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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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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来被利用的挡箭牌?

不甘,涌上心头。

内心深处的一丝不愿,却来不及察觉。

“你就这样的行事作风?逛青楼,没钱付?让我替你去结账?”男人冷笑,倏的走近一把捏住江黎的手臂,将她拎起抵在床头边,“江黎,你就那么确信,我不会发火?”

江黎眨眨眼,瞧着已经脸色发红的男人,那股要喷发的火焰那么明显,脖子处属于男性的气息强烈的可怕,而且,捏住她的力道连丝毫温柔都算不上。

彦司明发火了。

但是江黎却没有认为可怕,趣味的凑近些,问道,“你纠结什么?”

“江黎!你来临洲是治水,不是来……”玩女人。这三个字,彦司明说不出口。

但是江黎却替他说出来,而且脸皮厚的让他都汗颜,“我早就说过,你来治水我来看看美女,虽然青楼那几个算不上入流,至少也是几个母的,难道要我整日对着那些衙役?爷喜欢男人没错,还没到要随便啃的的地步!”

“你!”

“如果是你,我绝对不反对。”她顺势将两人的姿势改变,双手挣脱开他的束缚改为绕住彦司明的腰身,随着脚步滑移就将两人带到床上,砰——双双跌在床面上,交叠一起。

江黎稳稳的压着底下的男人,憋了许久的问题这才问出来,“彦司明,你是不是吃醋了?”

在青楼她就察觉到一丝怪异,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但是彦司明的眼神变了。

以前看到她在青楼逛,搂着那些女人他只有厌恶和嫌弃,但是今晚她居然看到一丝怒火和痛心。没错,她即便是眼花了都不会看错,彦司明那个男人居然会有痛心的表情?!

老天,劈死她吧,这男人难道魔怔了?

想了许久,在屋子内来回踱步不断,她终于将这个归结到一个点儿上面,联系到那一日林子里他的反常,还有那一日清晨他恼羞的的模样,他这是吃醋?

“彦司明,你不喜欢我搂着那些女人?”

要是你说不喜欢,爷绝对是舍弃她们的。江黎满心的期盼着,希望能听到彦司明口中蹦出她爱听的,哪怕只有一个不字。

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彦司明直接将她撂开,双腿往前一蹬鲤鱼跃挺起身,身体轻转看着她。江黎扬起头,眯着眼等着回答。

“说吧,爷听着。其实你要是喜欢爷不会看不起你,怎么说拜倒在爷胯下的男人不计其数,你不会是第一个。”

男人闻言眉头皱的更紧,胸腔犹如一股火焰熊熊燃烧,尤其是听到江黎说他不是第一个。

江黎,你究竟是风流到何种程度,男女通吃,无情无心。

“你想多了,对你?本相从未有兴趣。且不说你是男人,就算你是女人也不可能。”

说完,大步离开。

江黎愣在床上,彦司明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也错过看到男人离开时有些紊乱的步伐和急促。

她脑子里就剩下一个事情,他说即便她是女子,他也不肯定喜欢她?

“混蛋!不喜欢那一日居然想要强吻爷,爷是个男人都要吻,是个女人居然不喜欢!”半响,江黎闷出一句怒吼!

而后直接从床上跳起,狠狠的踢翻眼前的桌椅,那些木质结构的桌椅似乎已经风烛残年,经她这么一脚踹下去,直接碎开倒地。

江六喜守在门口,听的屋子内破裂声不断,心一颤一颤没法停下,想进去却不敢冒风险,害怕自己一进去就出不来了。

直到屋子内声音停止,江六喜这才大着胆子将门推开,蹑手蹑脚的进入。

“少爷?”

屋子内无人回答。

江六喜看着满地狼藉,深感自己的决定明智,于是朝着里面的屋子走去,却发觉江黎坐在床头,怒发冲冠。

“少爷,该休息了。”

“休息个屁,这么乱怎么睡觉。”

江六喜摸着鼻子滴汗:这还不是少爷你自己搞的……

“彦司明去哪儿了?”

“左相大人回自己的屋子去了。就在隔壁不远处。”

闻声,原本低靠在床头的人眼神一亮,随即笑嘻嘻的站起来往外走,“小六子,这里赏给你睡了,明日一早恢复原样,爷去找左相大人喝茶去!”

