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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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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咱们~要不要进城?”

    边上的殷宏志有些犹豫,当然他有他犹豫的理由,毕竟范阳是卢家的地盘,而李承乾却是已经跟卢氏已是死敌,若是卢家万一想不开跟了罗艺,李承乾就危险了。

    李承乾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刻着的范阳县三个字,眼角抽搐有些尴尬。

    周围的人也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一队军士,来来往往的似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敌军将到的消息。

    “你不了解世家,世家重名,造反的事情他们是不屑于做的,更何况这世间本就没有永恒的敌人,没什么事利益解决不了的,卢家只要还想继续在大唐活下去,他就不敢动手。”

    说着嘴角勾起一丝坏笑,轻声对边上的殷志宏说到:“许久未见卢老了,既然到了家门口,这个东道主怎么也得表示表示。”说着对边上的武子楚嘱咐道:“子楚,上街上买二两凤梨酥,上了门不待礼物怎么成。”

    范阳是卢家的老巢,李承乾到来的消息早早就传到了卢府,此时的卢老听着属下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过这愤怒却是转瞬即逝,苍白的脸色竟是渐渐的有了些红晕。

    “爹爹,不若称病不出吧,想来贤王也不会硬闯。”

    说话的是卢家的长子卢克仁,此人年纪不过二十多岁,聪颖好学,知礼晓义,也算得上是一个人才,去岁进士科,明经科都是魁首,奈何今年卢家得罪了李二,本来到手的礼部侍郎生生被郑家夺了,不过卢克仁却是一点没有可惜,只是陪着病重的父亲回了范阳。

    李老听见卢克仁的话,嘴角轻轻抽动,想起那个无赖小子,竟是冷哼了一声,说到:“算啦~那小子的性子可不是你我可以琢磨的透的,如今他既然来了,不如就见上一见,看看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卢克仁踌躇了一阵,带着些埋怨的口气说到:“爹爹纵是不见他也是应当的,这些事儿让孩儿代办就行。”

    卢老微微一笑,为自己孩子的纯孝有些感动,轻轻拉着卢克仁的手说到:“你以为他只是路过来看看?”

    卢老提醒到这,卢克仁也就明白了前因后果,现在北面罗艺造反,长安城外又有豺狼环肆,李承乾此去定是为质的,若在平常,罗艺不足为虑,但如今长安危及,若是罗艺领兵进攻长安,怕是长安危矣。

    想到这里卢克仁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作为一个传统的儒教学生,卢克仁对于那些不仁不义的武夫想来没有什么好感,况且罗艺凶名在外,若是让罗艺当了皇上,那才是这天底下最大的不幸。

    作为父亲,卢守成自然知道自家儿子在厌烦什么,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为父知道你心在社稷,不过是因为我与那无赖子的事情耽误了你。”说着嘴角泛出一丝微笑,拉着卢克仁的手说到:“那无赖子用我卢家的声望成就了他父亲的大义,今日就是为父讨还报酬的时候。”说着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拄着拐杖剁了剁地上的青砖,朗声道:“大开中门,摆酒设宴。”

    说着挺着身子出了屋门,朝着门外走去,独留卢克仁满脸诧异的留在原地,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父亲忽然间恍若变了一个模样,似乎本来弯曲的脊梁都挺直了一些。

第一百二十三章:煮豆燃豆萁() 
今日的天气灰蒙蒙的,带着些泥土腥气的凉风吹过,让人觉得有些烦闷,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不少农人扛着新收的作物在街道两边贩卖,不过最多的还是黄豆,摊位边上还有不少带着荚的毛豆,水灵灵的看着喜人,李承乾上千拿了一把豆子,放在手里捻了捻,果实成熟,今年倒算得上是好年景。

    “豆子怎么卖?”

    那摊户见着一个小孩问豆子,呲牙深处一根手指说:“十文钱一斤,若是买的多九文钱也成。”说着又指了指边上那盆毛豆说到:“那边的十五文钱一斤。”

    有些家资的人总是喜欢用毛豆佐酒,算是些小菜,是以毛豆总是比黄豆买的贵一些,更何况现在毛豆即将过气候,这茬黄豆过了之后,可就没得吃了。

    “来三斤毛豆,另外你这有没有豆薪,若是有的话来上两捆,另算钱。”说着从身手侍卫哪里拿出半吊钱,挨个的输给那摊户看看,却是没想到遭来摊户一阵鄙夷。

    “小公子怕不是本乡的吧,咱河北人可没你那么小气,数钱还挨着个的数,咱好歹也是上过族学的。”

    说着劈手夺过侍卫的一吊钱,五个五个的数了四十五文,速度之快,让李承乾一阵失语,在长安的时候,不少人都是不太熟悉数字,非得一个个数清楚了,不然容易乱。

    另外听这小贩上过族学,顿时来了兴趣。

    “大叔还上过族学?上了几年?”

