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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霍靖锋自然是开车送乐乐上学,乐乐很开心,江书燕看一下时间,也不想因为不待见他而耽误时间,所以便和乐乐上了他的车。霍靖锋知道路,便开去了学校。一路上霍靖锋和乐乐有说有笑的,而江书燕却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陷入了沉默中。
霍靖锋则通过后视镜偷瞄着安静的江书燕,她有一种不宁静淡然的美,越是这样看着她,觉得她越是很吸引人。
到了学样,江书燕和霍靖锋都下车送他,乐乐在他们两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近挥手:“大伯,妈妈,再见。”
江书燕也微笑着和他挥手,依旧是你往常一样,直到看不到乐乐的身影后,江书燕才收回目光离开。
霍靖锋道:“上车吧。”
江书燕没有回他,霍靖锋替她拉开了车门。她却绕过车子,然后刚好有一辆计程车下客,她就坐了进去,让司机赶紧开走。
霍靖锋想去追时,却已经晚了。因为他根本没想到江书燕会这么做。
他只能站在自己的车子边看着那辆计程车把江书载走。
他咬了一下牙,一手拍在了车门上,气得肝疼。
江书燕上了8楼的杂志社,今天又要开早会,看看大家在伊莱·肖特专访上努力的结果。
“燕姐,你知道吗?听说梁玲昨天晚上去了伊莱·肖特的酒店……而且是晚上十点去的……”和她一组的吕凤对她说着小道消息。
“你听谁说的?”江书燕正拿着笔记本。
“这个我也是听说的,大家都在传。”吕凤摇头,“她一向就是这个作风,也不稀奇了。上次某总的专访也是这样得来的。她为了能升上副主编的集团也是够拼的。”
江书燕也没有再说什么,和大家一起去开会。果然,梁玲是一脸的风骚与得意,好像此次伊莱·肖特的专访已经非她莫属一般。
主编也是环视了一下大家,脸上堆着笑意,然后缓缓开口:“今天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今天早上伊莱·肖特先生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要重新接受专访。既然是他亲自答应的,那今天我们就决定一下谁去做这一次专访。”
“主编,交给我,我一定能胜任这一次的工作。”梁玲自告奋勇。
主编只是笑了一下:“梁玲,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非常不错,但是人选已经决定了。你下次再努力。”
“决定了?”梁玲有些震惊,她冷冷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怎么可能。”
主编也没有理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江书燕:“书燕,这一次还是你来拍片,文字方面的采访,你自己挑一个工作伙伴吧。”
“主编,谢谢你对我的任信任。”江书燕的心里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只是梁玲的目光很不友善,她极力忽视着,“我选张益吧,我一直都和她配合着采访,我相信她能做好。”
张益对待她一直都很好,三年前没有因为她是新人就欺负她,还帮助她,所以她就一起和张益一起跑采访,已经配合出了默契。
但这样的专访也是非常难得的珍贵机会,所以张益的心也很感谢江书燕。
“那就这样定了。”主编点头,“专访约在明天早上9点,在棠煌酒店,我会把伊莱·肖特助理的电话给你,你到时自己联系他。”
会议开完后,江书燕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只是她并不知道今天早上霍靖锋与她和乐乐一起出门的画面被人偷拍了下来,照片已经送到了安倩美的手里。
安倩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从邮箱里调出了霍靖锋和江书燕一起从她的信住处出行的画面,她一张一张的查看过去,看到霍靖锋薄唇角那淡淡的微笑,他眸中的温和,对乐乐的慈爱,还有目光落在江书燕的身上是那种温柔,这些都是她正从他的身上失去的东西,却全部都给予了江书燕。
自从上次在医院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安倩美就已经派人暗中观察着江书燕。没想到今天就拍到了这样震惊的画面。他昨天晚上竟然推脱说他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没想到是去了江书燕的住处。而且还留在那里一夜未归,今天早上他们一起出行,那画面美好到像是一家三口!
她不甘,目光渐渐凝结成冰,手中的鼠标都有被她握碎的可能。
她越看越是生气,心在也发疼。
他气得把真把列线鼠标给砸在了地上,然后咬着唇,觉得很屈辱,眼眶不可抑止的泛起红。
她没想到江书燕真的在暗地里勾引霍靖锋,这照片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事情。他们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夜,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奇怪。只是她有哪里比不上江书燕的。她被霍靖棠抛弃,还有一个8岁的孩子。她把自己最美好的都给了霍靖锋,为什么还是不满足?难道是江书燕的房事好吗?
