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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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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紫跟在程宗扬身后,只露出半张面孔。见到慈音,她的目光微微一闪,在慈音的拂尘和念珠上打了个转。
  慈音只往两女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程宗扬身上,看着自投罗网的公子哥就像看着一尊金佛一样,两眼都笑成月牙:「公子终于来了,贫尼等候多日,还以为公子事忙,忘了此事,正准备往公子府上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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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牵了牵唇角,「师太,你昨天晚上才来过好不好?」
  「哎呀,庙里平安都靠金刚护持,如今缺了一尊,贫尼心急如焚,虽是一日之隔却如同三秋。」
  心急如焚?是想钱想疯了吧?怎么没把你这个贼尼焚死呢?
  程宗扬拿出钱袋,摆出一副羊牯的样子大剌剌地道:「在下这次来就是给金刚重塑金身,师太看需要多少钱?」
  慈音眉开眼笑,「不多不多,二百金铢足矣。」
  程宗扬拿钱的手停在半途。这贼尼笑成面团似的,一张嘴却是狮子大开口。
  二百金铢,就是把四大金刚全修一遍也用不完啊。
  程宗扬例落地收起钱袋,拱手道:「在下带的钱不够,还是改日再来吧。」
  说完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带了多少钱?」
  程宗扬坐地喊价:「二十。」
  慈音扼腕叹道:「着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眯眯地道:「……剩下的请公子写张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把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座金刚像要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丫头把你的裤校都骗过来,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师太,给我写收张收据。」
  慈音讶道:「区区二十枚金铢,哪里便要收条?」
  「二十枚金铢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万一有人昧了我的钱,香竹寺的大和尚问起来,我好有个凭据。」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慈音嗟叹不已,但程宗扬毫不心动,把她对自己的惋惜之情当成耳旁风。
  慈音见说不动他,只好道:「请公子稍等,贫尼这便给公子写张手条。」
  一边唤道:「静善,给施主看茶。」
  当日见过的美貌女尼从堂内出来,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露出一双笑吟吟的美目上下打量那名女尼。
  那女尼看到程宗扬怀中秾艳的美人儿,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冷着脸奉了杯凉茶。
  卓云君穿得单薄,只能靠程宗扬的大氅御寒,身子紧紧贴在他臂间,加上她的妆扮怎么看都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浮浪娼妇。
  程宗扬不介意对方怎么看卓贱人,但当日接了这名女尼的一颗念珠,手心肿了两天不说,连念珠也被慈音讨去,没得到半点好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静善的眼神,程宗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云君裙内,在她档里捏了一把。卓云君叫了一声,身体像蛇一样在大蹩内扭动。
  静善寒声道:「这里是观音佛堂,请檀越自重!」
  程宗扬笑呵呵对怀里的美人儿道:「贱人,有人看你不顺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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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云君哪里看不出主人的心思?她妩媚地瞥了小尼姑一眼,咬着主人的耳朵,用小尼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位小师太嘴上说得响,心里多半也想钻到主人的人怀里。」
