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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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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骨头架子,都是铁打的吗?

刘阚心里想着,也立刻停止了攻击。一个后滑步,稳稳的站好,冷声道:“你是谁?”

“小老儿灌雀,他是小老儿的儿子。”

刘阚看了一眼,就发现这灌雀病怏怏的,气色似乎不是太好。

“老先生,你是怎么管教你儿子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随便撒野?”

灌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投出了一抹嫣红的病态。

他连连道歉说:“都是小老儿管教不严……先生有什么损失,小老儿愿意赔偿,愿意赔偿。”

“灌先生,这不是赔偿不赔偿的问题,而且你也赔偿不了。你知道你这儿子干了什么吗?他扯了我的幌子!那幌子,乃县长所赠,幌子上的名字,听说还是当今万岁亲口命名。

这些酒水,加起来不下十万钱,若再加上他动手行凶,打伤我这店中的活计……

说句难听话,看他的头都是轻的,弄不好还会株连九族。老先生,你说说,你当得起吗?”

杜陵老酒的幌子,的确是任嚣所赠。

至于是不是出自皇帝之口,谁也不清楚……黑幡金字,那是代表着皇家御用贡酒,往大里说,还真的就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围观商贾闻听,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知道这杜陵老酒出产祭祀贡酒,可是却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周折,灌家父子危险!

灌雀的脸,通红……

猛然转过身,照着刚清醒,从地上爬起来的灌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打。

“你这孽子,怎如此不让我省心?我说不要你随我来,你却偏要随我来……现在倒好,你,你,你非要死我是不是?快点过去,给刘先生赔罪……”

灌雀的意思是,你过去赔罪,让刘阚消了火气。只要刘阚不报官,这事情就有的商议。

哪知这灌婴还真是个夯货,梗着头说:“我为什么要给他赔罪?”

“你,你,你……”

灌雀只觉胸中气血翻涌,手指着灌婴,一口气没跟上,向后就栽倒过去。也幸亏了是刘阚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搀扶住了灌雀。一手顺势搭在了灌雀的脉搏上,眉头一蹙。

一个白衣赤帻,头戴黑冠的商人站出来,指着灌婴怒道:“你这混帐东西,非要气死你爹吗?”

灌婴也晃了手脚,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下来。

“爹,爹……”

“别吵!”

刘阚手掐灌雀的人中,轻轻用力,那灌雀幽幽一声,长出了一口气,从昏迷中醒过来。

灌婴一见,忙喊道:“爹,爹,你没事吧,孩儿错了,孩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

“老先生,您这身子骨似乎不是很好,可是时常会有呼吸困难,并伴随有咳嗽的病症?”

“啊?”

灌雀一怔,惊讶的看着刘阚,“刘先生竟然还精通医道?小老儿这毛病,已经有很多年了,每逢春秋时节,就会如此。呵呵,碍不得事,碍不得事……只是这次病发突然,以至于犬子竟……刘先生,还请饶了犬子吧,怎么赔偿?小老儿倾家荡产也会答应。”

刘阚笑着摇了摇头。

灌雀的病,有些类似于后世的肺结核,但是并没有那么严重。

只适当的治疗和休养,宁心静气之下,加以调理,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治好。

“老先生,赔偿不赔偿,只是小事!”刘阚说:“只是您这毛病,若是不注意的话,怕会有性命之忧。您是不是经常会有心热气短,口干舌燥的感觉?着急的时候,还会喘息不得?”

灌婴在旁边听了,眼睛顿时一亮。

“那个……你能治好我爹的病吗?”

刚才还叫嚣着要砸了刘阚的店,突然间又有求于刘阚,灌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脸,通红……

“治病倒是不难,只是老先生您这病,操心不得,需要好生的静养才是。”

刘阚说着,让先前搀扶灌雀的那两个伙计过来,又看了看满脸是血的灌婴,突然一笑。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刘阚挥手道:“小店今日怕是无法在售酒了,还请各位能侯到来日。大家放心,这酒断不会短了大家,没什么事情的话,且散了吧,散了吧……老周,找人收拾一下这里。”

刚回到店内的周昌,立刻答应了一声。

刘阚让人把灌雀搀扶到内堂,却发现刚才斥责灌婴的那个赤帻黑冠商人,还留在店中。

“敢问先生贵姓?”

看样子,这好像是个‘士’,而且还是被官方承认的士。

赤帻?

