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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就在他身前,他的修长挺拔的身影,英俊潇洒的面庞就倒映在她的眼睛里,她却不能伸出手去抚摸,只能隔着一袭薄纱,和他遥遥相望,听着他倾诉他对她的思念。
“郡主怎么了?”觉出来她有些异样,林修远疑惑地问道。
“没……没有。于乐师进宫之后,一切安好,和兰来之前,她已经被封为琴待诏,深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欢心。听说,她还为天下乐师请命,皇上已经下旨,提高乐师地位,废除乐籍。”和兰郡主娓娓道来。
林修远听了低下头,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和兰从侧面看着他,内心快被涌起来的温暖融化掉,他很少笑,但他笑起来真的是很好看啊。
“她果然都做到了,我陪着她一路走来,就是想要看着她完成所有的心愿。”他的声音带着动人的温柔。
“等到这边的战事了了,我就可以带她回家,和她相守终生。”
他的眼神中全是对未来的期盼和憧憬,那里面有她的影子。
“于乐师听到了,会很开心的。”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已经夜半了,郡主早些歇息吧,林某先回去了。”林修远声音恢复了平和冷静,他朝她点点头,算作告别,转身便往营寨的方向走去了。
和兰郡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思绪,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又拿出一个胭脂盒,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液体,有些微粘。
她将瓷瓶里的药末蘸着胭脂盒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细细地粘在她修长的十个指甲内侧,然后将手向前微微伸出。
荒野上刮过来的微风迅速把她的手指吹干了,她缩回手来,反复地看了看,唇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二日正午,仆妇们伺候着和兰郡主梳洗停当,又按照出嫁的仪程为她装扮完毕,便扶着她上了马车,两名随身侍女跟随在侧。
庆延年带着众将士护送着和兰郡主的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城下,向城墙上守卫的兵士喊了话,兵士立即转身奔下城楼,禀报夏荆去了。
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城门处传来开门的巨响,同时护城河上的巨大铁索桥也被“吱吱嘎嘎”地放了下来,扬起了一阵尘土。
庆延年的大军在旷野的风沙中静静地伫立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即将打开的城门。
城门开处,几个铁骑奔了出来,他们跨过了铁索桥,便向两边让开道,后面有一辆木质的囚车“轰隆隆”地被推上前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同夏荆拼酒()
囚车里的人鬓发散乱,脸上有几道未愈合的血痕,残破的盔甲罩着被撕烂的衣衫,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正是轻敌冒进被俘的凌远。
庆延年的眉头皱了一下,夏荆将己方的人折磨成这样,又用囚车送出来,简直是挑衅。
林修远却不动声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庆延年向身旁一挥手,和兰郡主的马车开始慢慢地向前行进,对方一看,也将载着凌远的囚车向中间推过来。
马车和囚车会合到一处,双方互换,对方的人上车查看了一圈,确认只有和兰郡主一人在车内之后,便坐在车前面,驾起马车,跨过护城河,往城内去了。
庆延年的人立即将囚车打开,将凌远放了出来,只听凌远咒骂道,“呸!这夏荆真不是个东西!里面养了多少个女人了,整日荒淫无度,还要咱们的郡主来和亲!”
