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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饮过的桃雪酿后劲始发,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双臂不自觉地收紧,怀中的人感觉到了,带着睡意嘤咛了一声。
林修远神魂荡漾,他的吻突然热烈了起来,雪照仍旧睡意朦胧,不知所措的她开始在他怀中微弱地挣扎闪躲。
林修远却一改惯常的温柔缱绻,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着雪照的娇躯,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睫毛,眼睛和鼻尖上,最后他覆上她的唇瓣,将嘴里桃雪酿的香气霸道地送入她的口腔。
雪照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娇喘连连,却仍旧把他推开,嘴里喃喃道,“不行,你背上有伤……”
“我的伤都好了。”林修远立即反驳回去。
“你还有内伤……”雪照仍旧在推搡。
“内伤也好了,不信你可以试试……”他已经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不行……”
“照儿,乖,听话,我停不下来……”林修远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扰乱着她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
“唔……”他的嘴含住她的其中一抹桃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在他身下完全丢盔卸甲,一双光滑的藕臂慢慢地攀上他坚实的腰。
“呜呜……呜呜呜……”他和她正在忘我地痴缠,忽听屋门被轻声撞开,一声接一声的嘶吼慢慢地由远及近。
嘶吼里带着隐隐的怒意。
雪照和林修远心下一惊,大花夜里一直睡在东边茅屋的窗下,刚才估计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以为雪照受了欺负,便撞开了门,嘶吼着走到床榻前面看着他们。
它的眼睛在漆黑的暗夜里闪着幽亮的光泽。
第一百六十章 大花,上!()
林修远立即警醒,将雪照护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别动。”
说着他便暗暗地伸出一只手,成手刀状,要向大花攻去。
雪照见状,立即拉住他的手臂,着急道,“修远,你要做什么?”
“我先把它从后脑处劈晕,你别出声。”林修远镇定地说道。
“不行,我不让你伤害它!”雪照不同意。
“明天一早便会醒来,没事的。”林修远话语里隐隐有着对大花受到袒护的不满。
“让我来。”雪照坐起身来便要下床榻,林修远却不放心,用手臂护着她,低声说道,“不行,照儿,它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去。”
雪照摇摇头说,“它听我的,你放心吧。”
说着她将林修远的手臂推开,向床榻前的大花走去,林修远则在身后紧张地盯着大花,全身做出了随时准备出击的姿势。
雪照走到大花面前俯下身去,轻轻地挠着大花的下巴,嘴里低声对它说着话,只听大花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低吼,却不似刚才那般充满怒意。
又过了一会,大花终于安静下来,雪照站起身来,带着它走出屋门,又对它命令道,“大花,卧下。”
大花看了雪照一眼,顺从地卧倒在窗下,将头放在两只交叉搭在一起的前臂上。
雪照转身回到屋内,对在门口盯着大花的林修远说到,“好了,它没事了。”
林修远拉起她的手,感觉到一丝凉意,便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放在嘴边吻着,心疼地说道,“你手都凉了。”
他又凑到她耳畔低声问道,“你有没有和它说,我是它姐夫,夫妻同房是天经地义的?”
雪照脸上羞红,想要抽出手来,又贪恋着他掌心的温热,便用柔弱的肩头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它能听懂这个?”
林修远顺势将她横着抱起来,说道,“不管它能否听懂,今晚它若再进来,我就不客气了。”
雪照钻进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在他重又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娇羞细语道,“你动作轻一些,它就不会听到了。”
“照儿,我尽量……”林修远略带嘶哑的声音淹没在他潮水般的细吻中。
第二日一早,雪照早早地起来准备好早饭,又喂饱了大花,便同林修远跟着李老伯出门了。
李老伯带着他们在林子里转来转去,最后来到一片开阔的地带,这是丛林中的一大片水源地。
李老伯在林中找了一个地方潜伏下来,对他二人说道,“这里的鹿喜欢晨昏出来活动,每天都有鹿群来这里找水喝,我们只要每日清晨或者黄昏来这里蹲守,若遇到还未脱角的鹿崽,把大花放出去,就能捉到一只了。”
雪照和林修远听了恍然大悟,便跟在李老伯身后在河岸边的林子里蹲守。
第一日却让他们失望而归了,等了半日也没见到有鹿群来饮水,倒是有不少其他的动物群来回往返。
第二日清晨,林修远心疼雪照每日都要早起,便在她耳边说道,“照儿,外面冷得很,你今日不用去了,我和李老伯去,你再多睡会。”
雪照正睡得有些迷糊,听到他的话,立即翻身起来说道,“我要去,大花不听你们的怎么办?”