047章 和女人抢男人

第二日,江黎睡的心满意足起床,而后踢着被子穿衣。推开门,外头站着江六喜,拿着刚打的温水和巾帕。

“这么早啊,六喜做事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她满意的洗脸,然后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一问才知道府衙内已经没人了,彦司明那家伙出去了。

“去哪里了?不就是占了他的床,爷有跟他说过,这床够大,睡两人没事,是他自己不肯。爷都勉为其难容忍和他凑合一宿,你没看到他那样儿,拽的二万八一样,甩甩袖子离开。”

江六喜低头不敢看江黎,忍不住替彦司明叫屈,他昨夜在外头听的清清楚楚,他家少爷抢占了床不说,还一副你上来我就将你拿下的架势。左相大人哪会那么傻,乖乖和少爷一张床。

“听府里的衙役说,京城的人马和银两到了,左相大人和知府去迎接。”

“嗯?”钱到了?那就是说治水工程要开始了?

是不是意味着贪污的调查也要暗中进行?

“爷出去看看。”江黎扔下巾帕走出门,朝着府衙外头奔去。

几十米长的队伍,前排是用于治水的工具和银两,后头则是暂时拿过来的粮食,另外就是一大批身强力壮的男人。江黎一个个看过去,发觉这些所谓的壮汉眼神十分犀利,绝对不是普通人,似乎像极了那些站在宫里各个角落的侍卫。

是,正太小皇帝派来的侍卫,假装工人,实际则是监视他们?

彦司明将银两盘点一遍,而后就向带头的其中一人吩咐,将这些东西全部拉进府衙内,一回头就看到江黎歪着脑袋杵在半道,模样傻傻的可爱。

心中一动,却不着痕迹的掩藏,而是沉着脸喊了声,“不要挡道。”

她猛地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到路的中央,而那些拉马车的一个个面色为难,想过而不得。她干笑着摸着鼻子避开,眼神却在那一群男人堆里飘来飘去。

或许太过炽热,或许太过直白。江黎看着那些人的动作直接无疑,几个站的近的男人随即浑身鸡皮疙瘩起来,看着江黎后怕不已。他们都是从京城出来的,哪会没听过江黎的大名,喜好男风出名,手段……极其刁钻,是个男人都能被完成歪的。

张兴元看着一身白衣的江黎,衣衫算不上整齐,却偏生出一股无限风流,眼神中的精光不断乍显,嘴角却微笑着。

绝对是猛攻一类!

想起昨夜,他记得左相大人就是为了他急急赶到青楼去的?听回来的衙役说,这个年轻人在青楼作风夸张,左拥右抱,却又在见得左相大人之后当即暧昧不已……难道,这是左相大人带来的……那什么——男宠?

可是,左相大人为人正直,从未听说有此等癖好?

“大人,这位是?”张兴元没察觉彦司明的脸色,将心中的疑惑问道。

抬头,却是神色忽闪,赶紧闭嘴。左相大人眼底的怒火是?

彦司明什么都没想,视线专注的看着江黎,看她将目光停留在那几个人身上多久,但是越看越是恼火。

他如何改得了他的风流!几个壮汉的男人,不就是生的强壮些,不就是肌肉发达些,他至于如此留恋的盯着不放?

还看?看得长针眼!

彦司明大步上前,一把就将人拉倒马路边,劈头就是一句怒骂,“让你不要挡道没听到么!站在路中当神像还是怎样!”

“彦司明,这一群人是哪里来的?一个个不简单啊!”

“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他们都是工部下面的治水队伍,你不要乱来。”

江黎了然,原来是官家出身啊,难怪一个个职场气息严重,她就奇怪一般普通人怎么会如此!

“这样啊,难怪一个个眼神犀利得很,也不多话。”

彦司明脑子一顿,听的江黎喃喃自语,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江黎在疑惑这件事?他还以为!可是,单就是看人至于眼神如此热烈么!内心还是感觉到不舒服。

“少看人,你的名声在京城已经够出名,你还想在这里出名?”

江黎突然就觉得心情好极了,眼神偷偷瞄了下他牵着她的手,虽然说抓的有些疼,但是从一开始讲话到现在他都没有放开不是么?而且这男人连个自觉都没有,似乎很理所当然。

不远处的知府和衙役面色诡异,她却直接当作没看到。她绝对不会提醒彦司明他抓着她的手,而且两人距离太近。

“也无妨,反正闲着慌,找些琐事打发打发也不错。”

她说的很轻,带着随意的散漫,步子往前走近一小步,贴上他的耳框,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其实论出名,昨夜你在青楼那一举动才是。今日临洲百姓都会知道你是京城派来治水的特使,堂堂左相进青楼,你说会怎么样?”

男人脸色一僵,这些他自然想到过,也头痛一晚上。八年正直,居然出了这么一茬子,居然还是为了江黎!

