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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那会明明我要教训那个醉汉,被你拦住了,我拉着你拼酒你才认识我的!”白竹撅起嘴,小声说道。
“我当时在二楼,从你一进门就注意到你了!我见你面上蛮横凶狠,坐在那里往外看的时候眼神却像一只小鹿一样,不知为何,我那时就有些心疼,你好像藏了很多心事在眼睛里。”蓝田玉并不着急,语气温润平和,不紧不慢。
“我哪有那么多心事,只是没遇见你之前,过得不开心,仿佛,没有盼头,也没有希望。”白竹轻轻地说道。
“那现在呢?”蓝田玉凑近了问她。
“现在?后半生有了你,我大约不会再孤单了吧,除非你移情别恋。”白竹促狭地一笑。
“移情别恋?嗯,也许会吧。”蓝田玉也笑了。
“你说什么?”她突然被他的话语急得涨红了脸,反手握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
蓝田玉骤然变色,痛呼道,“啊!夫人,好痛!我是说,你快给我生个女儿,我可能会移情别恋”
白竹美目一睁,立即松开了手,讪讪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蓝田玉甩了甩被捏得通红的手,说道,“没事,你只是习惯了”
白竹瞪了他一眼,又低头说道,“你那么喜欢孩子么?我怕将来孩子像我的幼年一样痛苦。”白竹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
蓝田玉心一软,轻声说道,“竹儿,我们的女儿,一定是最幸福的,因为我们俩是天底下最相爱的夫妻,我们会把最美好的爱,都给她。”
“真的吗?”白竹看着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那如果生了儿子呢?”
“那我不准他习武,省得你们娘俩会合伙欺负我。“蓝田玉坚决地说道。
他的眼睛又盯上了她紧致的衣衫,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下里面可口诱人的春色。
她刚想说什么,他却已经急不可待地吻上她的唇,手轻轻地滑过她胸前的曲线,往她的腰封处滑去。
他一层一层地褪去了她的衣衫,有力的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肢,呼吸越发急促,嘴里喃喃道,“竹儿,我想要你很久了”
白竹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她却仍是害怕,推拒着他不安分的手。
“别怕。”他低低地说道,嘴唇吻过她的锁骨,引起她一阵娇羞地轻颤。
温柔红帐外,两双绣鞋并排放着,帐帷垂地,里面有细细地喘息声,春色旖旎,听来让人脸红心跳。
蓝田玉把小小的身躯揽在怀里,将一枝春色尽数吻遍,等到身下的人面色潮红,身体绵软,才慢慢地进入正题。
他将她压在身下,坚|硬|顶|住她的柔|软,低声问道,“竹儿,是不是这里?”
“啊?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白竹惊讶地问道。
“嗯。”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可是他们都说你风流成性,难道,你也是第一次?”
他白了她一眼,气哼哼地喘息道,“今夜我就要将这名声坐实了!”
他将她的腿微微分开,略带惩罚地将自己胀|痛的坚|挺送入她体内,美好的温润顿时包围了他,他只觉瞬间如入天堂。
“啊!一定不是这里!好痛!”白竹想要推开他。
蓝田玉疼惜地吻着她的泪珠,肯定地说道,“是这里。竹儿,我轻轻地,你忍着些,马上就好了。”
犹如什么东西被破开,她感到撕裂的痛楚,此刻的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疼痛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
蓝田玉只觉得身下被骤然夹紧,酥麻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震,他忍不住想在里面左冲右突,却怕她太疼,只得轻轻地往前一下下地顶着。
白竹咬着唇,顺手抓过一条锦帕覆在脸上,体内陌生的闯入感仍旧让她不能适应,她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欲哭的表情。
而他在里面仿佛得了什么乐趣,急促低沉的喘息一声声传入她的耳膜。
他的声音好诱人,白竹想象着他俊朗如月的面庞,听着他不能自持的声音,心里仿佛被什么抓挠着,身体也好像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的每一下闯入都变成了温柔的抚触,他的每一次暂离都让她惊慌不已,她渴望着他的安抚,甚至他的冲撞。
他立即感受到她情绪的转变和微微的迎合,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吻着她的耳珠,嘴里的热气撩拨着她的神经,低低地说道,“竹儿,我好爱你。”
她也忍不住轻吟起来,这声音更招来身下的一阵烈火,仿佛要将两人烧个干净。
窗外,一轮明月慢慢地升至中天,从树梢头窥视着屋里的盎然春意,仿佛被羞红了脸,又悄悄地移走了。
策马驰驱日,玉面何曾识。凌山有阆苑,梨花带雨枝。
蓝田玉轻轻地抚着怀里娇人的香肩和美背,在她熟睡的脸庞上轻轻地吻着,仿佛终于得到了渴盼已久的珍宝,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番外 林雪情深之一()
三个月后。
桐和堂的新门楼修建好了,油金亮闪的“桐和堂”三个大字高高地挂在门楼顶上,进入大堂里,一张大牌匾上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笔力遒劲,乃当今圣上御笔亲提。
大堂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一个穿着水绿色长裙的年轻女子站在药柜前面,检视着采药人新送来的药材。
仁寿川仍旧坐在那里替人诊病,他面前坐了一位娇美的夫人,身材娇小,锦衣华服,身后站着他的夫君,面如冠玉,俊眉朗目。
仁寿川诊完脉,笑着对那站着的男子说道,“恭喜蓝公子,竹夫人这是喜脉啊!已经一个多月了!”