说着她立即穿好衣服下床,又跟着李老伯和林修远出门去了。
一连十几天,他们也没等到有去年新出生鹿崽的鹿群,偶尔有鹿群来喝水,也没有见到年幼不足一龄的幼鹿。
再从林子里回来的时候,林修远见雪照不发一言,便轻声安慰她道,“照儿,别灰心,我们再多等几日,总能找到的。你好好训练大花,到时候就看它的了。”
雪照点头说道,“我没关系的,只是每天都要劳动李老伯跟着跑来跑去,太辛苦了。”
李老伯听了摆摆手说道,“女娃娃不用管我,左右我每天也要早起去打猎,不过是多走点路而已。”
雪照听了更是感激,每日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犒劳他们二人。
有一天清晨,他们几人又早早地来到河边蹲守,雪照有些困倦,便将头靠在林修远的肩头打盹,林修远心疼他,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盖在身上,自己紧握着弓箭的手却已然冻得发红了。
雪照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李老伯紧张的声音响起,他低声说道,“快!有鹿崽了!”
雪照打了一个激灵,立即坐起身来,从草丛里向河边望去。
只见一只体型较大的公鹿带着鹿群悠然地在河边饮水,一只体型较小的鹿崽一蹦一跳地跟在母鹿旁边,显得活泼可爱。它的头上仍然带着初次长出来还未有过分叉的稚嫩的鹿角。
雪照的心激动地“砰砰”跳了起来,她迅速揽过卧在身边的大花,一边挠着它的下巴,一边在它耳边轻声嘱咐着什么,最后她悄悄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河边的那只欢脱蹦跳的幼鹿。
大花站起身来,拱起后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脖颈上的毛发也竖了起来,它的双眼直直地瞪视着前方,随时准备出击。
“去!”雪照小声却清晰的命令传入大花的耳中,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大花迅捷的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转瞬间,大花已经冲入河边的鹿群,鹿天生胆小,吓得四散奔逃,它们速度极快,不一会便一只也不见了踪影。
大花只朝着它的目标奔去,它紧紧地跟在小鹿的后面,身形如一阵风般迅疾,过了不一会,它估计距离已经足够近了,便纵身一跃,从身后将那只幼鹿扑倒在地上。
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等待着大花进一步的动作,雪照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大花兽性大发,控制不住咬断小鹿的脖子,致使小鹿一命呜呼。
大花铺在拼命挣扎的小鹿身上,却没有朝它的脖子下嘴,它转向小鹿的前腿处,张嘴便要咬下去,正在此时,丛林里突然窜出来一只身形高大的的巨狼,斜刺里朝着大花和小鹿扑来。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为了她只身引狼!()
众人大惊失色,只见那只通体灰色的巨狼扑到幼鹿身上,张嘴便要咬下去。
林修远猛地站起身来,“嗖”的一声,一只利箭飞出,正中那只巨狼的右眼。
那只巨狼眼睛里有血流出来,它朝天哀嚎了一声,朝着大花的脖子扑了上去,满口獠牙一下子便卡在了大花的脖颈上。
雪照见大花被袭击,急得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喊道,“大花,别管那只鹿了,咬那只狼!”
大花却不再听她的命令,死咬着鹿腿不放,却因为无法把幼鹿制服,在那只幼鹿的连蹬加踢之下,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
眼看那只受伤的狼就要咬断了大花的脖子,雪照急得便要跑过去,却被林修远一把拽住手臂拉到身后,“嗖嗖嗖”几声响箭,分别射到巨狼的另一只眼睛、脖子上的动脉和一只前腿上。
那只巨狼被完全击倒,它仰天发出惨嚎,两只眼睛里都流出血来,受了伤的腿在地上疼得不住地跳跃。
李老伯听了它的叫声大惊失色,说道,“不好,它在召唤狼群,快点离开这里!”
