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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远几人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枭龙的一个手下。
枭龙此时正满意地微笑着,显然这人的话语是他授意说的。
台下有不少人跟着高声喊起来,最后竟形成了口号一般的呼声,“冉小香!冉小香!冉小香!”
李妈在人群中用手帕捂了捂嘴,掩饰不住嘴角得意的笑容。
第二轮的评选,冉小香又是第一名。
第三轮评选是诗词歌赋。台下的才子们纷纷出题限韵,由主持者现场抓阄,然后由参加斗花魁的姑娘们根据题目即兴吟诗一首,仍旧由台下众人品评出高下。
台下众人中多是风流才子,文人骚客,出题自然不在话下。不一会,主持者的盘中便多了十数个团成一团的纸条。
主持者当着众人的面,从里面随意抓了一个,打开一看,竟是最常见的咏花诗,五言不限韵。
这咏花诗看似普通,但由于古往今来咏花的词作太多,新诗往往很难突破,因此这道题目实际上很能考验出作诗人的真正水平。
台上已经备好了笔墨纸砚,所有参与评选的姑娘们都走上台来,有的拿起笔便开始作诗,有的却在苦思冥想,下笔踟蹰不已。
冉小香低头沉思了一会,便拿起笔来,右手执笔,左手轻轻地拉着右手臂下垂下的长袖,众人纷纷看着她,心下赞叹,连写字的模样都让人神魂颠倒。
一炷香时间已到,姑娘们纷纷将写好的诗作交给主持者,也有几位实在写不出来的,便交了白卷。
主持者早已准备好一块巨大的展板,将所有人的诗作一一挂在板上,诗作下面各挂一个竹编的小匾,用红绳拴在展板上,以作看客打赏之用。
台下的众人一拥而上,每张诗作前面都挤满了人。
只见有人高声颂念,有人抚掌大笑,有人拍案叫绝,有的直接掏出荷包向竹朝里扔钱,整个花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第一百零九章 沐浴后的吻()
蓝田玉从容自若地说道,“我蓝丰钱庄共有分号三十二家,其中洛安城内便有五家。从以前的账簿来看,洛安城城东多商户,我分号经办的多是汇兑、放贷的业务,而城西以仕宦名门居多,分号经办的多是存钱的业务。依我之见,城西应扩大分号规模,主要作用便是充实银库,而城东应于闹市多设分号,规模无需太大,主要给那里的商户办理放款和汇兑。如此一来,我蓝丰钱庄的盈利必然提高。”
蓝老爷又问道,“那别处的分号呢?”
蓝田玉说道,“蓝丰钱庄应在各城广设分号,形成汇通天下之势,使我庄发行的庄票广为流通,提升影响力,则我蓝丰钱庄的生意可日渐兴隆矣。”
蓝老爷听了不禁点了点头,这个儿子虽然平日里放浪形骸,然而钱庄生意上的事,却从来难不倒他。
思及此处,蓝老爷皱眉问道,“我再问你,你每日在外面同那些狐朋狗友东游西逛倒也罢了,作甚还要到处招蜂引蝶,给自己添那些风流名声?你何时能像你林伯父家的修远那般,安安心心地帮我打理钱庄的生意?”
蓝田玉笑道,“父亲大人勿要挂怀,田玉每日只同诗社的朋友饮酒赋诗,前几日未归也是同我大哥去了趟凌山。以后田玉多关心各家分号的账务,替父亲分忧,如何?”
蓝老爷听了终于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冷眉问道,“对了!我近日听那些下人们私下里又议论你,说你带了个后生住在府里,每日同他厮混在一处,还。。。”
蓝老爷说不下去了,他满眼痛色,眉头紧锁,用手猛地一拍桌子说道,“简直污秽不堪入耳!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蓝田玉淡然自若地笑道,“他们说的那后生是田玉的好友,姓白,我和他一见如故,甚是投缘,有相见恨晚之意。我想留他在府里多住几天,正好可以叙话闲谈,这样父亲就不用担心我到处招蜂引蝶啦!”
蓝老爷眉头拧紧,用手指着蓝田玉说道,“你知道他们都在说你什么?说你有断袖之癖啊!我怎得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来!你除了相貌,哪里有一点随我?都是你娘从小惯坏了你!你给我收敛些,若是闹出什么是非,坏了蓝府的名声,小心你的皮!走走走!下次我问你各个分号的头寸,你若说错一点,别怪我不客气!”
