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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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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却不似土生土长的老秦人一般。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自孝公立国耻碑以来,这八个字已经刻在了老秦人的骨子了。但是刘阚,如今只是半个老秦。”

召平一蹙眉,想要开口。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突然露出了一抹惊异之色,“我好想明白了……大公子莫非是想把这老秦的烙印,刻在老罴地骨子里吗?如此一来。天下人皆知老罴为老秦。他也只好为老秦尽力。”

蒙恬笑着点点头,“若为老秦尽力。就一定要跟随大公子。否则以他在关中薄弱的根基,定然难以成事。大公子很看重他,为此居然专门请奏设立泗水都尉,嘿嘿,看这小子怎不尽力?”

就在这时,门外有亲兵禀报:裨将军王离求见。

蒙恬点点头,“平侯,我们已经在这小子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思,能成什么样子,只看他的本事了。

陛下拟在河南地设立五原郡,我们手头的事情很多,还是不要在为他费心了。

去,请王将军进来吧……他来的正好,我手头正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就一并解决吧。”

虽然说王离心怀怨念,但木已成舟,他也没有办法。

刘阚整日缩在军营之中,蒙疾蒙克两兄弟则跟随着嬴扶苏,几乎是寸步不离。这心里有火,却找不到人出气,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在军府听令。现在可不比开战前,蒙恬在河南地大获全胜,圣眷日隆。王离心眼儿小是不假,可并不傻。这时候再和蒙恬闹别扭,很不明智。

而蒙恬呢,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王离一如从前般地任用。

王离地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军府门口,召平微微一蹙眉,在心里轻叹一声:刘阚,大公子和上将军可谓是对你费尽了心思。但愿你能在楼仓做出一番事业,不要让我们失望才是啊。

心里想着,脸上却带着和煦的笑容,与蒙恬走出庭上,迎接王离去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刘阚也没有闲着。他央求李成找蒙恬求了一道命令,然后就带着吕释之和灌婴两人,奔赴了一趟临河渡口。在这里,他曾经浴血奋战,更有无数的袍泽被埋葬在这里。

临河渡口守备森严,因为隆冬将至,大河一旦冰封,月氏国的骑兵就可以毫无阻拦的冲过来。

这里,也是河南地的第一道防线。

虽然守备森严,可是刘阚有蒙恬的手令,加之守军听闻刘阚的名字,立刻很客气地将他领进营中。刘阚在大河畔,把随行带来地三坛烈酒,全都洒在了黑土地上,以告祭战死的袍泽。

守卫在临河渡口地主将,是当初跟随王离一同前往云中的副将涉间。

他年纪大约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白净的面皮,颌下一部美髯。生地仪表堂堂,姿容不凡。

带领着护卫,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刘阚的一举一动。

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刘阚离去的时候,涉间率部送刘阚出营。

要知道。涉间是将军,即便刘阚现在是泗水都尉,依旧比涉间低了好几个等级。上官送下官,这并非是常有的事情。若非刘阚连番的血战,证明了自己地实力。只怕涉间理都不理他。

这个人,是个闷葫芦。

只是在分别的时候,拱手道了一句:“刘都尉,你多珍重。”

后来刘阚才从李成那里知道,涉间是个惜字如金的人。莫说是刘阚。就算是蒙恬或者扶苏在,这涉间一句话最多也就是八九个字。而且经常是一语中的,从来不和人说什么废话。

这是个连上将军蒙恬都看重的人,即便是王离,也很尊重他。

原因?

很简单……别看蒙恬他们现在都自称是老秦人,但祖上却不是在关中。而涉间却是实打实,土生土长地老秦人。据说从秦文公时代开始。涉间的祖辈就生活在关中。此后祖祖辈辈在老秦军中效力。细算一下,涉间家族的历史,甚至比嬴氏在关中呆的时间还要久远。

至涉间这一辈,祖父战死、父亲叔伯战死、十七个兄弟,也都相继战死在统一六国的战争中。

一句话,这是根红苗正地老秦人。

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家族,即便是始皇帝也极为敬重。

刘阚听完了李成的介绍,也忍不住暗自感叹。同时更记下了涉间的名字……

朐衍到临河。一来一回,足足耗费了两天的时间。第三天。刘阚有在兵营附近的山川之间游荡了一日,天黑才返回营地。一个人枯坐在军帐之中,直到聚将鼓响起,才披挂整齐,走出军帐。

点卯过后,各部兵马都聚集完备,刘阚这才翻身上马,下令出发。

河南地,这一别之后,下次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刘阚骑在马上,眺望了一眼远处模糊的朐衍城墙,一挥手,“出发,我们要回家了!”

