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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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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的答话,叶剑杰已象一阵风般闯了进来,一看云天梦不紧比慢,不慌不张的情形,忍不住怒火倏涨,跨前一步,用力往桌上一拍,大声说:“你还有心思在这吃饭,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表姐和你是怎么回事?若有不明不白之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理他,云天梦拍了拍已不知所措的怜儿,温声说:“你先进去。”有些不放心,怜儿吱唔一声:“我……”摇摇头,云天梦示意她快进去。等看她离开后,云天梦才回过头,双手抱胸,很有趣地看着叶剑杰,微微一笑说:“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吹胡子瞪眼的?”
“你别给我装了,昨天你和表姐约会时已被我撞到了,想赖也赖不掉!”叶剑杰愤恨地说。
“约会?”云天梦象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豁然大笑,“和你表姐南宫婉儿?”
叶剑杰不放松地逼问:“难道不是?”
云天梦好笑地摇头:“你以为我看不出叶大哥对南宫姑娘情有独钟,痴心一片吗?我又怎会明知故犯,做出那等不义之事!”
脸色缓和了些,但叶剑杰仍心有不甘:“那昨天你怎会与表姐走在一处儿?”
摇摇头,云天梦轻轻拍了拍他的双肩,和善地说:“你先坐下,我才告诉你!”看着叶剑杰不情不愿的坐在椅子上,云天梦洒脱一笑:“昨天只是凑巧而已,我因心情不快到后山枫林散心,恰巧遇见你表姐也满腹心事地到了后山,不期而遇之下,便谈了起来,才知道她在为什么天龙会的事发愁,我一时好奇,便让她给我讲讲关于天龙会的种种,才知道这天龙会竟是武林中万恶之源……”顿了一下,见叶剑杰赞同地点点头,才接着说:“正因为了解到这天龙会肆虐一时,荼毒天下,我也不知不觉中忧起心来,竟然忘了时间,与南宫姑娘长谈起除恶之计,在下虽不才,但事关苍生,匹夫有责,所以……”
“哦!”了一声,叶剑杰不禁恍然,带着歉意说:“我以为你对表姐有非份之想,原来昨天你们谈的是这些呀,真是,……”
宽怀一笑,云天梦毫不介意的说:“这不怪你,谁让我光顾谈那天龙会,却忘了男女有别。你当时没在场,又怎会知道所讲不关风月呢?”
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叶剑杰却笑得挺开心:“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你这个人真的很体贴,也很大量,不象我,爹总骂我毛毛躁躁、莽莽撞撞竟给他惹祸。”
潇洒一笑,云天梦走到窗前:“你只是凡事冲动些,但至情至性,毫不做作,且嫉恶如仇,宁折勿弯,却是典型的热血少年。江湖有你正是白道之幸呀?”心里又补充一句:“只不过死得快些罢了!”
有些汗颜,却又忍不住高兴,叶剑杰咧嘴笑道:“想不到云师弟这么了解我,却是过奖了。”
眼里精光一闪,云天梦抿抿唇,嘴角撇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叶兄客气了。其实我非常清楚你,只是为叶大哥担心,但叶大哥行事却太过瞻前顾后,小心谨慎,临敌的时候自然可以,但追求女子,尤其对方又是如南宫姑娘这等才貌双全,玲珑剔透的女子,他呀表现得就有些消极了……”
双眼一亮,叶剑杰急急地问:“听你的说法,似是对此道颇有经验,怎么样,有什么高招教教我,我也好帮帮大哥出主意!”
缓缓走回桌前,云天梦衣袖轻拂,雍容地坐下,右臂斜放桌面,上身微倾,他神情专注:“不用你说,我也会为他留心的,叶大哥对我的许多照顾,我怎能忘记。为他尽些力,本就是应该的!”
“好!想不到你竟是有心人,我听你的。”
笑了笑,云天梦用手轻拍面颊:“其实,女人是需要哄的,而投其所好则是关键!”
