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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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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二弟问。

灰影拍拍大包裹,道:“这个主儿是包少堡主必欲得之人,我到贵溪一道,交给包少堡主之后,交换他父子两人至生命谷助拳。他如果不肯,玩了之后,毁尸灭迹,免得引来麻烦。”

“好,我抄小道回生命谷,先走一步。”

两人立即分手,各奔前程。

背包裹的灰影,是个年约四十五六的中年人,他的包裹中,装的确是心如师太的爱徒许姑娘。

心如师太伴着许姑娘,取道长沙北上,要将姑娘送回桐柏祥云堡,免得她在外闯祸。

许姑娘鬼精灵,她变得十分听话,喜孜孜地上路,似乎

十分乐意回家。心如师太自然放下了心事,事实上千里迢迢赶路,想防也防不胜防。

到了长沙府,老师太要到南岳找八怪之一的醉佛忘我禅师。这位醉佛,也就是唐家老二唐坚的师父。没想到醉佛已被请走了,听说是去了宝庆唐家。

师徒俩继续北上,岂知经过府域闹市,小丫头往人丛中一钻,溜之大吉。

她往回走,从醴陵进入了江西,昼伏夜行,星夜奔向广信府。

她在常山已知道春虹的身世,打定主意去广信找春虹。小姑娘人小鬼大,她的心扉已牢牢地关住了春虹的身影,为了爱,她不怕万水千山,重重凶险,真是痴心。

十六岁了,大明圣律女孩子十四岁便可出嫁,她被荡魄香作弄过,情窦初开,懂得了男女间的一些微妙事,她的生理和心理,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最显著的是,她需要用胸围子掩盖胸前的尴尬了,神奇的造物主,使她进入了少女的黄金时代。梦想、希求,憧憬……女孩子的各种情绪,都一一在脑中产生。

好不容易让他平安到达了贵溪县,冤家路窄,和包少堡主父子在贵漠城的大街碰了头,她知道要糟,急急如漏网之鱼,逃出了贵溪城。

包少堡主怎肯放手?神水堡的人大举穷追,追入了城南的山区,失去了她的踪迹。

事有凑巧,当时参加追逐的人中,两个灰影是二堡主的忠实爪牙,随二堡主在云嵝山拚过老命。他俩前来接应金甲神,为了追许姑娘,却误了金甲神的老命。

这两个家伙是结义兄弟,武林中大名鼎鼎,提起来无人不晓。老大叫泰山鬼王柳顺,老二叫五官神判卞兴。

泰山鬼王并不是东泰山人氏,他的绰号取自地府七殿泰山王,意思是说,他是七殿谷山王手下鬼卒之王。五官神判的“五官”,是指地府十殿阎王的四殿五官王,他认为自己是五官王手下的判官。

这两个家伙出身绿林,在淮河以北的江湖道中,名号足以令白道群雄心惊胆跳。在他们追随二堡主左右时,戴上了头罩,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泰山鬼王出了官道,官道上空荡荡的。西面山嘴转角处,红绡电剑的双头马,刚转过山嘴,但他们没留意,烟尘滚滚中,他没看清身后的四匹健马。同时,他决不会料到凤剑的主人红绡电剑高秋华,会乘着马车在江湖中闯荡。

官道沿一条小溪西行,远远,看到左首出现两座小山,两山之间,架着一条木桥。

那就是贵溪城东的名胜仙人桥,却不在官道上。由仙人桥至贵溪城,只有三五里路,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大有半里地的苦竹林,向两侧伸展,小溪两侧全是苦竹。

他扛着大囊,大踏步向苦竹林走去。

停马车的地方,正在竹林中段十字路的东端,由于竹林旺密,他无法看到十字路的南北两段。

十字路的南面小径,向南通过一座木桥,向南伸展,伸向远处的仙人桥山峰之下。

午末申初,太阳已入云中,寒风扑面,凉飕飕的。他撒开大步往前走,像个要赶回城中快活的大爷。

春虹从红绡电剑的口中,总算知道了如霜的概略身世,受到极大的震撼,几乎发狂,他想歪了,愈想愈糟。

常山邂逅,他认为是花魔派如霜来盯他的梢,大闹五通庙的事,已被花魔弄清了是他和穷酸搞的鬼,早已存心报复,派如霜前来下手,不然,如霜为何告诉穷酸,说出五通庙的事犯了?

