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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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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见过这群人战斗,他们仿佛不知道疼痛,仿佛不知道死亡,仿佛不知道恐惧,战场冲杀他们总是冲在最前面,临死之前也要让自己发挥最大的作用,仿佛死亡就是他们的追求一般,李二震撼,没有将军会不震撼。

    长孙伏在李二的身前痛哭出声,他知道李承乾正在经历的感情是什么,痛苦,刺心的痛苦,悲伤,那种直刺灵魂的悲伤,那样的感觉自己未曾经历过,但她却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那种窒息一般的感觉仿佛就萦绕在长孙的心头,让人痛不欲生。

    李承乾的军营前,白棋招展,招魂幡仿佛是要将整个军营围绕起来,村中的额妇人们红肿这眼睛过来朝李承乾见礼,她们眼中没有愤恨,没有怨念,只有悲伤与荣耀,那种荣耀让他们与有荣焉,但是为什么看见他们自己会愧疚。

    为了自己那个虚无缥缈的猜测,死了这么多人,他们真傻,真的很傻。

    甩开上来要搀扶自己的二憨,走到妇人的身前深深的躬身一礼。

    “诸位嫂嫂,承乾没照顾好诸位哥哥,如今让他们惨死疆场,承乾有罪!承乾有罪哇!”

    妇人们尽皆跪倒在李承乾的身前,没有指责,没有怨恨,只有淡淡的感激,跪在李承乾的妇人发了一把眼中的泪水,朝着李承乾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说道:“若不是殿下大恩,如今我那死鬼怕是造变作一碰黄土了,那死鬼本事不到家。”

    李承乾扶起妇人,看着众人眼中又是一阵酸楚,他们很多人在赏赐劫掠齐王兵甲的时候就已经成家,他们已经是有牵挂的人了,但是他们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拉着敌人一起死,或者有些人还未曾挨到敌人的时候,就已经死无全尸了。

    忍者身体的剧痛,为每个兄弟的坟头上都添了一捧沙土,做完这些,李承乾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显鬼魅,看着那些新坟,李承乾大声的对着众人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让你们死!你们谁都不许死!”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或许这些人一开始只想填饱自己的肚子,让自己带着亲人的希望活下去,但是到了后来,当他们尝到孤独滋味的时候,他们已经忘却了自己要活下去的理由,渐渐的变成了机械一般的求生,之到李承乾拿出了一张饼子,他们有了活下去的借口,为了报恩,为了让自己的命配得上自己吃的那块饼子,现在他们做到了,那些躺在坟茔里的活死人证明了李承乾当初的做法是正确的,他们的价值,值那块饼子,并且远远超过了。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五十多个人低低的吟唱着东汉的军歌,声音凄美而又壮烈,李承乾躺在山寨的屋子里,听着那群人的低唱,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自己教他们唱歌的时候。

    “三柱子,就这么几句话就记不住?”

    汉子的憨笑的样子自己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战友~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词啊~好多天都没来看我了,你们把我忘了么?或者是你们看见我有了新的战友吃醋了哈~傻帽”

    对着天空轻轻低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节,门口的王忠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一切是多么陌生而又熟悉,仿佛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一样向他们唱着“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唱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他们死,自己会难受,他们受伤自己会心痛,当只有自己活下来之后,他曾经无数遍的问过自己,为什么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

    ********************************

    第二天一早,李承乾才回到了兴庆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兵将,李承乾满目无奈,自家爹爹做了皇帝,竟然便的越发不自由了起来,拥兵自重四个字实事压在李承乾的心头,让李承乾久久的喘不过气,这个苗头不能开,开了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李承乾虚弱的站在三千兵将的面前,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抬头看了眼耀眼的太阳,嘴唇微微一张轻声说道:“自今日起,尔等皆入左右骁卫,所属功勋,一并颁发,所得田地,尽皆增倍,尔等可满意了?”

    众人并未搭话,而是有些为难的看着李承乾,王统领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在李承乾身前,大声说道:“启禀首领,殿下说这些话忒也让人伤心,我等并非因为太子赏赐不均,而是,而是我等想~想~”

    李承乾咧嘴一笑,许是牵动了嘴上裂开的口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而后说道:“傻不傻你!你们跟着我干什么?能管你吃?能管你喝?都要成家立业的!”

    众人还待说话,李承乾挥了挥手,而后正色道:“诸军听命!”