蓝田玉躬身朝他父亲行了一礼,说道,“是!田玉告退!”转身出门的时候,心里窃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回到阆风苑,见小月站在西边客房门口,手里托着几件叠好的衣衫,正在那里进退两难。
他上前问道,“白公子呢?”
小月脸上一红,向里看了看说道,“白公子正在里面沐浴。我说要进去服侍他,他死活不肯,只让我在外面守着。”
说着她看了看手中的衣衫,支吾道,“我想进去给他送衣服,他也不让。。。”
蓝田玉听了将她手里的衣服拿在手里,说道,“男女授受不亲,白公子洁身自好,岂能让你一个小丫头服侍他,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吩咐了一句,“下去吧。”便推门进入屋内。
小月在门口立着没动,眼睛盯着关上的房门,心里如兔子般跳得飞快。
那日晚上有人偷偷瞧见他们在水榭中幽会,情景甚是香艳,难道他二人真的是那种关系?
她心里叫苦不迭,这白公子清秀美貌,让府里不少丫鬟都一见倾心,没想到竟同少爷两人都有断袖之癖,着实让人肝肠寸断。
蓝田玉知晓这小丫鬟并未离开,他心里暗笑,进入内室,屏风遮挡的后面,雾气蒸腾。
“哗哗”的水声传来,他不禁有些出神,不知这屏风后面,是怎样一幅美景?
听到脚步声,水声警觉地戛然而止,白竹微怒的声音传来,“不是让你在门外等候吗!”
蓝田玉轻笑道,“我若在门外等候,待会大王难道不穿衣服出去?”
白竹听见他的声音,惊恐地问道,“你为何进来?!不许再往前走一步,否则我。。。”
“否则大王怎样?以身相许?田玉求之不得呢。”他的声音亲昵带着挑逗,她的脸“刷”地红了。
白竹说道,“你别过来,把衣服。。。放在屏风上面,然后转过身去!”她的声音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强硬,底气已是弱了三分。
蓝田玉没有继续戏谑她,果真如她所说,将衣服搭在屏风之上,转过身去。
白竹看了看衣服,又隔着屏风看了看他的背影,这才慢慢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来,将衣服轻轻地拉下来,穿在身上。
待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蓝田玉仍是背向她,她略感到一丝放心,便轻声说道,“我好了。”
蓝田玉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她,微微愣住了。
她穿着他为她准备好的男子衣衫,娇弱的身形在衣衫里若隐若现。她的湿发此刻散开着,柔软地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被热气熏过,微微有些发红。清秀高挺的鼻梁,小巧的脸庞更加彰显出豆蔻年华的女子模样,沐浴后的气息隐隐地传入他的鼻尖。
白竹见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安,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衫,又疑惑地抬头看向蓝田玉,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她略有些不安地神色狠狠地拨动了一下他的心弦,蓝田玉心神荡漾,上前将唇靠向她的额头,嘴里低喃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白竹立时反应过来,知他又要轻薄于她,脸颊一红,伸手便要将他推开。
蓝田玉的双臂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低下头很自然地吻上她的双唇。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带着略略地心疼,照拂着她唇上的每一处肌肤。
他的舌头也不像上次那样蛮横,仿佛怕弄疼了她,一点点地向她的唇齿间探寻。
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逐渐放松了下来,她卸下了所有盔甲,满怀着渴望和希冀,做他亲密无间的恋人。
任他白云苍狗,秋月春风。
第一百一十三章 枭龙惹怒了符王爷()
蓝田玉等人也站起身来,依次看展板上的诗作。
花三娘作的诗名叫《咏荷》,暗喻荷之高洁,出尘而不染;冉小香的诗名叫《桃李》,借贺知章的“南陌青楼十二重,春风桃李为谁容”写出了青楼女子的祈盼和哀怨。
众人对这两首诗作的意见不一,难分上下,甚至有人为了这两首诗作争论得面红耳赤,就差撸起袖子打起来,而两边竹匾的银钱也相差无几。
正喧闹间,忽听门口有人喊道,“符王爷来了!”
众人纷纷转头,果然见符王爷带着一个小厮正进入大厅。
李妈见了赶紧上前招呼道,“王爷您可来了!我们小香正比到最后一场了,头两场都是第一名!”