来地时候,刘阚带来了四百人。

回去地时候,老罴营共有一千一百人之多。听上去,队伍似乎没有损伤,反而又壮大了很多。

可实际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除了灌婴、吕释之、任敖、樊哙和陈平五个人之外,当初从泗水郡过来的人,全都战死疆场。

刘阚在队伍中间,不免悲由心生。

好在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心中虽然悲伤,却没有表露于形。

一千一百人,分成步卒、骑军和车兵三队人马。灌婴率领五百楼烦骑军在前面开路,樊哙则带着四百步卒为中军随行。任敖压阵,指挥三组车兵。踏着清晨第一缕曙光,走上归途。

“我们怎么走?”

听到灌婴询问,刘阚想了想,“我想去一趟富平。”

富平?

富平不是早已经变成废墟了吗?

刘阚强笑一声,“我想去祭奠一下秀军侯他们,顺便告诉富平的父老乡亲,他们的仇,已经报了!”

提起南荣秀,众人都变得沉默无语。

特别是当初和南荣秀关系最好的灌婴和樊哙,一下子沉默下来。

是啊,该回去看看了,顺便告祭南荣秀他们,以慰那些死者的在天之灵。

而在朐衍军府之中,召平在听完了汇报之后,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抬头向蒙恬看去,“我说的没错吧,那头老罴恁注重情义。此次回转泗水,他一定会走富平祭拜亡灵。

上将军,这一次打赌,你却是输了!”

而蒙恬,却丝毫没有输了的意思。他脸上地笑容更加灿烂,轻轻地点着头说:“重情义好,咱老秦人最重情义。嘿嘿,我的确是输了,不过我大秦,还有大公子,却又赌赢了一局。”

召平一怔,立刻明白了蒙恬地意思。

“不错,大公子的确是赌赢了。但这只是第一局,还有第二局,第三局,希望大公子能继续赢下去吧。”

说完,两人相视片刻,忍不住同时发生大笑起来。

第一八六章 … ~广武城~

当刘阚率部抵达富平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在他想来,富平应该是残破不堪,与废墟没有分别。当初一场血战,刘阚清楚的记得富平城墙倒塌了一大半。可没有想到,如今在他面前,却矗立着一座高四丈,长十五里的青灰色城墙。

富平被重建了!

据说是大公子扶苏从义渠抽调出八千民夫,在富平的原址上重新修建一座城镇。

比之原来的富平县,新建的城镇足足大了两倍。负责督建城镇的官员,刘阚也认识。冯敬,居然是大秦当朝太尉冯劫之子冯敬。当刘阚看到冯敬率部出来迎接的时候,着实吃惊不小。

说起来,他和冯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当初在永正原的时候,一开始冯敬看不上刘阚,甚至还煽风点火,等着看刘阚出丑。直到永正原新年大比,刘阚连战连胜,从十几曲人马中脱颖而出,连败强敌,最终杀入了决赛。

虽然冯敬最终取得了胜利,可是他心里明白,如果不是上面刻意让刘阚所部连连遭遇强敌,而安排他以逸待劳的话,硬碰硬和刘阚所部交锋,他绝不是刘阚的对手。虽然胜了,但冯敬心里很不痛快。后来随王离前往云中,可没有想到,却因为刘阚,使得蒙恬改变了作战计划。

于是乎,冯敬从原来的主角,变成了旁观者。

但他并不嫉恨刘阚,相反得到督建富平的命令之后,他率部在白土岗、富平等地巡视,对刘阚越发的敬佩起来。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换在了刘阚的位子上。这一战肯定是必败无疑了。

“末将冯敬,恭迎刘都尉!”

冯敬老远就跳下了战车,插手向刘阚行礼。

不管是因为对刘阚地尊敬,还是从官职上而言,冯敬觉得。自己这一礼一点都不委屈。

而刘阚,也连忙下马,搀扶着冯敬。“敬军侯,你我袍泽,何需如此见外?敬军侯重建富平,刘阚感激还来不及呢……我要回楼仓了,这一去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所以想来祭拜当日与我并肩作战地袍泽们。顺便也告慰富平的父老乡亲,他们的血仇,匈奴人已经偿还了。”

冯敬轻轻点头。

他也接到了上面的通知,知道刘阚官升泗水都尉。::::要经过这里。

“刘都尉要经由内史郡吗?”

