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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苏学长,我们支持你。”
苏杭却轻笑了起来,笑他们的无知:“你们觉得有本事让他走不出这里吗?这家棠煌酒店便是白少姑姑的儿子,他的表哥霍靖棠公司的。你们觉得是他走不掉,还是你们?”
王娇有些震惊地看着白雪霄,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难怪我觉得白先生你眼熟,原来你就是京港市三大家族白家的独子,白氏集团的继承人……席言,你竟然说他珠宝公司的职员……”
“总经理就不是公司里的职员了吗?”席言回道,堵得王娇哑口无言。
所有人在王娇说出白雪霄的身份后,那些人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原来这个男人的背景如此强大,他与苏杭不相上下,甚至还更胜一分。只不过在这里,苏家更有权势。
白雪霄气度自若,对着苏杭道:“苏总,以后,不要再对我的女人纠缠不休,她对你仁慈,而我不会心软。”
说完,白雪霄拥着席言转身就离开。
苏杭握着手指,很紧,心,很痛,却只能这样看着白雪霄把席言带走,走出他的视线,也走出他的世界。
白雪霄招了一辆计程车,往席言而去。
光影在玻璃窗上流窜着,带着斑斓的色彩,在瞳孔深处渲染着色彩。
“我打他,你心疼吗?”白雪霄打破静默。
席言偎依去去:“心疼。”
白雪霄回眸,眼底黯然了几分。
“不过我是心疼你的手打疼了没有?可不是心疼他。”席言拉过他的手,把他右手握住,观察着有没有伤痛。
白雪霄眸中暗色转喜色,反扣住她的手:“我没事,只是苏杭要疼好几天。你也不心疼?”
席言摇头,然后又点头:“你这么说倒是有一点点……”
白雪霄果然经不住逗,又黑了脸。
席言看着他那样,就想笑:“我是骗你的。我知道如果不狠一点,他是不会放弃的。希望你这一拳能打醒他,让他不要再沉迷于过去也好。”
白雪霄伸手揽着席言的肩,让他靠着自己:“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而受伤又绝望的苏杭,那一刻眸中的忧郁与疼痛而加的沉重。他像是丢了魂儿一般,整个人都木讷地待在原地。
那些人也不敢多话,王娇走过去:“苏学长,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这脸上的伤还需要处理一下。”
苏杭这才回魂般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迈开步子离开,一步一步,好像沉重无比。
苏杭出了酒店,助理看到他,赶紧上前开车门,看到他脸上的伤愣了一下。
苏杭坐进去,助理上车,把车开走,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苏杭:“苏总,去哪儿?医院……处理你的伤。”
“找个喝酒的地方。”苏杭瞳孔没有焦距般盯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街景。
他的真心被当众撕碎的感觉,仿佛如掉进了地狱的深渊般,粉身碎骨,心里空空的,也好,继续空下去吧,反正已经痛到麻木了。
助理把苏杭载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酒吧里,看他一杯一杯的喝下肚,也不敢劝。
最后他看不下去苏杭这样自虐下去:“苏总,你别喝了。今天就算你要炒了我,我还是要把你安全送回去。”
他把苏杭给弄回了苏家,佣有开门,助理把苏杭扶了进去安置在了沙发内,可是苏杭却吵闹着:“酒……”
苏母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看着喝得满身酒气的苏杭,和平时的形象严重不符,不悦地蹙眉,质问着助理:“这是怎么回事?”