    那贩子称了三斤毛豆,装进侍卫递给他的麻布袋子里,一边转身那薪柴,一遍对着李承乾说到:“咱这十里八乡的差不多都上过族学,先生都是本家请的,或是本家先生自己教,小时候上过两年,家里觉得学不好,也就不去了,这薪柴收好了您~一共三文。”说着憨憨笑了一声:“这薪柴本来是不收钱的,谁教你不是本乡人呢。”

    呵呵~

    李承乾与众人都是耷下了脸,看着那洋洋得意的小贩恨不得一脚踹上去,外乡人跟你有仇是怎的?

    卢家就在城东,离着李承乾买黄豆的地方没多远,不过是三五十步的路程,此时的卢家却是另一番景象,钟鼓齐鸣,鼓乐交加,似是在听歌舞,众人刚到门口,就看见中门四场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襦裙的老者迎面走了上来,见着李承乾轻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恭恭敬敬的势力,说到:“臣~卢守成~见过太子殿下。”

    众人显然是没想到卢家竟然开中门迎接自己,李承乾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点发蒙,看见卢老依旧在见礼,李承乾亦是赶紧恭恭敬敬的回了一礼轻声说道:“见过卢老~此番前去涿郡,路过贵地,叨扰了~”

    卢守成起身一笑,并不多言,侧身过身子,对着李承乾说到:“寒舍简陋~还蒙不弃。”

    “五大姓之一的卢家若是寒舍,那其余几家不就成了窝棚?此言我定要与几位老先生好好交代一番。”看着卢守成脸色有些涨红,李承乾调皮的眨了眨眼,噗嗤一笑,将手中的麻袋递给边上的管家说到:“你家老爷火气太大,买了些毛豆,给你家老爷泄泻火,原本想着买些凤梨酥的,却是走遍了城里都没碰见一家,范阳跟长安却是差了许多。”

    听闻此言,卢家仆役无不怒目而视,管家亦是死死的抓着麻布袋子,脸色有些涨红,不过终究还是弓身感谢。

    卢守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竟然气的哈哈笑了起来,上前拉住李承乾的袖子就怒声说道:“老夫不较先前你我之恶,大开中门以礼相待,你这竖子竟然如此羞辱与我,来来来~老夫跟你好好讨教讨教,老夫火气怎的就大了,这范阳怎的就比不上长安了。”说着连拉带拽的拉着李承乾进了卢府,留下几十名亲卫一脸懵逼。

    “卢老失礼了~失礼了~”

    卢守成的手劲很大,死死的拉着李承乾的手就是不松开,浑然不在意数百仆役诧异的目光,李承乾一边任由卢守成大力拉着自己,一边大声的叫嚷失礼。

    此刻的卢守成却是脸色涨红,面带怒色,小兔崽子三番两次的打自己的脸,好端端的吏部尚书被长孙无忌夺了去,好好的脸面被李承乾剥了个干净,对别人或许还能说个礼数,但是对李承乾,他实在是礼遇不起来。

    “礼?老夫现在连脸面都不要了,还要礼?今日老夫定要跟你问个明白!辩个清楚!”

    说话间两人一惊到了花厅,卢老松开李承乾的手,赶走了花厅里的仆役,哼了一声道:“你用我卢家的名声成就了你爹的大义,有用我卢家的脸面换了其余四家的族学,原本老夫还想着卢家到此也就到了头了,谁知道你却在我离开长安之后就收手~若是老夫在看不明白,也算是白活了,小子卢家代价惨重,你不想着报答一翻也就算了,今日竟然还做如此行径,真当我卢家五人怎的?”

    李承乾坐在矮几上不断的向后躲闪,但只要他躲闪一分,卢守成的身子就凑上一分,直到两人脸都要凑在一起了,李承乾这才一翻身躲到一边,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唾沫星子说到:“哎~话讲清楚,你家卢伟形式放浪,做了额事,本宫惩罚有何不对?再说我爹登基那是几家上赶着帮忙操持,何来的用你卢家脸面换的。再有,今日本宫好心过来看看你,却是遭你如此侮辱。”说着抬脚向后一步,嘿嘿笑道:“定要与郑老几人问个明白,堂堂范阳卢氏族长做出如此失礼之事,到底是不是礼乐崩坏举的先兆!”