疑惑地摇摇头,叶剑杰问:“投其所好?那表姐她心里想什么,谁能知道呀?”
顺手端起桌上原有的一杯茶,轻饮了一口,云天梦不慌不忙地答:“这呀,就需要在观察之后另加一点心思了!”看叶剑杰沉思不语,他接着问:“据你所知,女人最爱什么?”
想了想,叶剑杰试探地问:“女人最爱……啰嗦?”
“噗”的一声,云天梦把刚进嘴的茶水又全部喷了出来,指着叶剑杰失声笑道:“你……亏你想得出!”
懊恼地耙了耙头发,叶剑杰埋怨道:“是你要问我的?”
云天梦强忍住笑:“告诉你,女人最爱美。包括梳妆打扮在内的一切美好事物!”
恍然大悟,叶剑杰高兴地说:“对,我表姐有时梳妆就要一个时辰,也不嫌麻烦。”
“所以啦,可以让叶大哥买些精美的饰品来讨南宫姑娘的欢喜呀!”见叶剑杰同意地点头,云天梦又别有用心地说:“其实,女人还喜欢另一种美的东西,无论是多情善感,才华横溢,还是活泼开朗,热情大方,各种形态性格的女人都能在这种事物身上找到属于他的特征,甚至有人用它来比喻女人……”
灵机一动,叶剑杰大声说出答案:“是花,对不对?”
赞许地点头,云天梦笑得更开心:“正是,看来你是开窍了。不过,花有不同情态,女人也是各具风姿,所以,送什么花给自己心爱的人也要费一番琢磨!”
“那我大哥送什么花给表姐才会合适,才会讨他欢心呢?”
故意沉思一会,云天梦慢慢推敲:“令表姐秀外慧中,才比文姬,性情端庄而又体态轻盈,美艳无双却又无妖媚之姿,亭亭玉立恰如水中……”
瞟了一眼叶剑杰,后者正兴奋无比地接道:“水中的莲花,对不对?”
连连点头,表示嘉许,云天梦语气中满是称赞:“不愧为万剑山庄叶二公子,果然是头脑敏捷,反应奇快。不过,南宫姑娘是绝世红颜,也当有莲中珍品相配才是!”
突然间又颓丧起来,叶剑杰惋惜地说:“别说莲中珍品,就是普通的莲花,庄内也没有一株。自从五年前爹从雪山天池回来后,便不许栽种莲花,甚至连提都不许!”
有些奇怪,云天梦问:“这是为何?”
犹豫一下,叶剑杰说:“这里的原因不能对别人说,爹曾经警告我不止一次的。”
云天梦闻言,虽心中不甘表面却异常爽快的说:“我只是想帮叶大哥,既然你信不过我,我也不强求!”
叶剑杰连忙辩解:“我怎会信不过你,我告诉你,爹五年前从雪山带回一株玉莲花,极是呵护,却仍因气候不宜第二天便死了。爹怕触莲伤情,便吩咐庄内以后不许再种任何莲花,甚至不许我兄弟俩再提起这件事!”
云天梦暗暗寻思:“玉莲是旷世奇珍,怎会轻易死去。况且叶秋枫再是珍爱它,也不至于连提也不能提,这岂非是欲盖弥彰!”想到这儿就问:“你亲眼看到那株莲花死了吗?”

第 25 章

“那倒没有,爹把它埋在枫林之后才告诉我和大哥,并且嘱咐我们以后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它!你可千万别对外人讲,否则,我又要挨训了!”
“你放心,我不是多话之人。”口里答应,却在暗里猜测,“一定是那叶秋枫恐怕走漏风声,才故意谎称玉莲已死来杜绝一切有关它的消息。只是,叶秋枫会把玉莲藏在哪呢?”
叶剑杰见云天梦不说话,就问:“莲花是不成的,那送什么好呢?”
