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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右殿门口,便见一名女子站在那里,正看着几人,眸光微微闪动,似乎是一一打量过凤卿、顾明乐和风衾。
“卿,乐儿,这位是郑姑娘,墨的未婚妻,这段时日幸亏有郑姑娘,不若墨的情况只怕瞒不下去了!”傅晋飞朝凤卿和顾明乐介绍道。
郑婉言的事顾明乐也听泠尘说过,能让泠尘都能感到有些佩服的女子,定是不凡,浅浅一笑,朝郑婉言微微行礼:“郑姑娘好。”
郑婉言眸光一闪,眼前的女子美艳脱俗,气质不凡,而她身边的男子俊逸如仙,一看便尊贵不凡,不用想,定是凤皇和他的妻子顾明乐。原先她听闻过各种有关与凤皇和顾明乐的传闻,早就想见见真人了,如今见了…果真不凡,这两人,一看便不是简单的角色,而且相貌和周身的气度,都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想着,收回眼光,朝着两人行礼:“婉言见过凤皇,凤王妃!”
凤卿只是随意瞧了郑婉言一眼,拉着顾明乐立即往右殿里面走去,刚进右殿,便见景墨坐在床上,正嘿嘿的傻笑着,摇头晃脚的,当真像三岁的孩童一般痴呆。
“这两个月墨没吃多少东西,整日只呆呆的坐在那里,若非郑姑娘的雪凝水,只怕…”傅晋飞沉沉叹气,一看到景墨的模样,这两个月的闷烦报怨也都消失了。
风衾先走上前,拉起景墨的手搭了搭脉,随后眉头凝了凝:“景皇体内的雪凝水快失效了,必须立即解毒!”看向顾明乐:“乐儿,这小东西是灵物,如今已认你为主,便由你动手吧!”
顾明乐美眸一闪,低头抚了抚怀中的小雪貂,点点头,与凤卿一同走上去。
“素雪,景皇是我们的亲人,如今他中了毒,要用你的血救它,你可愿意?”顾明乐朝着怀中的小雪貂轻声道,素雪这名字是她所取,这小东西极爱美物,像个女孩子一般,又是生于九重雪山的灵物,因此顾明乐取了素雪这名字。
小雪貂仿佛听懂了顾明乐的话,抬起脑袋“呲”了一声,随后将小爪子伸了出来。
顾明乐接过风衾递来的匕首,又怜惜的抚了抚怀中的小东西,抿了抿嘴,在它的爪腕间轻划了一刀。
风衾已拿出一只空玉瓶,接住从雪貂爪腕间流出的血,一滴一滴,直到大概有了小半玉瓶,风衾才点了点头,拿出一粒小药丸递给顾明乐:“这是止血的,对动物也有效,喂它吃下吧。”
顾明乐接过小药丸喂到雪貂的嘴边,见它乖乖吃下,又抱着它到了一边,撕了锦裙一角,倒了些药为它包扎起来。
雪貂十分柔顺的配合着顾明乐,待包扎好,舔了舔顾明乐的手,便又绻进她的怀里休息了。
一边的傅晋飞和郑婉言看得目瞪口呆,这只小东西也太有灵性了吧!
“乐儿,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一只小东西的?”傅晋飞先是忍不住问道了。
顾明乐轻轻抚了抚它,却是看向了景墨:“这事以后再与哥哥细说,先救景皇要紧!”
几人又都看向了景墨,风衾拿着那只玉瓶走到景墨身边,看着痴呆的景墨,倒真觉得十分奇怪,开口道:“景皇,将这血喝了吧!”
景墨却冲着风衾嘿嘿傻笑,晃着腿,就是不接过玉瓶。
郑婉言见状,急忙上前,屈了屈身:“公子,将玉瓶给我吧,我喂景皇喝。”
风衾点点头,将玉瓶递给郑婉言,见郑婉言拿过玉瓶蹲到景墨面前,笑着道:“景皇乖,这里面的是糖水,可甜可好喝了,你把它喝了,等等婉言拿糖葫芦给你吃!”
