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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良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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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玮不说话,定远侯又道,“珂儿跟他媳妇两个这会儿正在朝阳宫,只怕一会儿还要过来见你,珂儿忍唇负重这么多年,就是想你和宥儿能实现多年的夙愿,现今弄到这步田地,他心里还不知怎样失望难过!你这个做长姐的,还该劝导才是。”

人说“知子莫若母”,而在沈家,却要改用“知弟莫若姐”,沈玮与沈珂心灵相通,又怎不知道他心里的难过失望?但这是一场飞来横祸,猝不及防,不仅沈珂难过失望,赵宥与她,会更加难过。但是,当着定远侯,沈玮还是轻轻点头,“祖父放心,事情既已发生,我们也阻止不了,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善后的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一定不会让我的孙儿白白死去,一定要让那幕后黑手付出沉重的代价。”

最后两句,沈玮说得十分缓慢,语音也十分低微,却透着与她全身的憔悴极不相称的冷漠与煞气,令定远侯精神一振,旋即露出微笑,“好魔宠狂后!这样的你,才不愧为咱们沈家的女子!”

见定远侯持着赞同的态度,沈玮脸上的颓废之色顿时减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从容与沉静,“梁氏是个好孩子,我不想把她牵进来,宥儿将来是要做储君的,我更不能让他身上沾有污点,所有的事,就由我们沈家来做,一定要把这两个孩子撇干净……”

沈家已经为赵宥牺牲了许多,定远侯自然对沈玮的话不持半点异议,当下点头称是,忽听帘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连忙出声喝道,“是谁在外头?”

话音刚落,便听见赵宥清朗的声音,“是我。”

两人扭头,就见赵宥与沈珂并肩大步进来。沈珂上前给沈玮行国礼,沈玮忙叫赵宥拉他起来,未及开口,泪水已涌上眼眶,想着定远侯方才叮嘱的话,忙又将伤感强自压下,让他在床边的锦杌上坐下。

赵宥以家礼见过定远侯,见沈玮和定远侯两人都是满脸肃然,便正色道,“方才母妃与曾外祖父的话,我和珂舅父,都已经听见了。”不待两人说话,他又接着说道,“我不同意母妃的说法。”

沈玮秀眉微皱,“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哪里知道世事险恶?我不让你和梁氏插手,也是为你们好。”

“国法无情,常常是‘一人犯错,诛连全族’,就算我是清白的,若出了事情,只怕也难逃干系。”赵宥徐徐说道,“与其做一个旁观者,还不如让我也参与其中,共得患难,将来也才能同享荣华。”

沈珂话音才落,沈珂已接着说道,“宥儿说得甚是。值此关键时刻,牵一发而动全身,宥儿的所作所为,已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他痛失爱子,原该有雷霆之怒,若对此事无动于衷,只会引人猜疑,反倒不美。”

定远侯不禁点头称是。“珂儿这话说得在理。但凡有血性的男子,又怎会将妻儿的生死漠然视之?这个时候,他插手追查此事原也合情合理……”

沈珂朗声接了定远侯的话头,“眼下圣上让皇太后着手追查此事,原是秉着公正之意。可我觉得,若宥儿亲自请缨,圣上只怕也会首肯。这样一来,于公于私,都对咱们有利。”

赵宥痛失爱子,自是激愤难忍,一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态度,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几度,此时听了沈珂的提议,却不禁有些犹豫,“我避嫌都来不及,又怎好去请缨?”

“你向来温和,鲜见你为某事而生怒,只怕圣上会误以为你怯懦胆小,你若请缨,圣上见了你血气方刚的模样,一定会对你的印象大为改观,于公于私,也都有利无弊。”沈珂看着赵宥躇踌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兴许,还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先前在内室,两人讨论的不过是关于此事幕后嫌疑黑手的事,并没有谈及此事,赵宥吃惊之余,倒也深以为然,当下便露出跃跃欲试之态来,“母妃,您觉得此计如何?若可行,儿子即刻便去向父皇请缨。”

定远侯看着赵宥未脱稚气的脸庞,不禁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许是沈玮把孩子保护得太好了,他不仅没有学到争斗的手段,竟比一般的世家子弟还显得单纯。相比之下,沈珂在十岁之前就已经学会用假面伪装,一直装了十几年,还不曾被人识破,个中辛酸,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了。

就在定远侯暗暗思忖赵宥能不能成大器时,沈玮已经点头答应赵宥的请求,“……你珂舅舅说得不错,你性情太过温良,恐让你父皇觉得你过于怯懦,此番若去请缨,正好让你父皇看到你的另一面,也正好趁此时机把事情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给梁氏和你无辜的孩子一个交待。”

