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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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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给自己拉一下票数,只是到了李承乾这边,却是被下了一跳,满屋子的勋贵子弟,加上两个常来的王爷,还有为首一个不认识的,霎时间这小屋子倒也热闹了起来。

    这边热闹,自然也就吸引了不少人,期间,也有几位美丽女子过来打个招呼,趁着李恪在跟婉儿姑娘交流的时候,李愔凑到李承乾边上,要了两首诗词,这时候婉儿过来答谢,又陪了两杯酒。只是在看了手上的诗词之后,眼神一直看着李承乾,方才那一幕倒是也都看见了。

    “为什么我给的诗,婉儿姑娘却要看大哥?大哥可是一文钱都没打赏过的。”

    边上长孙冲嘿嘿笑起来:“你个小毛孩子,人家一看便知道这诗不是你做的,殿下英明神武,俊朗非凡,那姑娘是个人精,自然是知道怎么选。”

    李愔一脸懊丧的坐下,让侍女添了一杯葡萄酿,看着李恪道:“可是羡慕大哥呢。”朝着李承乾摇摇一敬,而后满口喝干。

    “既然羡慕,那就该多学学才好,诗作上的事情,读得多了,自然也就会做了。”

    只是这边热闹,边上的几处自然也不落人后。在旁边的包间里,武元庆几人正与几人暂作休憩。这几人中,以武元庆为首,他倒是这些青楼歌姬兴致缺缺,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这倚翠楼的掌柜。

    “颜家娘子身边那小白脸是什么人查出来没?”

    “查不准,相熟的勋贵只是听说过,但都没见过,在往上咱也碰不着啊。”

    “说不定是位惹不起的,元庆还是放弃罢了,不过一个女子而已,相比来说还是文苑姑娘要好一些,有才有貌,而且还有这么大一份家业在。”

    “哪有这么容易?”武元庆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语转块,“既然查不到,那就证明真是个没名的,皇家的人,现在还敢不老实的能有几个?那人既然不知进退,那边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如今陛下对功臣宠信,即便是得罪了也不会有什么,常平公主不也消了封号了么……”

    “要么还是在查查?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好几个勋贵见着咱都躲着走。”

    “这倒是没什么不寻常的,咱们几个都刚从外面回来,哪些家伙与我们不熟自然不愿深交,只是我曾听母亲说,那人在长安也有几分才气……唉,颜颜年纪尚小,自然也就喜欢什么才子佳人的。当日我等那般辱骂与他,他竟然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若不是性子隐忍,那便是真没底气……”武元庆勾着嘴笑了笑,“只若我等拆穿了那小子真面目,所谓才华之类的东西自然也就没了用武之地,到时候颜家娘子不还是到了我手里?”

    长安城别的都缺,就是从来不缺勋贵才子,若是哪小子有底气与应国公府抗衡,他武元庆自然也会认栽,但仗着陛下的宠信,即便是那人能量再大又能耐他如何?不过是舍弃一个女子而已。若是计谋得逞,他自然能抱得美人归,而且还能好好羞辱那小白脸。只是几人这边正说着话,远处渐渐有些喧嚣了起来。

    从这边看过去,却是远处两拨人好似争执什么,两个正在答谢的姑娘此时有些慌乱,本想调停,但奈何那边吵得太凶,有些说不上话,只是声音渐渐变高,而后竟是有些嘶哑了起来。

    随后后面包间的门忽然打开,一个年轻公子哈哈笑着道:“嘿,倚翠楼的头牌婉儿姑娘,演罢了才艺,有两位公子打赏了近千贯,她便上来答谢,得了两首诗词,诸位且鉴赏鉴赏?”

    几人倒也全非是草包,接过诗词一看,便哈哈笑了起来:“这等诗词……呵,草包做的也比这强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花魁赛3(谢谢弓长喝奶111打赏的500起点币,谢谢)() 
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律和声,但只是为了附庸风雅,不得不矫揉造作一番,骗骗自己,这诗所谓的诗词歌赋便也就失去了韵味,若是做上几首聊以**倒也无可厚非,但若做的不好,平白拿了出来,那便回是贻笑大方了,武元庆这帮子人里倒也有些真才实学的,见了这所谓的诗词,便也哈哈笑了起来:“这作诗的本是个闲散王爷,今日不知怎么的就来凑热闹,婉儿姑娘本不想让他现眼,所幸也就将诗词藏了起来,却不料那厮临走的时候寻诗作而为得,便于旁人吵吵起来。。”

    “哈?又是个闲散王爷?”武元庆哈哈一笑,看着外面吵闹的越发厉害:“王爷之流,莫不是太多了些。”

    那边争吵不休的正是李恪李愔,李恪性子淡薄,本就不想在此处现眼,怎奈的李愔有些小心眼,见着自己费心作的东西不受人待见便有些受不了,少年心性么,见着那些人嘲讽,却也是忍不住辩驳:“你们确实会做,怎就不做出来与我瞧瞧?”

