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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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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别急!”

萧何搀扶起了夏侯婴,“如果屠子和刘季在一起,想必刘季不会出事。只是,只是这件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谁让刘季掺和进去这种事情?现在人家已经下决心要收拾他。我不是没有劝过,可人家不同意……也难怪,换做谁遇到这种事,都不会善罢甘休。”

夏侯婴不肯起来,不停的向萧何叩头。

“萧先生,整个沛县,怕也只有您能救得刘季大哥……我做兄弟的,说不好刘季大哥这件事做地对或错,只恳请您救我哥哥。您如果不肯出手,那以后这沛县,真地就要被外人做主了。”

这一句话,正中萧何的软肋。

怔怔地看着夏侯婴,萧何突然叹了口气,“夏侯,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这个……”夏侯婴一怔,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是大嫂,她说萧先生一定有办法。”

“吕大小姐吗?”

萧何闭上了眼睛,苦笑着沉吟不语。片刻之后,他轻声道:“夏侯,你先起来……这件事,容我三思。”

第九四章 … ~泗水亭长~

夜很深了!

李放仍坐在堂上唉声叹气,那张颇有仪容的脸,此刻写满了坏败之色,显得非常颓然。

一天,只一天……

和雍齿谋划几个月的事情,结果在一天里就被刘阚打了个稀巴烂。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句话还没有出现,但李放的心中,此刻对刘阚正是这样的感觉。

下人们都躲得远远的,害怕遭受无妄之灾。

也难怪他们如此,当李放确定了漏子就出在李童的身上时,整个人都懵了。暴跳如雷,毫无往日儒雅的风范。用利剑劈砍长案,甚至还差点砍伤了一个随从,谁还敢靠近?

“大人,门外有萧县丞求见!”

一个吓人战战兢兢的在门口禀报。

李放抬起头,眼里带着血丝。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这么晚了……不见!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可萧县丞说,事关重大,一定要马上见到大人!”

“不见不见,说了不见,唆个什么?”

李放心烦意乱,暴躁的叫嚷。那下人怎敢再多嘴,转身而去。可就在他刚走下台阶的时候,突然听到李放说:“慢着……请萧先生到我书房稍候,容我换过衣衫就过去。”

咦?

下人疑惑的停下脚步,扭头向屋中看去。

“还不快去!”

李放一声怒喝,下人连忙答应,急匆匆而去。一边走一边想:一会儿见。一会儿不见,都是你说的,吼个什么?怪不得李童跑了,想必也是受够了你这家伙的怪脾气吧。

整理衣衫,李放闭上了眼睛,连续几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萧何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是有重要地事情。这个时候,重要的事情也只剩下刘阚那小子吧。别是那小子又折腾起来了……你说你,今天是你的喜宴。为什么不能安静一下?

李放一边想着,一边换上衣服。

又对着锃亮的铜镜子照了照,见没什么差池,这才满意的迈步走出客堂。

书房里。萧何正负手而立,站在窗户旁,抬头仰天看月亮。听到脚步声,萧何连忙转身。

“大人!”

“萧先生不用多礼。坐下来说话吧。”

说完,李放摆手示意萧何坐下,然后又让下人端上一瓿在深井中冰过的果浆,给自己和萧何各倒了一碗,挥手让下人退下。沉声道:“这么晚找本县,萧先生有什么指教?”“指教不敢,不过是希望为大人分忧罢了。”

李放故作冷静,不动声色道:“萧先生请讲。”

萧何抿了一口果浆,而后沉声道:“小吏回家之后,一直在思考昨日所发生的事情。

大人,刘阚此人,心狠手辣,已无需再多讲。

雍齿一家三十七口人,毫无疑问是他所为……只可惜。大人也好,小吏也罢,都没有证据。反倒是大人,因李童一事而遭受牵连,如今城中百姓非议颇多,只怕与大人不妙。”

李放心里咯噔一下。本能的反应是:他想要要挟我吗?

