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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通知了慕玄。
慕玄到的时候,金针已经转到了普通的病房里。
医生说只是急火攻心,休息一下是无所谓的。
但是刚刚检查的时候,竟然发现病人体内有一个肿瘤,暂时还没有被确定是不是恶性的。
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这一次的晕倒很可能和肿瘤块的增大有很重大的关系。
“妈,您放心,不会有事情的。”
慕玄在一旁侍候着,他内心也是纠结的很,但是身为儿子肯定是要给母亲依靠的。
不能在这个时候还和她怄气,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他妈的病更加的重要。
“玄儿,妈的身体妈自己知道,妈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的事情。就当是妈求求你了,别和霍天筝来往了行吗?!”
金针边咳嗽边拉着慕玄的臂膀,眼神殷切的很。
慕玄没有想到母亲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来拆散他和天筝。
“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点,我不能够答应你。”
他对天筝的感情不是空中的楼阁,说断就能够马上断的了的。
虽然他清楚,昨天一事过后,自己已经没有太多的胜算。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过来。
“玄儿,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不配合治疗,死了算了。”
“妈,您怎么能这么蛮不讲理呢!”
慕玄着急瞪眼,为什么总喜欢拿这种事情来威胁他呢?
一面是给他生命的母亲,血浓于水;一面是他这辈子最钟爱的女人。。。
自古忠义难两全。
“反正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什么时候看病!”
金针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哪怕是一场疾病,她也能够善加利用。
慕玄看着金针摇摇欲坠的身体,终是松了口,冷然道:“妈,我不追了,这下您总高兴了?!”
他一说完,就失落的走了出去。
。。。
天筝出门的时候,在报亭浏览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有关于慕氏危机的报纸。
也不知道报纸上写的内容是不是哗众取宠。
好像慕氏这次真的是遇到难关了。
最重要的是,金针好像还为此住院了。
天筝有点难以置信,这才一天的时间。
金针昨天还在咖啡馆里对她指桑骂槐,大呼小叫的,看上去中气十足,哪像是得了病的,今天却住了院。
人世可真是无常。。。
她特地赶到陆远舟的公司里去。
想要问问看,慕氏的危机到底和陆氏有没有关系。
前台的小姐看到是霍天筝,笑脸相迎的。
现在陆氏上下,谁都知道霍天筝少奶奶的地位。
纵使他们现在离了婚,但是当年陆远舟为霍天筝做的事情,陆氏上上下下有哪一个不清楚的!
霍天筝敲了敲门。
听到‘请进’二字。
她才进去。
“筝宝,你怎么来了,才多久没见你就开始想我了?”
陆远舟转着手中的钢笔,挂着腿,随性的很,不羁又潇洒,挑眉看着她,很是开心。
其实过去的三年时间里,他基本是不苟言笑的。
所以员工们都挺怕这个老板的。
但是现在的陆远舟,改变很多了,连在开会时这么严肃的条件下,他偶尔还是会露出几个合适的笑脸。
这让公事的员工都松了口气。
“陆鸳鸳,你能别这么自恋嘛!”
霍天筝看着他纨绔的模样,有点好笑。
发现其实这样的陆远舟真的离‘男神’这个词还挺遥远的。
‘男神经’还差不多!
她把刚刚从报亭上买来的报纸按到他的办公桌上。
他凑近看了看,还不疾不徐的念出了内容。
天筝很囧!
她千米迢迢的打车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他读报纸的。
“陆鸳鸳,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她询问着,但是心里隐隐的总感觉这件事情绝对是和他这个腹黑总裁脱不了干系的。
“挺好的。”
他淡淡的说,喜形于色。
“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呀?!
“嗯,慕氏本来做的产业就和我们有竞争关系,他们倒闭了不是个特大的好消息吗?!”
陆远舟丧尽天良的说着,一脸的不在乎。
“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不都已经发生了嘛,再说了,那个金针这么骂你,我听着都心疼。”
所以,他这是变相的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了?!
“可是你也不能够这么赶尽杀绝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陆鸳鸳,别这样好吗,好歹慕玄对我有恩,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够恩将仇报的。”
霍天筝知道,金针生病了,最难过的肯定是慕玄。
慕玄对他妈真的是挺好的,虽然嘴上念叨的都是他妈妈的坏脾气,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挺爱自己的妈妈的。
正因如此,她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慕玄为了这件事情束手无策的样子!
“筝宝,商场如战场!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今天我放她一马,他日卷土重来,倒下的很可能就是陆氏集团。商场上的规则就是:斩草必除根,永绝后患!”
他坚守着自己的那一套理论,不肯妥协。
“况且,对你有恩的是慕玄,不是金针,我没有必要对金针礼让!”
她就知道她说不过他,可是这样做真的好吗?!
“你也不必这么担忧,我又没有真的打算吞并了慕氏,只要金针为她对你说的那些话付出代价,表了态,我自然不会真的去为难她。”
霍天筝,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真的吗?!”
如果道歉就能换来慕氏的安全,那也不算是太过分。
可是想要让金针道歉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天筝不敢奢望金针能够对她道歉!