    周边人多,也是有些好事的道:“却是如何比你作的好。”

    这句话却是将战火点燃,都是有名有姓的,所以斗也只是文斗而已,李恪此时也听出了火气,拉着李愔的手两人便开始斗起文来,只是两人年纪不大,学问还浅,渐渐的也就落了下风。随着这边吵闹的厉害,李恪也都出了火气,朝着楼上的李承乾招了招手一副继续救驾的样子。

    李承乾本想只是看个热闹,但见兄弟吃了亏本想上去打个圆场,只是担心两人自尊心强,去了之后难免误会,此时见李恪想招自然也就不再客气,打虎亲兄弟么,也不能让别人将自己兄弟看轻了去。

    这边下了楼,一众看热闹的自然也就让出了一条道路,不少人或是参与或是准备看热闹,李承乾这边露了脸,武元庆那边自然也是看见了:“哈?倒是奇了,这都能碰上?走走,我等也去凑凑热闹。”

    “元兄的诗才,我等也是见识过的,便是到可科考上也能哪的出手,方才不想出手也便罢了,如今既然冤家也在,不然元兄便好好教导一番如何?”

    “武兄说了,元某如何不从?”

    说着众人也就下了楼,几个跟在后面的闲散勋贵自然也是乐的热闹,也就随着去了。

    李承乾来到场中,四处看了看那些所谓的诗才,撇了撇嘴,随手做了两首,这诗做的虽然不说千古绝唱,但终归还是比众人高了那么一线,李恪李愔保住了脸面,边上众人也都服气,拱手谦让,并未想着显摆什么,转身正要走却见远处忽然叫道:“兄台且慢行。”

    那是武元庆与那所谓的元兄,自然知道那些人有事没事老查自己身份,准备肆意报复自己,他对于这些事情倒是不急,他查再然便让他查去,查得出来才有鬼,至于报复自己,他却是正愁没理由收拾他,真敢动手,倒时候自然有法子往死里收拾他。

    见他过来,李承乾微微一笑,对着周遭的人说:“都退了吧。”

    众人闻言嘿嘿一笑,不留痕迹的退了出去,楼上李二此时一边吃着茶点,一边正跟几个大臣看戏。

    “承乾这性子这两年倒是磨得圆滑了,沉稳了不少。”

    “俺倒是觉得这并非好事,被人骂了婆娘都能忍得下去,换做我,早就锤死那帮球货了。”

    “不教而诛是为虐,殿下却也是看在武士彟的面子上不仁太过责罚罢了,给他个台阶,若是知道轻重的自然回去告罪,若是个夯货,呵?拿乐子可就大了。”

    “我倒是觉得程老黑这话说的在理,承乾小子有血性,有志气,就应该敢打敢拼么。”说着转头看了一眼长孙无忌道:“看看现在被你们那帮文臣祸害的,整天只知道子曰诗云,是兵也不管了,将也不做了,难道真就等着用书治天下?”

    “臣亦是担心在这般下去,殿下荒废了武艺,荒废了天赋。”

    李二点了点桌面,看着楼下彬彬有礼的李承乾,也不知思索了些什么,只是半晌才轻轻出了口气道:“那几个家伙最近可还老实?”

    房玄龄叹了口气道:“一群权势熏心的东西,如何能老实的了?最近找了些江湖上的散人,怕是又在想那些肮脏勾当了。”

    “由他去!”转身看着李靖道:“经年前我曾与皇后辩此子之幸,皇后不欲让其涉军,曾说过一国储君,领军命不涉政之语。只是当年他年纪幼小,行事狠辣果决,做事戾气太重,所以我这些年不遗余力的打磨于他。”忽而话锋一转,指着李承乾道:“他是一头血龙,纵横让他有了腾飞的本事,但却没有磨去他心中的戾气,我与皇后磨了他四年,本想戾气也就消磨干净了,可是如今看来,他却是硬生生的将那东西积压到了心底。”

    忽而叹了口气道:“王子期临行前说了一句话,我如今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因势利导,顺势而为,”终究还是堵不如疏啊!”

