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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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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夫人地目光有点迷离。看着刘阚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掌旗的人了……阚,你知道这赤旗,为何要叫做赤旗吗?”

刘阚轻轻摇头,“请母亲教诲。”

“旗,乃三军之本。”阚夫人轻声道:“娘虽然不懂得兵事,可是也曾见过一些战阵。大旗不倒,军心不散;令旗所指,万众一心。这掌旗的人,有时候甚至比那些将军还要厉害。如今你掌旗了。要做你想做的事情……莫要让那些看着大旗的人,失望才是。

你做的好,大家会跟随你。

如果你做的不好,失望了……那么有朝一日,那些跟随你的人。就很可能是要杀你的人。

娘懂得大道理不多,能说地也就这些,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去体会了。”

刘阚收旗入鞘,郑重的说:“母亲,孩儿定牢记母亲的教诲。”

“好了,天已经不早了。去歇着吧。”

“那孩儿告辞!”

刘阚起身拎起赤旗想要出去,可就在他出门的时候,阚夫人却突然又道:“阚啊,抽空想想办法,把你哥哥身上的锁给去了吧。人呐,若是一辈子挂着锁,一定会很辛苦吧。”

还真的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刘阚应了一声。走出了内堂。

可是就在他走出内堂的一刹那。心里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母亲那句话,说的颇有深意。是专指刘巨而言。亦或者是在提醒我什么?有心回去询问,可屋里地火烛,已熄灭了。

走到门边,看了看仍在酣然大睡的刘巨,刘阚走过去把他踹掉的毯子又重新盖好。

张良啊张良,你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看着刘巨身上那已经勒进了肉了的锁链,刘阚对那位在后世有智圣之称地人物,生出了一丝恶感。

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刘阚拎着赤旗,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可是这心绪,却始终无法平静。

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月光从窗子洒进了房间,刘阚又爬起来,伏在窗上沉思。

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出那金戈铁马,血肉横飞的战场。

挣开双眸,只见明月清风,一派幽宁之色。举目看苍穹,但觉浩瀚而神秘……

心好像飞了起来一样,刘阚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这沛县,实在是太小了!小的让人有一种压抑感。

老唐他们问我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呢?

刘阚脑袋嗡嗡直响,胸中有一口气,似乎要喷薄而发。

呼的转过身,刘阚点上了火烛,扑开一张白绢,提起笔,沉吟片刻,而后奋笔疾书。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大约在四百多年以后,有一位刘阚前世极为敬重的人物,挥百万大军,于大江之上,横槊赋诗。

诗名短歌行,为刘阚所钟爱。

如今,刘阚似乎能体会出曹吉利赋诗时地那份胸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既生于这世上,自当有所作为。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刘阚突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是啊,昨日之刘山君已经死了。

今日只有一个刘阚……何必再让过往的事情缠绕心头,虽则那昨日是明日,但又能如何?

当刘阚写下了那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八个字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爽快,充斥在心头。

他掷笔而卧,酣然入睡。这天晚上,刘阚做了一个瑰丽的梦,一个令他毕生难以忘怀的梦……

放翁老人曾有一句诗。诗曰:铁马金戈入梦来!

第八十六章 … ~暗藏杀机~

刘阚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往书案上看。昨日那一张白绢,纯属他发泄心情所书。里面的内容,如果传扬出去的话,不但他死无葬身之地,连带着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因此而遭难。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只这八个字,车裂怕都是轻的。

书案上非常整齐,昨天看得吕氏春秋也静静的摆放在上面,可那张白绢却不见了踪迹。

激灵灵一哆嗦,刘阚翻身而起。

把屋子翻了个遍,也未能找到那张白绢。

去哪儿了呢?亦或者被谁拿走了?刘阚这额头渗出了冷汗,提起赤旗,光着脚往门外跑去。

“大哥?信?”

门口台阶下,坐着一大一小两个巨人。

一个是刘巨,一个是王信。

“你们坐在这儿干什么?”刘阚诧异的问道。

刘巨扭头,咧开嘴笑了笑,“娘说了,以后弟弟你睡着的时候,还有和人谈事情的时候,我和信要帮你看着。”

“是啊,主人!”王信连连点头,“老夫人是这么说的。”

“娘进过我的屋子?”

刘巨回答说:“进过,晌午叫你吃饭的时候……不过你睡的好沉,娘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醒。后来娘还拿了你桌上的一张白绢,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还丢三落四的。

说你很败家!

