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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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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虹脸色一驰,换上了笑脸,抢着道:“哦,宇文兄,有一位宇文书韵姑娘,可是兄台的姐妹?”

书麒愕然一怔,但脸色不变,仍然笑道:“天下间姓宇文的人,为数不少,阁下误会,在下不认识什么宇文书韵。”

春虹剑眉紧锁,道:“兄台的脸貌,确与宇文姑娘极为相像,贫道松明,但目下道装已卸,便叫……叫……?”他本想将姓名说出,但记起死去的疯丐叮咛,他不可乱通名号,吐到口边的话便咽了回去。

“阁下无名无姓?”书麒无礼地问。

“不是很好么?宇文兄,但不知兄台带着贵同道对贫道加以包围,请教所用何意?”

“下面的人可是尊驾所杀的?”

“请教,兄台与那人有亲?有故?”

书麒稍顿,哼了一声道:“无亲,无故。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人,身在侠义道门中,岂能不问?”

“峨!原来如此?那人叫泰山鬼王柳顺,一个江洋大盗,施主既然自认是侠义门人,也管这桩闲事?”

宇文书麒被春虹的语气所迫,有点难以抓牢春虹的错失,又一顿,片刻又道:“死无对证,在下不信任一面之词。”

春虹对书麒甚有好感,一是书麒人才出众,二是脸貌极像宇文姑娘。他对宇文姑娘在枫林村先救鄱阳渔隐,赶赴火场援手的事永铭于心,自然而然,对脸貌与姑娘相似,姓名中有三个字相同的宇文书麒,发生了好感乃是人之常情。他对书麒咄咄逼人的词锋一再退让,笑道:“兄台既然不信任一面之词,请教有何高见?”

“随在下前往找人对证。”书麒傲然地答。

“很难,很难,贫道有事在身,恕难从命。”

“你不肯?”

“正是此意。施主请匆强人所难,还有折衷的办法么?”

书麟冷笑着举步走近:“在下言出必行,除了缴出兵刃跟在下走之外,免谈。”

春虹渐渐不耐,对书麒的好感逐渐消失,剑眉一轩,语气变硬了:“阁下,不必枉费心机。”

“你说什么?”

“贫道说,滚你的蛋!少管道爷的闲事,要不要贫道再说一遍?”

书麒大怒,手按剑把迫近至八尺内,大吼道:“拔剑,在下只好制住你带走。”

春虹屹立不动,将姑娘推开,冷冷地道:“你上吧!等什么?”

书麒忍无可忍,哼了一声,电芒耀目,他手中的古剑已指在春虹身前,剑尖距春虹的胸口只两尺,剑身光华闪耀,冷气森森迫人肤发,好一把价值连城的宝剑!他目空一切,并未立即进招,傲然地道:“一比一,接剑!”

按规矩,只消春虹的手触剑把,便可以抢攻,两尺距离只消送出剑尖,春虹决难拔剑出鞘招架,春虹不上当,开始向左徐移,一面道:“一比一,可能你占不了便宜。那一位兄台像貌与你相差无几,定然是你的兄弟,何不叫他一起上?”

书麒的剑尖,随着春虹移动,紧迫不放,一面道:“胜得在下手中神剑,你足以在江湖横行用不着别人!”

“呔!”春虹沉喝,绝尘慧剑倏然出鞘,快逾电光石火,猛拂而出。

快!快得令人肉眼难辨,但见光华疾闪,人影突然分开,“铮”一声暴响,接着传出云山虎啸沧海龙吟似的震耳声,两人挨了一剑。

书麒向左飘出丈外,脸色倏变,凛然惊叫道:“像是传说中的绝尘慧剑?你是在云嵝山获剑的葛春虹?”

春虹退了两步,举剑的手稳定似铁铸,说道:“好剑!砍不损,振不折,锋刃毫丝未损,你的剑值得喝采,谁告诉你贫道叫葛春虹?”

“遁客孤独余在云嵝山和你交手,他已传说江湖你是此剑的新主人。“

春虹略一沉吟,道:“不错,区区正是葛春虹。”

书麒逐步迫近,冷笑道:“你我手中都有神刃,正好放手一拚。”

“才一招,你已输了五分。”

“不见得!”

