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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我的车回去吧。”席言对他道。
“没事,我出去打车到警局开我的车回去就好了。”沈淳让她别担心,“你明天上班还得用呢。”
沈淳冲她一笑,然后便转身离开,与白雪霄擦肩而过时停了一下脚步,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白少,希望你有话好好和席言说。她今天很累,需要休息。”
“你很关心她。”白雪霄只是看着站在台阶之上的席言,“你喜欢她?”
“是。”沈淳大方的承认了,“她值得我去喜欢。”
白雪霄便没再说什么,微微勾了唇,却看到席言已经转身往里走去。他也没空理沈淳,大步走开,去追上了席言,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言言,我有话和你说。”
“你说。”席言挣扎着自己的手腕。
白雪霄不想伤到她,所以松开了手:“沈淳为什么在这里?”
“他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席言反问他。
“言言,对我,你就这么冷淡?”白雪霄看不到她的脸上有面沈淳的微笑,“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我并没有讨厌你,相反的我很感谢你帮了我很多,欠你的人情债,我可以这一辈子都还不了。”席言的心里对白雪霄也是充满了感谢,“只是这些人情债我并不能用你想的东西还给你,白雪霄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为你做的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说过我不会逼你,但是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你。”白雪霄温柔的扶住她的肩,温言细语,“言言,我能等。虽然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了什么让你这么地抗拒这样出身的我,但我会证明你给看你所担心的都是不存在的。我父母和我姑姑和姑父真的不一样。我的父母很开明的。我喜欢的他们也会接受的,所以给我一次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席言扬着羽睫,灯光打下,在眼下落下阴影:“白雪霄,不要再费劲了,我不需要这样的机会,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白雪霄盯着她浮着阴影的眼睛:“那你和沈淳就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你说对了,我和他真的就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愿意和我一个世界的人相处,也绝对不会向往不属于我的高处。”席言的眼潭涌动着坚决,“白雪霄,沈淳才是适合我的人。”
“适合不是爱,我不接受这样的回答。”白雪霄执着坚定,“言言,不要轻易地把幸福交给别人。”
“谁说适合不是爱,这样的感情才不会有伤害。”席言伸手拨他握住自己手臂的手,他却倔强地不松手,“所以以后都不要再纠缠我了,在沈淳和你之间,我选择他。该说的话都说了,我只希望过平静的生活。我在我的世界里,你在你的世界里。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还是那样的坚持,坚决,她不会选择出身豪门的白雪霄,哪怕心里有一丝遗憾,一丝悲伤,一丝的复杂。她还是让自己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斩断了这份期盼。
她笑了,她笑得如美丽绽放的玫瑰,鲜艳芬芳,只是那茎上的刺却尖锐入骨,一个用力就扎得人鲜血淋漓。
白雪霄轻轻地松开了手指:“言言,你又在演戏了,像当初一样,找我演你的男朋友,现在又找沈淳配合你来拒绝我吗?你的演技真好。”
“白雪霄,你清醒一点。”席言摇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沈淳让他过来,我可以在你的面前做选择--”
“你不要再说了!”白雪霄眼眶泛红,唇角勾着温柔的笑意,“言言,你的心真狠!不过,我还是要祝你幸福,即使那个给你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
如果不狠一点,又怎么能让你从这场无望的漩涡里抽身而出。
席言低敛着眸子,她并不想伤害他,可终究是伤害了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怎么那么的萧瑟凋零。
席言转身,强忍住要掉落的泪水。
席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被收拾得非常干净厨房饭厅,似乎觉得昨天是要做梦。沈淳除了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男人,竟然还是了一个居家的好能手。谁若是嫁给他,真的很幸福。
席方到了棠煌集团,便接到了沈淳的电话:“席言,安倩妮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醒过来了。只是安家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他们准备起诉秦语容,当时有很多人证能证实秦语容是故意伤人,就算我哥接手也可能是输,只能说能减少刑期。”
“我知道了,谢谢你。”席言的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安倩妮没有死,如果死了,那么秦语容就可能陪上命,那样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我会想办法的。”
“席言,你还好吗?”沈淳关心着她。
“我很好,我不会这样认输的。”席言扬唇一笑,“你放心吧。”
席言下班后买了水果之鲜花之类的去医院看安倩妮,却被安家给拒绝在外。
“安太太,我是秦语容的朋友,我代她来看一下安小姐,希望你早日康复。也希望你们高抬贵手,看在她孤单一人的份上放过她吧。”席言好言相对。
“席小姐是想替秦语容求情吗?”安太太任晶冷笑着,“伤了也好意思让你来求情。席小姐,我们安家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伤害我女儿的人,一定要让她付出血的代价。你让她自求多福吧。席小姐,慢走不送。”
“安太太,这件事情归根到底还是安小姐当初欺人太甚。语容都能放下过去放了安小姐不和她计较,你们就不能退一步,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好吗?这也算是替自己积德。”席言目光灼灼。
席言离开了医院,求人不无门。
却没想到下来就遇到了关昊扬,他是来看安倩妮的。他看到席言时面无表情的越她而去。
席言握紧了拳头叫住他:“关昊扬,你站住!”