安倩美觉得眼眶好疼,她不会这样认输的。她也不会让江书燕好过的,必须想办法把她从霍靖锋的身边给赶走!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她霍少奶奶的名份,她不能像安倩妮那样被关昊扬无情抛弃!
她不能从霍靖锋这边下手,那只能从江书那里下手。而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便是让江书燕嫁人!只要她嫁给别人,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那她的威胁就要少许多。
213我们理智对待感情,更容易开花结果()
213
下班前,霍靖棠结束了一个两小时的会议。他率先步出会议室,席言随后出来。
“把会议的内容整理好,明天一早发到我的邮箱里。”霍靖棠边走边道。
“好。”席言抱着文件夹先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刚坐下,白雪霄的电话就到了,她拿起手机,白嫩的指尖滑过了屏幕,面嘴角也扬起了微笑。就算一天的工作很累,但是接妻白雪霄的电话心情却是愉悦的。
“下班了吗?”白雪霄的嗓音是悦耳而清柔的。
在席言的印象里他似乎从来没有发过火,是一个非常温和得体的男子:“嗯,还在十五分钟。”
“那我过来接你,我妈让我带你回家吃饭,今天她做了一手好菜欢迎你这个儿媳妇。”白雪霄似乎已经在这几年的追逐中把席言的位置定位了,非她不可。
席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发热:“胡说什么呢?什么儿媳妇,谁答应要嫁给你了。给你一点颜色你就不得了了。”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白雪霄轻笑着。
“白雪霄,我手里还有工作,我不和你多说了。”席言无话可说,只能采取逃避的方式。
“言言,我可能会晚一点接你,今天有个紧急会议会延迟半个小时,所以你得等我。”白雪霄叫住她。
“我自己有车,我到市中心去转一圏儿,到时你给我打电话。”席言挂了电话,她咬唇,盯着手机却在发笑。
她想了想,然后拿起手机给秦语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岑岑,你今天有约吗?”
“有什么事儿吗?”秦语岑此刻正在画展中心,差不多就是十多的样子就要开展了。
“我想去做一下头发,一块儿去。我也好久没有你一起逛街了。”席言一手摸自己长长了一些的头发,也该打理一下了。
“嗯,好啊,我在清华世纪中心,你来接我。”秦语岑答应了她。
席言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她得把这会议记录和一些文件整理一下。
一到下班时间,席言关了电脑,拿起了包包背上,出了办公室,正好遇到霍靖棠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两人一起走到电梯边,电梯一到,两人一起进去。
霍靖棠按了一下下行键,然后掏出手机准备给秦语岑打电话,席言却在他身边道:“霍总,如果你是要给岑岑打电话就免了,我约了她却做着头发。”
霍靖棠握着手机,侧头看她:“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是不服气吧,要不是一起去接岑岑。”席言想笑,又不敢。
“你别没事就找我女人,有空多去缠着雪霄,对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多的是。”霍靖棠冷着一张脸把手机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双手闲适的插着裤袋。
“霍总,你太小气了。”席言无奈的摇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真是为0。
出了电梯,席言去开了自己的车,出了地下停车转,然后往路上行驶,而霍靖棠的那辆宾利欧陆则跟在她的身后。
席言把车开到了清华世纪中心,秦语岑正好从里面出来,席言透出车窗冲她挥手:“岑岑,这里。”
秦语岑踩着祼粉色的高跟鞋走过去,拉开门坐了进去,这才从倒车镜注意到了停在席言车后的那辆宾利欧陆,再一再那车牌号,她一惊:“这不是霍靖棠的车吗?你们一起来的?”
“我说约了你,霍总是不放心我会把你拐走,所以一路跟来了,你看霍总多在意你。”席言说笑着发动了车子,“把我弄得好像拐了他老婆的坏人一样。你说我多委屈……”
“你都告诉我他跟着来了,我都看到他,他脸一定臭极了。”秦语岑偷看着后面跟着的车,她能想像霍靖棠被她给忽视后那张脸一定是阴冷得可怕。
“我就是喜欢看霍总臭着一张脸的样子。可是他又不敢对你发飙。”席言却笑得开心极了,“我是故意的。”
“言言,你太坏了。”秦语岑真是无语了。
他们到了市中心一家美发沙龙,席言和秦语岑走了进去,因为席言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店里的人都认识她。
“席小姐,还是让艾米给你前头发吗?”
