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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地震吧?
我拉扯着睡梦中的陈泽成“快起来啦,地震了”,他迷糊着听到说地震,一个激灵跳下床,拉着我往外跑。我明显感到脚下的地面在往下沉,尘土松动。一时间人声鼎沸,马儿嘶鸣。
这不是地震,不是风暴,不是泥石流,说不上来是什么状况,只知道地面在塌陷,有一些人已经被沙土埋住。
陈泽成拉着我飞快的奔跑,背后的土地紧逼着,一寸寸塌陷,只怕是慢一点,都会被吞了进去。一颗心噗通着就要跳出嗓子眼,额头上满是汗水,背部却一阵阵发冷。要好一会儿,塌陷似乎停止了,我们定了定神,却依旧胆战心惊的往回探着路。
再回来的时候,带来的吃用都被埋了,几十号的人马,只剩下十几人,马匹全没了影儿,眼前是一片巨大的凌乱的深坑,坑里是松散的尘土和倒下被淹的大树露出的树梢。看样子,这坑起码有十来米深,徒手是扒不出任何东西的。
元勰的领队惊魂未定,颤抖着声音说道“点点人”,他四周打量了一番,我们也跟着扫了一眼,大约跑腿的、跟班的、随从几乎全部折损。
“老2呢”,他忽然大声问道。
“老2晚上喝了酒,怕是没跑出去”,说话的是四领队。
“这么说,老2的地图也跟着埋了?”领队再次问道。此话一出口,引出一番小小的骚动,忽地,他又说道“也罢,此番也用不上地图了,只盼刘先生与夫人能尽快找到线索”
所有的人都看向我们。仿佛所有的寻宝希望,完全寄于我们身上。原本是来打酱油的,现在要变成主角了。
陈泽成小声问道“密录拿了吗?”
“拿了”我也压低着声音。
接下来,我们除了找宝藏,更面临严峻的生存问题。
第一百零六章 来时路
我们现在是考验纯粹的丛林生存能力了。
这个时候,元勰的领队似乎已经起不到带头的作用,而陈泽成顺利的变成了“头”。
“现在必须找新的水源,我们现在分两路,分头寻找”,陈泽成吩咐着“傍晚回来集合”。
我和陈泽成、洛阳、潘美姬一行往东找,其余的人往西找。
沿途走了几个时辰,天色渐暗,我们还是一无所获,眼下又饿又渴,我努力朝陈泽成笑了笑“你说,这像不像我们刚从飞机跌落到这里的时候?”
他没有答我的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另一片树林发呆,猛地转向我说道“你看,那这片林子是不是很眼熟”
他说的这么悬乎,搞得我莫名兴奋的仔细看了看远处的树林,却没有熟悉的感觉,“这里不都是浚稽山么”。
“你仔细回忆一下,咱们来到北魏时的那片树林”陈泽成看着我,试图让我回忆来时的那片林子。
“会是吗,怎么我们原来没有走过这一片呢?”
“兴许是走的方向不一样”
我们一起朝前方走去,深入那片树林,渐渐,确实有了几分熟悉感。
“已尽很晚了”,潘美姬提醒道“该回去了”。
“也许我们走出这片林子,就有答案了”,陈泽成看向我,似乎在表明暂时不想回去。
“回去也一样是饥渴交迫”洛阳接过话,“既然刘先生说这树林眼熟,不如继续走走看”。
两个男人都表了态,我也想看看树林外是什么景象,潘美姬只得依着我们,大家继续前行。
“你们谁随身带了火折子?”陈泽成朝我们问道“看样子今晚要在这林子里过夜了”。
潘美姬拿出火折子,我们捡来树枝,生起了火。
我x在树背上,借着火光四处环视了一下,“这树林是有点眼熟,可不能肯定,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若真是那树林,那我们很快就能喝到水了。”
我的话让大家轻松了几分,洛阳张开微微干裂的嘴唇浅笑道“这种经历,可真是难得”。
看他那样子,只觉得这经历确实有些不平常,“我们到没什么,都是普通老百姓,难为你堂堂皇——”,我忽然意识到,洛阳的身份并未公开,幸亏那个‘上’字还没说出口。
洛阳虽然是皇帝,但在北魏,在这边塞,真正见过他并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
“哼”,潘美姬冷笑一声,“不就是个皇帝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果然不是一般女人,她这句话,连我都给镇住了。一则她知道洛阳的身份,却不动声色,也不张扬,二则明知他是皇帝,仍旧这副无所谓的态度,丝毫不畏惧,不附势。
洛阳倒是大笑起来,“你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
“那也没你胆子大,你是南梁的人,竟也跑来找宝藏,虽说这浚稽山不归北魏管吧,可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们吧,就不怕咱北魏的人活埋了你”,潘美姬不卑不亢中依然带点媚惑的狡黠。
洛阳看着她,笑道“你来试试,看谁活埋了谁”。
我特别喜欢看这个时候的洛阳,他和潘美姬的唇枪舌剑,很轻松很惬意,全然不像跟我在一起时的那种连空气都要被凝固了的厚重窒息之感。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打情骂俏了”,陈泽成也被他们感染了,露出少见的坏笑,他的笑里全是一个旁观者的清醒,以及一丝围观者看热闹的心态。
“师傅,你说什么呀”,潘美姬似乎不乐意陈泽成下这样的定义,脸上露出不悦的微怒,目光看到洛阳,又自顾自浅笑起来“我说过,你比起我师兄,倒是不差的”。
在她一怒一笑的瞬间,我忽然有些懂她了。她仿佛习惯于用这种看似轻佻,不顾身份,不顾矜持,破罐破摔的姿态,告诉别人她不在乎。这是另一种自我保护。
洛阳再不理她,转而嘟哝道“都说找宝藏找宝藏,到底那宝藏是什么?”