这个人难道是故魏子民?刘阚见此人年约三十上下,器宇不凡,于是就存了结交的心思。

赤帻商人忙回礼道:“在下陈禹,阳武人……灌老先生身体有恙,在下正好也粗通医理。故而斗胆留下来,说不定能帮上刘先生的忙。”

陈禹?

很陌生,没听说过!

阳武的确曾隶属故魏,刘阚当下点了点头,“那就烦劳先生!”

说完,他走到周昌的身边,低声和周昌说了几句话。周昌点点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店外围观的人,渐渐的散了去。

不过在他们的心中,这泗水花雕的地位,只怕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刘阚也不看那灌婴,径直走进了内堂。而灌婴呢,则站在大堂上,跟上去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那里,周围的伙计,对他也恍若未见,各自经验有序的忙碌着。

灌婴很不好意思,于是过去帮手。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陈禹笑盈盈的从内堂里走出来,“灌婴,你父亲叫你进去说话。”

灌婴忙答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活计。

“爹,您没事儿吧。”

走进内堂,灌婴见灌雀的脸色很红润,气色也好了许多,不由得惊喜异常,连忙询问。

“尚未被你这小子气死!”

灌雀看见灌婴,这脸色顿时变了。

灌婴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呵呵的傻笑不停。

“老先生,此事我心里有数,灌婴也只是个受害者罢了……呵呵,您就记下我刚才给您的这个方子,待到秋时,可采秋梨加以熬制。每日保持服用,不需太久,就可痊愈。”

“如此,却是多谢刘先生!”

灌雀连忙道谢。而一旁的灌婴,脸却变得更红了……

第五十一章 … ~大有来头~

灌家在睢阳(今河南商丘睢阳区)是个有百年字号的酿酒世家。

号称酒徒,在当地颇有名气。到了灌雀这一代,还开办了一家酒肆,生意是非常兴隆。

可是,泗水花雕的出现,对于旧有的酒浆产生出巨大的冲击。

一般的酿酒世家,投入都不会太大,只能在一小块地区产生影响。可是刘阚和审食其加起来足足投入了十余万钱。这在当时而言,可说是一笔巨大的投入,而且随之资金的回拢,审食其不断的扩大作坊规模。以那一眼泉水为中心,开设了尽二十顷土地的作坊。

单单是雇佣的帮工,就有几十人。

当然,作坊的帮工只是负责简单的体力工作。一些具体的工艺,只有刘阚和审食其知道。

正是因为牢牢的掌控着那些细节,才使得泗水花雕的口感,短时间内无人可以超过。

质量比不上去,产量也达不到。

灌家的酒肆生意是江河日下,到了最后几乎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灌雀心知,要想把生意重新撑起来,就必须要有泗水花雕做门面。而且,普通的散酒是不行的……因为各家饭庄酒肆中都有。最好是能弄到窖酒,说不定能够让已经没落的生意重新兴隆起来。

只要生意能继续,那么灌家就能缓过气儿来,慢慢的研究改进工艺。

于是,灌雀就找人借了一大笔钱,兴冲冲的跑来沛县,企图购进一些窖酒。

但谁想到,这窖酒居然没了……

老头本来就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而着急上火,听说只剩下散酒,而且还要排队等候,心里一着急,就病倒了。不过,窖酒虽然没有了,散酒还是应该带走一些。灌雀就让灌婴拿了号牌,天天在酒庄外等候。顺便呢,他自己在客栈里休养身体,等拿到酒后回家。

灌婴年轻气盛,自幼习武,练得一身的好本事。

在拿到号牌等候的过程中,不断听人说刘阚如何如何,心里面可就有点不太服气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好争强斗狠。

加上等的时间有点长,这心里的气儿也就越发的不顺,于是一个人就跑到路旁酒肆喝酒。

王姬和武姬的酒肆是关了。

可同时又有林林总总的酒肆开张……所有的酒肆统一贩卖泗水花雕,算作沛县的一景。

你听说过泗水花雕好,可是没有品尝过,拿不定主意买?

很简单,且随便在沛县找一家酒肆,坐下来打上一觞花雕酒,配上沛县特有的风味,品上一品。

好不好,品过了自然就知道!

这里面有一个相互作用的广告关系,也是一个最原始的依附关系。

只要杜陵老酒的生意好,就不用担心沛县的税收。甚至,围绕着杜陵老酒,产生出了一系列的相关产业。许多人依靠泗水花雕而生,而泗水花雕又从中获取了巨大的好处。

灌雀沉着脸问:“你喝酒便喝酒,怎想到来刘先生的店里闹事?”

