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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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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临淄出兵。可牵制琅琊、东海、泗水三郡兵马。

齐地一乱,则江南义军就可以顺势出击,虽未必能灭得了老秦,却也能将秦狗赶回关中。”

田都一蹙眉,陷入沉思。

张良这条计策,倒也不是没有可行性。

可能成功吗?田都还真就不敢肯定……

看了一眼李左车,却见这个自己十分欣赏的青年,朝他点了点头。

很显然,李左车赞成张良的意见!

“既然如此,就依先生之计。”

田都下了决心。顿觉心情轻松了很多。其实。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左右为难,踌躇不已。可一旦决定下来之后,就算明知道会失败,心情也会感到舒爽。成与不成,只看接下来的行动。

于是,在当天晚上,田都在府上摆下酒宴,邀请平阳官吏,并大小乡绅。

这些人,早已经向田都表示了效忠。

所以当田都说明了情况之后,一应人员纷纷赞成,决定在第二日宣布起事。以兴复田齐之名,田都自封为上将军,并对各方人员进行了妥善安排之后,留下了亲信之人,在府中商议。

既然要起事,就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事情。

李左车也被田都留了下来,一同商议明日地行动计划。反倒是张良,未曾参加此次密谈。

“少君,以你看来,我们能成功吗?”

李左车咬着嘴唇,苦笑一声道:“这个可不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俺们这次仓促起事,肯定会有很多不周详的地方,胜负很难预料。不过,张先生说的倒也不错,偃公在平阳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如果能撑过七天,待各路义军抵达之后,说不定真地能挽回局面。”

“我不信他!”

田都突如其来的冒出一句。

李左车知道田都这句话地意思。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张良所谋,却有些急切了。过早的把田安暴露出来,又过于轻视了老秦的能力。不过也不能否认,张良的谋划虽然有私心作祟,可是在大方向上,并没有什么错误。更何况博浪沙刺秦,让张良声名在外。不论是从能力上,还是从名气、资历上而言,李左车都没有资格评论。

田都现在当着他的面,说出对张良不信任的话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把李左车当成了自己人。

可当成自己人又能如何?

自家事自家知!李左车很清楚,自己还没有和张良相提并论的资格。

所以,李左车只能用沉默,来回应田都地这句话。

可就在这时,府内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喧哗骚乱……紧跟着,脚步声急匆匆的响起。一个老家人跌跌撞撞的撞开了书房门,扑进屋中之后,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老爷,大事不好了!”

田都一怔,下意识的问道:“何事惊慌?”

这老家人是他地心腹。祖上从孟尝君之父,也就是齐威王地幺儿,靖郭君田婴算起,就在田家伺候。这老家人,也算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却从未有今日这样的狼狈。田都不禁感到疑惑。

那老家人说:“秦狗子,秦狗子来了!”

田都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老爷,秦狗子的大军来了……”

这一下,田都算是反应过来了。脸色顿时变的煞白。上前两步,一把抓住那老家人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

“秦狗子大军突然抵达城下,将平阳两门封堵起来。现在。平阳城里已经乱了……县长已带人登城观望,并派人前来送信。请老爷定夺。”

田都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整个人都懵了。

这怎么可能……

昨天还听人说,那泗水都尉刘阚在瑕丘整备。而且鲁县的使者,也是在今日才离开了平阳,也没有听说秦军有调动的迹象。怎么一下子就兵临城下,难不成老秦人是请来了神兵不成?

田都这边懵了。可李左车却很清醒。

“老管家,可知道秦军有多少兵马?主将又是何人?”

“县长派人说,秦狗子兵分两路,从鲁县和瑕丘而来。东门外地秦军,主将似乎就是薛郡尉。大约有两三千人;而西门外地主将,好像姓刘。黑压压地,也看不清楚有多少兵马。

不过据说先锋是一队骑军,大约有二三百人地样子。

步卒无数,一时间看不清楚。县长让人请问,该如何是好?”

刘阚,来了!

李左车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虽然有些慌乱,但又感到非常好奇。他很想看一看,那个在北疆立下赫赫战功。同时又能发明出程公纸地老罴。究竟是何等人物。先是让使者前来征辟田都,随即以雷霆之势。率领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平阳……这谋划,可是不甚简单。

而最重要的,刘阚做出这番谋划,只怕也是临时起意。

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呢?

李左车想到这里,顿时感到兴奋。

他推了一下田都,轻声道:“偃公,我们登城一探?”

