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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害者。”
“我自有分寸。”白雪霄的吻落在她的发间。
他们相拥而眠,开始了人生最美丽的一夜。
第二天,天大亮,席言感受到阳光才转醒,身边的白雪霄已经没 服踪影,但是枕边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伸手抚过去,唇角扬起了甜蜜的笑。
这时,她听到卧室门响的声音,白雪霄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两套衣服,男女各一套。
他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客服不要送早餐来,但要送两套衣服过来。他和席言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的扯坏,他的湿透。对于衣着他白雪霄是有非常高的品质要求,不会随便将就。衣服都是精品。
白雪霄进来见她醒了:“起来换衣服,然后回家,陪你父母吃早餐。”
“好。”席言坐起身来,转首,看着外面阳光正好。
白雪霄先去换了衣服,收拾好自己,他扣好最后衬衣上的扣子,走出浴室。
席言才起来,拿起衣服,往浴室而去。
白雪霄等着她换好衣服出来,她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裙,样式简单,只是的肩上镶着荷叶边,多了一丝小女生的可爱甜美。他牵起她的手,两人甜蜜恩爱的走出了酒店。
他们回到家里,依旧是十指紧扣,幸福写在席言的脸上,很多年了,席言都没有这要发自内心的放松自己,让自己软弱一点,去依靠别人,而此时,她觉得有白雪霄可以依靠真的很不错。
他们小儿女那份恋爱中的羞涩都被席家父母看在眼里。席父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席母笑了。
“赶紧快吃早餐。”席母招呼着白雪霄。
白雪霄体贴地替席言拉开了靠椅,把她扶坐到了位置上,并把席母盛给他的稀粥先给了席言:“饿了吧,快吃。”
席言点头,规矩的低头吃饭。她的心里其实是很紧张的,因为父亲一言不发,一张平静的脸看不出喜怒,这才是让她最不安的,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席母又盛了一碗给白雪霄:“雪霄,你也快吃。”
“谢谢阿姨。”白雪霄礼貌而得体。
他总这样深得长辈的喜爱,所以在他更多的能得到长辈的称赞,这一点比霍靖棠还多。
吃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席言越觉得气氛低窒,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看老爸的脸色。可是反看白雪霄,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吃得可欢了,一点都不像她这样焦虑。
吃完早餐,白雪霄便对席父席母道:“叔叔阿姨,我和言言就准备回去了,婚礼的事情我爸妈肯定已经在准备了,如果有事情到时候给你们打电话。言言,交给我,我绝对不会欺负她的。我保证对她一辈子好。”
席言看着白雪霄一本正经的,说谎完全不脸红,也不知道谁昨天是上把她欺负的连骨头渣都没有,身体到现在都隐隐作疼,没恢复过来,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绝对不欺负她!这演技,奥斯卡影帝都自叹不如吧。
席言再看看他父母,都对白雪霄微笑有加,更是无比信任。
席父道:“言言交给我,我们放心。就是言言,为人妻为人媳都要做好。”
“哦。”席言听着父亲的教诲。
席母拉过席言:“你们俩说着话,我和言言去收拾东西。”
席母便和席言去收拾东西,两人一进了卧室便关上了门。
席言去拿行礼箱,装东西,席母先拉住她坐到了床边:“言言,你和妈说老实话,你昨晚和雪霄去酒店了?你们睡了?”
