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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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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碍巨大的讽刺。

容焕的剑刺进了方碍的手臂,然而他自己的代价也惨烈,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从眉狰狞的拉到耳后,原本俊美的男孩在这一瞬有了一种残缺。

容焕抹了抹流进眼睛里的血水,竭力的忘记身体的疼痛,他知道,今夜要么是方碍倒下,要么是他。

在这样渺无人烟的深山里,如果自己死在这里,恐怕殿下永远都不会找到他吧?他咬着牙,转身,将手中的剑再一次紧紧握住,身后的方碍同样也在做着艰难的动作。

然而到底还有年龄和历练上的差距,这一次,方碍的剑更快的刺了过来,直指着容焕的胸口,不偏不移。

剑破空而来的风声,让容焕迎上一股寒意,尽管对方伤得比他重,但是无论是余气还是力量,都远远强过他。

不过,他还有一个活命的机会?

抢到方碍身后的那一匹马,他错身避开方碍的剑,在身势完全避让开之后,轻声哼笑,他整个人如疾驰的苍鹰一般,扑向那匹吃着嫩草的战马。

马儿受惊,一双清亮的大眼望着扑过来的容焕,来不及避让,却被容焕伸手抱住脖子,少年身法灵活的翻身上马,一勒缰绳,马儿便向着密林深处奔驰。

方碍皱起了眉头,杵着剑单膝跪在草丛之上,不死心的瞪着容焕消失的方向。

方才那一剑,用尽了他的全力,按理说应该已经刺穿了容焕的身体,可是容焕消失在密林中的身影让他又不能确定。

他沉默许久,撑着剑起身,山风从他手臂上破碎的衣衫缝隙里穿出,冷岑岑的,疼得他说不出一句话。

远处低沉悲伧的胡笳声又起,天边的鱼肚白已出,方碍朝容焕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眼,拖着伤体回到军中。

军中将士发现容焕失踪,是在第二日的清晨,早间早训,将官等了许久,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容焕。

在军营四周搜寻了小半日,依旧不见踪影,众人这才察觉到事态的严重,将此事禀报给长秋山军营的上级,方碍。

“此人是长公主亲自交待下来的,”方碍一只手轻轻随意的摸摸了受伤的手臂,坐在房中,“既然失踪了,那就让弟兄们去仔细搜寻吧。”

下属得了令,正准备出去召集人马,却听见方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只是搜寻的结果,你以为会如何?”

下属一怔,转身看着方碍,却见他双眼冰冷,道:“你们已经浪费人马在军营四周找了大半日了,你们即便找到他,又能保证他还活着?”

下属无法回答,因为在方碍阴鸷的双眼中他已经默契的领会了他的意思。

只是,容焕是长公主的人,怎么···怎么会得罪了方大人?

这个少年郎虽然年少气盛,但是天性聪慧不凡,在军营中很得老兵的赞赏,平日里也不曾见过差错。

方碍低头咳嗽,声音低而冷。虽然他现在占据着优势,可以借由搜寻容焕,然后抢先一步找到他,解决掉他,可是经此一事之后,后患无穷。

长公主的人死在这里,即便理由正当,他也会受到责罚,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酿成大患。他不再多言,站起身按住身上的佩剑。

“走吧,我随你们一起去找。”

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长公主的人又如何,这里是长秋山,即便长公主知道消息,那至少也是半个月以后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有的时间是安排好后路。

眼前是迷糊不清的一团黑影。

自从夺马而逃之后,他紧紧抓着缰绳,眼前就只余下了一种颜色。

他不知道自己在长秋山的深处颠簸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是随着马蹄的脚步,一路模糊不清的去了。胯下的马儿不是打个喷嚏,他觉得身体越来越冷。

随着那贯穿他腹部的一剑流逝的热血,他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消失,在风中奔驰过后,整个人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

在那模糊不清的一团中,恍惚的,有一个丹红色的人影走过来,牵住奔驰的马。

“焕儿,你怎么了?”