也难怪他有这样的想法。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如果萧何真地有坏心思。李放没半点法子。

萧何一笑,“大人,小吏虽将李童的事情掩饰过去,但如果想要彻底消除隐患,还需大人有所行动。雍齿一死,刘季无踪……若大人再不行动,不需数日,刘阚就能彻底将沛县掌控于手中。

他是老秦人,并享有军功爵。

而最为重要是,他手中的万岁酒是贡酒,凭此一条,就足够撑起他的胆气。如果再掌控了沛县,到时候您这一县之主,怕就要变成刘阚地傀儡。随他揉捏,威信荡然无存。”

这几句话,实实在在的说到了李放的心坎上。

如果真的出现这样地情况,他这个县主当得还有什么乐趣?堂堂朝廷委派的命官,被一个商贾给玩弄,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呢?没错,刘阚现在看似没有举措,却不代表他将来不会报复?不行,不行……真的如萧何所说的一样,再不还击,可就没机会了。

李放不得不放低姿态,恭敬的请教道:“但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萧何说:“我也不希望见刘阚在沛县跋扈,故而思索一日,终得一拙见,献于大人。

刘阚是老秦人,今为老秦地天下,他占得了天时。

杀雍齿,以雷霆手段震慑沛县,又设计令大人难堪,算是站稳了脚跟,又得了地利。

大人若想节制刘阚,需取人和。

沛县有一人,颇有人望,而且也是本地人,算有地利与人和。更重要的是,此人和刘阚势同水火。刘阚如今铁了心要将此人除之而后快。若大人稍势拉拢,定会为大人效力。”

李放不是傻子,只是被刘阚那一系列的手段给镇住了。

此刻萧何一说起来,他立刻就明白,萧何口中的此人是谁。眉头一蹙,“你说的可是刘季那无赖子?他能对抗刘阚嘛?如今他连人影都找不到,别已经被刘阚干掉了。”

萧何正色道:“单凭刘季,肯定不是刘阚的对手。可如果再加上大人的官威,可就不一样了。”

李放苦笑道:“萧先生,你看我现在,还有官威吗?”

“怎么没有?大人您是朝廷委派的县令,只要陛下一日不发话,您就是这沛县的县令。别看刘阚嚣张跋扈,可是在昨夜,最后他还不是一样要低头?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他这些圈套上不得台面,如果捅到了相县,岂能瞒得过郡守大人的眼睛?所以他只是迫大人低头,随即也就退让了……这说明,在他心中,还是对大人有所顾忌地。”

李放搓着手,开始兴奋起来。

“萧先生一语点醒梦中人,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如果他心里没鬼,昨日怎能退让?”

说完,李放面露诚恳之色,起身一揖到地,“那敢问萧先生,我又该如何为之?”

萧何一笑,“其实很简单。

大人您只需要一纸委任,命那刘季担当泗水亭的亭长。嘿嘿,刘阚只怕就要头疼不已。”

“此话怎讲?”

“大人,您忘了,刘阚的酒场,就在泗水亭。”

李放点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可又能怎么样?”

“刘季现在就是因为少了一个官面上的身份,所以被刘阚迫地东躲西藏。可大人如果委派他成了泗水亭亭长,那就是官府中地人了……刘阚还敢杀他吗?如果他动了刘季,大人岂不是就有了借口收拾他?如果他不动刘季,刘季和他恐怕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当然了,以刘季的能力,肯定不是刘阚地对手。

但我们不需要他的能力……大人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在台前对付刘阚的人,让刘阚的注意力转移,大人而后趁机消除李童之事带来的隐患。您想想看,以刘季的人望,固然奈何不得刘阚,却也能给刘阚制造麻烦不是?只要刘阚抽不出手来,大人的机会就来了。”

李放的眼睛唰唰的放光。

搓着手,面颊更因兴奋而泛着一层红光。

“妙,妙,妙!”

李放连呼三个妙字,兴奋的说:“萧先生大才,萧先生大才啊……以刘季牵制刘阚,以刘阚压制刘季。这二人鹬蚌相争,我才能从中渔利。萧先生这条计策,真是妙。”

萧何道:“可现在的问题是,必须要尽快给刘季安排上这个官面上的身份。如果刘阚抢先杀了刘季的话,那小吏为大人的这番谋划,也就只能是空谈,还请大人及早决断。”

李放说:“萧先生说的是,我明日……不,我现在就委任刘季为泗水亭的亭长。只是,刘季现在不知所踪,我就算委任了,他若得不到印绶,七部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萧何笑道“此事何需大人费心?刘季自有一帮兄弟,会比大人更着急找他。”

“如此,我立刻安排此事。”

“那小吏先告辞了!”

“先生慢走,恕本县不送了!”

萧何走出了官署大门,仍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站在台阶之上,他抬头仰望星空。心中突然间感到一种苦涩和无奈,甚至还有些寒意。

如此一来,只怕那刘阚是要连我一起恨上了!