    “殿下心思沉稳,只是如今年纪尚幼,若是真放任自流,怕是会别人利用。”

    李二闻言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哈?这方面的性格,承乾却是有些像他母亲了。”

    众人听着亦是点头,转而呵呵笑了起来。

    倚翠楼里,熙熙攘攘,一开始两帮人的比斗变成了两个人只见的。斗文斗墨,争得是名声,赢得是脸面,只是两帮人渐渐的也斗出些气来,从一开始的不忿到了现在也是开始焦躁了气起来。

    “……诗词之事,本就是为了陶冶情操,以歌咏志。诗词好坏怎能看得出人的品行,至于是优是差,却是没有那么重要。”

    “没错,不过人品如何却是也能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这般糟粕,言情言志,全然看不出半分,相比人品却是差到了极点。婉儿姑娘顾着你等面皮不愿说出来,尔等却来喧嚣,这以诗文看人品的说法,想来也是贴切的。”

    这般说法却是直接煽脸了,虽然话里话外的是帮着婉儿鸣不平,但却句句再骂李承乾几人以权压人,这话说着诛心,众人听着也是解气,毕竟阶级不同么,仇富心理多少都会有一些,只是婉儿在一边却是脸色阴沉,这事本来与她就没多大关系,她一个小小歌姬,如何能面对得起其中一家的恼火?

    “虽常说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若其中掺杂了势力却也不美,诸位各让一步如何?”

    院中,一个身穿鹅黄色襦裙的女子凌然而立,这话不偏不倚,并不说双方对错,二十专就风雅的事情讲起,若是要个面子的,自然也就息事宁人,更何况她在这长安城中也有几分能量,识相的也就会卖几分面子。

    “文苑姑娘说出这话,是怕惹了这帮不学无术的狂徒?哈哈,无妨,若是这厮以权压人,我等自然会为倚翠楼出头,陛下英明神武,自然也不会任人唯亲,有着一群膏粱子弟祸害乡里。”

    武元庆不依不饶,一是没听出宇文文苑话里话外的意思,二是有心在心上人面前卖弄,说话自然也就狂傲了几分。

    宇文文苑暗骂他不知好歹,却真也不想在自家地盘闹出什么乱子,走到李承乾面前脸色一征道小声道:“你爹跟你姑姑可都看着呢。”两人很早便是相熟的,加上这些年两人也算是一起合作,说话也自然带了些亲近,只是这种亲近在外人看来却全然不是一回事,特别是李承乾做出那种为难的样子,在武元庆看来,全然就是因为不想退让,又担心得罪宇文而发出的小脾气,而已。

    “不服输?那就作上一首与我们瞧瞧,来来来,会做诗的一起来,楼上尽是文学通达的贵人,连找人品评都省了,哦~你这在思绪么?也罢也罢,子元兄,先做上一首起个头如何?”

    元子元闻言一脸谦虚,武元庆说完一脸揶揄,只是周边的一众人或是嬉笑,或是嘲讽,只是不少人却是苦笑摇头,不少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担忧的神色,只是这担忧对谁,那倒是仁者见仁了。

    李承乾微微一笑,打眼看着为首的男子,都是些没见过的,子元?是元弘善,次子?啧啧,真是二熊熊一个,爹熊熊一窝,见他不过二十出头,举手投足间倒是有些气度,只是脸色发白,眼窝深陷,显然是酒色国度的征兆。

    旁边有几个也是认识这元子元,知道他还是有些才名,便与边上的人开始说教起来:“武卫将军刘德裕的外甥,统军元弘善的亲弟,平素倒是有些才名,曾读过他的几首诗,只是今次投了秀才科,可惜了”

    边上人想了想,方才点头:“敢考秀才科的倒是不常见,若是没有才学,谁敢去哪炫耀。”

    “龙争虎斗,倒是有些意思。”看热闹的多半也都是这类心思了。

    “捅~桶到天上去了~”就在几个人嬉笑打骂的时候,长孙泽却是背后冷汗直冒,直到李承乾的眼神飘过来,他险些没跪倒地上去,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悄悄转身,朝着外面逃也似的跑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花魁赛4() 
长孙则的离去未曾带来半点波澜,李承乾见着长孙则亦是有些憋笑,终究还是表兄弟,若是一起收拾了,难免会让长孙责备,见他走了索性也就不在追究,转而看着几个耀武扬威的憨货,轻声对着边上的宇文文苑道:“先回吧,这边有武侯看着。”

    宇文文苑横了他一眼,转身婷婷的走了。

    见着宇文文苑走了,这边的对峙变得更是剑拔弩张了起来,原本就火热的一幕到了此刻才到了顶点,武子楚微微笑了笑很是有风度的转身与同伴去往一边,看来不再插手,只是有些不服输的士子确实一步没退,此时也有些一决高下的意思,仆役端上矮几,丫鬟将笔墨纸砚带了上来,几人便坐在那里一边沉思一边开始写了起来。

