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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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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而引发的一场大动荡。足有一千多人被牵连其中。

如此大地事情。到最后已隐隐形成了控制不住的局面。任嚣在和嬴壮商议之后,上奏咸阳。

嬴壮则返回徐县。调集兵马,彻底剿灭洪泽盗团。而任嚣,则暂时留在僮县。一方面,他是要继续追查下去,因为此次事情的结果,实在是让他有点心惊肉跳。仅四个县城,竟有如此多的反秦集团成员。那么泗洪以外呢,泗水以外呢……这反秦集团,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这古老地谶语再次浮现起来,让任嚣感到了从所未有地恐惧。

当然,留在僮县还有一个目的:盯着刘阚!

这家伙太能折腾了,简直是走到哪儿,哪儿就不得安生。原本以为把他调出了沛县,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现在可好,麻烦是越来越大……他折腾了一下,就折腾掉了两县的县长。

等朝廷旨意下来,怕是千个人头落地。

到时候,泗洪将会是一片血色……

是好事?还是坏事?在任嚣眼中,这当然是一件大好事。可问题就在于,这动静实在太大。

在嬴壮回徐县的时候,任嚣私下里开玩笑:“我本想让这家伙安分一点,别太招惹注意。你也知道,蒙大人听看重他,曾有意要调他入蓝田大营。我私心中是希望他能留下来,所以把他调到这里……哈,没想到他脚跟还没有站稳,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想不引起注意都难了。”

嬴壮不禁笑了,“有的人天生就是惹事儿的主!你要让他老老实实,反而会难受的要命。这刘阚,我以前是看不起的。可是现在,我多多少少有点佩服他了……此子杀戈果决,是个恨角色。好好培养一下,将来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会不会引起注意,我不清楚。

但我知道,这家伙这次地事情,至少是一爵军功啊……娘的,老子打了多少年的仗,杀了多少人,如今才是个十等爵的左庶长;你老任呢,也是历练了多少年,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一等爵的右庶长。

这家伙倒好,才多大的年纪?

两年时间,一下子爬到了四等爵,端的是让人感叹啊。”

四等爵,爵号不更。如果算将起来,在二十等爵里面,地位并不算特别地高,不过已能免除征役。

可问题在于,刘阚才多大年纪?

谁都知道,三等爵和四等爵之间,隔着一个老大地鸿沟。有的人一辈子,怕都是无法迈过去。

至三等爵位,在军中基本上已经是个属长了。想要往上爬,所属一部,临阵斩杀甲士三十三名,才能达到四等爵。当然了,像任嚣和嬴壮,想往上爬更加困难。野战需斩敌两千,攻城战需斩首八千……只有达到了这个数字,将领才能晋级一爵。两千、八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任嚣闻听,也只能是苦笑着连连点头。

“但愿吧,那小子别再给我惹是生非了!”他轻声道:“不过想来,他恐怕也没时间再惹是生非了。”

第一一一章 … ~弓仓是谁~

刘阚很忙!

立春后,三川郡首批移民终于抵达楼亭。根据名册显示,首批遗民共三百户,一千四百多人。不过由于途中颠簸,又正好逢寒冬腊月长途跋涉,以至于有三十余人倒在了往楼亭的途中。

实际到达楼仓的,共一千三百七十八人。

分有十屯,各有当地乡老担任屯长,负责管理这些移民。押送移民来楼仓的,是两个都尉。

而且是刘阚的熟人,李必和骆甲。

短短两年时间,这两人已经升至都尉之职,如今在内史蒙恬的麾下效力。

故人相逢,少不得要倾诉一番别离之情。可是当刘阚看到这些面黄肌瘦,一个个带有菜色的移民时,心中的那份喜悦,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正晌午,也是吃饭的时间。

曹参和周昌立刻接手,清点名册,准备进行安置。移民们整齐有秩序的在原地坐下,从包裹中取出干粮充饥。屯长出面,向周昌讨要了一些水,然后分配下去,便蹲在一旁吃饭。

“这些,就是朝廷迁来的移民?”

刘阚皱着眉,低声的询问道:“怎一个个看着如此狼狈,不像是移民,反而看上去像是难民?”

李必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田地的人,谁又愿意背井离乡?这些人大都是三川贱民,有的甚至没有户籍,被抓住以后,充入移民之中。本来。朝廷对移民之事颇有些犹豫。

这首批移民只是试探。

可现在看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后续的移民就会出发了。这可都是拜你老兄所赐啊。”

刘阚一怔,“和我有甚关系?”

