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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因为她想通过纯甄来牵制蝶梦。
蝶梦是一个十分高傲的人,时常是不服管教,认为自己高人一筹的模样,连上班时间也常常是不准时。为此,公司没少批评她,可是她就像是一只孔雀,完全不在意上级的指示。
如果这些年没有纯甄,那么蝶梦的尾巴估计要翘到天上去了。
虽说她很排斥纯甄,不过,她也不是毫无忌惮,毕竟喜欢纯甄的粉丝里面,权势滔天的也是大有人在。
因此,纯甄和蝶梦就像是在跷跷板上两端,缺一不可。
“不不不,我辞职和钱没有关系。我是有自己的考量,至于cigar我真的很抱歉。”她现在只想拿到自己应得的工资,然后和这里彻底的告别。
这时,紧闭的门突然被一阵蛮力给撞开!
只听得到‘轰’的一声。
蝶梦就这样粉墨登场了。
蝶梦比纯甄要小几岁,但是外表是看上去却要成熟许多。
“哟,我当时谁呢,这不是咱们cigar的头牌嘛!”蝶梦特别喜欢排挤纯甄。
她那嘲讽的口气让人听起来真的是极其的不快。
好在她们两个人争吵习惯了,换做一般人还真是招架不住蝶梦的毒舌神功。
“嗬,蝶梦这头牌的位置今天要易主了,你慢慢地享受吧。”
霍天筝难得抓住机会调侃她,今天又将会是最后一次碰面,她说的话也是没有了顾忌。她早就不满意蝶梦这种横行霸道的做法,对待员工和客人也是十分不客气,眼高手低,做派轻浮。
“你。。。!”
蝶梦肚子里蹿火,然后又和小孩子一样跑到赵经理那里告状道:“经理你看看纯甄,这次我总没有招惹她吧。是她先疯狗咬人的!”
到底谁是疯狗谁清楚!霍天筝真想不透这么个水性杨花,虚伪至极的女人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喜欢,这大概就是‘你丑’‘我瞎’的年代吧。
而且,她并不认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过分,反正她就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直来直去的人。
赵经理嗔怒道:“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蝶梦,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嘛,纯甄今天来是找我辞职的。我都焦头烂额了,你还给我来添乱!”
辞职?!
蝶梦怀疑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吧!纯甄要是离开的话。。。
那cigar不就是她一个人的天下啦!
“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同意。”赵经理又说。
蝶梦原本喜色外露,听到这话又由晴转阴。
“经理,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的。”
然后她又看了眼现在一言不发的纯甄,自信满满地说:“就算纯甄走了,我也能独当一面,经理你就同意了吧,说不定人家纯甄真的有难处呢!”
这顺水推舟的人情,霍天筝还真是要感谢她了。
“行了,大家都知道你蝶梦的能耐,今天的夜场你就先去准备起来,别的事情你也别管了。”
赵经理把好不容易才把蝶梦给撵走了。
看着被晾在一边的纯甄,微微地浅笑道:“纯甄你看这样好不好,cigar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新人,要是可以的话,你干完这个星期,再走。工资我会按月结算给你的。”
赵经理说的句句在理,如果还是拒绝那她也太不识相了。
霍天筝思忖了片刻,答应着。
“那好吧,经理。那我先回去了。”
她礼貌的道别后就搭地铁回家。
。。。
一个服务员到经理办公室。
“经理,刚刚江城的陆总点名要找我们这儿的蝶梦。看样子,蝶梦这次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那个服务员津津乐道,要是自己也被相中的话该有多好呢?!
