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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心想,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还要亲手交给我。我不自觉拿起来摸了摸,一摸,我还真有点儿无语,这分明就是一包茶叶,我这里还多的很,并不需要,但当下面子活儿还得做,于是道:“真是谢谢皇叔了,我茶叶正好要抽完了,他们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还派这么个大美女亲自给我送,我真是受宠若惊,艳福不浅啊,你回去要替我好好谢谢他们啊。”
霍蓎这时笑的合不拢口,道:“早就听闻邵也生得一张好像貌,今天一看,我倒觉得长的好不如嘴好,你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呢,说实话,我也此刻也忍不住要喜欢你了。”
我这时瞧着她,她说这话时,居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让我觉得她说的就跟反话一样,我这时也只能当真话听,但我觉得她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附和她一下,跟她比比,看看谁脸皮厚,于是我呵呵一声,露出一脸假笑,道:“蓎儿你真是谬赞我了,说实话,我也挺喜欢你的,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咱定个日子,结成夫妻算了,到时候我天天说好听的话给你听,你看如何?”
她这时秀眉一挑,没好气的冲我撒娇道:“哼,邵也你可真不正经,提亲也没有像你这样提的,也太随便了,不理你了。”她说着便站起身来,接着道:“好了,我要回去跟皇叔他们交差了,我回去就告他们,到了你这里,你连口水也没让我喝,还在这里戏弄我,哼!”
“我这。。。你这。。。我。。。”我愣是没把话说出来,因为她说完话,像个兔子一样的溜了,根本没给我留说话的时间,她居然要回去告我的状,真是气煞我也,气的我猛抽烟,没想到我邵也,又裁到女人手里了,难道我注定要受女人的气?
正在这时候,彩云和追月端着茶进来了,瞅了瞅屋里,发现霍蓎不见了,还一脸无辜的问:“邵将军,霍蓎走了吗?怎么连口水也不喝呢?”
我这时白了她俩一眼,她们还真是会雨后送伞,我这时也不能生她们的气,于是道:“她走了,你们也出去吧。”
她俩点点头,走了出去。
第二天,霍蓎又来了,给我送了一双鞋,我这时心想,这鞋该不会是刘备做的吧,他可是卖鞋出身。后来一问,是她买的,我就勉强收下了,请她喝了十杯茶,她就走了。
第三天,她又来了,我本想着她会给我送一块儿猪肉,但是没有,她说刘备找我,我当时就来见刘备。
我一到,愣了,哪里是刘备找我,分明是刘备夫妇找我,这是夫妻双打,糜夫人先说话了,对我道:“邵将军,我听说你前几天说要娶霍蓎?”
我道:“这个。。。我那天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糜夫人把脸一板,道:“这种事情,也能随便吗?婚姻大事,说了就算,蓎儿乃明门之后,你虽身为将军,但一点儿也不吃亏。”
刘备道:“不错,邵将军,我看蓎儿与你天造地设,我与夫人已帮你们选定了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八,黄历易嫁娶。”
我这时头嗡的一下就大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他大爷的,我这辈子的婚姻大事就这么定了?
我这时偷眼瞅了瞅霍蓎,她,在笑,说实话,她真的很漂亮,比公孙馨还漂亮,但是我敢肯定,她前天没有在刘备面前黑我,没有告我的状,而是把我娶她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她把我坑了,这回刘备夫妇双打,我总不能驳了皇叔的面子吧?
这回我真是阴沟翻船,这古代真好,好的连婚姻自由都没有,上司让你结婚你就得结,爹妈叫你娶谁你就得娶,我这时一咬牙,娶了算了,这也算是抱得美人归,至少冬天有人暖被窝吧?
