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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雪白的胸脯,庆幸道:“喔,太好了,什么都没发生。”
楚辞和紫萱起床穿衣。床榻下三人的衣物交杂在一起。楚辞的衣裳都染上二女的香味。
以阿青的反应能力。直到紫萱穿上肚兜,才骤然僵住,几欲抓狂,女儿家清白身子都让楚辞瞧去了,能算没事吗?!
可是两人早已收拾妥当,丝毫没有给阿青发飙的机会,含笑相视,紫萱美眸间充溢着淡淡的欢喜。看得楚辞心里又是一咯噔,暗自琢磨,难不成真的犯了生活作风的错误?成功ntr了顾留芳?
想想柳梦璃,想想阿青,想想欧阳明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心虚。
最后想起自己完全没有犯错误的能力,又是一阵欣慰。
等等。。。没能力。。。楚辞突然觉得好悲哀,整个人萎靡的如同一条寒风中的哈士奇,无声哽咽。
白日里三人在桃花林里玩耍打闹。直至日落西斜,才从阁楼中取出特制雨伞。穿出瀑布,折返蛮州,毕竟次日便是论道会第五场。
日光渐暗,三人匆忙赶路,密林中不时传来猛兽嚎叫声,只是三人均有艺在身,丝毫不惧。
行至中途,楚辞骤然停下脚步,凝望左右。
“等等,有情况!”
“怎么了?”阿青与紫萱掠出几丈,又急忙折返回来,警惕地顾盼四周。
“听!”楚辞眼睛微眯,屏息静气,他也是发觉四周的兽嚎不知何时消失了,才察觉到异常,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诡谲阴森的胡笛声,蓦然一听,仿佛天魔诱惑,而后又像是无数小鬼掏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更南面南洋的降头术!”紫萱仔细停了片刻,便道出来历,“不像是针对我们的。”
“不管是针对谁,我们都去瞧一瞧,我倒要看看,有谁敢在这里施展如此残忍恶毒的法术。”楚辞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这个施法者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一场机缘,当机立断,带着二女沿着咒术发源地摸去。
密林中一间废弃的林屋,房里还亮着些许烛光,几只小儿手臂粗细的红烛跃动着火苗,香案上一只铜瓶正颤抖个不休,一名肤色黝黑干瘦如柴的男人穿着一身奇异的服饰,正用某种发音古怪的语言叽里咕噜的念叨着咒语。
三人潜到屋外,透过残破的窗口观察,一眼看去,铜瓶口陡然飞出一物,竟然是一个小儿人头,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的样子,大小刚好能够穿过瓶口,只是面目狰狞怨毒的死死盯着男人,男人口中的念叨更加密集如疾风骤雨一般,那小儿头忽的一声飞出窗去,头下面还连着一大串肠胃内脏。
“丝罗瓶,飞头蛮,这个男人降头术功力不容小觑!”紫萱看了一眼,顿时变色,压低嗓子提醒楚辞。
屋内阴暗处走出一人,楚辞的瞳孔骤然一缩,方才竟然察觉不到他丝毫气息。
“崔东城,你这降头术行不行!”出来的人却是一身苗装,说出来的汉话也僵硬结巴。
“请大人放心,七日之内,必取阿含塎性命!”崔东城同样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汉话回答。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知道楚辞在外面所以才专门说汉话让他听仔细,而是中原国盛富强,诸多外邦朝贡,在四方蛮夷眼中,会说中原官话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是以这个时期的汉话相当于后世的英语,在苗人和南洋人之间充当通用语的桥梁作用。
苗人出来的时候,楚辞就察觉到紫萱的身体渐渐僵硬,等他们道出阴谋诡计,紫萱更是脸色苍白,一双美眸满是惶遽。
楚辞伸出手指,在墙壁上悄然划出一个隔音咒,笼罩住屋子内的声音,这才压低嗓子问:“紫萱,你怎么了?”