“真的!”景墨一听,伸手便接过了玉瓶:“糖水…”嘿嘿笑着,一口喝下了玉瓶中的雪貂雪。
“唔…好苦…”刚喝下,猛得皱起了脸,想要将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风衾见状,急忙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景皇,得罪了!”
“衾哥哥…这…景皇的毒解了吗?”
风衾微微沉吟片刻:“应该是解了,雪貂血到底有多大的作用…得看景皇的造化!”
“臭道士!什么叫看造化!”傅晋飞一听便大声嚷嚷了起来。
凤卿凤眸一敛,看向郑婉言:“郑姑娘,你可确定,用极寒之物便可解除控魂粉的药性!”
郑婉言美眸一闪,点了点头:“师傅是这样说的,只是…婉言也不知,这极寒之物到底是什么?!”
061 战起()
“王妃,这个冬日好像特别冷。”宝菊搓着手,哈着气朝顾明乐道。
顾明乐盛起锅里的面:“是啊,也不知边关的战士能不能熬过去,过冬的物资够不够充足。”
“王妃放心吧,有凤皇、景皇,还有傅公子和风道长在,天圣国一定会赢的。”宝菊宽慰道,上前同顾明乐一同端好了面,出了御膳房,往养心殿走去。
外面下起了薄雪,宫女撑着伞,顾明乐将手里的面偏于伞上,自个儿却露在雪下,高盘的墨发上染上朵朵雪花,倒别有一番美态。
看着翩翩飘落的雪花,顾明乐心中颇有感触,若是她与卿不能闯过九重雪山的劫难,那如今天圣国只怕要被大雪覆盖了,千万百姓流离失所,都是她带来的罪过!还好…她和卿度过劫难,总算将大雪之灾破除了,如今只是正常的小雪而已,若非战事连天,这样的景色还是挺美的。
养心殿左殿内燃着一盆银炭,正发出微微的火花,散出阵阵暖意,墙角燃着一支提神的清香,散出阵阵淡淡的香气。
四个华衣男子正围着桌子讨论着什么,个个俊美不凡,气度尊贵,叫奉茶的宫女瞧了心跳不已,仿佛置身于天堂,若能日日瞧到四个如此俊美的男子,便是当一辈子宫女也愿意。
“如今朝堂已定,那些乱党散派都被处置完了,只是…”傅晋飞说着,伸手指了指地图上的一角:“和天阳国的这一战注定是一场苦战,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而这一处是我天圣国防守最弱的地方,基守将方成奎虽是个勇猛之人,确是有勇无谋,只怕对付不了唐晴靖的先锋大将!”
“这唐晴靖的先锋大将叫付凌,是天阳国出了名的大将,为天阳国收复了许多边垂小国,极善用兵,若想在我天圣国找出与之相抗的人,实在…太难了!”景墨也跟着道,神情颇为担忧。
“晋飞,墨,衾大哥,京城便拜托你们了!”凤卿突然起身朝着三人道,心中已做了一番盘算。
其他三人皆是一愣,风衾很是缓过神来:“妹夫是要亲自出征?!”
凤卿点了点头,凤眸微沉:“唐晴靖要的对手是我,我便满足他!”
“可是…乐儿才刚有身孕…”风衾有些担忧道,上次九重雪山已是九死一生,这打战行军也不比九重雪山的劫难轻松,况且对手还是唐晴靖那样精狠之人。
“是啊,若真要去边关,也该是我去!”傅晋飞接着道。
凤卿却是摇了摇头,想起自己的夫人,眸中浮出柔色,却是朝三人道:“乐儿就劳烦你们照顾了,我定会平安归来的!”
“这事…妹夫还是与乐儿先说了再论,真要出征边关,也要整顿好了战士,至少也要过五日才能出发!”