众人听了均沉默不语,心里为和兰郡主感到痛心。
和兰郡主的马车进入城内,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处大宅院里,夏荆的主要活动地点就在这里。
这院子本来是守城将领的宅邸,夏荆的人占领了城池之后,将守城将士尽皆杀害,又占了这一处府邸,闭城不出,每日抓了城中的妇女供他享乐,城中百姓已经是苦不堪言。
一路上百姓流离失所,路有尸骨,进了宅院之后,却处处是欢歌笑语之声,满院子都是蛮夷部族的人在纵情享乐。
和兰郡主的马车停在宅院的内角门处,有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她车旁吆喝道,“这就到了,公主下车吧。”
侍女掀开车帘,扶着她下了马车。
她四下一看,这是一处非常隐蔽的小庭院,院门口已经安排了四个彪形大汉把守院门。
她不禁有些担心晚上林修远能不能顺利地找到这里,还必须干掉这几个守门的大汉。
她装作漫不经心地抖了抖衣裙,香味有些飘散,她熟悉药理,一下子便闻出这香味不是普通的香料,她有些紧张地用余光瞟了其他人一眼。
还好,他们都没有在意,以为只是公主惯常熏的香料。
刚走进去两步,身后的院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了,竟连随身侍女也被挡在了外面,雪照的身体不由得轻轻一颤。
进入屋内,她转身向外看了看,院中再没有其他人,她仔细地在屋内检查了起来,确认屋内没有安放什么机关,她才放下心来。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日已偏西,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送了饭食进来,放到桌上后,朝着她行了一个奇怪的礼,躬身退出去了。
她的肚子有些饿,却不敢吃桌上的东西,她从营帐里出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一点吃的,便拿出来勉强填饱了肚子。
离夜间越来越近了,她知道此刻外面都是张灯结彩的庆贺宴席,所有的桌子前一定是喝得东倒西歪的蛮夷人,其中为首的一个最为粗犷丑陋的人,便是她要和亲的蛮夷首领夏荆。
她紧张地坐在椅子上,将指甲上的药末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时间慢慢地流逝,她的心脏快速跳动着。
“砰”的一声,院门被人踹开了。
雪照心里一惊,险些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有个黑乎乎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还没有迈进屋门,便闻到冲天的酒气。
这酒气还是一股极烈极冲的酒散发出来的,雪照不由得微微蹙眉。
夏荆在门口站住了,只见他的一头如钢丝般的头发束在头顶,面庞黝黑至极,眼睛里发出血红的光,胡茬遍布在下半张脸上。
如果他没有咧嘴一笑,雪照根本看不清他的嘴在哪里。
“公……公主!”他笑着唤了一声。
雪照将内心的恐惧和厌恶压了下去,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定定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竟然没有一丝惧怕,他不由得愣怔了一下,果然是大国的公主,有气势。
他咧开嘴走上前去,说道,“公主愿意嫁给我夏荆,夏荆一定每夜都把公主伺候得美美的!”
说着他上前来用将一只粗黑的毛手伸向雪照的前胸,雪照心下一惊,却装作不经意的将他的手拨开,笑着说道,“大王太心急了,和兰一心等着大王,想和大王一起用晚膳呢。”
“还要一起用晚膳?我们族里没有这些狗屁礼节!都这个时辰了,直接上床吧!”夏荆上来就将满是酒气的嘴凑近她的脸庞。
雪照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大王有所不知,喝交杯酒是我们朝的旧俗,只有喝了交杯酒,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而且……”她故意停了一下。
“而且什么?”夏荆停止了动作,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大王知道我朝为什么独选和兰来和亲吗?”雪照笑着看他,眼睛里有些挑衅。
“为什么?”夏荆一股鄙夷的神色。
“因为和兰自小酒量超群,无人能敌,选了和兰来和亲,才不会丢了我朝的颜面。”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夏荆的心底。
“大王若是不敢同和兰喝交杯酒,那就算了,只是若将来传出去,恐怕与大王的名声有损。”雪照面带微笑,继续说道。
“屁!喝就喝!我们漠北的汉子天天饮烈酒,还怕你一个小娘们!”夏荆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院子里向外喊道,“给我拿酒来!”
“是!”门外立即有人应道。
过了一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搬着酒坛子就进来了。
夏荆转头看了看雪照,脸上现出得意之色,仿佛在看雪照有没有露怯。
雪照慢慢地走向酒坛子,搬起来往桌上的两个酒杯里倒满了酒,拿起一杯来递给夏荆道,“大王请!”
夏荆叉着腰站在那里,拿过酒碗来一饮而尽。
他擦了擦嘴,看着雪照。
雪照也端起了一个酒杯,用锦袍的长袖掩住面容,也将一碗酒喝了下去。
夏荆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果然好酒量,是老子想要的女人!来,再来!”
他走上前去,要从酒坛子里倒酒,却被雪照拦住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刺杀夏荆()
雪照轻轻地笑着说道,“大王,和兰来给您倒酒!”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起魅惑,看得夏荆心里痒痒的,犹如百爪挠心一般难受。
夏荆笑嘻嘻地松开酒碗,不忘了顺便用他的毛手摸了摸雪照的手背,说道,“好,公主给我倒酒,再好不过了!”
