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个人也是接茬道:“啧啧啧,看来咱们的珏少是来真的了!”
这话自然传入了刘媛媛的耳朵里,她愤怒地摔了弓,跑到他们面前,尖锐地说:“陈哥哥,你不许教她!”
窝草!
陈哥哥!
许乔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出神入化般的演技。
都可以受封奥斯卡的影后了吧。
“好了,我也教到这里,你激动什么,你一个专业的,她一个小菜鸟,害怕她赢过你不成?”
陈珏安抚着刘媛媛的情绪,然后只是留给许乔一个深意的眼神,然后回到了座位。
经过陈珏的指点,她就像是被灌输了洪荒之力,信心也提上来了。
然后她一鼓作气,眼睛盯着远处的靶心,松手。
只见箭就这样直直地飞出去了,像是长着一对隐形的翅膀似的。
她的眼神也是一直追随着箭。
十环!
竟然是十环!
许乔不可置信的蹦跶起来。
她这是赢了吗?
走了狗屎运了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许乔怎么会赢我!”
刘媛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一直摇着头,暗自低喃道。
“媛媛,愿赌服输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陈珏在帮她出头。
刘媛媛在陈珏面前自然不敢过分的嚣张跋扈,只能弱弱地说道:“对不起。”
但是说的格外地没有诚意,连身子都没面向侥幸获胜的许乔。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许乔既然赢了,当然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咯。
“我说,对不起!”
刘媛媛放大了嗓门,口服心不服!
“好吧,我原谅你了。”许乔大人不记小人过,才不跟她一般见识,然后她又朝着这一干人等大声地说道:“你们押的东西我可记着呢,待会我给你们地址记得给我寄过来。”
大家皆是寂静不语,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端端地押什么押!
比完之后,众人都是小憩片刻。
许乔自然是陪在陈珏的身边,寸步不离,看看这些虎视眈眈的眼睛,看来自己真的是树敌无数啊!
只能怪陈珏的魅力太强。
他们两人坐在双人的藤椅上,许乔一直掂着脚,保持着藤椅的摇晃。
只是由于许乔比较重,所以藤椅有些不堪重负,发出‘吱吱’的声响。
“呵呵——”
陈珏笑笑,不说话。
许乔的脸已经是绯红,看来她真的需要减肥了。
“我有一件事情真的挺抱歉的,我擅自拿你做了赌注。”许乔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她真的全身心投入爱情,就会把自己的一切心思,事情都毫无保留的袒露给对方。
“你敢拿我当赌注?”陈珏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只是故意逗逗她罢了。
看来,她真的急了。
“如果输了,你真的不和我来往了?”他接着问。
不来往?
她才没有这么想过呢!
“才不会,输了我就耍赖呗。破罐子破摔嘛,反正他们都瞧不起我。”
陈珏,我只在乎你的想法,她心里想着。
“你倒是想的美!”
陈珏拧了一下她肉嘟嘟的脸蛋,手感还不错的样子。
“陈珏,你为什么都不嫌弃我呢?”
这个是她最想要知道的问题,她明明是人群之中最不耀眼,最最平凡的女孩,但是陈珏偏偏选择站在她一边,哪怕和众人背离。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被珍重的感觉。
这让她觉得她是可以被珍爱的。
“我嫌弃你啊,你哪只耳朵听过我有说不嫌弃你?!”
什么?
喂,这算哪门子的撩妹技巧啊。
先扬后抑是吧?!
“陈珏,你是什么意思?”她有点生气的问,这个男人不会也是想耍自己,所以才对她这么关心吧。
她吃过一次亏,所以对别人的好都是格外地小心翼翼,生怕又一次被欺骗。
陈珏的长腿抵住了摇晃不止的藤椅,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说,某些人超重了,我可不想从藤椅上摔下来。”
。。。
满脸的黑线。
许乔无地自容,被一个男人,尤其是被一个自己爱慕的男人说自己胖,真的太low了!