“席言,你不该来,来了也没用,秦语容就该付出这样的代价。”关昊扬自然知道席言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安家不会放过她,我也不会任她为所欲为。”
“关昊扬,你真卑鄙!”席言骂他,“安倩妮做了多么恶毒的事情,她都没有付出代价,为什么语容要承受这些?如果你还念在你和岑岑曾经的那段婚姻,就不该这么对衙容。”
“这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席言,无论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秦语容要坐牢的命运。”关昊扬便走开了,留给她冰冷的背影。
后来霍靖棠还是知道了秦语容伤到了安倩妮的事情。他什么都没有说,还是请了沈清替秦语容打官司,即使这场官司的胜诉不大,也会影响到沈清的招牌,可是能为她做的,便是为秦语岑做的,所以他不在乎这些。
秦语容伤害安倩妮的官司因为有人证物证都是确凿,所以输了官司,但因为沈清的辩护有力,所以秦语容被判了一年六个月,罚金不多,却是霍靖棠替她支付。
虽然秦语容进了监狱,但是她却非常的平静:“这样也好,让我在里面可以静一静。”
因为霍靖棠的关系,他把一切都打点好了,让秦语容在里面不会太辛苦。
这一年六个月就这样过去了,秦语容即将出狱。席言说秦语岑回来的真是及时,可以去接她出狱。
“容儿真的太傻了。”秦语岑听完秦语容的遭遇,她的心情很不好,“我不会这样放过安倩妮的,她也要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三天后,正好是周末,席言也有时间,便开车带着秦语岑去接秦语容出狱。
他们在高高在铁门外等待着,秦语岑依旧挽着优雅的髻,穿着一件裸色的衬衣,上面有不同颜色的小鸟图案。下面是一条白色的铅笔裤,白色的高跟鞋,现在的她总是打扮的很知性,很优雅,气质出众。
而在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停在那里。后座的男子盯着那抹俏影,满眼的温柔,也移不开目光。
“霍总,是秦小姐。”徐锐提醒着霍靖棠,“她真的来接秦语容出狱了。”
168和我不必说谢,记得请我吃饭()
秦语岑回国的时间他是知道的,只要他一查一下航班,没有他不知道的。而且她在棠煌酒店预订了酒店房间,却没有等到她来入住。霍靖棠的心里多少是失落的。明明深爱的女人已经回到这个城市,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不出现,他也没有勇气去打扰她。他依旧选择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关注着她,他想只要她转过身来就可以看到他,便好。
三年不见,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在监狱的高墙之外。他离她只要几米的距离。
她变了许多,时间让她成长,让她成熟,让她气质越以得出出众,让她从骨子里散出熟女的优雅,她的举手投足间都充满发女人味,低眉浅笑间,都是无尽的风情,都让人心醉。她比曾经加的美丽,也更加的从容自信。也许这也是她,本该散发出最最夺目的光彩,这才真正的她。
而这样的她似乎离他很遥远,她就天上那颗璀璨的星子,他伸手却抓不住她。曾经,她是属于自己的,而现在,他突然不再这么确定她对自己是否还一心一意。也许曾经遭遇过伤害的她现在已经不像曾经那样相信会有童话了吧?也许爱情在她的世界里已经不再是第一位的,而事业却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成功和强大,至少不会带给她伤害,可以让她快乐。看着她快乐,也就足够了。
“霍总,秦小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打算一直坐在车上,不去见她吗?”徐锐看着静坐在后坐,一言不发的boss道。
当霍靖棠知道秦语岑回来后,他整个人都起了变化,虽然一由既往的冷淡,但是徐锐可以从他的眼底深处偶尔看到那一丝微笑流过。他是深深思念着秦语岑,恨不能马上就见到她。可是现在秦语岑就近在眼前,他的老板却没有任何行动,这让他都有些替他着急。
“徐锐,你的话太多了。”霍靖棠不想别人看穿她的心思。
“霍总,你是男人,你应该主动一些。不能这么做以待毙。”徐锐依旧劝着他,“霍总,秦小姐变了很多,由内而外,就像女神一样,你说这样的她追的帅哥一定很多,你若是这样一直坐在这里,若是秦小姐被别人追走了,霍总你真打算当一辈子的光棍吗?”