刘阚摇摇头。“应该不会从内史郡走。如今大战方歇,想必内史郡的直道正繁忙紧张。我也不想增添麻烦,所以会在义渠转道雕阴(今陕西甘泉县道镇兰家川一带),然后沿雒水直出函谷关。

此次征召,算算日子也已经一年了。

家中老母妻儿都在翘首期盼,我也归心似箭。呵呵,若是顺利地话,年前就能抵达楼仓了。”

冯敬不无遗憾的说:“如今内史郡的确是很繁忙,大队人马行军也确实麻烦……”

两人寒暄了片刻。刘阚提出要祭拜亡灵。冯敬自然不会阻拦。带着刘阚直奔新城旁边地一块高地。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清理了这里的尸骸。后来有人发现秀军侯的墓碑。是匈奴人为他修建起来。所以就把尸骸全都葬在了秀军侯坟茔的旁边,给他做个伴儿,以免他一个人孤单。”

刘阚说:“实在是让敬军侯费心了!”

“费甚心?”冯敬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当我听说都尉你在这里浴血奋战的时候,敬很不能与军侯偕手……”

两人说着话,就登上了高岗。

站在这里,可眺望滚滚大河,聆听大河之水的咆哮。

刘阚走到了南荣秀的坟前,就看见墓碑前摆放着三牲祭品,还有两坛子燕酒。

“前些日子,大公子回咸阳时,途径此地。蒙疾蒙克陪着他一起前来拜祭英灵,大公子更痛哭失声。”

冯敬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轻声道:“听蒙克说,大公子有意将富平划入河南地,并且在这里立下河南地新郡和北地郡的界碑。不过不会再叫富平了……大公子说,富平这个地名不好,所以新城建立起来之后,会改名做广武城。广武,唯有这个名字,才配得上这些英灵。”

刘阚鼻子发酸,眼睛有点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抑住流泪地冲动,诧异的问道:“广武?我记得太原郡好像也有一个广武啊。”

冯敬笑了笑,“太原郡的广武是太原郡的广武,这边的广武是这边的广武,大公子说这里的广武城,是我大秦的广武城,与太原郡的广武城没有任何关系。^^广武,这名字可真是威武。”

刘阚倒是没有再去追问。

城市改名,这也是稀松平常地事情,他也管不到。再说了,广武这个名字,听上去地确是比富平有气势。罢了,这上面的决定,不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可能干预,随他们去吧。

祭拜了南荣秀等人之后,冯敬又陪着刘阚等人在工地上走了一圈。

一边走,冯敬一边询问当时地战况。刘阚基本上没有开口,反倒是樊哙灌婴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冯敬更加全面的了解了当时的战况,不由得暗自心惊“敬军侯陪的那个人是谁?”

“不清楚……”

工地上的民夫们,看着指手画脚的刘阚等人,忍不住低声的询问。

一个军卒凑上前去,指着远处那整齐列队的老罴营军阵,“看到那面大旗,你们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又不识字。那旗上写的是什么?”

“不识字。难道还不识那旗上的标志嘛?大战之后,整个北疆只有一支人马能使用这个标志。”

大旗猎猎招展,旗上地飞熊似活了一般,呼之欲出。

有年轻地民夫顿时醒悟了,忍不住惊呼一声道:“老罴营。难道那个人就是富平老罴不成?”

富平三十日血战,老罴之名已经传遍了北疆。

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刘阚的目光。也顿时变的炽烈起来。

而这一切,刘阚并无所觉。他带着灌婴樊哙等人,在昔日战斗过的地方又走了一圈之后,拱手和风景告辞。冯敬也知道刘阚此时的心情,故而也没有挽留。只是颇有些遗憾地说:“大将军前两日派人来,过些时候,可能和大公子一同前来北疆。他对都尉,也是非常欣赏,很想见一见都尉呢……可惜都尉要走。大将军一定会很失望……回头一定会狠狠的责怪我。”

大将军。就是冯敬的父亲冯劫。

刘阚闻听,不由得心中苦笑:看起来这次在北疆,锋芒太露了啊。

被这么一大帮子大佬们惦记,是好事……只怕也是一件坏事。是好是坏,还真地说不清楚。

不过在嘴上,刘阚还是客气的说:“阚不过一介武夫,怎敢劳大将军挂念……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就此告辞了。”

两人有说了些话。拱手告辞。

在临别的时候。刘阚又突然拉住了冯敬的手,“敬军侯。还要烦劳你一件事情。”

“都尉请讲。”

“我听说,那匈奴人冒顿率部退到了狼居胥山。我想请敬军侯多帮忙留意一下冒顿的动向。”

冯敬有些莫名其妙,但刘阚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拒绝。

当下点头道:“请都尉放心,我会多留意这个人的。”

刘阚走了……

冯敬目送刘阚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眉头微微一蹙,自言自语道:“胡蛮子已败,他为何还要如此关注匈奴?冒顿……恩,好像是头曼的大儿子,难道说他们还能再卷土重来吗?”

