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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世家-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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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贤弟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市面上传闻,这个案子,他也许真得并不知情,这点在下也相信。可是,他是前朝宰相陈执中的独子,那一年,先皇突然将他从正五品的国子博士调任到太湖县任七品知县。按说,一下子降了两个品级,这是左迁啊!

    可是,事实上,这可是先皇准备要重用他的先兆啊。我大宋的宰辅必历州县,这是惯例,从来就没有人打破过。先皇把他降职到知县的位置,就是想让他在地方上历练一下。

    当然,这个案子中,最大的疑点就是,他究竟有没有说过弑母的话。也许,他真得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也真得不知道弑母一事。可是,他肯定跟家人抱怨过,说不愿意离开京城,不愿意当那个太湖县一个小小的知县。想我大宋朝的官员一直是以当上朝官为荣,以地方官为耻。

    可他呢?自荫补以后,从来就没有当过任何的地方官,而且太湖县自古以来就是鱼米之乡,说句不太妥当的话,他当时就是躺在那里不管任何事,也能把这个知县当得好好地。”

    可是,他呢?他又是如何报答先皇的隆恩的?

    那个死去的可是他的生母啊!他的生母并不是陈执中的嫡母,只是个妾侍罢了。按说,他可以不把生母带到任上的。可是,他刚刚到任,生母就暴毙而死,还让仵作从头上找出了铁钉。他如果不是非得要回京师的话,他的妻子难道傻了,非得要致其于死地呢?”

    “原来如此,这么说他的确是该杀。伯仁就是指的是其生母啊!不过,你还没有说,这和司马相公有何关系呢?”刘公子说完,邻桌的公子恍然大悟,又问道。

    “当时,这件案子牵扯到了人伦大道,可一向标榜忠孝的司马相公他自己自始至终并未露过面。这个案子的主审官是苏颂大人,这位审案子的能力并不逊于许大人。可是,那个他背景非常深厚啊!而他的妻子也是名臣之后,开封府尹李中师,也是仁宗朝老相吕夷简的孙婿,因此,他也算是老相的曾外孙婿。再加上他家中是独子,

    为其求情的人多是我朝的高门大户,其中就有李氏、吕氏,还有一个谁又没有想到的人,司马相公的嗣子司马康,这位名臣的嗣子为他出面求情。你们都没有想到吧!

    所以说,这个案子,司马相公虽然并没有露过面,但是他却和这个案子关系极大。这也就是担任丞相之后,敢于翻阿云的案子,却不敢翻铁钉案的根本原因。这个案子毕竟涉及到了人伦大道,如果翻出来还会牵连到司马康,那就不是自曝其丑吗?”

    “可是,为什么司马康要替他求情呢?”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其这么做的原因。

    “哼!你们想一想,拗相公他们是哪里人,而李氏、吕氏和司马氏都是哪里人?”

    “哪里人,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张书生撇了撇嘴,回答道:“鬼问题?你连这都不明白吗?还不是一边都是南方人,一边都是北方人呗!”

    张书生自己也是北方人,他同样反对王安石变法,可是,对那些属于保守派的世家大族所作所为,他也是深恶痛绝。这些人只知道因循守旧,他们自己喝美酒、食梁肉、听歌舞,哪里会管老百姓们的死活啊!拗相公千错万错,可他那种廉洁的作风,不得不让人赞叹。

    话题说到这里,牵连起来可就太广了,北方保守派的大臣们基本上都是世家大族,他们也都是保守派中的中坚人物,而王安石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南方人,只能算新兴贵族,自然都属于变法派的阵营。

    “啊!”张书生的话一下子就把邻桌的公子震得哑口无言。

第270 谁是贤君与贤臣?() 
话说到了这里,关于铁钉案的话题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这两桌上的众人皆是一阵沉默。

    “好人好事都让司马相公做了,可只要一牵扯到他自己,就立刻变成那个。唉!”邻桌的公子叹了一口气,对司马光在这些事件中的行为唏嘘不已。

    “算了,刘公子,接着说说下一条吧!”张书生看众人沉默,便主动问道:“历史评说,公论没有自己的祖先重要;司马炎和司马孚又和司马相公有什么关系呢?”