凤卿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太过了解,若知他要亲征边关,定会相随而去,只是…她如今怀有身孕,他不能让她冒这份险,而如何将她留在京城却是一个难题。
正想着,便听到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便见顾明乐和宝菊端着四碗香喷喷的肉丝面走了进来,身上还染了些雪花,散着些寒气。
“我做了宵夜,你们吃了再谈吧!”顾明乐浅笑着将面放到了桌上。
“夫人,这些事叫宫人做就是了,外面冷,你何必跑来跑去。”凤卿上前拥住顾明乐,为她抚去墨发上的雪花,怜惜道。
傅晋飞闻到传来的香味,立即窜上前端起肉丝面便吃了起来,还不忘打趣:“我们的凤皇可真会心疼人。”又捅了捅边上正认真看着地图的景墨:“景皇可要多学着些,当初你中了控魂粉,郑姑娘可为你做了不少牺牲。”
景墨不雅的白了他一眼,并不说话,脸色却是沉重起来了,朝着几人道了声:“里面呆久了,反倒热得紧,我出去呆会!”便负手往外走去了。
顾明乐似乎看出了景墨的心事,抬头朝着凤卿微微一笑:“卿,你们先吃,我出去与景皇说会话。”
凤卿看了眼景墨的背影,点点头:“好,不要在外面呆得太久!”
“嗯。”顾明乐笑着应下,便转身跟着景墨走出了偏殿,来到养心殿外。
殿外的雪未有停歇的意思,景墨站在殿檐下,伸手接了接雪花,任雪花在手掌心中融化成水,俊颜一片深沉,伸回手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顾明乐上前,微微一笑:“景皇如何在此长吁短叹?可是因为郑姑娘。”
景墨转身看了眼顾明乐,又叹了口气:“那日她的那番话你也听到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做了!”
顾明乐又是笑了笑:“女子的心思,景皇可能不明白,婉言外表虽温婉,性子却极为刚烈,她要的不是景皇许的正妻或是皇后之位,而是要景皇的真心!”
“真心…”景墨看着顾明乐,重复道。
顾明乐点点头:“正是,明乐言尽于此,接下来该怎么做还得看景皇自己!”
说着,顾明乐抬眸望向了薄雪中的皇宫,依旧有着华丽威严的气势,在悠悠扬扬的白雪之中美不胜收。
今日距景墨清醒已有两个月了,素雪的血果真有用,加之衾哥哥的调理,景墨已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傅晋飞了,总算不用面对那些叫他头痛的奏折了,如今还总是念叨,景墨中毒的两个月他有多苦!
天圣国与天阳国的战事已起十多日,而起因只是因为边关防事的小纠葛,唐晴靖有心一战,不管多小的纠葛,都会引起战事。
至于丁成那边,他本想在京城起事,与唐晴靖里应外合,打天圣国一个措手不及,幸而傅晋飞和景墨早有察觉,并且丁府内有徐妩蔷的娘亲提供情报,那几箱兵器也都被偷梁换柱了。原本在唐晴靖发兵之时,便是丁成的起事之日,只是那日丁成刚有动弹,便被皇宫禁卫军拿下了。
而被丁成霸占了几年之久的徐夫人也回到了徐家,丁成暂被收押大牢,要待查清所有党羽,平定两国战乱之后,才会将其定刑。至于丁成的家眷,全数扣押,至于丁成的外侄女,天阳国的小郡主唐燕,如今正住在凤王府里。
这位小郡主唐燕如今已然成为了顾明乐的小妹妹,唐燕是个活泼善良、性格鲜明的好姑娘,而且顾明乐知道唐燕对自己那位干哥哥情有独钟,如今天圣国与天阳国大战,唐燕并不觉得自己是天阳国的小郡主就该仇视天圣国人,反而觉得她那太子哥哥不顾两国百姓,发起战乱,不是个称职的太子。因此顾明乐很是喜欢这位小郡主,若是可以,希望自己那位干哥哥能娶唐燕为妻。只是也不知自己那位干哥哥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愣是不知道唐燕的心意,如今又值战乱之时,两人便不明不白到今日。