那张绢很贵重的吧,居然涂抹画画。娘一生气,就把绢给烧了,还让我们在这里看着。”

刘巨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不过大致的意思,却表达了一个清楚。

刘阚一下子明白了!

那张白绢是个罪证,老夫人已经把它销毁了。

而且还借刘巨的口提醒了刘阚。以后做事千万要小心谨慎。仔细想想,老夫人也是能识文断字的人。虽然只是个破落贵族地后裔,但这心里面清楚的很。怎能不明白那诗词的含义?

长出了一口气,刘阚走下台阶,拍了拍刘巨地肩膀。

“那你们好好在这里玩儿,我出去做事,娘回来了。和她说一下。”

刘巨答应一声,然后转身和王信玩儿起了瞪眼睛的游戏。看谁先眨眼……两个人玩的倒是不亦乐乎。听身后传来的笑声,刘阚不禁轻轻摇摇头。有时候,像刘巨和王信这样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没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活起来想必会更加地快活吧。中。

那老家仆则忙着伺候廊苑中的两头牛。看见刘阚来,也没吭声,只是朝屋子里指了指。

意思是说:唐厉正在屋中。

刘阚也算是熟人了,老家仆自然不会太提防。

于是迈步走上台阶,推门走进屋中。唐厉正捧着一卷木简,摇头晃脑的低声背诵文章。

刘阚一屁股坐下来。“老唐,和我说说看,怎么才能在沛县站稳脚跟?”

那首诗,自然是不能告诉唐厉,至少现在时候还不到。而且以刘阚和唐厉的交情,许多事情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一点点小小的点拨,就足以让聪明人明白。唐厉。是个聪明人。

慢悠悠的放下木简,唐厉地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线。

把书案上的杂物呼啦一下子扫空,然后从案下取出几块大小不一的木块。

“这就是沛县!”唐厉指着空荡荡的书案,沉声道:“这沛县一万二千户人当中,最有权利的,是手掌生杀大权的县令李放。他虽非老秦人,但看得出来。朝廷为了激励各地士子为其所用。所以对各地士子与老秦人一视同仁。和任嚣一样,李放还兼任县尉。

阿阚。你可知道这样一来,李放就等同于将军政大权都抓在了手中。

当然了,他无法和任嚣相比。哪怕是朝廷给他相等地职权,和任嚣那等搏杀军阵,建立过功勋的铁鹰锐士相比,他有着很大的差距。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希望能独揽大权。”

唐厉说到这里,凝视着刘阚。

“李放和任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不是说任嚣没有心机,而是这李放,更懂得隐藏他的欲望。所以,到任半年多来,他一直没有动作……哦,也不能说没有,他把萧何提为长吏,为代县丞,但同时有提曹参为少吏,官拜佐史。嘿嘿,其心思可谓之缜密。”

刘阚轻轻点头,回响李放那笑眯眯的模样,顿觉唐厉所言不差。

升了萧何,还委任为代县丞,可以说给足了任嚣面子:看吧,萧何是你提拔的人,我对他很厚道吧。可当了代县丞之后,就再难事必亲躬。曹参同样是有本事地人,把他提上来,在无形之间分了萧何的权力,还能培养出自己的亲信。最重要的是,不激起沛县人的反感。

高明,实在是高明!

唐厉又放下了一个木块,“和李放走的最近的人,是雍齿那一帮子荆蛮后裔。无他,雍齿这些人要钱有钱,在本地也颇有威望。雍齿之父曾为沛县父老(类似后世地乡绅),如今虽已故去,可是却给雍齿打下了良好地基础。沛县大户豪强,皆属雍齿一系。

李放和雍齿走的近,这就意味着他和雍齿已经出现了结盟地倾向。

但是否结盟,外人不得而知。李放做的很干净,雍齿也表现的很平静,目前尚不清楚。”

说完雍齿之后,唐厉在这两个木块外面画了一个圈。

也代表着李放和雍齿掌握的能量。说了半天,有些口干舌燥,于是起身打了一觞酒回来。

反正就挨着作坊,也不担心没有酒喝。

而刘阚呢,则不是摇头表示不渴,示意唐厉说下去。

“好。我们说完了沛县的豪强阶层,就不得不说说这市井之辈……嘿嘿,既然提到了市井之辈。就不能不说说刘季。此人是土生土长的丰邑人,虽非沛人,但沛人却以他为沛人。这个人做事不拘小节,善于笼络别人。特别是贩夫走卒之辈,无不视之为头领。