237都有结婚的意思了,要是一起办婚礼()
“苏总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酒,我拦不住,所以他就喝醉了。”助理简单回道。
“心情不好?他今天出门时还高高兴兴的,他怎么会心情不好了?”苏母很精明,追问着助理。
助理低垂着头,不敢去迎视苏母的目光,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为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苏母才能让他信服,又可以不提及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没听到我问你话吗?”苏母有些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杭星眸微睁,视线里一片模糊,他伸手随便就牵住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苏母,唇边染笑:“言言,是你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伤心……言言,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我知道是我妈伤了你的心,我代我妈向你们家说声对不起好吗?你就不要和我计较了……我是真的很爱你,不能没有你,求你不要丢下我……”
苏杭的醉话,透着无比的心酸和疼痛,他的眼眶都泛着红润,泪雾浮起迷糊着他明亮的眸子。一个帅气的男子,本城的名门公子,执掌着苏氏集团,本该强大而高高在上,却在这一刻,脆弱得如一个仿佛被人丢弃的孩子一样可怜。让人都为他的痛而痛,心里酸涩得想哭。
而苏母却在听到苏杭嘴里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后,整个人一僵,仿佛被刺到了一般。她就这么诧异而又复杂地看着自己儿子。这么多年了,他原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个叫席言的女子。她以为这些年他没有提起她,全力以赴在工作上,以为他已经想开了,没想到只是把这个女人放在了心底深处。
在苏父去世后的两前年,苏杭继承了父亲的位职。也是这两年,她一直让他去相亲,去看看那些朋友介绍的名门淑女,他却总以工作为由而拒绝了,他从没有一次妥协过。原来只是因为那些女子并不是他心里的人,所以连看一眼都是多余。
苏母的心,有些凉,有些涩,有着说不出的烦躁。
“席言是吗?”苏母看向助理,“都是因为她,所以苏杭才会如此失态是吗?”
助理见纸已经包为住火了,不是他要多嘴,而是苏杭已经说漏了嘴。
他只好点点头:“苏总知道席小姐回来后,组织了这一次的同学聚会,就在今天晚上,苏总悉心准备,想要留住席小姐,所以就当着他们系同学的面向席小姐求婚。然尔席小姐却当众拒绝了苏总,这让他很伤心。加上席小姐好像已经有男朋友了,见苏总抱着席小姐,他上来就揍了苏总一拳。苏总这才买醉的……”
苏杭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向席言求婚竟然被拒绝了?一个家世平凡的女人还看不起他们苏家?这得丢他们苏家多大的脸,简直是让人笑话。苏母想到这里就是一肚子的气。
想想当年,她知道这个女人和苏杭在一起时,她便想用钱打发他们一家人,不要再纠缠着苏杭,没想到这个女人倒还心高气傲,离开这里就真的很多年没有回来?这一次回来,倒是带着男朋友了!竟然还出手伤她的儿子!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这么罢休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把少爷扶上楼就回去吧。”苏母冲助理如此道。
助理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然后立即把苏杭从沙发内扶起来,往楼上而去,便匆匆离开。
苏母和佣人一起进了苏杭的卧室,床头的光灯柔和的打在他的英俊的脸上。
苏杭躺在床上就一直叫着席言的名字,还叫席言别走。
苏母坐下来,看着儿子颧骨和嘴角上的伤,看着他紧拧着眉心,十分痛苦的模样,她的心里也跟着痛苦。现在苏家就剩下他们母子了,只有他们相依为命了。
“孙妈,去打盆热水来,给少爷擦点。”苏母吩咐着佣人。
“是,太太。”孙妈立即转身去了浴室,然后打了一盆热水来,拧了热毛巾递给了苏母。
苏母还没有拿到毛巾,床上的苏杭就翻着身,眉心皱得更紧了,似乎更难受了:“我想吐……”
“杭儿……”苏母叫他。
苏杭从床上起来,身体虽然麻木了,可心里却清醒的感觉到痛。
苏母想去扶他,他却没有让母亲扶他,而是跌跌撞撞地跑向了浴室,趴在了马桶上,变吐了出来。
苏母进去,看着儿子倍受折磨,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席言而起,心里越加的气愤。但此时不是她发火的时候,还是要先把苏杭给安置好。
苏杭吐了后,没有那么难受,人也清明了一些。他用冷水浇洗了自己的脸,把黑发和衬衣都条湿了。他折回了床上,躺了下去。
苏母拿过孙妈手里的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然后替他解着衬衣,有些恨铁不成钢:“杭儿,你就这点出息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能给你什么?倒是你把自己给赔进去了!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让妈真的太失望了,你让你爸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安心明目?杭儿……”
苏杭坐起身来,一把抓住了苏母的手,一向温和的眸子里丛生起了密密麻麻的刺:“妈,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是你把席言从我身边推开,是你毁了我的爱情和幸福!我苏杭就是一个死心眼儿的人,就是没有出息的只爱这一个女人!我就是除了席言谁也不爱,谁也不要!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听你的话娶别的女人!”
