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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狐狸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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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周闭着眼睛,两手捻了个诀,那笔便开始在纸上自动书写起来,不多时便写满了一整张,镇纸移开,写满的纸亦悬至半空,另有一张空白纸张凭空出现,让那笔接着往下写。如此反复,一直写了整整十五张大纸那笔方才落回笔洗中。
    范周睁开眼睛,赤金光芒一闪而逝,伸出手,那些字纸落在掌心叠成一叠。
    此时那妖道已经涕泪横流,口涎四溢,面目扭曲地半死过去了。
    这庭院中就没有一个眼神儿不好的,方才早将那纸上的内容看得一清二楚,字字行行都是冤魂血泪,不活刮了那妖道就不错了,半丝同情都欠奉,尤以刘海石为最。
    开始他还惊诧于范周的手段,待范周将狐火搜魂所得拓到纸上,那触目惊心的累累罪行早让这正派的道士怒火横生,恨不得将那妖道立毙当场。
    这等败类!
    “简直禽兽不如!”
    怒极的刘海石小盆友没过脑子就骂出来了。
    按说这词儿也没错,可惜用的环境不对。
    这里虽然没有禽,倒有好多兽。
    于是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刘海石被好几双眼睛瞪了,这才醒过神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想要解释,一紧张偏又说不出话来,脸上涨红,尴尬倒把怒气给压下去了。
    “人总喜欢骂人禽兽不如,其实禽兽何辜!禽兽杀生不过是为了生存,可人呢?”
    曾经因为人修的贪欲而生生自碎妖丹而死的范周微微一笑,那笑容莫名地让刘海石只觉得惭愧地想要钻个地缝什么的。
    背后一团火热,落入梁楠的怀抱中,范周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靠在自家木头坚实的胸膛上,将那叠字纸交给胡管家,“明日就把这妖道交到府衙去吧,连同那些罪状一起。”
    “是。”胡管家恭恭敬敬地双手接了那叠罪状,心中默默激动,果然老祖还是更看重老夫地。
    范周一拂袖,那妖道立刻颠了个个,大头朝下吊在半空。
    “就让那货先享受一晚上吧,反正死不了。”
    那五条狐火还在那妖道脑中呢,想死也得看他让不让。
    “今夜辛苦道长了,明日说不定还要麻烦道长,还请道长好好休息。”
    范周倒也没迁怒,依旧客客气气地对刘海石道谢。
    刚刚说错了话正惭愧着的刘海石受宠若惊地赶紧还礼,一向有眼色会办事的戴子属还一路将他送回房中问明没有需要了方才告退。
    关上房门,刘海石摇头苦笑。
    原先他心中还有些疑惑,为何人家修道教徒弟都要手把手的严加管教,恨不得徒弟越勤修苦练越好,只有他家那不靠谱的师父每次教了他三招两式之后就把他撵走让他多在世间走走看看。
    从前他只道是师父懒散,不像其他人那样有耐性,如今才知道,师父才是对的。
    修行,不仅是道行高低,更要修心。
    其心不正,再高的道行也是枉然,只能为祸世间罢了。
    梁楠一晚上都很沉默,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范周,生怕他触景生情,连抱着他都跟抱着个琉璃娃娃似的,搁在床上还得轻拿轻放。
    范周乐了,捏一把自家木头的老脸,“怎么,不乐意服侍大爷啊?”
    梁楠猛摇头。
    范周改捏猛男下巴,“乐意?乐意就给大爷笑一个。”
    纨绔败家子的德性简直惟妙惟肖。
    梁楠大松了一口气,大熊一般把个小狐狸整个儿压进被褥里。
    范周被压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砰地把个蠢木头掀了下去。
    “都什么时候的陈芝麻烂谷子了,那些家伙死的连个渣都不剩,造了那么多孽一准儿都魂飞魄散了,要么就是在阎王爷那下油锅当油条炸着呢。劳资如今都三尾了,有了你,还有老板和那一园子的大神们当靠山,连手下都好几百了,还有什么好多愁善感的。”
    准确地从一串儿话里找到重点的梁楠黑红着脸膛,心里美滋滋地把大头塞进范周怀里来了个膝枕。
    宝贝儿小狐狸有他就满足了,他最重要,其余都是浮云都是背景,可以无视,嗯!
    范周微笑,十指插进梁楠发中,轻柔地按压他的头皮,舒服地梁楠直哼哼。
    范周瞧着自家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眼下这副巨型宠物的模样就觉得招人稀罕,低头照着那张肉乎乎的嘴唇啃了一口,啃得梁楠眼睛立刻就绿了。
    范周大乐,被扑倒的时候又笑又喘地说了一句:“果然还是做个妖好,人啊,还是让那些人去头疼吧。”
    老婆说啥就是啥!