男子听了眼中露出狂喜之色,低下头对那女子说道,“竹儿,你有喜了?”
白竹脸色羞红,点了点头,说道,“仁大夫说是,肯定没错的。”
雪照听了也立即走了过来,面带喜色,拉起她的手说道,“果真是喜脉,太好了!”
蓝田玉紧张地嘱咐道,“从今日开始,你再也不准舞枪弄棒了,钱庄的事情也不用操心,每日按时吃饭,按时在园子里散步,按时”
“田玉,这才一个多月,还早呢,你不让我出门,我岂不是要捂坏了”白竹嗔道。
“可是”蓝田玉仍旧不放心。
“好了,以后你若烦了,就到这里来找我,或者去芙蓉春找你们山风大王的压寨夫人淮柔,好不好?”雪照笑着安慰她道。
白竹笑着说道,“我还是来找你吧,淮柔是大掌柜的,每次去了都给我上一壶茶就走了,根本没空理我”
雪照听了不由得笑了,山风自从和阴淮柔成亲后,在芙蓉春旁边开了一家酒馆,生意甚是兴隆,阴淮柔却要强的得很,想着当日山风下山来的时候,连账簿都看不懂,如今竟然要和她比肩做生意,不由得起了一股要和他一比高下的念头,每日就像一个陀螺般连轴转,看得山风都心疼不已。
凌风寨那边,他每隔几天还要回去一次,一般都是几位大王到这里来找他,重大的事项还需要他定夺。
山风从一个掠夺洛安城富商的山寨大王,变成了酒馆掌柜的,心理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有时在想,凌风寨的弟兄们收入来源太单一了,应该像他开辟的这条路一样,弄些副业来干才好。
雪照和蓝田玉夫妇正说话间,忽见小五跑过来,对雪照说道,“雪照姐姐,老太爷说有急事,请您过去一趟。”
雪照心下有些纳闷,今日早上刚去了他那里请过安,他还没说什么,不知道这会又有什么事情找她。
雪照告辞了蓝田玉夫妇,转身往最里面的园子走去。
又到了夏日,归心村里植满了桑树,每次雪照进来,都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就像又回到了城南的桑林村。
伦世竹已经不在了,伦家也似垮了一般,伦万蹇自是把所有的怨怒都归在雪照的身上,雪照对伦世竹的牺牲心伤不已,然而他对伦家的怨怒不想做任何辩解,她的内心,自从林修远失踪的那一刻起,便如一潭古井,大小事情在她心里都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她留在了桐和堂,大家都把她当做实际上的掌柜,刘秩的腿伤已经痊愈,每日协助她做些往来应酬之事,伙计们各司其职,忙忙碌碌,她每天忙到很晚,不让自己有任何停下来的机会,这样回到凤鸣馆歇下的时候,才能一夜无梦。
她不能有一刻钟的空闲,只要有,掏心挖肺的思念和痛苦便如蹲守在心底的洪水猛兽一般将她席卷,她的意念力再强大,也经受不了这种致命的打击。
一旦她倒下了,她就再也起不来。
她推开林子业的屋门,那只鹦鹉又叫起来,“雪照来了!雪照来了!”