赵宥连连点头,继而收了雀跃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郑重,“我想,还是先去见过皇祖母,问问她老人家的意思后再去跟父皇说,若她老人家同意,再在父皇面前提一提,比我说百十句都顶用。”

第一卷 126、对策(下)

朝阳宫里,苏玉妍与赵宁、梁惠君把出事那天与别人来往的细节又仔细过滤了一遍,随即列出了一个嫌疑人名单。排在头一位的,便是皇后冯敏缜,次之是左贤妃,再次之,便是皇太后。从理论上讲,赵宥是冯敏缜养在膝下的皇四子赵安成为储君的最大劲敌,冯皇后为了赵安对梁惠君下手也在情理之中;左贤妃就更不用说了,她膝下所出的皇三子赵宏聪慧能干,深得圣眷,也有望角逐储君之位……至于皇太后,倒与赵宥没有利益冲突,不过她差人送来的葡萄是导致梁惠君肚子疼痛的主要原因,因此也被列入嫌疑名单。

而这边乾宁宫里,定远侯与沈玮、沈珂、赵宥商议妥当便提出告辞,一行人在朝阳宫外汇合,随即出宫。

回到兰亭居,已是天过晌午。吃罢午饭,夫妻两人就把各自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苏玉妍得知赵宥欲主动请缨调查此事,权衡利弊,也觉除此之外并无良方,不过,赵宥身为当事人,若没有魄力,只怕难以查出幕手黑手。

夫妻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以静制动妙手天师全文阅读。

春草得知梁惠君腹中的胎儿被人动了手脚以致流产,不禁暗暗为苏玉妍感到庆幸,庆幸之余,想到沈珂还有一个嫡兄弟沈顼,沈珂又是那样的不成气候,将来只怕还会为承爵之事而生出纷争,当下便又心生忧虑。春草把心中的担忧说给双珠听了,双珠不由得笑道,“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们大小姐虽说宅心仁厚。可大事也含糊,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正说着,抬头看见锦秋如迎风杨柳般走了过来。那一身粉红的衣裳映衬着她娇艳的脸庞,云鬂上斜插着一支金翅蝴蝶钗,随着她轻盈的步子上下晃动,愈发摇曳生姿。

双珠向来聪慧。早从锦秋看沈珂那艾怨的眼神瞧出了蹊跷,当下便向她笑道,“锦秋姐姐这是去哪里?”

锦秋听罢,脚下不由一顿。进了兰亭居,除了甬道处有个三岔路,一条通向君子池,一条通向西厢房,余下这一条,便直通兰亭居的正房了。如今她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双珠却还问她去哪里。岂不是明知故问?不过,她心里虽然愠怒,却还是好声好气地笑道。“我过来看看爷和少夫人,问问他们晚饭吃什么。”

自从沈珂成亲。他所有的事情几乎都由苏玉妍和她的陪嫁丫头包揽了,就连菜谱,也都由苏玉妍重新改过,锦秋与锦春两个,虽然名义上还是沈珂屋里的大丫头,实际上,却是百事不管的闲人了。

双珠眼珠一转,旋即笑道,“姐姐来得真不巧,爷与少夫人刚刚歇下……”

这要放在以前,锦秋不需说话,只要拿眼一扫,丫头们就会忙不迭地开门迎她进去,可惜现在已是时过境迁,昨晚她不仅挨了苏玉妍的训斥,还被责令自己主动领罚,所以她便憋了一肚子委屈和无名火,本想着寻个机会跟沈珂诉诉苦,没想到今天一早他就跟苏玉妍进了宫,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想见他一面,没想到双珠直接就替苏玉妍挡了驾,连她见沈珂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这样一来,她心里的怒火更盛,声音就不免微微提高了些,“哦?那我可来得不巧了!”

屋里沈珂正与苏玉妍说话,听见外头锦秋的声音,不由得问道,“是锦秋么?”

苏玉妍眼角的余光瞥见沈珂的眸光投向窗外,便微微一笑,“昨晚我罚了她,只怕她心里正委屈着……”说到一半,却不往下说了。

沈珂昨晚本就未醉,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此时听苏玉妍一说,不禁想起昨夜的情形来,两道剑眉就微不可见地一颦,沉吟片刻,随即说道,“锦秋跟了我十年,虽说脾性不太好,却还是信得过的,只怕你昨晚误会她了……”

苏玉妍听沈珂竟为锦秋辩解,心头的无名火便“嗖”地一下窜得老高,当下便缓缓站起身来,慢慢向门口走去,嘴里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来是个误会,倒是我大惊小怪了。”一边唤春草请锦秋进来。

锦秋听见屋里沈珂为她开解的话时,脸上不禁露出欣然的笑容,此时又见苏玉妍让她进屋,心里更是一阵窃喜,当即挺着胸脯昂首进去,同时收了脸上的笑容。

因走得急了,正撞上迎面出来的苏玉妍,幸亏她是飞过武的,当下往旁边一闪,却还是将苏玉妍撞了一个趔趄,她连忙伸手相扶,也不知是不是迟了一步,还是她存心,总之还未触到苏玉妍的衣角,就见她身子一歪,摔倒在地,落地时还发出“砰”地声响。

沈珂顿时离座而起,大步奔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见苏玉妍紧皱秀眉一言不发,不禁问道,“摔得厉害么?”