    只要喂饱他,老婆指哪他打哪!
    他梁楠就是这么有原则的好汉子!
    春宵苦短,那就取长补短。
    夫夫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宅子里的小狐狸们都习惯了,也没去打扰,依旧安安分分地各行其是。
    外面可就热闹了。
    胡管家一大早开了衙就拎着那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偏看不出半点儿伤痕来的妖道去报了官。
    范周梁楠夫夫俩在这临通城里大小是个人物,胡管家更是交游广阔,守门的衙役一听胡管家的来意就惊了,赶紧去报了上官。
    升了堂,见了那妖道,又读过范周用了搜魂之术详详细细拓下来累累罪状,这下连见多识广的官老爷也惊了,那道士已经瘫软在地半昏迷地开不了口,便逮住胡管家就是一顿追问。
    胡管家口才那是没得说。
    口齿清晰有理有据地将那妖道如何盯上他家两位主人,又如何动了恶念使法术害人却被正在大宅中做客的主家友人给收拾了,自家主人见这妖道如此肆无忌惮,推想定然不是初犯,故此借友人之能将其过往罪行逼问出来等等一一说明。
    胡管家听了范周的吩咐,这一大套说辞五分真五分假,总之,把一切功劳都往刘海石身上推,多说说刘海石的能耐,把范周夫夫俩背景化就对了。
    既是主人有命,兢兢业业的胡管家就极尽渲染地把刘海石和那妖道斗法并最终擒下那妖道的过程描述了一遍。其间着重突出刘道长的举重若轻和嫉恶如仇。
    胡管家一套说完,听得堂上堂下官员衙役们瞠目结舌。
    那官员的儿子也是殷士儋那群铁杆之一,这官员往日里也听了一耳朵那范周夫夫俩是奇人的种种传闻,心中却只当这是两个外地人为求稳妥编出来的说辞,并没当真。
    如今握着这一叠子详尽至极的罪状真是手都抖了,这若是真的,那便是一桩惊天大案啊,这可是实打实的政绩啊!
    想到此处,那官员的脑子反而清明了,立刻着人去传唤那日见过那妖道的羊肉炉店里的堂倌,又派衙役去请范周夫夫还有那客居的道人一并前来对质作证。
    一串命令下完了,方才注意到那堂下的妖道还半死不活地昏迷着,便问道:“这妖道为何如此形状啊?”
    胡管家作揖答道:“这妖道颇有几分邪路子本事,主人怕惊了大人,故此略施手段让他动弹不得,免得他再生事端。”
    那官员一听立刻觉得很有道理,当下觉得那夫夫俩果然是好人,不光能带着儿子上进了,做事也妥帖,最重要的是,看起来这是真有本事的啊!
    临通的官府衙门都在城东,夫夫俩的大宅在城北,坊市在城中,其实也就离着官府衙门两条街远,因此那堂倌先到了。
    这堂馆的口条更利落,本来无故被拉来见官还挺害怕,一听是问这个,立刻松了口气,口齿也伶俐了,三言两语就把那天这道士对夫夫俩种种无礼的举止说辞给学得一丝不漏。
    官员点头,这便对上了。
    那堂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大人,小的后来想了想,当时那道士把小的摔了出去,小的本来差点顺着楼梯就滚下去了,却不知被什么给拦了一下方才没受伤,小的想着,八成是范东家出手救了小的一回。我们店里那楼梯高的很,若是小的真的滚下去了,运气不好的话连命都能摔没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回大人的话。”
    这却是真的,那堂倌想明白后着实后怕了好一阵子,今天看到这差点害他死于非命的妖道,自然恨得往死里说坏话。
    那官老爷听了那堂倌的话,又对比那叠纸上所写,若是属实,这何止是草菅人命,简直就是人命如草芥啊。
    还不像一般的强人,杀伤了人命还有个踪迹可循,这道士用术法行凶他们这等凡人岂非只有坐以待毙的份儿?
