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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男厕所门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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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我出生的时候,惊动了整个世界。新闻联播连续报道了三天有关我的消息,环球周刊的所有记者都纷纷冲到我们家里来采访我爸妈,a daily更是把我的头像放到了头版,就连都连续做了两小时的突破性报道——

    【lz吐:报道说明:史上最强无脑患者出现了!!】

    想看更多脑残患者,请直达四十二吨吧

第七十六章 柳暗花明() 
叶小倩在地砖上坐了一晚;前半夜忙着一遍遍听“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后半夜忙着迷迷糊糊做噩梦,总之这一晚上都提心吊胆和农民起义前一夜似的。

    吊了一晚上的心;可算在看见谢卿小狗似的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的时候放下来了。她左摸摸右摸摸,确认这人没缺只胳膊少条腿的,才算是真醒过来;皱了皱鼻子闻了闻他满身酒气;和抓猫似的扯了扯他后颈:“怎么醉成这样?吃饭了吗?”

    谢影帝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迷糊状态;哪有力气回答叶小倩的面试问题;唯一能胜任的事就是抱着她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念叨的什么。

    醉酒的人拿捏不住力度;叶小倩被他勒得昨天的午饭都快吐出来了,不得已推了推他,小声商量:“咱们去床上睡好不好?”

    话刚说完,那边谢卿已经放开她,爬到一边抱着骚包的镶金马桶,“哇”的一声吐了。

    他吐了个天昏地暗,叶小倩在一边看着,和钱包被人抢了似的,又生气又心疼。站起来活动了几下酸疼的胳膊腿,去厨房倒了杯水,一边给他漱口一边收拾。

    等她收拾完了,谢小狗已经窝在墙角睡过去了。她蹲在他面前看了半晌,又伸出手指来戳了戳他保养得颇好的脸,捏了会儿他高挺的鼻子,才和变态杀人狂运尸体似的,把人拖到了卧室床上。

    ……

    谢影帝这一次醉得比较有水平,一觉睡到了下午,才迷糊着一双桃花眼滚出卧室。

    桌上密密麻麻摆的都是他爱吃的水族馆小伙伴们。他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睡衣,几步外的沙发上,叶小倩一脸阴沉地盯着他的脸。

    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影帝,豪气万丈地看回去,然后直接两股战战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谄媚地奔过去,单膝跪在她脚边,摇着一手好尾巴:“老婆帮我换衣服啦,老婆真……”

    一个“好”字还没说完,叶小倩已经抬手甩过来一面镜子。

    谢卿莫名其妙地看着镜子,又看了看叶小倩脸色,抬起镜子一照……

    影帝他老人家差点吓尿了。

    不大的镜子里,他那张不大的脸上,以很艺术的形式分布了好几个唇印,那红彤彤的颜色甚是喜人。

    谢卿往下一看,不光脸上,脖子上也是红一片白一片的。

    谢影帝拿着镜子的手都抖……抖得那叫一个风中缭乱,抖得那叫一个摇曳生姿。

    酒瞬间就醒了,他小心翼翼地将镜子放下,指天发誓道:“老婆,你听我说,我对泡面发誓!我真没……”

    叶小倩一个眼神,谢挫挫直接说不下去了。他是没主动去找女人,但夜店里那些女人如狼似虎,他喝到后来也记不太清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叶小倩把他踢到一边,站起来去开门。

    来的是一般不出现的花太太。

    花太太刚进门,就觉得这气氛不对。她将手里的粥放下,抬头看叶小倩脸绷着,再看沙发前萎靡不振的儿子脸上……

    雷厉风行的花太太二话不说,上前几步,当着叶小倩的面抬手“啪啪”就给了儿子两巴掌。

    打完了,花太太恨铁不成钢地揉了揉手腕,厉声道:“你也太胡闹了!”

    说完转头看着身后欲言又止的叶小倩,解释道:“乐乐平时不是这样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给他机会解释解释。要是他真做错了,你也不用给我面子,该打就打,该罚就罚。”

    英明睿智的花太太撂下这番话,迅速逃离现场,临走的时候同情而又失望地瞪了谢卿几眼。

    等和头皮屑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花太太走了,叶小倩才心疼地走过去摸摸快被打傻了的谢影帝,极其温柔地说:“过来吃点东西吧。”

    谢卿自醒来这二十分钟,感觉自己在鬼门关门口旅游似的转了好几圈。现在叶小倩忽然态度这么好,凭他对她的了解,那绝对是剁肉馅前的平静,是故也不敢起来,老老实实说:“我不吃了,麻烦老婆给我拿两包泡面过来,要牛肉口味的,那个我跪习惯了……”

    说完不忘扑腾两下:“小倩,你听我说,我真没找女人,昨晚是自己喝的,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知道这么说没什么说服力……但是你看,那里的女人哪能和你比呢……”

    他自己垂头丧气地念叨了半天,才听叶小倩“噗嗤”一声笑了。她弯下腰来去拉他,绷着一张面瘫脸说:“你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刚好我知道。”她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摸出几支口红来,“我画得还挺逼真吧?”