席言觉得自己的老妈也太直接了吧,让她都热了耳根子:“妈……”
“你看你都脸红了,我是你妈,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席母倒是看得开,“你和雪霄是成年人了,也要结婚了,你们在一起,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雪霄是个好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值得托付的男人,不会让你吃亏的。”
“妈,亏大了好不好?”席言抱怨着。
“那看来就是成了。”席母听这话就猜到了,“妈也挺替你开心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别避孕,有孩子就生下来。妈还可以帮你带的。”
“妈,看你扯太远了,才一次怎么可能就有孩子了。你是想孙子想疯了吧?”席言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是,妈是想抱孙子了,等你有孩子,我和爸就退休,来替你带孩子。”席母已经规划好了。
席言起身,去收拾一些东西:“妈,这也等有了孩子再说。我得收拾东西了,不然一会儿赶不上飞机了。”
席母只是笑笑,女儿大了,终究是留不住了,也知道男女之情间的羞涩了。
席母帮席言收拾好东西。她拉着行礼箱出门,白雪霄看到席言出来,就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然后向两老辞行。
这一次两老只是送他们到了楼下,一路的关怀嘱咐。
在上车前,席父拍着席言的肩:“言言,你和雪霄结婚就表明你真的长大了,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自己解决,不能再受点委屈就找父母了。不能再小孩子性子了。”
“爸,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席言没想到父亲并没有对她有所责备,看得出来白雪霄是真的深得父亲的喜爱,若是换成是别人,父亲早把对方给轰出家门了吧。这也说明白雪霄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白雪霄和席言离开了这里,赶往机场。路上,白雪霄与她十指紧扣,谁也不松开。
“雪霄,岑岑和霍总也要结婚了,以前我和岑岑就说过要做对方的伴娘,现在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准备结婚,你说我们要不要一起办婚礼?”席言的唇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如果这是你们两个的心愿,我和哥都会成全你们。”白雪霄想只要是席言开口向他要的,他能给的都会给,满足她的愿望。
白雪霄和席言回了京港市。白雪霄也第一时间让沈清给苏家发律师信,他绝对不会放过苏母。
而苏母收到这封信时,并没有太过惊慌。
这一夜她都没有睡好。她一个人就坐在客厅里,从天黑到天亮。
昨天白雪霄把席言抱走后,她看着躺在地上的苏杭,看着他因为药力的作用而难受,看着他忍受得那么辛苦。她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去求救。
她知道这程家的千金对苏杭一直有好感,苏杭对她的印象也不错,模样甜美,知书达礼,还有能力管理公司,只是因为他心里一直有席言,所以没有接受他们那一次相亲,只是以朋友相称。
而苏杭因为下了药无解,她想不到别人,唯一想到的是程韵。
程韵接到苏母的电话,听说苏杭有难处,要她帮忙,她很快就到了苏家。
“阿姨,苏杭出什么事了?”程韵表现得很镇定,但是眼睛里还是有担心。
“苏杭他……”苏母说不出口,“你随我上楼看看就知道了。”
苏母拉着程韵往楼上去,苏杭依旧躺在地上,难受的已经撕破了身上的衣服,他太热了,那种热度在胸口燃烧膨胀,都快把他的身体撑破了,他好难受。
程韵看到苏杭这样,不解地看着苏母:“他这是怎么了?”
“他现在正难受着,他需要解药。”苏母拉着她,目光闪烁又期待地看着她,“这解药就是女人,小韵,你明白吗?”
程韵也是成年人了,她听了苏母的话,立即就明白了。她看了一眼苏杭,又看了一眼苏母:“阿姨,你的意思是?”
“小韵,我不会逼你,也不求你,我就是把实情告诉你,然后你自己做选择。如果你选择和苏杭在一起,我会让你们结婚。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勉强你,让你走,然后我会找合适的人来解决问题。”苏母淡淡定,“我选择告诉你,是知道你喜欢苏杭,所以想看你的意思。”
程韵很纠结,她静静地想了想。然后把苏母扶着走出了卧室:“阿姨,我愿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帮他,但不是想以此换我和苏杭的婚姻。你明白吗?”
