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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远舟难以抑制的那种情愫,慕青瞬间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像是外界传的那么邪乎。凡是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
看来男人嘛,没有绝对的禁浴,只是讲究一个棋逢对手罢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慕青悄悄地和一旁的助手呢喃几句,那手下便利索地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陆总,我看今天这合作还是不谈的为好。这是房卡,开门有惊喜!改日咱们再促膝长谈也不迟。慕某人提前祝贺陆总‘用餐愉快’”
慕青把卡递交到陆远舟的手上。
眼睛里想要说的话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这个形容还真是贴切到位!
‘用餐愉快’。。。
若是换做以前,陆远舟绝对是不留情面的甩脸走人,合作的事情更是会弃之不谈,但是今天他对这个女人有一种神奇的预感。所以,他欣然接受了慕青给他准备的惊喜!
后台准备卸妆回家的纯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摊上大事了!
两个男人突如其然地就闯进了她的化妆室。
蛮横无理道:“蝶梦小姐,我们慕总有请!”
别说她不是真梦蝶,就算是也不去。
出来混口饭吃,这种场面对于纯甄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年头但凡有点钱的,都自称什么总啊,什么爷的,然后就是逼良为女。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她就算是再贫困,也不会给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伏低做小的,受窝囊气!
纯甄暗自庆幸自己的蝴蝶面具还没有揭下来,不然这台戏还真唱不下去了。
“不去!”
既然不接受,那就得霸气地回绝了,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是在欲拒还迎,在讨价还价似的!这年头,在夜店混没有一点智商是绝对要吃大亏的。纯甄一开始也会吃点小亏,但是三年下来,她已经很有自己的一套对策了。
两个男人笑道:“梦蝶小姐不赏光,我们只好用强的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似乎在计划着不好的事情。她有些心里没拧
接着就一个人拽着她的手臂,钳制住她,另一个人就不知道给她灌了什么药水。
“咳咳——”她被松开的时候,呛了好久,挣扎的时候药水有些进入到了气管里,甚是难受。
妈的!
这么公然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点王法啦!
她使劲地抠喉咙,想要把那药水弄出来,可是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她只好认命。
两个男人拽着她往后门走。
任凭她如何呼喊,就是没有经过的好心人来救她。
靠,绑架还蒙眼睛。
是想让她玩蹦极吗?!
她只觉得坐了很漫长的车,才有人给她松了绑,解开面具上缠着的黑色布条,然后就是晕头转向地被丢进了一个房间。丢的时候还粗手粗脚的,真是一群野人!
只听见房门被‘啪嗒’地上锁了。
不好,药性上来了,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浑身都燥热起来。
这个时候,不逃,是猪!
她抬腿就要逃跑,不料没有这种套房没有房卡是逃不了的!
真是日。了*狗了!
满脑子就是找房卡,找房卡,找呀找呀找房卡。。。
见鬼了,房卡不都应该插在进门的地方吗?
肿么没有捏?!
这慕总也真是bt,明目张胆的给她灌药也不怕她出去说漏嘴吗?!
说不定是一个又老又丑又挫的男人!
咦~
发现一条外套。
看了四下无人,她偷偷的溜过去。
然后,仔细地巡查每一个口袋。
捏一捏,揉一揉,没有!
看来这老男人心机很深啊。
要不干脆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吧。
然而,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已经失败了。
盥洗室的房门被打开。
陆远舟就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看着心心念念的女人,他先是一愣,然后语气柔声道:“你来啦!”
听这口气,平时的夜生活都过的挺滋润的吧!
相较于陆远舟那平静的表现,纯甄的心里是无比的波澜壮阔,浪花汹涌,波涛滚滚。
说好的慕总呢?