    谢影帝愣了,谢影帝吓出一身冷汗来,谢影帝摸着心口后怕:还好刚才没松口,还好刚才捍卫了自己的贞洁,不但现在就不是跪泡面那么简单了。

    叶小倩心疼地摸摸他无辜被打的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没想到你妈正好这个时候来。”说完拉着他往饭桌走,“看你昨天吐出来的都是酒,晚上没吃饭吧?我去把粥热热,你先别急着吃螃蟹。”

    差点被吓得尿失禁的谢卿坐在饭桌前,一边伸出五指向后梳了梳头发,一边看着她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她每动一下,都扯得他心口裂得更大一点。

    她和他玩这些小心机,他就算再被打两个耳光,心里也觉得甜丝丝的;她对他凶对他好,他心里都甜丝丝的。

    越是甜丝丝的,就越是不想放手,就越是难受。

    叶小倩将粥煲放在炉子上温,转身的时候见他直勾勾看着自己,扯了扯嘴角,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两人都不说话,一个在等答案,一个却开不了口。

    过了半晌,谢卿又梳了梳头发,哑着嗓子说:“小倩,我有事和你说。”

    叶小倩“嗯”了一声,不等他再开口,先问道:“你姐姐没事了?”

    桃花眼愣了愣,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好似松了一口气:“你早知道了?”

    叶小倩点点头,淡淡解释:“花太太把你们保护得很好,谢卿谢琪的少年、甚至童年照片都被从互联网上删了个干净。但是……”她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将蟹脚里的肉装进小蝶里,“但是花太太第一任丈夫法文教授谢子晖的照片倒还有几张。你长得像妈妈,你姐姐长得像爸爸,就连耳下的痣都继承了。”她说完站起来,回身将粥盛进小瓷碗里,把剥出来的蟹肉搅进去端给他,轻声说,“安安乐乐,安安乐乐,你父母当初感情应该是不错的。”

    谢卿僵坐在椅子上,叶小倩就站在他身边。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才五岁,关于那个男人的记忆早已模糊,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常被举起来坐在高处,一双大手扶着他的两条小短腿,下面穿着花裙子的姐姐酸溜溜地说:“那么大了还要骑大马,羞羞!”

    他还记得,父亲去世后的第三天,他夜里起来,看见母亲自己坐在沙发,眼睛里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泪。他听见她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车祸……车祸……为什么是车祸……为什么刚好就撞到他了……路上那么多人……为什么不去撞别人……”

    车祸,这两字赐给他和姐姐十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赐给他爱的女人五年暗无天日的痛苦。

    车祸,这两个字在二十几年前夺走了他的家庭,现在又要再一次破坏他即将组建的家庭。

    他凌晨从夜店走出来,看见停在路边的自己的车,不知哪里来的怒火,捡起脚边的砖头狠狠砸在车窗上,然后大摇大摆叫了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里的谢卿没听见背后几个同样从夜店出来的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头汗地讨论:“妈呀,这仇富心理太可怕了!”

    谢卿将脸埋在双掌之中,无力感一点点蔓延全身。

    过了一会,有人扯开他的手,把他从一片黑暗中连拖带拽拉了出来。

    她低头从背后环上他的脖子,脸颊亲昵地蹭着他后颈,他听见她的声音贴着他耳畔:“瞧瞧这一副以死谢罪的样。我答应你那天就放下了,你倒扛起来了。”

    她伸手拉了拉粥碗,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我昨晚找不到你的时候才明白,原来除了你不回来,你做什么我最后都是会原谅的。”

    她戳了戳瞬间进化成一截木头的谢影帝,强忍着自己起的一身鸡皮疙瘩,半撒娇地说:“你看我都这么大方了,你好歹在凉了前吃一口啊。”

    要是换在平时,别说叶小倩都放下面瘫脸撒娇了,就是她随便说说,谢卿哪敢有不听的,别说吃粥了,吃翔他都摇着尾巴去。

    结果这一次,谢农民忽然有了翻身做主人的意识,将她手里勺子一扔,三秒内将人抱进了卧室,顺道还飞起一脚流氓似的将门关上了。

    他把人放在床上,嫌弃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心虚地说:“我去冲个澡,你等我!一定等我!”