  她伏在主任的身上,吃吃笑道:「小师太要跟奴家争风吃醋呢。」
  静善拿起茶杯朝卓云君脸上泼去。拿水泼卓贱人没什么,但冲掉她脸上的脂粉,露出真面目就麻烦了。
  程宗扬挥起大氅挡住,叫道:「观音堂的尼姑要打人吗?」
  慈音急忙从堂内出来,斥道:「这是贵客!哪里能得罪的?」
  静善将茶杯损到一旁,转身离开。
  慈音对这个徒弟似乎莫可奈何,换上笑容道:「公子息怒,巾㈱年少无知,还请恕罪。这是字据,请公子收好。」
  庙里的金刚像好端端地会倒下来,别人只当是佛祖发怒,自己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真论起来,死丫头推倒金刚像,自己花钱重修也是应该的。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凯子敲诈又是一回事。
  程宗扬本来想借机大闹一场,让慈音灰头土脸,若能赖掉这二十枚金铢更好。
  那个小尼姑好对付,自己略一撩拨就动了怒;慈音却是老奸巨猾。自己明知道她是钱没拿到手才做做样子,也不好再借题发挥。
  程宗扬悻悻然拿了收条,仔细看过才付了钱铢。
  慈音亲自送到堂外,一路道谢,礼数周全。
  程宗扬「嗯嗯啊啊」的敷衍,心里却在纳闷,等出了寺庙才道:「死丫头,你怎么变这么乖了?」
  小紫笑吟吟地挑起唇角,柔声道:「程头儿,你逮到一条大鱼了。」
  程宗扬哂道:「一个要钱不要脸的老尼姑也算大鱼?」
  「是小尼姑啦。」
  程宗扬惊愕间,又听小紫道:「那个老尼姑是鲨鱼,我才不钓呢。」
第三章秘书相传
  初七这天,程记粮铺又收了一千余石的粮食,联通日昌行的一万石粮食陆续运往江畔还未建好的粮仓。
  秦桧透过孙益轩的关系,暗中买来十余艘船,虽然都是普通的渔船,但加固之后也能盛载数十石粮食。
  当天晚上,筠州车马行的汉子便操舟将第一批粮食运往荆溪。
  初八一早,程记粮铺挂出水牌标示每石粮食收购价五百铜铢。周铭业刚拿到近两千金铢的粮款,闻讯连忙过来打探。
  程宗扬苦笑解释说:知州大人有命,让粥棚维持下去,如今来分粥的每天都有上万人,消耗的粮食简直是个无底洞。但官府有令,自己一个外来的商人也不敢违抗,只好拼命做下去。
  周铭业满眼同情,有道是财不露富,这个公子哥儿年轻好事,一到筠州就开粥棚施粥,如今被官府盯上,再多的家产也抵不住官府挥霍。
  周铭业陪着他嗟叹半晌,然后试探道:「在下还有些存粮,不知贵行……」
  「要!」
  程宗扬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是现粮,多少我都要!」
  从程记粮铺出来,周铭业的长随小心道:「掌柜的,听说宏升也备了一万多石粮食,准备卖给程记。」
  「不用管他们。」


  周铭业道:「立即去收购粮食,筠州没有就去周围的州县。越多越好、越快越好,价格就按四百铜铢一石,若是宏升提价,咱们也提,只要不超过程记的收购价就成,便宜总不能让宏升一家吞了。」
  长随压低声音道:「即便是敞开来施粥也用不了一万石。掌柜的,程公子一出手就收了数万石粮食,是不是想……」
  周铭业叹了口气。「这位姓程的公子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宋国的规矩。他想哄抬粮价、囤积居奇,少不了要血本无归。想必是晋国没有常平仓,他按着晋国的规矩来,孰不知一旦官府开仓放粮,哪家粮商能扛得住?」
  长随频频点头。宋国各州县设的常平仓就是为防止商人操弄粮价。这位程公子不知深浅,算盘打得虽好,也免不了要碰得头破血流。
  「既然如此,掌柜何必去收购粮食?」
  「有钱为什么不赚?」
  说到利益,周铭业立刻收起刚才的那点慈悲。「程公子愿买,咱们愿卖,公平交易。等他明白过来,咱们也赚足了,到时候到时候若是程公子愿意,咱们便把程记粮铺接过来,多少给些钱,免得程公子回不了乡。」
  「掌柜的高见!」
  程宗扬不知道他们在背后的议论,不过随着收购价格逐步提高,起初不怎么在意的宏升粮铺这几天也动了心思,派管事过来接洽,与祁远敲定一万石的交易。紧接着周围州县的粮商也闻风而动,陆续有人来和祁远商谈粮食生意。
  祁远做生意比自己有耐心得多,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总能比自己开出的价钱低上不少。
  程宗扬索性把收购的事都交给祁远,自己每天和建康、晴州和云氏在宋国各地的粮铺联络,观察价格走向。
  从年前开始,宋国的粮价便开始上扬,过完年更是一路走高。早在初五开市当天就有州府涨到五百铜铢一石。
  受此影响,各地粮铺纷纷提价,但大半只提了出售价格,收购价涨得并不多。