慕总,陆总?m,l不分是吧。
三年没有见面!她以为自己真的就可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可是就在看见陆远舟的那一刻,才知道那些话都说用来自欺欺人的,纵使恨意再深,她都没有真正的把他从心底挪开,不管那是习惯,是爱或者是恨,他都在,一直都在。
在她绝望的时候,在她春风得意的时候,在她流落在外靠着弹琴为声的时候,陆远舟都是她活下去的信念,她想要报仇,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趾高气昂的从他身边走过,但是内心又十分矛盾地不想再和他碰面,想要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也挺好。
“我现在要走了。”纯甄改变了自己以往的音色,讪讪道。
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是药性起作用了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赶紧身体愈发难受起来。
刚欲转身,才想到房卡还没有到手呢!
“又不走了?”
他的鼻音有些重,粗喘着气。
他越来越确信这个女人就是她,可是为什么整整三年她都不肯联系自己呢?!宁可到那种地方做这种轻贱的工作也不需要他的帮助,连霍家也不肯联系,她究竟在执拗些什么?
“把房卡给我!”她故意把嗓音压低,不想让他听出她的真声。
她摊平手掌,若不是现在有面具护体,她真的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他,面对一个狠到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男人,原谅她做不到完全的宁静。
陆远舟做出给她房卡的假动作,却出人意表地伸手把她拉到了怀里。
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溜走了。
这是上天的恩赐,他该好好把握才是!
热!
非常的热。
即使房间里开了空调,她的肌肤的温度依旧热的吓人。
他紧盯着她脸上的面具,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想要用手揭开这碍事的东西。
只是手还没有靠近就被霍天筝给捉住了。
“你想干嘛!”她像一个刺猬一样竖起锋利的刺。
陆远舟只好暂时先顺着她的意。
“唔~”纯甄扭动着身体,发现时间拖得越久,她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随时都有可能要爆发出来,她清溢出的声音让他的喉咙收紧。
“天筝,我知道是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挠人心肺。
耳鬓厮磨的感觉让她感觉浑身痒痒,好像能烧起来似的。
纯甄把脸转到一边,不想被他触碰,哪怕他的手仿佛就是一剂良药,能让她的皮肤凉下来。可是,她不想在和这个男人有牵扯。
“先生,您认错人了。”
她淡淡地说道。
可是心跳是不会骗人的。
“哼,霍天筝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他手腕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不少,似是对她嘴硬的惩罚。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完全柔弱了下来,这药力好强,她的脸上是红晕,非常地招人爱怜,像一只小猫似的。
陆远舟的手背往她的额头上贴了一下,他低咒一声,他们居然给她下药了。
而且一般来说,夜店里用的药是自制的,药效很猛,就算是去医院,也未必可以看得好。
说不定还会折了半条命。
“先生,请自重!”她两只手拼命地阻挠着陆远舟靠近的身体。
摸到了他胸膛结实的肌肉,手指的指尖感觉是发烫的。
“你到底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他颇为愤怒地皱眉,就算她有不想见他的理由,也没有必要和自己怄气吧。
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就算是难受死,她也不想。。。
她艰涩地咬着下唇,唇瓣愈显娇艳。
纯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你要挺住,绝对,绝对不能再和陆远舟。。。发生一丁点儿的关系。
她暗暗在心里自己默念着。
佳人在怀,而且三年没有开荤的老男人根本抵抗不住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you惑。
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且浑浊。
“筝宝,筝宝。。。”他低低的在她耳根念着。
这个时候,纯甄浑身紧绷着,有些不由自主的轻颤。
那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她再能够克制,到最后也只会是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她十分厌恶自己婉转求欢的模样,但是又不可避免的想要的更多。
“给我好不好?”他在询问,耐心地询问她的意见。现在没有她的同意,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又把人给吓跑了。
可是身体是不由控制的,那种原始的欲念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那一处地方在迅速冲血。
尴尬地顶着她了。
她最终是屈服于药性,放弃了自己所坚守的原则与底线,艰难地点头答应。
“关灯!”她咬着银牙,发声。
得到了霍天筝的同意,他觉得如蒙大赦!