    叶小倩摊摊手,无奈地起身:“我这人耐性不好,估计等不了那么久。”说完站起来攀住他脖子,“你还是带我一起去吧,省得我跑了。”

    ……

    谢影帝在过去的36小时内的心路历程可以这样诠释:

    撞翻一车切糕,卖切糕的他爸是李刚;逃跑途中接到电话,家里煮茶叶蛋用的是三万块钱一斤的便宜茶叶;自觉人生无望,活不下去,奔到江边要跳河,结果顺手扶了个摔倒的老太太,又被老太太抓着不让走……

    就在活不下去死不成的时候,城管来了,卖切糕的和老太太都跑了,同时他接到电话,台湾的亲戚刚送了一锅正宗茶叶蛋来……

    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也。

    柳暗花明的谢影帝十分珍惜每一个能喘气的机会,是故今天在浴缸里格外卖力,恨不得把后半辈子的种都播了……

    就在谢卿扛着锄头挥汗如雨地刨地的时候,浴缸边上叶小倩的手机响了。

    她扭着身子去拿电话,绞得谢卿又差点没把持住。她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半天脑海中才浮现出去年和表哥一起坐在麦当劳的竹竿男的脸。

    她莫名其妙地接起电话,那边谢卿咬着嘴角贱兮兮地又撞了几下,见她拿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下面那个得意地翘了翘。

    这边还没得意完,才发现她脸色有点不对,颤抖的方式也有点不对……

    这好像不是舒服的颤抖,而是气的……

    果然,过了没一会,叶小倩脸色阴沉地挂了电话,咬牙吐出三个字来:“李、洛、基!”

    作者有话要说:还能说什么呢?小倩你在影帝的浴缸里喊着洛基的名字,我还能说什么呢!

    精分,你快吃肉吧,吃饱了好上路

第七十七章 飞来横祸() 
诗人啾啾还说过一句话;洗澡的时候手机应该静音。但是她没有说;在浴缸里却不洗澡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叶小倩咬牙切齿叫唤完;才发现这实在不是个喊别的阿男人名字的好时候。

    下面猛的一顶,她眼疾手快抓住浴缸两侧的金属扶手,认错态度极其良好地蹭了蹭他胸口,带点求饶意味地叫了两声“卿卿”。

    再多张李洛基的脸也抵不过她这两声。虽然叶小倩天生声音偏冷;在一般人听着就是干巴巴一句;但情人耳里出志玲,在谢卿听来那可是千回百转直撩拨得人一兜菜籽都撒了。

    显然谢卿和供销社关系不错,一下子买了一车菜籽,一包撒完还有下一包,一包一包无穷尽;撒到最后菜地受不住了,扒着他的肩头只能单音节,连一句卿卿都要分两句来,那声音破碎得足够弥补他前半生遭遇的各种惊吓及遗憾。

    他喜欢她,喜欢了这么久,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已然记不清,只知道这喜欢在十年里慢慢融进骨血,变成习性。

    爱一个人这件事,每个人爱的东西都不尽相同。

    究竟爱她什么,他已经不屑去想,只知道远远地看着她幸福这种高尚行为他做不出。从前没尝到还好,情这个东西,就好像小肥羊的火锅底料,里面不知道掺了多少让人上瘾的玩意儿。

    谢卿反手开了水,用身体挡住开始那一段冷水,才仔仔细细帮软塌塌的一坨洗刷洗刷。

    他想,如果以后不能天天都这样抱着她,不能看见她那能高冷能卖萌的样子,不能听见她不情不愿地喊他名字,那样的人生该有多么空落?

    叶小倩昨夜就没睡好,他不回来她饭也吃不下,现在已经只剩下小半条命,一边任他假公济私地摸来摸去,一边眯着眼睛问:“昨晚为什么不回来?”

    咸猪手顿了顿,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回答:“没脸回来。”

    叶小倩笑了,她踮起脚在雾气里亲了亲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没算计着怎么十倍奉还:“过去了就过去了,我就是想知道,那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卿敛了眼,一边用浴巾裹了她,一边垂头说:“细节的东西确实记不清了。在酒吧的时候李洛基吹嘘他和你多熟,那时我刚听说你和李风离的关系,心里憋了口气,让他约你出来,李洛基当时也有点醉了,就直接用我的手机给你发了一条短信。”

    叶小倩点点头,看起来当年那条陌生号码来的短信,是李洛基发的。

    她抬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谢卿穿上浴袍,拿了干净衣服给她换上,继续回忆道:“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开车去追李风离,半路下车吐了。等我吐完,李洛基已经先走了。再后面……我不记得了,我想我是醉糊涂了,竟然开车去找你……”他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生生卡住,“小倩,我只真醉过两次,今后再也不会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是……别让我滚蛋。”

    叶小倩攀着他肩头,轻轻咬着他脖颈:“都说了,这一页我们翻过去。我也卖了你的日程表,就当抵消了。我好奇的是,你当年为什么要遮了车牌?”