春虹神目如电,紧盯住对方的眼神。书麒声出剑到,剑上光华形成一张网,迎面罩来,无数虚虚实实难以判断的对对剑影,像是千百颗亮晶晶的星星飞射而至,彻骨奇寒气流直迫出五尺外、迫得他护身的无量神罡似要溃散飞逸,同时,风雷之声震耳,划空突破气流所发的尖锐刺耳异啸令人闻之,心向下沉,不寒而栗。

这才是出神入化的剑道奇学,一剑赶一剑奇快绝伦,凶猛,狂野、神奥、辛辣,每一剑皆注入雄浑无比的内家真力,每一剑皆从难以预测的方向攻到,如同迅雷倏震,恍若惊电施威,似乎没有春虹还手余地,狂风暴雨似的凶泼野攻势主宰了全局。

春虹暗暗心惊,对方疯狂的抢攻,每一剑似乎都要制他以死命,对方分明欲置他于死地而甘心,为什么?这岂是为伸张武林道义的行径?

同时,他对书麒快速狂攻的神奥剑法,感到心惊,这种剑法配上无坚不摧的神刃,威力更平空增了三成,即使修为超尘拔俗的高手名宿,也难以支持招架,所以横行天下称著江湖。

他凛然进攻,攻势太猛太快,甚至没有让他左右闪让的余地,只能直线的后退,即使直向后退,亮晶晶的寒星,连续飞来,似乎每一颗都直逼脸面胸腹,稍慢便会贯入体内,危机时现,情势险恶。

他狂野的封剑,但封不住,连退三丈余,只感到彻体生寒,难以看出对方神奥而凶猛的剑路。总算不错,有惊无险,这三丈距离,似乎每一寸都是生死关头,每一寸都是入鬼分途的分界点。

书麒疯狂进招,连攻十二招三十六剑之多。

一旁的许姑娘大惊失色,不住发出她自己虚脱绝望的呻吟和尖叫。她看不见春虹如何运剑自保,只看到满天遍地的光华巳将春虹罩住,惊得浑身都软。

另一青年脸上笑容然然,一步步走近,远远地便向随着春虹移动,脸无人色地向许姑娘叫道:“在下宇文书麟,可爱的姑娘,你可姓许吗?”

姑娘大吃一惊,但凤目不敢离开在极险中后退的春虹,不敢回答,也不敢向书鳞分神注目。

书麟继续往前走近,又道:“姑娘的芳名可是上静下雯?许姑娘,别闲着,你我也来松松手脚,丢下那松枝儿,在下陪你玩玩手脚,请教姑娘的绝学。姑娘家学渊源,相信决不会令在下失望的啦!”

姑娘无暇理睬他,心惊胆跳地随春虹的退势移动。

激斗中的一对,快退到外侧一名大汉的身前。

春虹稳了下来,总算摸清了中麒的剑路,开始找空隙切入反击。脚下的退势,逐渐的缓慢,了解对方的剑路他已逐渐把握取胜的时机。

局面逐渐改观,书麒已失去了绝对优势,狂攻四十二剑,只在春虹的右胯骨外侧和右肩外侧,留下两条仅裂衣衫的剑痕,制死春虹的机会消失了,他自已也知道。

距身后大汉还有丈余,大汉叉腰的手放了下来,大眼中冷电四射,右手徐徐伸向剑把。

姑娘不理会书麟,她见大汉的脚移动了,尖叫道:“大哥,小心身后。”

书麟突然一声长笑,飞射而至,叫声入耳,道:“许姑娘,在下领教。”

声到人到,大手伸出五指如钩,劈面便抓。

姑娘一声娇叱,树枝猛挥,一招“罡风扫云”击出,猛砸伸来的手肘,同时向左急闪。

绝尘慧剑突然涌起一道剑墙,他回敬书麒。

同一瞬间,身后大汉的喝声震耳:“退回去! 此路不通!”