呼出一口气,彦司明并不反驳,却警告她,“你的身份不要暴露。”

江黎咦了声,不明所以。但是彦司明已经退开和知府走进去,留她一人想不透。

午后,消息传的很快,京城特使前来临洲治水已经全城知晓。而所来的就是当朝的左相彦司明更是让临洲百姓激动,清早府衙那么多人聚集,想不清楚都难。

但是偏偏,一小道消息也快速流传。

昨夜,左相大人声色荣华,出入青楼,更是带走青楼内一个男子,排场之大让人咋舌。

江黎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瞅着边上的江六喜道,“这消息传的真是有意思,那有没有说彦司明喜好男风,和青楼女子抢男人?”

江六喜面色尴尬,而后微红着脸点点头,“是,是有那些么声音,在这样说着。”

------题外话------

以后改成上午更新。

048章 后台是她爹?

彦司明黑着脸听江黎不断的和他讲那些流言,抿着的唇成一条直线。

边上,是张兴元呆滞的模样,手上拿着刚完成的册子想要彦司明过目。看着江黎,又看向彦司明,最后识趣的缩回到边上。

“呵,如此感慨还是正常的,可见你昨夜如何勇猛,这些百姓对你印象深刻不已。就算你治水不成功,在临洲你怕是也流下名声了。”

她哪会知道,昨夜彦司明如此大动作,带着衙役赶来,直接扔下银子就将她一把拽走了。那气魄,那眼神,她怎么就觉得彦司明是来捉奸的?

心里有些欢喜,至少证明他对她在意否则她说要他来,他怎么就真来了,还如此兴师动众。

倘若之前,就彦司明的性子,躲避还来不及,如何会趟这样的浑水。

“呵呵……”

清爽的笑声在堂中格外的清晰,身边的男人却已经磨的牙齿咯吱响,恨不得拿针将眼前人的嘴巴缝起来。回头看到身后还站着张兴元,他的神色更是难看。

“安排的如何?”彦司明沉着脸开口,话是和张兴元说的,面还是朝着江黎。

张兴元微颤的将册子递上,没摸清楚左相和眼前男子的关系,什么都不便开口,只是将治水的事情说道,“临洲出现损毁的堤坝很多,小的不计其数,但是主要的就是两处,一处便是大人昨日去过的那边,那里是最主要的堤坝。下面是临洲大部分的良田,所以修理刻不容缓。”

“另一处。”彦司明说话言简意赅,表情依旧没有缓过来,看着册子上的详细描写,也意识到临洲的水患比他想象的严重。

但是等了许久,该说话的没了声音。

彦司明扭过头看去,张兴元一脸便秘的模样。

“怎么回事?”

张兴元为难不已,不知道如何开口,眼前男人的视线太冷,他原本想隐瞒的都没有办法,“另一处水患并不在临洲城内,而是在上游河道的中间那一栏,那里隶属两江总督管理,下官无权过问。”

因为无权过问,所以无法治理,偏偏那里若是不治理他们这里治理的再好也是于事无补。冬汛下,首先冲毁的是那一处的河堤,但是水流迅猛直接冲击而下,受损的却是他们临洲。上游无良田,更是船只过往通道,要的就是冬汛的迅猛,所以对此绝对是放任。

“大人,这件事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边上,江黎听的也开始蹙眉,治标不治本的事情。上游处理不好,这里如何进行的下去。但是要命的是上游要的就是一年两次的汛期,他们所要的就是水涨船高,难办啊!

说他们徇私?但是他们以发展船业水路为国家缴纳的税并不少。

可是……

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似乎有问题。

“这里应该也是属于他们管辖,如此水患报上朝廷他们的政绩也不好啊!”

张兴元苦笑摇头,却没有说话。彦司明却已经明白了,心中更是愤怒不已。

三年拨下来的银两,治水却丝毫无成效,问题就在这里。钱,还没到临洲这里,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他们并不想要治水成效,他们要的是——银子!

治水一年不成,他们就可以多拿一年拨款银两。

贪污!如此赤裸裸!

“两江总督是谁!”

张兴元却嘘声了,张着嘴干干的动了动,没有一个音。

“说!”男人砰的将册子仍在桌上,冷肃晦暗。

江黎浑身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流,冷的有些发毛,彦司明发火了。瞅过去,男人侧脸的线条僵硬无比,棱角分明。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火气的他!

“是,是钱傲钱大人。”

钱傲?

