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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阴山古楼 作者:南派三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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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脑子里大概有了一些印象。这种鞋盒大小的盒子叫收纳盒,外号叫骨董盒,是考古队存放出土整理后的文物碎片的。这种盒子一般都被严格编号,有大有小,但大部分都是鞋盒大小(出土的文物一般较重,鞋盒太小所容纳的重量最适合搬运)。

盘马非常纳闷,湖的边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盒子里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按他当时的想法,盒子里肯定装的是石头,因为湖泊的边上全是大片的石摊,有很多很多的石头。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在山中行进一段时间后,盒子开始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非常难闻并且无法形容的味道。

我的第一反应是腐臭味,但盘马说不是,常年打猎的人经常和肉食打交道,对于腐臭味,绝对能分辨出来。那种味道,确实无法形容。

对于气味的形容,一般基于物件,比如说“像茉莉花一样香”或者“和臭袜子一样臭”。要是言语无法形容,那就代表过往不但没有闻过,而其连相似的味道都找不到。

本想问他这是不是就是“死人的味道”,但终究忍住了。这是他不想谈的话题,中途提出来对我没有好处。

盘马的好奇更甚,但那些人开始对他有所提防,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接触到那些盒子。回到村里之后,人很快就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第十三章 心理战


这件事对盘马的影响很深,往后进山打猎,总会再想起那支军队。

他们进山是什么目的?他们在湖边干什么?那些盒子装的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全都无解。

当时他就预感到,这件事以后必然会有人打听,但没有想到我们来得这么晚,过了近三十年才出现。

我问他湖的形态,他告诉我,湖是长的,像一把弯刀。四周全是石头,有的很大,比人还大,有的和鹅卵石差不多。

湖现在还在,不过因为气候的变化,水位下降得很厉害。三年前他去过一次,面积已经比原来小了一半。

听到这里,我再陷入沉思。

盒子中装的,可能就是我们在闷油瓶的高脚楼里发现的那种铁块。

如果有三十多盒,整盒整盒往外搬,数量必然不少,还真有可能如胖子说的,是什么东西的部分碎片。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呢?之前胖子在有限的条件下推测,羊角山中有一个古墓,但我现在听来,更像是从那个湖底捞上来的。

难道他们在湖底发现了大型的铁器之类的东西,然后将其就地分解,一块一块地带出去?

不太可能,这样一来,这东西就等于废铁了。且若真是这样,不会只用鞋盒大小的盒子。

如此一想,我不禁也好奇起来,心中已经同意了胖子的想法——无论如何,得去羊角山里看一看。

另一方面,盘马老爹本身也有一块铁块,说是山里捡来的,而且认为价值连城。显然,考古队走了之后,他另外还做了一些什么。他不知道我晓得他又这块铁块,所以只字未提。让我更加确定他隐瞒了很多事。

不过,他现在和我说的,应该也不是谎言。铁块、“死人的味道”是和危险连在一起的,他肯定经历了一件事,让他把这三者联系起来。

闷油瓶的记忆中,铁块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东西。盘马老爹的回忆中,那个当兵的也和他说过铁块很危险,正好吻合。

我开始琢磨该如何让他开口。要说坏水,虽然我本性比较安分守己,但和潘子、胖子他们混久了,要挤也能挤出少许来。这种时候,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老爹还弄不清楚我的身份,可以讹他一下。

讹人的诀窍,就是让别人以为你基本上都知道了,从而在整个对话的形式上,把询问变成一种质问。

这就到关键时候了,我静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大概的说法,就又问道:“你后来再回到湖边的时候,是怎么发现那块铁块的?”

这完全是猜测,铁块既然是从山里找来的,就不太可能出自其他地方,我赌了一把,反正猜错也完全没有损失。

盘马老爹一下就僵了,但除了那极快的一点僵硬,并没有继续表现出什么来,直直看向我。

我知道自己猜对了,更知道这时候要下点猛料,便继续道:“你放心,我只要知道那时候的事情,至于另外的那件事,我不感兴趣。”

盘马老爹的脸色彻底变了,放下烟斗,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心中松口气,几乎要出冷汗。

后面一句话,是在上一句猜测的成功上继续加码。死人味道、铁块的危险、闷油瓶的事,三者加总,我料想能让老爹保守秘密的,必然是有一个事故,本身非常惊险,十之八九有人死亡,其实也可以对他说:“他的死我就不过问了。”但我毕竟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所以换了一个比较稳妥的说法。

