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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庄内还有煮好的雪水可以招待。”
又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一个僮仆跑了进来,脆声道:“庄主说他还要继续闭关,就不出来见客了。”
此语一出,厅上一片哗然。
“我们等了快一个时辰,现在才说闭关不出来?!”
“他不出来,我们打进去!”
“说什么闭关,是躲着不敢见人吧!”
一时间,有不少弟子已在包袱中摸索兵刃,只华山一派还算秩序井然。
青城、崆峒两派虽有意动手,却把目光投向华山,似乎有意以他们马首是瞻。
那僮仆看厅上的众人说要动手,禁不住向后退了退,道:“何伯,怎么办啊?”
管家何伯将他挡在身后,向厅上众人道:“主人既说不见,就请各位离去。否则,莫怪老夫不客气。”这番话声音不大,却压住了厅上嘈杂的声音。说话间,目光将所有人扫视一遍,眼中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气。
众人皆是微微一震。
厅上立时安静下来。
鸦雀无声。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天心,也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
水菁面色一变,后腿一步。
孟天名、叶希俱是暗自惊奇。
此时,只见华山派的崔云初起身上前,向那何伯说道:“请别误会,我们来此并非想找麻烦。只是有关乎门派的要事,必须请见贵庄主给个明确的答复。”
那僮仆闻言,说道:“庄主吩咐过,庄中一切事务由我跟何伯做主。你们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吧。”
崔云初眉头微皱,暗附道:“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居然敢说什么能做主的大话。这个冷若冰,居然让老头和小孩来打发人,实在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他也算是“极有”修养之人,当下忍住怒气微笑道:“此事关乎华山、青城、崆峒三派声誉,并非儿戏,还请贵庄主赏面亲自一见……”
那何伯打断他的话,说道:“主人既开口说不见,就不会见你们。若有事可对老夫直说,若无事还请离开。”
崔云初略加思索,向跟随的弟子示了下意,道:“把东西拿过来。”
两名华山弟子从行李中取出一块一尺见方的青砖,送上前来。
青砖上,依稀可见一滩血迹,和一个“冫”的字迹。
崔云初指着青砖道:“一个月前,我掌门师兄在寝室被人偷袭。待众弟子发觉,掌门师兄已经遇害,凶手也逃之夭夭。不过天网恢恢,师兄在寝室的青砖上写下了凶手的名字。我们怀疑这上面的字迹是一个尚未写完的‘冰’字,或是‘冷’字。”言下之意,是怀疑“冰剑”冷若冰是杀人凶手。
那何伯面不改色,不慌不忙道:“这件事又和青城、崆峒两派有什么关系?”
青城派的武承辅上前道:“本门掌门也在大约一个月前遇害。经我们检查,是一剑贯喉而死,并无其他伤痕,可见凶手武功十分高强。”
崆峒派周力也上前道:“本派掌门也是被一个用剑高手所偷袭杀害。”
角落里,孟天名、李天心、叶希、水菁均是一怔。
那三派并不是三流弱小门派,一派掌门更是能独挡一面的人物。
这样的突然遇害,必然内有蹊跷。
第二章 东西厢
青色的石砖,淡淡的血腥气息,还有那“冫”的字迹。
华山、青城、崆峒三派的重要人物带着各自的门下弟子一起来兴师问罪。
管家何伯仔细端详了那块青砖,道:“我家主人和‘风刀’每隔几年都会比武一次,今年七月又是决斗之期,主人一直都在庄上闭关,从未下山。所以,贵派掌门的死不可能和主人有关,你们请回吧。”
华山崔云初道:“我们三派掌门虽不是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但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死在寻常之辈手上。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他们,而且又是个擅长使剑的高手,这已经足够让我们怀疑,再加上我掌门师兄留下的字迹证据,我们确有理由来此一问端详,请贵庄主无论如何现身,大家也好当面对质、说个明白。”
管家何伯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此事和主人无关。目前主人正在闭关,他说不想见你们,就不会出关。诸位若无事,还请回去。”
崆峒派周力闻言,怒道:“凭你这老头儿这么几句话,就想把我们打发走,你当我们是什么人!”