骆甲说:“怎和你没关系?前些日子你闹出了那么多事情,我们这一路上,遇到了十队信使,全部是从僮县赶赴咸阳。泗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坚定朝廷对泗洪地区移民地决

“老骆,这才多久不见,你可是长学问了啊!”

刘阚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可心里面。却生出了一些惨然。

几千人被牵连,着实出乎刘阚的预料。正应了那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算这些人中不泛罪有应得之辈,可大部分人,恐怕也是无辜的吧,但也是难逃悲惨的命运。

想到这里,忍不住轻声叹息。

骆甲倒是没有注意到刘阚这种情绪上的变化,自顾自的说:“要说长学问,我还真的是长了些。

阿阚兄弟,你可别小看这些人。有藏龙卧虎之辈啊。

喏,你看那个人……就是那个正分派水的中年人。他叫做弓仓,据说是祖籍在阳武(今河南原阳)。但许是在家里惹了什么事情,暂居于荥阳。此次征发移民的时候,他也是代替别人。

识文断字,而且很有见识。

我这一路上和这弓仓说的不错,也着实得了些指点。刚才地那些话,也正是出自于他之

移民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

如果凑不足人手的话。当地官府就只能强行征发。有关系的人,可以寻人代替。对于这种事情。官府一般而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能凑足数量就行。而代替之人,往往是没有家产,甚至有可能得罪了什么人,而不得不答应。

大秦统一多年,也曾经整顿过户籍。

但毕竟牵扯太广,这户籍也难以整理的面面俱到。就比如那藏匿在宋子的高渐离,不就是个没身份的人吗?地域广了,人口多了。大秦朝的统治,也不可避免的出现这样那样的漏洞。

“对了,你们在咸阳,可曾听说过高渐离的事情。”

刘阚突然询问。

李必一怔,“阿阚兄弟,你认识高渐离?”

“见过!”

刘阚倒没什么可以隐瞒地,笑道:“前年我去宋子办事的时候。正逢徐公寿宴。曾听那高渐离演奏了一曲。不过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就是高渐离……呵呵,后来还是徐公告诉我这件事。”

李必松了口气。“千万别和这些人扯上关系。那高渐离到了咸阳之后,陛下挖了他的双眼,留下了一条命。如今专门为陛下击筑,在咸阳也确实很有名气,不少人对他是非常的推崇。

连蒙大人也非常赞赏。

不过对他昔年之事,陛下仍耿耿于怀,誓要抓住他的同伙。所以,你以后少提起他的名字。”

这也是和刘阚熟悉,李必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若换个人,怕他们会立刻把人拿下,先审问一番再说。

刘阚连忙道谢,看了一眼骆甲口中的弓仓。眉头突然一蹙,他迈步向弓苍走了过去。

李必骆甲不解其意,连忙跟上。三人来到弓仓跟前,那弓仓和周围的人,都立刻站了起来。

“你们吃的这是……”

刘阚指着弓仓身边一个童子手中的干粮,忍不住询问。那干粮,已经不能称之为干粮了……

黑乎乎,上面还生出了斑驳地霉点。

可是那童子却好像是害怕被抢走一样,紧紧的攥在手中。

“这是他们自己带地干粮……怎么了?”

“都发霉了啊,还怎么吃?”刘阚转过身,轻声的问道:“不是说朝廷会发给他们粮食吗?”

李必眼睛一翻,“那是兵役。”

“啊?”

骆甲解释道:“只有兵役,才会发给粮食。不过出征时,粮食是要自备的。三至十天的口粮,然后才会有朝廷配备。其实,在路上已经发过一次口粮了……只是如今百越战事已进入关键,河南之粮,大都调拨出去。库府之中剩下的,也就是一些积压地陈粟,能吃饱就行。”

不等刘阚开口,李必接着说:“莫说他们,就算是正卒又能如何?我听人说,百越气候炎热。三天的口粮发到手里,过了一天就全部坏掉。扔掉了,没吃的;吃了吧,又很容易生病。”

保质期!

刘阚眉头拧在了一起。

“大人,您要吃吗?”

怯生生的声音,在刘阚耳边响起。

一个干瘦,面呈菜色的小女孩儿从弓仓身后站出来,举着一块黑乎乎,带着馊味地饼子。

“戚丫头,莫要胡闹!”

弓仓连忙把那小丫头扯到了一边。

哪知刘阚却制止了她。蹲下身子,拍了拍小丫头的脑瓜子。

小丫头的年纪,大约在七八岁的模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刘阚。

刘阚蹲下来,也比这小丫头高很多。从她手里接过那块饼子,轻轻咬了一口……是粗粟饼。

“周昌!”

