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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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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雪也不由感慨万千,轻轻道:“其实藏宝不出土,对于天下苍生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哎?薛楼主呢?你们谁看见薛楼主了?”
经她这一叫,众人这才发现薛沉香并不在这里。
“遭了,她一定还留在听竹轩,咱们得闯回去救她!”慕容兰娟忍不住大叫道,跳上马就想回去,却陡觉一阵天旋地转,砰地一声又从马上摔了下来。
柳含烟也往马上跳,却被燕儿一把拉住大叫道:“你们干什么?现在不只是何天弃,就连武皇也到了那里,你们是不是要回去送死?!”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楼主等死?”锦儿也不由大叫道,珠泪滚滚而下。
“你们现在谁都不用回去了!”突然,王子芹和金万里风驰电掣般地向这边赶来,一脸黯然地道。
“为什么?”众人不由齐声惊呼。
“因为在武皇的追赶之下,她跳下杭州北高峰死了!”金万里不由低沉地道。
“什么?”所有的人都难以置信地大叫道,但却已无声。
“楼主——”锦儿不由一下子扑进云七怀中大声哭叫道。
所有的人也不由一同潸然泪下,却是欲泣无声。少林寺毁了,何天香死了,而现在薛沉香又死了,难道正道武林真的气数已尽?
周遗梦满是血污的手放在了琴弦之上,却是怎么也再抚不出曲子,唯有珠泪一颗一颗地打在湘琴之上,映出自己凄冷的身影!
眼泪婆娑中,郭疏影抬起头,天边,朝阳正红!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真可爱,真可爱,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你说怪不怪,怪不怪……”身后,婷儿满面血污却突然又笑跳着拍着手在众人之间唱起了那首儿歌,沾满血污的乱发飘散在风中。
“郡主——!”慧香突然嘶声大哭。
薛沉香死了!
弃天教总舵中,何天弃不由大发雷霆:“饭桶!通通都是饭桶!那么多人都捉不住一个薛沉香,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一千弃天教人众都低着头,谁也不敢作声,唯有化蝶楼的楼主马新莹小心地道:“教主,若不是武皇和姓韩的那贱人来捣乱,咱们早已……”
“放屁!”何天弃暴怒:“人家会捣乱,你们怎么就不会?人家养的狗能咬人,我养的狗怎么就只会逮鸡?!”
马新莹的脸色不由立即变的难看无比!
“天弃,少发点火吧,会伤身体的!”帐帘一掀,现出大腹便便的梅柔,身后跟着鸿雁彩霞,却亲自端给何天弃一碗参汤笑道:“更何况人家薛楼主也没碍着咱们什么嘛!”
“妇人之见!”何天弃猛然挥手将梅柔手中的参碗打掉,红着眼睛叫道:“男人的事,你们妇道人家少管,给我进去!”
梅柔的眼圈不由一红,似想哭出来,但终于在鸿雁彩霞的扶持下退了回去。
一直沉默的丹下清忠却突然阴笑道:“何教主,干嘛这么大火气?薛沉香虽然死了,可不是还有一个冯暗凝吗?”
何天弃不由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对呀!我怎么就忘了呢?”
丹下明月却在那儿咬牙切齿地恨道:“余问天,这次让你跑了,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碎尸万段!”
熊熊的篝火之下,她原本清秀的脸蛋显得铁青,更复狰狞!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生痛,薛沉香在痛苦中痛醒,却听到有人在喊道:“芍药,芍药!咱们回来了,你快出来帮忙!”叫了几声不见答应,那人不由气道:“这个臭丫头,以前不是这么懒的嘛!”
却听另一个声音柔柔地笑道:“长舟,别叫了,说真的,这么多的粗活,真是难为她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也好,咱们自己进去!”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薛沉香终于见到了早晨的第一缕阳光!
《天香十二亭》 第七部
第七部 第一章 何天香误入九重天 俏婷儿梦醒横断山
第七部
红毯
总想有一天你踏上这一条红毯让岁月羡慕的脸告诉我不再孤单我牵着你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永远
红尘一天一天走远所有的一切都已改变曾经说过的誓言却是眼角永不坠落的星痕
为什么情海的岸总是看不见最真最美的红毯却留给我最伤最痛的遗憾
我轻吻你的脸那双不再睁开的眼曾经有过多少的埋怨把我温柔地缠绵
我抬头 问苍天满天花雨可是织女手中的线字字衔血的誓言在我脑海一遍一遍地盘旋织成那张呕血的毯
影子走来走去还是孤单红毯一片一片飞散既然说过生生永远海枯石烂你又怎能背叛诺言
让世界重来一遍让我和你一起踏过那条红毯是我今生最大的企盼
第七部 第一章何天香误入九重天俏婷儿梦醒横断山
魔尊与何天弃联手的力道何等的巨大,纵是何天香的功力已达到了“空明”的境界,也是禁受不起。泥沙俱下,何天香便在云海雾山中一路向下狂坠!
