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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小东西似乎是因为被凤卿抱得紧了,不舒适的动了一下,顾明乐抬起脑袋看向凤卿:“夫君…”
凤卿伸手抚上她的玉颜:“乐儿…”方才竟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快要失去她了,只是她若不在世间了,那么他便立即随她而去。
顾明乐微微一笑,两人都未提方才的劫难,也会提之后的五次劫难,不论什么,不论再如何困难,两人都会一起去面对的。
“夫君…”只是顾明乐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有些犹豫有些担忧,眸光看着怀中的小东西。
凤卿自然了然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乐儿若喜欢它,便带着它吧,先看看下一次劫难会是什么。”
顾明乐眸光一闪,她确实非常喜欢怀中的小东西,只是方才的劫难让她明白,带着这小东西只会让它一同陷入危险…悠悠叹了口气,也罢第三层的劫难已过,到了第四层再说吧!
想着,便与凤卿再往前走去,身后那一片冰川河流又恢复成原样了,似乎从未发生过方才变故。
“夫君…”顾明乐抬头望了眼凤卿,又轻声唤道。
“嗯?”凤卿未看她,而且谨慎的看着周围,虽说第三层已过一劫难,却不知到第四层途中会不会如第一层到第二层一样,袭来第三次劫难。
顾明乐望着凤卿俊逸的侧脸,眸光微微闪却,却是摇了摇头,柔声道:“没什么,只是唤一声夫君。”其实她知道,她的夫君定也知道了,接受劫难的是她这引灾之人,就如方才,夫君先踏上冰川之时,并无半分变故,而她踏上冰川时却有如此大的变故,所以说…只要夫君不与她在一起,便能安然出这九重雪山!可是…夫君又怎么会丢下她呢?!默默的叹了口气,还不到最后一刻,她依旧相信着她与夫君都能平安走出这九重雪山的!
两人一步一脚印,身后留下了长长的两排脚印,深深陷入雪地之中。
这一次,又是十分安全的到达了第四层,而第四层的景象又与第一、二、三层全然不同,第四层竟长了一片宽阔翠绿的草地,草地上还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美极了,而且与这片冰山雪地形成了两个世界,宛如温暖的春天世界一般。
顾明乐与凤卿站在这片如春的草地前,眸光微微敛下,并无半分新奇之色,反倒有些担忧,如此不寻常,会不会在此碰到第三次劫难?!
“走吧!”凤卿没有多想什么,不管第三次劫难是什么,他们都是要面对的,只有继续走下去。
顾明乐看了凤卿一眼,抱着小东西的手微微紧了一分,很想自己先走过去,只是她知道她的夫君是不会同意的,只能点点头,与凤卿一同缓缓的走进了这片春意盎然的草地。
两人揩手走在草地上,微风吹来,抚在玉脸之上,格外的温暖舒适,连原本看不到头的九重雪山之上,似乎都能瞧见几片雪白的云朵,碧蓝的天空一般。
凤卿紧紧握着顾明乐的手,眸光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走了片刻,似乎没有一丝动静,这片草地依旧平静如初。
顾明乐美眸微敛,没有半分放松,心中总觉得有些怪异,在这片草地上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第三次劫难…应该马上就会出现了!
果不其然,只是眨眼的瞬间,两人面前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头豹纹山虎,十分强壮,一看便知不是寻常山虎,两对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顾明乐与凤卿,不停的恶嚎着,似乎在警告顾明乐与凤卿,不许再往前踏进半分。
“夫人,看样子衾大哥送的东西派上用处了。”凤卿见到两头豹纹山虎却是笑着朝顾明乐道。
顾明乐也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心中愈发敬佩起风衾,在离开京城的途中,衾哥哥便交给他们一展红旗,说是道家之物,是衾哥哥师傅赠于衾哥哥的,这展红旗可令百兽迷眼,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事物,包括人和其它动物!还说在九重雪山之上或许会有百兽其中之一居住,也许会是其中一劫难,便将这展红旗交给了他们,许是能平安度过其中一劫难,此时果真是遇上了。
想着,便见凤卿从怀中拿出那展鲜红如血的旗织,朝着那两只豹纹山虎展了开来,按着风衾交待的法子,朝右朝右各挥了三挥。
果真…如风衾所说,那两只豹纹山虎立即变了样,方才恶狠狠的眼光立即变得掉焦虑不安,嚎叫着,似乎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乱转起来了,显然是看不见凤卿与顾明乐两人了。
顾明乐抬眸看了凤卿一眼,两人微微点头,屏息,继续朝着草地的另一头走去,两人皆是提气使了些许轻功,不将脚踏在草地上,以免发出声响,惊动了那两只豹纹山虎,叫那两只豹纹山虎知道了他们的方向所在。
如此一来,顾明乐与凤卿很快便过了这片草地,到了对面的雪地之上,再回头看去,那两只豹纹山虎竟不知在何时消失了。
顾明乐微微闪眸,那两只豹纹山虎必定不简单,若非有衾哥哥的道家红旗在,她与夫君定不会如此简单的避过第三次劫难!