完全不敢想象有这一天。
“筝宝,不要为了外人破坏我们之前的感情。说说看,你和啾啾今天有没有想我?”
陆远舟口没遮拦,三两句话就能聊得她七荤八素的。
“不管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呢!我和小远舟都很想你。”
霍天筝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出门去买一罐浆糊,然后糊住他那张令人讨厌的嘴巴!
“那个,我有事情,要先走了。”
她来公司就是想要探听一下他的意图罢了,既然知道了他的意思,那她当然还得跑过去给慕玄通风报信呐!
“站住!”
他吼道。
这一把利用他,还利用的好不费吹灰之力啊,他怎么肯让送上门的美味从指间溜走呢?!
“亲我一口,再走。”
陆远舟正在翻阅着文件,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神的波涛汹涌。
如果天筝不是了解了他,还真以为刚刚那句话是别人说的呢!
她纷嫩的舌尖舔润了干燥的有些起皮了的嘴唇,故意发出一阵奇怪的响声,好像是吃棒冰时候的响声似的。
陆远舟听到这个声音,喉咙一紧,燥热的很。
霍天筝很是犹豫的凑上去,吧唧一下,迅速撤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啄了一下。
看着她面色娇羞地逃跑。
陆远舟吐了口浊气,幽幽的说,“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从陆远舟的办公室出来以后,霍天筝是一路的小跑。
好像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她一样,工作人员也是纷纷的侧目,看着这个夫人,倒是新奇的很。
因为三年前总裁对夫人还是属于那种‘相敬如宾’型的,两人看上去恩爱,但夫人还是挺成熟的。
可是现在夫人反倒是越来越可爱了。
天筝直接打了辆车去了江城的附属医院。
问了护士后,找到了慕玄。
幸好当时金针还在睡觉。
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慕玄没想到天筝能来找他,心里又激动,又苦涩。
天筝把他叫到了医院楼下。
“慕玄,我这次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就是你们公司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许你现在很恨我,但是你先听我说好吗?”
天筝火急火燎的,想要长话短说。
慕玄看着她疾风劲火的样子,无奈的给她一瓶百岁山。
让她喝口水再好好说话。
天筝把喝水当做是一项任务似的,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瓶。
慕玄盯着她喝水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失态了。
“你现在可是说了!”
“远舟说了,如果你妈妈可以道个歉,他可以既往不咎的。
慕玄,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很无耻,但是如果一个道歉可以换来公司的长久运营,何乐不为,伯母是个在商言商的人。
这点道理她应该比我清楚的。如果她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可以不用当着我的面,你劝她录个音就可以了,只要远舟他听见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她总算是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天筝说完有点紧张,咬着唇瓣不敢吭声,就干等着慕玄的回答了。
“嗬,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慕玄一反常态,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和往常的他截然不同。
天筝甚至怀疑他有点吃错药了。
“慕玄,我。。。”
她被他这么一说,竟然找不出该说什么话来应对好了。
气氛凝固僵化。。。
“霍天筝,你还真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怎么被陆远舟宠着,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你想想这些年要不是我,有你什么事儿啊!现在倒好了,有了陆远舟就把我给弃如敝屣。
我妈说的真是一点错也没有,你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再者说,我妈现在躺在病床上呢,你还想着她和你道歉!霍天筝你这人是不是太自私了,还是说这又是你假仁假义的一种新手段?”
慕玄咬牙切齿,对她一点点的宽容也没有。
天筝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浓重的仇恨。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
她好心好意的背叛陆远舟,想来求个和,化解慕氏的危机。
却被他说的这么难堪!
真是何必呢!
白费心思,自讨苦吃。
“霍天筝,你觉得我会怎么想你?”
他稍稍一顿,又接着说道:“你不会还以为我会下贱到三番两次的要捡别人不要的破鞋穿吧?其实仔细想想我妈说的有什么不对的,你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外头好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我何必和你这么耗下去呢。”
捡别人不要了的破鞋穿?!
天筝惊慌的倒后了几步。
他对她的看法什么时候是这么肤浅的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是以这种态度的话,她根本是不会招惹上他的。
所以她的好心真的是被当做驴肝肺了。。。
“慕玄,你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天筝强撑笑容,抬着头问他。
一定是在说气话的。
慕玄这么关心在乎她。。。
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呢?!