“他是赵元化。”紫萱惊慌失措地抓住楚辞的胳膊,好像要从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孩身上汲取勇气。
“然后呢?”
“他没死!”紫萱噎了口唾沫,“阿含塎哥哥明明已经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着!”
楚辞思忖片刻,便明白过来,这个赵元化,十有**就是厉江流口中的阴险小人,这样一来,岂不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一想到这里,楚辞心中便起了杀意。
这两人一人心如蛇蝎,一人半死不活,自己了结他们也不怕沾染业力,正好替厉江流除去祸患!
想毕,楚辞便低声询问两人的大概实力,紫萱看不出崔东城的深浅,可赵元化的水平还是清楚的,比厉江流不如。
楚辞当下定计,借着隔音咒的便利,没有发生各种狗血惊动剧情,在屋内屋外的墙壁上刻下无数的符咒,重点照顾门窗房梁。
旋即趁崔东城的飞头蛮尚未折返,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碧霞,凝气于剑,虽未能施展御剑术,可楚辞全力掷出,飞剑如虹,化作一道白芒,剑光闪,破窗而入,直袭崔东城项上首级!(未完待续。)
23又特么干掉了一个关键人物
剑光惊若雷霆,崔东城措手不及,慌不迭低头躲避,碧霞带着劲风,狠狠从他脑袋上犁过去,崔东城双臂抱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嘴中出凄厉的哀嚎之声,滚到在地。
“谁!”赵元化第一时间扔出一个翡翠瓶子,砸向飞剑射来的方向,翡翠瓶子凭空爆裂,一道小拇指粗细的黑影从碎片中飞出来,欲穿过窗口攻击偷袭者。
赵元化嘴角得意的笑容尚未扬起,窗口处骤然亮起雷霆光芒,一道引而不发的雷咒被黑影触发,瞬间轰中细小的黑影。
黑影顿时一阵抽搐,掉到地上一动不动,化作焦炭。
楚辞通过紫萱的介绍,才知道这是一条蛊蛇,名为‘绕指柔肠’,顾名思义,此蛊蛇速度惊人,不惧内气护体,毒性甚大,但最厉害的不是它的蛇毒,而是对人体的寄附,能够钻入人的肠道中翻江倒海,令人尝尽断肠之苦折磨致死。
好在‘绕指柔肠’固然攻击力惊人,本身却极其脆弱,一道雷咒下来,直接变成段烧蛇肉。
少了‘绕指柔肠’,赵元化那点蛊术不足为据,楚辞手里掐出一道风咒,口中飞快诵叨,一道青色风刃凭空出现在屋内,又被楚辞打了个视野差,径直卷向崔东城的脑袋,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与其费力压制两人,不如乘胜追击,先杀崔东城,再战赵元化。
崔东城的命着实硬得很,明明抱着头不断惨嚎,可风刃到来。还是及时放开双臂。用力一撑地板。整个人跳了起来,从香案上抄过铜瓶,挡在风刃前,风刃一割,铜瓶出现一道割痕,深入瓶身,缺口处冒出道道黑烟,其间还有小孩哭泣声。妇人哀嚎声,老人痛斥声,青年咒怨声,仿佛其内装满邪恶罪孽。
缓过一口气,崔东城满是鲜血的脑袋露出狞笑,朝着门外吼道:“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把你拿下生祭,身体炼成骨骸,魂魄炼成小鬼!”
崔东城暴露出来的脑门上一道半寸厚许的深痕,从左额角之处,一直蔓延到了右耳朵之旁。深深的伤痕中,赫然能够看见森森头骨。几乎要当场毙命。
他也顾不得惋惜损失,放完狠话,直接揭开铜瓶鎏红封印,数百条怨鬼从铜瓶中出现,屋内顿时鬼影森森,仿佛鬼蜮降临,嗅到生人气息,众鬼张牙舞爪,嘶嚎着向门外飞来,那声音极为恶毒,伤人魂魄。
“魑魅魍魉,也敢做乱!”楚辞没有动用其他准备,双手飞扣,灵力狂涌,数十个印诀一蹴而成。
“惊雷闪!”数十道闪电骤然出现在半空,组成密集的雷网,当头将众鬼罩住!