凤卿低眸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夫人,走了一日必是累了吧!我们歇息片刻吧!”
顾明乐也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
两人寻了一处视线较为宽敞的地方,坐了下去,底下的雪已是积成极厚极硬,即使两人坐着也不会融化成水。
凤卿从腰间的锦袋里取出两份糕点,一份递给顾明乐,这是到达边关之后顾明乐准备的,在雪山之中三日三夜,纵使有再深的武功内力,也是需要吃些东西的,不若该如何去应付那七次劫难。
糕点配着九重雪山的雪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顾明乐微微倚在凤卿的怀中,看着九重雪山的景色,还有那一片刚刚踏过的草地,美眸微微闪着,浅笑道:“夫君,若不是这番境地,能到这里来游玩一番,当作我们的新婚之游,倒也十分幸哉。”
凤卿依旧时刻注视着四周的情况,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点了点头:“夫人大可以将此次游历当作是我们的新婚之游,只是惊险了些。”
“夫君,不知我们离开这一个月,他们如何了…”顾明乐望着北面京城的方向,悠悠道,想必娘亲快生了吧,也不知她能否赶回去!
凤卿缕了缕她的墨发:“夫人放心吧,京城定是一切安好,夫人也定能赶回去看弟弟出生。”
顾明乐笑了笑:“也不知寒弟那桩案子办得如何了?”
“夫人不是十分相信寒弟吗?怎么…担心了?”凤卿打趣道。
045 丁府寻亲1()
顾明乐微微笑着摇头:“倒也不是担心,只是十分好奇而已。”
说着,清澈的美眸望着京城的方向,似乎是出了神。
而此时,京城之内,丁大人的府内,凤寒正带着徐妩蔷欣赏那株十分独特的兰儿。
兰儿种在前院,确实十分独特,只开了一朵花,这唯一的一朵花极为美丽,每片花朵皆有不同的颜色,却不杂乱太艳,而是调谐的甚好甚柔。
“这花确实新奇,不知丁大人是从何处弄来如此独特的兰花?”凤寒颇感兴趣的问丁府的管家。
这丁府的管家一听凤寒问这话,立即来劲了,忙上前笑着又极为得意的道:“回寒公子,这兰儿可是我家大人从西域花高价买来的,世间独此一株,再无其它!可劲珍贵着呢!”
“哦…世间独此一株,倒当真极为珍贵…”凤寒一副了然了的神情,又一顿,似乎是不经意般问道:“那这价钱定是不菲吧!”
“可不是!这么一株兰花可花了我家大人整整五十万两白银,好几大箱子呢!”那丁府管家也没有多想,一顺溜便将这株价值不菲的兰花具体值多少银两说了出来。
凤寒眸光微微一闪,看着那株兰儿若有所思,却是不再说话。
丁府管家倒也没在意,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只觉得凤寒这双脚不便之人,没有半分实权,而且看上去虽俊逸如仙,却像是没有一点心机,没有什么好堤防的。
“管家,夫人那又闹了,你快去看看!”才没一会儿,院外便跑进一名丫环,着急朝丁府管家道。
丁府管家听了丫环的话,立即一脸烦躁,拉着丫环到了一边,低声道:“怎么又闹了!你们都劝着点夫人不就行了!”
“劝了,可是奴婢们实在是劝不住,夫人闹着非得要见老爷,要出府回娘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过去看着,我马上就去!”丁府管家一脸不耐烦的打发了丫环,然后立即便了一副嘴脸,看向凤寒:“寒公子,府上出了些事,要小的处理,这…”
凤寒眸光闪了闪,脸色温和的点了点头,笑道:“管家有事便去处理吧,在下自己在这里赏会花,无妨!”
“是…是…那寒公子请自便,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喊府上的下人即可!还有…”眼光看向院子的另一面:“还望寒公子莫要扰了我家夫人的清净,多谢寒公子了!”
“管家放心,在下自是有所分寸,定然不会冒犯丁大人家眷!”凤寒依旧好脾气的保证道。
丁府管家这才放心了,拱手:“多谢寒公子,小的先告退了!”
待那丁府管家急勿勿走了之后,徐妩蔷便露出了着急之色,走到凤寒身前屈了屈身:“公子,蔷儿的娘亲是否就在这墙的另一边?!”