符王爷看也不看他一眼,朝身后跟着的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会意,立即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有五十两,扔给李妈道,“我们王爷打赏给小香姑娘的!”
说着二人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李妈一把将银锭接在手里,笑逐颜开,立即分开众人,将银锭稳稳地放在冉小香诗作下面的竹匾里,回身高声向众人叫道,“符王爷打赏五十两!”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冉小香和花三娘立时高下立判,主持者当场宣布冉小香成为今年洛安城的花魁!
碧玉楼的老鸨一听,立即将脸拉了下来,也不等花三娘,径自出门先走了。
花三娘却丝毫没有动容,自从冉小香一曲舞毕,她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林修远身边的雪照。
这会老鸨一脸怒容,甩甩袖子先走了,花三娘寻找雪照的眼神有一些焦急。
雪照正在林修远身侧看着咏花诗,突然衣袖被人轻轻地拽了一下,她疑惑地一转头,见花三娘站在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
雪照有些尴尬,便问道,“姑娘找我有事么?”
花三娘看了看雪照左右的其他人,觉得有些不便,便拉起雪照的手臂往僻静处走了几步,林修远见了,眉头一皱,便要跟上去。
蓝田玉却在身后拉住了他,悄声说道,“大哥,这花三娘大约是瞧上嫂子了,你且看她要做什么。”
林修远脸色暗沉,奈何雪照此时是男子装扮,只得站住不动,眼睛却紧紧地盯住她们的身影,生怕雪照有什么闪失。
花三娘把雪照拉到角落里,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塞到雪照手里,脸色微红,轻声说道,“三娘对公子的琴技倾慕不已,公子若有空,请来碧玉楼一坐。”
雪照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正想把锦帕还给她,却见她一双美目泪水涟涟,手只得停在半空不动了。
她说道,“花娘子,你误会了,我。。。”
花三娘却伸出一只手轻轻覆在雪照的嘴上,说道,“三娘在碧玉楼等着公子。”说完竟低下头,迅速地走出门去了,只留下雪照愣愣地站在那里,满脸的惊愕。
蓝田玉看得笑了起来,林修远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拉起雪照的手臂,将她从角落里拽了出来。
雪照低头看着手里的锦帕,鼻尖闻到淡淡的清香,锦帕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花”字,锦帕中央是绣得极为精致的一朵荷花。
雪照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我真是男儿身,我也会为这样的女子动情。”
林修远皱眉说道,“即便把你装扮成男子也这般招人,真正让人无计可施。”
一语说得雪照脸有些红了,身后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正说话间,忽听楼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似有碗盏碎于地的声音,众人都朝楼上看去,却听蓝田玉在身后笑着说道,“好戏开始了。”
众人皆是一凛,过了片刻,忽见枭龙衣衫不整地从楼梯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是个畜生!我这就滚!这就滚!谢符王爷不杀之恩!”
说着他爬下楼梯,满眼地惊恐之色,分开挡路的人群,夺门而逃。
李妈的肥胖的身形出现在楼梯口,她鄙夷地看着枭龙逃跑的身形,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接着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林修远这边,藏在丝帕里的手比了一个手势,又牵起嘴角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众人已经会意,知道事情已经办成,都长出了一口气。
时已至正午,林修远和蓝田玉几人在附近的酒楼用过了午饭,便又来到暖烟堂。
此时斗花魁已经结束,暖烟堂的人却只比上午少了一点,不同的是,符王爷已经离开了。
李妈看见林修远他们回来了,赶紧走上前来笑道,“林公子,蓝公子,几位楼上请,小香正在房间里等着几位呢!”
林修远点点头,带领众人上了楼,来到冉小香的房间。
李妈也跟了进来,她将门掩好,转身向林修远走过来笑道,“林公子,你交代的事情,我们可给你办妥了!这酬金。。。”
林修远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推到李妈面前说道,“已经准备好了。”
李妈满脸堆笑,拿起银票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方揣在怀里笑道,“林公子果然是爽快人!哪位小姐若是跟了你,可有福气了!”
说着她又转向蓝田玉笑道,“蓝公子,以后再有这样的生意,一定想着我们啊!”
蓝田玉听了无语地笑了一声,说道,“一定一定。”
他心里想道,这次已是九死一生的历险,哪里还想再有下一次!