心虚之人,除非知道我的底细,否则必然露出马脚。

反客为主的时机到了,我立刻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我和客户砍价的时候经常如此,淡淡道:“你还是不要问的好,这整件事情,只要原原本本告诉我就可以。”说着,从口袋抓出一叠钱来。

这是预备给盘马的资料费,本来打算给个两三百,但为了视觉效果,干脆把所有钞票全掏出来,放到自己面前。

“我知道一些事情,但并非完全清楚。你不要担心,只要照实说出来,你拿你的钱,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说过什么。”

盘马看着我,神色不定。我则用非常镇定但是充满逼迫感的眼神看他,等他发飙或者投降。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他突然问,“你倒说给我听听。”

啧!我心里骂了一声,这老鬼还真顽固,这怎么说的出来?

表面不动声色,脑子狂转,那就是一秒内的反应,我几乎顺口就道:“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后头有人跟着?”

话一出,自己还没回过味来,就发现盘马的表情明显松下来,心中咯噔一下,糟糕!被揭穿了!

果不其然,他看着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也不是老糊涂。不要来找我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你。”说完就要辇我。

我迅速地回想,哪里被发现了破绽?

是他能确定没有人跟着,还是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被人跟?偏偏怎么也想不出补救的好办法,一下就沮丧下来。

他的儿子来开门,意思是让我们出去。门一开,光线一亮,我正想起身,却发现老爹的脚在轻微地抖动。

猛地看向老爹,发现他也正看着我,虽然脸上镇定得一点波澜也没有,但是脸色坏得吓人,显然正在处于极度的紧张中。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也在讹我!

我立即将起身的起势化成一个伸懒腰的动作,然后重新坐定,用不容辩驳的语气道:“不要嘴硬,我拿事实说话,没有多少耐心。”

在场的人都看着我,我信心十足,能感觉出自己此时的表情确实阴险不可捉摸得要命。

对峙良久,盘马一下崩溃了,低下头,打了个眼色。

他儿子立刻和阿贵说了几句什么,将他半拉半扯地拉了出去,然后才又进来,把门关上,坐在阿贵的位置上。

盘马老爹向我行了一个十分大的礼,抬头的时候说道:“不管你是谁,希望你说话算话,如果要算老帐,就全算我的头上。其他几个只是帮忙抬东西,那些人全是我杀的。”

第十四章 那是一个魔湖

盘马很快就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

只听了几句,我就遍体冰凉,明白了死人味道的来历。

这个事情太恐怖,太出乎意料,我首先感觉到的不是疑惑,而是恶心。

实在无法想象会有这种事情,也无法理解他当时的目的,更无法想象当时的人心为什么会是如此



他身上背负的其实不是秘密,而是巨大的罪孽!

叙述重新展开,前面的过程和第一次说的完全一样,关键问题出在他进山却发现考古队消失的那

一次。

盘马说了谎,那一次进山,考古队并没有消失,他也不是一个人进去,另外带了四个兄弟帮忙背

东西,这样回程中还能打猎。

送完粮食之后,他们没有离开,因为在营地里待到傍晚可以吃到一顿白米饭,这简直是皇帝一般

的待遇,但是,考古队不允许他们待在营地内部,只能在营地外吹牛打屁,等到傍晚开饭。这个

过程中,四个兄弟中的其中一个人,看着考察队的军用补给,突然起了歹心。

当时十万大山的贫困程度是现在的人无法想象的,连年的边境冲突,野兽都逃进了深山里,小孩

子没有肉吃,只能吃米穗和野菜,严重发育不良,白米饭更是当糖来吃的东西。

部队的补给对他们的诱惑太大了。那几袋大米就可以吃上一年。

让村民帮忙运粮,本就多少会在中途被掏掉一些,所以部队收粮都要过秤,如果发现少了,虽不

会追究,但以后就要换人,他那个兄弟就盘算着,等着过完秤,这些人入夜睡了,他们再偷偷进

去掏几碗出来,如此既不会丢了活儿,也能让家里人吃到甜头。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单纯的事情,盘马不同意,他的手艺好,家里没有苦到饿死孩子的份上,但其