与顾明乐成为姐妹的还有徐妩蔷和郑婉言,徐妩蔷的性子与唐燕截然不同,她是个沉稳的女子,也是外冷里内,如今徐夫人已回到家中,而她为报恩,日日跑到凤王府服侍凤寒,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其中不光是为报恩,只是…顾明乐从与徐妩蔷的谈话中知晓,徐妩蔷认为自己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凤寒,所以根本不奢望得到凤寒的垂怜,只是希望留在凤寒身边,好好服侍照顾他。
还有郑婉言,她的性子似乎是中和了唐燕与徐妩蔷的,时而灵动时而沉稳。当初景墨中毒,为瞒住朝堂大臣,郑婉言不顾自己的名声,未大婚,便住进了养心殿,还成了魅惑君王的红颜祸水。不过能撑过那两个月,还靠傅丞相的手段,不若傅晋飞也无法当这两个月的代政王。
景墨清醒后,便将一切真相告知了凤景两位老王妃,请两位老王妃做主,尽快择日迎娶郑婉言。不过郑婉言却是极为执拗,表明当时不顾自己的名声瞒住景墨中毒之事,只是为了天圣国的百姓。不想景墨因此觉得亏欠自己,她想有份同凤卿、顾明乐一样的情谊,所以请景墨推缓了大婚,一切待战乱平定之后再言。
想到这里,顾明乐微微叹了口气,这凤寒、傅晋飞和景墨三个人的终身大事,虽都有了些眉头,却都还只是拎在那,不上不下,只是顾明乐心中却相信,那三位姑娘定能收服了那三人,最终成其美事。
接着,顾明乐又想起了昀娴,昀娴的事至今还叫她感到失望,甚至是痛心。重生之后,她结识的第一个朋友便是昀娴,原本昀娴是个活泼善良的公主,她极是喜欢,甚至与凤老王妃提议让凤寒娶了昀娴。却不想,昀娴竟会下毒害景墨,而且…更让她想不到得是…昀娴竟恨她!
回京之后的第二日,她便去看了昀娴,昀娴被关在宫里的掖庭,念其旧情,景墨饶了她一命。那一面,顾明乐方才明白,她原本出于好心,想叫昀娴看清莫凌轩的为人,却叫昀娴以为,她是在炫耀,更是在侮辱昀娴,从那时起,昀娴便恼恨了她…
又沉沉的叹了口气,也罢,有些事无可奈何,昀娴如今执念已深,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念着往日的情份,让昀娴在掖庭之中好过一些!
062 凤卿下药()
入夜,顾明乐先行回到了凤王府,屋子里燃着银炭,宝菊和习春在边上伺候着。
顾明乐坐在软榻上,微低着头,正细细的绣着一件小衣裳。
“主子,歇息一会吧!”宝菊奉上一杯茶,笑着道,看向顾明乐手中的小衣裳,又道:“小主子可真幸福。”
顾明乐停上手中的针线活,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腹间,从九重雪山回来后一个月,她便有了身孕,如今已有一个余月了,这孩子…总叫她想起枫儿…或许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将枫儿送回她的身边,这一次,她会履行承诺,护枫儿平安幸福的长大!
“主子,凤皇回来了!”外面传来习秋的声音,随后门被打了开来。
随着一阵冷气的袭入,凤卿披着件锦篷进了屋,却不直接走向顾明乐,而是先将锦篷去了递给习春,又接过宝菊递来的暖炉,将自己身上的寒气去了,才走向顾明乐。
“你们都下去吧。”让宝菊和习春退下了,凤卿便扶着顾明乐至床边歇息。
“夫人,过几日为夫可能要离京一段时日。”凤卿拥着顾明乐,柔声道。
顾明乐靠在他的胸膛口,美眸微微一声,看了他一眼,随后笑了笑:“嗯。”
“夫人…”凤卿低眸看着她,微微叹息了一声:“只怕夫人早便猜到了吧。”
顾明乐又是柔柔一笑应了声,素手在他胸膛轻轻划着:“只是夫君不想让为妻跟着去,是吗?”