说着他吹起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大花听到后身体顿了一下,拖住那只腿受了伤仍在拼命挣扎的小鹿朝这边走来。
李老伯和林修远疾步奔上前去,林修远飞起一掌击在鹿头上,那只鹿应声倒地,李老伯急忙用一根粗大的绳子套住鹿的脖子和四蹄,将鹿装在一个大编织网兜里,拖拽着向前走去。
雪照跑到大花跟前,见它的脖子上有一个巴掌长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它脖子四周的毛发,她摸着大花的头,心疼地眼泪都掉了下来。
李老伯在旁边急声催促道,“快走!狼群要来了!”
雪照听了立即站起身来,随着李老伯和林修远向前走去。
此时天仍未亮,林子里薄雾蒙蒙,四周仍是暗沉一片。
刚走没走多远,只听身旁的树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或有粗重的呼吸声传来,且越来越密集,仿佛有无数只眼睛在林子里看不见的地方盯着他们。
雪照感觉周身一阵一阵发凉,她不由得伸出手抓住林修远的衣袖,轻声说道,“修远,林子里,好像有活物……”
“狼群来了,跟紧我。”林修远的声音沉稳镇定,雪照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李老伯拖着被打晕的小鹿,大花跟在雪照的身后,几人在林子中慢慢前行。
李老伯沉声说道,“这个狼群里估计有十几只狼。”
林修远从衣内拿出火折子,捡了几个粗壮的树枝点起几个火把来,他把一个火把塞在雪照的手里,沉声嘱咐道,“雪照,拿着火把,如果快熄灭了就重新续上一根,和李老伯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唱歌,别回头!”
雪照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有些迷惑不解,她轻声问道,“大声唱歌?”
“对!大声唱歌!狼群看到火光,听到人的高声叫喊,就不敢随便攻击。快走!”
林修远说着自己却慢了脚步,雪照听了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她回身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修远,你要去哪里?”
林修远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是抹不去的不舍和心痛,他说道,“我去把头狼引开,你先回去,不要管我!”
雪照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臂,大声说道,“不行!我不让你去!我要跟着你,死也要死在一起!”
林修远心里沉痛不已,他又何尝想离开她,让她因为见不到他而担惊受怕,但是走了这么久,狼群都没走散的意思,若不把狼群引开,恐怕三个人都要丧命。
他的命他并不在意,但是他要住照儿的命,她要活下去,带着他对她的全身心的眷恋,活下去。
林修远强忍着心痛,当着李老伯的面,吻上雪照的唇。在这冬日的密林里,他的唇却像火焰一样灼热。
雪照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衫,伏在他胸前低泣道,“修远,你别离开我……”
“照儿,”他的声音温柔缱绻,“你是我永生永世的小妻子。”
雪照的泪水已然打湿他胸前的衣襟,林修远狠了狠心,一把将她推开,对李老伯说道,“老伯,烦请你照顾下雪照,林某感激不尽!”
李老伯被他的大义凛然撼动,眼神里有一丝叹服,他上前拉住雪照的手臂,说道,“你去吧!把她交给我!”
林修远一个纵身,跃进了丛林里,只听呼呼几声风动,大部分狼群都瞬间跟了过去,不一会四下便恢复了静谧。
雪照的手臂被李老伯攥住,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她此生此世的爱人,又一次为了她,奔赴死亡之地。
过了一会,雪照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从李老伯手里接过火把,忍着心里的剧痛,往前走了起来。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耶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雪照轻声唱了起来,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幽静的丛林里不断回响。
不知不觉,泪已经满了脸。
此时的他,应该是能听到的吧。
林修远的身形极快,他在丛林里向前发足狂奔,没有回头。他知道,也许一回头,便是死亡的绝望。
丛林狼更熟悉这里面的地形,不一会便追了上来,有一只狼奔到林修远的身后,纵身一跃扑了上来。
林修远一个矮身滚地,那只狼扑了个空,它轻盈地落地之后,转身瞪着幽绿的眼睛又扑了上来。
林修远突然飞起一脚,向狼头踢去,那只狼被踢到树干上,发出疼痛的低吼,它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准备发起下一次的进攻。