“啊,正应如此,正应如此!”田都也反应过来,立刻命人取来披挂,配上宝剑,和李左车一同走出了大宅。

在出门的时候,田都突然想起了什么,向老家人询问道:“子房先生何在?”

“啊?”

老家人先一怔,之后摇头道:“未曾看见张先生……晚饭过后,张先生就好像回房休息去了,一直都没有出现。”

田都一蹙眉,心道:都这时候了,怎地不见你张良的影子?

这人啊,一旦对旁人有了偏见,不管对方做什么,都会觉得不顺眼。想当初,张良初至平阳游说田都的时候,田都将张良视若神人一般。而如今呢?却是怎么看,都觉得张良不好。

不过在表面上,田都还算客气。

“速速通知张先生,请他往城头汇合。”

说完,田都带着李左车在府外登上了轻车,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城门方向而去。

城头上,平阳县长面色苍白如纸,紧张地凝视着城外。

田都李左车登城之后,县长连忙上前见礼,“偃公,是秦军……是驻扎在峄山大营的秦

峄山大营?

那可是秦军在薛郡的根据地。

没想到,王恪的速度竟然如此迅速,一边派人征召,掩人耳目;另一边却已经调动了峄山大营。

田都扶着垛口,向城外看去。

城下是***通明,亮子油松连成一片,远望去如同火海一般。

刀枪在火光的照映下,折射出熠熠光毫。田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

“偃公,要不然……咱们降了吧!”

平阳县长。是一个道地地薛郡人,颇通诗书。能力嘛,也不算是特别出众,但颇有眼色。想当初,田都拉拢他地时候,描绘出了一幅美妙的蓝图。县长大人不由得为之心动,再加上这乡土情结,故而和田都达成了协议。可现在,当他看见秦军兵马的时候,却不由得生出了惧意。

仔细想来。当年百万齐军,何等威武?

可是在老秦的攻击下,却是望风而逃。迅速的溃败。百万齐军尚且如此,如今仅凭平阳这一两千人。真的能挡住老秦兵锋?毕竟是个书生,在如此情况下,县长大人不由得有些后悔。

田都神色淡定,对城下的景象,视若不见。

他看了一眼县长,只是微微一笑,“少君。田某有不情之请,还望少君能够帮忙。”

李左车点点头,“但凭偃公吩咐。”

“这边城外的秦军,是王恪所率领的峄山大营……我领八百人在此观望。不过西门外地秦狗子,还要请少君多多费心。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显然是老秦已经看出了破绽。我们现在就算请降,只怕也要落得个身首异处。秦狗残暴,唯有力战,或许还能得一线生机。”

李左车插手道:“愿听偃公调遣。”

田都虎目环视城头,突然大声喝道:“秦狗暴虐,若不死战,举城皆亡。田某今日起事,为地是复兴我大齐荣光。尔等极为齐人,自当奋勇而战。只需数日,各路义军定然会前来支援。

到时候里应外合。可将秦狗一网打尽。

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搏一世功名……今田某以祖上之名宣誓,定要与秦狗子血战到底。”

锵…

随着田都话音落下。龙吟声响起。

宝剑带着一抹森冷光毫,在空中一闪,血光崩现。

那县长没来得及叫喊,人头已经落地。一股血泉喷涌而出,溅在了旁边那猎猎作响的大纛上。

“若再有言降者,格杀勿论!”

“血战到底,血战到底……”

城头上回响起了齐人地呼喊之声,在夜空中回荡不息。

然则,城下秦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有条不紊地行动着。城头上,李左车眼角不由得微微一抽搐,心中有些奇怪。

秦军攻城,素来先以箭阵相试,怎么这一次,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说,今晚秦军并不想攻城吗?

不对,只怕这里面,有诡计……

李左车想到这里,正准备提醒田都注意。马蹄声哒哒哒传来,田都的老家人纵马沿着驰道,冲上了城头。翻身下马,老家人惊慌地跑到了田都身边,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话。

田都的脸色,顿时变了!

变得极为难看,一双眸子,闪烁骇人杀机。

“你确定?”

“老奴确定……老奴在府中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据角门的门子说,晚宴过后,好像看见张先生出去了。不过具体去了何处,那门子也不清楚。老爷,您看是不是再让人找找看?”

“不用了!”

田都恶狠狠的说道。

李左车上前,轻声问:“偃公,出了什么事?”