恬不知耻地跑去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黑压压的。。。
他方才摘了那个面具。
两个人很快就是坦诚相待。天雷勾地火,简直惷光无限好。
“筝宝号飞机起飞了,大叔好开心!你知道吗?”他开心地像个毛头小子,鼻尖轻轻地抵着她的鼻尖,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虽然没有能够看见她,但是他依然觉得很满足,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
纯甄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念想,只是把眼前的男人当做是解药。
“乖,叫我的名字!”他轻抚着她光洁的额头,循循善诱。
其实纯甄现在已经完全是药物的傀儡,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只是莫名地觉得烦躁,暗地里给这个男人打了个评价:要求太多,还要喊他名字。。。真当她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她的声音是破碎的,只能冒出几个不成句的呜咽声。
夜色如墨,半卷星光,刻画出这一夜的疯狂。
他不知道自己让她承受了几次,最后抱着她沉沉地睡去。
三年来,再没有这一刻来的真实,快乐。
哪怕他当时打得徐锡烈抱头鼠窜,远走他乡,把乔雪念摔倒谷底,也不及这一刻的万分之一!
。。。
纯甄强忍着身体的撕裂般的痛,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匆匆地离开了这个让她足以万劫不复的地方。
这一夜,就当是她买罪受吧。
当陆远舟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而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床单上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那抹暗红色。
他的心拧巴着,昨天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她?
可是霍天筝当初不是在手术台上。。。那么这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呢?到底是一场精心的预谋,抑或者是?他不能再往下多想。
而眼下唯一的线索只有那躺在地板上的紫色蝴蝶面具。
他意味深长地攥着那个面具,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一定要找她问个明白。
…本章完结…
082:我说了你得给我点福利()
纯甄是落荒而逃的。连那蝴蝶面具也落在了陆远舟那儿。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慕玄也在她的家里,坐在沙发上等她。
当年离开江城的时候,她真的是一无所有,如果没有肚子里面的宝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走向绝路。
而这些年来,慕玄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她刚开始的时候,总是觉得慕玄这个男人太小孩子气,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也纯粹是为了好玩罢了。等到将来遇到更好玩的事情了,慕玄一定会放弃的。
可是,渐渐地,她发觉慕玄他并没有活得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轻松自在,而他对自己的帮助也使她有了对生活的信仰。
这间屋子也是他帮忙找的,生宝宝的时候是他一刻不离地陪在身边,孩子的奶粉钱一开始也是他伸以援手,她真的感觉此生能够遇到慕玄,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慕玄看着一夜未归的霍天筝,心里又急又气。
他老早就不想让她在那个夜店干下去了,如果不是那个傻女人一直要求经济独立,他是真的很想照顾她们母子俩。
“昨天你一夜都没回来,是啾啾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妈妈不见了睡不着。。。”
慕玄看着霍天筝还没有来得及更换的工作服,心里已经有了七七八八不好的预感。在那里工作,能够明哲保身,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你一夜未归,早点休息吧,早饭我都做好了,那份工作我帮你辞了吧。”
他并没有很直接地,不考虑她的感受去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如果她想说,不必多问,霍天筝也会坦白地告诉他的。
如果逼问,无疑是将她推得远远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他很懂得朋友间应该有的距离和分寸,不敢逾越。
“别。。。”
霍天筝羞愧地低头。
“今天我会自己去辞职的。慕玄,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和啾啾真的不知道该依靠谁。工作的事情,我会自己去解决的,我真的不想一直麻烦你,拖累你。”