“小韵,你是一个好孩子。为什么苏杭爱的人不是你?”苏母痛苦的叹息着。
“阿姨,你下去吧,苏杭就交给我了。”程韵将门关上。
她背靠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向了苏杭,跪在了他的身边,倾身过去,伸手抚着他滚烫的脸:“苏杭……马上你就不难受了……”
她说着,然后一滴泪就从眼眶处滚落下来。她颤抖着手指解着自己的衣扣,然后低头,着唇瓣吻上他的唇,本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苏杭在这一刻就崩溃了。他已经没有了理智,被**主宰,赤红了眼睛。他狠狠地吻着程韵的唇,厮磨辗转,两人纠缠在一起,巫山赴**。
苏杭释放了药性,也透支了自己体力,汗水湿了一地,疲惫地睡了过去。
程韵忍着身体的疼痛,起身穿好衣服,扫过地毯上那抹胭脂,只是一眼,便拿了床上的薄毯给**的苏杭盖住身体。
253那就听媳妇话呗,这有什么好犹豫()
“阿姨,苏杭睡着了,我先回去了。”程韵表现得很完美,保持着微笑,就算心里并不快乐。
她是挺喜欢苏杭,在这里,苏杭是年轻这一代里最优秀的男人,爱慕他的女人很多。她很早就听说过他,就开始去了解他,他不像那些富二代公子花天酒地,他很低调,也没有绯闻。他每每看起来都挂着温和的笑意,只有她看到他眼底那压抑得很深的忧郁。这种忧郁肯定不是来自于他的事业和生活,因为他这两方面都很成功,也不缺什么。唯独缺的是感情,因为这么多年没有看到过他身边有过女人。
后来有幸和苏杭相亲,他谈吐有礼,她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就更加倾于他。只是他对自己仅仅是处于朋友的好感和对她个人的欣赏。说她不像有些门名千金那样骄纵,让他有很有大的改观,很有素养,他第一次没有不耐烦这样的相亲,觉得能多结识一个朋友挺好。至此他们以朋友相交,而后渐渐从苏杭那些知道他曾经的往事。
他说她有一个很爱的初恋女友,出身书香世家,非常漂亮可人,也很独立坚强。但是因为家境不同,因为他父母的偏见,所以生生地把他们拆散了。他爱的人离开这里,多年未回。他说他在等,他在想,他不会放弃。他在说这些时眼里都是对那个女子的无比痴恋。
程韵觉得自己都看得心痛了,替苏杭心疼。在他们这样的上层社会怎么会有如此专情的男子。可他的专一只为别人,而不是她,如果换成是她,她想他会特别的感动,不会让他等这么多年无望,她会主动的抱他,给他温暖和慰藉。只是他并不需要,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她不知道苏杭知不知道她也如他爱着那个女孩子一样爱着他。
她幻想过他们之间有无数的可能,比如他终于回头看她一眼,给她一个拥抱,对她说让你久等了。或者他爱的那个女子要嫁人了,他终于死心了,只是找个人结婚生子,她会是最优先的那个人选。或者她主动一次表白自己的感情,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他做选择……
可却都不是她想的这样,可她也怎么也没想到苏杭和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这样发生了关系。
从内心来讲,她是愿意的。
既然他们之间没有可能,那么嫁谁都是谁。如果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深爱多年的男人,也是了了自己一个心愿吧,况且还能救人,真是功德圆满。这种想法带着一丝自嘲,更有一丝的堕落吧。
她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竟然也会走这样的不寻常路。
自此今日,就算是自己对他的爱划上一个句号。
从明天开始,不辜负父母的期望,不让他们担心,找一个适合的男子结婚生子,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便好。
苏母转头看着程韵,上下打量着她,她的仪容很整洁,发丝一丝不乱,衣服上就是有了些微皱褶,她依旧如来时般得体。
“小韵,对不起,这件事情让你受苦委屈了。”苏母眼眶微红,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小韵,我会让苏杭负起这个责任,让你们结婚的。”
程韵摇头:“阿姨,这是我自愿的,能替苏杭解围,我不觉得委屈。阿姨,说好了,如果他不知道就不要告诉他,他若是知道,也不要逼他。我不是伟大而高尚。我只不想做他的厌恶的人,不想和他把这朋友的关系变成交恶,不能成为他的妻子,能成为他的恩人,也挺不错的。”
程韵如此大度明理,这让苏母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自叹不如。
苏母更是紧扣着她的手,狠狠一吸气:“小韵,你恩情,我会记住的,只是我不忍看着你这样委屈。”
“阿姨,我已经说了不委屈,你也不要觉得我委屈。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而已。好了,我该回去了。”程韵拍了拍苏母的手,便要离开。
苏母却不舍得放开程韵的手:“小韵……你能嫁给苏杭该有多好。”
“大概我们之间这辈子没有缘分,那看下辈子吧,能不能成为你的媳妇。”程韵脸上的浅笑不曾淡去,并安慰着苏母。
“下辈子太远,我只求这辈子。”苏母咬着唇,极尽的挽留,“要不等苏杭醒了再走。”
“真的不用了,我不想这样面对他。”程韵微敛了羽睫,“再不回家,我爸妈也要催我了。阿姨,好好照顾苏杭。我下次再来看你。”