田都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在李左车耳边道:“张良跑了……晚宴过后,有人看见他离开了宅院,然后不知所踪。我估计,他是觉察到情况不妙,故而提前逃走……呸,什么英雄豪杰,田某若再见到他,定要取他首级。”

张良,跑了李左车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慌乱。

田都说:“少君,如今平阳豪族大都聚集在我府中,我要回去安抚一下。观秦军的架势,今夜可能不会攻击。就烦劳少君多多操心,待我巡视城头。若秦军有异动,少君可直奔西城,同时派人通知与我……事到如今,大家只有抱成一团,和秦狗子拼一拼……少君可愿助我?”

“左车敢不从命?”

李左车连忙答应下来,那边田都也带人走下城。登车而去。

在城头上,又观察了一会儿秦军的动向。李左车确认秦军并没有攻击地意图之后,则带上人马,往西城而去。这一路上,他在不停地思考。秦军为何不立刻攻击?就算拿不下平阳,但也足以让原本就慌乱不堪的平阳城,变得更加慌乱。他们围而不攻,又是什么道理呢?

如果只是王恪,李左车或许不会担心。

王恪不过是一介书生,对兵事并不通晓。不足为虑。可对方还有一个富平老罴……那家伙可是在北疆奇计败匈奴的人物。虽然李左车没有见过,但却非常清楚匈奴人,是何等的凶悍。

数万人。乃至数十万人……

却因为那头老罴而全军覆没。如此一个对手,绝不能够小觑。秦军越是平静。就越是有阴谋。

李左车惶恐,在登上西城门楼上之后,这种惶恐,更加强烈。

城外,只能看见黑压压一片……秦军没有点起***,所以也看不清楚人马,究竟有多少。

只能听见。大纛在风中猎猎的声息。

隐隐约约地,还可以听到远处有马嘶长吟。手搭凉棚,朝着远处观望,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似是尘烟,又好像是鬼影……李左车观察了半晌。只觉得汗毛乍立起来,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

真想面对面的和那老罴打个照面啊!

如果能打照面地话,说不定还能看出一些端倪。

可秦军越是没有动静,越是这样子故弄玄虚,李左车就越是感到恐惧。

难道说,那老罴准备在天亮之后,强攻平阳吗?不对,不对,若是如此简单,那刘阚又怎可能在富平立下功勋?有诡计。有阴谋!李左车想到这里。也就越发的提起了小心,命城头上的士卒。注意观察秦军地动静。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过去了……

秦军带来地恐慌情绪,随着时间地推移,慢慢地消失。李左车有条不紊的调派着物资,发出各种命令。有道是,将是兵之胆。李左车地这一番作为,也让平阳守军,逐渐的稳定下来。

大约在二更天时,平阳城里一片肃静。

一队队临时组建起来的兵卒,开始巡视平阳大街小巷。

田都还在府中对平阳地大豪们进行安抚。李左车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在城头上端坐歇息。

“这两天,平阳有什么异常状况吗?”

他低声的向跟在身边的老管家请教。田都担心李左车对平阳不熟悉,所以派来了他的心腹管家协助。

“异常?”

老管家疑惑的看了李左车一眼,“老爷做事一向很谨慎,并没有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要说异样地事情?老奴倒是记不得了。少君当知道,平阳是藤县往鲁县的必经之路,早些年泗水花雕盛行,这里倒是有不少客商经过。不过这两年就少了些……唔,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少君来之前的一天,有一支商队入城。”

“商队?”

老管家点头道:“准确的说,是一支护队……那支护队我倒知道,主人家名叫彭越,是巨野泽赵王亭人氏。早年曾经是巨野泽上有名的水匪头子,后来也不知道怎地,和泗水花雕搭上了关系,所以就转了正行。昔日的水匪,摇身一变就成了护送货物的护队。生意很红火。早些年,经常从这里路过。

不过近一两年来,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大,名气越来越响。彭越也就不再亲自押送货物了……那天护队入城的时候,我看见彭越也在。大约有百十个人,压着二十多辆车入了县城。

老奴当时还奇怪,这么点货物,怎劳动彭越出马?”

李左车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瞪着那老管家,突然问道:“管家,那彭越如今还在城里吗?”

“应该在吧……昨日傍晚,我还看见护队的人在酒肆喝酒。”

“啊呀,不好!”

李左车浑身汗毛一下子全都立了起来,呼地一下子站起身,厉声喝道:“可知那护队是在何处落脚?”

“当然知道!”