三个人影乍合,绝尘慧剑用上狂涛八剑,“惊涛裂岸”出手,从先前布出的剑墙中吐出,击猛的向外卷,招出,春虹的身形同时右闪。

“铮铮铮!”龙吟震耳,剑气飞腾,人影分三方飘开,地下的松针枯叶似被狂风所刮,八方激射。

书麒飘退丈二,辛辛苦苦迫进的三丈余,只刹那间便退出丈二左右,突来的变化,令他吃惊,止住退势,他额上掉下了几颗汗珠。

春虹在他的左方,站在那儿深深吸入一口长气,古铜色的俊面上泛上了怒容,手中的绝尘慧剑斜垂身侧,虎目中神光湛湛,沉静地,一字一吐地道:“再迫人太甚,必剑尖沥血。”

以后扑上的大汉退出丈外,手中长剑短了两寸,剑尖秃秃的,两寸剑尖不知掉到何处去了。他不知厉害,一声怒啸,身剑合一飞射春虹,断剑化一道长虹,射向春虹的胸口。

“不可!”书麒吃惊地喝止,也向春虹扑去。

晚了,春虹屹立如山,大汉已经递出了断剑,春虹等着大汉扑来,残剑递到,他淡然地一笑,“哧”地一声轻响,他向剑下挥出绝尘慧剑。

大汉的剑被搭开,一声大吼,全力绞剑反震。

剑影一闪,人影错肩而过。

春虹的上身向右略一晃动,大汉巳冲过他的身左,传出一声闷哼。

大汉冲到春虹身后,上身向上一挺,脚下徐慢,“当”一声残剑坠地,右手不住颤抖,突然下垂,口中一声闷哼,刹住脚步,跄踉站稳,然后转身,想说话,但语不成声,左手按在右肩窝上,鲜血像泉水般向外涌。

“这……这是什么剑……剑法?”他吐出这句话,“砰”倒在地上挣扎。

春虹仍站在原地,虎目中神光似电,盯紧扑来的书麒。手中的绝尘慧剑徐徐下降,剑尖前,几颗小血珠向剑尖峰顶中集,终于凝结成一颗大血珠,滴落地下的松叶里不见,剑尖前不见丝毫血影。

扑来的书麒到丈余左右,突然站住了,春虹那冷静神秘的神情,将他镇住,抽口冷气问:“你杀了他?”

春虹目不稍瞬,冷冷地道:“不!刺了他一剑,右肩井穴已毁,施救及时便可谋命,但右手这一辈子巳没有舞刀抓剑的机会了,叫你的兄弟住手,不必在一个姑娘面前卖弄。”

书麟虽明知姑娘家学渊源决非凡手,但太过自信,且以为一个女娃娃练得再好也是枉然,所以敢赤手空拳和姑娘的小树枝对阵,满以为不消三两照面姑娘必将手忙脚乱束手就擒。岂知他攻了十来招,姑娘不但不乱,小树枝反而威风,,应付自如。他拳掌上所发的浑雄内家真力,攻不破姑娘树枝布上的铜墙铁壁,游走了五六回,姑娘不但足以应付而且攻多守少,用不着担心。一名大汉入春虹及书麒间,向其兄弟瞥了一眼,将受伤的兄弟救走一旁疗伤。

书麒瞥了兄弟一眼,他恶毒的盯着春虹,狠狠地打量,他看不出春虹有如此绝学,更弄不清楚眷虹竟能一剑便将他手下击倒?

他剑举起,碎步迫近道:“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用不着管那丫头的事。”

春虹的剑尖也徐徐升起,冷笑道:“贫道警告你,再不知进退,欺人太甚,这一次你决难全身而退。”

书麒以一声长啸作为答复,剑闪万道光华,凶猛的突然进扑,狠招“大风起石”贴身盘进光华向上疾升。

春虹不动声色,轻灵地向左绕步。

“大风起石”落空,书麒折向、变招,欺进,“流云飞瀑”转攻上盘,剑影附形疯狂攻进。

春虹却向右一闪,逐渐移向姑娘动手之外,他们避开身法极为高明,剑不及身决不闪避,让旁的人替他捏一把汗,看去危极险极。他的剑始终垂在身侧,神目似电,脸上的肌肉牵动,神情出奇冷静,安详。

“流云飞瀑”又以落空,书麒羞愤交加,已难控制自己,一声暴喝,招出绝学“花雨缤纷”光华突然飞射到,全身飘荡,如虚似幻,其中飞起三五点致命寒星,射向扭着身形的春虹。

同一瞬间,姑娘一声惊叫,抛掉树枝向前扑入书麟的大手中,书麟的狂笑和叫声震耳:“哈!倒也!倒也!”