真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最好的年纪遇到陈珏。
想当年她也是辣妹级别的好吗,只是岁月催人老,加上她自暴自弃,原本的魔鬼身材,变成了现在的圆滚胖妹了。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给我三个月,我肯定能瘦下来。”她一定可以的。
陈珏却否定说:“你敢瘦一两肉试试,看我饶得了你!”
096:陈珏,我喜欢你()
被陈珏如此一戏说,许乔更是娇羞地低下头来,只是低头间双下巴也是不含而露。
大致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陈珏就带着她去泡温泉了。
因为温泉是男女分开的,所以刘媛媛和许乔自然又碰到了一起。
许乔离她们一群富家女远远的,双臂柔软地摊开,摊在温泉的岸沿,嘴里哼哼着小调,脸由于空气温热的浸染下,展现出明媚的桃红色,脑海里显现的全都是和陈珏坐在藤椅上的对话。
陈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是变相地在和她表白吗,还是只是无意的安慰话,她有些拿捏不准。
“许乔,你和陈珏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这么帮你!”
刘媛媛游过来,她可不会相信陈珏哥哥会眼瞎到这种地步,爱上许乔这样没有相貌,没有身材,没有家世的三无女人。
许乔如玉温润的唇瓣倾吐着:“我干嘛要告诉你。”
她还不忘向刘媛媛做一个鬼脸。
刘媛媛气的拍打着温泉池子,溅起的水花不多不少飞洒到许乔的头发上,脸上。
许乔呛了水,剧烈地咳嗽起来,这厮求爱未果,就想着要铲除她这个情敌是吧。
“媛媛,你为什么不求你哥出面呢,你哥和陈珏是铁哥们,只要他帮你和陈家说上几句,我看陈家巴不得和刘家结亲呢,你想呀,强强联合的话,谁会放过这块肥肉呢?”
另一个富家女在帮刘媛媛出谋划策,趁机还瞅了许乔一眼,她的声音也是不小的,摆明了是想告诉许乔听,让她知难而退的。
刘媛媛听到闺蜜的体己话,拍手叫绝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许乔听着她们计划周详,好像能够陈珏就像是刘媛媛的囊中物似的,能够一举把他拿下。
反正她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不把她们当回事。她才不信陈珏是这么浅薄的男人呢,如果他是利益优先的男人的话,又怎么会和她做朋友呢?
嗯,这一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喂,你听见没有啊?识相的就赶紧从陈哥哥身边离开,不然的话,我保准你在连城混不下去。”刘媛媛大小姐脾气十足,傲娇的说。
不过,她许乔也不是软柿子,再说了她本来就不是混连城的,她只是来连城度假的,又没有打算在这儿找工作,还怕她这种大小姐的胡话吗?
姑且就让她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吧,她们人多势众的,她也得见机行事。
。。。
许乔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袍,走进了陈珏帮她安排好的房间里。
她慵懒地躺上了幢,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她不禁感叹到,哎,有钱的生活真是好啊,她们真会享受。
“舒服吗?”
幽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许乔下意识地点头。
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是陈珏!
陈珏的头发还是有些浸湿的,搭在一起,和她一样穿着白色的浴袍。
她敏感地抱着身体,像只受惊了的小兽。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她语无伦次地说。
不是吧,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他不会是想要那个那个她吧。。。
“你在想什么?”
陈珏解开睡袍的衣带,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以及耀眼的人鱼线。
许乔有些自惭形愧的看起自己的身材来,圆润的脸蛋,肉鼓鼓的肚皮没有一点腰线,手臂和大腿都是肉,连骨肉都捏不出来。
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肥美。
“陈珏,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啦。”
太快了吧。
认识不到一个礼拜啊,她的小心脏哟。
陈珏迷人的眼睛似是能够勾魂一样,修长的大腿慢慢迈向她,然后蹭掉拖鞋,爬上了幢,他穷追不舍,她避退不及。
许乔抱着枕头,心里喊着妈妈。
他扯掉了他们俩之间的隔阂,枕头,而后把它丢到了地板上。
一把抓住了躁动不安的许乔。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他居高临下地问道,一条腿已经抵住了她的后背。
他。。。他。。。。他。。。
许乔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他究竟是第几次啊!