他的话提醒了我们,这是我们从未认真考虑的事情,我们一直在想着找宝藏,可一直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我不自觉看了看陈泽成“颖儿当初有没有跟你提起什么线索?”
“没有”,他淡淡答道“睡一下吧”,他说着朝我旁边靠了靠,又把我揽了揽,让我x在他肩上。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天已蒙蒙亮,我们起身继续前行,很快就要出这片林子了。
不错,放眼看去,确实是来时的那片一望无际摇曳的绿草和点缀在绿草之中的的小野花,缤纷娇艳,星星点点,煞是好看。绿萍之中,间或有几株高低不一的大树。往四周高处看,是重叠起伏的山峦,再往上看,是初升的朝霞,绚烂斑斓,异常美丽。
我们到湖边喝了些水,果真是‘久旱逢甘露’,畅快淋漓。“快点,我们去找那个古墓”我朝陈泽成说道,意识中那约莫和宝藏有些关系。仿佛,整座山林,只有这古墓还算是个建筑。
我们来到那古墓前,却怎么也找不到开墓的机关。
“一路上就听你们说什么熟悉这里,现在又好象早就知道这里有个古墓,还有个机关”洛阳疑惑问道“你们以前来过这里吗?”
“是的,很久以前,被人带到过这里”我搪塞道“时间很久,有些记不清了”,我避开他们的疑惑和追问,蹲到地上继续寻找机关。
“我记得你那时候,是在地上磕头的”,陈泽成提醒道“你再试试”。
我跪在地上,就如多年前一样,吃了墓主人的东西,虔诚的给他磕几个头。手掌似乎是摁倒什么机关了,微微有疼感,来不及在地上查看个究竟,地面就颤抖着震动起来,那古墓果然打开了。
洛阳和潘美姬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我走到潘美姬跟前“火折子拿出来,点个火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然没了之前的‘横’。
虽然已经来过一次,我依然有些害怕,紧紧拉着陈泽成的手。好在此时的陈泽成已经是个高手,我心里稍微安稳几分。
穿过走廊,要到大厅了,潘美姬加快脚步朝前走着,忽地惊叫起来,好像是碰到了什么,“轰”的一声,我们身后的走廊尽头掉下一个巨大的石块,把出路封死了。
这下好了,才出虎穴,又入狼窝,荒林里的饥渴交迫难不住我们,却被困在这石窖里。我们四下寻找着机关,希望能打开出路,可惜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
“刚才你碰到什么了?”洛阳朝潘美姬问道,“碰到你哪儿了,叫那么大声。”
潘美姬似乎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手一摆,不知打到了什么”,看她满脸难为情,一下子由野蛮女友变成柔弱女子,似乎是觉得自己害我们被困,有些歉疚。
“算了,再仔细找找吧”陈泽成说道。
潘美姬指着大堂上方的桌子说道“你们看,这桌子上,中间这块的灰尘比其他地方的少些”。
我解释道“是,这里本来有一本书”。书?我下意识拿出李氏密录,放到上面去,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北十里”这三个磨损的字竟然瞬间消失,变成三个洞。难道是有无形的光能量吗?
“这是怎么回事?”洛阳和潘美姬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我和陈泽成虽也惊叹,但毕竟连穿越时空这种离奇的事情都经历过,相比他们要平静些。
“子虞,这密录中原本是放着藏宝图的吧?”陈泽成问道“会不会是透过这三个洞,指示着藏宝图上的某个位置?”