第九五章 … ~任嚣到来~

回到家中的刘阚,着实吓了一跳

千算计,万算计,他还是少算计了刘邦的机灵,竟能迅速觉察到情况不妙,溜出城来。

幸亏王姬没有跟着去迎亲,而是留在家里准备酒食;更幸亏刘巨王信的存在,让刘邦最终未能得逞。百密一疏,真的是百密一疏……如果没有这些个幸亏,还真的要麻烦了。

刘阚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同时更坚定了要杀刘邦的信念。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家伙简直比泥鳅还要溜滑,稍有不小心就会被他反咬一口。

联想历史中刘邦和项羽的数次交锋,似乎也都证明了这一点。

不行,必须要杀死刘邦!

“刘季很机灵,失败一次之后,肯定不会再轻易露面。”唐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吟片刻后接着说:“不过他身边跟着两个伤者,恐怕也不好办……王姬不是说卢绾被信所伤,而屠子更严重,生生受了巨哥一击,只怕所受的之伤,比卢绾还要严重些。”

对于唐厉这种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刘阚有些不耐。

“老唐,你莫要再卖关子了,爽快些说话。”

唐厉说:“刘季应该很清楚,屠子是他的保障,哪怕是身受重伤,也不会轻易的抛弃。所以,他一定会设法给屠子和卢绾两人疗伤。但要想在沛县找郎中,定会暴露行藏。以刘季的性子,绝不会涉险,所以他要寻找郎中。一定是到别的地方寻找郎中……

如今沛县因泗水花雕而闻名,往来的商贾不少,也不是件困难地事情。

有两个地方可去。一是丰邑,那里是刘季的老家。搭上车队的话,也不过只有半天的路程。但是刘季地根基不在丰邑。而且目标太明显,所以我推测,那家伙应不会选择。

另一个去处,就是留县。”

“留县?”

曹无伤一蹙眉,“那里不是距离沛县更近?从这里出发,若乘车的话,不到两个时辰。”

“没错!”

唐厉嘴角一撇,“留县虽然路程近,可是人口却比沛县多。普通人若是遇到危险地话。第一个反应是回家,毕竟那里是自己的巢穴。可刘季不一样,他一定会选择留县,一是便于藏匿,二来也可以混淆我们的视线。在他看来,想必会认为我们更注意丰邑吧。”

刘阚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忽视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可不管怎么想,却始终想不起来。若隐若现的,那感觉非常难受。他这一走神,唐厉后来说的话语就没有听清楚。

留县,留县……

他娘的。我到底是忘记了什么?为何会感到如此的不安?

“阿阚?”

唐厉分析完之后,诧异地看着刘阚。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连叫了他几声,刘阚才清醒过来。

不过唐厉这一叫,却让刘阚的思绪断了。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把重点放在留县!”

刘阚沉吟了片刻,“老曹。你和道子分头行事。道子带二十人去留县。查探刘季的行踪;老曹你也别闲着。老唐的话固然有道理,可我们也不能忽视了丰邑。你带十个人,盯住丰邑……不管刘季在何处出现,只要发现他的行踪,什么都不要说,立刻动手。”

曹无伤对刘邦是没有半点好感,闻听连连点头。

“此次幸亏彭大哥出手帮忙,如今他回去了,可这礼数却不能少了……这样吧,让程邈带上一百瓮花雕,送到彭大哥那里。只是不要做的太醒目,随同商队一起动身为好。”

唐厉也同意刘阚地说法:“彭越此人倒是值得交往,正应该趁此机会,多多往来才对。”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曹无伤询问。

刘阚想了想,“你和道子立刻动身,程先生那边嘛,我和他交代一下,明天一早动身。

其哥这几天就留在城里吧,让信跟着他,多多留意城里的动静。

经此一事之后,想必铺子里会更加忙碌,老周一个人在那里,恐怕也忙不过来,其哥过去坐镇,应该能好一些。反正万岁酒已经出窖了,那些帮工估计也会老实,作坊里有我看着,当不会再出什么乱子……呵呵,我看这三天的流水宴,也不需要在操持了。”

刘阚说的流水宴,指地是他的喜宴。

和吕回家后,除了一些商贾登门道喜之外,也就是曹亭长等一些人出现。原本准备了几十桌的酒食,到最后却是冷冷清清的收场。不过意思也算是到了,这也就足够了。

流水宴……还是算了吧!

到了正午时,吕的娘家人终于出现了。

不过吕文夫妇没有来,只有吕释之和几个家人出席酒宴。

吕的脸色很难看,瞪着吕释之说:“爹和娘这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吕释之挺怕吕,闻听一缩脖子,怯生生的解释:“二姐,不是爹和娘不肯来,是因为昨天地事情,娘受了惊吓,今早一病不起。爹要照顾娘,加上事情也挺多,还让人把大姐叫回来了……二姐,你可千万别生气,大姐还让我祝福你,和刘家哥哥白头到老。”

“大姐回来了?”