  因此,市面上的大量粮食流入云氏手中,现在的开支已接近十万金铢。
  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不出一个月,云氏在宋国的各处生意都要面临资金枯竭的危机。
  云氏从建康和晴州各地的商号大量抽调资金,全部投入宋国的粮食交易,竭力维持资金流动。嗅觉灵敏的晴州商人也注意到宋国粮价的波动,开始谨慎地减少粮食交易,无形中减轻云氏收购的压力。
  程宗扬重新核对一遍数字,然后起来伸个懒腰。他对这些枯燥的数据并不感兴趣,却踏踏实实地把它当成一份工作。
  任何一个合格的指挥官都知道,打仗比的不仅仅是指挥调度、兵器装备、武艺精熟,后勤保障更是重中之重。
  袭击对方的军事运输之时,截断粮道都是作战的常识。自己要在星月湖中立足,对得起肩上的少校银星,必须有拿得出的功绩。
  因此程宗扬别开蹊径,引入「经济战」的概念,将战场从单纯的军事领域推展到商业领域。这比截断粮道更隐蔽,效果也更好,毕竟截断粮道挣不到钱。
  令程宗扬比较安心的是,宋国官府似乎还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不过现在正值年关,官府也在放假,要到了初十才恢复运转,案牍往来西药几天时间,元宵节时能做出反应已经算快了。
  那时粮价应该涨到八百铜铢以上,在程宗扬的预计中,粮价涨至每石八百铜铢之后,交易量会大幅减少,届时资金压力会小得多。
  如果自己预计错误,到时候市面上仍有大量余粮,自己却耗尽资金,无力再进行收购,粮价会迅速下跌,而云家一大半的产业也将灰飞烟灭。
  卧室内放着火盆,满室皆春。梦娘当初穿的衣物太过华贵,为了避人耳目,换了一身平常人家穿的锦袄,但她的丽色掩也掩不住。
  这会儿梦娘正在窗下描图,随着她细致的笔触,一朵娇艳的牡丹在雪白的宣纸上渐渐绽开。
  关于梦娘的身份,程宗扬有过不少猜测,但她对以前之事一无所知,想问也问不出来。自从发现她会画画,程宗扬又试了别的手段,没想到她除了画得一手好画之外,箫也吹得不错,弹起琴来更是名师指点过的水准。
  在这个时代,琴棋书画都会的女人九成都是名妓。程宗扬一开始以为自己从黑魔海手里救了个名妓出来,但他发现梦娘还会刺绣——一般的名妓可不大教这个。
  但如果说梦娘是良家出身,她又一点厨艺都不会。就这样,梦娘的身世又扑朔迷离起来。
  小紫刚解过焚血诀,露出一侧雪白的香肩,懒懒地卧在榻上。程宗扬躺在她背后,侧着身道:「还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小紫的肌肤像玉一样凉凉的,光滑柔润,程宗扬一边揉,一边道:「卓贱人是不是偷懒了?这么久还没解开。」


  「一下治好就不好玩了。」
  小紫伏在榻上让他按摩肩膀,一边道:「让卓美人儿每天解半个时辰才有趣。」
  程宗扬不太高兴地道:「死丫头,有你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小紫道:「每天能看看太乙真宗卓教御的运功路径,不好吗?」
  怪不得死丫头一点都不急,原来存着这分心思。
  以她的悟性,恐怕过几次就不需要卓贱人,自己也能解开焚血诀,说不定反给手给卓贱人下一道——这死丫头是半点亏也不肯吃的。
  程宗扬道:「喂,你不是要钓小尼姑那条大鱼吗?」
  小紫笑吟吟道:「放长线才好钓大鱼。」
  慈音这两天都没有露面,程宗扬怀疑那贼尼是不是拿了自己钱就溜了。但小紫笃定那对光头师徒会主动来咬钩,只要安静等着就行。
  至于另一对师徒这时正在研习宗门真请。不得不承认,卓贱人虽然是个贱人,但不妨碍她是个好老师,教起房中术也能深入浅出,头头是道。
  「扫尽灵台无一念,身闲清净运玄功。呼吸虚无神守舍,百脉归源如水清。西北安炉炼灵药,东南立鼎法神功。鼎炉相对真做手,慧剑挂在水晶宫。黄婆勾引为媒聘,灵龟入炉深更深。铅来投汞猫捕鼠,汞去投铅兔见鹰。九转神丹入金鼎,十月胎完造化成。寒暑不知真造化,体变纯阳是真金……这是我太乙真宗的内丹口诀,你记住了吗?」
  申婉盈小声道:「徒儿还是不甚明白……难道……难道我太乙真宗的女徒都做过这些吗?」
  「双修与房中诸术,都是我太乙真宗的正派术法。」
  卓云君道:「只不过有缘修习者极少,就如九阳神功,我太乙真宗门人十万,又有几人学过?若非盈儿你得掌教真人垂青,为师也不会传授予你。」
  申婉盈沉默半晌。「师传以前说过,修行是养练自身的精气,为什么要假之于外?」
  「精气有先天与后天之分,先天之精称为『真元』,藏于丹田,后天之精乃是『阳精』,藏于肾府。以前师传教你的都是先天之精如何修炼,如今才是后天之精。」
  卓云君道:「男子以精为主,女子以血为主。精盛思室,血盛怀胎。孤阳绝阴,独阴无阳,欲心炽而不遂,则阴阳交争——掌教亲自与你双修,以后天之精注入你玉鼎之内……」
  卓云君笑叹着摇头,「这是徒儿你的莫大福分。」
  申婉盈脸上微微发红,过了一会儿又道:「可是师传为什么要和掌教真人唇舌相接?」
  「傻徒儿,」