那团黑影中,萧元的容颜清晰而明艳动人,那张美艳得勾人心魂的脸让容焕不由自主的松开缰绳,去触摸,然而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撕扯着腹部的肌肉,腹部的伤口被拉扯开,剧烈的疼痛让他找回了原本快要消散的意识。眼前的丽色女子消失不见,悲伧的胡笳声却愈发的清楚,光与影都在他眼里流转。

殿下?殿下在长安···他还要活下去,为了殿下。

马儿又往前走了几步,他终于支撑不住,生生的从马背上摔在地上,马儿一阵长鸣。它低下头来咬他的衣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

容焕开始想念在长公主府前的那一个薄如蝉翼的吻,真想,真想在吻一次,深一点,久一点,他喃喃自语着那个名字,在草丛中失去了知觉。

在更远一点的山中,胡笳声停住了,草丛中依稀传来了悉索声。

那,是有什么动物还是人?在草丛中缓缓而来的声音。

天际微白,然而草丛里的悉索声却越来越大,马儿觉得不安,远远跑开。悉索声终于停住了,一个穿着绿色薄纱裙的女子从中走出。

她光着双脚,双脚之间系着树藤做的脚镣,因此在行走中发出巨大的悉索声。她走到容焕的跟前,垂下头看了他一眼,退开,这时借着稀薄的光影,才可以窥见她的容颜,让人觉得奇异的是,她与萧元生着同样的皮相。

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如萧元的艳色,很平淡,似乎没有表情的一张脸,看上去阴测测的,像是将萧元的皮直接扒到了她的脸上,面无表情,便是如此。

“阿止,”那个女子开了口,声音平和而无波,双眼看着容焕如同再看一件物品,“又欠我一条命了。”

听到说话的声音,容焕抬起眼睛,好像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觉得满足而喜悦,唇上露出一抹笑,喃喃低语道:“殿下···你来了。”

第六十二章

“喂,景行止···”萧元站在杏树下,杏花已经谢了许久,杏子挂满了枝头,萧元扯了一个青硬的杏子,捏在指尖,“你这杏子还有多久才能熟啊?”

景行止抬起眼,望着萧元,温柔一笑,道:“还有一个多月,倒是给你杏仁虾球吃可好?”

萧元正要说什么,急促而毫无章法的脚步声从北院外面传进来,她来不及回答,目光便被吸引过去,景行止略略嘲讽的一笑,垂下头看了看棋盘,在挑起眉眼看着萧元的时候,眼神依旧温柔不变。

“奴才有急事禀报!”

院子的外面,来人被轻盈拦下,萧元却已经听见了,挥了挥手,让轻盈将那人放进来。

“怎么了?”她有些好奇,长安城已经太平很久了,倒不知又出了什么事。

那人一路疾驰而来,膝下一软,跪在孟光长公主的脚边,战战兢兢的说道:“长秋山急报,容焕失踪,生死不知。”

“嗯?”孟光长公主一怔,手中的杏子被捏软,她转过身,问询的眼神看向景行止,她不记得前世出过这样的事。然而她终究还是那个大权在握,冷静自持的孟光长公主,在些微的慌乱之后,身上的颤栗便停止了,她唇间扯出一丝凉薄的笑,道:“务必找到,若是有任何差池,便叫方碍剔透来见本宫。”

她挥了挥手,走到景行止的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问:“我不记得发生过这件事?”

“一切都在变化中。”景行止悠悠说道,一只手安抚的放在萧元的肩上,道:“不会有事的。”

萧元怔了怔,点头,起身忽然对轻盈说:“立刻备车,本宫要进宫。”

天色其实已经不早了,虽然与光武帝一道从松原上回来,可是看似缓和的关系还是生疏冷淡的,从松原回来开始,孟光长公主就不曾入宫,此刻宫门都快要关闭了,孟光长公主却要入宫。

“披了袍子再去吧。”景行止不知何时从屋中去了袍子,披到萧元的身上,萧元看着他,他一派自然,不见什么神色异常。

“老师也早点休息吧。”萧元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转身一手捏着袍子的领口,快步的走出北院,身影如风,步伐急促。

“诺。”景行止含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坐回树下,在萧元转身之后,面无表情的垂下眼。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无疑是让他觉得满意的,可是唯独,唯独元儿,即便元儿的每一步,除了取消婚礼之外的每一步,他都猜到了,还是觉得难捱。

景行止抬头,望着满树的青色杏子,眼瞳幽深不见底色。他的手抚到树干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整个人突然一种萎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倚在树干上,低低唤了一声:

“阿杏···”

萧元脸色不变,冷冷道:“我认为要立刻取消婚礼。”

光武帝披着宽大的袍子坐在那里,微蹙眉看着萧元,没有说话。他彼时正在洗浴,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女儿打断。

“现在就拟旨,”萧元走到龙案前,直截了当的拿起朱笔,扯出一张空白的圣旨,刚要提笔写上,朱笔却被光武帝拿走了。

萧元看了光武帝一眼,有些气闷,光武帝却并未生气,随手将朱笔丢到桌案上,“你对方氏多有敌意,为何?”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有着上位者常年的冷和硬,这是南国建国两百年来,最为强势的帝王,不论是史册还是当今都是这样认为的。

萧元抿了抿唇,有些气闷道:“有报,方氏与方碍有逾越之事,”她抬眼,那双与光武萧皇后如出一辙的眼睛波澜不起,死死的看着光武帝,问道:“父皇知道她不是方家亲生的女儿,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怎可成为我南国的太子妃?怎可让她嫁给我哥哥?”