灌婴跪在老爹跟前,哭丧着脸说:“是孩儿喝多了……那天孩儿在酒肆里喝酒,听人说刘……刘先生如何了得,心里不服气。喝得迷迷糊糊时,就有一个人过来,陪孩儿喝酒,还说了很多刘先生的不是。他说刘先生……是靠杀自家人才得了今日的功名。

昭阳大泽时,刘先生杀了一个同伴,冒充贼首。

后来还打断了恩主之子的腿……孩儿越听越生气,于是就和那个人说了起来。

那个人说他姓刘,是丰邑人,如今是在沛县讨生活。还说,刘先生不是没有窖酒,而是藏了起来,准备坐地起价。孩儿当时一听就火大了,所以就跑到,跑到刘先生店中撒野。”

姓刘?

丰邑人?

刘阚乍听之下,第一个反应是:刘邦!

可又一想:不对……

刘邦不是和周勃卢绾他们出去做生意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沛县。再说了,如果刘邦真的出现在沛县,岂能一点风声都听不见?不是刘邦,一定是有人在一边栽赃嫁祸。

刘阚半眯逢着眼睛,在一旁静静的聆听。

好半天,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好一个拙劣的栽赃嫁祸,一箭双雕之计啊。”

灌婴一怔,瞪大了眼睛,怒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若是不信,就让我爹一棍子打死我。”

“住嘴!”

灌雀脸一寒,怒喝一声。

而后扭头对刘阚说:“刘先生,我家这孩儿虽然性子有些莽撞,但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说谎话。”

刘阚笑道:“我不是说他,而是说那个在暗地里挑唆的人。”

说着话,刘阚走出内堂,让周昌进来。

“灌婴,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嘛?”

灌婴努力的甩了甩头,想了想之后,沉声道:“个子不高,大约到我这里……年纪不会太大,可能在二十五六的样子。口音有点怪,不太像是沛县本地的口音……面皮白净净,眉心处有一个痦子。不是很大,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还有,还有……他走路好像不太得劲,一条腿好像是瘸的。”

刘阚原本以为,此事和雍齿有关。

可这么一听,似乎又不太对劲儿了……扭头看了一眼周昌,却发现周昌是一脸的苦笑。

走到刘阚身边,附在他耳边,“阿阚,听上去好像是吕泽。”

吕泽?

刘阚呼的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不过,我听说那吕泽这段时间和雍齿走的很近。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联系,却不一定。”

雍齿,雍齿……

刘阚突然笑了起来,轻轻的在小几上捶了一下。

“这家伙,很不简单嘛。”

让吕泽出面,刘阚若动了吕泽,刘邦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那时候雍齿在出手,可就是渔翁得利。

不过,吕泽和刘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刘阚沉吟了片刻之后,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块印绶,放在了老周的手里,“老周,烦你走一趟,去吕家拜会吕翁。就说来年我要呈现贡酒,需稻两万石……此事就由吕家完成,在二十天内,必须备齐。如若逾期,当按律处罚。他若问别的,你一概说不知。”

吕家早年做的本就是粮食的生意。

但由于如今粮食已经被朝廷所掌控,吕家的生意大不如以前。

两万石粮食,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但在二十天内要凑足,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征讨百越在即,吕家如果大肆搜集粮食的话,定然会引起官府的注意。

吕翁不会看不出这一点,如果他真的连这都看不明白,那合该着吕家倒霉,谁也保不住。

刘阚并不想和吕家闹得太过了。但是必要的警告,却不可少。至于那雍齿……

轻轻的搓揉着面颊,刘阚在房间里徘徊。

片刻之后,他突然坐下来,“灌先生,灌婴砸我店铺的事情,我可以不去计较。同时,我又一桩生意想要和你谈一谈……你也看到了,我的酒如今是供不应求,但奈何沛县偏僻,对有些人而言,怕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我拟划分区域,依各郡地域来行销。

先生可以做我的代理,不过代理的不是花雕。

我听说有些地方,在泗水花雕中掺水,长久以往,定然会坏了我的招牌。我可以将我这里的残酒交由先生代理……呵呵,所谓残酒,就是花雕的酒滓。虽比不上花雕,但是却比那掺水的酒好百倍。这种残酒,留在我这里也是浪费,我可以用很低的价格给你。

先生仔细考虑一下,看看是否愿意和我合作呢?”

窖酒是高端市场,花雕是中端市场……那么刘阚口中所谓的残酒,面对的是低端市场。

反正是贡酒!

我就索性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垄断,又有何妨?