它长大了好多,如今和林子业是形影不离的老伙计。
林子业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封打开的信,看到她进来了,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的神色,走上前来说道,“雪照,我今天收到一封信,是蓝城申的岳丈着人送来的。”
“蓝城申的岳丈?”雪照在嘴里小声地重复了一遍,眉头忽地舒展开了,问道,“林伯父,那不就是田玉公子的外祖父,祗族的首领?”
“对对对!就是这个老儿,没个整形,整日闲得到处戏弄人”林子业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雪照无语了,三个月前那关键的决定生死的一仗,还多亏了祗族的人来救援,否则,桐和堂恐怕都保不住了。
“他老人家有何事?”雪照轻声问道。
“雪照,他说这几日心情烦闷,听闻你会弹琴为人解忧,想请你过去一趟,你可愿意?”林子业盯着雪照的眼睛,声音里仿佛隐藏着什么情绪。
雪照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既是林伯父的好友,还是桐和堂的恩人,雪照自然不会推辞。只是,我怎么去找他呢?”
“这好说,打发刘秩送你去吧,他知道地方。”林子业又从一个抽屉柜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子来放在雪照手里说道,“雪照,这是一株我藏了好多年的珍贵药材,你把它送给祗神老头子,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他上次仗义出手,等闲了,我亲自去看他。”
雪照点点头,将药材收好了,对林子业说道,“林伯父,雪照去了,你自己在家多保重。”
林子业眼睛里竟然一热,他说道,“雪照,你是个好姑娘,去吧,在他那里多加小心,这老儿惯会捉弄人,我等你们回来!”
雪照疑惑地回转头,问道,“你们?”
“哦,我说你们了?我老糊涂了,我说的是你和刘秩那小子,让他跟着你,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林子业掩饰着说道。
雪照点点头,拜别了林子业,第二日就带上凤尾栖,由刘秩赶着马车,往西边去了。
马车从凌山脚下绕过,直绕到了山的背面去,越往西越是荒无人烟,道路越难走,乱石成堆,坑坑洼洼,马车颠簸得雪照头晕恶心,直到傍晚时分才停到一个大寨子前面。
番外 林雪情深之二()
刘秩将名帖和书信递过去,很快,寨子里有几个人擎着火把前来迎接。
祗族是一个独立于世外的部族,数百年来居于凌山山后,依山傍水,自给自足,很少和世外的人打交道。
而蓝田玉的母亲蓝夫人,是祗族第一位走出来嫁到部族之外的女性,她的父亲,也就是祗神,是部族首领,却只有蓝夫人一个女儿,她送给白竹那枚古老的图腾戒指便是祗族世代相传的首领信物。
也就是说,现在名义上祗神是部族首领,而他百年之后,白竹将会是下一代的祗神。
能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传给她,可见蓝夫人对这位儿媳妇是多么中意了。
雪照被请到一个巨大的石洞里,四周墙壁上都燃着火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这里便是祗神的议事厅。
一个灰白胡子老头坐在正中间,他穿着一身青黑色画有奇怪图案的衣衫,脚上随便蹬一双草鞋,脸上带着一副玩世不恭的顽童模样,看着雪照走过来。
“你是于雪照?”他打了个呵欠,问道。
“是,您是祗神伯伯吗?”雪照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安静平和。
“祗神伯伯?哈哈,这小女娃嘴真巧,怪不得林子业那老儿净夸你!”祗神哈哈大笑起来。
雪照见他平易近人,略微紧张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她拿出那个锦盒双手递给他,说道,“林伯父托雪照给您带来一株稀有药材,感谢您上次的相救之恩。”
祗神接过盒子来,打开一看,眼睛顿时一亮,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要不是我这次帮了他大忙,这死老头子也舍不得给我。”
雪照笑了一下,说道,“上次多亏了祗族的勇士来得及时,解了桐和堂的危困之局,雪照也感激不尽。”
“啊?你说那个事啊?那小事不值一提,林子业才不会为了那件事给我这株药草呢!”祗神摆摆手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雪照有些疑惑地问道。
“因为”祗神抬起头来刚要开口,突然停住了,他结结巴巴了半晌方说道,“那个,没事了今日不早了,你先歇着去吧!明日你来找我弹琴!”祗神咳嗽了一声,似乎想让雪照快点离开。
雪照见他不方便说,也不欲再问,便告辞了他出来,随着祗族的人往另一个石洞里去歇下了。
祗族这里生活方式十分粗犷,除了极端天气,每个石洞都没有遮挡,雪照将就着吃过了饭,便在她的石洞里和衣而睡。
石洞里的床榻就是一块大石头,只是上面铺了一块大毡子,连枕头都是石头做的,夜半时分,月光照进来,石洞里显得格外寒凉。
过于冰冷的床榻让雪照无法安睡,她只得将身下的毡子卷起来,裹到身上,仍然抵挡不住身下传来的阵阵凉意。
迷迷糊糊地刚睡着,忽然感觉洞口有声音,接着一件轻柔的毛皮盖在她的身上,顿时一阵暖意包围了全身。
雪照立即清醒过来,她迅速翻身坐起来,只见一个黑影“嗖”的一声消失在洞口。
她立即追了出去,洞外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明晃晃的月光倾洒在脚下。
雪照心下疑惑不已,只得回身进洞,轻轻抚摸着那件柔软的毛皮,心里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第二日一早,雪照便抱着她的凤尾栖来到祗神的洞里,祗神见了她笑着说道,“你来啦,你拿的这是什么?”