程韵将手从苏母的手里抽回,用了些力气才从苏母的的各脱离。她扭开头,迈开步子,走出了客厅,每走一步赌,都撕扯着她的身体。她咬着牙,忍着疼,不想自己因此而慢下来,反而走得更快了,越是这样急,她越是觉得有无数的酸楚从身体里的各个角落漫延开来。
她急急地走向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并没有立刻离开。她突然很想哭,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可是眼眶却在发酸泛疼,她控制不住泪水滚滚而落,湿润了她的脸。她不是为了失去第一次而哭,而是为失去苏杭这个朋友而哭。她想从今天之后,她和苏杭之间不会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了,她再也不可能像曾经那样云淡风轻地面对他了。他们再也回不到那样的关系了,再也不能了。
程韵也不敢在这里哭太久,怕苏家的人看到,特别是苏母。
她伸手胡乱地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痕,发动了车子,渐渐驶离了苏家。
而她并不知道苏母其实已经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把一切尽收眼底。
苏母看到程韵哭了,趴在方向盘上,那样独立的女孩子,在那个时候是那样的脆弱。而她却不能上前安慰,她怕程韵会难堪。
这一夜,苏母也被折磨的无法入睡。她就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一夜。
她脑子里想了太多的东西,从多年前把苏杭和席言分到,一直反对,给苏杭不断相亲,直到现在设计席言和苏杭,却反而连累了程韵。
她不得承认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的错。
是她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推进了绝望的深渊,也把无辜的程韵毁灭,更为苏家带来了灾难。
苏母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心里复杂,她的目光落在那封放在茶几上的律师信。
她想过白家会找她的麻烦,会报复她,可是真没想到会是这么快,白雪霄办事可真是有魄力。
她深知得罪了白家,就是得罪了京港市三大家族,霍白乔三家,息息相关。
他们仅仅一个苏家,就算在这里再有名望,可是又怎么能以一敌三,况且面对的又是如此强大的敌人。
而在楼上,沉睡了一夜的苏杭也醒了。
他见自己趴在地毯上,发现自己在薄毯之下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穿。他撑着地毯坐起身来,左右环视,也没有发现任何人。
他回想着昨天的一切,眉心蹙紧,额角抽疼。他抬手揉着自己的太慢穴缓解着这种无奈。
幸好他并没有碰到席言,幸好白雪霄及时赶到把她带走了,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白雪霄就算把他们苏家赶尽杀绝也不为过。
苏杭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往浴室而去,洗了一个澡,穿着干净的浴袍出来。他走向更衣室,取了干净的浅蓝色衬衣穿上,换上墨蓝色的西装。
他走到方才睡着的地毯处,弯腰去把地上的薄毯拿起来,他看到了浅色的地毯上有几点箅渍,颜色已经暗去,变了禢红色。
他就这么愣住了,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抹血迹,努力在回想着昨天。
他已经不受控制的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而那个女人,她的脸……是程韵!
这让苏杭的身体狠狠一震,他不由地退了两步,盯着血迹的瞳孔放大。怎么会是她?这是她留下的?为什么她会出现,会替他解药?
太多的问题,一个一个的砸向了苏杭!让他的内心烦躁不安。他有一种世界都快疯狂的感觉。
他把薄毯一扔,急步出门,下了楼,看到母亲坐在客厅里。
苏母听到了声音,转首看着苏杭,微微一笑:“你醒了。”
他的胸膛起伏疼痛,冷声质问着母亲:“妈,你到底做了什么!”
“儿子,不管妈做了什么,但都是为了你!”苏母咬着牙。
“为了我?”苏杭冷笑着,“妈,如果你真的为了我好,当初就不该拆散我和席言。昨天你竟然对我和席言都下药,想我们滚床单,想成全我是吗?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后果!你不仅是害了我,让我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脸去面对席言外,那便是让我真永远的失去了她!你给我的不是成全,是绝望!不仅如此,你还与白家为敌,谁不知道京港白家和霍乔两家三大家族同气连枝,得罪一个就是与三家为敌!你让势单力薄的苏家怎么去抗衡三大家族!最后,昨天替我解药的人不是不程韵?”
苏母面色平静的点头:“是,是程韵。”
“为什么是她?”苏杭胸口更是因为愤怒而起伏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做出这样无耻之事,竟然还如此的平静,“她一个清白的好姑娘,你让她来替我解围,你这是毁了她的一生你知道吗?妈,你怎么能如此卑鄙!”
他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