“知,”光武帝笑了笑,说:“你父皇还没有老到受人蒙蔽的地步。”

“是吗?”萧元说:“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垂下头看了一眼朱笔,愈发的坚定道:“婚事必须取消,你的算盘不该用在哥哥身上。”

光武帝披着袍子站起身,冷笑一声,他在屋中踱步,步态慵懒优雅,有些好笑与不屑的问:“哥哥?元儿,朕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你的哥哥。”

这一次,萧元即便内心怨愤,却没有做出与往日里那般的过激行为,这一年来,她的不再是那个真正只是十来岁的长公主,前后两世,她经历了这么多。

沉默片刻,她开口,“究竟要如何?你才能取消婚约?”

光武帝微微笑了笑,道:“不会取消。”

“为什么?”萧元无法理解,她完全猜不透光武帝的心思。

“你顾虑,无非是她做出失德之事,令你皇兄与我皇室脸上无光,”他沉吟着开口,背着手走了几步,道:“父皇在,断不会让你处在隐患之中,这些事情,父皇自会帮你处理好。”

萧元无言以对,只能看着光武帝,面无表情,只觉得让她生出无限的烦闷。她望了望窗外在风中摇摆的宫灯,收回了目光,提着华丽雍容的裙子,快步走出屋子。

在她离去之后,光武帝叹了一口气,找来临海。

“朕让你给方氏服下的养子丹可已经办妥?”

临海是皇宫里的大总管,要在饭食之中给方氏换进去一点药,不过是举手之劳,此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回道:“奴才已经办妥了。”

光武帝脸上却没有出现轻松满意的神色,而是愈发的沉重,喃喃自问道:“朕已经依照先生的意思去做了,但愿真的能保元儿平安一生。”

临海笑着说:“长公主是天家贵女,有享不尽的福气,一定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光武帝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服下养子丹了,那婚期便如期举行···”他凝视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缓缓开口:“先将方氏册为武贞县主,办得隆重一点。”

“诺。”

光武帝忽然又问,“先生可有话传来?”

“还没有···”

光武帝点了点头,“去,太子大婚在即,除了方德之外的方家人,都召回长安来参加婚礼。”

“诺。”

“长秋山的统领,也该换一个人了。”

“诺。”

临海领命出去以后,便将光武帝深夜里吩咐的事情交代下去。方碍带着人马在山中找了十天,几乎将整个长秋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容焕的下落。这样无意义的行为,引得许多将士不满,他们认为,实在不该浪费多余的精力,去寻找一个无名小卒,他们驻军在此,是为了镇守固原,是为了震慑固原那边的大禾人。

长安的懿旨却在此时姗姗来迟,比方碍预想中的快,也更加严厉。

务必找到,若是有任何差池,便叫方碍剔透来见殿下。

他的耐心早就已经磨得消失了,方家被一个黄毛丫头骑在头上作威作福整整十年了,为了给她看好这五万征天军,他连上战场杀敌的机会都没有。方碍虽知自己有隐瞒在先,可是长公主这样一道命令还是让他觉得不满。

只是,在他尚未来得及做出不满的举动的时候,另一道来自长安城的圣旨也紧随其后,交到了他的手上。

陛下恩赐,将方韵赐封为武贞县主,先行县主的册封礼,然后过几日,再与太子大婚,要求除了镇守边关的方德,所有方家人都要到长安观礼。

武贞,这个名号让方碍哑然失笑。

交代手下的人继续寻找容焕的下落,便一刻不停的跟着宣旨的人一道回京,方韵行礼的日子就在这几日,所以他们路上还须日夜兼程,能够浪费的时间实在不多。

遥远的长安,孟光长公主府,萧元方才从轻盈手中取过密报,原来方碍在往长安的路上,受了重伤。

萧元捏着密报的一角,“刺客真的是父皇派去的?”

