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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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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隆一怔,他知自己不是,道:“葛贤侄,请听老朽……”

“晚辈记取今天的教训,永生难忘。葛某不但已成残废,妻子也身陷魔唐生死不明,内心的悲伤,不亚于前辈丧子之痛,葛某并未怨天忧人,对不起,晚辈少陪。”

两名健仆抬起春帆,出室而去。一名健仆伸手向房门虚引,沉声道:“两位请,家主人目下不易见客,请多见谅。”

唐景隆父子不等仆人说完,只好走路。出了大门,景隆向健仆说:“请代向贵主人致歉,老朽改日再来拜望。”

“不必了。家主人说,贤父子可到武昌府寻平安船行的东主,也许可以得到此消息,家主人决不会再接待两位了。不送了。”

“砰”一声暴响,大门重重地关上。

门外台级下,两名健仆重重地哼了一声,对两位造访来意不善的人,他们表示不欢迎。

“走!到武昌平安船行。”唐景隆说。

父子两走不到十步,门口的一名仆人喜悦地说:“谢天谢地,三公子回来了。”

五匹健马奔过村门,急冲而至,蹄声如雷。

听说是三公子回来,父子俩不走啦,在晒谷场上一站,等候马匹到来。

五头马奔到晒谷场,从一头健马上跳下一个身材魁伟,面貌与春帆差不多的英俊少年,身手敏捷地跳上了台阶,大步向门急跑。

“三公子回来了,谢天谢地。”门口的仆人行礼喜悦地叫。

唐景隆走前两步,突然大叫:“葛春风。”

少年人一怔,回头问:“咦,老伯是……”

“是找麻烦来的,把大公子气坏了。”一名仆妇恨恨地接口,满脸怒容。春风剑眉一轩,一步步往下走。

唐景隆父子,狠狠地打量葛春风,要在春风的举止上,找出他是不是在临江府暗算他们的蒙面人。

“像么?”景隆低声问。

“爹,有八分相像。”唐坚也低声答。

三人走近了,面面相对。春风少年气盛,火气也大,听说是找麻烦来的,他已无名起火,两手叉腰,沉声问:“两位,有何见教?”

景隆不住打量他,岔开话题,问:“三公子可记得老朽父子么?”

“在下很感陌生,请教尊姓大名?”春风冷冷地答。

“三公子不是从临江府来的?”景隆也改变话题问。

“在下从何处来,何劳阁下多问?”

景隆掏出一枚三棱针,又问:“三公子不会对这玩艺陌生吧?”春风不接三棱针,朝对方手上略一打量,说:“这玩艺在下没见过,但很像传说中的湖广唐家三棱针,可破内家气功,五丈内发无不中。哼!阁下问这些话,有何用意?”

“哼!你是知道这种暗器的,这枚三棱针,……”春风不再理睬他的话,说:“你找家兄有何事情?”

唐景隆老脸一沉,沉声道:“你为何不再理睬老夫的话?你非照实回答不可!”

葛春风是鄱阳渔隐之徒,艺高人也火气大,怒叫道:“滚你的蛋,好没道理!”

“住口!你为何出口不逊?”唐坚抢了接口,他也是少年气盛,火气也大。

既然逼上,自然是要动手,唐坚冷哼一声,失下手为强,拳飞出,同时叫道:“想揍你!”

葛春风左手一勾,将来拳带出偏门,右掌突出,回敬一招“猛虎出山”,出手极为凶猛,奇快无比。

唐坚的反应也迅疾无比,左掌急扬,身形半转,“叭”一声暴响,双掌接实,劲风激荡,两人同时侧飘八尺,掌力相当,都觉得震力奇大,身不由已同被震飘移位。

葛春风一声大吼,重新猛扑,左拳右掌连攻五招,攻势空前猛烈,掌出风雷俱发,潜劲直追三尺外,一招接一招,步步进迫。

唐坚也不弱。掌出如电,拳出如雷,以攻还攻凶猛地回敬,两人连换八招,三照面五盘旋,愈打愈快,人影逐渐难分,五丈内人影急剧地闪动,暗劲追得地面尘土飞扬。

两人已打出真火,拳掌开始向要害处招呼,下手不容情,半斤八两,棋逢对手。

葛家的子弟齐发呐喊,纷纷抄刀枪向这儿赶。

唐家父子不通情理,葛春风少年气盛,双方都是不让,一言不合便开始拼命,这在年青人的血气方刚中的武林朋友来说,算不了严重事件,只是目下不同,双方的误会将引起无穷风波。

