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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良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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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两道秀眉微微一扬,唇角露出讥诮的冷笑,嘴里仍徐徐说道,“那就烦请宋管事快去快回。”

宋虎到底是行伍出声,当下便道,“不知江妈妈能不能乘马?”

骑马要比乘马车快捷得多。

江妈妈已经从车上跳下,向宋虎道,“乘得。”时间紧迫,更兼事关重大,便是之前乘不得,此时也是乘得的。

宋虎便道,“还请姑太太就在此处稍候。”说着便命一个年长老成的随从上马,亲手扶了江妈妈坐在他身后,又轻声交待了几句,便翻身上了另一匹马,扬鞭而去。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宋氏这才向苏玉妍道,“妍儿,把你的中衣撕一块下来。”

苏玉妍一愣,旋即明白,这里没有纸张,宋氏要用它写字。“是要给父亲写信么?”见宋氏轻轻点头,当下便解了裙带,擘手撕下中衣一角,随即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角咬破,低声问道,“娘,怎么写?”事关重大,知情的人当然越少越好,宋氏心存顾虑,肯定不会把实情告诉陈永贵,那么,就只能通过隐晦的书信来向苏慎传达讯息了。

宋氏看着她食指沁出鲜血,只觉一阵心疼,还未张口,苏玉妍又道,“要不,就写‘失玉’?”

宋氏微微一怔,旋即点头,“就写失玉。”用的是女儿的中衣,字迹又是鲜血所书,以苏慎的缜密心思,必定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苏玉妍将衣角铺在座椅上,不疾不徐写下“失玉”二字,随即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干指上血迹,待到衣角上血迹干涸,这才慢慢把它迭起。

宋氏便叫人找来陈永贵,把折得整整齐齐的一方布帛递给他,又简略嘱咐了几句,方命他速去速回。

虽然宋氏说的仍是刚才对宋虎的那一套说词,陈永贵还是从宋氏凝重的面色和这方色泽淡雅触手柔软的布帛猜到事关重大,当下更不敢耽搁,抄了小路而行,一路风驰电掣,晌午时分就赶回了信阳县衙。

苏慎却不在衙内,守值的差衙说,“……咸阳发生了命案,大人带了捕快们已经走了近半个时辰……”

陈永贵便又问了详细地点,当即飞身上马,又往咸阳而去。

等他找到苏慎时,已近未时。

一间简陋的民房外,外面团团围着看热闹的男女百姓,几位公差守在房门口维持现场秩序,大都认得陈永贵,见他来寻苏慎,便领他进屋。

苏慎身着公服坐在一间简陋的民房里,正与手下的两名捕头勘察案发现场,见了陈永贵满头大汗大步进来,一愣之下,当即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屋里众人顿时抬起头来,齐齐望着陈永贵。

陈永贵便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第一卷 028、蹊跷(下)

就在此时,咸阳县令陆文涛端从在房内,眉峰微皱,略显焦灼的目光不时扫向那那扇半掩房门。里面的那位不速之客,正在沐浴。

说是不速之客,实不为过。沈珂,永宁侯之嫡孙,因其母早逝,自小又有老祖母疼着护着,管教上就难免有些松泛,虽未眠花宿柳之德性,却也有花花公子之浮名,年近二十还未定亲。这沈珂前日突至咸阳,从监牢里提了个惯偷犯人出去,说是协助办理一桩紧要事情,晌午时分倒是回来了,不过却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说那惯偷犯人在眠柳巷喝多了酒,竟在路上醉死了。

这等荒谬之言,陆文涛自然不信,想着沈珂在京都的行径,想必是又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事。可不信归不信,怀疑归怀疑,事儿已经弄出来了,碍于沈珂的身份,他也不得不赶紧想办法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那人面前,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料事与愿违,那惯偷正好死在咸阳与信阳相交之处,那地儿原属上头不管,信阳不管,咸阳不管的三不管地带,那信阳知县苏慎素来办事严谨,竟然抢在了自己的前头,已经初步查明死者的身份,说是信阳人氏,如今要把案子立在信阳来办。

换作平日,陆文涛自是乐得顺水推舟,如眼下却是左右为难。一则死者是在押犯人,二则又牵涉到那位爷,倘若出个差错,他这头上的乌纱帽也就保不住了。

他的眸光从那飘出氤氲之气的房间收了回来,又落在桌案上随意散落的华丽女裳上,只觉心里堵得慌——早上沈珂竟扮成女子婷婷袅袅地来到陆家门前求见,弄得陆夫人醋意大发跟他闹了一场,他又不好说明沈珂的身份,当着好些个下人,那份难堪就别提了。