云嵝山救许姑娘时,如霜要他不可杀包少堡主,他想:这女人好毒,巳先替自己未来的丈夫安排好,多妙的阴谋。

死亡中如霜以身相许,他认为如霜天生下贱,有花魔这种母亲,还会有洁身自好的女儿,见鬼!又不过明知必死,在死前快活而巳。

他一面狂奔,一面胡思乱想,气如高山,切齿自语道:“是了,她以为我已葬身崖下,所以和她母亲到灵山赶尽杀绝。也许是在梦中,我将大哥的隐居处所说出,所以她找到枫林村用火攻。天那!大哥,三弟,我害死你们了,我罪该万死,我怎会鬼迷心窍,爱上这么一个可怕的贱女人?”

他神智昏乱,眼发直,沿官道狂奔。

不知奔了多久,前面到了苦竹林,官道穿苦竹林而过,他不管一切,一口气便奔到林中的十字路口。

红绡电剑的马车还没前来,前面,中年美妇的山轿刚出了竹林西端,向贵溪城去。

十字路口中间,一个身穿破青衫,头戴破儒巾,腰带上插了一条尺余长小布囊,手拿破摺扇的老儒生,刚从贵溪城方向摇摇摆摆走到了十字路口。

本来,春虹被愤怒的哀伤冲昏了头,两眼发直向前狂奔,似乎未看见路中间有人,疾冲而上。

他并未对正老儒冲,但老儒生似乎故意找麻烦,反而移到他必须冲过的方向,眼看要撞上。

“砰”一声暴响,果然撞上,两人的左肩相接,力道如山,春虹一震之下,几乎趴在地上。

老儒生斜退了两步,“咦”了一声,老花眼中突然神光闪闪,意似不信地注视着踉跄欲倒的春虹。

这沉重的一撞,把春虹撞醒,定下身影讶然惊叫叫:“咦!怎么回事?”

老儒生眼中神光乍敛,仍是一双老花眼,用脚跳着,破摺扇指着春虹大骂:“兔崽子?小杂毛!你他XX的昏了头,失了魄似的要找死,还有一天半哩!急什么?”

春虹正在痛苦期间,没听出老儒话中的含义,谁管他还有一天半两天半?被骂得气往上冲,虎目怒张,双手叉腰迫近,怒吼道:“老家伙,你吠什么?大路上相撞,怎能全怪我不是?要不看在你白胡子一大把……”

老儒生确是长了一大把稀拉拉的白胡子,但红光满脸,精神倒朗健,只是一身儒衫破旧得有失斯文,同时一双老花眼不住眨动,十分有神。

老儒生一抹胡子,跳脚叫:“怎么?好小杂毛,你想怎么样?”

“怎样?哼!贫道想揍你!”春虹气虎虎地叫,但并没有动手揍人的意识。

老儒哇啦啦怪叫,冲前两步叫:“反了!反了!小杂毛……”

“砰”一声暴响,他出其不意飞出一拳,拳头快得令人眼花,与他的年岁和老花眼完全不同。

“嗯”春虹闷叫,下额挨了记重击,打得眼前金星飞

舞,连退五六步,几乎跌倒,这一拳打得他无名火起。

“咦!真的走了眼。”老儒生也骇然叫。

“呔”春虹一声大吼,飞扑而上。劈面一掌虚拍,左拳疾出,“玩虎藏龙”奋身进击。

老儒生一听拳风拳劲不对,不敢硬接,向右闪,左掌疾出,“缠丝手“搭春虹的脉门。

春虹完全惊醒,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原来对方是找麻烦来的,这一拳挨得真冤枉。

“打!”他冷叱,冷静下来,由拳变掌,变搭为拿,两只手闪电似地互相扣住了,他用劲一带,脉门坚似金钢,带动了老儒生的马步,右脚上步,右拳疾飞。

老儒生的左脚,也同时勾出,反应奇快,快逾电光石火,假使是生死对头,这一照面便会两败俱伤。

“噗啪”两声,老儒生左颊挨了一拳,春虹左脚被勾,坐下了,两人全坐下了。

人坐倒,两人同时放手,竟飞跃而起,两面一分。

老儒生以手抚脸,怪叫道:“小杂毛,你的手脚好快,一拳还一拳,你小子讨债讨得真快,打!”