葛春风知遇上了硬手,一面出招狂攻,一面叫:“不可妄动,不许插手!”

唐景隆拔剑出鞘,向奔来的葛家子弟大吼道:“谁敢上,他将尸横五步。”

一个少年冲得快,手中齐眉棍分心便点,大喝道:“你这匹夫怎敢撒野?打!”

唐景隆轻灵地闪开正面,一闪而入,剑光快闪。

少年人也不弱,一声怪叫,招变“猛虎摇头”,控制住正面,齐眉棍左右一震。

“噗”一声轻响,坚硬的栗木棍击中了长剑,反而断了两尺棍尖,剑光一闪,唐景隆下手了。

“啊……”少年人狂叫一声,扔棍向后踉跄急退,手盖右胸。鲜血如泉水,退了丈余坐倒在地。

唐景隆如影附形跟到,剑尖指向少年人的心口,向其他人厉声大叫:“谁再上,老夫再戮他一剑。”

这一手镇住了所有的人,加上葛春风招呼在先,子弟们不再上扑,但也不想远走。

一名中年人仗剑走近,厉声道:“阁下,你要我的侄儿流血而死?你刺了他一剑,难道还不够?你如果认为到这儿行凶便可以无所不为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葛家人是不是省油的灯,你来,在下还你一剑。”

唐景隆为人本来就够冒失,说道:“你也不见得高明!”

两人势如疯虎,两支剑硬碰硬拚上了,但见剑影纵横风雷俱发,剑气直迫丈外,飞腾扑击步步危机,各枪机先,棋遇敌手。

这位中年人,是葛春帆兄弟的堂叔叫葛英。葛家快剑在武林名不虚传,在他手中展开如同狂风暴雨,凶猛狂野,锐不可当,好像已主宰了全局,绝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泼辣诡异兼而有之,确是已获快剑的神髓。

唐景隆沉稳地举剑,从容化招,在葛英的快速猛攻下,八方游走,脚下十分利落,守得紧,封得密,不时还抓住机会回敬三两剑,名家身手果然不同凡响。

另一面,一对青年高手已到了生死关头。

“铮铮!铮!”龙吟震耳,罡风四荡,每一剑都用了全力,两人身形巳缓,开始斗起耐力了。

两方功力悉敌,剑上的造诣也半斤八两,就看谁支持不住,看谁失败,但明眼人可以看出,唐坚额上汗水比葛春风少,持剑的手也稳些,再拼下去,葛春风可能失败的机会多些。到了危险关头,果然,葛春风脚下有点乱了。

入村小路上,一老一少举止如风,如同流星移位,向村门掠来。

这是从括苍山赶来的穷酸和葛春虹。

睡道人在离别时告诉葛春虹身世,小伙子并不敢突兀,他早从师父口中先后隐约地知道自己家世,只是父母死去,功艺未成,他也懒得追究。老实说,双亲已经谢世,他对师父睡道人的感情,比那自小离开印象模糊的广信葛家要深厚得多。但听说大哥被人打成残废,惹上了九幽天魔,手足骨肉之爱,激起了他潜在的亲情天性,所以和穷酸连夜向江西急赶。

春虹自小接受睡道人陶冶,十八载不分寒暑辛勤苦练,大有所成。睡道人不但玄功已修至化境,道德修养也过人一等。胸罗万象,无所不知,调教出来的弟子哪会错?连与睡道人齐名的八怪穷酸也感到这青年人后生可畏。起初沿途一日两百里脚程下来,穷酸愈赶愈心惊不已,他足下加快到百里足程或者千里足程,小伙子总是从容不迫地走在他身后,脸上笑容常挂,谈笑自若,额上不见汗迹,足下毫无差错,他自己却快支持不住了。