“速带我前去……来人啊,立刻前去见偃公,就说秦狗子已混入了平阳城?”

李左车说罢,拉着老管家就要上车。

突然间,只听东门方向传来一阵激烈地喊杀声,紧跟着火光冲天,有人在高声呼喊:“敌袭,敌袭……秦狗子入城了!”

第二一九章 … ~值与不值~

平阳东门内,烈焰翻腾。

临时堆放在城中的各种物资,被大火所吞噬。冲天的火光,把苍穹照映的通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焦臭气息,混合着血腥味儿,弥漫在城门上空,令人生出一种快窒息的感受。

一个八尺大汉,手持一杆长一长六尺,儿臂粗细的黑色长矛,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

他身上罩着一件黑色兕皮甲,头扎椎髻。黑亮的脸膛,在火光之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气,络腮短须赛似钢针一般,虎目圆睁,大声呼喊。长矛翻飞,如同蛟龙出海一般。呼呼的挂着风声,带起一道道光毫。寒光掠过,只见血肉横飞,残影飞出,带走一条条鲜活性命。

“巨野彭越在此,挡我者……死!”

随着一声巨雷般的咆哮,黑色长矛闪电般疾刺而出,将一名阻拦在大汉前方的军卒挑飞出去。

彭越厉声喊喝,一脸的狰狞,在火光中更显骇人杀气。

在他身后,七八十个青壮手持明晃晃利刃,如虎入羊群一般。守在东门的兵卒,虽然有心阻拦,可一来彭越等人出现的突然,二来大火熊熊,让众人心慌意乱,数百人竟被这七八十人迫的连连后退,转眼之间,就已经被那大汉带人冲上城楼,双方混战厮杀在一起,好不惨烈。

与此同时,又有三四十名青壮,在一个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的胡人带领下,朝着城门洞方向扑去。整个东门,喊杀声震天。只听得一声声凄厉的哀嚎,伴随兵器的碰撞上在空中回荡。

而城外的秦军,在大火出现的一刹那,也向平阳发起了攻击。

东门外原本驻扎有七八百人,从理论上而言。足以顾及到整个城门。然而此时,却显得捉襟见肘。一方面被彭越等人缠住,另一方面又要阻止秦军的攻击。于是乎,整个东门乱成一团。

当李左车带人赶来地时候。东门地局势。已经难以控制。

“天亡我等。天亡我等!”

李左车在轻车之上。忍不住仰天长叹。局势到了这一步。如果不能重新控制住东门地话。平阳城破已无可挽回。可现在。内外交迫。平阳士卒被对方冲地七零八落。想要控制东门。又谈何容易?从西城调集人马?可问题在于。那西门之外。尚有一头老罴在虎视眈眈。

扭头看了一眼跟随在身后地百余名亲信。李左车一咬牙。抽出了宝剑。

事到如今。唯有死战!

“兄弟们。随我消灭秦狗。夺回东门!”

“杀秦狗子,杀秦狗子!”

士卒们举起兵器,高声呼号。

在发动攻击的一刹那,李左车已跳下了轻车,同时对车上的老管家说:“管家,速去通报偃公。请他集结城中大户私兵,前来增援……还有。留意西城外的秦军,尚有富平老罴虎视眈眈。

我带人设法稳定局势,混入城里的秦狗子不会太多,只要消灭了他们,城外秦军就难成大事。”

老管家脸色煞白,也顾不得客套了。

他点点头,“一切就拜托少君……”

说完,他驱车掉头,朝着田都大宅方向飞奔而去。

李左车用力吸一口气。心中苦笑一声:说不定,我李左车今夜就要丧命在这平阳城中了……

城头上,彭越面色狰狞。

长矛凶狠地把一个军官穿穿透,脑海中,却回响着数日前,刘阚的那一番话语。

这几年,彭越的日子过的很不错。

虽然没有机会和刘阚碰面,但是在审食其的建议之下,彭越把麾下的水匪带上了岸。组成一支护队。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只负责沛县到薛郡的护卫任务;到后来。护队地成员越来越多,人数几近千人,护送的范围也就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红火。

有审食其特意的关照,特别是泗水花雕迁入蜀中之后,彭越地生意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越发兴隆。从蜀中运送出来的货物,会在邾县进行中转。彭越的护队,范围覆盖了大河以南几个郡县,如今在丘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说实话,彭越对目前的生活,十分的满意。

然而,数日前刘阚突然出现在丘里。

“如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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