好不容易沈珂回来,就进了浴房沐浴,要不是自己陪着笑脸旁敲侧击地向他打探,还不知什么时候会知道实情。

现在既然知道了实情,那他就得赶紧想办法收拾残局,在残局收拾妥当之前,最好能尽快送走这位不速之客——他若住在这里,麻烦就必会接踵而来。

他正在左思右想,忽听房里有人唤他,他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左腿“砰”地磕在椅角上,他闷哼一声,却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几步走到浴房门前,扬声问道,“沈爷叫我?”因沈珂并无公职在身,他便没有自称卑职重生之深度诱入。

浴房里摆放着一只硕大的浴桶,里面白雾缭绕,浴桶内的年轻男子听到陆文涛的询问,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扬——这个陆文涛,与昌宁那些谄媚讨好的官员们倒是好了许多。当下,他便懒懒拿起浴巾擦拭着身体,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陆大人别忧心,明日一早,我就回昌宁,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沈珂清越的声线很是好听,陆文涛听在耳内,犹闻佛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沉声说道,“沈爷太客气了……那件事情,我会处理干净,必不让沈爷为难。”

“客气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沈珂淡淡一笑,“将来陆大人进京述职,还请到敝府知会一声,我必向家父引荐……以陆大人的资质,只在咸阳屈就,未免埋没了人才。”

陆文涛却不敢把沈珂这话当真,即使不当真,他也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沈爷您过奖了,我才疏学浅,并不敢存擢升之念,能在咸阳所尽其能,也算此生无憾了。”

沈珂闻言,顿时剑眉一挑,不再答理陆文涛,步出浴桶揩干身子,慢腾腾地穿好衣裳,趿着布鞋踱出浴房,径直停在陆文涛面前,定定地盯着他的脸,好半晌才道,“就算陆大人没有擢升之念,将来到了昌宁,我还是要做一回东,请陆大人在东升酒楼喝一杯薄酒,也算是谢今日您替我收拾残局之事。”

陆文涛随口说了一套客套之词,料不到沈珂竟真是一片诚意,当下便也不再客气,随即长掬道谢。昌宁的东升酒楼,牌匾是先帝所赐,更以酒香菜佳久负盛名,出入此楼之人,大都是昌宁的王公权贵,自己若与沈珂同席,便是不出面推荐,也自有人上赶着巴结讨好,就此青云直上也未可。

沈珂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笑道,“请陆大人少坐片刻,我还有件私事想要麻烦大人。”

陆文涛眉心一跳,却还是直言不讳地说道,“沈爷有事尽管直说,我必会全力相助……只是,不可再出先前那样的大事了。”

沈珂眸中冷光微闪,随即一撩袍裳下摆在桌案前坐下,正色说道,“请陆大人放心,我不过是想问问大人与信阳知县苏慎的关系如何?”

陆文涛一愣,旋即面露难色,“我与苏慎,不过是泛泛之交。”

……

而这厢前往昌宁的官道上,数辆马车皆停靠在路边,等待宋虎与江妈妈回来。

丰姨娘坐在马车内,先前见车队停了近半个时辰,想着凡事有宋氏料理,倒也不曾在意,也就没出来打听消息,后见宋虎与江妈妈乘马返回客栈,不由得就起了疑心,便让苏玉修前来询问。

因为事关重大,且丰姨娘又不是个信得过的,宋氏自不敢以实情相告,依旧是先前自己失了佩饰的说词。苏玉修便去回了丰姨娘。

丰姨娘却是不信。若真只是宋氏失了佩饰,只需遣个厮儿过去就行了,那客栈老板就是看在宋氏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气势上,也定不敢将那饰物据为己有。她做宋氏的贴身丫头近十年,对于宋氏的脾性自然了如指掌。因心里存疑,她便下了马车,亲自过去打探消息。她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漫长的旅途上,到了昌宁,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虽然不耐烦看到丰姨娘那张丰润白皙的脸庞,苏玉妍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应付了几句,宋氏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丰姨娘拐弯抹角试探了半天也没问出一句实话来,便怏怏折了回去。

就是这一来一回之间,宋虎与江妈妈已经去而复返。虽然早已料到结果,听完江妈妈简略地说了此去客栈的情形,苏玉妍与宋氏还是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母女俩人对望一眼,正在思忖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就听车夫小声说道,“陈永贵回来了!”

第一卷 029、巧遇(上)

苏玉妍撩起车帘,探出半个头去,就见丰姨娘正叫住陈永贵问询,陈永贵稍稍停留了一下,便大步过来。江妈妈早已下车候着,及至近前,忙低声问道,“老爷可有回信?”

陈永贵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递给江妈妈。江妈妈忙接了信,交给宋氏。

宋氏撕开火漆封口展开来看,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失玉大事,务必报案,小心覆辙,望夫人谨慎行事。

她的眸光停留在“覆辙”二字上,顿觉心跳如鼓,眼前一阵眩晕。

苏玉妍在侧,眼见宋氏瞬间色变,急忙伸手相扶,“娘,您没事吧?”