吕显然非常吃惊,“娘地病怎么样,可请了先生诊治过?”

“看过了!”吕释之说:“先生说,娘的病没大碍,只是需要静养。过些日子就好了。”

吕长出一口气,先前那股怨念,也随之减轻了。

但刘阚地脸色,却微微一沉。

吕雉地精明。让他多多少少有些顾忌。而且,来得也过于迅速……吕夫人是早上生病。怎么中午吕雉就到了?就算吕雉是骑马,最早也应该是午后,甚至傍晚时才能到达。

“阿,招呼释之他们,我找其哥说点事情。”

吕撅着嘴,有些不快的说:“刚才是老唐,现在又是审食……阿阚,都不在意我呢。”

“哪有,哪有!”刘阚笑道:“其哥一会儿要进城照看生意。我敬他两杯酒,马上回来。”

吕倒也乖巧,撒了一下娇之后,也就不再纠缠。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事情。如果一味的蛮横,到最后的结果肯定会让刘阚烦恼。轻轻地点一下,足够了!相信刘阚接下来也会注意一些。她的目地算达到了。

“其哥,你进城之后,盯住吕宅!”

刘阚拉着审食其,轻声的嘱咐道:“大小姐回来了。事情透着古怪,你当要多多留意。”

审食其是领教过吕雉的聪明,闻听一蹙眉头。

“放心,我一定会留意……一俟风吹草动,我会立刻让人来通知你。你这边也需小心。

老曹和道子带走了不少人,家里虽说有你和巨哥,但看现在的情况。沛人颇有抵触啊。雍齿因得意而放松警惕。你更要吸取前车之鉴才是。大喜的日子,别被人钻了空子。”

不管怎么说。审食其都是刘阚能信赖的人。

刘阚点头表示知道轻重,敬了审食其两杯酒之后,审食其和王信离去。临走时,刘阚把武山剑交给了审食其使用。审食其如今也是公士,依照秦律,享有佩戴兵器的权利。

这一场酒宴,到傍晚时停止。

人虽不多,却也是杯盘狼藉,好一阵子的收拾。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中,洞房花烛夜排在第一位。按道理说呢?刘阚和吕应享受鱼水之欢,可这一晚,两人都没心思。

吕是担心吕夫人的病情,想要回家看看。

而刘阚,则是担心那吕雉出手。这位历史上地吕后,绝不可等闲视之。至于那一夜情缘,对拥有着后世灵魂,也曾万花丛中过的刘阚而言,所产生的作用仅只是一丝愧疚而已。

可他绝非是那种因为愧疚而会改变主意的人。

既然要未雨绸缪,既然要有所准备,来实现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理想,有些事情,必须要暂时抛在脑后。这是游戏的规则,既然刘阚决定参与这个游戏,就必须遵守。

这一夜,却是格外的漫长。

天刚刚亮,家中就来了不速之客……

刘阚得到通报,看着和衣而卧,依偎在怀中刚刚睡着地吕,也不免生出一丝的怜惜。

轻轻在吕的唇上吻了一下,刘阚起身,为吕盖好了薄褥,然后走出卧房。

是曹参!

刘阚有些惊讶,连忙请曹参到书房中,“曹大哥这么早来找我,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

也许是赶路的缘故,曹参有点喘息。

歇了一口气,曹参沉声道:“阿阚,你要做些准备。今晨寅时,县主将我们召集官署,任命刘季为泗水亭亭长……不过任命虽然下来,可刘季还没有找到,你当早作打算。”

“刘季……泗水亭长?”

刘阚闻听不由得一怔,忍不住一声轻呼,诧异地看着曹参道:“怎么突然任命刘季做泗水亭长呢?”

历史上,刘邦的确是做过泗水亭的亭长。

但具体是那一年,刘阚却记不清楚了。但肯定不是这么早,因为泗水亭不过刚出现不到一年。泗水亭的位置,就在刘阚酒场的这边。在去年中,刘阚去宋子前才正式设立。如今连亭官署还没有修建完成,按照进度。应该是在年末时能完成,泗水亭才算正式成立。

刘邦居然成了泗水亭长?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他才变成亭长?亦或者……

刘阚有点头晕晕,真实虚幻地记忆。在这一刻混成了一团麻!

不过他倒是没有忘记感谢曹参还在,起身深施一礼。“老曹,多谢你专门告知我此事。”

刘阚犹豫了一下,“但不知县主为何突然委任刘季为泗水亭长?”

曹参似乎还有其他地事情要做,苦笑一声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昨夜,听说萧大哥曾经拜访了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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