啪!崖壁上的一大截松枝被何天香一扯而断,下坠之势骤缓。
一朵云飘过,底下崖间一棵硕大的松枝浮现在眼底,而婷儿那痴痴的眼神同样如烟云一般浮现在眼前,后面还有薛沉香,郭强……
“我不能死!不管为了谁,我不能死!”求生的欲望第一次强烈到如此地步,就在脚快要踏到那株松枝上时,何天香突然骤集全身所残余的功力,猛地将手中的那截松枝往崖壁上一插!
格!那么坚硬的石壁在何天香全力一插之下,竟也陷进半根松枝,但却随之而折,但何天香的脚也终于轻轻地站在了崖间那伸出山崖数尺的松枝之上。
绝处逢生,何天香不由百感交集,但向上望,一片云海,不见其顶;向下看,云海一片,不见其终,何天香又怎能高兴起来?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又是星稀月明,山间清风晃松,颤乎不定。
何天香早已疲惫交加,竟躺在起伏不定的松枝上沉沉睡去;崖上的薛沉香婷儿她们怎么样了,他已不再去想,因为想来也已无用,人在半空,欲上不行欲下不能,他又能帮她们什么?
三天过去了,头顶上突然飘飘扬扬洒下无数的纸钱,弥散了整座天空,但何天香却躺在半空中,闭了眼睛,一动也不动,但脸上却已是浮现出一丝笑容。
他知道那是薛沉香她们在为自己送终,但他心中却并不是那么的悲痛,因为他已知道,薛沉香她们还活着,而只要她们还活着,这个世界就一定还会见到光明!
因为他深信,不管是薛沉香,叶留痕还是慕容兰娟,周遗梦,她们都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如果条件允许,她们也同样会是神!时势出英雄,这条铁律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始终!
天上下起了大雨,何天香早已放弃了挣扎,生命的潜能便在暴雨中一点一滴地开始耗尽。
在这几天中,何天香将自己出道以来所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终于发现自己有的事情固然办得十分圆满,但更多的却是那么幼稚,可笑;但重要的是,他已经尽力了,对这个世界,他已再无什么感到遗憾与留恋的了,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也就是关于婷儿她们了,“倘若有来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里,何天香却笑了,无恨无悔地笑了,但就在这笑里,他却突然发现上面自己插松枝的地方,随着雨水的冲刷,泥沙簌簌而下,竟露出头大的一个洞穴来……
骏马连夜飞驰,数日之间,终于来到西南横断山群山之中。
还距天残帮总舵老远,谷口间已列了数十条人影在等待众人的到来,却是伴风四奇,相思长恨四仙子,还有墨龙祥,余循真,连城双笔,燕山三义等人,每个人脸上都那么的冷漠,同样的饱受摧残,郭强他们高兴不起来,他们又怎能高兴的起来?
金万里不由黯然地道:“中原武林中,凡是能够逃出何天弃和武皇魔爪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前辈!”慕容兰娟突然奔到伴风面前一跪到地哭叫道:“何公子他……他死了……还有薛楼主也……也……”
伴风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连忙扶起慕容兰娟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他们死的值,却又是苦了你们了……”
一句话出口,叶留痕,慕容兰娟,周遗梦,许侍霜,李凝雪,王雁云,冯暗凝,柳含烟,郭疏影不由一同放声大哭!
何天香的死已将她们的眼泪榨干,但薛沉香的死又重新丰润了她们的泪眼!
所有的人也都不由潸然泪下。
金碧良忙朝燕儿道:“快扶几位姑娘进去,这里风大,只怕哭坏了身子!”
天残帮总舵,众人聚集一堂,就连身负重伤的郭强、韦笑河等人也在傅清竹、慧香的扶持下半躺半坐在椅子上参加会议。
总舵里,气氛异常的凝重,金万里缓缓地在大堂里跺着步子担忧地道:“现在事情已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何天弃和武皇都不知道夜啼镜就是开启黄巢宝库的钥匙,而现在薛楼主已死,只要冯姑娘在,他们迟早都会找到这里来的……”
“我出去跟他们说清楚,谁让他们联手打碎了夜啼镜,又怎能怪得咱们?”冯暗凝霍然而起。
郭强不由摇头,苦笑道:“即便你去说,他们会相信吗?更何况,他们自己虽也互相争斗,但却始终至少有一个目标是相同的,那就是铲除咱们!你自己送上门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金碧良不由点点头道:“我已跟家父商量过了,眼下大家元气大伤,不宜再跟他们正面接触,所以咱们决定暂时避一避,将总舵迁到横断山的深山中去,同时广布眼线,尽量避开对方的探查!”