刘季好说大话。一方面为人所不耻,但一方面又着实吸引了一帮无赖子。

他早年曾为名士张耳的门客,阅历很广,也很会隐忍。喜怒不形于色,是他最真实的写照……阿阚,你莫要看不起他,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如凤凰不鸣,一鸣惊人啊。

他的手中,掌控着沛县八成以上地市井之辈。

虽然只是一群不学无术的无赖子,但聚集在一起,却能产生出巨大的能量,连雍齿也不敢和他正面冲突。呵呵。在沛县生活了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当面嘲讽刘季地人呢。”

刘阚一蹙眉,轻声道:“我呢?”

唐厉忍不住哈哈大笑,“阿阚,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在沛县赚钱的商贾,如此而已。”

刘阚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唐厉说:“你还别不服气。事实上正是这样的情况……你不是沛人,却又是在沛发家。

你身上有老秦人的烙印,注定了许多六国后裔,不会接受你。

沛这个地方,非常有趣。它有着极大地包容力,又有着难以想像的排外性。每一个跑到沛县避难的外地人,都需要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最终或游离于沛县之外。或者彻底变成沛人……你,一个外乡人。而且是老秦人!在沛做了这么大的事业,难免为人嫉妒。

这嫉妒心一起,你做什么都是坏的。

阿阚,你仔细想想,在你我未曾发迹之前,多多少少还有几个朋友。

可是现在呢?你掰着指头算算,除了我们几个之外,你和多少沛人,真正的变成朋友?”

刘阚闻听,愕然地长大了嘴

唐厉接着说:“在这一点上,吕文老儿做的就比你强。他一见情况不妙,先和刘季结亲。如此一来,沛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接受了他,以至于雍齿等人,不得不投鼠忌器。”

吕文,就是吕翁。

刘阚轻轻点头,也不得不承认唐厉说的有道理。

“今为秦之天下,李放占得天时;雍齿居沛多年,尽获地利为本;而那刘季,生于斯长于斯,有人和之利。阿阚,你一不得天时,二不得地利,三没有人和,如何站稳脚跟?”

刘阚起身,恭敬一揖,“老唐,请你教我。”

“若想站稳脚跟,必须弄清楚李放和雍齿之间的关系。斩断李放和雍齿的关系,暂依附于李放名下。你为老秦人,又得上造之爵,贡奉祭祀用酒,而且和任嚣关系甚密。

就算李放想动你,也要好生琢磨一下才是。

他和雍齿之间地关系,必然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若只如此,其盟约不难破除。到时候只需除掉雍齿,而后凭借你自身的势力,可得地利之便……如此,为立足之第一步。”

刘阚眯起了眼睛,“还有第二步?”

唐厉点头,“我知你与吕二小姐是青梅竹马,如今你有此成就,哪怕吕文老儿再顽固,也必须要好生的思虑一番。若你能与吕二小姐成亲,可分刘季人和之利。到时候凭借天时地利,再加上那一部分的人和,将刘季除掉……嘿,到时候李放也奈何不得你。”

和吕成亲吗?

刘阚觉着心里怪怪的。

不可否认,他的确是对吕有好感。

但是如果在这份好感之中,参杂了功利之色,那份纯纯的感情,就似乎有一点变质了。

唐厉说:“阿阚,如果你真地想要在沛县立足,就必须要融入沛人之中。吕文老儿做到了,而且他是你目前最容易突破的一个突破口。再说了,吕二小姐本来就喜欢你,不是吗?”

刘阚的脸微微一红,陷入了沉思之中。

唐厉起身,“阿阚,当断则断。如果你同意这么做,其他的事情,自有我和阿其来考虑。

乃至于李放和雍齿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出面。

只需黄金十镒,再加上蒯彻一人足矣。你呢,好生研制药酒,我和无伤的爵位不必放在心上。当务之急,你必须要尽快提升为四等爵。这样一来,你和李放说话,更有底气。”

刘阚想了想,“其他的事情我没有意见,但是和阿成亲,我必须要先问过母亲。”

“这是自然!”

唐厉和刘阚正说着话,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东主,东主可在?”

蒯彻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东主,刚才周兰派人前来送信,说是有要事和您商议。”

“周兰?”