锦秋见沈珂满脸关切,竟连看也不看自己,当下只觉心里泛起一阵醋意,但想到自己的身份,终究不敢说什么,只嗫嚅着小声说道,“是奴婢莽撞了,奴婢该死!”

沈珂这才把眸光转向她,沉声说道,“若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

锦秋满腹想要跟沈珂倾诉的话在他话音刚落时就不得不咽了回去,只微微点了点头,“奴婢原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跟少夫人禀报一声,昨晚奴婢已经去处事房领了罚,罚了奴婢半年的月银……”

苏玉妍的眸光扫过锦秋那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当即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方才爷说了,昨晚是我误会了你,回头你再去一趟处事房,跟他们说,不必罚了ns系列之萌兽也是攻全文阅读。”

先是让她自己去处事房领罚,接着又让她去处事房消罚,难道是想拿她当猴耍不成?她锦秋虽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奴婢,却不是任人搓扁捏圆的软柿子!锦秋原本就显得幽怨的神情顿时收敛起来,她心念百转,把苏玉妍在心里骂了又骂,当着沈珂,还是竭力维持着弱不禁风的娇怯形象,悄无声息地瞟了沈珂一眼,遂垂下粉颈,“多谢少夫人不罚之恩。”说罢还盈盈一拜,举止之优雅,简直就像个仪态万方的千金小姐,完全看不出一个做为奴婢的卑微之态。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愈是显得委屈,就会愈发衬出苏玉妍的狭隘与自私,沈珂从来都是个心软的,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样的委屈而置之不理。

果然,沈珂眉峰微皱,大步走到床边,把苏玉妍轻轻放在床上,这才微沉着面色对锦秋说道,“你先下去吧,回头我让锦春去处事房给你消罚。”

锦秋立即露出感激涕零的神情来,眼里泪光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娇怯的模样,想着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再逗留,遂应声退出房去。

一出屋,就迎上春草双珠两个如临大敌的目光,她唇角微微一翘,露出淡淡的不屑一顾的神情,扬长而去。

春草与双珠面面相觑,目送锦秋摇曳生姿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的拐角处,这才转过头来,良久没有出声。

还是春草低声打破了沉默,“这个锦秋,存心就是来挑拨咱们大小姐和爷之间的关系的。”

双珠也小声附和了一句,“瞧她这狐媚样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听屋里苏玉妍唤春草去拿药酒。

两人连忙转身去了。

苏玉妍紧皱着眉头,伸手轻轻摸了摸了右脚脚踝,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竟是真的扭伤了!

看她这样子,沈珂也知她伤得不轻,不由得放柔了语调,“你先忍一忍,我替你正正骨。”说罢伸手就去握她扭伤的右脚脚踝。他的手才碰到脚踝上,苏玉妍就下意识地失声叫道,“痛!”

这一叫,顿时让沈珂的手缩了回去,只看着她的脚踝处,就像看着一个满身是刺的刺猬,简直无从下手。

少时春草与双珠送了药酒进来,沈珂看着苏玉妍慢慢红肿起来的右脚踝,不禁皱起眉头,柔声说道,“我先为你擦点活络精油,会让痛感缓一缓。”说着拿了药布涂上活络精油,然后替她慢慢擦拭,擦着擦着忽然两手交错用力一正,就听“咔嚓”一声,苏玉妍只觉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未及开口,便听沈珂笑道,“……长痛不如短痛……你站起来试试,应该没事了。”说着扶她下床。

苏玉妍慢慢走了两步,果然不痛了。当下也就不再惺惺作态,展颜一笑,“果然是长痛不如短痛。”

看着她娇妍的笑容,沈珂心里因为苏玉妍让锦秋自己去处房消罚的一点阴霾便随之消失殆尽,旋即笑道,“便是不痛了,也得先在床上歇一歇……”

双珠与春草见了,顿时露出释然的笑容来。

“悉听君命。”苏玉妍也知沈珂刚才为锦秋受罚之事不快,当下便佯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笑微微地说道。

沈珂也乐得不提,他看着苏玉妍干净的笑容,却不由得想起锦秋方才的那一撞来,顿时生出疑窦,却不说穿,只与苏玉妍说些旁的事。

第一卷 127、喜讯(上)

