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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2007年第02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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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精明地盘算着。李杜和王妃禁不住又想起他偷爆米花积卡片的事情来。李杜又想:如此对生有着设计的孩子,他真的愿意死吗?但遗言已经发出去了!他马上对自己说,已经不可能了!他用这个理由阻止住了自己。他感觉自己是身不由己,被推着滑向死亡。 
  王妃则谩骂起孩子来。不这样,就无以抵制自己的柔弱,抹掉她心中对孩子的真爱。真感情总是在常态下静静伫立,默默流淌着的。她要在疯狂状态下把它搅浑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对孩子说:好,全依你,我们吃完回家! 
  回到家,他们打开了药瓶,李杜给孩子拿药,王妃就去给孩子倒水。小多很满足,说到做到,就吃了。孩子吃一片,王妃就问:没事吧?孩子摇头。又吃了一片,王妃又问:没事吧?孩子要说话,把药片卡在嘴里没吞下,就叫苦。王妃赶忙再给他一口水。下一次,等孩子吞下水后,她又问:真的没事?孩子一动咽喉,水呛了,咳嗽起来。李杜说:不要打岔吧,孩子吃药,噎了。 
  王妃闭嘴了。孩子终于把药吃完了,她忽然扑上去,搂住孩子狂吻。孩子嗷嗷大叫了起来。挣脱出来,孩子的脸已经被她亲得青一块紫一块。 
  把孩子哄上床睡,夫妻两人一直不肯离开。看着孩子睡下去,他们感觉孩子像飘起的风筝,越飘越远了,无法控制,那绳要断了。他们要去推醒儿子,他们同时伸出了手。他们的手拽在了一起。她看他,他也看她,都冷静下来,把手收回去了。 
  现在,剩下他们自己解决自己了。万里长征走到了最后一步,无比的疲乏,但又微微有着兴奋。他为她拿好了药,也为自己准备了一份。她为自己倒了杯水,也为他倒了杯水。两个人相敬如宾,像国王和王后那样,那样亲近,又那样冷漠。 
  灯关了。夜很静,他们能听到彼此喉咙的声音…… 
   
  9 
   
  ……李杜望见天花板上有个蜘蛛网,上面有只蜘蛛。它会动。他感到奇怪,它怎么会动呢?这样一想,他发现自己是醒着的。他怪异地看周围,看到了王妃。他霍地坐了起来。难道自己看到了鬼? 
  但是周围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桌子、椅子、桌上的钟和笔筒、挂衣架、王妃的怪怪的香水味道,还有被子的油腻味。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跟他没关系了呀!他蓦地感到可怕。就好像灾难般的高考已经过去了,突然又被抓回来重考。 
  他听见有人在外面唱歌,是儿子!他唱得五音不全,但是很高亢。他几乎晕倒。他明白了。那安眠药出问题了。这时他又听到了电话铃声。 
  他望着电话,躲避着。他不想去接,他不想接受这个现实。电话铃把王妃吵醒了。她看到他,猛地跳下了床,惊骇地望望他,又望望电话。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了。 
  她记起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天堂的门口了。她一路上还一直提心吊胆,会不会杀出个程咬金?会不会被拉回来?但是一切是那么顺利。她简直惊喜自己运气这么好,从没有这么好过。她甚至还回头望了望人间,生出几丝悲悯来。眼看着天门打开了,她却掉了下来。 
  一路上她还留心有没有痛。但是不痛。敢情没有痛,就是不真实的。不痛是不可能的,梦中才不会痛。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怕痛?因为怕痛才去选择安眠药的。 
  小多跑进来了,问父母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把电话接了,自己跟对方大讲了起来。他说:我刚去天堂了! 
  对方问:天堂?天堂好玩吗? 
  小多答:一点也不好玩!也有老师逮着要你做作业。爸爸骗我! 
  李杜猛地感觉烦躁。这样一感觉,人也全醒了。他喝令小多把电话给他。是一个诗友打来的。诗友早上看了网上的帖子,将信将疑,打来了电话。我就知道是假的!现在诗友说,哈哈笑了起来。 
  李杜说:不是,是真的! 
  对方说:得了吧!难道现在是鬼魂在跟我说话?这时代还有几个海子?不过,还真有人在惊呼又出了个海子了!你上网去看看吧!你出名了,你还真出名了,真成功!比央视《欢乐英雄》上的“挑战极限真人秀”还成功!这是你最好的作品,它的影响力已经冲出了诗界文学界……对啦,我给你网址,你自己去看吧! 
  李杜记下网址,立刻跑到了最近的一家网吧,打开网站。他看到了那个帖子: 
  '蚂蚁':又一个诗人自杀了!又出了个海子! 
  他心里一阵温暖。他蓦然想:假如我真的死去了,就感觉不到这温暖了!他继续看下去: 
  '王漾':中国作家自杀的太少了,所以出不了伟大作品! 
  '宁波少帅':鲁迅先生说过:她用她的死,使苟活者失去了重量! 
  'diandaozhongsheng':这不是鲁迅说的,瞎掰! 
  '文学先疯':中国作家自杀的太少,在太少的自杀者中,也几乎是诗人。小说家哪里去了?他们编故事去了。 
  'Worm':请哪位朋友介绍介绍诗人李杜!我们视线低矮,对高处往往视而不见。 
  '耻':我怀疑!因为我曾经试过。当然如果真有此事,我愿向死者谢罪! 
  李杜肩膀一缩,害怕说话的人看到了他。还有一个叫“小说家陈希我”的帖子: 
  要说试过,我讲我自己的经历吧!2005年初,某个事件几乎把我击垮了。一天。我从我所在的福建师大图书馆最高层往下望,我蓦然觉到了吸力,死像旋涡一样要把我吸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脚登上了唯一可登的栅栏横杠,我的身体一半在栅栏上了。只消向外倾,我就可以翻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一向外倾到一定程度,就被扳了回来。又倾,又被扳了回来。好像身体里装着平衡的水,不,简直是古代的欹器,满了倾覆,倾覆了又满,满了又倾覆……我又进攻性地向外撞,嗯——呀又反弹了回来,像撞上了橡皮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小子哎,回去吧,我现在不收你!可是我身边没有人。这楼层的借书室全关门了,一个人也没有。我回到了家,浑身冷透了,湿透了,躺床上几天起不来。你可以战胜得了活,但你战胜不了死。我只能在写作中战胜死,让一个叫李杜的诗人和一个王妃的情种去死。  李杜一愣,恍惚了。我死了吗?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责任编辑 宁 肯 
“京派”的三幅漫画像
止 庵 
  一 
   