宋氏这才警醒过来,轻轻摇了摇头,“没事。”说是没事,其实汗水已浸透衣背。

江妈妈忙上前为宋氏拭去她额头的细汗,一边小声问道,“夫人,老爷他……怎么说?”

宋氏不答,微垂着眼睑把手里的信笺递给江妈妈。

江妈妈只扫了一眼,脸上就有些不好看,“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还是回信阳吧!”报案之途虽则可行,但却涉及到大小姐的声誉,实则弊大于利,再说这上面的“覆辙”二字,说的分明就是宋氏当年那些不幸的遭遇,若此次白玉并蒂莲的遗失是宋家人作祟,昌宁之行便是凶多吉少,与其提心吊胆去追求那些泼天富贵,还不如就此返回信阳,过一辈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见江妈妈面色有异,苏玉妍不禁顿感讶然,伸手拿了江妈妈手中的信笺来看,虽不明白“覆辙”二字的含义,但见宋氏与江妈妈两人面色凝重,便知此事非同小可,想到宋氏决意上京的执念,索性就把心一横,脆声说道,“不过是一块白玉,失了便失了,一则人正不怕影斜,二则也无人确认那就是我的贴身之物,便是有人窃了它去又如何?不过是白费心机罢了。”

“那东西是当今太后赐给宋家先太夫人的,虽说不是赦造之物,却也世间少有。昌宁的贵妇们,恐怕没有人不认得的。”江妈妈小声在旁边插了一句。“若有人借它来损毁大小姐的声誉,只怕也有人信……”

苏玉妍想了想,遂道,“娘,那就依父亲所说,让人去县衙报案吧!”报了案,经过了官府,便是过了明路,就算有人要拿那东西说事,事前也得先经过官府这一关,要不然,仅凭他持有别人丢失的宝贝,就可以治他一个偷窃罪名。

宋氏不语,把苏玉妍手中的信笺拿了过来,定定看了许久,这才缓缓说道,“妍儿说得对,人正不怕影斜,咱们还是去报案!”一边说,一边就让江妈妈叫陈永贵过来。

江妈妈迟疑片刻,遂下了马车,把候在车旁的陈永贵拽到马车前,道,“夫人,永贵来了大皇子,捡起你的节操来。”

宋氏沉吟片刻,便掀起半边车帘,向他招手道,“永贵过来。”

陈永贵两步跨到马车旁,微微垂首,静听宋氏吩咐。

宋氏遂附耳跟他低声交待了几句。陈永贵听着,连连点头。宋氏又让他复述了一遍她说的话,这才颔首道,“趁着天色尚早,你赶紧去。我们回客栈等你。”看着陈永贵跨上马背疾驰而去了,这才命江妈妈去请宋虎过来。

听宋氏说要返回客栈,宋虎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又听宋氏说丢失的佩饰是宋家先太失人的遗物,对宋氏的报案之举也就连连表示赞同,当即就让人调转马头重返客栈。

秋日的阳光虽不十分灼人,却也耀得人眼花。丰姨娘等在车里,时不时掀起车帘向外探看,好不容易等到陈永贵回来,她才问得一句话就让宋氏给叫过去了,不一会儿却又骑了马往信阳方向而去。看着渐渐西斜的日头,丰姨娘再也按捺不住了,撩起车帘就要下车。

才探出半个头来,就听外头宋虎高声让车夫们调转马头返回信阳,她就硬生生地收回迈了一半的右脚,没好气地吩咐柳叶,“你赶紧过去夫人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不去昌宁了!”

柳叶忙低眉顺眼地下了车,小跑着到了宋氏车前。

江妈妈才要上车,看见柳叶,脸色微微一沉,“柳叶姑娘又有何事?”先前丰姨娘已经差她来过两趟了。

柳叶脸上一红,陪着笑脸道,“我们姨娘让我过来问问,夫人这是打算去哪里……”

“你去跟你们姨娘说,别再费这打听的心思了。”江妈妈远远眺了一眼丰姨娘的马车,“她有这打听消息的工夫,还不如好好想想送什么礼物给老太爷贺寿……”一边说,一边就往自己乘坐的马车走去。

柳叶赶紧应声走了。

宋氏在车内听见,不免轻轻叹息了一声。

苏玉妍回眸,便宽慰道,“丰姨娘一心想快点到昌宁,也情有可原……”

宋氏就未置可否地淡淡“嗯”了一声。

说话间,马车已经调转车头,复又往信阳方向驶去。

母女俩人各自想着心思,都没有开口说话,耳边只闻马蹄得得。

苏玉妍心里想的是,此次失玉,实属蹊跷,苏慎回信里的“覆辙”二字,更让人疑窦丛生。

宋氏心里想的是,此次失玉,多半是宋家人所为。还是苏慎想得周到,与其将来处处受制,倒不如抢先一步在官府立案,若是将来有人拿着白玉并蒂莲来要挟苏玉妍,就让他在第一时间进监牢!