赵经理其实是很崩溃的。
纯甄刚刚辞职,蝶梦要是再走了,那这夜店的生意毋庸置疑,肯定是一落千丈的。
可是陆远舟这样果决地要人,她若是不放,那估计他们这家苦心经营的夜店会立马关门大吉的。
虽说这里是连城,可是江城的陆远舟一旦震怒,怕是整个连城都要抖三抖。
就连江城的地头蛇慕家都要给三分薄面,何况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夜店能够得罪的。
“既然陆总金口已开,那就让蝶梦去啊。别扫了人家的兴致。”
她就是怕那个陆总还没朝蝶梦勾手,蝶梦就已经主动送上门了。
她心里清楚的很,蝶梦那孩子心气儿高,肯定是想着有朝一日要嫁入豪门的。
哎——
她这个经理当得太憋屈了!
蝶梦知道江城的陆总指名要见她,随即放下了一切身段,迫不及待地答应。
还特地跑到后台补了装,喷了昂贵的香奈儿香水。
陆远舟等得有些焦灼。
如果真的是天筝。
该以怎样的方式展开对话呢?!
是从‘好久不见’
开始,还是从‘霍天筝,你这些年都死哪儿去了’开始呢?!
他紧张得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几口降火。
这种紧张的气氛比起当年参加篮球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着年纪的日益增加,激动地感觉是越来越少。哪怕是签了一笔过亿的订单,陆远舟也不会多上心一分。
可是他一想到对方很有可能是筝宝,还是按捺不住自己昂扬的心情。
一直拿着手里的面具把玩着。
“陆总,人来了。”一个侍应生打开门。
而后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应了白居易的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其实蝶梦早就在各种财经类的杂志上看过陆远舟,只是今日一见,发现陆远舟本人更加的英俊冷酷,桀骜不驯。
那双眼睛冷漠的仿佛让人无法靠近一样,但是她不会知难而退。
她蝶梦也不是省油的灯。
兀自把包放在桌上。
然后笑意盈盈地坐到了陆远舟的身边。
“陆总,蝶梦来得有些晚了。您不会久等了吧。”
陆远舟看见这个女人的长相。
有些意料之外,但是没有显山露水。
而是试探道:“你是蝶梦,那这个蝴蝶面具是不是就是你的?”
他把面具放到桌上,眼睛一瞬不瞬的,像是能够把这个女人看穿一样。
蝶梦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多年,但依旧觉得这个男人是极度的危险,就如同是一头猎豹,让人避闪不及,只能乖乖顺从他的旨意似的。
“是啊,我的面具怎么到您手上了呢!”
蝶梦缓和语气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自然些。
她现在不清楚这个男人找上自己,是祸还是福,心里在不停地盘算着。她昨天压根没有去上班,而是纯甄代替她出演的。莫非是纯甄得罪了这个男人!
“蝶梦小姐真的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吗?”
陆远舟看着眼前这个蝶梦心虚的表情,可以肯定昨天和他共赴巫山芸雨的女人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我昨天喝醉酒了,如果有什么得罪您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她脸上依旧是平平静静的,不太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可是她桌子底下的脚却是格外地不老实。
她灵活地脱了鞋,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慢慢地从他的脚背往上游弋着。
“陆总~~”
“陆总您就原谅人家嘛!~~”
蝶梦叫的是风情万种,故意把事业线露的更多。想要借此博得他的喜欢,不过只是适得其反罢了。
陆远舟无意间撇到这个蝶梦的脖子,果然没有任何他留下来的证据。
心生厌恶,大掌捉住了她那不安分的脚。
淡漠地说着:“蝶梦,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台上的是谁,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你该耳闻过我陆某人的行事做派。”
蝶梦被他如此一喝,都快吓破胆儿了。
纵容有万般的不甘心,她也不敢在陆远舟的面前造次。
所以,她只能选择坦白从宽。
“陆总,昨天的确实不是我,昨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是纯甄帮我顶的班。可是陆总,我不是有意欺骗您的,而且纯甄能做到的事情,我绝对能比她做的更好。”她展现了自己妖娆的身段。
这么一个优质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她怎么可能不主动争取一下呢。
再说了,她可不觉得那个纯甄有本事能够拴住陆远舟的心。
她抛了几个媚眼,一般男人看了肯定是心都酥了。
可是陆远舟就偏偏是毫不动情,还无情地让人把她送回去!
