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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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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离刻意问,“你心里就没个什么想法?”

“没有。”

“对朕呢?”

“……”

慕容紫以为故事说完就没她什么事了,京城近在眼前,还是逃不过万岁爷的摧残。

伸直了脖子,她中规中矩的肃然回答,“能在回京时侍奉圣驾是奴才的荣耀,这一路上奴才不敢怠慢,每日跟管教姑姑学习规矩,身为宫婢不得妄自邀宠,否则便是死罪,奴才将此牢记于心。”

机会当前,你不邀宠?(三)

话音方落,楚萧离从榻上起身。

他离慕容紫不远,要拉近距离很容易,他像一只刚睡醒的豹,两手将修美的上半身撑起,再优雅的一旋,顷刻与她面对面。

彼此的鼻尖几乎随着呼吸在做若有似无的摩擦,这让慕容紫不觉收敛呼吸,全身随之紧绷。

返京路上的两个月,每天她都来给楚萧离说故事,虽然他时常出言刁难,也仅仅只限于话语之间。

像现在这样离得那么近,让慕容紫下意识的感到危险,想要回避。

楚萧离沉黑的双眸凝视她,唇角带着难以捉摸的笑,“你不邀宠,是因为朕的‘大观园’里有御医,有侍卫,而你签的也并非卖身契,你琢磨熬过几年就可以出宫了,是吗?”

“回皇上的话,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开了口,慕容紫才发现自己的字里行间都带着轻颤。

对他的惧怕到底是真实残留在心底的。

努力克制心底的不安,她再道,“奴才只是奴才,而皇上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这……不同。”

和她说的故事不同。

楚萧离冲她这份觉悟欣赏的笑了笑,“可是朕有一个世家权利大得可以只手遮天的奴才,还不邀宠,实在叫朕心中难安。”

说着,他抬起左手,指背轻轻的摩挲她的侧脸,似有打量,又似斟酌,“生得多好的模样儿,不用细细打扮都是个美人,放到宫里比好些妃子漂亮多了,朕给你的那道圣旨,你想何时用呢?”

还是要她入宫为妃?!

蓦地抬起低垂的眸,她与他正视,“皇上,你喜欢我吗?”

“喜欢?”楚萧离不可置否的愣了,风流俊逸的脸庞上都是散漫不羁的笑,“喜欢为何物?”

慕容紫知道他在嘲笑她说的‘喜欢’,她肃然作答,“喜欢用你心换我心,是不计一切后果也要在一起,是以身相护,甚至舍弃性命,是与世间任何纷争无关,是两个人的自私和无私。”

话到这里,她忽然变得勇敢起来,“皇上要利用的是我这个人,横竖最终逃不过一死罢了,既然如此,我做不做妃子又何关系?”

她宁可做个卑贱的女官,至少没有真正被皇宫那座牢笼锁住。

这是她的底线!

“也就是说……”楚萧离看着她,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除非你喜欢朕,才会心甘情愿的做妃子?”

“也还要皇上也只喜欢我!”

“哈哈哈哈。”他昂起头阵阵失笑,“有趣,有趣!小紫儿,朕还是今日才晓得你的天真。”

“是又如何?”慕容紫并不觉好笑,“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值得坚持的东西,我的坚持就是我自己的心,我没错!”

机会当前,你不邀宠?(四)

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假意迎合,献媚邀宠?

她疯了吗?!

“你是没错。”笑够了,楚萧离给与她一个带着同情的肯定,转手捧起她的脸庞,望她的眸色也霎时变得温柔。

“你错在生不逢时,有一个位高权重,却表错了忠心的父亲,还有——”

说到这里,他恣意的直接贴上她柔软的唇瓣,伸出湿滑的舌轻轻掠扫,令人绝望的低声,“你已经是朕的人了,你忘了吗?”

慕容紫闭上眼深呼吸,“我的心不是!”

她便是这样了,每每让你以为将她完全掌控,甚至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摧毁她时,她总能用自己的方式给你意想不到的回击。

决绝,并且有力。

楚萧离越发的好奇,进了宫后,她这样看似变通,实则固执的倔强性子能走多远,活多久。

他曾经以为,将这朵纯邪的花儿安置在自己的麾下,至少能保她一时,谁想她不屑。

忽的远离,探手在桌案的面上取下一封折子递到慕容紫的跟前,示意她自己看。

同时,他坐回了自个儿的位置,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懒散表情,还是那道带着调笑的嗓音。

“这是年初中书省呈上来的妃嫔单子,你爹从没想过成全你的‘喜欢’。”

慕容紫打开来看,三妃的待选之列,她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位,而上奏的人是——慕容渊!!

霎时窒息!

父亲在年初时候就有此意?那为何年中在回给母亲的信中又要答应与霍家结亲?