  卓云君道:「那是房中三十法中的『饮玉浆』。男女双修,多有嬉戏,为的是令阴阳感动,为师与掌教真人唇舌相接,先饮玉浆,然后为师用唇舌吮掌教阳根,使掌教真阳鼓荡,接着掌教抚遍为师全身,握捏为师双|乳,抚弄为师的羞处,都是为了让师传脉振血盛,玉鼎春涨,才好承精养练。」
  「那样会脉振血盛吗?」
  卓云君轻笑一声,接着申婉盈发出一声低叫:「师传……呀……」
  「盈儿,心跳得快吗?」
  「好快……师传不要……」
  「盈儿,把腿张开。」
  片刻后,卓云君道:「玉鼎已经湿了呢。」
  申婉盈鼻息渐渐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卓云君柔声道:「告诉师传,盈儿喜欢与掌教真人双修吗?」
  半晌,申婉盈羞濯地说:「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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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云君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师传与掌教双修的样子,盈儿又不是没见过。」
  「第一次看到师传和掌教双修,徒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师传那时候身子颤得好厉害,徒儿还以为师传受伤……后来看到师传屁股一直翘着,徒儿才知道不是……」
  「掌教身体强壮,灵龟又大。师传凤眼|穴生得小巧,被掌教脔弄时,整个玉鼎都塞满了。」
  申婉盈羡慕地说:「师传的凤眼|穴生得真美。」
  「盈儿也不差啊。这么鲜嫩的美|穴,难怪掌教喜欢呢。」
  卓云君道:「盈儿与掌教双修这几日,不但进境超过你那些师姐妹们一截,身子也滋润许多。这几日可有什么心得吗?」
  「被掌教真人抱住,盈儿的身子便软了;掌教的灵龟在徒儿玉鼎内进出,热热的像一股真阳,一下一下补入徒儿体内……」
  申婉盈毫无戒心地向师传诉说自己的感受,程宗扬在外面听得心头火热,轻轻放开小紫,然后一把掀开帘子。
  申婉盈小小惊叫一声,双颊顿时红了。她躺在榻侧,亵裤被褪到膝下,双腿分开露出娇嫩的下体,正与她的恩师媒戏。
  卓云君却显得十分从容,她放开申婉盈,恭敬地说边:「奴婢见过掌教。」
  「卓教御辛苦了,这会儿还在教自己的徒儿呢。」
  程宗扬打量这名美妇一眼,然后挽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一边拉开她的裙带。
  鲜红的罗裙滑落下来,露出里面开着裆的褒裤。程宗扬亲吻着,将手指放到她的下体,拨开她的耻毛,伸到那条细嫩的肉缝中。
  卓云君在他肩间扭动着,下体柔柔挺动,用耻缝的蜜肉磨擦他的手指。
  申婉盈对自己师传的信任根深蒂固,而且她也不是白痴,稍加习练就知道这些秘传的口诀真实不虚,讲的都是双修与房中这两种宗门的不传之秘。
  只是口诀中的「阴阳感动」,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如此令人羞耻的动作。不过若非如此,又如何能令「阴阳感动」?
  太乙真宗的美貌女教御在掌教真人的狎戏下,很快便情动十分。年轻的掌教搂住师传的屁股,棒棒对着蜜|穴用力一送,便撞入师传体内。
  师传一足立在地上,一腿抬起;上身后仰,下体向前挺出。被掌教精壮的腰腹一挺,白美的肉体就像水一样掀起波浪。
  申婉盈忽然发现,师传的耳垂不知何时穿了两个耳孔,戴了一对象牙耳环。身为教御的师传在掌教身下承欢奉迎,那种情浓难舍的艳态,让她惊觉师传不仅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娇媚的女人……
  申婉盈看得意乱神迷,忽然腰间一麻,被人封了|穴道。那名宝石般精致的绝色少女袒着半边雪肩,腰间挑起一根雪白的象牙杵。
  少女笑吟吟卸去申婉盈的衣裤,然后俯下身,那根象牙杵仿佛破入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般,没入她的蜜|穴,挤出一股湿热的液体。
  「哦……」
  申婉盈的玉体向上弓起,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
  那少女娇笑道:「小徒儿,把师传教你的房中术施出来吧。」
  那少女年纪比自己幼小,态度却是把自己当成奴仆、婢女一样的下人,但不知是因为她绝美的容貌,还是她神秘莫测的身份,申婉盈心里却生不起半点气恼和怨怒。
  毕竟自己师传在少女面前不仅如奴似婢,而且还如同娼妓一般被她侮弄狎玩,也没有半点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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