他之前明明说过不会在乎她做了什么,他说过他只管将来,不问过去的。
就算。。。
就算他们有缘无分。
可是天筝真的不想放弃慕玄这个知己。
这三年,依赖上,就像是染上了毒瘾,很难忘记的。
有些事情陆远舟不清楚,不知道的,是他一直默默的陪伴着,体贴着,他就好比是她人生路上的风向标。
给了她满满的希望。
可是现在,突然告诉她,她的风向标不见了。
慕玄看不起她了。
甚至直接谩骂她是一个坏女人的时候,她感觉心在淌着血,生疼生疼的。
难以愈合的伤口甚至越扯越大,越撕越裂。
…本章完结…
123 这种礼物真狗血()
金针一下子老了很多,连从前少有的白发有蹿上了头。
双重打击对这个年过半百的人来说,确实是个人生的低谷。
慕玄拎着保温瓶来看望她,顺便结掉了前几天的住院费用。
“妈,你起来干什么,快躺好。”
他看着金针正在穿鞋,懊恼的说。
“玄儿,妈想回家。”
玄儿,妈想回家。
这句话直击慕玄的心房,这恐怕是金针少有的几句软话了。
都说妈妈跟儿子的关系比较好,可是他们这对母子倒是蹊跷的很。
平时说话也都是只字片语的,好像就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样。
吃饭的时候也都是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一般家庭那种互相夹菜的温馨和睦,在慕家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似的。
当然他知道,妈对爸的感情也是这样子,两个人客客气气的。
爸爸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妻子,而妈妈也时常回避关于爸爸的话题。
他还小的时候,并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一场包办的婚姻。
还做过撮合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结果嘛,则是不了了之。
金针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成天和颜料待在一起,而爸爸则看淡了名利场上的尔虞我诈,对金针也是没有什么感情。
对于慕玄是怎么生出来的,其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猜想,可能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妈妈在生意场上酒醉归来,而爸爸则是一时情起,才有的他吧。
“妈,病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公司的事情我会照料好的。”
慕玄最近在慢慢学习公司运作的事宜,幸好金针以前总会让他去公司打暑假工,不然慕氏这么一个大公司要上手,还是挺困难的。
“玄儿,我是不是真的活不长了?”
金针这几天睡都睡不好,身体里有个肿瘤,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啊!
她虽然经过了大风大浪,可是面对生死,哪一个人能做到全然的淡薄如水呢?!
慕玄扶着她坐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
“您这是听谁瞎说的呀,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呢。按我说呀,这段日子您就当做是给自己放个大假吧,公司的事情有我呢,放宽心。”
金针在衡量他说这话的可信度,如果没有什么大碍,那她怎么最近还流鼻血呢,好像食欲也下降了不少。
“您要是不信我说的,待会您自个儿去和医生核实,妈,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呀。”
他扯皮道,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当然是我生的,不是我生的还能是谁!”
金针情绪激烈的说着,好像是在强调些什么似的。
慕玄心想不过就是一个玩笑,没必要这么当真吧。他妈还真是开不起玩笑,那她这么多年商场是怎么混的?!
“得得得,是您生的,是您生的。”
“。。。。。。”
金针的心跳频率很快,呼吸也急促的很。
慕玄一面帮她按摩,一面却是天筝的影子。
等到下午金针被安排拍片的时候。
慕玄被主治医师给悄悄的叫走了。
“医生,你有话直说,我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医生拿出一张化验单和拍片,面色凝重。
“肿瘤是应该是恶性的。”
慕玄先是一哽,像是噎住了。
“什么叫应该?!”
“病人的肿瘤比较隐秘,我不能百分之一百的担保那就是恶性肿瘤,所以我们安排了二次检查。”
他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当这个噩耗真正降临的时候,他还是嫩了点。
那是他的至亲!
至亲!
“那。。。能根治吗?”
他的喉咙沙哑。
“这个要等检查之后我才能回答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数据,类似的病例我们医院接过五例,只有一例成功的活了八年。”
五分之一的几率。
还真是冒险。
“那如果请最权威的人士呢,会不会成功率大一点?”
主治医师只是很隐晦的说,“江城的医疗水平已经是非常先进的了,如果你非要信那些老外的,我也无话可说。我只能告诉你,给金针女士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最权威的!
当然,决定权还是在你们的手里,如果这个肿瘤确诊了为恶性,其实不做手术活的时间兴许还能长一点。。。”
慕玄听着这个医生的话,觉得眼前都是黑暗的。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呢?
凡是他想要得到的,老天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从他手里收回,天筝是这样,现在妈妈也是这样。。。
“那我先想想吧,先走了。”
。。。
陆远舟早就想要带着天筝和孩子会趟陆家。
而这次回陆家,温岚也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不再刁难霍天筝了。
这让天筝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毕竟让温岚洗心革面,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温岚切了好些水果放到果盘里给天筝和孩子吃。
今天陆远舟的爸爸陆巡也在家里,正在和爷爷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着阅兵仪式。
啾啾的到来让温岚挺意外的。
这个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一把把陆远舟拉到厨房,进行审问。
“儿子,这个孩子是天筝的?”
她问的小心,生怕又刺激了他。
经历过了生离死别,温岚现在再也不敢强迫他了。
“嗯。”
陆远舟一口应答。
温岚皱了皱眉。
“远舟,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了她,但是你要想清楚,做后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现在是什么都认了,只要儿子开心就好,别的什么的都是虚的,看开了,心境自然也就深远了。
“我保证不再为难她们母子,只是妈想,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你们再生一个孩子,妈就是想想,其实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知道自己从前做的太过分了,这些年想想的确是。。。你好好对她吧。”
“孩子是我的,当年的孩子还活着。”
温岚说的眼泪汪汪的,拿着围裙擦了擦,哭得更加厉害。
“妈,你哭什么,孩子真是我的,和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