到了金华府,穷酸自称失败,不再和他暗中较量,他真的输了。

从金华府进入江西,也是通衢大道,沿信安江河谷上行,官道上旅客往来不绝,不易用轻功赶路。

春虹也知穷酸在和他较量,但他心中广阔,毫不在意,他人生得英俊魁梧,只是脸如古铜面浮红光,如不是脸上经常带笑容,凭他那猛狮般身材也会吓坏人,要是发起威来,委实唬人哩!

过了衢州府,开始进入山区,过了双港口,改由大溪河谷上行,这一地带商旅渐少了。

官道在溪南,时合时分,翻山过岭逐渐上升,快进入江西地区。

午间,秋阳温洋洋,秋高气爽正好赶路,到了竹山铺,离常山只有三十里左右,穷酸说:“小伙子,该在这儿打尖了!你师父给了你一袋子金子,你舍不得装饱我这不争气的肚皮?”

“前辈,赶到常山打尖岂不更好?嘻嘻!我相信常山的酒菜,决不会比这荒山小村的要差。”

“你真俗,小伙子,荒山小店的情调,比京都大邑酒菜又是不同哩!告诉你,别小看这处竹山铺,村尾那一家小店,有上好的竹叶青,和火候恰到好处的肥鸡与野味。但这酒与绍兴的三年陈不同,是二十年以上的上品哩!”

“好好好!你这么一说,可把我的酒虫儿引出来了。”

“小伙子,酒能乱性,你跟着你那师父学到了惊人绝招,也学会了海量千杯不醉么?年轻人最好少喝。”

“哈哈!三五斤老酒下肚,我比任何人都精明,你的良言留住,劝那些不喝酒的小伙子确是中听。哈哈!请快走,真也该填填肚子了。”

村尾的小店确实小,只有一间小竹屋,外面搭了一座竹棚,摆了八张竹桌,每桌有六七张竹凳,棚外翠竹迎风款摆,“吱嘎嘎”发出怪响,里里外外全是竹,确是别有一番情趣,十分幽静不俗。

八张竹桌,有六张有客人,穷酸大踏步领先入棚,拉开大嗓门道:“伙计,老主顾上门来也!先来两罅最好的竹叶青,一盘玉兰片炒牛肉,一只干闷肥鸡,再来些大盘子酱熏兔肉。哈哈!尽管上菜,这位小伙子银子多得是,不要看我糟老头付不起帐!”

他一面叫,一面大马金刀地在上首坐了!向邻桌三名中年人和一名妇女一个少女挤挤眼,咧嘴一笑!

三名中年人一表人材,身材魁伟,穿青长衫,长衫不伸出一节剑鞘。少妇正是大好年华,珠翠满头,穿窄袖子绣芙蓉彩绫短衫,翠绿串流苏小坎肩,湖水绿长裙,系着一把窄锋长剑,镶珠嵌玉,宝光四射芙蓉脸,五官无一不美。在这荒野小村店出现,真是不伦不类,不合身份,岔眼之至。

少女更美,黛绿缎衫裙,同色坎肩,梳三丫发,只戴了三朵珠花环和一根凤头钗,身旁配剑是传统的三尺佩剑,鞘上有一颗大红宝石光芒四射,与她的右耳垂上那一颗红色朱砂痣争光。

妞儿的五官真美,任何一部分如果有些小变动,便会失去和谐的美。看身材,由于小腰上有剑护腰,显得小不盈握,修长身材却十分匀称,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上天所能给她的都给了她。男人只消看第一眼,如果不怦然心动,这人决不是男人。

穷酸这种轻薄举动,顿时引起一名中年人的怒脸,“拍”一声扔下筷子,倏然站起。

少女翠袖一扬,中年人怒火尽消,乖乖地坐下光瞪眼。

春虹已看到了少女,他一向对女人缺少胆量,这也许与他师父一生不近女性修练有关。他瞥了少女一眼,只觉还未喝酒,酒已上了脸,赶忙扭头,侧身坐了。

“怎么?你还没喝酒,天!酒巳上了脸,你还吹牛说是海量?哦,大概是被人在脸上泼了一脸鸡血。”穷酸怪声怪调地叫,大指头几乎点在春虹的鼻尖上了。

春虹咧嘴一笑,道:“别胡说八道,咱们喝酒,一壶对一壶,谁醉了谁付帐,可好?”