幕色将至之时,浩浩荡荡的车队便到了先前投宿的东升客栈,客栈老板竟亲自迎出门外,点头哈腰地把宋氏苏玉妍一行人让进楼上雅座,又吩咐店伙计送上店中最好的酒菜。

“菜拣清淡可口的就好。”宋氏道,“酒就不必了。”

那店老板唯唯喏喏地答应着去了。

她们坐的,依旧是今天早晨坐的靠窗的位置。

苏玉妍眸光淡淡一扫,这才发现楼上的另一个角落,竟然端坐着一个衣着淡雅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的身后,站着两个丫头打扮、容貌姣好的少年女子,此刻,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苏家这一众主仆。

不经意,苏玉妍的眸光对上了那年轻男子的眼睛。

第一卷 030、巧遇(下)

这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黝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着不可捉摸的光芒,让人见之忘俗。只看了一眼,苏玉妍就觉得心里一跳——这双眼睛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却又实在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

与此同时,那年轻男子的眸光也淡淡地投到苏玉妍身上,眸光流转间,唇角就微微扬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苏玉妍连忙眼睑微垂,避开那年轻男子的注视。

这年轻男子,正是打算明天就离开咸阳的沈珂。

苏家的女儿明眸皓齿,果然生得异常妍丽,尤其是刚刚那一低头的娇羞,竟宛如昙花初现般让人眼前一亮,与今天早上所见的淡定从容又大有不同,却都十分养眼,难怪那老宋要接她进京,其中原因,自是不言而喻。这丫头一行如此大张旗鼓地返回客栈,还敢去咸阳县衙报案,当真就不怕那白玉并蒂莲落在居心叵测之人手中?还是她们已经有了应对的良策?沈珂收回眸光,心念微转间,便缓缓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下楼去了,两个美婢也随之下楼,临去时,其中一个似乎不经意地扫了苏玉妍一眼,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苏玉妍自然没有听见这美婢的叹息。她微颦着眉头,想着方才那年轻男子似曾相识的微笑,脑中突然闪过今天早上跟自己擦身而过身材高大的女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虽然是男女有别,可笑容却几乎一模一样!

念头闪过,她的眸光就随即投向已至楼下的年轻男子。

恰在此时,沈珂抬起头来,正迎上她探究的目光,他眼皮一跳,脸上就自然而然地露出轻浮的笑容来,那晶亮的眸子还狡黠地冲她眨了一眨,就好像一个花花公子调戏一个良家女子一般。

苏玉妍连忙别过头来。饶是如此,她也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这年轻男子轻佻的举动像是刻意为之,眼神时透出的戏谑之情,就仿佛已经将她心里的所想看穿似的。

沈珂看到苏玉妍被他这一眼看得复又垂下眼睑,遂满意地一笑,扬长而去。

宋氏也注意到了沈珂,眸光微闪,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就附在江妈妈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江妈妈微微点头,遂快步下楼。

丰姨娘的视线刚才一直追随着沈珂,只觉这年轻男子像极了一个人,却又不敢当着宋氏的面提及,眼见宋氏吩咐江妈妈下楼,便也跟着站起身来,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去洗洗手再来。”说罢,便欲起身。

宋氏淡淡扫了她一眼,遂扭头吩咐春荣,“春荣,你和柳叶两个好生搀扶着姨娘下去……这客栈鱼龙混杂,快去快回'hp'惑乱轨迹最新章节。”

春荣自是明白宋氏的意思,当下便上前相扶。丰姨娘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面上却不显,任春荣与柳叶两个一左一右拥着她下楼去了。

“娘,我觉着方才那个男子,与今晨与我擦身而过的女子十分相像,只是那女子眉心有颗美人痣。”苏玉妍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您看,要不要让陈永贵跟着去看看?若真是同一个人,那就赶紧通知官衙的人来抓捕才是。”陈永贵自小习武,拳脚工夫不错,人又机灵,跟踪一个人难度并不大。

宋氏当时对那女子只有惊鸿一瞥,并没有十分留意,此时听女儿一说,不免仔细回想,再想到这男子的长相与那个声名显赫的男人也有神似之处,更觉心惊不已——如果此人真是那人的儿子,如果白玉并蒂莲真是此人窃走,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对于女儿的警觉,她还是深感安慰,当即便点头说道,“妍儿放心,我方才便是让江妈妈下去吩咐陈永贵了。”

原来江妈妈下楼竟是让陈永贵去跟踪那年轻男子了。苏玉妍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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