    看着李承乾正色,众人尽皆站立原地,将自己身子紧紧的蹦了起来,李承乾看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而后大声说道:“自即日起,诸军所属,尽皆听命于李靖将军,不得有误!”

    当知道三千军士到了左武卫的时候,李二嘴角挂起意思微笑,看着边上的李靖撇了撇嘴,谁知李靖确实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想要那五十多人,那些人来了又什么用!”

    李二确实哈哈一笑:“那些人你就别想了,那是一群疯子,除了承乾谁也不认。”

    说完了拿出手上的一封奏折扔给了李靖,而后对着边上的长孙无忌与高士廉说道:“幽州不太平,罗艺那老货又跳出来了,让我给他封一字并肩王!我看他是连燕王的头衔都不想要了!”

第八十四章:惊天赌局() 
长安城的八月热烈而烦闷,空气都仿佛被烤焦了一般扭曲着,河边的垂柳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枝条,偶尔几只垂在池水中,被水中喘息的鱼儿轻轻撩动,岸上的人亦是如此,闷热的天气让人喘不过气,李渊衣襟大敞着躺在摇椅上,没有一丝帝王风范。

    摇椅是李承乾命人做的,尽管李渊不想理他,但好用的东西依旧是没有推却。

    “这鬼天气,真是要了命了,皇祖父,咱们下河游一水吧。”

    躺在躺椅上的李承乾,烦闷的从边上的木桶里拿出一块西瓜,躺在那里就乌央乌央的吃了起来,红色的汁液淋在了衣领上,边上的侍女赶紧用丝绢擦干净,等着他吃完,便将瓜皮放在一遍的桶里。

    边上的李渊亦是从桶子里拿出一块西瓜,吃瓜的模样比李承乾好了不少,舒服的哈了口气,看着边上流动的河水亦是有些意动,白了边上的李承乾一眼,不做置否,差点忘了,还生着这混小子的气呢,无赖子,每日就住在这里了,说话跟平常时候一样,好些次都差点上了他的鬼当。

    “哼~~”

    傲娇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生他的气,转头躺在摇椅上不再理会他。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着边上的李渊一呲牙,起身就将自己身上厚重的衣物除去,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小裤头,没有了那些繁杂的衣物,果然凉快了许多,踏上木屐,朝着河边就走了过去。

    “哎呦我的小祖宗诶!”

    王侍刚进院子,就看见李承乾脱得光溜溜的想要下河,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刚跑到河边,就见一道花白的身子嗖的一声就入了水,巨大的浪花一下就扑了王侍一身。

    李渊虽然躺着,但眼神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李承乾,看着他消失在水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孩子原来可是不会水的啊。

    “殿下!殿下?您在哪啊殿下!”

    半晌每个动静,王侍看着平静的水面似是有些急了,跪在河边的石阶上不住的往水里张望着,半晌没有影踪之后,这才起身着急的叫人:“来人!快来人啊!”

    王侍好不作假的样子自然落入了李渊的眼中,神色慌急的起身就朝着李承乾哪里赶去。

    “快来人!快来人!”

    李渊刚到河边,就看见河水中央猛然钻出一个小脑袋,不是李承乾还是谁,此时的李承乾正咧着嘴朝他笑着,样子要多舒心有多舒心。

    “噗~”

    还是河水凉快,李乾惬意的躺在睡上,看着天上飘过的白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恨,总不能伴随人一辈子的,老头的心终究太软。

    “混账小子!”

    李渊站在河水边上朝着李承乾一顿怒骂,但是这时候怒骂又有什么用?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嘴角亦是勾起一抹笑意,完全不避讳身后的宫人,将衣物将衣物拖了就扑进了水里。

    李渊游泳的样子很丑,完全就是农家汉子常用的狗刨,在水里一挺一挺的样子惹得李承乾一阵大笑。

    河水不过是五尺多深,李渊站在河里河水正好漫过胸口,看着边上笑闹不止的李承乾哼了一声。

    “初春时候你是故意设计承道他们吧,将朕都瞒了过去。”

    提起那两个家伙,李承乾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人就不能经常回忆,一旦回忆就会触及伤心的地方,李渊伤心的地方在于自己儿子自相残杀,而李承乾伤心的地方,则在于住在了他们俩死去的那间屋子里,即便两个月过去,那浓重的血腥气依旧是不断的冲击着他的鼻子,难受异常。

    “皇祖父听过我们的事情吧,有些时候孙儿亦是弄不明白,大人之间的争斗为什么会影响到小孩子,期初我还当是小孩子的争执,并未理会,但后来他们用狼犬追着我咬的时候,我便知道,一味的纵容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李渊有些沉默,水珠顺着鬓角流到了嘴角,轻轻抿了抿,对着他说到:“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看了李渊一眼,李承乾亦是叹了口气:“说了有用么?”