霍靖棠冷了一双眸子:“胡说什么!岑岑是那么容易被别人追走的吗?她不是肤浅的女人。”
她的确不是肤浅的女人,可是他却已经不确定在经过三年后,她始终如一。
原来,时间让他也改变了许多,让他变成不再自信。
因为当初最有勇气结束这一段感情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她有时候很脆弱,但有时候却又坚强无比。
“霍总,你等了三年多了,秦小姐回来了,就站在那里,你又在犹豫什么呢?你不想好好地和她说一句话吗?你不想紧紧地抱着她吗?如果你想,那就去啊,在我心里霍总你是敢做的男人,而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空相思。”徐锐见霍靖棠没有一点要去和秦语岑相认的意思,他这个做下属的都看不下去他如此的冷静。
霍靖棠抿紧着唇,墨眸幽暗深沉:“其实这才是她想的,不被要打扰的安静。就这样看着她便好了。如果她想见我,她会打给我的。”
他的言语间体现出他深深的无奈,他竟然没有勇气主动站到她的面前。他怕看到她眼里的云淡风轻,怕他已经被她遗忘在她的记忆里。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秦语岑,见她和席言在低语着什么,有一缕发丝从她的额前落下来,更是柔美万分。她轻笑着,如水的眸子晶莹,伸出葱白纤细的指尖把发丝别到了耳后。她笑得比这阳光更加的灿烂。
这样的她便好,开心快乐!
就在这个时候,高大厚重的铁门被拉开,一抹纤细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身后的门也渐渐关闭。
秦语容从暗处走到了阳光之下,看到了等候在门外的秦语岑和席言。
她的瞳孔晃动,捏紧了自己手里的包包。她是眼花了吗?秦语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在国外吗?她是在做梦吗?
秦语容像是失去生命的木偶,就站在原地不动,就这么惊讶地看着秦语岑。
“姐,是你吗?”秦语容感觉到喉间干涩。
秦语岑走上前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压抑不住声音里的酸楚:“容儿,是我,我回来了。我来接你回家了。”
“姐……我好想你。”秦语容手上一松,包包掉在了地上,她却没顾上,只是用双手扣住秦语岑的肩,紧紧地回抱着她。
这些年的磨砺已经让秦语容改变了,改成了一个重情感恩的好女孩子。
此刻的她激动地泪水决堤,染湿了秦语岑肩头的衬衣面料。原来她并没有做梦,她真的回来了。
“好了,别哭了。”秦语岑抬手扶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们回家,从今天以后,站起来,开始自己新的人生,还要活得更精彩漂亮。我也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
“嗯。”秦语容也破涕为笑,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席言,“言姐。”
“你们两姐妹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个够。”席言建议着。
看着他们两人像真正的亲姐妹一样感情交好,席言的心里也替他们高兴。
秦语岑替她打开了车门,秦语容坐了进去。秦语岑关好了车门,席言则拉住了要绕过车身的她,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对面的黑色宾利车上:“岑岑,他来了……”
“他……”秦语岑 对上席言往她身后看的目光,似乎才才明白了什么似的,她也转头,顺着席言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了停在对面的黑色宾利轿车。
秦语岑没有想到霍靖棠会来这里,没想到三年后第一次相见的情景会是这样的,他们在监狱外面相遇。
霍靖棠感觉到了秦语岑看过来的目光,他的视线与他的相接。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些距离看着彼此,这一眼万年,穿越时间的洪荒和记忆的盲区,眼中唯有彼此,身边的人事物都纷纷风化为粉尘,世界只是他们的世界。彼此眼中盈起了微笑,和着深深的思念化成无尽的缠绵眷恋,在对方的眼中燃烧。
他们静静的凝望,那些曾经,那些笑和泪,都在他们记忆里穿越而过,也化成一声叹息。