难道都是骗局,是拖延??

看她满脸都是震惊,楚萧离再说道,“慕容渊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找朕的二皇兄,朕也确实没有杀他,而是将他囚禁起来,你知道这是为何?”

慕容紫看了他一眼,苦笑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就因为一个楚云阳,她必须入宫,断送掉自己的一生!?

楚萧离同情的回望她,“朕说过了,错就错在你生在慕容家,朕不杀二皇兄,是没有这个必要。朕不知道你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顺水推舟把你送进这个火坑,只楚云阳不在后宫,你想知道他在哪儿吗?朕是可以告诉你的,毕竟,你因他而来。”

……

刚过酉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寒风呼啸怒吼,圣驾还京。

神策营大军出城迎驾,铁蹄铮铮,铠甲皑皑,那场面宏大而震撼。

楚国的皇城是一座建造在北方广阔平原上的坚固堡垒,几百年来历经风雨的洗礼,哪怕发生过兵临城下的危机,也从来没有哪个国家,哪支军队真正能攻破城门。

百姓们顶着肆虐的冷风走到街上来迎接他们心目中骁勇善战,铁血冷酷的帝王。

大楚需要这样的统治者。

机会当前,你不邀宠?(五)

入城的那一刻,慕容紫早已离开龙撵,在众多复杂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的挤入队伍最后的宫婢之列。

她终于亲眼望见这座北方皇城,耳边充斥的是‘万岁’的膜拜声,响彻飘散着鹅毛大雪的天空。

这声音犹如束缚她的枷锁,一重又一重的绕上她的身,由此时此刻开始将她真正纠缠。

……

慕容紫正式入宫的日子是在十天后,故而不管她心里有多不愿意,也只能跟随父兄先回太傅府。

府上,慕容娇早已久候多时。

她乃慕容紫的亲姑姑,自小在京城长大,是实实在在的贵女,当年她及笄时不惜大闹京城,闯进皇宫求先皇赐婚,如今让人想起来还能够津津乐道一番。

事实再次证明,女人嫁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慕容娇与段家长男段衡成亲后,接连生下一子一女,段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没得几年就成为大楚商贾中的佼佼。

加上段衡宠妻如命,多年不曾纳妾,所以这良缘在京城里还是桩美谈。

只从商的向来看不起务农的,为官的又瞧不上做生意买卖的,历来如此。

慕容家是望族世家,她慕容娇乃堂堂嫡小姐,不惜自毁身份下嫁,对此,长兄如父的慕容渊始终耿耿于怀。

刺埋得深了,哪怕有血缘至亲也刻意疏远,就连慕容紫都晓得,她这小姑姑和慕容家不亲厚。

由是如此,慕容娇的造访显得十分突然。

不仅慕容渊感到意外,就是慕容翊都没忍住诧异,问出一句‘小姑姑怎的来了’?

跟在这父子两身后的慕容紫更是还没来得及看清小姑的相貌,先闻慕容娇拖着哭腔求救,只道再不入宫就晚了。

细问才知,原是五天前皇太后在宫中举办赏冬宴,京中年轻的贵族女子都有份入宫,慕容娇的小女儿段意珍便在其中。

这段意珍比慕容紫小两岁,据闻性情活泼可爱,相貌也生得好,太后她老人家对其喜爱有佳,冬宴结束后,便派人往段家传话,要留段意珍在宫里小住几日。

原先慕容娇和段衡都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女儿不是第一次进宫,陪伴在皇太后身边,说出去也是件体面荣耀的事。

哪知到了这天晌午,宫里又来了管事公公,不仅给段家赏赐黄金万两,还连连贺喜,只道太后要做主让段意珍在宫中当娘娘,懿旨都拟好了,就等皇上回京,封的可是婕妤呢!

慕容娇说着就垂泣起来,“婕妤算个什么?这位分在宫里统共有九个呢,上面还有九嫔,再往上还有三夫人,还有贵妃,皇贵妃,还有……”

“行了行了。”不等她数落完,慕容渊心烦的摆手打断,“你是嫌女儿妃位太低,还是舍不得她进宫?”

机会当前,你不邀宠?(六)

依着慕容紫在旁细细的观望,恐怕对于小姑而言是两者皆有之。

也是得他们说话的空闲,她悄然把人打量了个遍。

慕容娇打扮得异常雍容华贵,单着看眉眼气度,望得出是大户人家出身的贵女,只细嚼之下,多出一种商妇人才有的斤斤计较和市侩。

她这会儿在兄长面前半是哭闹,半是撒娇,多给人一种市井泼妇的不端形象。

也难怪父亲看到她就不喜。

对着慕容渊那张不耐的脸,慕容娇仿佛怔忡的愣了愣。

闪烁的泪花子还包在眼眶里打转,心思都被点穿了,她不好继续哭啸,犹犹豫豫道,“我琢磨……这会儿天色已晚,再是入宫也赶不及,况且太后懿旨已下,断没有还进宫要人的道理,故而我想……”

又是不及她说完,慕容渊就先一步冷道,“朝臣不能干涉后宫之事,这点你应当清楚!”