“哈哈哈!明知我老不死身上一向贫得发酸,你要我付帐?我给你没完,呵呵!”

春虹皱了皱剑眉,接过店家送来的酒罅,打开泥封,倒上酒,道:“你老人家的语惊四座,小心这把老骨头被人拆掉,我敬你一碗,闭上你的嘴,干!”

他干了一碗酒,目光向少女看去,怪!少女正目不转睛用奇异的眼光向他打量嘿!他急忙转回目光,不敢和少女对视,因此,他始终没发觉少女右耳垂上的小小朱沙痣。

冥冥中似乎有鬼在作弄他,荒村野店一面之缘,将他带入恩怨情天之中,掀起了无穷风波。

第 三 章 戏惩恶魔

正当穷酸猛吃猛喝之时,春虹感到心中一跳,暗叫:“有鬼!”不知怎的,从另一桌一位俏书生的眼神中,似乎具有无穷吸引力。令人不仅感到和善可亲,更感到这目光温柔极了,动人极了,好感油然而生,从内心发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去亲近他,去结交他。

他吃了一惊,赶忙避开俏书生的目光,用传音入密之术,将自己的感受对穷酸说了。

穷酸脸上的玩世不恭神情不见了,郑重地道:“果然不错。”

“他是谁?”春虹追问。

“如果你不是男子而是女人,你的感觉又待如何?”

“对不起,我不是女人,无法体会。”

这时,俏书生的目光,正盯视着两人的举动。穷酸一手掩住桌旁空隙,用手指沾酒写道:“小心,魔头精明过人,已注意我们了,千万小心。”

春虹,写道:“他究竟是谁?你似乎怕他。”

“迷魂魔眼,你说是谁?”

春虹吃了一惊,写道:“七魔之一?”

“色魔左丘光。”穷酸说道。

“咱们为世人除害,可好?”

“初生犊儿不怕虎,不可逞匹夫之勇。”

“这魔成名最晚,何所惧哉?”

“你神功盖世,动手可能支持得了,但他的荡魄香乃武林一绝,解药难寻,十丈内近不了身,死定了!免谈,咱们得快走。”

“要走请便,我得看看结果。”

穷酸瞪了他一眼,发觉色魔不再注视他们两人,便改用传音入密之术道:“怎么?你一见钟情了?”

春虹知道穷酸话中有因,也用传音入密术问:“前辈指的是那青年俏书生?为何与你的疯语有关连?”

穷酸淡淡一笑:“我料定你不信,甚至连那三男两女也不信。”

“好吧!信就信吧,我一向极佩服你的见闻广博,江湖经验之丰,足以傲视江湖群雄,所说不无道理,不会无的放矢的。”说罢,他向两女看去,怪!两女的脸上出现了奇异的笑容,星眸中似乎平安泛起了喜悦的古怪神彩,盯视着青年书生,神情如迷。

他再向青年书生看去,发觉青年书生也不时向两女含笑注视,流转着的眼神不再流转了,变成了情意绵绵的凝注,双方的眼神如磁石相吸,在诉说着心灵的语言。

他对男女之情还陌生,体会不到其中的感受,故意哈哈一笑,干了一碗酒。

他这一笑声惊四座,果然将俏书生的目光引过来了,双方眼神相接。

壮慕少爱,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天性,他也和任何正常男人一般,对眼前这位少女油然兴起七分好感。但他有自知之明,认为这个陌生少女不过是人中一个极平常的过客,今日一别之后,各奔前程分赴海角天涯,谁知道能否有再见的一天?所以他并不在意,当然他知道自己对她有好感,但这好感决非一见钟情。

穷酸口中不饶人,毛病又来了,举起了酒碗,仰首一口喝干,哈哈大笑道:“美酒、佳人、宝剑目下三者皆真,乐何如之!呵!呵!值得。小伙子,别装蒜,赶快斟酒,咱们先碰三碗。”

春虹脸上泛起不悦的神色,低声冷冷地问:“前辈你认为在下是好色之徒呢,还是你自己自命风流?”