事实上,不仅仅是冯敬。

北疆很多人都不认为匈奴人能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败得太凄惨了,十亭折了七八亭,甚至连自家地土地都放弃了,匈奴人怎么可能再崛起?

不过,因为刘阚这一句话,冯敬也暗自对匈奴留了一些心思。

北疆大捷,匈奴惨败!

蒙恬大将军拓僵千里,攻取河南地……

胜利地消息,伴随着寒冬的第一场雪席卷中原大地。对于匈奴人的危害,地处中原腹地的人们或许还不甚清楚,可是对于雁门、代郡、上谷等边郡的百姓而言,无疑是一个大好消息。

春秋战国五百年,除了要忍受那漫天的诸侯征战之外,还要遭受胡人的迫害。

如今匈奴人走了!

而东胡也好,月氏国也罢,面对着大秦强大的兵势,也不得不变得谨慎小心起来,不敢再如从前一样的袭扰边郡。人们长出了一口气,静下心细想:这大秦虽然律法严苛,但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他们能真正地做到保护百姓……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他们至少做到了。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失望。

在陈县地一座酒肆中,两个男子坐在席上,默默的对视着,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地忧虑。

“老秦也恁厉害,那胡蛮子也忒不经事……

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居然就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凄惨。卢师这一番苦心筹谋,算是白费了。

一年,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北疆战事就已经停息。耳公,你说咱们这大业,难道就真的没有兴复的机会了吗?以老秦兵锋之盛,我实在无法想象,咱们怎么才能够将他们消灭啊。”

说话的人,年纪相对年轻一些,大约在三旬左右。

在他对面的男子,有四十多岁,“陈馀,你莫要灰心丧气。老秦兵锋虽盛,可是盛极必衰。他们的确是取得了北疆的胜利,但如果你从另一方面想,卢师的计谋,未必就真的失败了。

至少,在北疆拖住了老秦数十万兵马。

我听人说,那始皇帝已经下令修建登天台。卢师如今越发得始皇帝的信任,想必一定还有后着。咱们只需要依照卢师的安排,做好本分。然后……我们需要耐心,等待时机成熟。”

“时机成熟,时机成熟……可那时机,什么时候能成熟?”

四旬男子微微一笑,“到了该成熟的时候,自然就会成熟。陈馀,你不要灰心丧气,耐心的等待吧。

对了,我今天去衙门听差的时候,听人说老秦新设立了一个泗水都尉的官职。

据说官署就设在楼仓……楼仓地处泗洪,是勾连会稽、九江等郡的要地。弄出这么一个泗水都尉来,老秦恐怕是另有筹谋。我担心,这是老秦针对南方反秦义士而出的毒计。你回头去找一下武臣,他在衙门里的关系比较多,让他打听一下那泗水都尉,究竟是何许人也?

另外,还要请武臣派人走一趟下邳,通知那边的人,要加强对楼仓的关注。”

“泗水都尉?”

陈馀抿了一口酒,沉吟片刻之后说:“也好,我晚上就去找武臣商量。听说下个月衙门要派人往广陵公干,我争取一下,看能不能争取到。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专门走一趟楼仓,打听一下消息。”

四旬男子轻轻点头,“如此甚好!”

说罢,他手指轻轻敲击食案,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泗水都尉,楼仓……老秦这一招,倒也的确是毒辣。”

第一八七章 … ~陈平献策~

函谷关早已不见了踪迹,古都洛阳也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出了函谷关,刘阚归心似箭,越发的期盼着能早日见到家中翘首期盼自己的母亲和妻儿。

也正因此,一路上他不断的催促兵马加快速度,以期能早日抵达家中。

不过,与去北疆的时候不一样,回家的路,好像一下子变得长了。刘阚今非昔比,身为泗水都尉,官职仍旧比各地郡守低了半级,可权利丝毫不比任何一个地方的郡守郡尉来得差。

泗水都尉最诱人之处,就是可以调动两郡一县的兵马。

也就是说,在东海、泗水两郡,刘阚就是最大的军事长官。在品秩上,仍归属泗水郡治下,可实际上呢,泗水都尉府直接归太尉府所辖,在没有太尉府的命令时,郡守也无法指挥。

虽然郡县之中,也配有兵马,但是和泗水都尉的兵马,性质不同。

如果在后世,刘阚这泗水都尉更像是一个军区,指挥的全都是正规军;而郡县中的兵马,更类似于地方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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