右手的破摺扇“唰”一声抖开,一拨一收,风雷乍起,敲向春虹的面门,竟然注入了内力。

春虹刚站稳,老儒生的快速袭击便到了,左掌斜抓敲来的扇炳,右掌如刀,来一记“吴刚伐桂”,不退反进,接招回敬,双手齐下,奇快无比。

老儒生又是一怔,春虹的惊人反应,把他的狂态减去了不少,“咦”了一声,晃身撤招从侧方进击,破摺扇敲打手急如暴风雨,在短短的一照面间,连攻十六扇之多,诡异的手法送出,浑雄的内力发如山洪。

春虹的劲道也逐渐加重,接下十六扇,他退了八尺左右,他不想硬接摺扇,老儒生也不敢逞能放胆进迫,用的是巧打,扇影奇幻而辛辣,迅捷无比。

春虹被攻得火起,一声长啸,狂涛八掌出手,掌影漫天,凶猛狂野的掌影绵锦而出,每一掌都注入了八成真力,罡风发似殷雷,他全力反击。

“咦!”老儒生讶然大叫,身形加快,摺扇攻势一顿,左遮右拦转攻为守,化为一座山封住前身。

但封不住,掌势以排山倒海似的声势迫攻,只刹那间,便将他攻回原路。迫得他一声怪叫,左掌不再封架,突然一掌拍出。

“砰”一声暴响人影乍分,在烟尘滚滚中,春虹连退三步,定下了身影。

老儒生蹬蹬连退五步,额上掉下几颗豆大汗珠,老花眼中神光再闪,怪叫道:“小子可畏,你决非龙虎山的废物,罡风已练成。”

春虹目中神光四射,冷冷地道:“老货,你接下了六掌,仍算不得顶尖儿的高手。如果不服气,掏出你的真才实学,贫道要称称你的斤两,领教阁下的绝学。”

老儒生怪眼连翻,避开话题:“我老人家想想看,武林各门派中,哪一家的绝学能挡得住我八成真力击出的崩云掌,”他正是八怪之一的狂儒皇甫成的惊人绝学,全力击出,掌风可伤人于八尺外,如果击实,肉绽骨裂必死无疑。

而狂儒的铁笔三十六式,在武林号称一绝,罕逢敌手,也令人头痛,亦正亦邪,亦善亦恶,处事全凭当时情绪的

好恶而为。年轻时曾进过府学,府试高魁,却在赴京赶考途中溜之大吉,从此不提功名事。按理他是个读书人,在武林朋友中,像这种儒士如同凤毛麟角,但他口中骂出的话和所做的事,却比村夫俗子还粗野三分,当然这并非是他的本性,而是佯狂怪游戏风尘。至于是否与他失意功名的少年往事有关,谁也摸不清底细,江湖上被他挣来响亮的名号,名列八怪之林。

在江湖朋友眼中,狂儒并不可怕,至少他决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为非作歹的事,还不至于下滥有辱斯文。只是,不论黑白道朋友,都十分讨厌他。他一生中流浪天涯,见多识广,对江湖奇闻秘事所知极为广博。这些奇闻秘事有时便会成为他勒索那些名人大户的法宝。那些曾经做过不足为外人知道秘事的名宿高人见到他如见瘟疫,避之唯恐不及。