  多年以后,沈从文说:“实际上并没有京派。”(一九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与金介甫的谈话)此语出诸通常被看作该派中坚,亦为这一名目的“间接创造者”之口,并不令人感到意外。另外一位向被列入此派的作家师陀,也说:“我不记得朱光潜、刘西渭曾讲过我属于‘京派’,当时在北平的作家,如冯至、吴组缃等,全不属于‘京派’。”(一九八八年一月二十六日致杨义)——长期以来,“京派”既不是个好名目,也不是个准确的名目。 
  现在用法自然不同。在各种文学史、论著、文章,乃至选本之中,均以“京派”指当年一批作家:沈从文、朱光潜、周作人、林徽因、俞平伯、冯文炳(废名)、刘西渭(李健吾)、杨振声、凌叔华、朱自清、李长之、冯至、芦焚(师陀)、萧乾、曹禺、何其芳、李广田、卞之琳、林庚、常风等。虽然当事人所说,容有出入。前张师陀的话是一例;朱光潜则云:“‘京派’在‘新月’时期最盛,自从诗人徐志摩死于飞机失事之后,就日渐衰落。”如此,“新月派”亦当归为“京派”。另一方面,他又说:“《文学杂志》尽管是‘京派’刊物,发表的稿件并不限于‘京派’,有不同程度“左派”倾向的作家如朱自清、闻一多、冯至、李广田、何其芳、卞之琳等人也经常出现在《文学杂志》上。”(《自传》)如此,前列名单又要缩减了。 
  《辞海》释“文学流派”云:“在一定历史时期里,对现实与文学的关系的看法或主张大致相近,艺术倾向和创作风格也相近的作家自觉或不自觉的组成。”论家竭力找出上述作家“对现实与文学的关系的看法或主张大致相近”、“艺术倾向和创作风格也相近”之处;尽管承认“作为一个文学流派,其成员的群体意识不强,他们既没有统一的、十分明确的文学口号,也没有有意识结社成派的行为与打算”。对照《辞海》的说法,这大概算是一种“不自觉的组成”罢。只是“一定历史时期”之具体起止,迄未敲定,而这就牵扯到人员构成,是以名单时见增删,较早的徐祖正、梁遇春,较晚的穆旦、汪曾祺,均在其列。 
  然而被列为“京派”者,既有小说家、剧作家,又有诗人、散文家,还有文学理论家和文学批评家,要指出他们“对现实与文学的关系的看法或主张大致相近”已属不易,认定他们“艺术倾向和创作风格也相近”更其困难。是以论家往往限于某一文学样式,挑出一二代表人物,总结出所谓“京派特色”。譬如前期举了废名,后期举了沈从文,以为以作者论,大约可以沈氏自称的“乡下人”概括;以作品论,大约可以“乡土文学”概括,而这正与“海派”作家之为“现代人”,多写“都市文学”形成对比。但却难以推而广之,涵盖所有“京派”作家。何况沈从文本身就对废名最具风格的《桥》和《莫须有先生传》深致不满,认为前者“实在已就显出了不健康的病的纤细的美”,后者“有作者衰老厌世意识”,“不过是一种糟蹋了作者的精力的工作罢了”。(《论冯文炳》)甚至将其与“海派”穆时英相提并论:“废名后期作品,穆时英大部分作品,近于邪僻文字。虽一则属隐士风。极端吝啬文字,邻于玄虚,一则属都市趣味,无节制的浪费文字,两相比较,大有差别,若言邪僻,则二而一。”(《论穆时英》) 
  讲到这里,差不多要退回“实际上并没有京派”了。反正有“京派”这个名目,有一批成就或大或小的作家,其间关系却难以厘清。在我看来,最好是不管什么“京派”不“京派”,径直去读他们的作品。好在近年文献整理工作成绩卓著,其中大部分人的全集或文集均已面世。通读之后,再去考虑他们各自“对现实与文学的关系的看法”如何,“艺术倾向和创作风格”如何,进而超越具体文学样式,看看彼此是否可能存在相通之处。不过这里不是详细报告读后感的地方。且将后来论家所言“京派”搁置一旁,回头看看当初怎会生出此一名目,其间纠葛又是怎么回事。 
   