他四个人都动了心。他只得让他们去,自己在外面等。

没有想到,这四个人进去后,出了事。

放大米的帐篷在角落,每一袋大米舀了三碗,出来的时候却被一个进帐篷检查的小兵碰到。那时

,人的神经都是绷紧的,小兵马上举枪。情急之下,躲在后面的人一下把他按住,四个人合力用

米袋活活给捂死。

杀了人,四人怕得要死,杀人罪,特别是杀军人,只要让人发现,肯定直接枪毙。他们逃出去一

说,盘马知道糟糕了,这件事情自己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考古队请的是他,几个兄弟又是他

请来帮忙的,所有的责任一分都逃不掉,而且在这种敏感时候,说他没参与也没有人会信。

他当即想了一个办法,那小兵的尸体必须从里面拖出来,当成失踪,否则他们肯定会被调查。

他们潜回去,把米全部还上,然后把小兵的尸体拖出帐篷。谁知没出多远又被放哨的人发现,一

路追过来问。

盘马一慌神,尸体就被看见。哨兵立即举枪,但最先提出偷东西的伙计早就准备好了,一下就把

他的喉管割断。

几乎没有什么考虑便走火入魔般连杀两个人,盘马感觉事态失控了,说逃吧,杀人的那个兄弟却

杀红了眼,说杀两个是杀,杀光也是杀,如果让他们回去通报军部,我们这辈子都要猫在山里,

与其如此,不如都杀掉,就说他们不见了,其他人肯定认为是越南人干的。

这是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突如其来的冲动,考古队的人数不多,那时大部分都在酣睡,想到白米

、冲锋枪和之后的事情,盘马竟然也无法抑制地起了歹念。

之后的过程让人恶心,五人就这样拿着冲锋枪和匕首,偷进一个又一个帐篷,把里面的人全部杀

死。

杀完人后,他们把尸体、枪和弹药、物资都抛入湖中,把白米和吃的偷偷背回村里,藏在床下。

一些能用但暂时背不动的日用品等东西也藏了起来,准备等风平浪静后再拿,同时彼此约好,以

后决死不提这件事。

盘马当时心虚,思前想后的,就开始在村里宣称考古队都不见了的怪事,想为以后的事情做铺垫

。那时边境冲突频繁,有队伍在越南边界失踪,一般都会认为是越南人干的。

看似万无一失,谁也没有想到,却是噩梦的开始。

三天后,盘马再次进山,回到湖边,想去那些东西里翻翻,先把值钱的拿回去。那一晚的疯狂让

他心有余悸,所以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先远远地看了一下。

令他毛骨悚然的是,湖边竟然又出现了一个营地,而且有人在活动。

有其他的军队?尸体被发现了?他胆颤心惊,好久才缓过来,鼓起勇气偷偷靠近去观察,却瞠目

结舌。

先前的考古队,居然又出现在面前!

那个当下,盘马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有点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在营地中忙碌

的人,好像身在幻影之中。众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纷纷都和他打招呼。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捏了好几下才发现是真的,那些脸虽然不熟悉,但都是曾经见过的,甚至看

到几个亲手被他勒死的人在那里谈笑风生。

他仓皇地返回村里,失魂落魄,把事情和其他四个人一说,再次去看,真是如此。他们都吓坏了

,想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是一座魔湖,能让死人复活?

但,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一点也不像僵尸。

盘马百思不得其解,又琢磨了很久,终于鼓起了勇气,又一度回到湖边给他们送粮食,并试探性

地问起了那一天的事情。然而,所有人都回答没事,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这感觉,就彷佛冥冥中有天神把那一天抽走,或者是五个行凶者在同一时间做了一个内容相同的

梦,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杀人。

盘马并不是一个就此认命的人,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但又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开始特别留心这一批人的言行举止,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人是鬼,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丝

破绽。唯一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是,那批人身上,传出了一种先前没有的奇怪味道。

那种味道,就是盘马从后来的盒子里闻到的味道,只不过盒子里发出的更加浓烈。对于他来说,

那完全等同于死人的味道。不知是人是鬼的恶魔身上的味道,肯定是从地府里带出来的。

“你的那位朋友身上,也有那种味道,如果不是被草药味盖住,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会闻

到。”盘马老爹看着我,“他和他们一样,也是湖里的妖怪!”