也在同一瞬间,锦衣人影出现在林缘,包少堡主讶然的话声隐隐外传:“咦!巫山神姥的落英剑法,失传了绝学花雨缤纷,竟在这小子手中出现了。糟!”

姑娘的惊呼声,震惊了春虹的虎胆,便知书麟定然用下五门手法弄鬼,想救自己无能为力。

即将到来的凶险,激起了他的万丈豪情,救应姑娘巳成了目前唯一要做的事,但是擒下一个人为人质,方能抓住不被人制的机会。

宇文书麒的“花雨缤纷”攻至第七剑,春虹已退七步。

剑影飞腾中,响起春虹一声震耳长啸。

两名黑衣大汉看出了危机,同时怒吼挺剑飞扑而下。

包少堡主已到了十丈外,八名锦衣大汉也同时赶到。

剑气撕裂声尖厉刺耳,绝尘慧剑在光华如雨中驰骋如龙,绝尘三剑无双绝学出手,“花雨缤纷”应招瓦解。

“铮”风雷震耳中响起了一声铿锵金鸣,书麒的剑光华一闪,接着人向后退,退势奇急。

春虹跟踪出剑,“唰唰唰!铮!”绝尘慧剑行雷霆一击。

书麒的剑荡出了偏门,“啊……”他叫,向后退,左颊出现了一条血痕。没有他闪让的时间,也没有他振剑自救的机会,另一道剑影以电射雷击的声势到了颈旁。

“完了”他绝望地想。

“哎呀!”包少堡主惊叫。

“糟!”擒住姑娘的书麟狂叫。

另五名大汉脸色大变,同向前抢扑。

近身的两名黑衣大汉赶上,到了春虹剑侧,双剑举起,要抢救在剑下等死的书麒。

几乎在同一瞬间,春虹的吼声如同天雷狂震:“丢剑!”

书麒乖乖地丢剑,因为彻骨奇寒的绝尘慧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噗噗!”他耳中听到两声闷响,感到脑袋一震,便人事不知,昏厥前的一刹时,他觉得身躯已凌空飞旋而起。

春虹先伤了书麒的左颊,先让对方丧胆,接着剑搁上了对方的脖子,喝声出,左手扬,而劈掌把书麒打昏,一把抓起旋身出剑,怒吼声就像天空中起一声巨雷:“不怕死的上!”

“啊!”退去的人影发出凄厉的叫嚎,有人倒地。

那是扑上抢救的高手黑衣大汉,剑被振飞,一个左颊耳根至鼻侧开了一条缝,将脸分为两节,鲜血激流,踉跄后退。

另一个手中的长剑断了两尺剑身,右胸开了条尺长缝,狂叫着后退,脚下一虚,仰面便倒,冲到一古松下,哀嚎不已。

春虹左手挟着人,冲另五名黑衣大汉阴阴一笑,他的虎目冷电如利箭,暴出了冷酷、阴鸷、凶猛等等复杂神色。

面对从三方冲上来的五人,他的左手突然一挥,昏了的书麒在他手中成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

五大汉大惊失色,站住了,假使扑上递剑,春虹用人做兵刃,他们怎敢上?