刘阚叫了一声。

远处正在和曹参清点人数的周昌连忙跑了过来,“东主,什么事?”

“咱们库府中,还有多少粮草?”

“唔,大约一百石左右地精粟……呵呵。您从沛县调拨来二百石,不过邵司马他们却没有要。所以剩下了不少。

另外任大人前些日子派人来,从先前僮县发送来地粮草中,拨出了一千五百石,说是用于安置移民。其他的辎重粮草,邵司马已经押送往徐县……不过过些日子,可能还会有配给。”

刘阚沉吟片刻,“把精粟全部提出,让大家吃上一顿好地。”

“喏!”

刘阚抱起了小女孩儿,“丫头,你叫甚名字?”

小女孩儿怯生生的说:“我姓戚。没有名字……”

弓仓说:“这丫头本是定陶人,原本是当地的富户,前两年陛下迁十二万富豪至咸阳时,与中途亡故。其族人吞了她父母的家产,把她卖给了荥阳的一户人家……去年陛下在博浪沙……那户人家也遭了牵连。此次移民,她也被充入其中。这孩子姓戚,我们都叫她做戚姬。

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大人莫见怪。”

这弓仓面对刘阚。说起话来却是不卑不亢。

衣着虽然褴褛,但在那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种别样地威严来。

刘阚敏锐的觉察到:这家伙当过官!

那种气度,可不是普通的读书人,所能够拥有。眼睛一眯,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此人。

“我怎会怪她?”

刘阚笑呵呵的说道:“大家把干粮都收起来吧,本官已命人去准备食物,过一会儿会发送到诸位的手中。诸位不远千里,从三川郡到这楼亭,也着实辛苦。本官没甚可以招待,唯有请诸位吃一顿热乎饭,喝一口热乎的水……待会等安置以后,各家就派人,来官署领取粮草吧。”

这一句话,让一千三百多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这些人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声,“大人厚恩,我等小民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那弓仓也是一怔,诧异的看了看刘阚,猛地一揖到地,“大人仁厚,实在是我等小民之幸啊。”

“戚丫头,还有你……”

刘阚指着那紧紧攥着黑饼的童子,然后对弓仓道:“这两个孩子,可都是无父无母之人呢?”

弓仓点点头,“正是!”

“既然如此,就跟我回去,在我母亲身边服侍吧。”

说完,刘阚笑问戚姬:“丫头,你可愿意?”

“能吃饱饱吗?”

“当然!”

刘阚笑着,然后又对那童子道:“你,叫甚名字?”

弓仓连忙说:“这孩子复姓司马,原本是夏阳(今陕西韩城)人,因战乱而迁到了荥阳。父母早亡,家里只剩下他一人,倒是个懂事地孩子。单名一个喜字,很机灵,而且也很能吃苦。”

司马喜?

刘阚蹲下来,沉声问道:“小孩儿,愿意跟我走吗?”

司马喜点点头,把手中的那块黑饼,也递给了刘阚。也许在他想来,这黑饼就是觐见之礼吧。

刘阚笑着接过黑饼,放入怀中。

然后过去抱起了司马喜,转身对李必和骆甲说:“两位兄长,我已经在府中设宴,不醉不归。”

李必骆甲早就有点不耐烦了。

刘阚府里……定然有好酒无数吧……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

两人哈哈大笑,在周昌地带引下,往官署走去。

刘阚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那弓仓,和他擦肩而过时,突然弯下腰,在弓仓耳边低声说道:“她叫做戚姬,他叫做司马喜……那么先生又叫什么名字?呵呵,如果可以说的话,刘某当洗耳恭听。”

那弓仓,脸唰的一下变了颜色。

注:司马喜,司马谈之父,司马迁之祖父。西汉夏阳今陕西韩城人。父司马喜,在汉初为五大夫。

第一一二章 … ~黄金两千镒~

换上新衣,饱食之后的戚姬居然是个小美人胚子。

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磨难,这小丫头很懂事,能察言观色,让阚夫人对她更是疼惜的不得了。

而司马喜瘦瘦高高,很单薄。

不是个很喜欢说话的孩子,但正如弓仓所言,这是一个能吃苦,很懂事的孩子。最有趣的是,司马喜喜欢识字,于是就被分配到程邈的身边做帮手,倒是让老来无子的程邈很开怀。

被刘巨和王信折磨得快要崩溃的程邈,终于发现了一个喜欢读书识字的人。

而王信呢,也很高兴。诺大的官署里面,孤零零的只他一个小孩儿。刘巨虽然可以陪他玩耍,但毕竟是有些不太得当。如今多了两个小伙伴,让王信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司马喜九岁,戚姬八岁!