向歌吟接道:“眼线就不必多派了,人多反而碍眼,关键派几个高手,将他们的探子在横断山外就了结了更不误事!”
金万里不由点头道:“不错,这样更好……”话尚未完,突见婷儿从外面拍着手唱着儿歌闯了进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真可爱,真可爱,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你说怪不怪,怪不怪……”一边唱还一边朝着众人嘻嘻傻笑。
身后,许侍霜气急败坏地跟了进来,却被门槛一绊,不由打了个踉跄。
叶留痕不由有些恼火地问道:“许姑娘,婷儿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许侍霜的脸色不由猛地一变,惨然道:“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婷儿她能活过来已是万幸,却又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我只怕她这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溪水潺潺,血迹犹存!
“齐芍药之墓”,北高峰下,一座孤坟空在,却早已寻不到芳魂。
薛沉香一身荆衣布裙,憔悴地立在坟前,身后是同样一脸悲痛的齐长舟与小云!
扑通!薛沉香突然回头猛地跪在齐长舟与小云身前哭道:“齐大哥,齐大嫂,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你们……”
“薛楼主,你这是干什么?!”两人不由大惊,也连忙齐齐跪在地上托住薛沉香的手泣道:“薛楼主,你千万别这样!何公子救了咱们一家人的性命,芍药这么做也是应该的!只要你活着,她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好!只要我薛沉香活着一天,我一定会替芍药妹子报仇!”薛沉香深深朝两人一拜,将面具一拉遮住脸道:“齐大哥齐大嫂,我去了,你们多保重!”说着人影一晃已消失了踪迹。
弃天教的总堂,篝火依然不灭,跳动的火焰将整个大殿烘得一明一暗,阴气森森。
何天弃正俨然高坐,听着百里宽的汇报。
“什么?你说咱们的人一进入横断山区的中部就都失去了联系?”何天弃皱着眉头问道。
“不错!那地方好象周围百里之内,根本没人能进入!”百里宽忙道。
“看来,那些人一定是躲在这里面了!”丹下清忠笑道。
何天弃也点点头阴阴地笑道:“武皇呀武皇,你就给我等着吧!黄巢宝藏到手之日,便是你的丧命之期,唯有那时,你才知道主宰这个世界的是我何天弃而不是你!”
“教主圣明!教主圣明!”所有的弃天教徒立即齐声大呼!震的大殿嗡嗡作响。
丹下清忠不动声色,嘴上却露出一丝讽刺的诡笑,令人高深莫测。
“哈哈……”何天弃不由得意地大笑,却对百里宽道:“百里统领,立即下令青衣剑士二百名,血衣剑士一百名,明日便起程横断山,不管她冯暗凝藏在哪里,我都要把她找出来,但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以免再让武皇那厮坏我的好事!”
“是!”百里宽领命而去。
“哈哈哈……”何天弃再次忍不住仰天狂笑,大笑声中却猛地脸色一变,怒道:“外面是谁?!”
喝声之中,已随手掰下一块桌角运力向外打去,啪!桌角异响,竟透壁而出,带着尖利的锐响向外打去!紧接着,何天弃的人影已闪在了窗口,就这一手工夫一露,已不由使得丹下清忠脸上一震。
但外面漆黑一片,连只耗子也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罢了。
“咦?难道是我听错了?”何天弃不由摇摇头,复又回来。
何天弃刚刚回去,院角的阴影处一条黑影立即冲天而起,跳入另一座院落中,跳进一扇窗子。
“谁……”床上的一名血衣剑士刚刚来得及问出半个字,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狠狠地插在了他的咽喉间。
窟窿越来越大,风雨中,何天香头散发乱,却终于艰难地翻进了洞穴之中。
甫入洞穴,何天香不由一愣,原来,洞中明珠高悬,竟有一男一女对桌而坐,男的银发玉面,长须及膝,开口作哈哈笑状,女的则明眸玉颈,轻低螓首,羞涩之情,言溢于表,女人的手压在石桌上的一个金漆方盒上,男的的手则搭在女人的手上,亲昵之情,一见便是一对情侣。唯是两人对视而笑,却竟动也不动,直如木雕泥塑。
何天香不由一阵奇怪,正待向前看个究竟,一阵风却从自己所进的洞口吹来,两人立即形消体灭,化作片片飞灰,随风而散。
何天香不由呆住,这才明白自己是误入千年古洞,洞中两人实已坐化数百年,骤一见风,又怎会不羽化飞散?
何天香不由一声长叹,蹒跚地走到石桌旁,随手打开那只方盒,却复又呆住,因为这方盒中盛的竟是一部《七十二章经》!
《七十二章经》不是已被魔尊一并毁去了吗?怎会在这里还有一本?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方才坐化的那两个人又是谁?