凤寒微微一笑,看向院子中间那堵墙,墙东面开了拱形通道,没有门,直通另一半院子,徐妩蔷说得确实没有错,据暗卫探访,这院子里确实有所蹊跷。而且就如他们方才听到那丫环的话,这丁府还另有夫人,所以丁府管家口中,这院子里的夫人,自然有奇怪之处了,一府之中定然不会有两位正室夫人。
“徐姑娘不必着急,你先进去看看。”
“公子此话当真?蔷儿当真可以进去看看?!”徐妩蔷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强捺着,毕竟这是在丁府,而且她此时的心绪十分复杂,激动紧张,亦有高兴与担忧,隔着一堵墙,她的娘亲还活着,就在另一边!可是这只是可能,在未亲眼见到之前,都只是猜测。而且…另一边那位丁府管家口中的‘夫人’若真是她朝思暮想的娘亲,那这么些年来她活得好好的,为何不去找她和爹爹还有妹妹,而且她怎么成了丁府的‘夫人’,又或许是她逼不得已,还是…她是自愿的,她已经忘了她的丈夫和两个女儿?!
凤寒看着徐妩蔷,似乎猜到了几分她的心绪,温和的笑了笑:“去吧,这里有我,无妨!”顿了顿,又温声嘱咐:“只是不论见到了什么情况,切不可太过激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我们都要小心谨慎些。”
这一句‘这里有我,无妨’,让徐妩蔷莫名的安心,点了点头:“是,蔷儿明白,公子放心!”
“嗯。”凤寒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徐妩蔷深吸了口气,往那道没有门的拱形通道走去。
另一边,也许就住着她的娘亲,徐妩蔷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脚步也愈发缓慢了,若她真能见到娘亲,那她该和娘亲说些什么?!
慢慢的,走过拱形通道,到了另一边院子,徐妩蔷抬起眸光,仔细的观察着这边的摆设格局,那些花花草草,石桌石椅,都被她一一看入了眼中。这一看,她的心中微宽了些,若这里真住着她的娘亲,那么…起码说明这几年,她的娘亲过得并不苦,甚至过得很舒适!只是心中的的担忧和不安也更深了些。
“这位姐姐,你是?”院子里原本没有人,正在徐妩蔷闪神间,不远处的主屋门被打了开来,然后走出一位清秀的小丫环,见到徐妩蔷,有些紧张疑惑的走了过来,朝徐妩蔷问道。
徐妩蔷的眼光看向被打开的主屋门内,隐约看到一袭绢黄的身影,却只是一个背影,看不清那人的正脸,她的心却是愈来愈紧了,因为那道身影与她的娘亲实在太象了,虽然已有好几年未见娘亲一眼,她却还能清晰的记着娘亲的身影音容。
“这位姐姐?你是哪个院子的?到这里来做什么?”小丫环将徐妩蔷当着了丁府后院其它院里的丫环了,见她一个劲往主屋里瞧,便挡了挡,继续问道,眼光中多了抹警惕。
徐妩蔷看向小丫环,敛下心神,笑着朝她道:“这位妹妹,我是陪我家公子来赏兰花的,只是肚子突然有些不适,就想进来借个方便!”说着,作势抚住了肚子,似乎十分难受。
小丫环愣了愣,随后恍然的点了点头:“原来你不是府里的丫环…那边的院子里也是有茅厕的,就在你们赏兰花的西面小侧屋里。”
“这…我肚子实在太难受了,忍不住了…这位妹妹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就近去…”说着,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肚子也越捂越紧,腰也弯下去了,真像是内急得不行。
小丫环眼光一闪,见她实在是憋不住的样子,没有办法,只能点点头:“好吧,快,我带你去吧!”拉着徐妩蔷便往西边走去。
徐妩蔷眸光暗敛,跟着小丫环到了茅厕,将门关上,轻轻呻吟了几声,随后又着急朝外面喊道:“外面的好妹妹,里面没有纸了,好妹妹能否帮忙去取些来!”