此时林修远的身后又有一只狼扑了过来,林修远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这只狼扑倒,只见他猛地亮出一把匕首,直刺入狼的咽喉,顺着狼跃起的方向顺势一拉,那只狼的胸前被划了一条长长的血口,那只狼顿时失了力气,摔倒在地,扑腾了两下,便不动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想念他,黯然神伤()
林修远在狼群中左冲右突,他的身体已经被狼的利爪抓了无数道口子,已经有好几只狼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摊在地上,仍旧有几只狼瞪着血红的眼睛继续向他围攻。
林修远又手刃了一只狼之后,体力再也不支,他转身向身后的树上跃起,就在他快要抓住树枝的一刹那,一只狼扑了上来,张开利齿,猛地咬住他的腿。
林修远腿部剧痛,他咬紧牙关,将手上仅剩的一把匕首朝腿上那只灰狼的眼上扔去,只听“嗷”的一声嚎叫,那只狼松开了他的腿,直直地摔了下去。
林修远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爬上树,身体扑在树杈上,他流血过多,体力已然耗尽,昏死过去。
眼睛慢慢闭上的一瞬间,他的眼前浮现出破庙里雪照凝视着他的双眸,她的嘴唇翕动着,声音从他的心里发出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照儿,也许我回不去了。
树下的几只饿狼围着树干转来转去,眼睛死死地盯着树上奄奄一息的身形。
天光已经大亮,雪照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安然回到了李老伯住的院子。
雪照从屋内找出疗伤的草药,替大花敷在伤口上,又摸了摸它的下巴,大花像明白她的心思一样用头在她衣裙上蹭来蹭去。
到了正午时分,林修远依旧没有回来,雪照忧心如焚,站在院子里朝丛林延伸过来的小路张望着,好几个时辰一动不动。
李老伯过来劝了她几次让她回屋等着,她的目光只是愣怔着看向远方,说道,“老伯,我这样等着他,他能感觉到,他就一定会回来。”
她又没有泪了。
李老伯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女娃娃,看你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林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汉子。”
雪照听了转头看向李老伯,语气飘忽地仿佛不是从她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她问道,“老伯,你若再遇到狼群怎么办?”
李老伯摆摆手说道,“你这个女娃娃比你汉子差远了!白天狼群是不出来的,只有夜里才出来袭击人。这几天我们为了等鹿群,半夜三更地出发,才遇到狼了。”
说着他准备好狩猎的行头,推开院门往外走去,兽皮靴子踩在冬天的干草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犹如从雪照的心上踏过。
下午,那只昏迷的小鹿慢慢地醒转过来,它开始在网兜里乱撞,同时一声一声地哀唤着,仿佛在唤它的母亲。
雪照听得心软,她转身替小鹿解开了网兜,把它放出来。
小鹿不能走,它的腿上有被大花咬得很深的伤口,雪照心疼它,也用草药替它敷上,找了块布条给它包扎好。
到了晚间,雪照正在用草喂那只小鹿,突然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心下一惊,手里的草都抖落在地上,她的身体颤抖起来,立即转身往院门处看去。
李老伯自己回来了,他满脸沮丧之色,手里扯着一块布,看着雪照,语气有些不忍,说道,“女娃娃,这是你汉子衣服上掉下来的不?”
雪照伸手将那块布接了过来,那是他袖口上的布料,墨绿色底子上有青色暗纹,雪照想起来,他不论何时都永远干干净净的袖口,却总是不管不顾地替她擦嘴巴擦脸。
她的心凉了半截,愣怔地站在那里,眼中的绝望一点一点地升腾起来。
暮色暗沉,繁星点点。
说好的陪我永生永世呢,你究竟去哪里了。
这几日,李老伯早起去打猎的时候,雪照已经在院子里给大花和小鹿喂食了。
雪照照顾那只小鹿的时候,大花的眼睛紧盯着它,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吼,仿佛是在向小鹿示威,发泄它对小鹿夺了雪照宠爱的不满。
雪照早就嘱咐过大花,所以它不敢伤害小鹿,只能吓唬吓唬它。
李老伯看着雪照平静的神色,不禁连连叹气,她把痛苦掩饰地太好了。
她只是很少说话,反倒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念念叨叨地和大花小鹿说很多,李老伯也听不懂。
这个女娃娃会不会把自己憋疯?李老伯想到这个念头,就觉得可怕,他得做点什么让她把痛苦发泄出来。
这日吃饭的时候,雪照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为李老伯盛好饭,说道,“老伯,吃饭了。”
说着她便坐到桌旁,开始慢慢地吃饭,她的眼神空洞无物,一举一动却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