回过神,云天梦说:“你别急,我不是正在想,放心,我会想出办法的。”
叶剑杰头疼地说:“对于花呀,草的,我是外行,听到就烦……”突然见里屋人影一闪,他蓦地想到什么大叫道:“我怎么忘了,有个精晓花木的能手在这里。怜儿,你别躲了,快出来,我早就看到你了。”
于是,早就躲在里屋偷听的怜儿,磨磨蹭蹭地挨了出来:“二少爷!”说完就挨到云天梦身边,才怯怯地说:“云哥哥,我……只是想问你需要什么,才进来的,我可没有故意偷听!”
叶剑杰似是喜欢和她作对,这时出声调侃说:“原来你是不故意偷听的。”“偷听”两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
怜儿向他一伸舌头:“你这人最不懂事了,我才不理你!”
无奈地笑笑,云天梦拉过怜儿柔声说:“怜儿,我又没怪你,你又是生的什么气呀!”
虽然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异常亲昵,但叶剑杰一向粗线条,仍旧嘻笑道:“我早习惯了,哪次她见我不是张牙舞爪的!”
跺跺脚,却不知该回骂什么,双颊气得鼓鼓的,叶剑杰又想讽刺几句,云天梦却丢了个眼色给他,意在制止。叶剑杰耸耸肩说:“行,我不说了。但大哥的事我就交给你了,你先和怜儿商量,她对花草最在行了。商量好了就告诉我,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待两人有所反应,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冲着他的背影,怜儿又做了个鬼脸:“快走吧,讨厌鬼!”转过头,脸上立刻漾起甜蜜的笑容,拉住云天梦的手:“云哥哥,你想送给南宫姑娘什么花呀?我是说除了……莲花以外!”不知为什么,一提到“莲花”怜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因为云天梦正在推测“寒池玉莲”的藏处,所以没有在意。听她的问题,他慵懒地一笑,把怜儿拥在身边,漫不经心地说:“那是叶剑英的事,与我何干,况且我自己还有许多烦心的事呢!”
“可是……”
“嘘!”打断怜儿的疑问,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云天梦拥紧怜儿向里屋走去,边走边说:“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你管别人做什么?”
“那我们做什么?”怜儿很高兴‘云哥哥’能陪她玩儿。
“你喜欢做什么?”云天梦反问。
偏着头想了想,怜儿答:“我最喜欢听故事,原来白大哥竟给我讲故事,什么《战国策》啦,还有《左氏春秋》,对了,我最喜欢听《山海经》啦!”
抿抿唇,云天梦似笑非笑地盯着怜儿:“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若你再在我面前提什么白大哥,我就要惩罚你了。”
怜儿不解地问:“为什么云哥哥不喜欢白大哥了?”
斜倪她一眼,云天梦不屑地撇撇唇:“他凭什么要我喜欢!”
“可是,你曾经对我说想和白大哥交朋友的!”
有些不耐,云天梦坐在床上,一把将怜儿拉入怀中:“我想是你记错了,现在开始你把白秋伤剔出脑海,我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好的!”怜儿欣喜地催促他,“云哥哥,你快讲呀!”
云天梦的口才非常好,用来讲故事真可说是大材小用,他自己也这样想,但看着怜儿聚精会神,认真倾听的可爱模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浮上心头,不愿承认自己对这种温馨是万分眷恋,沉迷其中的云天梦对自己解释:每个人都会在特殊时期做些特殊的事。
斜倚在床上,云天梦的旁边是听故事已听得泪流满面的怜儿:“云哥哥,虞姬和项羽就这样死了吗?刘邦为什么不救他们,项羽不是在鸿门宴上放了刘邦一次吗?”
皱皱眉,忍不住心疼的云天梦连忙用手指拭去怜儿脸上的泪水,气笑不得地说:“你才是为古人担忧呢?只不过一个故事而已,值得你伤心至此?若再这样,以后我可不给你讲故事了,嗯!”
怜儿不好意思地反驳:“我……只是为楚霸王不平吗?”