    想到此节,那官老爷心中难免升起一股惧意和戒备,不仅是对着那害人的妖道,也捎带上了被普遍认证为市井奇人的范周夫夫俩以及那个同是道士据说道行还很高深的刘海石。
    这官老爷越想越是忧虑丛生,对那范周夫夫俩也有些抵触,想着反正从城北过来要等上许久,不如先退堂与师爷商量一下对策再说。
    不料正在这官老爷打着主意和一旁做笔录的师爷使眼色的时候,被派去请范周夫夫俩和刘海石的差役竟就回来了。
    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啊。
    城中不可纵马,那差役是一路小跑着过去的,到大宅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按说来回起码也要两个多时辰吧,怎么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
    官老爷惊讶,那回来复命的差役更惊讶,不仅惊讶,脸上还满满地带着股子兴奋之色。
    碍于堂上不便细问,官老爷就把疑惑压下,转过来打量上前给他行礼的三人。
    这三人身上都没有功名,按说堂上见官该跪的,不过三人都只是做了个揖就罢了,那官老爷本该不悦的,心中却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实在是眼下看这三个人实在每一个都道骨仙风,实在不像是凡俗之人,那官老爷正心生忧惧,便也不敢拘这小节。
    那官老爷的神情实在太好懂,这要是范周当初把这事儿祸水东引到刘海石身上的主要原因。
    比起他们两个毫无根基的,那刘海石可是实打实的仙二代,根正苗红的凡人出身,更不要说人间行走多年交游广阔,认识的高官显贵也总有一打,又是正统道门,清理个门户什么的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至于范周自己,胡诌个能见鬼的技能什么的就可以了,反正之前给杨于畏和连琐当主婚人那个时候便已经算是显摆过这个技能了,也不新鲜。
    别看刘海石小盆友对着范周夫夫俩和雷曹大人经常范二,实际上这位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怎么能在人间混的那么开。
    自报个家门,正统道家传人,自述出身来历的时候再穿插上三五个“贵友”的名字,那官老爷眼中的戒备和惧意眼瞅着就冬雪春融了。
    范周梁楠和胡管家老老实实地杵在一边儿当壁花看戏。
    范周忍不住传音给自家木头:你说是不是咱们那宅子有问题,怎么好好的人弄到宅子里就变二了,你看这一出来,多能干啊!
    不仅消了那官老爷的戒备,还拉上了关系,弄得听到刘海石“不经意”带出的几个名字之后便心跳如擂鼓的官老爷恨不得现在就结案,然后赶紧请这位刘道长吃顿斋饭,好好聊聊那几位“贵友”,能让他也一起交个朋友就最好了……
    梁楠冷眼看了半天,也传音回去:好歹还有点儿用,没白糟蹋了他吃的那么多粮食。
    范周忍笑。
    按说他俩是真不厚道啊,不过还是那句话,人的麻烦,还是交给人去操心就好了,他们俩就是来过逍遥日子的,所以抱歉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第73章 六十四步

做官的有个顺口溜——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这临通虽然不是皇城,没在皇帝老爷的眼皮子底下,可也是座陪都。
    简单来说,知县老爷顶上不仅有知府,巡抚,还有陪都的一整套小朝廷以及驻军的另一套武将班子。
    能在这个地方坐稳知县的那都不是一般人,没有十个八个心眼儿的,想不周全事儿的那些,早就卷铺盖了。
    胡管家知事,越级汇报这种事儿不能干,他们都是老老实实做买卖的升斗小民,这种事情交给知县老爷就对了,父母官嘛。
    这位父母官姓张,年过半百了家里也只得一个独子,难免被宠溺过头。
    这位被宠溺的张公子本性不坏,并不惹是生非,只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平日里就爱跟着一群狐朋狗友闲混,到处找新鲜乐子,要么就大手大脚的吃喝享乐。正宗的一个纨绔。
    不过那是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起来这位张公子也不是生人,正是之前想跟夫夫俩高价卖海图,蠢蠢欲动要向星辰大海进发结果被一群人浇冷水的那个中二少年,殷士儋的小伙伴之一。
    如今这位本名叫做张启祥的纨绔公子爷已经成了编剧界一颗新星,笔名沧海生,出去也要被尊称一声沧海先生了。
    不仅有了名气,还有了实惠。
    范周反正不差钱,千金买骨嘛,编剧,尤其是本子有创意的编剧,能获得的报酬甚至分红加一加完全不是个小数目。
    能养活自己了,还能给爹妈祖父母买点儿礼物孝敬一下什么的,张公子的腰杆子一下子就直了,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这就是事业带给人的成就感造就的自信心啊。
    就冲着儿子脱胎换骨这一点,张知县也得领夫夫俩的情,再加上刘海石这么一个人脉广阔的砝码,张知县这个小靠山妥妥地算是稳住了。
    张知县也是个明白人。
    有本事的人是不能得罪的,更何况人家还把政绩送上门儿了。不过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是绝对不能囫囵吞,也不能独吞的。
    一来,虽然张知县自己是已经深信不疑了,不过到底还是一家之言,那一叠子的罪状因其来历奇异,只能用作参考却不能拿来当作证据,须得先细细探访了,有了人证物证才好定罪。
    这样一来他的权限就不够了,不管从哪方面说都要紧着上官吃肉,到时候他能喝口汤也是不错的。
    就这样,这妖道谋财害命一案被一级一级地往上送,一直送到临通分理刑狱的最高长官手里。
    长官耳目灵通多了,早有准备,大手一挥,查!