主意拿定后,我便给他们夫妇磕了一个头,道:“多谢皇叔,多谢糜夫了。”
婚期很快就到了,我的院子里一派喜庆,郭天也来了,就像刘备的婚礼不能少关张一样,该来的都来了,我敬酒都敬不过来,陶谦也跑来凑热闹,可是,不该来的也来了,曹操派人来了。
来的人正是郭老二,他带来钱五千,布五千匹,马,没有,这种战争时候,曹操怎么可能把马送给敌人,我一看就知道曹操派郭老二来的意思,明摆着让刘备难堪,明摆着想离间我和刘备,明摆着想让刘备疏远我,因为刘备大婚的时候,曹操连个屁也没送,我大婚之时,曹操却送这么多东西来,这明摆着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这是打刘备的脸,表达的意思就是我比刘备重要,比刘备有面子。
但我也不好挑明,马信一看就知道其中端倪,我故意把马信叫过来,让他陪陪郭老二。我知道马信不是省油的灯,就凭郭老二的智商和口才,肯定会被马信气炸了肺,果然,不一会儿郭老二就黑起了脸,“噌——”一下站了起来,跑去跟郭天喝酒,再也不理马信,喝了一会儿,居然不告而别,看来马信也没对他说什么好话。
我的婚礼就这么过了,郭天没几天就回北平了,他一家老小都在那里,不可能长留徐州。
霍蓎还算温柔,至于晚上夫妻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不便多说,呵呵。
又过几个月,已经进入了冬天,正是十二月初,早上的时候,刘备来了,一脸紧张的样子,对我道:“邵将军,快跟我走,徐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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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4章 (二更)做鬼也不放过他()
我这时到内堂换上棉袍,因为外面寒风刺骨,刘备出去外面等。我换上袍子后,我便拿着烟锅就出了门,一出门看到张飞也在,关羽和马信却不在,很明显,他二人要留守小沛。
张飞一见到我就哈哈大笑,嘴里直吐白气,道:“哈哈哈,邵也,快走吧,听说陶谦要请我们吃酒啊!”
我上马后才回他道:“飞哥啊,你眼里除了酒还有别的东西吗?”
张飞道:“还有打架,几个月没打杖了,我手都痒了!”
刘备也不管张飞手痒不手痒,郑重的对我道:“邵也,陶应派人送信来,说陶谦病重,此去可能是见陶谦最后一面。”
刘备说完,拍马狂奔起来,我们也急忙跟上。
一个时辰后,我们便到了徐州,屋里面,曹豹,陈登,孙乾,陶商,陶应全都在,陶谦躺在床上,他本来就瘦,这回他好像又瘦了一大圈儿,整个一个皮包骨,床边还站着个大夫,这会儿正给他针灸呢,头上扎满了针。
陶商这时附在陶谦耳际小声道:“父亲,皇叔他们来了。”
陶谦这时缓缓睁开眼,一眼便看到了刘备,头不动嘴动,道:“玄德兄来了呀,快,快坐,快坐。”
陶应把一把椅子搬到床边,刘备坐了下来。
陶谦又对旁边大夫道:“华大夫,时间差不多了吧?”
我听他叫华大夫,以为是华佗,急忙定睛细看,原来不是,但是像貌却有几分相似,他应该比华佗大,四五十岁的样子。
华大夫这时点点头,从容的把陶谦头上的针一根根取了下来,然后又交待到:“陶牧长,切记不可大鱼大肉,这几天吃些粗茶淡饭便可。”
陶谦听到这里,好像有些不奈烦了,道:“哎呀,华大夫,我陶谦都是快死的人了,哪里还有胃口吃大鱼大肉啊。”他说着就把目光落在了陶商身上,道:“商儿,有没有热粥,给我端一碗过来,这会儿还真饿了。”
我一听他还想喝粥,这哪里是什么将死之人,他连咳嗽也好了。
片刻后,热粥端了过来,陶商亲自喂陶谦喝,陶谦坐起身来,还不让喂,非亲自端着喝,手抖的就跟筛谷子一样,他把粥当水一样的往肚子里灌,三两下就灌完了,粥还有这么喝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他喝完粥便往床上一躺,道:“皇叔啊,你们也饿了吧,别着急,厨房已经在做大餐了,一会儿你们就可以吃了。”
刘备笑笑,道:“不急,不急,陶牧长要保重身体呀。”
陶谦叹了一口气,道:“哎呀,我这个身体呀,怕是撑不了几天了,趁着大家都在,趁着我还有一口气,我得赶紧把后事给交待了,不然徐州非乱作一团麻不可,张辏歉觥!!!!!!彼档秸饫铮⑾只蠓蚧乖谂员撸谑堑溃骸盎蠓颍阆瘸鋈グ桑艺饫镉兄匾氖虑樗担馊瞬槐阒溃偎的阋桓鍪峦庵耍懒艘彩歉龈旱#斓愣鋈グ砂 !�
陶谦明着逐客,把华大夫弄的怪没面子,满脸不悦的走了。
陶谦这时眨眨眼,半天没说话,最后问陶商,道:“应儿,为父。。。方才说到哪里了?”