春虹听得老儒生说出名震江湖的崩云掌绝学,吃了一惊,看这家伙的穿戴和腰中的外门兵刃铁笔囊,定然是狂儒皇甫成到了。

“这家伙讨厌,专挖掘别人的隐私,我可不能和他鬼混。”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他有这个念头并不奇怪,因为他和如霜之间有了纠葛,其中更有不足为外人知道的事,万一被狂儒探出他和花魔的女儿有一手臭事宣扬出去,令他没脸面在江湖抬头挺胸做人。

他打定主意不和狂儒缠夹,冷冷地道:“原来阁下是八怪的狂儒,难怪如此可恶。”

“别打岔,别打岔。”狂儒摇头阻止他往下说,稍顿又道:“举目江湖玄门弟子中,不会见过这种掌法。武当为玄门第一家,但你的年纪不够资格练罡气,用的更不是以柔克刚的八卦掌。唔,有点像早年睡道人的无量神罡!”

春虹暗暗心惊,但声色不动,接口道:“尊驾还噜苏什么?敢不敢亮你的铁笔较量?”

“唔!不对,好半天没听你叫我老人家一声施主,你这身道袍是偷来的,不是玄门弟子。你他XX的为何练了不是正道的罡气绝学?”狂儒自己穷嚷。

春虹更是心惊,这个狐狸果然可怕,再不走身上的汗毛也被人数清了哩!早走为妙,他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且慢!走不得。”狂儒大叫,赶上伸手便抓。

春虹身形一晃,斜飘八尺,剑影一闪,他用奇快的手法拔剑挥出,身形倏止,绝尘慧剑已掷入鞘中。

狂儒果然了得。春虹刚动,他巳挫身下蹲,身高不过三尺,剑掠到顶门,危极险极。

“哈!哈哈哈!我老人家可找到帮手了。”狂儒站起来狂笑道。

“你找到帮手了?”春虹惑然问。

“你用的可是绝尘慧剑?”狂儒问。

“不错。”春虹坦然承认,在行家面前不承认也没用。

“你可是睡道人的弟子?”

“你用不着问。”

“哈哈!世间用你这种掷剑入鞘的手法的人,只有一个睡道人。如果老夫说错了,脑袋给你。“

春虹扭头便走,一面道:“和你这狂人胡说八道,浪费工夫,太不值得。”

狂儒闪在路中挡住去路,狂态消失了,正色道:“不管

你是睡道人的弟子也罢,孤舟大师的弟子也罢,老夫双目不盲,你定然是个武林后起之秀,一个满腔热血为侠义的小伙子。目下我老人家有困难,急需帮手,你是否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哼!贫道也遇上天大困难,但从未想到找人助掌。”

“那是你的自尊心在作崇,等你在江湖中闯荡到我这种年纪,钉子碰多了,便感到朋友的可贵。”

“那是你的看法,在贫道来说,未免言之过早。”

“你该承认武林朋友的侠义道律吧?”

“承认又怎样?”

“目下有人强迫龙虎山的人造反,你是管不管?你既然是玄门弟子,不管你是何宗何派,血浓于水,你能坐视?”

“你知道谁在策动?”

“哈哈,如果我老人家不知道,怎配在江湖中以秘史丑闻做公然勒索的买卖?主事的人是邪教的张主教张世佩,策动的是九幽天魔李文宗。”

“你管了这档子闲事?”

“义气所在,不惜头颅。”

“你不怕九幽天魔用你的头颅做溺器?”

“哈哈哈!九由天魔早就想要我的头,可是他却无奈我何。也许,这次我在玩火焚身,可能命丧龙山,但我不在乎。人老了,活得不耐烦了。”

“何苦来哉!你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我高兴这么做,也许真是活腻了。”

春虹略一沉吟,一字一吐地道:“贫道也活腻了,咱们联手玩命。”

“妙哉,咱们有志一同。”

“皇甫前辈,也许你没有贫道知道的多。不久之前,贫道擒住了邪教江右总提调金甲神白金堂,问出了一切。”

狂儒大喜,怪叫道:“妙哉!他人呢?”