    卢守成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看向李承乾,哼了一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老夫不与你辩驳这些。”说完这些,也是学者李承乾的样子坐在矮几上,盯着李承乾说到:“如今罗艺几万大军就在徐水对岸,到范阳不过是一日一夜的功夫,还是多想想怎么应敌才是正事。”

    说着又是呲牙一笑,自言自语道:“老夫无才,文不能安邦定国,武不能开疆拓土,但老夫也不能任人欺凌不是?就让老夫跟卢家的家学跟那些粮草一起,付之一炬吧~”

    卢守成的话还真是将李承乾吓住了,对付罗艺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粮草,若是让罗艺拿到这十万石粮草,指不定那疯子能干出什么事来,另外还有卢家的藏书,李承乾可是垂涎已久了,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老头,李承乾心里暗骂老狐狸。

    “卢老何至如此,罗艺不过几万兵马,不足为惧,只是这藏书若是烧了,岂不可惜?那个若是先生不弃,今夜就将藏书运到长安,承乾代为保管如何?”

    老头斜眼看了一下李承乾,险些一口老痰没淹死李承乾,却是低估了李承乾的无耻,哼了一声说到:“啐!若是如此,老夫还是将那些书籍烧了了事!”

    两人坐在案几上大眼瞪小眼的在算计对方,浑然不觉屏风后面,卢守仁正在滴着冷汗看着这边,他似乎是从没见过自家爹爹如此做派,甚至让他觉得现在的父亲跟街头上那些讨价还价的妇人有些相似,眼不见为净,本来想着从后门逃了,却是耐不住好奇,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继续看。

    思考了片刻,李承乾叹了口气说到:“卢老,到了如今你我也不必瞒着,您若是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能将粮草留住,哪怕是再多的价钱我也应允。”

    卢守成嘴角一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朗声道:“其一,我卢家重新入世,其二,我要免费拓印卢家典籍,并且原籍必须还回,其三,你答应其余四家做学堂的事情,算我卢家一份。”

    李承乾嘴角一撇,看着卢守成说到:“卢家入世的事情我管不着,那都是我爹说的算,刊印典籍我倒是能答应,不过最后一条做学问的事情,恕我不能应允。”

    “为何?”卢守成似是有些急了,皱着眉头看了李承乾一眼大声问道:“老夫尽管有错,但错不在卢家,难道你爹觉得对我卢家的惩罚还不够?或者说我卢家入不了你李家的法眼?”

    李承乾闻言摇了摇头,轻声说到:“并非如此,之前这件事情我确实跟几家商议过,不过奈何我爹不答应。”

    “不答应?”

    “对,不答应,登基那天的事情想必先生曾有耳闻,那就是我爹对我的惩罚,因为什么,先生就不用我说了吧。”

    卢守成微微一愣,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而后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李承乾说到:“你爹不想你与世家走的太近?或者说,你爹在忌惮世家?有必要么?”

    “没有必要么?现在天下仕人是有七八出自几家,若是几家联合,那我李家还有立足之地?若是在让你们几家开书院,这为数不多的寒门也将领了几家的情,卢老可曾想过会这样做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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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地主家的余粮() 
世家与皇权似乎永远都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互相追逐,但是从未交合,皇权利用世家的才学治理天下,世家则是利用自己的才学赢得崇高的地位,并且壮大自己的家族,任凭朝代更迭他自岿然不动,这就是皇权最担心他们的地方。

    卢家不算是一个好队友,若不是有事求他们,李承乾真的不想过多接触卢家,或者说,恨不得卢家赶紧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很怕卢家,或者说有些怕士族,他们一直都是这个国度的中流砥柱,现在李承乾可以肆无忌惮的惩罚他们,或者利用他们,但当他的底气用完的时候呢?世家还会想现在一般重视他么?

    政策的好坏从来都不是在当时就能看得出来的,相对来讲李承乾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种一棵果树,具体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结果,李承乾还真不敢确定,随着科举越来越受重视,寒门学子一定会慢慢的融进朝堂,虽然一时三刻翻不出多大浪花,但以后呢?寒门学子越来越多,世家大族的仕人却是越来越少,如此下去,不过几百年功夫,世家一定会逐渐衰落,这话不用说出来,卢守成就已经可以预见了。

    卢守成捏着胡子在思索,李承乾也在思索,许久之后,两人相视一眼,不禁都是摇头苦笑,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疙瘩,双方的利益的冲突是在是太明显了,两方都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利益去迎合另一方,世家想要的是长远的发展与传承,而皇家则是害怕这种传承,害怕世家过于强大,所以找一个与世家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说,你那个计划已经胎死腹中?”