    谢卿的九曲心思怎么能想不到这里,除非他醉到脑筋搭到脚筋上了,不然怎么会闲到去找黑布遮车牌?

    问题是,如果这事不是他做的,那就是安安做的。小倩可以原谅他,却并不一定可以原谅安安,就算看在他的薄面上不计较,她那种记仇的性子,只怕心里总是有块疙瘩。

    他垂了眼,替安安遮了过去:“当时被记者追得紧,醉了以后下意识怕车子被他们认出来,可能就做了点荒唐事。”

    叶小倩感觉他的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她不是傻子,从他昨天反常的行为和安安的反应,她也大概猜出来这里头的纠结。

    她明白谢卿在担心什么,那一瞬间她有点想哭,不为别的,只为他本是看起来那样张扬不羁的一个人,现在却偏偏活得这般小心翼翼。

    倒真像一只被捡回来的流浪狗。

    她将额头抵在他胸口,以一种极亲密的姿势伸手环着他的腰:“明天,我们去找我妈拿户口本?”

    

    竹竿男把叶小倩让进来的时候,安坂正站在厨房里刷锅。

    叶小倩忽略了竹竿男脸上那掩饰不住的懊悔,站在安坂身边叫了一声“表哥”。

    安坂把手里的锅放下,抄起铲子就去抽竹竿男:“你他妈叫她来的?!!!”

    竹竿男一边躲一边据理力争:“我说案板儿,你天天这个样儿你不难受我看着难受啊!看你黄瓜脸看得我都拉了两天了!我艹,你放着这么能耐个表妹不找,自己在那装什么忧郁男青年!”

    叶小倩赶紧从饭铲底下救人:“表哥,二姨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出去谈谈。”

    安坂瞅了瞅她表情,拿铲子点了点竹竿男,指了指阳台,低声说:“去那谈吧。”

    不大的阳台上,安坂点了根烟,和建筑工人似的蹲在水泥地面上,也没抬头:“那小子和你说了?”

    叶小倩站在他对面,面上没什么表情:“你朋友只大概和我说了李洛基逼你拍了照片,具体怎么回事,表哥,还要你和我说一说。”说完她脚尖碾了碾,“二姨快急死了,你一直不接电话。她让我一定把你劝回家。 ‘回家老老实实找个工作,钱赚的不多还有爹妈呢,什么事没有过去的一天’。”

    安坂抽了口烟,线条刚毅的脸绷得紧,没说话。

    叶小倩蹲□,和诱导青少年犯罪的怪阿姨似的:“以上是二姨原话,不代表我的观点。表哥,什么事都有过去的一天,但咱们不能让它白白发生了。”

    过了一会,安坂掐了烟,讲起来:“我去兰台没多久,兰台就组织了一次内部活动。那天我喝了点酒,然后意识就不太清,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酒店床上了,边上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我看了半天才认出来,也是个新人,叫金画馨。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在酒里下了药。”

    叶小倩攥着拳头冷笑:“他们?”

    安坂没答他,继续说:“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被他们拍了照录了像。我们俩都是新人,看到照片就害怕了。后来我再也没见着她,听说是受不了回老家了。这件事以后,他们用照片威胁我和另外一个新人发生关系,并且要求我把过程录下来交给他们。”一米九的人,窝在那里看着有点可笑,“我当时是怂了,竟然老实照办了。那个女的也是想出名想疯了,事前我不忍心,和她说了我会录像,她居然还挺配合的。这事以后他们看我干得不错,又让我上了三个。”

    叶小倩低头沉思片刻,问道:“那安安是怎么回事?”

    安坂又点了根烟,靠着墙说:“有一次酒会,她喝多了点。兰台的人拖住她助理,让我送她回去。我把她送到家以后就想走,她却拉我,又拿水果刀划自己,嘴里嘟嘟囔囔的叫唤,一会妈妈一会乐乐的。我实在受不了了,骂了她几句,结果她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大喊大叫说我要害她,拿着刀就扎过来了……”

    他说到这,没说下去,只闷头抽烟。

    叶小倩寻思了一会,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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