苏母气得咬唇,从苏杭的手中抽出手来就甩手给了苏杭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苏杭偏了头,额前的发丝贴地额头上。他被白雪霄打的左脸还没有消除疼痛,现在又加上母亲一巴掌,这会儿是疼上加疼。可是这身体上的疼根本抵不过心里的疼,那种疼像要把他的身体撕碎一般。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苏母也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因为这一耳光而震得麻木疼痛,“你爸不在了,现在只靠你了,外面那么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想把我们苏氏吞并,你怎么还有心思去管一个女人!我也没让你去和不同的女人相亲,只是要你娶了程家的千金,程家和我们苏家结亲,对你更有帮助,那个女人能给你什么?这么多年竟然对她依然念念不忘!”
“苏氏我会抗起来,我的婚姻也不用你来做主!除了席言,我不会娶别人!”苏杭表明着自己的决心,“还有妈,希望你不要像当年那样去伤害席言,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你竟然威胁我!你真是翅膀硬了!”苏母的胸口被怒气撑得极痛,“她都有男人,你在这里表现你的痴情有什么用!”
苏杭眸中冰冷,带着对母亲的深深怨恨:“如果你当年成全了我们,我想这会是一个温馨的家,我会更有动力。而我和席言之所以会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把她从我身边逼走,就像亲手把我的心给摘走了!我今天的忤逆就是对你的报应!”
说罢,苏杭把床头的抬灯抱起了砸在了地上,灯光的碎片散了一地,还有飞溅起来的。他的举动吓得苏母退开,脸色十分难看。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苏杭用尽力气,然后颓然地坐在了床上。
苏母看着如今心性大变的儿子,那一刻是说不出和滋味。
她含着泪,转身出去。
第二天,苏母在餐桌边吃着早餐,苏杭也准时起床,整理后的他很精神很帅气,但身上的那抹忧郁很深了。他坐到早餐桌边,安静而优雅的吃饭,和苏母也没有说话。平时他们的话也少。早餐过后,谁都没有说话,苏杭轻拭了一下唇角,起身离开,外面,司机已经在等着他,接他去上班。
苏母突然就吃不下去了,放下了勺子,叹着气。
她知道儿子心里一直有怨,平时没有说什么,可昨天喝醉醉后,他说的那些话,真的让她好难受。
苏杭已经很多年没有开心的笑过了,以自内的笑。昨天他出门时,她看到了那久违多年的微笑,只是原来一切都与席言有关。这个女人就是苏杭的死穴,她要怎么办才好?
而席言和白雪霄则是今天中午的飞机回京港市。
席父和席母一起去送行。
席父和白雪霄说着话,席母则给席言交待着,场面倍感温馨。
“雪霄,言言就交给你了,可以帮我们好生照顾她。”席父说话时,慈爱的目光是看着席言的,心疼着女儿,也替女儿找到这样值得依靠的男子而高兴。
“叔叔,阿姨我会的。她是你们的宝贝,也是我的。”白雪霄牵着席言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爸妈,我是大人了,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我不在你们身边,倒是你们要好好在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席言也叮嘱着父母,惜别之情依依不舍。
“叔叔,阿姨,下次我来接你们到京港市和我父母见面。”白雪霄道。
“好。”
广播已经在催着登机了。
席言和父母分别再抱了一下,便和白雪霄往安检走去。
他们回到京港市已经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了。
虽然今天是周一,但是席言有请一天假,所以今天也不用赶着去上班,可是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再上班。
白家来接白雪霄的司机已经准时在机场外面等候着。他替白雪霄接过了手里的行礼箱放到后备箱里。这时后座的车窗降下,白雪霄和席言都看到了后座那一脸微笑的女人正是白妈妈余好。两人都感到意外,没想到余好会亲自来机场接他们。
“余阿姨好。”席言礼貌道,经过这段时间和白家父母的频繁接触,席言和他们相处融洽,余好更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不像有些婆婆,挑剔刻薄。她却总是很大度宽容。
“赶紧快上车。”余好冲席言招手。
白雪霄替席言拉开了车门,席言上车,和余好坐在后面。
白雪霄则自动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
司机随后上车,把车子开离了机场,往白家的别墅区而去。
余好拉着席言的手,亲切道:“这一次和霄儿回家,你爸妈怎么说?对霄儿还满意吗?什么时候到我们家来,吃个饭什么的……”
“妈,你想知道情况也不用这么急吧,都亲自到机场来堵人了。我也别问言言了,坐飞机也够累的,我们要需要。”白雪霄还不知道自己母亲那心急的劲儿。
“我还不是关心你们的事情。”余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前排的白雪霄,继续拉着席言道,“你别理他,就是妒嫉我们婆媳在一起培养感情。”
席言一听,就笑了:“阿姨,我爸妈说下次过来和你们见面。”
她才不会承认白雪霄早就把父母迷得团团转,仿佛认定了他一般。她怎么就没看出他哪里可靠了?