刘阚不禁诧异的起身,“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蒯彻说:“我刚才私下里向那送信地人询问了一下。他说今早周兰曾去了一趟县衙,回来之后就命人收拾准备。看那样子,好像是要开拔……但具体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周兰要走吗?

不是说要等到贡酒出窖之后,才会离开?这距离出窖之日,尚有六七十天,怎么突然间就要走了呢?

而且,按道理周兰属任嚣部下,李放虽然是县尉,但也仅止于在沛一县而已。

似周兰这种正规军,绝不是李放能够指派的动。这里面,想必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偏差。

刘阚看了一眼唐厉,却见唐厉神情淡定。

“阿阚,雍齿怕是要动手了吧,你该如何应对?”

刘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之后,沉声道:“蒯彻,你跟我去一趟兵营,先见过那周兰再说。”

第八十七章 … ~第二步~

和周兰的会面,没有任何结果。

这在刘阚去见周兰之前,就已经预测到了。不过也并非没有收获,至少他得到了一个信号,并不是任嚣对他产生了什么偏见,而是李放在数日前亲自去相县,请来了虎符。

至于原因,非常简单。

自从十名中车府卫在孟诸泽被杀后,赵高留下了女婿阎乐,对砀郡、陈郡等原属故韩和楚国的治下,展开了一场极为血腥的屠杀。只要是稍有牵连,那就先抓走再说。至于进了大牢,容不得你再做辩驳。就算你和那些反贼没有关系,祖宗八代也追出来关系。

短短月余,令那颖水飘红……

许多在老家生活不下去的陈郡人、砀郡人、乃至三川郡人,不得不逃离家园。

或是走东郡,或是往泗水。有的甚至往淮汉以南诸郡逃亡,总之是能活一时,且活一时。

这也使得泗水郡压力倍增。

出砀山就是下邑(今安徽砀山),往东走就到了丰邑和沛县。由于流民过多,使得治安情况一下子恶化。李放的理由是,要盘查过往流民,故而需增派大批人手设置关卡。

沛县有乡勇八百,已有不足。

调周兰等五十人驻扎下邑、丰邑和彭城之交。

一方面是正规军战斗力强悍,另一方面由秦军设卡,不管怎样都能对流民是一种威慑。

主意是好的,而且又是实际情况。

考虑到刘阚已经回家了,再专门驻守秦军,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任嚣就同意了李放的请求,赐下虎符,命周兰暂听李放之命,待设卡之后,重归任嚣麾下。

真的只是单纯的设卡吗?

刘阚觉得不对劲儿!这看似正常的调动,却似乎暗藏着杀机。

联想到当初他拜访李放时。李放那古怪的话语,还有萧何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刘阚有点明白了。

李放怕也是眼红了吧!

治下守着这么一家商铺,日进斗金不说,还贡奉着咸阳的祭祀用酒。说明白一点。这是一条通往咸阳的终南捷径啊。如果他能掌控住万岁酒,那么日后地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如果是这样,那李放和雍齿之间的关系,怕不是联盟那么简单,而是合谋!

十镒黄金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是个天价。但李放既然盯住了万岁酒,恐怕就不会在意这点黄金了吧。刘阚想清楚了这个环节之后。不禁心生寒意。但同时,心中也多了一分杀意。

当晚回到家中,刘阚直接找来了灌婴。

他让灌婴搬去审食其的家里,同时又安排曹无伤从城里搬出来,和唐厉暂时住在一起。

家里有刘巨和王信,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特别是刘巨这个存在,可算得上是一个秘密武器。整个沛县知道刘巨的人。屈指可数。

不过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对方既然已经开始行动了,单纯的防御是不行地,还要主动出击。

算算时间,如果李放动手的话,应该是在万岁酒出窖之日。

而在出窖之日到来前。李放不会,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可以估计到,他定会有其他的行动。万岁酒出窖成功,李放就有一年的时间来设法控制杜陵老酒;万岁酒出窖失败,他就可以依照秦律收拾刘阚。趁机夺走杜陵老酒的牌子,而任嚣还说不出他半点不是。

哈,从头到尾,李放都不需要站在前台,只用一些小手段,就能让刘阚家破人亡。

怪不得俗语说民不与官斗。官掌控了太多的资源,一介市井小民。端的不是官地对手。

刘阚终于理顺了这其中的环节。非但不觉得恐惧,反而有些兴奋了!

这也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和人面对面的布局交锋。虽然对手只是一个县令,但其凶险之处,绝不会输于朝堂上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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