这么轻车熟路的样子,看上去是情场小王子啊。
许乔吞吐着浊气,柔弱无骨的娇躯竟然微微颤抖着。
“你别小看我了!”
许乔倏忽挺直了腰杆,在这种事情面前她都不能怯场。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陈珏握住她的柔夷,不咸不淡地发问。
难道男人都在意这个吗?
许乔看着他急于知道答案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发虚。
因为她不想欺骗他,可是又不想被陈珏瞧不起,认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有些矛盾,脸上露出挥不散的浓愁,秋水般的眼睛清浅的垂下。
“不。。。不是。”
她咬唇回答。
所以,他是失望了?
因为什么而失望呢,他究竟是喜欢她,还是喜欢一个干净的初女,或者认为她这个样子没有人会想要染指?
陈珏脸上扫过一丝阴郁,但是没人能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陈珏,我喜欢你!”
她突如其来的表白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也许,是害怕他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联系自己了,所以想要向他袒露自己的心迹吧,所以就算是被拒绝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就算他认为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没有任何关系。
“哦?”他像是窥探了少女的秘密一样,捏住她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之下。
转而又问道:“怎么个喜欢法?”
怎么个喜欢?!
不就是恋人之间的喜欢吗!
他有必要问得这么直白赤条条的吗?
她又不敢说了,哎呀,许乔啊许乔,你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都到哪里去啦!
她的手心冒汗,舌头就像是被打结似的。
“我想。。。我想和你。。。”
许乔嘴皮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就是说不出口。
她已经拉下老脸来了,直接扑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抓呀挠的。
陈珏脸上已经黑到不行了,他一直以为许乔是一个很矜持的女人,没想到,他陈珏也会有走眼的时候。
他的双月退紧紧夹着她的肉滚滚的月要,钳制住她的行动。
接着,他霸道地挤进她的双月退间,“你知不知道我是一个神射手?”
许乔一时间还有一点点转不过弯来。
但是一想起他之前教过自己射箭,自己射中十环,她就以为自己知道了他说的意思了。
应答道:“我知道啊,今天是你帮我我才能赢的。”
陈珏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还是没有明白。
这个女人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再加上她刚刚大胆地动作,她还演什么清纯啊!
他刻意挑斗地说:“我说的神射手,是这样的。”
他碰了一下她的某处。
许乔失声地叫着,脸上露出一抹苍白。
“怎么,怕了?”
他收回手。
怕,她怎么可能不怕啊。
他和之前的谦谦君子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她还以为自己进错狼窝了呢。
“陈珏。。。你怎么变得这样。”
她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疑问,他不应该是这种人啊。
“许小姐你没问题吧,男人嘛,和女人混熟了不就那点破事。”
他怎么能把她对他的感情形容的这么不堪呢!
“怎么,又不情愿了?不过,我对你们这种不自爱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感,贱的跟条母狗一样,还以为你是多么清纯的女孩子呢,看来天底下的女人也没有好货色!”
他骂人骂的太过分了,这是许乔完全不能够容忍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陈珏,就当我没说过。我们也没有认识过彼此。你们豪门果然是我们寒门高攀不起的。”
许乔捂着破碎的心口处,所以她这一次还没开始恋爱呢,就已经是失恋了是吗?
看来,她真的该去给自己算算命了。
他看着许乔想要曲身离开,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饶过这种女人呢,他此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口是心非,不忠贞的女人。
“你若是走出这扇门,我肯定你会后悔的!到时候,我可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本章完结…
097:他这人狡诈的很()
她许乔是被吓大的吗?!
她才不受这种威胁呢!
“陈珏,我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来求你,你尽管放心好了!”
许乔在卫生间换了一套衣服,就推门而出。
这种看重女人名节的男人,真是混蛋!