“有什么不平的?”云天梦却毫不在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人生本就如此,适者才能生存。尤其是霸业王图之争,更须当断则断,行事果决,只求目的,不计手段,若去为了什么仁义恩情而宽恕敌人,那么恐怕就离着失败不远了。更甚者如楚霸王,非但死无全尸,更将辛苦挣下的江山拱手让人,空证莽夫之勇,让后人耻笑!”
“你说什么呀!”怜儿不满地叫,“云哥哥怎么把事情说得那么可怕,我才不那样认为呢!项羽那么可怜,他和虞姬都是好人,刘邦是个大坏蛋,他就是个大坏蛋!云哥哥,你说呀,你说呀!”边说还边摇着
云天梦的胳膊。
云天梦无奈地叹气,只好弃械投降:“好,项羽是好人,刘邦是坏人,行了吧?真是,这和你有什么相干呀?”说完,好笑地拧了拧怜儿的鼻头。
满意地将小脸儿埋入云天梦的胸膛,怜儿喃喃地说:“云哥哥,你让楚霸王活过来吧,好不好?”
哈哈大笑,云天梦紧紧拥住怜儿的腰身:“怜儿把云哥哥看得太高了,若是当前天下我或能掌控,但改写历史吗,却还力有不及!”
怜儿抬起头:“能的,云哥哥能的,原来白大哥……”
云天梦一听到“白大哥”,眼神迅速冷了下来,撇了撇唇角,他淡淡地说:“你忘了我的警告!”
“什么警……”怜儿刚要疑惑地问却乍见云天梦凌厉如刀的眼神,硬生生把后面的“告”咽了下去,想想又觉得委屈,于是怜儿扁了扁嘴角,眼圈也跟着红了:“怎么了?怜儿都没得罪你,那么凶……”
无声叹气,但一见怜儿委屈的模样,云天梦心中却有万般不舍,只得伸出双臂重新把怜儿拢入怀中,轻声哄她:“好了,别哭,是我……不好行了吧?”如此低声下气,云天梦这是第一次。
“那你…… 那你以后不许再用那么凶的眼神看我才行!”怜儿哽咽地说。
“嗯,都依你,都依你得了吧!”云天梦无奈地说。
立刻破啼为笑,怜儿楼住他的脖子,甜甜地说:“云哥哥,这才乖呢!”
云天梦啼笑皆非,拍了拍她嫩嫩的脸颊:“少得寸进尺了,小东西!”
怜儿撒娇地扭了扭身子,把头倚在他的肩上:“怜儿才不是呢!”
云天梦微微一笑,但一触及她那娇软香甜的身子,禁不住情怀荡漾,缓缓的,他俯下头,将唇印在怜儿的眉上,脸庞,发角……

第 26 章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梦才依依不舍的侧开脸,将嘴贴近怜儿的耳朵,声音里藏着无限的蛊惑:“怜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香甜迷人,嗯!记住,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我万一忘了呢?”
闻着怜儿身上散发的馨香,云天梦觉得这真是一种无可比拟的享受,懒懒地眯起了眼睛,他不在意地说:“怎么会,只要你用心记,若有无心之失,我大人大量也不会见怪的!”
怜儿刚要说话,却见云天梦眯着的眼中突然精光一闪,然后他坐正身子,向窗外瞟了一眼,嘴角上挂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转向怜儿,他故意问:“怜儿,告诉我,如果我和白秋伤之间有了分歧,你会听谁的话?”
楞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的怜儿正想摇头,蓦地触及云天梦已变得冷冽如冰的脸色,她咽了口唾沫,呐呐地说:“我听云哥哥的!”心里却在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了,白大哥,我是怕云哥哥生气才这样说,你知道了可别怪我!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冷哼,白秋伤走了进来。原来,云天梦早已察觉有人穿堂而过,又从脚步声判断出来人是白秋伤,才故意有此一问。
怜儿看到白秋伤后赶忙心虚地低下头,怯怯地叫了声“白大哥”,心里默念佛祖保佑,千万别叫他听到自己的话。
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白秋伤自顾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对着好象犯了错而正等挨训的怜儿微微一笑:“怜儿,怎么了,不欢迎白大哥吗?”