纯甄!
又是纯甄!
为什么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都喜欢这种看上去土里土气的女人,她蝶梦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
纯甄。
天筝。
他自觉地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块儿去了。
看来,他离他的筝宝又是更进一步了。
只是,霍天筝你为什么要避我避得同瘟神一般呢?
就算是多大的怨恨,三年了,也该消了。
与其在这里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当面问个明白。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却和她错过了整整十年之久。
可是人生又有几个十年可以来挥霍消费呢?!
。。。
这一天,天筝终于结束了所有的工作,熬到了拿钱的日子。
可是赵经理说,这次给钱的方式有点特殊,要让她到一个别的地方自己去拿。
天筝也没有多想,就去了。
“你好,我是cigar的纯甄,来结算工资的。麻烦您了。”
她礼貌性的问好。
不过,这个人好像耳背似的,拿着背影对着她。
看着样子应该年纪不大啊。。。
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所以,她又放大了嗓门,再说了一遍。
那个人才有条不紊地调整转椅,转过身来。
十指扣在一起,放在大腿上。
“是你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陆远舟!
他特地吩咐了赵经理不要告诉霍天筝实情,设了这个局,等她自己入瓮。
霍天筝心里已经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一遍了。
精神一下子就紧绷起来。
“先生,我只是来拿工资的!麻烦结一下账,一共是三万元整。”
不慌不乱,就当他是陌生人,就当他是空气,霍天筝你可以做到的。
要淡定!!!
他站起身,扯了扯过紧的领带。
走向她,眼里不知道掺杂着什么样的情感。
“霍天筝,回到我身边来。我给你我的全部。”
他说的异常的庄重。
但是这话在霍天筝听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回到他身边继续地被他凌辱折磨吗?还是当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高兴了就像哄小狗一样,摸摸你的额头,亲亲你,抱抱你;一旦不如他的意了,就要动杀心。
她没有这么多条命被他往死里整,她只想和啾啾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这样的感情,恕她要不起!
也不想要。
“先生,我不是什么霍天筝,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纯甄!还有,我只想拿到我的工资。”
怎么她现在有这么缺钱吗?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除了养活自己需要花很多钱吗?!
她委实不想和这个男人多加废话。
但是现在如果扭头就跑的话,那才是中了陆远舟的套路,就是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所以,她要保持着标准的笑容,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才是最佳的做法。
陆远舟盯着霍天筝,看着她的细白鲜嫩的脖颈上的朵朵暗红色的痕迹,心里有了底。
“可你昨天陪我~睡了!”
这都是什么逻辑,她都要被他绕晕了!
和他睡了一个晚上就是霍天筝了?
“昨天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我希望先生不要到处败坏我的名声。更何况,就算是睡了,我也不是您口里的霍天筝。也许是物有相似,人有相同吧。这个钱能不能先结了?”
他有些吃不准,一样的长相,唯独那层(月莫),让他十分困惑。
“霍天筝,昨天我喂饱你了今天就翻脸不认人,霍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
他气不过,说出来的话也是分外的粗鄙浅陋,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大相径庭。
霍天筝觉得很这种人没有办法继续沟通下去,只能先行离开,钱的事情只能再问问赵经理想办法了。只是她暗自觉得,今天见陆远舟的事,赵经理很可能参与其中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可不是他陆远舟的风格。
他快她一步按住了门把,阻止她的逃离。
“筝宝,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没有想过你这么轻易的就原谅我,可是至少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好不好。”陆远舟从来不喜欢说一些情话,以前听着白靳南和蒋萧他们那群人讨论的时候,都是嗤之以鼻的。
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会为了心爱的女人,说上那些不顺溜、甚至有些蹩脚的情话。
“筝宝,我还记得你昨天的热情。”他说得竟然有些腼腆。
能不能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真的怕自己受不了就招供了。
“先生,放了我吧。既然您喜欢的人躲着你,你为什么不选择放手呢?也许她会有更好的生活,她希望您不要去打扰她。而您也会因此而解脱,找到更好的伴侣。人生在世,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执着。”
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霍天筝自己听的。
人犯错不要急,但是同一个错误一直再犯没有一点长进,就是愚蠢!