再说了,她不过就谈过一次恋爱,这个念头谁没有谈过恋爱啊,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啊。
而且就从他刚刚的做派看来,他才是名副其实的风流公子吧。
这样看来,陈珏和刘媛媛还真是般配呢。
一样的心里扭曲,好像她就只是想着占她们有钱人便宜似的,像是他们有钱人就可以随便侮辱她们一样。
她还不待见了呢。
反正这段感情也没有真正的开始过,又何谈结束!
当年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她都能够忘掉,更何况是这只有短短几天建立起来的感情呢,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她在客房的走廊上,眼前骤然多出了一双黑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到了服务生的休息室。
从落地镜看到,这是一个客房的清洁人员。
他带着黑压压的鸭舌帽,黢黑的环境下让许乔看不到他的脸,他穿着一身工作服,身上还有很浓的酒味,异常的刺鼻。
许乔洁白的贝齿咬着男子的手掌,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男子吃痛地松了右手。
但是左手并没有一丝松动地压制住她。
许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都长成这样了,不会还有哪个人脑子敲坏了,想要来劫她的色吧。
在她的垂死挣扎之中,无意间用手肘打掉了男子戴得严实的帽子。
竟然是。。。
她瞪大眼睛,看见镜子中男人那勾起的笑容。
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时隔多年居然又重现在许乔的眼前。
呼之欲出的名字,让她精神凝滞。
“梁——少——谦!”
男人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也没有了遮遮掩掩。
他还是那张不老的脸,就算是现在说他三十岁也是不为过的,彬彬有礼的样子却足够来招摇撞骗,最能糊弄她们这种少不更事的大学生。
“乔乔,你现在变得好多,一开始我竟然都认不出你了!”
梁少谦一开始还有点不敢确信这个胖妞到底是不是当年被他骗的惨烈的许乔,所以迟迟不敢相认,直到现在他才能够肯定,她就是许乔!
“你想干什么?!”
许乔嗓门很大,充满了保护欲。
内心也是七上八下的,怎么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了呢?!
真是流年不利啊!
“啧啧啧,你看到我难道不开心吗?”
男人无耻的说到,话罢竟然还想用那张满是酒味的臭嘴亲她。
幸好她躲避及时。
“我呸,我遇到你还开心的起来?梁践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我才开心呢!”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许乔了,才不会被他所迷惑呢!
男人冷笑了几声,而后热切地说到:“乔乔,当年我都是有苦衷的。”
紧接着,他又凄惨地说:“当年我的前妻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们在就已经是准备离婚的,所以我才遇到了那么单纯可爱的你,但是后来她听说了这件事,就故意来破坏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可是,乔乔我是爱你的,所以我现在早就和她离婚,不来往了。”
梁少谦讲的是元气满满的,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不过,许乔讽刺地反问道:“梁少谦,你根本就是偷吃!到现在还想用这种理由来唬我,你当我真是三岁小孩啊。洗洗睡吧您!”
她为他付出了多少心血,青春,钱财,只为博君一欢颜,可是他又是怎么回报她的呢?
他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当了别人婚姻的小三!
梁少谦才不能够让许乔从他的指尖溜走,他现在已经落魄到当清洁工了,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今天让他再一次碰上这个蠢女人,而且看她好像勾搭上了一个贵公子,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啊。
他一定可以靠着这个女人东山再起的。
现在,他一定要用自己的男人魅力再次收服这个女人,才能让她为自己所用。
他细心地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看你都出汗了,喝点水吧。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只是许乔是不会领情的,一个甩手把矿泉水瓶抛到了地上。
“你以为你给的东西,我还会吃?”
谁知道这个bt有没有放些不该放的东西在里面,出门在外的,她一个女孩子,不得不防,尤其是面对这种千年狐狸。
“乔乔,你现在就是被仇恨蒙了心,我对你的爱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当年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我们差一点就可以到白头,你为什么不再试着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呢?”
他乞求着,就不信她不会心软。
毕竟,他对他们之前的感情还是有信心的,她当年连他隐瞒年纪都可以原谅,那么他觉得,只要自己肯求饶,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