“退!”挟住姑娘的大汉失色地叫。

没有人上,春虹冷笑一声,将书麒丢在地上,俯身一捏书麒的人中穴,绝尘慧剑抵住了书麒的心窝,伸手到囊中取出一些醉香散涂在口鼻,方作势送剑。

“住手!”书麟变色丈叫。

春虹的剑尖,只刺入书麒的胸口分余,书麒便醒来了,绝望地道: “杀了我,你将被挫骨扬灰。”

春虹哈哈狂笑,笑完道:“葛某在江湖闯荡,生死不知闯过多少次,挫骨扬灰吓不倒我方外人。反正葛某已经杀了不少,死了决不会亏本,老兄,嘴硬对你没好处,闭下你的嘴,再自命不凡,葛某先卸了你的耳鼻。”

书麒乖乖闭嘴,一名大汉抽口凉气道:“把你的剑移开,咱们好好商量。”

春虹冷笑一声,撇撇嘴道:“移开之后,你们便可施放迷香,是么?老兄,别来这一套,邪教江右总提调金甲神白金堂的妖法也无奈我何,你那迷香用不着献世,放下那位姑娘,快用解药将她救醒,咱们一命换一命。”

书麟一阵迟疑,包少堡主却叫:“二公子不可!”

春虹冷笑道:“事实是一命换数命。你们之中,想全身而退活命的人,太少太少了。”

东面的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有人用沙哑的嗓子叫:“真的吗?我却不信。”

南面,也同时传出一声咯咯怪笑,另一个口音道:“我也不信,说这话的人太狂了。”

春虹吃了一惊,扭头看去,他的剑并未拔出,谅众人也不敢火中取栗冒险救人。

东面,出现了一个手持龙头拐杖的老家伙,春虹看清人影,只恨得钢牙咬得格吱吱地响,原来是暗算了疯丐和鄱阳渔隐的潜翁司空平。

南面,共有两个人,都不陌生,在云嵝山曾有一面之缘正是大名鼎鼎的九疑域的主人,九疑域老人夏候平江和夷山蛇神堡的主人,蛇魔卫心照。

春虹心中暗暗叫苦,目下群魔集来,假使他孤身一人,想脱身并非难事,但目下多了一个许姑娘,想脱身难比登天,他不能不顾许姑娘他不是这种人。他瞥了众人一眼,看了看潜翁老贼,他并来激动得发狂,这得感谢他这两月所承受的苦难折磨。

他吸入一口气,不管其他的人,向书麟冷笑道:“还未决定么?”

包少堡主又插嘴,道:“二公子,这丫头十分重要,关系太大啊!”

春虹立即接口道:“在下自一数至十,不将人放回,咱们不谈了,在下宰了这宇文书麒!”

包少堡主闪至书麟身侧,急急地道:“二公子……”

书麟放下姑娘,伸手入囊。

“二公子,不可纵虎归山……”

“五……六……”

书麟面色一沉,向包少堡主大吼道:“志坚兄,我哥哥命不值钱?呸!”

“七……”

潜翁奔到,大叫道:“毙了这广信余孽,宰了他!”

一名黑衣大汉截出,长剑疾挥,左手伸三指虚引三次,怒吼道:“且慢!不可妄动!”

“八……”

怪!潜翁竟然站住了,鬼眼连翻,盯视着阻路的黑衣人,凶焰尽消。

另一方面,两位黑衣人也截住了九疑老人和蛇魔。

春虹看不见黑衣大汉的手势,他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暗暗称奇,这几个宇内凶魔,能被黑衣大汉们挡住了?他百思莫解。

去云嵝山,九疑老人和蛇魔同被二堡主李文良所擒,春虹并不在场不知内情,更不知宇文书麒兄弟的来历身份,难怪他惊疑。

“九……”他仍信口沉喝,左手按上了百宝囊。

“且慢!”书麟大叫,将解药涂在姑娘的鼻端。

包少堡主眼光中凶光暴射,突然左手疾伸,电芒急闪。

书麟已从包少堡主的眼中看出了危机,突然向后急倒。

同一瞬间,春虹左手猛挥,三枚来自泰山鬼王的三棱镶破空而飞,射向包少堡主,一声长啸,身剑合一飞射而至,快逾闪电。

包少堡主正待伸手去抓地下的姑娘,三棱镖已到,他身上有龙蛟软甲护身,但头面和手脚却挡不住暗器,春虹当然知道他身下有软甲护身,镖射来的方向正截住他头一俯下的必经要道,他只好闪身避镖。

姑娘也始在这时醒来,她反应奇快,伸手一抄,抓起刚

落在地下的书麟身旁系着的长剑,一带之下,连鞘到手飞跃而起,来不及除鞘,猛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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