“那就好。”余好喜上眉梢,“到时候让雪霄亲自去接。”
“那多麻烦,我爸妈自己坐飞机就可以过来的。”席言摇头。
“见面的事情就由我们家来安排,你就安心吧。”余好拍着她的手,不免又仔细地多看了席言两眼,“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恨不能你和霄儿马上就能结婚生个孙子给我抱抱。”
席言听到生孩子,这下便傻了,白皙的脸庞发烫又染红,他们连亲密的事情都没有做,就直接往生孩子奔去,真让她惊吓不小,更是不好意思地转开了目光。
“妈,你别吓我媳妇儿,咱们对生活有自己的安排,你就别瞎安排了。”白雪霄看到了席言的窘态,以为她是怕生孩子。
“我怎么是瞎安排呢,我还不是为你们好。这不,你和席言都不小了,况且女孩子早生早恢复嘛。”余好觉得自己的安排非常的合理嘛,她又问一直不吭声的席言,“言言,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席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她看着了一眼前面的白雪霄,才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她家的路,连忙问余好:“阿姨,这是往白家的路?”
“嗯。”余好点头,“怎么了?”
“阿姨,我坐飞机后头有些晕,我想先回家休息……所以可不可以先把我送回去?”席言很好的转移了话题。
余好笑了:“反正是休息,到我家休息,还有我照顾你,你回家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所以先到家里休息,美美的睡一觉。我已经让佣人做了银耳莲子汤,可不能这样辜负了我的美意。”
是啊,余好都这么说了,席言还真不好拒绝她的美意。只好点头,她看到前排的白雪霄,那淡然的唇角勾着一丝笑弧,似乎是乐见其成,却被席言解读成幸灾乐祸。他被她给扔了一个白眼儿。
想和余好过招,席言根本是无法抵抗的对手,轻松地被哄进了白家。
司机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白家别墅门前,白雪霄下车替席言开门,又从司机的手里接过了行礼箱,一行人便进了白家。
余好进到客厅,便对佣人道:“去盛两碗银耳莲子汤来。”
佣人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他们回来,佣人送上了汤水退下。余好道:“言言,喝了不汤,就上去休息。房间就在霄儿的旁边那间,早就准备好了。今天你反正也不上班,吃过晚饭我让霄儿送你。”
“谢谢阿姨。”席言端起那碗银耳汤便小口的喝着。
白雪霄和席言喝了汤,两人便上了楼。
“我说要回家那会儿,你怎么不说话,还落井下石!”席言与他站在门口质问。
“反正你是比不过我妈的段数,我说的话在我妈那里也没说服力,你现在比我在我妈心里重要。你说的都不起作用,何况是我。”白雪霄一脸的无奈。
“我的段数比过你妈,但我能比过你!”席言边说就抬起脚踢在了白雪霄的小腿肚上上,转身就跑。
“席言,你给你站住!”白雪霄揉着发疼的小腿,耳边却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席言躺在床上,困意袭来,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五点过,席言醒来,推门,就看到白雪霄。他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我爸下班了,准备吃晚饭了。”
席言与他一起下楼,余好正在桌上摆弄着菜品,看到席言下来:“言言,睡好了吗?”
“嗯。”席言乖巧道,“谢谢阿姨的体贴。”
白沐杰六点到家,刚好是吃饭的时间。而听说白雪菲去了纽约参加时装周,所以也不用等她了。在白家吃饭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席言和家长们也熟悉了。白家也没有什么严肃的规矩,吃饭还是可以说话的。
白沐杰就关心了一下他们这一趟回乡之旅,也探听了席言父母的意思,听到说没有意见,他也放宽了心。
饭后,席言坐了一会儿,便由白雪霄给送回家了。
离开前,余好拉着白雪霄:“今天妈是给你制造机会了,你自己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