立时,无数的疑问在何天香脑海中产生,终于迫使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将那书页翻开。
天界九重!首页的四个篆书大字立即映入眼帘。
“‘天界’?这里就是曾经与‘圣域’齐名的‘九重天’?!”何天香大惊之下,手中的《七十二章经》差点脱手而飞!
何天香连忙继续看下去,却见上面写道:“天地九重,日月火风,余自昆仑山巅悟透天地人情,方得《旭日神经》,遂入世为功。
泰山一战,天下太平,但异星犯紫徽,预兆三百年后,魔劫复生,荼毒苍生。
余因不得长生,然天下之大,能传余神功者更是寥若晨星。是以余尽采是日天下精英,仿昆仑创天界于此山之中,另复录天界宝录《七十二章经》二十四部分赠天下,以期有质者可得余宝功,以应魔劫。
余一生所学,根源于生,终结于情,一切精义尽在此经。似空不空,似冥不冥,进之于空,成之于明,毁之于形。
愿汝能参透天地之空冥,以拯天下之苍生!
玉树书生甲乙年葵月绝笔“原来这位前辈便是三百年前泰山之巅一掌震鬼魔的玉树书生,而那位女前辈则定是武林九仙女之一的七仙女了!”何天香不由暗道,崇敬之心油然而起,竟也不顾周身的伤痛,恭敬地将书放好,郑重地跪下向两人先前所坐之地谦恭地行了两个大礼,这才复又取书向下看去,却是《七十二章经》的正文:“人生一世,莫脱利名,固然有情,亦不为重。然利虚则心魔生,名轻则百邪成,以致世间清降浊升戾乱秉龙……
倘以慈仁和爱之人情普化众生,当可使浊者清翳者明……“
这篇经文博大精深,措词鲜明,激烈处如高屋建瓴,松谷回风,细腻处又如湖月晨星,柳翠花明,何天香越读越投入,越读越气朗神清,心洁如镜,不一时竟复又进入了“空明”的境界。
冥冥中,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存在,有的只是一片空冥,似黑不黑,似白不白的空冥!但那早已羽化的玉树书生却又不知何时浮现在半空,周身散发着萤火似的光华,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如梦似幻的声音在何天香的脑海中轻柔地响起:“三百年了,你是第一个肯打开思想让我进入你冥梦中的人。就凭这一点儿,你肯定已完全懂得了我所说的‘人情’的真正涵义,所以,我将放心的把上古神功‘旭日大九篇’传授给你,但却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你能学到多少,那就全看你的悟性了!”
冥冥中玉树书生轻轻地笑着,却道:“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睛!”
何天香抬起头,却突然发现玉树书生闪着笑意的眼睛是那样地真诚,是那样的慧明!
玉树书生眼睛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形成了一只浩瀚无底的洞,无数的花枝在里面飞旋,无数的东西在里面放光发明,放出巨大的能量,却又黯去,然后再重新发明,再黯去,是那样的安详宁静,宇宙的产生与灭亡,人类的发展与结终,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里面形成一层层的缩影,眩目流虹,何天香的魂灵便在这一切的虚幻中一层层地漂浮,感受着宇宙的演绎,彻悟着生命的始终,似梦似醒,直至进入无穷……
冥冥中似乎有一股魔力牵引着何天香推开了对面的石门,进入了另一座石室之中。这间石室好大,直可容得下百人。但却在石壁的左侧依次排了九个座位,每个座位上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唯有第七个是空的。随着何天香的进入,八个人也随即散作飞灰,只在每个人的座位上分别留下了一刀一剑一箫一索一帕一笔一镯一扇一簪。九仙石室四个大字高悬其顶,深深刻在石里,字字苍劲有力。反使人有一种苍壮的感觉,底下则是各种人形剑图笔谱,悬刻在九人头顶之上,分别是逍遥刀,湘女剑,多情箫,薄情索,春意帕,西子笔,血玉镯,合欢扇,同心簪。每件兵器都是那样的出尘,或古朴典雅或犀利呈香,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尤其第七座上那一只玉镯,竟在这石室中红光流莹,有如吐火,镯上凤佼龙形,栩栩如生,几若飞腾,将整座石室映得红光一片,竟是当年梦幻神君所赠七仙女的“血玉镯”!
何天香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从第一个捡起座上的逍遥刀照着壁上所绘图形一式一式地舞了起来,舞完一套便另换一件,就如此一直向前走来,待得九件兵器舞完,他的人竟已粉云碎雾般顶破那厚达半尺的石门走了出来,而身后,原先室内早已为劲风浸透的壁围这才毕毕剥剥地塌落下来。
隧道中,一阵阴风吹来,何天香不由打了一个冷战,这才清醒过来,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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