    远处的人选择沉默,这自然也是对几人的一种尊敬,只是偶尔有些交头接耳的,离得近的跟边上的人说做到了如何程度,只是渐渐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小声的讨论,李承乾自然不想费那些无所谓的脑子,提笔便写,且不说他脑子里装的都是千年沉淀下来的精华,便是依照今世的学识也不是几人可以比拟的。“元爽来了?你在长安带的时间比我多,看看这些人里面可有熟悉的?”来的一个白衣公子,与武元庆差不多模样,仔细看了一众人,摇了摇头。

    “有几个熟悉的,大都是今年才认识,别的到时不清楚。”

    “那边那个穿锦衣的也不认识么?”武元庆指了指一边的李承乾。

    武元爽皱着眉头看了一阵,转而摇了摇头:“怕是哪家勋贵吧,长安城别的不多,王爷勋贵多的跟水里的鲤鱼似得。”

    武元庆见他不认识,自然也就失去了探究的心思,随随后看向元子元,见他运笔不停,笑了起来:“子元的才学还是有些的,过会若是有人投行卷,便让他也参谋参谋……”

    “元子元?元弘善的次子?不是妾氏生的么,怎么跟他混在一起了。”

    “元爽!”

    “说说而已,他又听不到。”一句话说完有些揶揄的道“这元子元在京城里面也算是有些才名的,他爹又是统军,大哥不是想着去左武卫吧。”

    “去又如何,老头不同意我,难不成我还不能自给找门路……”说到这武元庆似是有些愤恨,转身看着边上的武元爽道:“老头子是个死心眼的,不给咱们在仕途上找门路,你也该寻个差事了。”

    “这不有你么,我不上进,不正显着你用功么,他日你继承了爵位封地,给我些押姬喝酒的散钱便成。”

    武元庆嘴角泛出一丝笑意,但瞬间又隐了下去,看着武元爽轻声骂道:“不上劲的东西。”

    武元爽一脸笑意,并不在意,起身弹了弹一闪,伸着懒腰道:“不上劲便不上劲罢,你在这好好上劲,我去里面歇会。”转身而去,面上却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此时场中已经都停了笔,偶尔几个皱眉琢磨,显然还想润色,不少人见诗做成了,也都一窝蜂的围了过去,见着那些人做的诗词,或是点头赞许,或是低头品评,摇头的也是不少,许多人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后再将那诗作拿去对方那边,只是这边看完,却是又将目光投到李承乾与元子元那边,先前那般傲气的放言,是否真有才学将人压倒讨不起头?这才是众人关心的。

    李承乾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这时候周围的人也都围了上来,见李承乾的诗作都是一脸惊诧,目光也是比方才多了一些敬畏。直到小厮推开人群,将李承乾的诗作收了,众人这才开始夸赞。

    元子元的目光一直看着这边,直到听见众人夸赞,目光中也渐渐的带了些谨慎,回头又想了想自己的诗作,似是觉得改无可改,索性也就将诗作交给小厮,等着楼上那些书老评判。

    李承乾忽然觉得自己脖颈有些微凉,在一刹那见转过头,看着人群中一道一闪而逝的黑影,眼中流光闪动。

    虽然只是无意中的一撇,但两世为兵的危险感似乎已经扎根在了意识中,猛然一想似是有些印象,但仔细想来,确总像是隔了一层迷雾。那躲闪的技巧,微妙的躲藏习惯,甚至于隐藏在人群中最细微的动作,都好像似曾相识一般。

    绝对错不了。

    眼神撇过隐藏在人的几个身影,见着几人依次消失而另外一些人不着痕迹的补上,这才不留痕迹的转过身子。

    就在他好似无意间的安排完之后,另一边的一些品评却也已经被贴了出来。虽然不知品评的是谁,但光看那一行藏锋紧骨的字体,便也就知道是学问大家,他的名声在很小就已经传了出来,不管是贤良还是诗作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是近些年来常在宫中,流出来的也只是几个老师交代的课业,那些“明月几时有。”的好词都仿佛成了绝响。

    诗词这种东西只要学过书多少都会作一些,只是好与坏的差距太大,能流传千古的更是风暴麟角。

    元子元仰着头看着自己诗作后面的品评,一些失误或者是言语之间的搭配说的都很中肯,若是换在平常,也算是长辈对晚辈的悉心教导,此时便是带着评语上去拜见,也算是应当应分的,只是此时却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心思,走到李承乾做的诗词下面。看着那些红色的批语,眼睛似乎有些无神了

    李承乾看着那些老学究的评语撇了撇嘴,转身朝着包间的方向看了看,调皮的呲了呲牙。正想着自己这般动作,那些老头看了该是如何反应,元子元却是一脸懊丧的到了李承乾边上,张了张嘴,半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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