“怎么不可以!”慕容娇睁大了眼,惶恐的说,“大哥你可是当朝太傅吖,珍儿是你亲亲的外甥女儿,难道她在后宫飞黄腾达,对你这个做舅舅的不好么?”

慕容渊被她恭维的那句‘当朝太傅’弄得哭笑不得,“三妹,你实在太看得起为兄了,好歹你身在京城,天子脚下,当今皇上是哪个,你还不清楚么?”

他这个太傅做得如履薄冰,多少人等着看他怎么死,都到了这紧要关头,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帮不亲不厚的外甥女在宫里往上爬!

看他翻脸无情,这慕容娇当真恼了,不管不顾的,指着默默站在角落里没吭气的慕容紫道,“大哥想说的是皇上看重了你的女儿吧?故才不愿提携我的珍儿一把,是这样么?”

圣驾返京花了足足两个月,在这之前,各种流言蜚语早都在京城传遍了。

一说在苏城时慕容家四小姐就借皇上留宿慕容府,近水楼台先得月,主动献身,结果惹得龙颜不悦。

皇上不好拂了太傅大人的面子,勉强下旨重赏慕容薄,连慕容徵乃废太子的谋士都不计较,招揽入京,欲封为官,为的就是不给慕容紫一个名分,宁可叫她做个卑贱的女官!

还有一说,是皇上先看中了慕容紫,她偏还端架子不愿入宫为妃,皇上为留她在身边才出此下策。

总而言之,不管孰真孰假,她慕容娇的女儿却是因为皇太后听了这些闲言碎语,才生出拿表妹代替姐姐的意思。

究其所有,她的珍儿是为慕容紫才进的宫。

说到婕妤这妃位,算是哪门子的娘娘?

由上排下来,一年四季连皇上的面都见不了几次,更别说争宠了!

她厚着脸皮求到这里,不就是想今后女儿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一些么!

机会当前,你不邀宠?(七)

闻得表妹进宫做娘娘也能扯到自己身上来,慕容紫听得频频摇头。

父亲本就看她不顺眼,返京的路上想要当众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的念头没有十次,至少也有七、八次了。

自古朝堂与后宫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没看皇帝娶的大多都是能臣宠臣的妹妹女儿么?

小姑姑的话说得没错,不管是为女儿还是为慕容家,本意都是好的。

只可惜,没撞对时候。

她数落数落也罢,竟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渊听了更加生气。

因为慕容紫没依着她这老父亲的心思办事,他就是想把她往上捧都没机会。

人在宫里身份低了,行动就会受限制。

慕容紫没打算把楚萧离告诉她的那些说给谁听,更早就打定主意,等到父亲与二哥哥问她可有暗中查探云阳殿下被关在宫中何处,到时候她就说,宫里太大,她能去的地方少,还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单这一个借口都能给她用三年!

她在这边自顾低头打小算盘,坐在高位上的慕容渊脸都气青了。

怒火中烧的瞪视慕容娇,他也伸出手指向自己的好女儿,厉声道,“你看看清楚!我小女一身卑贱的宫装还在身上,老夫要是有能耐,她早当皇后了,还有谁什么事?”

这话听来是盛怒,实则暗有内容。

一方面向来人道明慕容渊的无奈,二来也有澄清之意。

皇上在南巡时对慕容家的赏和罚都另有隐情,圣心难测,难道慕容家不想出个独占皇恩的宠妃,更甚是……皇后?!

慕容渊说这番话的意思暗示了慕容娇,他也想女儿在后宫独占鳌头,遗憾事与愿违。

眼下他们才刚回京,自己的事都还未有着落,对段意珍这个外甥女实在爱莫能助。

慕容娇被长兄一吼,听懂了之余,眼泪也唰的汹涌而出,委屈道,“那……那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慕容渊低首重重叹气,接过话的是慕容翊。

他满脸诚恳与忧虑,对小姑姑语重心长,“凡事紧着好处想,意珍表妹入宫已成定论,虽婕妤的位分低了些,不过既然是皇太后的意思,就算皇上不顾忌我慕容家,也总会卖太后一个脸面。”

慕容娇眼珠子一转,近乎破涕为笑,“你的意思是,就算看在皇太后的层面上,皇上早晚要把我的珍儿往上封?”