洛阳叹息道“可惜手上没有藏宝图”
潘美姬兴奋道“我有啊”。
“你那份不准确,怕是不好用”,我解释着“想办法出去跟他们汇合吧”。
我们又开始在古墓里费尽脑子,四处寻找逃出生天的办法。
第一百零七章 帝王重生
“我们这么久没有回去,他们该来找我们吧?”我随口说道。
陈泽成点点头,“找是自然要找的,只是我们稍微变动了方向,只怕他们找到之前,我们都困死在这里”
洛阳安慰道“别担心,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一脸的笃定。
我们如困兽般呆在地窖里,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渐渐有些晕,精神恍惚起来。
“子虞,你怎么样?”陈泽成半抱着我“坚持住”。
脑子里越来越空洞,身体也好似漂浮了起来,“我怕是不行了”。
“你的身体这么弱,当初师傅若娶了我,也不至于如此”潘美姬高声说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疲惫不适之感。都是女人,果然练武之人中气足一些。
“别说了”洛阳朝她喊道“就你话多”,他说着朝我这边走过来,“你怎么样?再忍一忍”他拉着我的手,似乎是在我给我力量“我沿途留了记号,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他的话让我又惊又喜,可使了使劲,却难再张口,“子虞,你听到没有”陈泽成朝我说道“支持住”。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走廊那边传来声音,会是他们来救我们了吗?“公子,公子”,是个男人的声音,这约莫是在喊洛阳吧。我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泄下。
我迷糊着,感觉正被人抱着奔跑,“辛苦了”。
“别说话,很快就到了”,这声音不是陈泽成,可也有几分声音耳熟,“你是谁?”,我努力睁开眼睛,朝他看了看,啊洛长风
我下意识的挣扎着“放我下来”
“你现在很虚弱,自己走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陈泽成会放过他吗?我脑海里翻转着各种可能,充斥着各种疑问。我问道“陈——刘泽成呢?”
他嘟哝道“你难道忘了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的誓言?”
什么?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这是我和拓拔的誓言,他怎么会知道?我思绪混乱,再次问道“刘泽成呢?”
“在后面呢”。
我被抱进新扎的帐篷里,放在床上,他替我盖好被单。
看着这个和我记忆中不一样的洛长风,我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句话?”
“休息一下吧,别问那么多了”他说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愿忘记,就连死都无法阻止。”
我的惊讶差点让我从床上跳起来,他却一脸平静的走了出去。
拓跋宏?洛长风?
不一会儿陈泽成进来了。看着我满脸的疑问,他说到“洛长风没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再跟你讲”
原来,洛长风被陈泽成那一刀刺进之后,并没有死,可是昏迷了几个月,醒来之后,意识混乱,说话颠三倒四,前后快一年才痊愈。
“对不起”,洛阳走了进来“我一直隐瞒着,但他已然受到惩罚了”
陈泽成一脸肃然,“对不起,我的仇是必须要报的,上次是他命大,下次怕没有那么幸运”。
^5^“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洛长风从外面走了进来“少主就不要管了”。
^1^看来他改变了不少,若在往日,决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7^陈泽成有几分意外,“这么说,你今天是来受死的?”
^z^“我杀了李颖儿,你替夫人报仇天经地义”
^小^“爹爹”洛阳喊道,他放下帝王的身份,这般称呼他,看来对洛长风是情深意重。
^说^“少主,我既然已经现身,自然就不会逃避这件事”。
^网^“洛大侠在吗”,帐外传来领队的声音,不等我们回答,他走了进来,并未注意到我们神色,作了个揖“这次幸亏洛大侠来得及时,又帮我们带来了吃用之物,不甚感谢”,说着又看向我和刘泽城“二位既然回来了,是不是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
“你吩咐一下其他领队,带上藏宝图,来我的帐篷吧”
“莫非是找到线索了?”,领队兴奋起来“好,我这就去叫他们”。
我看了看眼前的三个男人,“恩怨能不能等找到宝藏之后再说”,我拉着陈泽成“你看呢,既然他一心求死,必定也不会跑,能不能等宝藏的事情了结之后再说?”