这份工作真的是不能继续下去了,虽然说她的酬劳高,可是陆远舟有所察觉,自己若是再回那里,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她今天打算自己亲自去,只是想问经理结一下工资。
到了月底,她手头的那点钱,也实在是紧缺的很,出门在外,才知道赚钱来之不易,养一个孩子就是更加难上加难。宝宝小的时候大病小病不断,衣服奶粉、尿不湿样样需要花钱,她经常是自己吃得很差省下来给宝宝。
不过看着自家的小宝贝从一个小萝卜头慢慢变大,越来越可爱,智商也比同龄孩子高很多,她觉得心里很窝心。
小不点儿听见客厅里有妈妈说话的声音,穿起了卡通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他肉嘟嘟地小手揉着眼睛,欣喜地唤道:“妈妈,妈妈。”
霍天筝看见小宝贝出来了,一把把他抱起来。
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啾啾对不起,昨天睡觉是不是害怕了。”
她感激最对不起的就是啾啾了,因为要工作,他还这么小就送他去了托儿所。
虽然他是一个小大人,从来不问她爸爸去哪儿啦。
可是,她知道,每次放学的时候她去接他回家,他都特别渴望地看着别的家庭的爸爸举着孩子,举高高。
但是每每看到这里,她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她所能够做的就只有努力地赚钱,给啾啾更好的生活。
“啾啾不怕,昨天有慕爸爸陪我一起睡觉。”看着孩子这么体贴,她真的是又欣慰,又低落,心中五味杂陈。
慕爸爸。。。
天筝可不记得有这么教过儿子,不露声色地瞥了那个反客为主的男人,也没有当着孩子的面发作。
毕竟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对称呼的概念是模糊的,让啾啾立即改口,也是不大现实的。既然啾啾喜欢,她做母亲的也不能不讲道理。
“咦,妈妈,你的脖子上怎么有这么多蚊蚊的苞苞。”
儿子稚嫩的话语,让霍天筝恨不能找个洞钻。
“嗯,妈妈不乖,所以被蚊蚊咬了。”
慕玄的眼里看着霍天筝,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肉团团的啾啾,“我们啾啾要去上学了,幼儿园有好多小朋友都想跟我们啾啾玩呢。”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带啾啾出门了。”他换了鞋,要带啾啾去幼儿园。
慕玄总是这样,为她打点好一切,却不计回报。
记得有一次,天筝喝醉了,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特别?
他是慕家的小太爷,二世祖,但总是忤逆家里的意思,和她这个狼狈的女人做朋友。
天筝觉得既感激,又羞愧难当。
而慕玄则是毫不嫌弃的默默陪伴。
就如同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摸着她的发梢,缱绻地说:“就算你一身污秽如刺猬,仍有我伸手拥抱无忌讳。”
可惜的是,她从来不敢轻易许诺他任何事情。因为承诺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一辈子太长,变数太多。她不敢再轻易地把心交给他。
。。。
“赵经理,很感谢您多年来的栽培,但是我不能一直在这个地方打工,您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将来被人指指点点,所以,我想要辞职。还请您高抬贵手。”
其实要是没有赵经理的知遇之恩,她根本没有机会在cigar上班,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的夜店都是不会多加考虑的。
要不是赵经理见她真是可怜又肯拼,收留了她,就没有她纯甄今天的名气。
所以,她内心对这个赵经理是格外地感激。
赵经理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但是因为细心包养的缘故,看上去还是蛮年轻的。
她揉了揉额头,一听纯甄要辞职,抑制不住地要挽留她。
“纯甄,你也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捧红了你和蝶梦,而我们cigar有今天,确实和你们两个人是有莫大的关系的。所以你们两个人和cigar就像是鱼和水。我希望你不要冲动再考虑一下。”
“经理,我。。。”她的眉头紧锁,她也不想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如果不是陆远舟,她也是不舍得就这样离开,她觉得有点愧对喜欢她的粉丝们。
赵经理见她犹豫不决的态度,认为还有逆转的机会。
所以给出更加优渥的条件。
“纯甄,你要是缺钱,可以告诉我。虽然我们公司里不能擅自给员工拨款,但是以我和你的关系,替你和老总说一声,工资再往上提一提也不是不可以的。”
赵经理是真心希望这个小姑娘留下来,但她也是有私心的。
一是因为这个姑娘真的是很乖巧的,工作也是向来本分,不会迟到早退,和以往的夜店员工有很大的不同。
二是因为她想通过纯甄来牵制蝶梦。
蝶梦是一个十分高傲的人,时常是不服管教,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