陶商道:“父亲,我是商儿啊。”
陶谦不奈烦道:“哎呀!我管你是谁,你就说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看到这里,叹了口气,都说陶谦两个儿子不颖,今天一看还真是这样,到了这时候还跟爹较真儿。
陶商被陶谦大喝了之后,只得把头一低,道:“父亲,你刚才说到张辏А!�
陶谦一听,顿时醒悟,道:“对对对,说到张辏В抨'这个狗东西,八成是隐姓埋名躲了起来,找了他几个月连个影子也不见,我看这辈子也找不到了。。。。”他这时又把目光落在刘备身上,道:“皇叔啊,你也知道,曹操问我要人哪,我要找不到张辏В遣懿俪僭缁故且创蛐熘莸模幌氲秸饧拢揖途拘哪奈遥パ剑媸羌颐挪恍遥业牧礁龆樱岛锰耸呛┖窭鲜担的烟司褪怯薹虼赖埃易灾宜篮螅嵌嘉弈艽蚶硇熘荩园。裉煳矣醒栽谙龋任野倌曛螅潭Χ章衩辉偃胧耍熘菥陀尚滦掷唇庸埽魏稳瞬坏梦ッ �
他说到这里,便把孙乾陈登他们瞪了一圈儿,然后接着道:“谁要是敢违背我的遗命,我陶谦。。。我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陶谦说出这么狠的话,孙乾他们哪里还敢站着,都扑通通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谨遵主公遗命。”
我看到这里,便不再看了,陶谦让徐州,跟我没多大关系,我现在关心的是华大夫,我十分想知道他和华佗是什么关系。
(本章完)
第85章 针灸之神()
我一闪身便走了出来,找人一打听,便打听到了华大夫的房间,他就是陶谦府里的医官,有自己的住处。
我轻扣了三下门,门开了,开门的正是华大夫,这时他一脸迷惑的望着我,把手缓缓一拱,道:“我乃华风,敢问足下是?”
我这时也把手一拱,道:“在下邵也,见过华大夫。”
他一听到我的大名,便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吞云将军,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我坐下后,他便给我倒了杯热茶,我喝了一口,道:“谢谢。”
“不用客气。”华风这时瞧着我的脸瞧了片刻,然后笑道:“在下瞧吞云将军鼻翼发暗,精神欠佳,这是肾虚的症状啊。”
“哦,呵呵。”我这时只笑不语。
华风又接着道:“闻听吞云将军娶得一个美娇妻,夜间还是要节制些才好啊,呵呵。”
我道:“多谢相劝,即是如此,不如华大风给我开几副补肾的药如何?”
华风摇头笑道:“是药三分毒,药膳之物,能不用便不用,吞云将军身强体壮,只要稍稍节制些便是。”
我道:“多谢,多谢。”我这时又想到华佗,又想知道他俩有没有关系,于是便问道:“多年前曾有一神医,名华佗,救过在下一命,不知此人与你有无关系啊?”
华风一听,满脸欣慰,捋着胡须道:“实不相瞒,他乃我三弟也,最擅帮人接骨割腐,我二弟乃一清道长,名华衍,最擅炼丹制药,而我,最擅针灸之法,我兄弟三人各学一门绝技,奉师傅之命济世救人。”
我听后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三兄弟,这时急忙赞道:“华大夫一家果然是功德无量啊。”
他道:“好说,好说。”
我这时又想起陶谦,于是问道:“不知陶牧长身体究竟如何?”
他这时神色凝重起来,道:“我虽有针灸之神的称号,但对于陶牧长,我却无能为力,恕我直言,心不宽者必不长命,他整日忧心忡忡,早落下心病,只怕命不久矣。”
我点点头,正在这时,陶商从门外进来了,说是做好了菜,煮好了酒,让我们趁热吃。
吃好饭后,便各自散去,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又在这里住了几天,看陶谦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们干脆又回到了小沛,这回刘备是冲着奔丧来的,没想到奔了个空,但好在没白来,赚了陶谦一个遗言,不知道刘备有没有接受陶谦的美意,这种事情我也没直接问刘备。我后来问了张飞,张飞直说刘备傻,说人家送的他一座城都不要,刘备居然拒绝了。
回到小沛半个月,陶应就来发丧了,全身麻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请刘备去主持丧礼,陶谦始终还是去世了。
刘备领我和张飞二度奔丧,这回陶谦是真死了,刘备一到,趴棺材边上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道:“陶公啊。。。你此一去,真叫为弟。。。。痛断肝肠啊!。。。备才来不久,便与陶公天人永隔,哀哉陶公!惜哉陶公!痛哉陶公啊。。。。。。,陶公这一去,实在是备之幸,徐州不幸,百姓不幸,天下不幸啊。。。陶公。。。。”
刘备是边喊边哭,一把涕一把泪,硬是哭了一个多小时,陶商陶应拉了他好几次,就是拉不回来,最后连我也跟着哭了,全场皆哭,真堪比天下第一苦丧队儿,我活三十年还是头一回奔丧,头一回流这么多泪,也是头一回见识到丧亲之痛。
第一天哭完还不算完,第二天江东张昭又来煽情了,亲自给陶谦写了悼文,这老头堪称江东第一笔,写出来的东西真叫一个绝,跪在陶谦灵前,念的时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又弄的是全场大哭,刘备都哭晕了,分不清真假,但我看着像是真的。
几天后,吊丧结束,陶谦安葬。
第二天陶应,孙乾,陈登,曹豹,糜竺,跟着陶商来找刘备,陶商捧着徐州印,领众人跪在地向刘备进言,让他当徐州牧,刘备死活不肯,但孙乾开始放狠话了:“皇叔若不肯领徐州,我等宁愿跪死在这里!”