彦司明忽地一笑,难怪!原来是他!六年前从京城被贬出去,他只以为被贬到北方,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来了南方,而且做了两江总督。

“钱大人三年前来此上任,下官也是三年前来此担任知府,所以……”

“所以三年来治水毫无结果,你的意思是说归根究底就是那钱傲的问题?你不要告诉我说那拨下来的银子都被那钱某人吞了?”江黎不傻,一听就听出问题所在。

张兴元神色忽闪,却默认了。

“行啊,原来是这样,那就将那钱什么拿下不就得了。”

彦司明一记眼神过去,盯着江黎,眼神不断流转,复杂的让她都纠结。耳边张兴元似叹气的说着,“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这钱傲不是别人。乃是从京城出来的,得罪不起啊。”

“这位也是京城出来的,没事。”江黎拍着彦司明的肩膀笑嘻嘻。

“左相大人?这?”

“你知道钱傲在京城隶属哪里吗?”彦司明忽地一笑,看着眼前似天真的人,心情却已经狠狠的揪住,明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还是会动怒。可是偏偏眼前的人就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是,他江黎从来不知道这些。但是,他却一直知道。

“钱傲,六年前乃是吏部侍郎之职,而且在职十分出色,很有望就是等第二年被提拔为吏部尚书。但是在换届关头被举报多年贪污,而且家中所藏的金银无数,当时这一桩贪污案轰动京城,下官也地方也有所耳闻。当时皇上年幼,处理这一桩贪污案的乃是江太师。因钱家先祖功绩钱傲豁免死罪,被贬北方。但是三年后,却又来了这里当两江总督。这其中的关系……”

张兴元嘘唏不已,看着外头的天空灰蒙蒙的很,“后来才知道,原来钱傲背后是有人的,当年的贪污案也是为了中止而处理。”

“那个人是谁?钱傲背后之人?”江黎突然感觉到一股担忧,内心莫名害怕,能涉及贪污还不死,能被流放还可以在当上两江总督,如此能耐的任人物,她脑中立刻浮出一个人来。

彦司明却已经开口,“江权,当今江太师。”

轰——

江黎苦涩的笑笑,彦司明看着她的眼神别提有多复杂,那眼底的厌恶和恨意怎么就那么明显呢!

“我想,也是。”

“当年贪污案中止,乃是江太师一手促成。”

“应该。”

“你说,现在如何做?”

彦司明步步紧逼,将人问的退到墙壁,他就那么看着她,眼神清明出奇,声音小的只有她可以听见。“江黎,查贪污,如今要查的就是你爹,你说如何?”

049章 当众有反应

江黎连着两日没见彦司明,窝在一方小院子,脑中不断的想着两日前彦司明的反问。

他们要查贪污,这是势在必行的。虽然彦司明主导,但是她也要参与。可是要查的是两江总督钱傲,而钱傲是她爹带出来的,这不就是顺藤摸瓜查到她爹头上去?

“可是老爹信誓旦旦的说没事啊,还要我好好看着彦司明怎么查。老爹应该知道钱傲在这里当官,那么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不惧怕?”

可是万一要是查出什么来,她那是有罪啊。怎么可以揭老子的底去,遭雷劈啊!

“少爷,少爷!”

江六喜风风火火的冲进屋子,气喘吁吁的指着门口,话不成句。江黎恼怒的瞪着眼,被打断思路不爽。“六喜,你要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爷将你就地正法了。”

“江侍卫来了。”

江一?

终于舍得回来了!让他去卖马车,居然一去就是好几天,他怎么就没把他自己也卖了!

江一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硕大的瓷器花瓶,直接硬生生的砸过来,他伸手抓住,而后看到愤怒的江黎。淡淡的说着,“少爷,马车卖了,一共三千两,赚了五百两。”

这马车原本两千五百两,这是江一告诉她的,如今卖了三千两的确赚了。

“让你卖马车,你卖到西北去了!啊!你怎么不连带着自己一起卖了!”

江一将银票叠好放在桌前,然后正经的点头,“少爷说的是,属下下次谨遵少爷吩咐。”

“你!”

和面瘫说话,果然是气死人。

“少爷若是没有吩咐,属下这就下去。”

“等等!”人来了,哪有那么容易走。江一可是跟在她老爹身边多年,应该深知她老爹的底细,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来。

“江一啊,过来,坐。”

江黎的突然热情,原先还唬着的脸一百八十度转变,笑脸盈盈的拉着人坐下,然后倒茶推过去。

“我问你,你跟在我爹身边几年了?”

“回少爷,八年。”

八年,那就是应该知道钱傲的事情。

“那六年前轰动京城的贪污案你知道吗?”六年前,这正主才十岁,这遥远的记忆她挖掘半天也没挖到什么线索,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少爷说的是吏部侍郎贪污一案?”

江黎猛点头,问的就是这个哇,江一侍卫果然面面俱全啥都知道。

“属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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