“嗯。”席言点头,又问秦语岑,“你也修一下你头发。你不是要开画展了吗?得给自己弄个好形象。”
秦语岑接受这个建议,而随后进来的霍靖棠出现。她走过去:“我不知道你跟在席言后面,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秦语岑,你说我在你面前是多没有存在感?”霍靖棠果真是小心眼儿,就是没看到他,他也能生个气。
“你就别和我计较了啊。”秦语岑拉着他的手,脸上堆着笑意。
有服务员已经倒了水送上来:“霍先生,请坐。”
“来来来,坐会儿。”秦语岑拉着依旧冷着脸的霍靖棠,把他扶坐进了沙发里,亲自拿了一本财金周刊给霍靖棠,“你看会儿书,我和言言很快就会好的。”
就这样,秦语岑对霍靖棠是连哄带卖萌地把他安抚着。
秦语岑和席言把头发洗了后,完事的白雪霄就到了。在看到霍靖棠坐在沙发里时,笑道:“哥,你这把语岑看得够紧的。”
席言在电话里有说和秦语岑在这里做头发,可没说霍靖棠也在一边等着。
“你也最好把你的女人看紧点。”霍靖棠目光注意着手里的杂志,然后翻了一页过去。
这时有就听艾米在问席言:“席小姐,怎么剪头发?”
“还是前短到这里。”席言用手指了一下耳朵处,她一直都有保持短发的习惯,这一次忽略了,任发都长到了肩上了,却多了一丝女人柔媚。
白雪霄听到了,踱步过去,站在了席言的旁边:“言言,这头发能不能不要剪,留起来好吗?”
席言和白雪霄的视线在镜中相遇:“难道我剪短发不好看吗?”
“留长发更好看。”白雪霄的薄唇更是贴近她的耳畔,热气吹拂,“不是长发为君留么,能为我破例一次吗?”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背,说服着她能听他的。
他觉得席言好不容易留了一次发,剪了很可惜,而且他从没有看过她长发动人的模样,很想看看。他们说真正漂亮的女孩子才敢前短发,所以也想知道她长发时是怎么样的风华绝代。
席言思忖了一会儿,以前她一直是长发,因为那个人说过喜欢她的长发,很漂亮,以后结婚的话盘新娘妆一定更漂亮,因为他的喜欢她留了许多年,一直留到了臀部。后来分手,她才狠心剪掉了那么长的发,看着长长的发丝纷纷落在地上,落了一层又一层,一片黑色堆积在地上。她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发长就这样被自己无情舍弃,心中一阵阵的疼,眼眶还是换上不住的红了,还是会因为舍不得而落下了泪水,以及对那个人的无法割舍。可是现实已经不允许她再回头,无论怎么痛,她都咬着牙挺了过去。
白雪霄见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从她那复杂的目光里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他的手用力一握她的:“相信我。”
席言只是冲他一个很浅淡的微笑:“艾米,这一次就不剪了。”
在白雪霄的阻止下,席言这几年来第一次没有前短发。白雪霄听到席言这样说,心里也是挺开心的,这说明席言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考虑他的感受,是在乎他的。
白雪霄的手扶在席言的肩上,轻拍了一下,便退开和霍靖棠坐在一起等待着。
秦语岑见白雪霄退开了,便调侃道:“言言,你变了。”
“人不能一层不变的,越是抗拒过去就越是让自己难受,不如坦然一些面对。”席言脸上是轻松的微笑,“你有看过我长发的模样。”
“嗯,很漂亮。”秦语岑由衷地赞美着。
他们四人从美发沙龙里出来的时候,白雪霄伸手揽着霍靖棠的肩:“我妈今天做了好吃的,你和语岑一起去吧,家里人多热闹一些。而且你也好久没有去我家了。”
“正好没地儿去吃饭。”霍靖棠不会和白家人客气,毕竟是舅舅家,他从小和白雪霄玩到大。
就这样决定后,他们开车去了白家的十里荣华的别墅,白家是最南边的独幢别墅,占地也是最宽广的,坐南朝北,阳光也充足。
白家的别墅里种满了花草树木,修建得很精致,还有大片的荷塘,正值夏季,满池的茶花绽放开来,招蜂引蝶的,水下游鱼群群,塘中有八角凉亭,小桥流水,颇有南方园林的精致和秀美。
这是秦语岑和席言第一次都白家,真的好漂亮,处处都是江南的美景,如婉约动人的女子一般。
“雪霄家很漂亮。”秦语岑觉得满眼都是风景,“言言,你说是不是?”