雪照心里一阵厌恶,脸上却不动声色,转身走到酒坛子那里给他倒满酒,顺便把大指甲里的药末轻轻一拨,药末飘洒近酒杯里。
她早就计算好了,一个指甲内沾的药末混入一杯酒中,不会引起夏荆的怀疑。
雪照转身将酒碗双手递给夏荆,笑道,“大王也好酒量,但还没将和兰比下去,再来!”
夏荆听了瞪起眼睛,接过酒碗,一仰脖,又灌了下去。
他将碗底给雪照亮了亮,雪照轻轻一笑,拿起自己的酒碗,一饮而尽。
夏荆本来在外面就饮了不少烈酒才来,此刻已然是半醉状态,雪照给他倒了三五碗,药效起了作用,夏荆便有些头晕目眩,体力不支了。
他身体摇摇晃晃,一双眼睛在雪照的胸前瞄来瞄去,嘴里打了一个酒嗝,咕哝不清道,“公主,我我来了”
说着他身体往前一扑,雪照惊得往后闪了一下,夏荆扑了个空,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雪照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心下有些着急,林修远还没来,会不会这个小院太偏僻了,他找不到这里?又或者他一个人打不过门口那四个大汉,受了伤?
正不知所措间,忽听院内有脚步声传来,她立即往门口看去,却见有门口把守的两名汉子听到有异常响动,正往这里走来。
雪照看了看扑倒在地上的夏荆,心想他这个样子必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她必须想个办法先将这两人糊弄过去。
情急之下,她立即躺倒在夏荆身侧,拉起他的一只胳膊揽在自己身上,扭头向内将他的头抱在怀里。
两名大汉刚一进门,便看到夏荆扎在和兰郡主怀里,和兰郡主则娇羞不已地扭捏道,“大王轻点嗯”
两名大汉见状对视了一眼,立即躬身退了出去,若是让夏荆看到他俩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他们的人头立即不保。
听到他们又退了出去,雪照立即将夏荆推翻在一边,谁知他被她一拉一推,竟然又悠悠地醒转过来。
他勉强眯缝着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的雪照,立即色心大起,垂涎三尺,色迷迷地笑着说道,“公主,该办事了,我竟然竟然睡过去了,来来来,我就让你欲仙欲死”
雪照见他醒转过来,不由得大惊失色,未等她逃离开,他沉重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雪照却完全无力抵抗。
眼看他酒气熏天的嘴就要凑上来,情急之下,雪照眉头一凛,眼睛中射出一道冷光,看得夏荆的眼神突然直愣了。
雪照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想夏荆乃漠北第一壮汉,武功内力都极强,他只打了一个愣,便回过神来了。
他看着雪照淫笑道,“公主刚才那眼神,看得我晕乎乎的,公主竟还有这等勾人的本事,想要我,别急嘛我这就来了”
他粗拉的黑手向雪照胸前的衣襟探过来,雪照心下一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没能等到他。
泪水滑出眼角。
“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大力打在夏荆的头上,夏荆只闷哼了一声,身体便整个压在雪照身上,却也没有全然晕过去,喉咙里发出动物般的低吼。
雪照蹙着眉头,娇弱的身躯快承受不住夏荆的重量,刚要喊出声来,突然身体猛然一轻,夏荆已经被提了起来。
林修远来了,雪照看到是他,嘴角勉强牵出一抹惨淡的微笑,他终于来了,来拯救她,带她走。
林修远没顾得上看她,只将提起来的夏荆几步推在墙壁上,眉头紧锁,眼中露出少见的凶光,他迅速地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干净利落地插进了夏荆的左胸。
“噗”的一声,鲜血迸了出来,夏荆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林修远,嘴角里也慢慢地流出了黑红的血。
鲜血顺着他胸前的匕首流了下来,和嘴里吐出来的血混成一片,在地上形成一股细流,流到了林修远的脚前。
“呃”夏荆痛苦地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林修远眼疾手快,匕首已经拔了出来,夏荆的胸前又喷出鲜血,随即他慢慢地缩到了地上,双目圆睁,不再动弹了。
林修远皱了一下眉头,将匕首在夏荆衣服上抹干净,一个反手插回腰间,转身看着和兰郡主,却见她此刻又蒙上了那层轻纱。
林修远却没在意,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说道,“快走!”