青城武承辅也道:“见不到冷若冰,我们是不会走的。既然他不肯出来,那就让我们进去请他好了。”说着,向身后的青城弟子挥了挥手。
青城弟子见状,立即从身旁取出兵刃,围了上来。
何伯向众人扫视一眼,道:“我敬你们是客,但你们不要咄咄逼人。”
崆峒派周力大喝一声“逼你又怎样”,挥动双拳向何伯打去。
何伯身子一转避开,道:“我不想和你们动手。”
青城派武承辅眼睛一转,已看出“这老头儿”很有些功夫,当下接过弟子递来的长剑,道:“结阵,先拿下这老头儿再说。”说着,施展青城剑法向何伯攻去。
其余青城弟子围成一个剑阵,在外围策应。
崆峒弟子也取了兵刃,围聚上前。
管家何伯后跃一步,将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僮仆推到剑阵之外。跟着右手挥舞几下,便从一名青城弟子手上夺下一柄长剑,随即和众人斗了起来。
不过十几招,青城和崆峒的随行弟子便招架不住,纷纷败倒在地。
只周力和武承辅二人仍可勉励支撑。
总算没全军覆没,算是给两派留住了些面子。
但再打下去,情况就很难说了。
华山派崔云初早觉得那何伯不简单,是以一直处处小心。此刻,更是庆幸自己没跟武承辅他们一起贸然出手。要是在这儿败给一个管家,再传到江湖上,真是什么面子都没了。略加沉吟,对身边的华山弟子道:“你们去把那个僮仆抓来作人质,不过出手千万别太重。”
那僮仆说过,庄中事务是由他和何伯做主。
既然如此,抓住他一样能逼问出“冰剑”所在。
而且从刚才的情况看,那个僮仆是不懂武功的。抓住他比打败那个何伯容易多了。
只不过身为一派尊长,崔云初不好亲自出手对付一个小孩儿,只好让门下弟子去动手。
那僮仆见一群华山弟子向他围来,却也并不跑躲,只是开口向那何伯呼救。
管家何伯闻声,便欲抽身相救。
武承辅、周力见状,立即加强攻势,使尽浑身解数缠住了他。
不管怎么说,青城、崆峒毕竟是一方强派,手下多少还是有些真功夫,关键时刻,还是有用的。
眼看那群华山弟子就要将僮仆擒住,旁边突然杀出三个人,将为首的几个弟子打翻在地。
却是孟天名、叶希、李天心三人看不过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听伸出手。跟着。水菁上前将那僮仆揽到身边,轻声微笑道:“别害怕,有哥哥姐姐帮你。”
那些华山弟子爬起,挥剑又要再出手。
便在此时,崔云初朗声喊道:“都停手,别再打了。”
厅上众人闻言,全都停了下来。
武承辅和周力本已有些支持不住,听到有人“叫停”,连忙借势退开,总算为青城、崆峒保留了颜面。
只见崔云初径自走向孟天名等人,道:“不知几位少侠师从何派?为何要插手我们和御剑山庄之间的事?”他见孟天名几人功夫不弱,衣着却又不像出自名门,想弄清他们是敌是友,故有此一问。
孟天名支吾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现在他身上带着那半本剑诀,在没亲手还给“冰剑”之前,还是不宜节外生枝,而叶希又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是“风刀”的徒弟。至于水菁,还处于被“追杀”的阶段,身份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
这一问,倒真把他们给问住了。
便在此时,却听那僮仆说道:“这几位哥哥姐姐是我的朋友,到这儿是来找我玩。现在看我被人欺负,当然要帮忙救我了。”
叶希眼睛一亮,顺着话茬接道:“几年前,我们在御剑峰的山脚下和这位小兄弟一见如故,遂成忘年之交,还答应了每年会过来陪他玩几天。刚才出手只是不想贵派误伤我们的朋友,并非有意插手贵派之事。”
崔云初眉头微微一皱,对叶希的话勉强相信了七成,心中暗自思付道:“这御剑山庄的管家已然身手了得,难以对付,现在又凭自来了四个帮手,看来不宜再和他们硬碰。既然冷若冰还在这庄内闭关,我们就留在这儿多住几天,总能找到机会见他。”想到此,向管家何伯微笑道:“既然贵庄主不想见我们,我们也就不便太强人所难。只不过我们三派弟子连日赶路来此,也都很是辛苦,想借贵庄休息几日,再行下山,不知道可不可以?”