“哈哈,你关心那两个妞儿,要看结果,关心便是爱,你不否认吧?”

“哼!你枉称一代豪杰,见死不救,不是贪生就是怕死,说弦外之音有屁用。”春虹不悦地说。

穷酸呵呵一笑,道:“你小子真厉害,可把我扣上了。好吧!你既然不怕死,我穷酸舍命陪君子。记住,动手时近身十丈内不可呼吸,脱离时仍不可骤然吸气。这魔头的荡魄香无色无臭,防不胜防。必须小心,不可被他的眼神吸住。好,咱们准备了,你先留意兵刃。”

“我用一只竹椅便成,由我先动手。”春虹豪情勃发地说,他并不被七魔的名头所唬住。

两人不在用传音入密之术交谈,开怀畅饮,旁若无人。两女的三个男伴,凶焰尽消,正怔怔失神地注视着俏书生。

此刻蹄声急骤,一匹红健马从东入竹山铺,向竹棚奔来,在一丛修竹前止蹄。马上一个身穿月白劲装的少女,飞跃下马,看身法,相当的野。

少女挂上了缰,轻摇着马鞭儿,轻盈地进入了竹棚,微笑着在最后一张竹桌旁落坐,向先前的少女轻举纤手,摇了摇,娇声道:“宇文姐姐,久违了,你好。”

耳有朱砂痣的少女吃了一惊,神魂入窍,总算摆脱了色魔的魔眼吸引,回头一看,笑道:“哦!是许姐姐,你好。一别年余,一向得意么?”

“天涯飘零,依然故我,宇文姐姐,何不过来一叙?”

宇文姑娘却不调身,她面对着色魔着了迷,眉来眼去不由自主,舍不得离坐,道:“许姐姐何不过来坐?小妹替你引见我姑姑。”

许姑娘轻摇玉首,道:“抱歉,小妹不惯与贵同伴打交道。”她指了指三个中年人,伸舌头顽皮一笑,大概和他们早年会过面。

“也好,等会儿再和姐姐一叙。”

宇文姑娘神不守舍地答话,目光又回到色魔的身上。

许姑娘见她有点神不守舍,讶然顺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色魔,色魔也看到了许姑娘。

许姑娘先是凤目一亮,接着粉面一沉,琼鼻一皱,哼了一声,低声撒嘴骂:“贼子!”穷酸愕然,久久方意似不信地低语道:“怪!这丫头了不起,竟然不受色魔所迷惑,罕事!”

“咦!你说谁?”春虹问。

“新来的白衣小姑娘。不知是哪一位高人门下的,了不起。”

春虹回头看去,也感到眼前一亮,那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出落得像朵玉立婷婷的白莲花,也像个瑶池王母座下的小玉女,年约十五六岁左右,匀称修长的身材,还未发育完全,五官秀逸,天姿国色,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小巧动人的樱唇泛着甜甜的无邪微笑,有三分顽皮七分俏巧。穿一身月白劲装,同色坎肩,外罩同色披风,腰上挂着长剑镖囊,头上云殊光亮照人,髻套了珠花环,珠宝首饰。劲装的紧身,令她胸前挺出一双半熟的蓓蕾,在坎肩的流苏下遮遮掩掩。

好美,美得秀,美得逸,美得像不沾人间烟火,青春活泼在她身上焕发跳跃,风华另创一格。可是,这种女人只配令人欣赏,不易引起男人的欲火。她未成熟,她不是那种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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