“嗯,很有味道。”席言也喜欢。
白雪霄牵着她的手在掌心:“嫁给我以后就能天天住这里,天天看风景。”
“不正经。”一说到嫁人,席言就有些害羞。她抬手轻打了一白雪霄的肩。
他们步上了台阶,步入室内,家里的布局是中西结合的,别有创意和新意。最让人一目了然的是放在角落的一架白色的钢琴,非常漂亮。
余好看到他们四个年轻人一起来的,非常高兴:“都来了,言言,语岑,靖棠坐。你妹有事,不过也快到家了,到了就开饭。”
“妈,我上去换件衣服,顺便带言言去我房间看看。”白雪霄舍不得松开席言的手,他们才在一起没几天,这让白雪霄觉得有些像是在做梦一般不真实。
“嗯,也好。”余好点头,“让言言多多了解你。”
“那靖棠陪我下一盘棋,怎么样?”白沐杰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我许久没有和你切磋了。”
“好啊,但是舅你得让着我一些。”霍靖棠便和白沐杰移步去了一旁的棋桌边。
秦语岑则和余好聊天,白雪霄便拉着席言上了楼,二楼第二间卧室就是白雪霄的。他推门,席言走进去,他的卧室是清新田园风的,以浅色为主,非常的柔和明朗。正如白雪霄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很阳光的男子。因为他的坚持,所以才把她那颗冰封的心渐渐融化。
“你自己看看,我去换衣服。”白雪霄指了一下旁边的更衣室。
席言点头,她便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在一排柜架上她看到了白雪霄从小到大得的奖杯,奖状和奖牌。白雪霄从三岁就开始得奖了,最多是设计方面的奖,其中还有钢琴的。席言能想象着少年的白雪霄穿着白色的礼服,坐在钢琴边上,暖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晕在他的身上,再优雅地谈着钢琴,肯定是迷到了一片。
席言正在想像时,感觉到腰身被人从后面用双臂圏住。白雪霄将胸膛紧贴在了席言的背脊上,把下巴轻放在她的肩上:“在看什么呢,一个人都在傻笑?”
“你才傻呢。”席言指着上面的钢琴奖杯:“你弹钢还得奖了,怎么没见你弹过?”
“我就从十二岁到十岁参加了一些钢琴比赛,后来就专心学珠宝设计,就荒废了。”白雪霄喃着她的手指看着奖杯,“我姑姑是有名的钢琴家,我们这一辈的孩子几本都是随她学过。我,我哥,我妹菲菲,还有冷幽,靖帆,静娴,静柔都学过,都拿过一两个奖,不过坚持得最久的是靖帆,他的绘画和艺术上的成就是我们之中最高的,进到现在还在坚持。你不知道我们白家其实以前是艺术世家,我奶奶是学小提琴的,我爷爷是学钢琴的。”
“和你们比起来,我什么都不会。”席言叹息了一声,觉得他们这圈子里的人都好优秀。小从家境不是太好的她,并没有在乐器方面有过培养。
“会弹钢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会就不会。”白雪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只要你会做我媳妇儿就行了。”
席言抬眸,羽睫丝丝分明的投映在她明亮的瞳孔里,仿佛是最纯净的泉水般美丽:“白雪霄,你是结婚狂吗?”
“我就想给你一个家。”白雪霄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只要你今天说嫁给我,明天我就娶你。我追到你多不容易,怎么可以轻易的放开你,自然要拐回家当老婆,从开始就认定了,从没想过只是玩玩而已。”
他的深情告白,还有温柔的眼神,让人连呼吸都要融化了。
男人的甜言蜜语虽要人命的,可是此刻却真的打动了席言。她就是听进了耳朵里,听进了心里。
“雪霄……”席言很认真的看着他,“我浪费了三年多的时间,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现在知道了不也晚。”白雪霄眸中温和的涟漪阵阵,指尖轻点在她俏挺的鼻尖上,“其实我到觉得这样很好,给了我们彼此考验,也能在这三年多里看清楚彼此是不是自己需要的和想要的那个人。男人通常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女人,难得才能可贵,我们三年后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