何伯看了他一眼,道:“随便你们好了,东厢有客房,你们自己分吧。只不过你们弟子众多,我们山庄没预备那么多干粮,所以我们只提供你们三位长老的饮食,其他弟子还请自行解决。”
周力正要开口说“你们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却见崔云初和武承辅连连朝自己使眼色,只得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只听武承辅笑道:“我们在外赶路,弟子们都备有干粮在身,贵庄可以放心。”
何伯面无表情,道:“那请三位带同弟子随我去东厢客房。”
等华山、青城、崆峒的人都离开,那僮仆向孟天名等人道:“谢谢你们刚才救我,我带你们去西厢客房休息。”说着,拉着他们往另一边去。
叶希边走边道:“你都不认识我们,就留我们住在这儿,不怕我们是坏人吗?”
那僮仆笑嘻嘻的道:“我才不怕呢,何伯会保护我的,而且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
李天心笑道:“你年纪这么小,眼光还是很准的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僮仆道:“你们也叫我月华好了。”
李天心道:“月华,以后你就我天心姐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谁。”说着,指着孟天名他们道:“这个是天名哥哥、还有水菁姐姐、然后是臭西瓜哥哥……”
叶希插口道:“你那么叫我也就算了,不要教坏小孩子。月华你别听她的,叫我叶希哥哥。”
月华笑道:“可是我觉得臭西瓜哥哥比较好听,我听天心姐姐的。”
李天心将月华抱起,笑道:“真乖,姐姐等下做好吃的给你。”说着,忽地想起这里不是落霞谷,厨房也不归她管,又道:“晚些你带姐姐去你们的厨房,姐姐煮几道拿手菜给你吃。”
月华拍手道:“好呀,厨房五叔做的菜我都吃腻了……”
穿过御剑山庄大厅西侧的回廊,来到西厢厢房。
月华道:“西厢比东厢暖和,床铺也舒服的多,是好朋友来了才给住的。我们山庄的景色是很好的,你们可以到处走走看看,不过后院就是我们庄主闭关的地方,你们不要过去,否则何伯会不高兴的。”
孟天名想了一下,坦白道:“其实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是想拜见贵庄主,不知道他什么可以出关一见。”
月华道:“怎么你们也是掌门出事了吗?”
孟天名道:“这倒不是,我们有别的事情必须见他。”
月华道:“这样呀,可是他说过不见客的。你们只能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也许运气好,他会提前出关或是改变注意,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们问问庄主……”
孟天名等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多住几天碰碰运气也好,当下答应下来。
……
次日清晨。
东厢忽然传来争吵打斗之声。
李天心好奇的跑去“看热闹”,孟天名等也都跟了过来。
只见东厢房前,华山、青城、崆峒三派弟子围成品字形,剑拔弩张。
场地正中,赫然是一具尸体。
死的是崆峒派的弟子,身上有多处剑伤,小腹上还插着一柄剑。
剑,却是青城派的佩剑。
第三章 死因查
御剑山庄,东厢房前。
那具尸体早已冰冷。
从表面来看,是青城派的人杀了崆峒弟子。
崆峒派周力黑着脸,向青城派武承辅道:“你手下哪个弟子动的手,还请你把他给交出来。”
武承辅冷笑一声,道:“笑话,你凭什么说是我手下的人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周力指着尸体小腹上的剑,说道:“这凶器是你们青城派的,还不算证据吗?”
武承辅道:“剑是死物,既能盗取、也可仿制。更何况我们青城派立派已久,有一两柄剑流落在外也没什么稀奇。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说着话,目光却指向华山派的崔云初。
崔云初让他看了这么一眼,立即“会意”,忙道:“承辅兄,你可不要指桑骂槐、血口喷人。此事绝对和我们华山派无关。”
周力怒道:“山上就咱们这些人,不是你们两派做的还能有谁?”
崔云初、武承辅目光转动,齐齐向孟天名等人看去。
李天心当即学着崔云初方才的口气道:“你们可不要指桑骂槐、血口喷人。此事绝对和我们四个人无关。”
武承辅道:“我们都没开口说是你们做的,你这么紧张还不是做贼心虚?”
崔云初也道:“你们几个身份不明,无缘无故也出现在这山庄,不能不让人怀疑。”
李天心听的霍然火起,便要发作。
叶希轻轻将她拦住,向崔云初等人道:“如果是我们杀的人,还不早早的离开,怎么会留在这儿让你们怀疑?”
孟天名道:“当务之急,是先确定死因,或者尸体上会留下些什么线索也说不定。”顿了顿,向水菁道:“水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去检查一下?”
水菁点点头,低道:“我正觉得那尸体的伤口有些古怪。”说着,走到尸体旁蹲下,细细端详起那些剑伤。
武承辅见状,说道:“这个姑娘年纪轻轻,还能从尸体上看出什么蹊跷不成?”