三人之中,以王信的年纪最大。

看到信变得快乐起来,王姬也感到很欣慰。以前,没有人愿意和王信玩耍,后来到了刘阚家里,是没有人和他玩耍……当然了,刘巨除外。可刘巨毕竟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力大无穷的成年人。一不小心就会伤着王信。为了这件事情,王姬也很头疼。现在,终于好了!

李必骆甲在楼仓停留了三天,每日和刘阚开怀畅饮,而后依依不舍的告别。

临别时,刘阚送了他二人一人十瓿好酒,也让这两人高兴至极。

送走了两人之后,刘阚变得更加忙碌。楼仓虽然会成为一个军镇。但是民生一样是很重要。

民以食为天!

单纯依靠朝廷拨给的粮食,终究难以长久。

必须要自给自足……楼仓的土地很肥沃,但早年由于各种原因,使得此地的人口稀少,荒废了不少地田地。而这些从三川郡迁来的百姓,大都是贫苦人家。按照规定,这楼仓周遭万顷田地都配属朝廷所有。朝廷允许个人购买田地,可问题就在于,谁有钱来购买这些田地?

“阿阚,这许多良田如此荒废。不免太可惜了吧。”

曹参说:“如果此处田地能够得以妥善的利用,不出五年,单凭楼仓就能抵得上一县的赋税。”

刘阚问:“那你有甚方法?”

“阿阚,何不由你出面,趁郡守大人在僮县,向他恳求买下这些田地呢?如今,这些田地都是荒田,价格绝不会太高。我预计,五百镒黄金当能购下这些土地……到时候,你可以把这些田地交给这些移民来耕种。既不会让楼亭本地的百姓反感,移民们对你也会感恩戴德。

一顷良田,哪怕是十抽一……阿阚,一年下来,你可就收益颇丰了。

于朝廷而言,你解决了他们安置移民的麻烦;于你个人来说,这些人将来,都是你的家仆。”

刘阚想了想,苦笑道:“这样会不会太嚣张了?”

曹参说:“阿阚,难道你觉得你现在。就不嚣张了吗?泗洪六县,提起你的大名。是妇孺皆知。”

刘阚苦笑道:“怕是凶名昭著吧。”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曹参正色道:“有些时候,你也很难让所有人都说你好,特别是那些眼红你的,嫉恨你的人,勿论你做什么,结果却是一样。阿阚,你有老秦人地印记,如今却身在楚地,更是举步维艰。你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公务,还有秦楚两地间的仇恨。

而这仇恨,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化解。

与其如此,何不立下门户?稳住身边之人,结交天下豪杰?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唯有强大自身,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又何必要去计较其他的事情?”

刘阚轻轻点头……

“天道忌满,人事忌全。”曹参正色劝说:“阿阚你有所缺憾,对于你而言,未尝不是好事。”

不知为何,曹参这一席话,却让刘阚想起了一首在后世耳熟能详的词句。

“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没错,正是此意。”

刘阚沉吟片刻,拍案而起,“既然名难求,那索性做个大地主……嘿嘿,老曹你今日这一席话,却是让我茅塞顿开。求不得名,我就求利。天下熙熙,为利而来,天下攘攘,为利而往。这世间,想必有很多和我一样,求名逐利之辈。若能得其中一二,于刘某而言,足矣。”

曹参见此,不由得笑了。

第二天,刘阚带着唐厉和曹无伤,直奔僮县。

此时,僮县尚在一片慌乱之中。一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让无数人感到了莫名的惶恐。

任嚣也正为此事而头疼。

闻听刘阚想要购买那楼仓万顷土地,他不由得愣住了。

但转念一想,又感觉这是一件大好事。有人愿出资购买土地,对于泗洪而言,无疑是一种安慰。

人心,往往如此:随波逐流。

当出了事情的时候,人心浮动,惶恐不安;在这种时候,任何一点举措,都将会产生非同凡响的意义。

万顷良田……

阿阚,这当真是一个大手笔啊。

不但能起到安抚人心的效果,同时又能解决移民安置地问题。不过,五百镒黄金……似乎少了些。而且任嚣对楼仓一带的土地,似乎是非常的了解,坚决不肯同意刘阚所出的价钱。

“两千镒!”

任嚣笑眯眯的伸出了两根指头。几曾何时,那个当年还是一穷二白的小子,如今已经成长成为一个了不得地人物。至少,他已经拥有了和自己谈判的资格。这让任嚣心中颇有感怀。

两千镒?

刘阚的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我哪有这许多钱绢?最多七百镒!”

任嚣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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