刘备一看,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不知所措。
张飞这时很是高兴,他大概在心里想着,刘备一领徐州,他就有喝不完的酒了,于是往刘备跟前凑了凑,道:“大哥,接印吧,你再不接,都要出人命了,他们要跪死呀,你没听到吗大哥,嘿嘿。”
刘备这时把眼睛望向了我,到了这时,我也只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了,把手对刘备一拱,道:“主公,接印吧,国不可一日无君,城不可一日无主,徐州民心所向,再者主公贤能贤德,接受徐州乃是百姓之福啊。”
(本章完)
第86章 以耳为姓(二更)()
刘备又在犹豫,脸上尽显为难之色,半天又望着陶商道:“商公子,汝父虽不在了,你们都还在呢,我刘备岂能越俎代庖啊?”
陶商道:“皇叔啊,当日我父亲留下遗言,为防曹操追仇,让我与弟弟隐退,我们又怎么能让父亲死不冥目呢?我与弟弟自知能力不足,智力不够,就是接管徐州,也定打理不好,皇叔就别在犹豫了。”
刘备眨眨眼,还是不接印,我都看的烦了,刘备也太优柔寡断了。
正在这时,曹豹说话了,他本来不怎么说话的,估计这会儿也看不下去了,“咚!”的一下磕了个响头,我们都听到响了,可能是意外磕到的,但他也不好意思叫疼,只见他苦着脸道:“今天可真冷啊,我说皇叔啊,你就接印吧,老朽膝盖都跪麻了,再说了,陶恭祖走的时候,都说了,要是不按他的遗命,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你就算帮帮我们吧,我可不想半夜看到鬼啊!”
刘备这时眼睛才望了望陶商手中的大印,搓了搓手,怪不好意思的道:“哎,好吧,即是如此,我刘备就暂且接印。”
陶商听到这里,急忙起身,把印递给刘备,刘备双手缓接,极其庄重,接过后又对他们道:“我刘备向各位声明,我只是暂管徐州,待他日觅得贤能,刘备必让出此印。”
这时跪在地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陈登走上前来,对刘备拱手道:“主公仁义,可鉴天地呀!”
刘备笑道:“元龙过奖了。”
就这样,刘备接印大会圆满结束,第二天发布告安民,并告知许昌,皇叔接徐州牧。
又过几天,陶商,陶应二人准备走,我来送他们,他二人在徐州城楼上站了很久,也看了很久,皆泪流满面,我知道,他们这一走,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要离开了,恋恋不舍,我这时也想起了我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还有我的家乡,我的家乡很美,村头有一条小河,河不远处,有一座不是很大的基督教堂,我的童年几乎都是在教堂里和爷爷奶奶度过的,我是多么怀念他们啊,可是我永远都回不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潸然泪下。
又过了一会儿,陶商过来拍拍我的肩,道:“好了,我们要走了。”
我擦了擦泪,道:“好吧,我送你们出城。”
陶商见我满脸是泪,皱了一下眉,又愣了一下,苦笑一下,然后往城下走去。
骑马至城外几里处,他们让我回,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田楷,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要送多少人,我这时望着他们,道:“恕我多嘴问一句,你们打算隐居到哪里?”
陶商道:“我们打算去荆州,听说荆州刘表恩威并著,爱民养士,那里也山清水秀,实是隐居的好地方。”
我听后一皱眉,如果我没记错,曹操是攻了荆州的,他们若在荆州,必不安全,不如让他们去江东,我听说曹操一辈子也没去过江东,他是个旱鸭子,因此也是一辈子没见过孙权,想到这里我便道:“二位如果相信在下,就听在下一言,二位去荆州不如渡过长江,直奔江东,荆州富庶,曹操将来必攻之,怕是不安全,反观江东有长江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