雷霆之力,正克制鬼魅阴邪,众鬼不成阵型,惶惶一拥而上,正好让楚辞一网打尽,雷霆搅动,众鬼纷纷魂飞魄散,化作一道道残魂飞魄。
“该死的道士!”
从风咒用出的一瞬间,隔音咒早已被涌动的灵力揭破,在加上惊雷闪,屋内两人顿时以为有中原道法玄妙的道士出现在此,两人各自做出选择,一上一后各自逃窜。
崔东城怨毒地注视门外一眼,从始至终都不见来人的样貌,但为求活命,还是脱离肉身,脑袋竟如同飞头蛮一般离开脖颈飞出,带着一串脏腑肠子冲天而飞,撞向稻草搭遮的屋顶。
赵元化则从怀中取出第二个翡翠瓶子,扔到后门,引发一道火咒后,瓶子炸裂,密密麻麻的金翅毒蚁蜂拥飞舞,不避烈火,一个个都有拇指大,虫颚狰狞,一看就不是吃素的。赵元化露出庆幸的神色,大步穿过后门,径直逃离。
“你们追,跟紧就好,别乱来。”楚辞立刻让紫萱和阿青跟上赵元化,自己则留在屋外继续隔空对法。
一击中,步步紧逼!
论真实水准,崔东城远比楚辞要强的多,但属性上的克制,先后手的差距,以及楚辞丰富的经验,完全将崔东城压着打,毫无反手之力。
崔东城半残的脑壳儿几乎要撞上房梁,屋顶上又冒出一道灵光,楚辞在外面忙碌那么久不是没理由的。
“流砂袭!”一道灵力凝聚的泥石流从天而降,细细的砂石几乎把崔东城的脑袋打成马蜂窝,随后楚辞补上一个‘雷鸣震’,直接震散不知存不存在的魂魄。
确认崔东城死亡,楚辞捡回碧霞,凝气于剑,在屋外划出一道防火带,一个火咒下去,毁尸灭迹,然后顺着紫萱离去的方向疾速追踪。
行不到半里,楚辞停下脚步,无语地看着紫萱和阿青,还有地上死不瞑目的赵元化。
“被你们搞定了?”
“是啊,我们姐妹俩也是很厉害的!”紫萱得意洋洋道,“赵元化逃得太快了,所以我们只能出手留下他。”
楚辞从紫萱脸上看不出半点‘迫不得已’的神色,阿青也是满脸的兴奋,完全就是两个不安分的小魔女。
紫萱炫耀完毕,想起赵元化身上找出的东西,露出一脸神秘的表情朝楚辞道:“对了,你猜赵元化是怎么逃出一条命的?”
“大概是你们苗疆的奇门异术吧。”楚辞稍稍一想,联想到各种假死秘术。
“错了,是这个。”紫萱取出一个桂圆大小的珠子递给楚辞,珠子好像透明的琥珀,其内封住一只乌黑的小虫子。
“傀儡虫!”
玩过仙剑一的人都知道,傀儡虫的作用是让死者继续攻击九回合,凑齐36只傀儡虫更可以将人的魂魄封印在**内,成为不死的‘活死人’,这只是其中一种用法。
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则可以让人多出一条命,受到致命攻击时,将超出上限的伤害转移到傀儡虫上,吊住一线生机,同时傀儡虫还会让人进入假死状态,避过杀劫!