李天心道:“是你有眼不识泰山,她可是很厉害的医生。不管有什么毛病,也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她都能看出来,不信就等着瞧好了。”
武承辅“哼”了一声,道:“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崔云初道:“算了,就让他们看看也好。”
周力道:“量他们也不敢老子面前耍什么花样。”
正说着,管家何伯和僮仆月华也闻讯赶来。月华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吓得躲在何伯身后。
崔云初趁机上前道:“现在出了人命,难道贵庄主也不出关解释一下吗?”
何伯看了他一眼,道:“此事与本庄全无关系,主人他为何要出面解释。”
武承辅道:“这人死在你们庄上,怎么能说和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照我说,你们御剑山庄的人也有可能是凶手。”
何伯道:“我敬你们是客人,但也请你们言语放尊重些。”
武承辅见他面色严中带怒,稍稍收敛了气焰。
周力道:“我不管那么多,不查出谁是凶手,这里谁都不许下山。你御剑山庄来头再大也好,我们崆峒派也不是好欺负的。特别是你们四个不明来历的人,也不准擅自下山。”
李天心不服道:“我们都说过了,人不是我们四个杀的。”
周力道:“我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没证据证明你们不是凶手,就不许你们离开。”
何伯道:“老夫可以担保,这件事不是他们四个所为。”
周力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何伯道:“老夫所住的房间正好在东厢房与西厢房之间,如果有人经过,我一定会察觉。所以,凶手肯定是东厢房的人。”
武承辅道:“这不过是你个人一面之词,凭什么让我们也相信。”
何伯道:“老夫是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你。”
僮仆月华也插嘴道:“他们四个是我的朋友,不会在我们山庄做坏事的。”
周力道:“你说他们是你的朋友,你当然是帮他们说话了。”
崔云初见场面有些僵,打圆场道:“各位稍安勿躁,那位姑娘不是说她的医生朋友可以查出死因,我们等等看她怎么说。先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众人闻言,又一起看向水菁。
片刻,水菁缓缓站起,却不说话。
李天心问道:“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水菁面向众人,说道:“我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东西,应该就是剑伤致命。”
武承辅冷笑一声,道:“还说是什么名医,真是言过其实。我们一眼就看出是剑伤,哪还用看这么半天。”
孟天名略一沉吟,道:“看来这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我们几个先回西厢房了。”
叶希也笑道:“说的是,让他们慢慢查好了,咱们回去。”
……
回到东厢房住处,孟天名、叶希将门窗关上,对水菁道:“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可以告诉我们那名崆峒弟子的真正死因了。”
李天心道:“水姑娘刚才不是说了,没看出死因没什么特别,就是剑伤。”
孟天名道:“刚才情况那么复杂,水姑娘就算看出什么也不好说出来。”
叶希微笑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华医门神医验不出的伤,其中定有隐情。”
只见水菁眉头微皱,轻道:“我刚才的确已经看出那名崆峒弟子的死因,致命的根本不是剑伤。”
李天心道:“不是剑伤是什么?”
水菁道:“那是只有我们华医门才会配置的一种有毒性的药,名叫毒龙散。”
第四章 毒龙散
毒龙散,为白色粉末状,无论吸入还是服下都会中毒。此药药性奇特,会令人血液快速流转,肢体麻痹,若不立即服下解药,便会因心脉无法负荷衰竭而死。死状看不出任何中毒的破绽,只有华医门的人才能检验出蛛丝马迹。此药是华医门人根据祖传的毒方研制,对于几种疑难杂症有以毒攻毒的特效,是为善之道。
然而被不法之徒利用,就是杀人于无形。
水菁皱着眉头道:“我仔细检查过那名崆峒弟子的伤口,从血液凝固来看,那是死后才砍上去的。如果我估计没错,他是先中了毒龙散的毒,再被凶手估计伪装成中剑搏斗而死。我当时不说出来,就是怕打草惊蛇。万一让下毒的人知道我识得毒龙散,他必然会有所防范,那恐怕再没机会抓到他的马脚。”
李天心道:“有道理,不过谁会凶手呢?”
叶希若有所思道:“刚才管家何伯说过,凶手肯定是东厢的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
孟天名续道:“那三派中必然有内奸。”
李天心道:“不是吧,那我们要不要悄悄去告诉那三派的师长,让他们小心自己身边的弟子?”
叶希“呵呵”笑道:“千万不能告诉他们。首先,咱们几个都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没那么高的号召力,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话,反而会认为我们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