两人奔到院子里,外面把守的大汉听到动静已经跑进来,看到林修远带着和兰郡主要逃走,立即喊叫着杀了过来。
林修远一垂手,袖子中的一个响箭立即滑到他的手心里,他拉动箭尾的机关,迅速地扬起手来,那响箭便呼啸着向夜空飞去。
“吱——”响箭发出尖利的叫声,在漆黑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响亮。
那几名大汉看到响箭大惊失色,都抬起头向天上看去。
“呼——”林修远已经背起和兰郡主,飞身跃上了房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修远纵起轻功,带着她在房顶上奔腾跳跃,雪照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她将头埋在林修远的肩膀上,不敢抬头看旁边呼啸而过的房屋。
过了约莫一刻钟,城中已经响起震天的厮杀声,庆延年的大军已经趁乱攻入城内。
林修远停了一下,城中已经大乱,到处都是庆延年的将士和蛮夷人,黑夜中难以辨清敌我。
他转身朝着一条出城最快捷的小道奔去,他的身形极快,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已然从东门出了城。
这里离厮杀声远了一些,林修远瞅见一匹战马,马上的将士已经不知去向,他立即奔上前去,一步跨上马背,转身向她伸出了手。
第一百九十九章 爱的重逢()
此时天已经微明,雪照抬头看着他,他的目光平和沉稳,带着一股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的特质。
她最爱他的这个样子。
她将左手伸给他,他的目光在她的手上略一停留,眉头轻轻地动了一下,却立即恢复了平静。
他紧紧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猛地往上一拉,她已经上了马背,侧坐在他的身前。
他双臂牵起缰绳,正将她紧紧地箍在怀抱里。
双腿一夹,那马朝天长嘶一声,奋起前蹄向东飞奔而去。
策马向东行了有几十里路,进入一片丛林,马的速度渐渐放缓了起来,马蹄踩着地上的碎叶,有节奏的颠簸竟将雪照晃得睡了过去。
她靠在林修远的怀里,睡得格外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被他抱了下来,身体轻轻地靠在一棵树上。
她睁开眼睛,正看到他在她面前注视着她,眼睛里全是柔情。
她心里一阵温暖,刚要上前扑到他怀里,面前的轻纱突然微微动了一下,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不对,她现在是和兰郡主,他眼睛里那一片摄人心魄的柔情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气恼,伸出手去一把将他推开,说道,“林公子怎得这样看我?”
林修远唇角勾起来,笑着说道,“林某救了郡主,郡主难道没有一点感激?”
“你救了我,我自会谢你。你也不用离我这样近”她的声音小了些。
“郡主要怎样谢我?”他的眉目里都是笑意,看得她更加气恼了。
“我要以身相许,你敢要吗?”她以为这样会吓住他。
“郡主要嫁给我?在下求之不得呢”他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身体又要凑上前来。
“你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她语气里有一丝哀怨。
“可我还是觉得郡主更吸引我。”他的手从她的面纱里伸进来,托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隔着面纱吻了她一下。
她不由得心神荡漾,心里涌起的愤怒和被他亲吻激起的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莫名其妙地难受。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气息变得有些不平稳,领口上的百花结太紧了,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繁复的衣服。
他也注意到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便伸出一只手替她解脖子下面的纽扣。
他的手是温热的,在她脖子下的肌肤上轻轻地一撞一撞,每一下都像撞在她的心上。
“你干嘛”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不打算放弃的时候,自己怎么使劲也是徒劳。
“嗯”林修远感觉到肩头一阵吃痛,雪照的贝齿正猛力咬在他的左肩上。
“你怎能如此辜负她”雪照不由得气结。
“我看郡主快要喘不上气来了,所以帮帮你。这个结好紧,好了!”他将她紧箍的衣领略略掀开,一股清凉的风嗖嗖地钻进来。
他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衣领下面被勒得有些发红的细嫩肌肤,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被他拂过的地方却是一阵轻颤。
“把你的手拿开,啊你还要干什么”她发出一声低呼。
他的手转去解她下面的纽扣了,她惊慌地抱起双臂护住上身,他的手却不停,过了片刻,她上衣的纽扣全被解开了,一个一个可怜兮兮地张开在那里,里面的春色已经若隐若现。
“你怎么敢这样”她无力的话语刚说出口,却被他掀起面纱的一角,吻上了她薄弱颤抖的双唇。
罢了罢了,此时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她甚至比他想要的更多。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