“赵元化是黑苗大司命,拥有傀儡虫也理所当然,要是让赵元化得逞,说不定连巫圣教都会落入他的手中,届时改朝换代,轻而易举。”
听着紫萱后怕不已的话,楚辞眼里又露出一丝惊讶。
姓赵?有机会改朝换代?再联想到原剧情中紫萱第二世遇到的叛乱,难不成这家伙是仙剑一那个软绵绵的巫王的先祖?这是干掉了灵儿的爹爹的爹爹的爹爹的节奏?(未完待续。)
24 九年之约【二合一】
深夜,烛火幽亮。
楚辞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厉江流坐在中央,手中把玩一个椰子大小的童子头颅,正是崔东城放出去的飞头蛮。
“哟,看来少了我,厉兄自己也搞得定。”楚辞松了一口气,就怕回来看到厉江流一脸被糟蹋的模样,现在看看,反而有种糟蹋别人的感觉。
厉江流见阿青和紫萱走进来,手掌一翻,将飞头蛮收起来,笑问:“南洋人被你们杀了?”
“你知道?”
厉江流坦荡道:“当然知道,当初就是赵元化联手南洋人,才成功偷袭我,将我赶出苗疆。”
“既然知道,那你还留着他们干嘛?”楚辞不解。
“留着他们干掉国王呗。”厉江流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眼里露出不寒而栗的冷芒,“如今仔细想想,赵元化敢朝我出手,肯定有国王的意思。如今苗疆大乱,妖孽四起,当今国王昏庸荒/淫,黯弱无能,我自当揭竿起义,定鼎神器,重整苗疆!”
楚辞无语地看着厉江流进入争霸模式,满满的槽点都不知道从何吐起。
紫萱露出凝重的神色,她是圣女,厉江流在她面前赤/裸/裸的暴露出自己的野心,令她开始担心巫圣教的前程。
“现在呢?赵元化和南洋人都被我们干掉了,你想留着他们一条小命栽赃都不行。”楚辞跳到椅子上坐着,摸着下巴问道:“好像不小心搅和了你的布置。”
“无妨,大不了撕破脸皮。”厉江流十分轻松地摆摆手,道:“莫看国王好似威严十足,巫圣教臣服称臣,不敢有丝毫作乱。内中暗流汹涌并非你们可以揣测。再说了,紫萱那个指婚的大胖墩你们也看到了,完全没能力继任南诏国国王,我只需登高一呼,必然万众响应。”
瞅了紫萱一眼,厉江流又笑道:“一旦我成为南诏国国王。紫萱你也可以解脱了,想要跟谁在一起都行。”
最后一句话击中紫萱要害,羞涩甜蜜地瞥了楚辞一眼,紫萱立马调转立场。
阿青稍稍思忖,问道:“不是还有论道会吗?难不成厉大哥你现在就要动手?”
对于改朝换代,楚辞和阿青其实都没太大感慨,毕竟又不是中原易主,苗疆换了个国王,跟他们完全没关系。但厉江流却是两人的朋友,不由得他们不关心。
“这倒不急,等玄道观的人走后,我会安排一队死士,趁南诏国国王折返苗疆,半途截杀。”厉江流严肃起来,浑身充斥着肃杀冰冷的气势,这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的气概!
随后的论道会。巫圣教在厉江流的指示下,表现的中规中矩。和睦收场,各有所得,和气融融的气氛下,无人知晓其间有多少鬼蜮伎俩、血雨腥风。
因为某人强大的蝴蝶效应,顾留芳算是彻底打了回酱油,吃了点蛮州的特色产品。替玄道观内的师兄弟带了一大堆土特产,然后便随同师门众人离开。
楚辞本也有离开的意思,但在紫萱直接火辣的攻势下左支右绌,完全抵挡不住。
事实上,楚辞高估了这具臭皮囊的魅力。也低估了自己本身的性格魅力。
‘慕容紫英’这具身体的确长得漂亮可爱粉雕玉琢,长大想必也是个俊美无俦风流不羁的美男子,但楚辞超脱皮囊之外沉稳从容的风度,与稚嫩的面孔形成强烈反差,分外容易吸引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再加上楚辞的确有料,一举一动间无不考虑周全,稳扎稳打,比起紫萱、阿青此类活泼轻佻的少女,更加成熟。这样一来,更是让她们心生依赖感。
好吧,说了这么久,其实重点的内容是,除了越发直接露骨的紫萱外,楚辞也隐隐约约察觉到阿青的一缕柔情,这才让他头疼不已。
“厉兄,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楚辞趴在厉江流的书房中,唉声叹气。
厉江流正忙着安排人截杀南诏国国王,哪里有功夫理会楚辞,翻个白眼:“我自己还是单身汉,你问我我问谁?”