抱着一点儿希望,怜儿抬头,期期地问:“白大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别具用意地瞟了一眼在旁有若无事人一样的云天梦,白秋伤话中有话:“你的‘云哥哥’应该更清楚。”
双臂抱胸,云天梦的表情不置可否:“你一定认为自己很聪明,是吗?”
尔雅一笑,白秋伤毫不示弱:“也许吧,尤其是在某些人面前!”
云天梦耸耸肩,神态上带着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微微挑眉,他的笑容中有种难以言喻的促狭和讥讽:“当然,这世上总有一种人喜欢玩儿高高在上的把戏,即使是被抛下了高崖,甩入入坑谷,他还会不紧不慢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故示雍容地说:‘其实这很有趣的,不信你也试试!’”说完,就放肆地大笑起来。
白秋伤平静地看着狂笑的云天梦不发一语,但他紧握的拳头已暴出的青筋,可以见出他心中实已怒极,他不断地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生气,白秋伤,否则你不但输了自己,更输了怜儿!”强压怒火,他力求自己的声音不闻一丝波澜:“云兄,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能在不动声色中一剑双雕,希望你能一直得意下去!”最后一句话中的威胁已显而易见。
淡漠地一撇唇,云天梦似毫不为他的话语所动,反问说:“白兄说话一向是如此的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吗?”
白秋伤眼神深沉,他的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冷涩:“云兄,你觉的你真像身负血仇,无处安身的人吗?我看你倒像一代掌控生杀之权的雄主,虽然你似是尽力隐藏,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霸气却更令人怵目惊心!”
云天梦有趣地一笑:“白兄真是过奖了!”表面上虽是云淡风清,但暗里却有些吃惊,想不到这白秋伤的洞察力竟敏锐至斯,真不愧为圣僧弟子,不过……
“白兄说话最好拿出些切实点的根据,毕竟气质这等虚无飘渺的东西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笑容里有无比的自信,白秋伤表现出罕见的傲气:“很快的,我将让你无处可遁!”
云天梦哈哈大笑,袍袖一甩,双手背负:“好,我等着你,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白秋伤点点头,转向早已在旁听得发呆的怜儿:“怜儿,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又看向云天梦:“云兄,你不会不放人吧?”
“请便!”云天梦不在意地笑,转向怜儿,刮了她鼻子一下,眨眨眼:“去吧,记得我的话,嗯!”怜儿小声地答应:“我记得的。”
看着白秋伤领怜儿出去,云天梦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深沉,目光森寒如刃,嘴角撇出一抹冷笑,带着残忍,他徐徐地说:“白秋伤,我倒要看看你只手如何回天?”
白秋伤在前,怜儿在后,就这样走在枫林之间。过了很久,白秋伤仍然不发一言,他的神色阴晦,嘴角紧抿,似有无限心事。
怜儿终于忍不住,她提起勇气,小声小声地问:“白……大哥,你找怜儿有什么事呀?”
白秋伤回过头,深深地看着怜儿,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伤感:“怜儿,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白大哥爱护你,关心你,想尽办法只想让你快乐。可是,我五年的全心付出竟比不上一个初识男子的甜言蜜语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怜儿拉住白秋伤的手,急急摇头,差点哭了:“白大哥,怜儿没有,怜儿一直都好敬重白大哥,也好喜欢白大哥,你……不要那样问我,我真的不明白!”
白秋伤轻轻叹了口气,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了怜儿的小手,他有些无奈:“怜儿,我知道你真的不明白,否则,也不会被他有机可趁!”
怜儿迷惑地咬咬唇:“白大哥,你和云哥哥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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