第十五章 中邪

闷油瓶身上有什么味道?我对味道不是很敏感,也不是猎人,没有极好的嗅觉,所以对此半信半疑,只想着要偷偷去闻一下。

如果事情仅仅到此为止,也许就会过去,过上一段时间,人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在潜意识中把无法解释的那些抹去。但是,我知道事情没有结束,若光是这样,盘马老爹不会得出

闷油瓶会害死我的结论。

果然,他继续说了下去。

怪事发生之后,盘马老是心神不宁,虽然那些人似乎和之前一模一样,但他总是感觉他们的眼神和神情有一丝妖异。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完全是心理作用。另外,他还有

一种预感:村里会出事情。

几天后,村里果然出了一件事,让他毛骨悚然。

和他一起行凶的,还有四个人,说起来彼此都有血缘关系,远近略有不同,其中一个叫做庞二贵,胆子最小,却忽然就不见了。

盘马和其他几个人知道后,一下心就提了起来,可谁也不敢说。村里人去山里找了两天都没有结果,最后,他们硬着头皮回到湖边,竟然发现那个庞二贵在营地里,和那只考察队

里的人谈笑风生。

他们莫名其妙,把他领了回来,拉住他的同时,盘马闻到,庞二贵的身上,居然也传来那股神秘的味道。

明明是大白天,他看着庞二贵,却开始起鸡皮疙瘩,一下就感觉这家伙的表情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一个人。

那种恐惧是无法形容的,他断定庞二贵被鬼迷了,回到村里,当即叮嘱了庞二贵的媳妇,如果发现她男人不正常,务必和他说。

然而他媳妇没有机会去发现了,第二天,庞二贵吊死在自家床边上,整个屋子弥漫着那股奇怪味道。

村子里以为庞二贵有事想不开,或者是被狐仙迷了。盘马心里更加确定那些人是妖怪,庞二贵的媳妇被吓坏了,再也不敢住那个房子,搬回了娘家,房子就荒废了下来。其他几个

人吓得要命,两个很快搬出了村子,只有盘马和另外一个留下来,晚上不敢睡觉,借了好几只狗,唯恐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但是狗也没有用,一个星期后,和他一起留下的另一个人也失踪了。两天后,一个小孩在废弃的房子里发现了他,吊死在和庞二贵一样的位置。

盘马生性刚烈,自小和大山为伴,性格非常坚强,恐惧到极点之后反而豁出去,干脆带着枪就赶向湖边,心说反正是死,死也要死个明白!

这一趟进山,考古队正巧开拔。盘马在半路上遇到的队伍,他们似乎不再需要向导,尽管他之前想得很决绝,可见到这群人,一下就软了,什么也不敢做,胆战心惊地随着队伍出

了山。

如盘马之后所说的,考察队带着散发出奇怪气味的盒子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出现。逃到另外两个村的人没有出事。他战战兢兢地捱过一年,终于相信他们真的走了,但这事仍犹

如恶梦一直缠绕着他。

那种恐惧,我可以想像。

那群人走后半个月,为了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再次回到湖边。绕着湖走了一圈,发现一件衣服不知道怎么被冲到了岸上。

就在那件衣服里,他捡到那块奇怪的铁块。

这下子,他彻底肯定了这些人是从湖里爬上来的,因为有铁块的重量,衣服根本不可能被湖水冲到岸上。

铁块散发着那股让他毛骨悚然的味道,他自觉非同小可,从此一直放在身上。早年有一阵子生活贫困,曾想把它卖掉,现在逐渐好起来,改变了心意,想要保住这个秘密,直到最

终带进棺材里。

却在此时,我们出现。

盘马的秘密,到底结束。

听完之后,我陷入久久的沉思中,少有的,没有感觉到更加的迷惑,反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条链条,能把心中的疑团串连起来。

这些谜团好比一根根双头的螺纹钢管,连接的地方都是一个疑问,但只要把其中两个连起来,四个谜团就会失去两个,若能把所有的钢管连接起来,如此多谜团便可能只剩下首尾

两个。

这种连接的过程,让人很有快感。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抓狂,但现在我学会了不去看问题的本身,并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

这件事情需要去求证,如果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三叔,或者说解连环,过往一直疑惑的问题,就有了答案。

要求证,必须到那座湖边去。

盘马老爹拿出了那块铁块,果然和闷油瓶床下发现的那块一样,同样的铁疙瘩,上面有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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