轻盈应诺。

她笑了笑,“绕了这么大个圈,原来如此。”

她被光武帝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如今总算明白了光武帝究竟想要做什么。

南国的军权经历了四个阶段,从第一任开国皇帝带兵起义开始,到萧氏一战而有了军神之名,建立了南国四十万征天军团,到萧氏一族战死,征天军天被杭家方家两分,直至后来的杭氏通敌,方家屹立不倒。

到如今,方氏已经是山雨欲来了。

光武帝周折了大半个圈子,不过是想剪除方家,一个有太子妃,却失去兵权的方家。

萧元冷哼一声,将密报放在火上点燃,扔到铜盆中,“焕儿可有消息?”

得到了,依旧是还没有。

她便失去了心情,看着化为灰烬的密报,冷冷道:“再给方碍添一味药,既然受伤了,就不必再好起来了。”

容焕的失踪,除了与方碍有关,再无别的解释。萧元叹了一口气,目色清明而冰凉,道:“将王兼召回来,任命为长秋山的新统领,再好生抚恤方碍一番,让他好生养病,静待太子大婚之日。”

第六十三章

建武十六年八月。

终于有人在南国与姑墨国的边界发现了容焕此人,八月的天气,地处雪域的姑墨国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样的天气会持续到来年三月,雪域苦寒,之余南国来说,是一遍可以被称作秘境的地方。

容焕是在雪域与中原的交接点,洛书客栈中被发现的。

传回消息的探子说,容公子曾受了重伤,不知怎么的,失踪了一个月之久,身上的伤奇迹的被愈合了,只是脸上的伤痕却留了下来。

至于容焕是如何从长秋山到的另一个方向的洛书客栈,即便是问了他本人,也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随他的消息一同传回长安城公主府的,还有一个绣着韵字的荷包,这个荷包上犹带着容焕的鲜血味,被送到孟光长公主的手中。

这位素来以狠厉之名著称南国内外的孟光长公主淡淡一笑,就荷包扔到了地上。

萧元此时对方韵与方碍已经起了杀心,况且她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的。

只是却被景行止劝了下来,如何劝下来的,便无人得知了,只能说景先生能为常人所不能。

容焕躺在摇晃不止的车厢中,手里捏着一个通体白玉的药瓶把玩,面上笑容邪气,原本俊美的容貌因为那一条伤疤平添了十分妖异,这个男孩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一个大人。

马车的摇晃,让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的疲倦,瘦如孤竹的修长手指揉了揉眉心,很快的,便在马车的颠簸中沉睡去。

容焕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暖黄的烛火,灯下托着腮正在专注的看折子的孟光长公主。

此时的萧元,有着一种平时不曾表现出来的温婉,或者说,她从来不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她生来便带着北地女儿的强悍,又兼之姜氏皇族血统里野性。而这时,却在灯下光影中,恬淡美好。

容焕舒了一口气,声音不大,却惊动了萧元。

“焕儿···”她放下手中的折子,径直走到容焕的床边,含着温和美丽的笑容,双眼明亮的看着他。

她一手轻轻将容焕扶起,一手端起床边搁着已经放凉的药汁,有些叹息的语调,道:“说好了等两年在从军的,你看看你现在弄成什么样了?”

容焕抬起头,看着萧元伸过来的汤勺,一瞬间,少年郎阴鸷的目光化为眷恋的爱意,紧紧的定在萧元的脸上,一双明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喝了一口药汁,苦意在唇舌间弥漫开来,引得他皱起了眉头,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环住萧元的腰,十分稚气,十分可怜的说,“殿下,药好苦。”

“这下才知道苦了?”被他这样一抱怨,萧元笑得越发的开心。

她放下药碗,十分难得的温柔回抱住容焕,手轻轻抚在他的后背上,态度亲昵如同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你呀!就是没吃过苦。”萧元叹了口气,说:“方碍昨日已经到了长安,两日之后,太子大婚,我带你一同出席。方家敢动我的人,便该有覆灭的觉悟。”

容焕盯着萧元的唇,看着她红艳的嘴中不断说出阴冷的话,咬了咬牙,克制住那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唤着萧元腰的手收得更紧,他不觉得让萧元为他出头有什么丢脸的事。

他的命是萧元的,自尊也是萧元的,身体是萧元,灵魂也是,他的一切,所有都是眼前这个女子给的,在某种意义上,即便她把他当成寻开心的宠物也可以。

萧元低下头,正好与抬眼看她的容焕对视,她的手顺着他脸上的疤痕摸了下去,端详了那伤痕许久。

“这样好看的脸,却多了一道疤。”

萧元叹息的口吻,眼中惋惜的神色,让容焕心中不安,会不会,因为这道疤,殿下再也不喜欢自己了?

少年眼中悲伧的神色刚要聚集,萧元的吻却落到他的伤疤上,很轻柔很短暂的一个吻,却让少年明亮的眼睛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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