“你是这么想的?”
他在问她,语气森冷。
温凉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小手上。
“我怎么想和先生无关。先生您应该知道,昨天您夺走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如果您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陆远舟暴戾地吻上了她那不讨喜的小嘴,想要堵住更加难听刺耳的话。
大掌更是不受控制的游离开去,每过之处,都能轻易地让她面红耳赤。
“啪”
她腾出一只手恶狠狠地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怎么可以这样胡来。
昨天是事出有因,那今天又算什么呢?!
她霍天筝还没有这样轻贱自己。
他邪侫的一笑,然后拿出一块手帕揩去了嘴角的一丝血。
凤眸轻挑。。。
“如果你喜欢可以多来几巴掌,我不介意你用昨天给我摸那里的手打我的脸,那样我会觉得很爽。”
“无耻!”她气愤难当。
三年没有见面,他怎么愈发的下流了。这还是那个高冷的陆远舟吗?
“无耻。”他重复地说了一遍,轻抚着她的眉,鼻子,还有软软香甜的唇瓣。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他强势地把身体的重量押在她的身上。
天筝都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无论她如何的捶打,陆远舟都是没有动气,反而贴得更紧凑。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她发现和他根本无法用正常语言交谈!
而她一个人的力气远不能推开他,所以一切的反抗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种别样的邀请。
“我现在想幹。妳。”
他恬不知耻道。
语气暧昧的让霍天筝觉得要沉醉。
“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他身上裹挟着烟草味,却不让人讨厌。
她当然不会同意啦。
知道不同意你还说个鬼啊!
“可是最起码给点福利吧。”
他言笑晏晏道。
“先生,您不要太过分了,我可以告你非礼!你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应该不会想看着这种新闻登报吧!”
她就是太贪财才会被他骗到这里来,悔不当初啊。为了这点小钱,又把自己给卖了那就太吃亏了!
“和你一起登报,我会很开心的。”
他反正已经完全没有底线了。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还是看见她没有死透,所以想要变着法的捉弄她,折磨她,让她难堪。
不管他是来真的还是故意戏弄自己,她都不会跌入他的温柔陷阱,绝不容许。
“先生,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很简单。我说了你得给我点福利。”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三十一枝花吗?
陆远舟的能力太强了,她现在那里还没有好得彻底。
不过,这也不能都怪他。
因为那个晚上,是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吃上肉。
所以现在当然是食髓知味,不知疲惫。
“那你自己说,什么才算是福利。”她倒是想要听听,从前那个不善言辞,鲜有笑容的男人还能说出怎么样的惊天动地的话来。
“啧啧啧”,他埋汰道:“怎么cigar里的纯甄小姐连这点情趣都没有吗?无非就是安·抚它,摸·摸它,亲·亲它。”
她就是cigar一个弹琴的,要什么这种恶俗的情趣!
要真是懂这种,才恐怖吧。
“你做梦!”
她谩骂着,咬着后槽牙,眼睛瞪得像铜铃。
陆远舟吃味地说:“你不情愿也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就像是纯甄小姐说的‘你情我愿’,我其实也蛮喜欢和你这么抱在一起,看来纯甄小姐也是挺享受的。”
别闹了。
这么抱着,她非得疯了不可!
“我就用手,你别得寸进尺!”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自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羞耻了。
陆远舟现在是一副得逞的嘴脸,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等着她来伺候。
她是前世欠了他吗?
这辈子要被他折腾地这样惨。
葱白的小手有些僵硬,缩在掌心里迟迟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足了必生的勇气。。。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以为这是按摩是吧。
她的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今天不比那晚,她现在是完全清醒的状态,而且是光天化日,她真的老脸都要丢光了。
“你真的要隔着布料这样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