    对啊,说了有用么?自己不过是训斥一翻而已,他们该做的还要继续做,只要自己还疼爱他,只要他们的父亲还在争斗,那么他们就会一直欺负。

    “鬼心思!那你手刃你三叔有作何解释?”

    这是李渊的症结所在,李渊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李元吉跟李建成究竟有没有造反,尽管自己不能再做什么,但是自己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您想让我怎么解释?以侄杀叔乃是大不孝,这恶名怕是孙儿要背负一辈子了。”

    “哎~”叹息了一声,终于还是没有说下去。

    “明日你爹就要登基了,你不去准备准备么?”

    李承乾嘿嘿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李渊:“有什么好准备的,他们都准备了两个月了,缺我一个难道还办不成事情了?”

    若是换做常人,怕是这太极宫就成了禁地,多还躲不及,李承乾敢来,就证明他对这份亲情看的还是很重要的,李渊是一个聪明的人,他自然知道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到底有多难做。

    “皇祖父,你~想做生意么?”

    李承乾的话让他一愣,而后转身看了他一眼,说到:“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孙儿这里酿了些酒,找人试了试,效果不错,说是比荥阳有土窟春还烈。”

    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这两种酒绝对是唐朝最烈的两种酒,波斯的三勒浆太绵柔,就算是喝也就是喝个稀罕,若是真说三勒浆有多好,那倒是也不尽然,毕竟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三勒浆的名头还真就被那些,满身骚气的胡子吹出来了。

    “烈酒?有多烈。”

    “喝酒就跟和刀子似得,扎着心的烈。”

    “那倒是好酒,不过你要跟你爹抢生意做,你就不怕他跟你急眼?”

    酿酒就需要粮食,现在粮食连人都不够吃,所以唐朝酿酒是需要酒引的,你酿多少,怎么酿,弄多少粮食,都需要报备,而且收税很高,一般商人弄不起,所以酿酒基本上是半官方性质的,所以李渊才有这么一说,听着李渊的话,李承乾嘿嘿一笑,对着岸上叫到:“王侍~劳烦您告诉王忠一声,让他把本王准备的酒拿过来。”

    王侍一愣,这小殿下什么时候开始酿酒了?虽然疑惑,亦是朝着远处走去。

    李渊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当回事,也就是小孩子的玩应,自己不过是闲得慌,顺便给李二添添堵而已,斜着眼睛看了边上的李承乾一眼,心里舒服很多,多日来压在胸口的闷气终于缓解了一些,不得不说这是李承乾的功劳。

    “准备怎么卖?”

    李承乾看了老头一眼,嘴角泛出一丝微笑,长安的有钱人很多,而且很大方,所以只要东西好,价格绝对不是问题。

    “待价而沽~现在定价,却是早了一些,孙儿看皇祖父的太极宫有些破旧了,不若赚了这一笔钱,将您的太极宫好好修缮修缮如何?”

    李渊先是一愣,而后翻了个白眼。

    “癞蛤蟆打哈气,你这口气倒是不小,几坛子酒能卖多少钱?”

    李承乾游到岸边一高就窜上了石阶,蹲身看着水里的李渊说到:“皇祖父若是不信,那我们赌上一局可好?”

    “且说说?”

    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而后眯起眼睛看着李渊说到:“我们就赌,在我爹登基大典之前,我能赚够修缮太极宫的费用,若是皇祖父胜了,那条件随便祖父提,只要孙儿能做到一定不会反悔,但若是祖父输了,那祖父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许反悔。”

    小东西有阴谋,这是李渊的第一印象,不过他自然不相信在短短半月时间内就能赚够十几万贯钱,那纯属是痴人说梦一般。

    “好!朕就跟你赌了。”而后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若是你输了,就让你大伯于三叔回归祖祠,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难吧。”

    难么?自己老爹刚刚将两人从族谱中删掉,结果他儿子马上就站出来唱反调,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舒服,特别是李承乾,他是亲手将他三叔砍断了脑袋的,若是这事说出去,怕是他也不用活了,不过他成竹在胸,自己所做的事情自然会成,烈酒是一方面,自己的底牌,可是远远不止这些呢!