    权大人多好办事儿,又有详细到不能更详细的线索可以照着查,很快就有了回复,那叠纸上的罪状无一不实,那妖道的画影也有不少人记得,更有幸存者可亲身举证。
    于是,板上钉钉了。
    上百条因妖道贪婪便枉送了的性命,这等惊天血案是一定要上达天听,由皇帝老爷亲自判刑的。
    陪都的刑狱最高长官详详细细写了折子递了上去,刘海石的大名自然也含在里其中,倒是夫夫俩只被一语带过,连个正经名字都没出现。一来,官老爷们当然要首先突出自己在其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和做出的大量工作;二来,就胡管家的说辞,范周夫夫俩也实在没起什么作用,又只是一介白丁,根本够不上占篇幅的资格,被一笔带过当个背景板简直再自然不过。
    看似少了个在皇帝老爷面前露脸的机会,这却正中了范周的下怀。
    这才是他当初祸水东引把刘道长推出去顶缸的最重要原因。
    范周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可能还没那么深,不过不管古今中外,有些事情总是相通的,再说了,基本的常识和律法范周还是知道的,不然怎么踏实做生意呢。
    决定把那个妖道交到官府的时候,范周就已经打定主意把这口锅扣在适逢其会的刘海石小盆友头上了。
    除了某些特殊情况以外,须判死刑的案子都是要先上交到皇帝老爷手里复查一遍,确认无误后才能正式判罪行刑的。
    这妖道害了那么多人,这么大的案子,还是妖术害人,皇帝老爷不被震动就怪了。
    须知古人虽敬鬼神,巫蛊一类的东西却是禁忌,连淫祀都要被大肆抨击呢。
    范周可不想因这件事入了皇帝老爷的眼招惹麻烦,他们夫夫俩都不是人类,尤其他家那口子对皇帝这个职业可谓极度偏见,还是距离产生美就好了。
    至于皇帝老爷会不会因为此案对道家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那就是刘海石小盆友需要操心的问题了。
    范周精明,刘海石也不傻。
    对于范周完全把自己卖出去顶缸这件事,刘海石心中难免有芥蒂,他本以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已经算是朋友了,没想到范周说的好好的,最后会来这么一手。
    只是他也没功夫与范周计较,那天从衙门出来他就被说话算话的雷曹大人抓去名为指点实为摧残的学习如何“自食其力”去了,每天被雷曹大人带着挑水劈柴各种干粗活做苦力,整日苦不堪言。
    身体受累,心里憋屈。
    范周看了几天,估摸着刘海石也快到临界点了,便向雷曹大人替他请了个假,把人约出来谈谈心。
    几天的功夫刘海石小盆友就瘦了一圈,道骨仙风的形象也憔悴没了,风度涵养倒是依旧一等一的好,尽管脸色难看,心中愤懑,也没有对着范周恶言相向。
    范周其实对刘海石挺有好感的,如今一看,果然是个不错的人。
    俩人就坐在那天整治那妖道的亭子里,桌上依旧是茶果点心俱全。
    梁楠被范周特意支开了,有些话就好说了。
    范周先给刘海石道了歉,也不待刘海石反应,便把自己最初那一世的遭遇换了个时代背景,用“我曾经有个朋友”的方式讲了一遍。
    刘海石听罢,默然良久。
    范周叹息道:“这世上人分好坏,妖精鬼怪也是有善有恶。无辜的好人受害,起码还有个申冤的地方,无辜的妖精鬼怪被害却是无处伸冤,甚至因为身为异类,不被一竿子打死便已经算是好的了,像道长这样肯与我辈相交的简直凤毛麟角。在那些所谓修士的眼中,我们这些妖物,即使开了灵智,化了人形,有了道行,也还是妖物,被他们开膛破腹挖取妖丹甚至被炼制成妖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这真的公平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人为万物之灵,可也只是万物的一部分。
    天道重人,我辈也只能顺应天道。
    不过就算是修士,也是人,既然是人,那就让人间的律法来惩罚他们好了。
    我的确是在迁怒,也的确利用了道长。
    此案必定上达天听,甚至帝王多疑之下可能动摇道门根基,给道长带来麻烦实在是辜负了道长待我们的一片诚心。
    然则,我虽能尽力护住我手下这些小精怪们,让他们依着人间的规矩行事,安安分分地修行度日。可一人之力有尽时,我实在不想在看到当年的惨事重现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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