冉小香看问雪照问道,“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雪照听了一愣,想到自己的男子装扮方才反应过来,说道,“哦,在下姓于。”
冉小香笑道,“于公子琴技卓绝,世间少有,今日多亏你相助,否则我可能赢不了第二场了。”
雪照笑道,“冉姑娘舞姿曼妙,本就胜券在握,我只不过弹了一首曲子而已。只是在下有些好奇,刚才冉姑娘是如何让那枭龙和符王爷起了冲突的?”
冉小香听了轻轻一笑,眼神里却有一丝苍凉。
她说道,“我只不过在第一场时给那枭龙使了个眼色,然后让我那小姐妹阿姿多灌他几杯酒。符王爷来的时候,让阿姿把他推到我房里,他已酒醉不省人事,还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看到我两眼放光,便扑上来了。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看到了。”
第一百一十章 同蓝夫人密谈()
“小月,你在那里做什么?”门外不远处传来一声责问,正是蓝夫人的声音。
屋内两人正相拥而吻,忘了天地,忽听门外的声音传来,白竹惊了一下,身体微动,蓝田玉也听到了,动作只停了一下却猛地发起更强烈的吻势。
过了好一会,他才把她放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白竹低声说道,“是。。。蓝夫人。。。”
蓝田玉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不用紧张,我娘亲是个很好的人,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白竹说道,“可是我现在。。。”
蓝田玉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她唇上,说道,“我们出去吧。”说着他拉起白竹的手出了门。
门开了,蓝夫人站在庭院正中,门口不远处站着一脸羞愧之色的小月。
见蓝田玉挽着白竹的手走出门,蓝夫人的眉头略动了动。
此时白竹的头发是散开的,湿湿的搭在肩上,蓝夫人仔细地看了看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没发一言,转身径直朝正屋走去。
蓝田玉和白竹跟在她身后进了正屋,蓝田玉向她行礼问安,白竹也躬身行礼。
蓝夫人问道,“田玉,刚才我去了你父亲那里,他跟我说了你的事情,让我对你严加管教。我想听你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蓝田玉仍是拉着白竹的手,笑道,“母亲,你都看到了,何必再问我。”
蓝夫人微微地皱眉说道,“两个年轻男子,每日出双入对,举止亲密,不避嫌疑,成何体统?”
蓝田玉说道,“母亲,孩儿下半生要做的事,便是守着她,给她安全感,不离不弃。”
白竹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样的话,他对她都没有说过,却当着他母亲的面,堂而皇之地说出口,不知道蓝夫人会不会雷霆大怒。
蓝夫人愣了一下,半晌没有言语。她盯着他俩,仿佛在思考什么,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
过了片刻,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内室走去,嘴里说道,“白公子请随我来,我想和你单独叙话。”
白竹吃了一惊,看着她的背影,又抬起头来看着蓝田玉,蓝田玉却对她眨眨眼睛,笑了笑,示意她进去。
白竹头皮一阵发麻,除了她已经逝去的母亲,她没有任何同这种年龄的夫人打交道的经验,更何况她是。。。蓝田玉的母亲。
白竹摇了摇嘴唇,硬着头皮进入屋内,只见蓝夫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目光柔和。
白竹说道,“蓝夫人,有什么事请说,白竹能办到的,自当尽力。”
蓝夫人笑了一下,开口便问道,“我若让你离开田玉,你能办到吗?”
白竹心下一凉,面色突然苍白,她看着蓝夫人说道,“只要他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离开他。”
蓝夫人眉目一动,又说道,“你也不顾这青莲庄上下的人,甚至外面洛安城的人如何看待你吗?”
白竹说道,“那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在乎他的想法。”
蓝夫人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不语,过了半晌,她轻声问道,“你是个姑娘家,对不对?”
白竹满眼惊讶地看着她,竟然已经被识破了?
难怪,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散着的,又换上一身不那么宽大的衣衫,娇柔的身躯已经若隐若现,不被识破才怪。
白竹只得点点头,说道,“只身在外,若是女儿装扮多有不便,故而经常作男子打扮。”
蓝夫人看着白竹瘦弱的身躯,坚毅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她轻轻地走上前来,握住白竹的手,语气变得柔和,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痴情的孩子,对田玉是真心的。我这个儿子,虽然外面传言是个风流公子,然而当娘的哪有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此番他对你也动了真情。我看到你们两个,便想起当年的自己。我和田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