    “好!孙儿答应,不过事先说好,若是孙儿输了,祖父一定要亲自为我父亲加冕。”

    李渊顿时怒不可遏,血红的眼睛看着自家的好孙儿,恨不得将他生吃了,自己最后的怨念就是不为他亲手加冕,可是如今他提出这种要求,自己怎么能答应他!

    “嘻嘻~我就知道皇祖父会生气,所以才应下这么大的赌注,不过这对祖父来说不太公平,若是皇祖父答应做赌,那孙儿在答应祖父一件事情,三年之内,让我大伯于三叔得进献陵,并进族谱,且恢复平谥!”

    献陵是李渊的陵墓,也是李家的祖墓所在之地,进献陵就等于承认了李建成与李元吉的身份,但最重要的是恢复平谥,有了平谥,自己就能从亲眷家中给他们过继子嗣,这样的要求,自己怎么能拒绝。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小东西!为了你爹,你可算是机关算尽了,如此,朕就应下这赌局!”说着朝着边上的王侍叫到!“来人,拟旨!朕要与李承乾设一个天大的赌局!”

    看着李渊的样子,李承乾嘴角一撇,这怕是历史上最荒唐的旨意了吧,用圣旨立赌局,亏他想得出来。

第八十五章:我赢定了!() 
做生意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特别是在古代,老祖宗们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市农工商这种阶级分化更是不用多加叙述,在他们的印象里,商人总是不事生产,南来北往的运些货物就能赚去农人一辈子都赚不了的钱财,而且最让人痛恨的,是那些人经常发国难财,比如救灾,比如战乱。

    所以读书人觉得做生意的,没有底线、没有约束、并且很没素质,对在他们眼中凡事不读书而且比他们有钱的,都是没素质,这不好。而农人跟工人阶级,觉得那些混账商人占了他们便宜,毕竟自己辛辛苦苦的种出来的庄稼,他们一转手就能卖出比自己高一倍的价钱,这不好,所以尽管商人有钱,他们也不是很乐于接触那些人。

    若是一个太上皇于一个未来太子爷要做生意,那会给这个国家带来多么巨大的震动自然可想而知,这不光是政治上的,还有文化上的。

    李二不会让老祖宗千百年流传下的传统,被自己儿子跟老爹破坏,更不会让自己那个出息的一塌糊涂的儿子,去掺和那些充满铜臭的营生,尽管那东西自己也很缺,好吧,是非常缺。

    所以现在面对李二与长孙男女混合双打的时候,李承乾显得是彻底的无奈。

    “爹,有话好好说!咋的有开始动起手来?您现在是太子,再过半个月就是皇帝,要有风度!风度懂么?就是不能随便打儿子,你看你看,你见过那个要当皇帝的人还动手打儿子?”

    李二的手抖了抖,手上拿着一只门栓,目光不善的看着李承乾,那眼神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自从李承乾神奇一般的变出三千兵士之后,李二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被这个小兔崽子骗了,当然他媳妇被他自动忽略了,毕竟是媳妇,打不得骂不得,这账只能是记在李承乾的头上,况且老子教训儿子需要理由么?

    “好,那咱们爷俩今天就好好聊聊,是谁同意给你大伯、三叔平谥进族谱的?是谁让他们进献陵的?好!就算是给他们平谥,就算让他们进皇陵,那又是谁同意你做生意的?你还当你是原来天策府里,你干什么都没人管,你见过那个亲王会做买卖的!你就不怕那些御史言官的奏折把你给压死!”

    说着将手上的门闩嘡啷一声扔到一边,气呼呼的坐在床上,看着抿着嘴不说话的李承乾就又一阵气闷。

    “爹~就那么名不正言不顺的登基,您就不怕人家以后戳你脊梁骨啊,再说了,皇祖父不过是一时气愤,那以后这关系还要不要了?人家咋说咱爷俩?哦~李家二郎得了皇位,就将他爹软禁了,李承乾也是个白羊狼,吃干抹净跟他爹欺负老头玩?”

    说着又是偷偷瞄了一眼李二的脸色,看着李二的脸色有些发青,这才讪讪一笑,咳嗽了一声说到:“爹,现在不过是哄哄老爷子开心,老头子开心了,您登基的时候他一出来,亲自将皇冕带到您的头上,那不比咱自己给自己演戏好多了,传出去也是个美事不是?这事没啥坏处,不过是酿些酒而已,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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