就算沈珂心里存了疑窦,终是想着锦秋的地位尴尬,难免还是对她存有愧疚之意,又想着自己刚刚新婚,不便纳她为姨娘,便是真要纳她,也需等苏玉妍生了孩子,方才合情合理。

沈珂不说,却不代表苏玉妍不知。先前锦秋尚未进屋时,她就知道这丫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来生事的,就是来装可怜的,所以就打算放下主母的架子跟她谈一谈,也顺便提醒她做好一个丫头的本分,不料竟会突然被她撞倒,当时她本想点穿,却想着沈珂心里存了偏见未必肯信,便忍了没说,此时又见沈珂有意岔开话题,便知他心里对这锦秋是另眼相看的,心里自是像吃了酸梅子似的,满心满口都是酸溜溜的,可又不能明着跟一个身份低微的丫头争风吃醋,便索性装出心无城府的样子来,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流浪仙人。她就不信,她还斗不过区区一个通房丫头了!

因此,夫妻两人各怀心思,虽然都面带笑容,却少了先前那种亲密无间,好在两人都在为梁惠君的事操着心,倒也没显出什么隔阂来。

不过,苏玉妍毕竟是个心思细密的女子,尽管沈珂什么都没说,她还是觉出了锦秋这个女人对她潜在的威胁。这个时代,注定男人会拥有三妻四妾,特别是身份高贵的男人,更是拥有无数姬妾,沈珂虽是无名之辈,可他却是定远侯之嫡长孙,不管她愿不愿意,将来都必须接受他接二连三纳妾的事实。她不是个思想开放的人,无法容忍别的女人与自己共同拥有同一个男人,这也是她当初嫁给沈珂之前犹豫的原因。但沈珂是个好人,错过了他,也许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遗憾,所以,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同时也作好了他将来纳妾的心理准备。可当真正面临着这样的难题时,她心里的难过还是无法用言语表述。

她不能怨沈珂。沈珂不仅仪表飘逸出众,还拥有定远侯嫡长孙以及沈贵妃胞弟的特殊身份,就算他素有浪荡子弟的名声。却还是无法阻挡无数女性对他的爱慕,锦秋不过是个小小的丫头,自然不能免俗,更何况两人之间还可能存在某种暧昧的关系,她想成为他的妾室,想着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不关沈珂的事。那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当然,她不是小人,不会使用那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只能从明面上想办法,而且还必须是能让沈珂接受的光明正大的办法。

锦秋已经不小了,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按理说,她可以为锦秋拣个年纪相当、身份相当的男人,把她名正言顺地嫁出去。这样一来,不仅拔去了锦秋这颗眼中钉,还能给其他丫头一个警示,可谓一举两得。

苏玉妍心中主意已定,便带着春草双珠去了思定堂。

锦秋是宋德书送给沈珂的,她的去留,宋德书也享有发言权。当务之急,是要与宋德书达成一致,最好由宋德书出面为锦秋主婚,这样才不会引起沈珂的反感。

对于苏玉妍的来访,宋德书显得十分高兴。她与苏玉妍除了婆媳关系,还有另一层姨甥关系,自然要显得比一般婆媳关系更为融洽才是。当然,苏玉妍对宋德书却仅仅只是出于表面的尊敬,毕竟当初是宋德书代宋氏嫁入了定远侯府,这个心结也将随着宋氏的离世而永远解存在在两人之间。更何况她们之间还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因此就算看起来十分和乐,却也只是聊些寻常的家长里短而已。

说着说着,苏玉妍就有意无意地把话题绕到了兰亭居丫头们的身上,“……我在家里平常只用了两个丫头,如今陪嫁的就有四个。还有锦春和锦秋两个从前跟着大少爷的……母亲这里也都只有丹阳和皎月两个大丫头,我却用了足足六个,岂不是大大僭越了?因此我就琢磨着是不是打发几个出去,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宋德书听着听着,就明白了苏玉妍的言下之意,旋即笑道,“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锦秋锦春两个原是太夫人留下来的,后来跟了珂儿,大概也有十多年了……这两个丫头倒是忠心耿耿的,亏得有她们在珂儿身边侍候着,这些年倒也没出什么差错……如今年纪大了,也该打发出去了。”

“要不,我就让柳红和秋蕙先到外院领一份差事……毕竟,锦春和锦秋是太夫人留下来的,若我一来便把人打发出去,倒显得我不容人了。”苏玉妍佯作犹豫的样子。

“柳红和秋蕙是你的陪嫁丫头,怎好打发到外院去领差事?还是让锦春和锦秋两个出去吧,她们也该嫁人了。”宋德书微一沉吟,便笑道,“你不好说,就由我出面……我跟珂儿说去。”她知道苏玉妍是特意为此事而来,一来想着她在新婚头上难免会觉得通房丫头碍眼,一来也不想驳了她的面子,所以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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