    李承乾啊挑了挑眉,轻佻说到:“也不算是胎死腹中,至少现在还有些可能。不过终有一天我爹会意识到寒门跟士族永远都是相对的,你们的矛盾不可调和,所以学院最后还是会建下来,但~”但是什么李承乾没有继续往下说,卢守仁站立在花厅里思考着李承乾所说的话,不得不承认,这些事情以前他们从来都没想过,也都没有考虑过。

    “但~我们终究还是不会被皇家接受,哪怕我们跟本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

    “当然,师父常跟我说,儒家的人最会的就是审时度势,他们只会在乎自己的传承,而忘记自己依靠什么走到这一步的,所以皇权在利用学问的时候也在恐惧着学问,因为五姓七家留存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任朝代更迭,我自岿然不动,这种事情,给外人看来,实在是有些~”

    “你是说有些朝秦暮楚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说到这里,卢守成身子猛然一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李承乾轻声问道:“你师父,好像对儒家有所偏见,是道家的人,还是~”

    对于这件事情,李承乾本来也没有打算隐瞒,只是微微一笑道:“也算不得偏见,毕竟老祖宗哪会就开始斗了,家师,纵横~”

    提到纵横,卢守成并未太过惊讶,只是微微点名了点头说到:“鬼谷子我倒是看过,不过已经被改的不成样子,言语间倒是戾气颇重,似是还有一本《本经阴符七术》《关令尹喜内传》,怕是为了克制这戾气所制的?”

    说着学问卢守成就忘了正事,这一问倒是让李承乾有些诧异,只是依言道:“这世间本没有什么教人学坏的学问,只是看待事物的出发点不同罢了,鬼谷子重谋,重结果,重与人说话办事的方法,所以言语间或许有过激之处,亦是应当应分的,不过世间流传的鬼谷子却是让人删改过,没了精髓,那些书倒也称不上是真正的传承了。”

    老头闻言一笑,许是觉得有些跑题了,瞬间却是又将脸摆了起来,轻咳了一声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我长子跟着你~”

    李承乾一愣,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卢守成说到:“令郎本事去岁进士科的魁首,只要有人举荐自然会入了仕途,何必多此一举留在我身边?”

    “克仁虽然才学昭彰,但性子实在是耿直的厉害,对于礼学看的太重,我怕贸然入仕会毁了他。”

    李承乾脸色有些难看,什么叫耿直,什么叫对礼学看的太重,不就是说你家孩子脸皮薄,而且还死心眼,和这自己在老头心里得滑头道什么程度,他才能说出这种话。

    “其实,承乾也是很耿直的。”李承乾扬着脑袋斜眼看了一眼卢守成,低声说道。

    卢守成闻言鄙视的看了一眼李承乾,嘴角微微翘起,轻声说道。

    “殿下耿直?呵呵~恕老朽眼拙,实在看不出殿下耿直在哪里。”李承乾眼角一抽,也是呵呵这尴尬一笑。

    这死心眼的毛病一定是遗传。

    两人说着话,就看见卢府管家一脸便秘的样子出现在了花厅外面,进了看着坐在矮几上的李承乾面色有些难看,不过终究还是隐忍了下来,走到卢守成的耳边就要说话,却见卢守成微微一皱眉,轻声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大声说。”

    那管家面露难色,不过看着自家老爷那副样子,也只能是小声道:“燕王罗艺派了使者过来,说是有要是想要面见老爷。”

    卢守成愣了一阵,看着边上的李承乾说到:“嗯~今日算是凑齐了,不如就在这见见?”

    李承乾笑了一声,看着卢守成说到:“无非是过来要钱要粮罢了,罗艺但有所求,先生只管应允便是。”

    “你不怕罗艺得了粮草反攻长安?”

    李承乾呲牙一笑,看着卢老说到:“筹集粮草还得时间不是?先稳住罗艺,事情怕也就是这几天了。”

    说着不管呆愣在地的卢守成,抬脚就朝着后堂走去。

    “见过殿下~”

    李承乾眯着眼睛看了看躲在屏风后面的卢守仁,轻轻放咳了一声,朝着后面一指说到:“去外面说。”

    卢克仁一愣,面露难色道:“可是~后面可是后~~哎殿下后宅不能乱闯~恐失礼数~”

    “留在这里才是失礼呢~”

    “可~”

    可字还没说完,就看见李承乾小跑着进了后院,看着李承乾的背影,卢守仁无奈的放下了指着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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