“已废了,被高于一个功力奇高的女子带走了。贫道与九幽天魔仇深似海,这次正要大干一场。走!咱们找僻静处细将金甲神的供词商讨商讨。”

“好!跟我来。”

狂儒往南走,春虹大惑,道:“怎么!不到贵溪?”

“到贵溪送死?那儿布满了九幽天魔的爪牙,怎行?由这儿到腥臊岩,过仙人桥绕过贵溪城。同时,贵溪到龙虎山下清宫一百二十里中,古道下可能处处凶险,走不得,我带你走另一条秘径。”

“好!走吧。”

“咱们到前面桥边细谈,先听听你的消息再说。”

两人走左面小径南行,百十丈外便是木桥。两人在桥头左侧竹林中隐秘坐下,由春虹将金甲神的供词说出。

这儿往南有一条小径通往龙虎山,但比出贵溪西南门的大道远得多。南下经过前面的腥臊岩,分出两条路,右径仙人桥岔入至罗塘小道。左走大溪,翻越丛山峻岭至武夷山入闽。闺境的贩炭人大都走这条路,这条路岔出一条小道,可以到龙虎山最秀的奇峰仙境。

腥臊岩名字早巳改了,不是老人不会知道老名。传说许久以前,岩下溪潭中出了一条孽蛟,为祸甚烈,这一带全成了荒野。到了晋朝,曾做过四川旌阳令的许真君经过这儿。这弃官学道全家四十二口鸡犬升天成道的大神仙,杀了孽蛟

为民除害,蛟血把这一带搞得腥臭无比,所以叫做腥臊岩。

后来,又出了一条蛟,躲在岩内不出,许真君便用木板将岩口封了。岂知孽蛟居然神通广大,从岩下钻走,钻至洪州,从洪州的横泉井溜之大吉。土民嫌腥臊两字不雅,便改为馨香岩,腥臊改为馨香改得离了谱。改名已是数百年前的事了,但狂儒仍然记得。

这条小桥距腥臊岩不过两三里,距贵溪城也只有五里,官道往来的客商倒是不少,但走南北小径的人却不多见。他们在桥旁商谈,不会有人前来打扰清静。

不久车声辚辚,红绡电剑的车马到了,但两人巳离开十字路百十丈之遥,不可能看到或听到十字路口的事。

“停车!”清脆的语声在天宇下震荡。

车停下,一名骑士飞离马鞍,直趋路边一棵有一个十字砍痕的苦竹下,探手在根部一阵乱掏,抽出一颗灰色腊丸,急纵车旁将腊丸递到窗口道:“启禀夫人,七煞剑客古前辈留有手书。”

祥云堡主夫妇在莽莽江湖中保持声誉,祥云堡能在武林中成为众望所归的祥地,委实不等闲,潜力相当大,盛名并非虚没。在江湖各地,不但潜伏着不少眼线,夫妇两人所经的旅程中,传信后的地方都有暗记,不明内情的人,决不会发现的。

窗帘掀动,接过腊丸。片刻,红绡电剑拉开车门,一跃下地,向众人道:“古大叔留下手书,说花魔和神水堡的人已到贵溪。但在贵溪的黑虎龙威恐怕无法逃离县城,因四月已发现贼踪。他要我们在这儿稍候,大家辛苦了,歇会儿也好。”

红绡电剑仍然上车,放下车帘,后一部车中坐的是小秋。车中放置了不少行囊。两名青衣小帽的车夫,安坐车座上没事似的。其他八匹健马分别牵至南北两条小路上,官道中除了两部马车,看不见其他的人马踪影。

目影四斜,未牌至。贵溪方向出现一个背着长包裹的白发老人。穿着破烂,满脸风霜,背驼,脚下不便,点着一根竹杖,慢腾腾地向这儿走,是一个入土大半的死老头儿,孤零零地伛偻而行,快到十字路口了。

东面,泰山鬼王背着盛了许姑娘的大包裹,大踏步走近了马车。

南面小径上,河对涯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都是熟面孔。前一对是遁客独孤余和阴婆尉迟琼。

后一对是五凶的老大鬼女廖春萍和老三青羊羽土。四个人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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