他人之间似乎已经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行动,要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
也许这样便能知道对方的心思,也能知道对方是变还是没变。
霍靖棠坐在车内,那张英俊的脸依旧是记忆中般的迷人,那深刻的轮廓和立体的五官,丝毫不比混血的蓝斯和凯文逊色。时间的淬炼让他的魅力有增无减,让他比年轻的男子更加的稳重和成熟,就是这份属于男人独有的味道独一无二。他依然是她记忆里的他,依旧是那个让人心动不已的男人。
他的黑眸虽然如千年古井般深幽和冰冷,但潭底那抹温柔却比任何人都温暖。也许只有她能感到。
他们这样凝视彼此足足有五分钟,似乎都不愿意移开目光分毫。
而谁也不愿意打破这份静谧的美好,也想这样的美好一直定格在这一刻。
终于,霍靖棠推开了车门,迈开了长腿下车。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向秦语岑走来。
秦语岑被席言推了一下:“主动一点,自然一点,就算是分开了也是朋友不是吗?”
秦语岑也轻轻地迈开了脚步,向霍靖棠走去,两人走近彼此,站定。
“你还好吗?”
“在国外好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好打破这份沉默。
也许是分开了三年多,初次见面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第一句话,所以用问好来表达关心。
“我还好。”霍靖棠回答着她。
“我也挺好的。”秦语岑让自己表现得很自然,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她扬着明媚的笑容,以证明自己真的很好。
霍靖棠看着她眼角眉梢的暖意,似乎也放心了许多:“这样就好。”
接着便像是没有话题一样,气氛的沉默让空气有些凝窒。
他们都幻想过他们再见时的情景,想过分开三年有他们一定有很多的话想告诉对方,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又发现预想的那些话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怎么说都表达不了自己心里的意思。也许这样简单的对话才是最好的开场白。
秦语岑抿了抿唇:“谢谢你。”
“‘谢谢你’不是三个简单的字,如果真心想谢我,那请我吃饭。”霍靖棠看着脸上闪过惊讶她,突然有了想逗她的心思,“不会你去国外后把钱都花完了,穷得连请我吃一顿饭都请不起了。还是你成名后不屑于请我吃饭?”
什么话都被他给说完了,她还以能说什么。
“今天不行,今天容儿才出来,我想陪陪她,吃饭的话改天请你可好?”秦语岑征求着他的意见。
“一言为定。”霍靖棠似乎很明事理的点头,但话锋一转,“不过可别无期限地让我等,最好明天晚上,你应该有时间吧?明天也是周日,我也正好休息。”
如果不是多年不见,他想和她单独吃一顿饭的话,今天他是可以请秦语容,席言和徐锐一起吃饭的,只是他有这个私心,所以就让他自私一次。
“好。”秦语岑已经拒绝不了了。
“那我等你电话。”霍靖棠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我的电话一直没变,还记得吗?”
秦语岑只是轻点了一下头,想忘记又谈何容易。
“你等一下。”霍靖棠转身,往车子走去,后备箱打开,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袋子。然后关上了生备箱,然后又折了过来,重新站在秦语岑的面前,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给,记得回回去用柚子叶熬水给秦语容去晦气。”霍靖棠提醒着她,“这叶子不好找,所以我让刘妈提前准备了一些。”
秦语岑眸光一晃,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他的心真是细细腻。她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一次。她被困在警局里,他匆匆赶来,替她解围,把她带回家,便是用柚子叶熬的水给她洗脸洗头洗澡。时光回流,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