“啊?!好,我就这去帮你拿!…奇怪,我早上上的时候好像还有纸啊…”小丫环的嘀咕声渐渐远去,徐妩蔷急忙打开门,往外面张望了一圈,那丫环往偏屋去了,正好与主屋是反方向,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徐妩蔷急忙借机往主屋而去。
很快便走到主屋门口,屋门还敞开着,徐妩蔷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屋子,便见方才那袭绢黄的身影此时正坐在桌前,依旧背对着她,双手一动一动,似乎是在绣荷包。
“小绢,找到那包香料了吗?”桌前的女子似乎听到了声音,头也未回的开口道。
徐妩蔷顿时滞住了,这声音…分明就是她的娘亲啊!身子不自觉颤了颤,滞在那里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深深的望着那袭背影。
桌前的女子佻了佻眉头,疑惑的转过了头:“小绢…”话还未说完,那双风韵犹存的目光对上了徐妩蔷的眼光,一时间也滞住了,眼慢慢睁大,闪过疑惑和不敢置信,还有一抹激动。
半晌,那女子动了动身子,拿着布线的手似乎是抖了抖,颤着声音:“蔷…蔷儿…你是蔷儿…”
在女子转过头的那一然刹那,徐妩蔷便红了眼,那的的确确就是她的娘亲,她未见四年,日思夜想了四年的亲生娘亲!在女子唤出声,问出声的时间,她没能再忍住,清澈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划落,她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压抑了四年的思念,在此时见到娘亲的时候,却不知该如何言语了…这证明她的猜想都对了,娘亲在这里生活了四年,而且在这里成了所谓的‘夫人’!
“蔷儿…”女子激动了起来,颤着身子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徐妩蔷:“你真是蔷儿…蔷儿…还是…娘亲又在做梦了?!”她的目光显得有些恍惚,步伐也是摇摇晃晃的。
“…娘亲…”徐妩蔷吸了一口气,哽咽的唤出了声,不管如何,眼前的真是她日思夜想的娘亲!
女子听到徐妩蔷的唤声,显然又是一滞,随后满是激动喜悦,到了徐妩蔷面前,伸手摸上她那张如玉的脸蛋,眼角也落下了泪珠:“蔷儿…真是蔷儿…我的蔷儿…娘亲没有做梦!这真是我的蔷儿…”
046 丁府生事2()
徐妩蔷将娘亲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隐约抽搐着,方才她竟不相信娘亲,以为娘亲贪图安乐,心甘情愿住在这里。却是忘记了,娘亲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此时娘亲的眸光之中带着激动喜悦,还有浓浓的哀伤。在这里…定不是娘亲所愿!这四年,娘亲又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与悲伤!
“娘亲…我是蔷儿…”千言万语似乎只剩下如此一句话了,四年未见,再相聚,母女间只是浓浓的悲伤。
“蔷儿…”徐夫人极为激动,抱住了徐妩蔷,这是她的女儿,她想了四年,念了四年的女儿,顿时又哭又笑,紧紧抱着女儿,生怕这只是一个梦,她稍一松手,女儿便又消失了。
“娘亲…”徐妩蔷亦是喜极而泣,此时脑海中什么也不想了,只有与娘亲重聚的喜悦。
“夫人…”正在此时,原本在寻徐妩蔷的小丫环一脸错愕,看着屋里的情形,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徐夫人见到小丫环,急忙道:“小绢,快进来,把门关上!”
“是。”小丫环愣了愣,随后立即按着吩咐进屋,并把门关上了。
“小绢,这就是我与你说过的,我的女儿,我的大女儿!”徐夫人激动的拉着徐妩蔷,朝小丫环道。
小丫环愣了好久,显然,一时间还没能消化这一消息,过了许久,才睁大了眼,十分高兴道:“夫人,这位姐姐真是您的女儿?!”
徐夫人用力点了点头,紧紧拉着徐妩蔷,抹了抹眼泪:“蔷儿…真是你…你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徐妩蔷也是平复了心绪,朝着娘亲一笑,反握着她的手:“娘亲,说来话长,女儿不能在此太久,便与娘亲长话短说!”
徐夫人点了点头,并拉着徐妩蔷到了一边的软榻上坐下,听徐妩蔷简略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睁大了眼光:“这是真的?!”
徐妩蔷点头:“嗯,寒公子就在外面赏兰!”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总算等到这一刻了!”徐夫人愈发激动,高兴的拉着徐妩蔷的手直晃。
“娘亲…您这么会在丁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女儿满是疑惑的问话,看向女儿,徐夫人微微一笑,抚上女儿的玉颜:“娘亲的蔷儿长大了,愈发精致可人了!”说着,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爹爹和薇儿可都还好…”
“爹爹和薇儿都很好,只是…他们都很想娘亲,都等着娘亲回去!”
徐夫人眼光一闪,低下了头,绢黄的云绣裙,挽着妇人发髻,简单的配了一支兰花簪,虽是三十余岁的妇人了,却如同二十余岁的少妇,风韵犹存,眉目间与徐妩蔷极为相似,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妇。
抬起头时,目光中满是哀伤和庆幸:“还好,他履行承诺了…”
他履行承诺了…徐妩蔷听到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