    “嘿嘿,谁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啦?这里面关系可就大了。”刘公子说道这里又卖开了关子,顿了顿,见众人的兴趣都被自己吸引过来,便接着说道:“司马孚,这人是谁,在座的诸位想必都清楚。可是,你们可能不清楚的是,司马相公的家谱把这位司马孚摆在了第一位。A”

    “什么?你说得可是真的?”众人惊讶地问道。

    刘公子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在下是拿不出例证的,你们如果谁有门路的话,可以亲自问一问。诸位读过晋书,想必知道司马孚是位贤臣,可问题是,他究竟是谁家的贤臣呢?”他摇头并不是否认自己的话,的确是他没有办法举证他这话的真实性而已。

    “嘶!”听到此言,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可就大去了。

    回忆一下史书上关于司马孚的记录,再想想司马相公的所作所为,他司马光虽然没有谋逆的举动,但是,翻登州阿云的案子,废除先皇推行的新政,这都是一个臣子应该做得事情吗?

    接下来,刘公子又给众人扔下了一句直指人心的话:“在下曾经听人评论过这个司马孚,‘司马孚自谓魏贞士。孚,上不如鲁叔肸,下不如朱全昱,谓之正,可乎?’甚至,他还比不上后汉的三公杨彪。如果真是魏臣的话,干嘛还吃晋朝的俸禄呢?他怎么就没有同高贵乡公一同去了呢?”

    “是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司马昭弑君之恶,千古昭然,司马孚真是太虚伪了。”

    “的确是如此,如果他大大方方的接受晋朝的爵位,别人也不会说他什么。居然还腆着脸自称是大魏的纯臣,却没有在禅让之后隐居起来,真是千古第一虚伪之人。”

    “朱全昱虽是破皮无赖出身,说不定连字都不认识,可他还是明白大义。说他是臣子之辱还差不多。”

    “那既然和司马孚有关系,怎么又扯到司马炎的身上啦!”这话还是邻桌的公子问得。

    刘公子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众人拱了拱手,问道:“谁那里有《资治通鉴》,在下这里要借用一下!”茶楼的老板其实也是个傀儡,不过他也是个风雅之人,自然会收集当朝丞相的大作了。何况,这还是先皇亲自命名,并且重点推荐的书。

    老板让店小二将自己珍藏的这套书全都搬到了刘公子这边的桌子上。

    看到店小二搬来这么多的书,刘公子就知道自己办错了事,连忙歉意的说道:“抱歉啊!还是在下的失误,其实,在下只需要魏纪第十册和晋纪第一册就行。”

    其他人倒是没有责怪于他,毕竟这本书才刚刚刻板印刷没有多久,刘公子一下记不住其内容也实属正常。

    众人挑出那两册书之后,就帮着店小二将书又搬了回去。

    刘公子等众人忙完,这才说道:“诸位可以打开晋纪,泰始二年,司马相公那句评论看看,臣光曰:三年之丧,自天子达于庶人,此先王礼经,百世不易者也。汉文师心不学……至于晋武独以天性矫而行之,可谓不世之贤君;……惜哉!”

    少顷,大家轮着都看完了,所有看过这段话的人都快吐了,张书生更是笑出了声。

    从这段话,就不难看出来,司马相公还是非常地注重孝道,可是,你不能只把三年守孝这个百世不易的先王礼经只用到司马炎一个人的身上啊!

    怎么一到了登州阿云和陈世儒的身上,就看不到你司马相公一点点重视孝道的影子呢?

    如果,蔡道在这里的话,就会告诉众人,司马光这是典型的双重道德,后世的老美就把这个玩得非常的纯熟,估计老美的领导人都是司马光的信徒。

    “诸位,大致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在下就不再这里卖弄了。先不论司马炎究竟是不是贤君,在下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话说,汉文帝和晋武帝究竟有没有可比性。那个所谓的‘太康盛世’又究竟能不能够和万世景仰的文景之治相颦美?”

    “哈哈哈,司马炎要是贤君的话,那咱们大宋的历代皇帝都是不世出的圣主了。”

    “刚刚统一华夏,他就往自己的后宫填充了佳丽过万人,这一点别说是唐玄宗了,就是隋炀帝比其他来,都只能自叹不如啊!”

    “还是,阮籍说得好啊!他那句‘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其中的竖子,既不是再说汉高祖刘邦,也不是在说楚霸王项羽。其实,说得就是司马昭兄弟和晋武帝司马炎啊!”

    “是呀!别说是汉高祖和楚霸王,当时没有就连曹操、刘备和孙策、孙权那样的枭雄都没有一个,司马炎最后能保全他的首领死去,也只能感叹时无英雄啊!如果,他再多活几年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匈奴的刘渊、石勒之辈干掉了。”

    “就是……”

    “……”

    “好了,关于这句话就说道这里。在下还想说一句,究竟什么是‘孝’?光是论语中,圣人就给道出了很多不同的说法。我个人总结一下,无非就是不违父母而已。三年守孝当然重要,可是,一边守着孝,一边却做出了很多违逆故去父母的意思,这种只重形式,却不注重内心,这还是孝吗?”