楚辞鄙夷地看了厉江流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这个时辰,厉江流大概干掉欧阳明珠她爹,然后被心上人发现,不得已只能一起陷入同殇之阵做一对梦中的恩爱眷侣,哪里会出现在这里玩争霸模式。
可惜这种方式楚辞不能借鉴,相反还要小心被占有欲极强的紫萱‘下毒手’,苗疆的蛊术可是天下闻名,特别前几天楚辞咨询了巫圣教的高手,确认了‘情/蛊’这种超级bug的存在,连饮食都开始小心检查。
“不好,紫萱来了。”楚辞一个飞跃,来到厉江流的书桌旁,匆匆扫了一眼,拿起一卷五毒经装模作样看起来。
门轴一转,身着紫衣手带金铃的紫萱出现在二人面前,先朝厉江流打个招呼,然后冲着楚辞而来。
“紫英,快,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五毒经都救不了楚辞,不好明面拒绝的楚辞一下子被紫萱拖出去,厉江流眼中满是揶揄,目送楚辞离开,甚至连五毒经此等巫圣教上等功法都懒得讨要。
嘿嘿!紫萱这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如今便宜你个小鬼头了!
厉江流暗笑,低头继续处理教务,字还没看清楚,另外一道轻灵的脚步声出现,门轴又转。
“厉大哥,你看到小紫英了吗?”
“没有。”
“那紫萱姐姐呢?”
“也没有。”
“喔,谢谢,如果看到他们,记得跟我说一声。”
阿青懊丧离开,厉江流嘴角又浮起一丝苦笑,这小姑娘也。。。唉,对不住了,紫萱丫头,哥哥我只能帮到这里。
紫萱带着楚辞一路朝城外走。向北,那是一处草谷,前些日子还搭起一个高高的木台,中原来的戏班子鼓吹喧阗唱了三天三夜,灯会结束,剩下无数的纸屑红幔。显得十分惨淡。
两人爬到最上面,楚辞尚未开口,紫萱白嫩纤长的手指头就按在他的嘴唇上,明亮的眼眸中只有楚辞的倒影。
“紫英,我喜欢你。”
没有天花乱坠的形容,简单、质朴的一句话,比起任何美酒,任何美景,更加令楚辞怦然心动。
“紫萱。你现在年纪还小,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楚辞张张口,找出来的借口连自己都不相信。
“你比我还小呢,难道就明白了,我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我的心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就是喜欢你。”紫萱深情地望着楚辞问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楚辞愣住了,他只不过是此世的过客。无论喜不喜欢,爱不爱。留给此世的只有迟来不候的等待,虽然听着很美,但是那只是一种美好的遗憾。
紫萱等了好久,楚辞一言不发,美眸中渐渐浮出水晕:“你明明对我动过心,有过情。你为什么不敢说出口,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出来,你真是个胆小鬼!”说法松开楚辞的手,走到高台边缘,对着山川河谷大喊大叫:
“慕容紫英。我喜欢你!”
“紫英,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喜欢你!”
楚辞静静地看着紫萱,山谷中回荡着紫萱心声,声声入耳,声声入心,在他的心中烙下难以磨灭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