  二 
   
  一九三三年十月十八日,沈从文在《大公报·文艺》发表《文学者的态度》一文,批评一些文人对于文学创作态度欠缺“认真严肃”:“平常人以生活节制产生生活的艺术,他们则以放荡不羁为洒脱;平常人以游手好闲为罪过,他们则以终日闲谈为高雅;平常作家在作品成绩上努力,他们则在作品宣传上努力。这类人在上海寄生于书店、报馆、官办的杂志,在北京则寄生于大学、中学以及种种教育机关中。这类人虽附庸风雅,实际j…却与平庸为缘。”所论本来不分“京”、“海”;“大学、中学以及种种教育机关”云云,更对应得上“京派”的特色之一:他们多半是北平大学里的教师和学生。 
  上海的苏汶(杜衡)起而反击,所作《文人在上海》一文(载一九三三年十二月《现代》月刊第四卷第二期)指责沈从文“不问一切情由而用‘海派文人’这名词把所有居留在上海的文人一笔抹杀”。沈从文遂作《论“海派”》(一九三四年一月十日《大公报·文艺》)和《关于海派》(一九三四年二月二十一日《大公报·文艺》),进一步阐发己见。多少承袭周作人从前在《上海气》中所说:“上海滩本来就是一片洋人的殖民地;那里的(姑且说)文化是买办流氓与妓女的文化,压根儿没有一点理性与风致。这个上海精神便成为一种上海气,流布到各处去,造出许多可厌的上海气的东西.文章也是其一。”然而沈氏并未自许“京派”,只讲:“海派如果与我所诠释的意义相近,北方文学者用轻视忽视的态度,听任海派习气存在发展,就实在是北方文学者一宗罪过。”(《论“海派”》) 
  这里插说一句:正因为如此,师陀后来像沈从文一样不承认曾有“京派”存在,进而连“海派”也一并否认。有云:“沈从文当初提出反对‘海派’,也许是讲‘海派’写作不严肃,不包括思想问题。既然如此,也就不应把‘京’‘海’两派写进文学史,更不应编什么‘京派’小说选,‘海派’丛书。因为对任何作家,他本人总认为写作是严肃的。京海两派均非流派,西方文学史我知之甚少,中国文学以地方分的,似乎也仅有所谓‘江西诗派’,那是它的作家所追求风格不同。”(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四日致沙汀) 
  回到前面的话头,当年参与“京”、“海”之争者尚有他人,特别是鲁迅。一九三四年二月三日,他在《申报·自由谈》发表《“京派”与“海派”》一文说:“所谓‘京派’与‘海派’,本不指作者的本籍而言,所指的乃是一群人所聚的地域,故‘京派’非皆北平人,‘海派’亦非皆上海人。梅兰芳博士,戏中之真正京派也,而其本贯,则为吴下。但是,籍贯之都鄙,固不能定本人之功罪,居处的文陋,却也影响于作家的神情,孟子曰:‘居移气,养移体’,此之谓也。北京是明清的帝都,上海乃各国之租界,帝都多官,租界多商,所以文人之在京者近官,没海者近商,近官者在使官得名,近商者在使商获利,而自己也赖以糊口。要而言之,不过‘京派’是官的帮闲,‘海派’则是商的帮忙而已。”“京派”之说,未必由鲁迅首创;“京派”以“一群人所聚的地域”划分,具有“官的帮闲”性质,却因此一语定谳。 
  以后鲁迅又作《“京派”和“海派”》一文(一九三五年五月五日《太白》第二卷第四期),以“京派大师”代沈从文,以“真正老京派”代周作人,此外还有谁属于“京派”,则未列举。不过鲁迅对自己先前的说法略作修正:“当初的京海之争,看作‘龙虎斗’固然是错误,就是认为有一条官商之界也不免欠明白。……要而言之:今儿和前儿已不一样。京海两派中的一路,做成一碗了。”大概在他眼中.沈、周二位与“海派小丑”苏汶、“真正小海派”施蛰存及“半京半海派”林语堂,已经无甚区别。 
  很长一段时间,谈及“京”、“海”两派,均以鲁迅上述论断为据。前引沈从文、师陀的话,却不无抗议之意。沈从文更说:“鲁迅批判的人正是我指摘的那些人,但鲁迅批评他们,那完全合理,我指摘他们那便完全不合理。”(一九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与金介甫的谈话)主要指对“海派”的看法而言;至于“京派”,则要复杂多了。 