陈泽成想了想,“也好”。
我不想他们这样在我眼前针锋相对“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再休息一下”。
待洛阳和洛长风离开,我对陈泽成说“你脑袋聪明,拿密录去领队的帐篷研究一下吧,我想再歇息一下,有些撑不住”
陈泽成仔细看了看我,把我扶回床上,“那你好生休息”。
帐篷里又安静下来,不得不说,我刚才是有私心的。我不想洛长风这么快死掉,因为他身上必定隐藏着和拓拔有关的秘密。
陈泽成他们根据密录的线索,锁定了藏宝图上两个可能的两个地方,可惜二领队的那四分之一的藏宝图没有了,不然地点就能确定。
他们依然分两路出巡,而我则留在帐篷里等消息。一则是身体吃不消,二则是洛长风的出现,让我心绪大乱。
洛长风作为后来者和外来者一样也没有参与寻宝的事情。这倒是给了我和他独处的机会,让我更能把疑问弄清楚。
我出了帐篷,想过去找他,不想他竟站在帐帘外,“去走走吧”。
我们安静的在树林里走着,各怀心事。
“小鱼”他忽然开口说道“记得你曾问过拔陀大师关于轮回的问题。他说每个人都有轮回,人生是轮回,人死亦是轮回”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轮回?”,我颤抖着问道你是说轮回?”
“我昏迷醒来之后,意识一直都很混乱,后来才慢慢发现,我的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很多不属于洛长风的东西”
“是拓跋宏?”我压抑着惊讶和慌张的心绪,算算日子,他意识混乱之期约莫正是拓拔驾崩的时间,是巧合吗?是拓拔带着记忆重生在洛长风身上?
“你是洛长风还是拓跋宏?”
“都是。”
尽管自己的经历够离奇的,可他的重生还是重重震撼了我。“你打算怎么办?”
“小鱼儿,除了你”,他摇摇头“我没有能力和心力再去顾及更多了”。
我忽地不知道说什么,除了哭,哭得昏天黑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鱼儿,我不会逼你做任何选择,我知道你已是他人之妻”他柔柔说道“我只是希望能时时看到你”。
既然他是拓跋,就必须给我个交代,“解释,给我解释”
“什么?”
“通心草的毒,你是不是早就解掉了”
他微微讶异,又淡淡答道“是,这件事情,我是骗了你”,他看着远处的树林“当初在少林,我不想喝失心草,拔陀大师说,通心草之毒长留体内必定会损伤身体,我身系社稷,不敢怠慢”
是啊,我也曾想过,拓拔再怎么爱我,可作为皇帝,怎么可能弃自己性命不顾。
“这么说,你对我的感情都是装出来的?”,想着往日的情深意重,我无论怎么怀疑,却不愿相信。
“我知道,只要你放不下我,就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元勰找到宝藏”,他解释道“可是,你也吃了失心草,你应该明白,心系一个人是种宿命”
“是,可我现在已经放下了”
“我明白,所以我不强求”
我知道,我又要面临更多的问题。感情,是我一辈子都逃不开的漩涡。
第一百零八章 两难之局
一队人马无功而返,可陈泽成的那一队却迟迟未归,是有所发现,还是出了意外?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一起上路,去寻找他们,与之会合。
他们都是元勰挑选出来的人,我自然是比不上,没走多久,就觉得腿脚发软。
“小鱼,休息一下吧”洛长风说道,他一副关切的神情,让我有些别扭,眼前这个被拓拔宏的记忆凌驾的洛长风,在我眼里已然变成了‘不伦不类’的异物。
“我挺得住,不能耽误大家的行程”我固执的说道,想着陈泽成他们出了事,可就麻烦了“万一要是他们出了意外,我们早一步到,他们也就早一步得救”
“我背你吧”他故作轻松地浅浅说道,似乎也在逃避和我的正视。听我不答话,他又道“你不肯歇息,又走不动,这样下去,没救出他们,你到先倒下了”
“好吧”,我的脑神经微微被刺激道到,“辛苦了”
在他背上,我慢慢回忆起以前的时光,忍不住仔细看了看洛长风的侧脸,喃喃道“如果,你是拓拔宏就好了”。
“我就是”,他简短的回答中满是肯定和固执。
“不,你不是”我小声辩解“你是洛长风,是我夫君的仇人”
“如果我能选择,我到宁愿自己只是洛长风”
他的话,让我又有些替他忧伤,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身份,一边心系南梁,一边顾及北魏,与其这样重生,纠结的活着,不如一了百了。可莫名的,我又为他的活着感到庆幸。
“你有什么打算”,我忍不住露出窥探的心,我依然想了解他的一切。
“没有打算”,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生活似乎没有给我打算的权利”
他突然停住脚步,“我的脑袋里有两个人的记忆,他们经常对立叫嚣着,只有一点他们是相同的,那就是守护你”
“呵”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