凤卿轻轻叹了口气:“夫人有孕在身,为夫不想夫人跟着奔波劳碌,为夫答应夫人,待战事一完,便回京城可好?”
顾明乐这次未应,而是摇了摇头:“夫君应该明白,为妻不愿离开夫君。”
凤卿眸光微微沉动,握住了她的一双素手,有些动容,却又是叹了口气:“今日先睡吧,这事还得缓段时日。”
顾明乐美眸微微一动,却也未说什么,点了点头,闭上眼,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等着明日的到来。
凤卿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缓缓睡去,嘴角勾起一抹宠溺而温情的笑意,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凤眸之中闪着深情,还有浓浓的不舍之情,修长的玉手轻轻放在她的腹间,眼中的温情更甚。
翌日,天微亮,外面的雪渐渐停歇,天色却依旧阴沉,也依旧寒冷。
凤王府里来往的下人都是快步走着,往日里几个较为懒散的奴仆也都认真的做着事,因为这天多动动才能热一些。
“主子,凤皇一大早便进宫了,见主子睡得沉,便没唤醒主子。”宝菊伺候着顾明乐起身,洗漱完,又扶她坐到膳桌前。
“主子,这些都是凤皇进宫之前亲手准备的,还热着呢,主子趁热吃。”宝菊说着,为顾明乐盛了一碗莲子粥。
顾明乐美眸一闪:“他做早膳的时候,你们可有人在边上伺候着?”
宝菊摇了摇头,看向边上的习秋,习秋也是摇了摇头:“禀报主子,凤皇是一个人做早膳的,没有人在边上伺候。”
顾明乐素手微微一动,放下了宝菊递来的粥,吩咐道:“去请沈爷爷过来一趟。”
“是。”习秋立即出了屋子,因着顾明乐怀了身孕,凤老王妃十分重视,就请沈老大夫在凤王府住下了,随时为顾明乐诊脉安胎。
沈老大夫很快赶来了,顾明乐早就将沈老大夫看做了自已的爷爷,十分亲近。沈老大夫同样十分喜爱顾明乐,不光因为她是自己老主子老朋友的孙媳妇,也是因为她的聪慧得体。
“沈爷爷,乐儿有一事想请教沈爷爷,还请沈爷爷莫要欺瞒乐儿!”顾明乐起身朝沈老大夫屈了屈身,十分认真的开口。
沈老大夫老眼一顿,似乎猜到了顾明乐想问之事,叹了口气,却是点了点头:“乐儿想问什么便问吧,沈爷爷不瞒你。”
顾明乐微微一笑:“多谢沈爷爷!乐儿想问沈爷爷,依着乐儿如今的身子,若长途跋涉,可会影响腹中胎儿?”
沈老大夫点了点头:“自然会影响的,乐儿原本便有些体寒,需要好好调养才是,若再长途跋涉,定会影响腹中胎儿!”
“可有调养之法?”顾明乐又问道。
“有自然是有的,只是…”沈老大夫显得有些为难。
“只是如何?”顾明乐美眸微微一动。
“只是…这调养之法会叫乐儿受苦!”
“受苦?”
“是,这调养之法不光是以安胎药为调,还要配以银针灸法,而银针灸法会让人十分痛楚,寒公子便忍受过这种痛楚。”
顾明乐美眸微微一敛:“只要能安胎,调养好身子,受些痛楚,乐儿不怕!”说着,她又看向沈老大夫:“这些…夫君都已问过沈爷爷了吗?”
沈老大夫点点头:“卿儿只是不想你受苦,也不想你陪着他冒险,所以才会…”
“才会在这早膳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