慕容翊肯定的点头,“小侄猜想此事应当很快,至于妃位……三夫人小侄不敢保证,但九嫔之内是一定有的,不是昭仪,也得当个昭容。”

昭容位列九嫔前三,慕容娇下嫁商贾,如今才来悔悟女儿身份因此低了。

大悲大喜一场,终归是得了叫她安心的结果,她自知来的唐突,多留只会扰兄长清静,闲话几句就做了告辞。

得她刚走,慕容渊从胸腔里吐出口闷气,再望他不成器的女儿,“你看看你小姑和你表妹,再看看你自己!!”

皇上的人(一)

在同仇敌忾的父亲和二哥眼皮底下匆匆吃罢晚饭,慕容紫就猫回了房。

进了宫可当怎么办?

洗漱过后,天色也晚了,正是准备就寝,屋外忽然起了鬼祟的动响。

“谁?”

慕容紫取了一盏灯走到门前,警觉的问。

外面风如鬼泣,褪了色的朱门不安的颤动,门上有双面木艺的雕花,中间的夹层夹着不透风的油纸,仿佛有个人就站在外面。

“四娘别怕,是我。”

这声音——

慕容紫微有一愣,“霍公子?你怎么来了?”

这太傅府的守卫虽不严,却也不能由他随意乱闯。

霍雪臣实在难眠,尤其返京两个月的路途中,他每天都能看到慕容紫在龙撵里来去,难以言喻的滋味将他久久困扰,更在这之中,他生出人所不能见的恍悟。

“霍公子,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屋内传出慕容紫温淡无奈的话语声,他回神,“我有话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里面默不作声,他就当她默允了。

“我已任了御前统领一职,你应当知道。”

“我知。”与他相隔一门而立,慕容紫低声,眸光闪烁了下,她问,“不是为了我吧?”

霍雪臣语气肯定,“是为了我自己。”

他的‘为自己’,实则只是想在近处看到她罢了。

慕容紫没想那样多,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

霍家就得他一人,御前统领,总管神策营精骑,这样贴近帝王的高位总能让他逆转霍家的形势,东山再起。

又听霍雪臣问,“你与皇上当真在五年前就相识?”

慕容紫就怕他问这个,遂拧起眉头道,“你专诚来问,便是不相信,既然不信,我对你说再多解释也是无用。”

“我并非这个意思。”听出她生气,霍雪臣有些急了,“且不说你与皇上有什么,倘若他真的心系与你,断不会在众目之下让人钻龙撵,让你饱受非议,你可知你的事在宫里已是人尽皆知。”

“那又如何?”这局面她早就猜到了,“我行得正站得直,随她们议论去!”

“不如何。”霍雪臣根本意不在此,“我今夜前来不是为了质问你那些,我怎有这个资格,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别人如何待你,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助你,护你,我……我会等你的!”

或许别人参不破楚萧离对慕容家又赏又罚的态度,可他终是看出来了。

四娘只不过是太傅大人与皇上争斗的棋子,她也是身不由己的!

“你会等我?”慕容紫兀自摇了摇头,这事情哪有他想得这样简单。

隔着门上那层油纸向外看去,她认命的说,“你可知,我的身子被他要去了,我已经是皇上的人。”

皇上的人(二)

腊月初四,皇宫。

卯时将将过半,天是无边无际的沉黑,没有风,静悄悄的宁然。

楚国北方的寒冷无法让人轻易想象,单看那些宫殿上结的冰柱子,又长又尖,听说昨儿个太后宫里的管事姑姑站在殿檐儿下给宫女训话,一个没留神,头顶的冰柱砸下来,愣是把她脑袋戳穿个窟窿,当场毙命,血和脑浆都涂了满地。

想起这一件,慕容紫脚步不停,将身子往路中移了移,这样的话就算掉下来也砸不到自己了吧。

虽然生活不易,但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转眼入宫已有二十天,该来的风雨到底还是来了。

她在尚寝局里是私设,主要负责给各宫各院分发日常所用,和进宫前想象的成天在楚萧离跟前水深火热完全不同。

加上在宫外的十天,慕容紫有整整一个月没和万岁爷打过照面。

她以为看不到他就是避过了灾难。

哪知五天前,她的表妹晋封昭容之后,麻烦就一件跟着一件晃到她跟前来,晃得她眼花缭乱。

上上前天是昭容娘娘晚上歇不好,要加几床褥垫子。

上前天是床帷坏了,漏风,早上换过一回,下午又差人来说娘娘嫌那颜色不好,再换一回。

前天就变成宫灯的毛病,琉璃盏太刺眼,白纱笼不吉利,两头纠结,捣鼓半天一样儿都没动。

昨天挑的是寝衣的毛病,至于今天这早晨,把慕容紫叫过去了,那小宫女儿竟然说是往几天天天都叫了她,成了习惯,今天倒没什么事。

天还没亮,她白白跑了一趟!

小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钻进慕容紫的耳朵里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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