  鲁迅在《“京派”与“海派”》中讲“‘京派’是官的帮闲”,与现在所说“京派”作家全不搭界,就连与《“京派”和“海派”》中指定的“京派大师”和“真正老京派”也对不上号。倒是先前一篇用他的笔名发表,实际上为瞿秋白所作的《王道诗话》(一九三三年三月六日《申报·自由谈》),似乎可以用作这一考语的说明:“‘人权论’是从鹦鹉开头的。据说古时候有一只高飞远走的鹦哥儿,偶然又经过自己的山林,看见那里大火,它就用翅膀蘸着些水洒在这山上;人家说它那一点水怎么救得熄这样的大火,它说:‘我总算在这里住过的,现在不得不尽点儿心。’(事出《栎园书影》,见胡适《人权论集》序所引)鹦鹉会救火,人权可以粉饰一下反动的统治。这是不会没有报酬的。……中国的帮忙文人,总有这一套秘诀,说什么王道,仁政。你看孟夫子多么幽默,他教你离得杀猪的地方远远的,嘴里吃得着肉,心里还保持着不忍之心,又有了仁义道德的名目。不但骗人,还骗了自己,真所谓心安理得,实惠无穷。”只是鲁迅把“帮忙”改派给“海派”,“京派”则换成“帮闲”了。——显而易见,鲁迅所谓“京派”包括胡适和其他《独立评论》作者在内,否则有关论断就要落空。至于论断确当与否,则是另一问题,姑置勿论。无论如何,这与沈从文讲的“文学者”,与“海派”文人所反击的“京派”,没有多大关系。 
  鲁迅还有一篇《言论自由的界限》(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二日《申报·自由谈》),“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一语即出此中,所说:“三年前的新月社诸君子,不幸和焦大有了相类似的境遇。他们引经据典,对于党国有了一点微词,虽然引的大抵是英国经典,但何尝有丝毫不利于党国的恶意,不过说:‘老爷,人家的衣服多么干净,您老人家的可有些儿脏,应该洗它一洗’罢了。不料‘荃不察余之中情兮’,来了一嘴的马粪:国报同声致讨,连《新月》杂志也遭殃。但新月社究竟是文入学士的团体,这时就也来了一大堆引据三民主义,辨明心迹的‘离骚经’。现在好了,吐出马粪,换塞甜头,有的顾问,有的教授,有的秘书,有的大学院长,言论自由,《新月》也满是所谓‘为文艺的文艺’了。”似乎也与“官的帮闲”相符。而这又恰与后来朱光潜的说法对上号了。 
   
  三 
   
  鲁迅在《“京派”与“海派”》中,另有一番话说:“而北京学界,前此固亦有其光荣,这就是‘五四’运动的策动。现在虽然还有历史上的光辉,但当时的战士,却‘功成,名遂,身退’者有之,‘身稳’者有之,‘身升’者更有之,好好的一场恶斗,几乎令人有‘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之感。”这使人联想到此前他在《(自选集)自序》中所说:“后来《新青年》的团体散掉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我又经验了一回同一战阵中的伙伴还是会这么变化……”以及此后在《忆刘半农君》中所说:“近几年,半农渐渐的据了要津,我也渐渐的更将他忘却……”显然“京派”也指过去“北京学界”他的一帮“伙伴”,如刘半农、钱玄同等,还有胡适,——“官的帮闲”与“京派”,就此搭上边儿了。 
  前引《“京派”与“海派”》的话中,隐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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