雪照疑惑道,“祗神伯伯不是要听琴么?这是我的琴啊!”
祗神一愣,立即笑着说道,“哦,对对对!这就是琴啊?”
说着他从椅子上走下来,仔细地看着雪照抱着的琴,又弯下腰来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琴弦。
“噔!”,由于他手指过于用力,琴弦猛一震颤,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在石洞里显得格外清冽。
祗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往后蹦出了一步,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说道,“呀!这玩意这么响,把我吓了一跳!”
雪照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祗神见状,有些尴尬地清咳了一声,说道,“那个,你开始弹吧。”
“祗神伯伯想听什么?”雪照又问道。
“嗯?”祗神又被问住了,一脸懵逼,“听琴啊!”
“有想听的曲子吗?”
“没有没有,随便弹吧!”祗神摆摆手说道。
雪照觉得这个老头异常可爱,便坐下来开始抚琴。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雪照忽然听见一阵鼾声响起,她惊讶地抬头一看,祗神太过无聊,已经斜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雪照的手指慢慢地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停下,有些无奈地看着睡得十分香甜的祗神。
片刻,她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向石洞外面走去。
“砰”的一声,快迈出洞门的时候,她和一个高大的身形撞了个满怀,对方力道较大,她的身材瘦弱,一下子被他坚实的胸膛弹了回去。
雪照心下大惊,连人带琴向身后倒去,男人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拽住她扬起的手,往回一拉,她的身体便轻巧地撞在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又温暖,雪照不由得微微一惊,她立即退后了一步,站稳了身子,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是一名地道的祗族男子,身穿青黑色带图腾的服侍,裸露着臂膀,脖子上戴着几串怪异的项圈,脸上全部涂了颜色,头上还插着几根羽毛头饰。
见雪照愣愣地瞧着自己,那人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只是慢慢地一侧身,给雪照让出了一条道,让她过去。
雪照心下有些感激,对他笑了笑,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一天过去了,祗神也没再找她,雪照闲下来无事可做,晚上吃过饭便在寨子边缘空荡无人处散步吹风。
这里比洛安城里凉爽不少,头顶上的月亮仿佛也比洛安城里看到的大许多,清清凉凉的风扑面吹来,让人感觉神清气爽,格外舒畅。
雪照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两只手托住腮,这里没有一个她熟识的人,可以完全不用伪装,她静静地坐着,等着伤痛袭来。
番外 林雪情深之三()
等了一会,她的心里仍旧平静和顺,她将头放在膝盖上,又等了一会,还是安然无恙。
她不由得哑然失笑,她的心麻木了,连心痛的感觉都消失了。
那现在活着的她,只剩下一个躯壳了吗。
她站起身来,慢慢地向石洞门口走去。
走了一会,突然发现有些不对,昨日这时候每个石洞里都有火光闪烁,今日却出奇得四下暗沉,好像大家都一起离开,去了某个地方。
她心下疑惑,便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一大片火光冲天,隐隐约约还有叫喊声,她有些好奇,便抬脚往火光那里走去。
走到近处,才发现祗族正在举行一个特殊的仪式,所有人都举着火把围城一个大圈,有的跳,有的喊,情绪激动万分。
雪照透过一处缝隙向里看去,只见圈里面站着几名祗族武士,都是身强体壮,他们的对面用粗壮的绳索拴着一只巨狼,正四处奔走着,时不时地露出獠牙向对面这几人发出恐吓的声音。
突然有一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喊叫,上前猛地用刀将狼身上的绳索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