刘阚的这个主意,对于灌雀而言,好像是天上掉下来一块馅饼,一下子给砸懵了过去。

一直不开口的陈禹,反应最快。

他迅速的计算了一下其中的好处,在一旁突然说话:“刘先生,敢问这残酒,价格几许?”

刘阚伸出一根指头,“一百钱。”

“一瓿?”陈禹眼睛一亮。

刘阚摇摇头,“一瓮!”

古时,容器根据容量的不同,各有说法。瓮,是瓿的三倍,一瓮就是差不多三瓿的容量。

“这个价钱,未免太贱了吧。”

刘阚舔了舔嘴唇,呵呵笑道:“走卒贩夫,身上能有几多金钱?陈生,我刚才说了,我留着残酒,留着也是留着,倒不如给大家再一条财路,而与我呢,则可以保住名声。”

“敢问刘生,在下亦有兴趣这残酒,不知……”

“若先生有兴趣,我自是没有问题。我每月可产八千瓮残酒,如果将来规模扩大,数量更多。陈生能取多少?”

“每月两千瓮!”

陈生二话不说,开出了价格。

一旁灌雀也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说:“刘生,小老儿每月也能取两千瓮……不,三千瓮。”

刘阚闻听,哈哈大笑。

“如此的话,咱们成交!”

灌雀却犹豫了一下,“只是三千瓮,需黄金十五镒,小老儿身上恐怕没有这许多。不知刘生能否准我先取酒,带回去之后,小老儿立刻命人把剩下的黄金送过来,行不行?”

说这番话的时候,灌雀脸通红。

一旁陈禹也站起身说:“我即刻回转阳武,操办此事。回去之后,我会命我兄弟带钱来取酒,还请刘生为我保留则个。”

刘阚没有理睬灌雀,而是笑呵呵的看着陈禹,“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是你兄弟……”

“我兄弟名叫陈平,到时候还要烦劳刘生多多照应。”

刘阚笑呵呵的点点头,“好说,好说……”

他转过身,刚要对灌雀说话。突然间一股凉气从心底一下子窜了起来,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你说,你兄弟叫做陈平?”

刘阚瞪大了眼睛,看着陈禹,惊讶的叫嚷起来。

第五十二章 … ~警告~

事情似乎变得有点意思了!

在刘阚的记忆当中,陈平做过什么事情?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这个名字,却很深刻。

汉初三杰当中,没有陈平的名字。

刘邦在点评麾下臣子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提到陈平的名字。但是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人的存在。

陈禹,居然是陈平的哥哥?

只是不知道,此陈平,是否就是彼陈平呢?

“刘生也听说过我弟弟的名字吗?”

刘阚神色自若的说:“怎没有听说过。当年在单父的时候,我有一友也叫陈平,不过和令弟是两个人罢了。乍闻这个名字的时候,难免有些惊讶……呵呵,一晃已是多年。

只是不知道我那朋友,如今尚在否?”

陈禹笑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刘生会有如此反应。尝听人说,刘生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只要能和他好好的合作,何愁自家的生意,会不兴旺发达呢?

一旁灌雀见刘阚和陈禹说的欢实,不免有些担心。

看了一眼灌婴,他一咬牙道:“刘生,不若这样……我暂且先回睢阳打点,犬子灌婴就留下来备货。小老儿想,等刘生的货备好了,这货款差不多也就能送来了,如何?”

话说的非常委婉……

但深处的意思就是:我可以把我儿子留在这里当人质,我回去筹钱,然后您再给我发货。

刘阚倒也没有拒绝,看了看灌婴,笑着点点头。

“如此甚好!”

******

就这样,一场风波之后,却落得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刘阚又多了一条财路,而灌雀和陈禹二人,也不必继续留在沛县,拿着号牌熬时间。

生意做成了,自然要有一番欢愉。

刘阚邀请陈禹和灌雀二人去家中做客,自己则先行一步。

持武山剑往家中走去,没等出城,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本能的侧身让路,回头观望。

一匹小马拖着一个少女,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来。

小马在刘阚跟前停了下来,少女旋即跳下马来,跑到刘阚跟前,狠狠的朝着刘阚踢了一脚。

“坏阚,为什么要陷害我家?”

这一脚,就好像踢在铁柱子上一样,少女痛叫一声,站立不稳,娇小的身子向后倒去。

刘阚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少女。

“阿嬃,你踢我做甚?”

少女蛾眉轻蹙,推开刘阚,一边揉着脚,一边说:“臭阚,你干嘛要为难我爹爹?”

“我何时为难你爹了?”

刘阚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

这少女正是吕家二小姐,吕嬃。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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