    “不错,刘公子这句话总结的好啊!”邻桌的公子听完,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来,大声地赞成道。

    “……”众人也是随声附和,他们自然也都同意刘公子的话,不少人更是听出了刘公子的弦外之音。

    先皇才刚刚仙逝,司马光就急不可耐地翻过去的旧案,废除新法,其种种行为根本配不上一个孝字,更是他司马光为臣不忠的佐证。

    刘公子止住了众人的喧哗,继续说道:“静一静,大家不妨再看一看另外一本,就是魏纪的最后一页。司马昭所说的那句话。还有,这里有谁还记得晋史里列传第八中的记载。”

    众人打开一看,便看到了其中的内容:

第271 司马攸之死() 
众人打开一看,便看到了其中的内容:

    “初,晋王娶王肃之女,生炎及攸,……司马晋王爱之,常曰:“天下者,景王之天下也,吾摄居相位,百年之后,大业宜归攸。”……”

    看完之后,都心生不少疑问,那句话意思大家都明白,可是,难道其中又有什么玄妙不成吗?

    “晋齐献王司马攸,大家都还记得他是怎么死得吧?”看到众人皆是疑惑地看着自己,刘公子这才点出了其中的关键:“晋书上记载,司马攸其人,天性孝友,多材艺,清和平允,名闻过于炎。可是,司马炎在位的时候,即使是在他的哥哥生病的时候,他都没有觊觎过皇位。

    可正是这位,司马相公口中的不世之贤君,却听信了身边几个小人的谗言,将自己的亲弟弟司马攸催迫而死。后来,在葬礼上还没有哭了两声,就又因为身边的小人进谗言,连哭都懒得哭了。

    晋书中,列传第八中也有记载,无论是司马文王,还是文明皇后,都在其临死前反复嘱托过司马炎,让他善待这个弟弟。结果呢?这就是不世之贤君的‘孝’啊!”

    “关于司马炎是‘贤君’的例证还有很多,比如,二王当国,羊公无德,羊祜那么重要的贤臣只因为得罪了王戎,就一直被二王诋毁。这样的君主也敢称不世之贤君。”

    “是呀,这究竟谁是贤君,谁是贤臣,其实,历史自有公论!不是随便哪一个人的一家之言就能够掩盖住真像的。如今在看看这两张之上所写的东西,还是这句话说得最好啊!公论没有自己的祖先重要!呵呵呵!”张书生说完这番话,忍不住冷笑了三声。

    “这位兄台说得不错。”邻桌那位公子也附和道:“公道自在人心。可你一个治史之人,居然在一本鸿篇巨著当中夹带私货。无数真实的历史史实当中,扭曲了自己祖先的一小段真实历史事实,这不就是心存了误导后辈学子之心吗?这么说来,这一位可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

    刘公子摇了摇手中的那册书,不无忧虑地说道:“可不是吗?写了这么一本书,却夹带着私货,遗祸他自己的子孙事小,可荼毒了无数学子啊!”

    这时,就显示出邻桌公子学识的渊博了,说道:“所以说,以后看书的时候,要先了解这本书作者的情况,然后剔除其中和作者相关的内容。因为不是所有治史之人都能做到像司马迁那样绝对的秉笔直书。比如说隋书,那可是一代正臣魏征著述的,可就是他,也不得不在隋史中留存了不少的曲笔,房彦谦是房玄龄的父亲,可他有什么资格被编入隋书呢?”

    “不错,回去后,一定要叮嘱好自己的子弟,千万要注意这一点。”张书生随声附和道,不过,他看向这位公子的时候,有些猜疑起这位公子的身份了。

    “要我说,干脆就把司马相公在这里的评论换掉。你们谁还记得苏辙大人对司马炎的那段评论!”邻桌的公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众人还真得不太记得了,

    一般人只会对苏轼的词感兴趣,谁会记一家之言呢。

    那位公子站起身,冲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诸位,在下就在这里现现丑了。‘武帝之为人,好善而不择人,苟安而无远虑,虽贤人满朝,而贾充、荀勖之流以为腹心,使吴尚在,相持而不敢肆,虽为贤君可也。吴亡之后,荒于女色,蔽于庸子,疏贤臣,近小人,去武备,崇藩国,所以兆亡国之祸者,不可胜数,此则灭吴之所从致也。’如何?”

    “好!”众人轰然回应道!

    苏辙的评论一出,立刻就把司马光那段不知所谓的评论比了下去,其实,单论此点的话,真是没有人任何的可比性啊!茶楼里,已经有人打算回去之后就这么做了。

    这个时候,张书生又不消停了,只见他用手大力地拍着那两张纸,愤愤地问道:“刘公子,众位,继续,咱们接着继续。这可是最后一条了。话说,这最后一条最TN的气人,大宋的子民,不仅是我们吗?我们的小命怎么就没有西夏的一条狗重要呢?还有,这拿着大宋朝的俸禄,却为西夏国办事的官员,究竟指的是谁啊?难不成还是司马相公吗?”

    书生说话,很少爆粗口的,可是,这次大家都没有在意,任谁被指不如一条狗,能不生气吗?

    “唉!张贤弟,你这就是问道于盲了。这国家大事,咱们这些小**如何能够得知啊?”刘公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完,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地品起了茶。

    “说起这点,小弟倒是有所耳闻,当然,这只是传闻而已,不一定就会作准的。不知诸位愿不愿意听听?”谁也没有想到邻桌的这位公子反而知道这件事。

    “当然愿意啦!这位公子,您就快说说吧!”张书生刚才还被刘公子的回答打击的兴致全无,一听这话,差一点没有跳到对方的面前,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喊道:“店小二,给这位公子沏一壶好茶。”

    “张贤弟,老兄我说了这么多,都没见你给我送壶好茶。怎么,最近发财了?不过,你浑家能让出来带钱吗?你确定自己身上有钱吗?”刘公子在一旁阴沉沉地说道。

    当然,他不是真得在生气,而是在调笑张书生。

    “刘公子,您还别说。就在这几天,张书生还真得发了财。说起来,还得感谢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啊!这不是把那个孩子赶出汴梁城吗?那个学堂也关了门,汴梁小学自然也就关了门,里面大多数的孩子也就没书可念了。有些有钱的父母,不愿意就这么半途而废。张书生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他趁着空闲的时间,就收了十几个学生。”张书生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马光棍就把他的底给漏了。

    “唉!这就是那怪你这个吝啬鬼这么阔气,感情是这个原因啊!也真是造孽啊!明明是件顶大的坏事,却最终便宜你小子,真是天道不公啊!”刘公子也笑骂道。

    “你这个老关棍,最不是东西,一天净盯着我作甚!”张书生笑骂了马光棍一句,便又说到了自己教的那些孩子们:“切,要不是有人硬挺着,反骨仔那两间破小学早就开不下去了。当初就有传闻说,他也就是用心教接有权势家的孩子罢了,其他那些孩子开始还能够抽时间管管,只过了一个月就把那些孩子全都放了羊。”

    “唉!东施效颦,误人子弟,莫过于此啊!”刘公子闻言感叹道。

    “这还算是轻的,你们不知道,接触到这些孩子这才真正知道那里面的黑幕。说起来,这些孩子也是可怜,当初花了一百文钱不说,还要通过考试才能考入汴梁小学。能通过考核的孩子,想来就不是笨孩子,可他们比那些没有通过考核的孩子还惨。呆在那里面,白白耽误了两年的时间。”

    “这事真的吗?我可是听说,当初通过考核的孩子当中,也那么有几个资质不错的孩子,原本是那间学堂的第一批学生。他们的父母在得知汴梁小学有宫里撑腰,便把自己的孩子硬是从那里接了出来,如今都怎么了?”刘公子不无吃惊地问道。

    “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根我家那小子有点关系。想当初,那间学堂第二天扩大招收第一批学员的时候,我就带着他去了,可是,就因为他太闹腾,第一轮就被刷了下来。听说汴梁小学开了,本来,我和我那浑家商量着,准备硬是挤出一百文钱让他去试一试。可谁想到,事情峰回路转,那间学堂又来人通知我家小子别录取啦!你们猜猜,这事为什么?”

    “鬼知道为什么,我说张书生,你怎么和刘公子学得一样这么讨厌,也TN的学会卖关子了。”马光棍十分厌恶地说道。

    “张兄弟,那间学堂不会就是把那些父母把孩子接走后,突然空出来的名额给你儿子了吧!”邻桌的公子又说出了答案。

    张书生先是一惊,定定地看了对方一眼,才接着说道:“不错。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本来,我合计着,还是要让我家那小子去汴梁小学,毕竟那里有宫里的支持吗?可是,我家那小子一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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