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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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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儿一见,不由叫道:“哎——慧香,我不是让你们在那里放鞭炮吗?你怎么也来了?”
慧香却笑道:“鞭炮只有两个,早就放完了,可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样的好戏我又怎肯错过?”却又问何天香道:“何大哥,你说你想死咱们小姐了,却是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天天在想,夜夜在想!”何天香乍见婷儿换了女装,竟美丽到这种地步,还未思索,话已脱口而出。
婷儿一听这话,不由又是欢喜又是害臊,却一把抓住慧香的耳朵骂道:“小蹄子,你乱嚼些什么?”
何天香冲口而出,乃真情所至,但说后也不免后悔,生怕婷儿面子上挂不住,却见婷儿骂慧香的样子,已知无碍,但一时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
就听慧香“求饶”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再这样拧下去,我的耳朵可真要掉下来了;再说,这不是小姐爱听的吗?”
“慧香——”婷儿怒不可遏杏眼圆瞪咬牙切齿跺着脚喊道。
突听后面鬼哭狼嚎似的群叫道:“恭喜老大,贺喜老大!”正是“武林六怪”,一怒一笑,一哭一酸,一病一痴,掺杂在一起,难听至极。
婷儿不由回头,想到此中种种已尽收六怪眼底,不由更是害羞,怒道:“谁让你们来的?是不是嫌两个鞭炮少了?!”
苦员外忙道:“不是不是,老大走了,慧香姑娘也走了,咱们觉得没意思,所以就过来了。不过,此中之事咱们一点儿都没看到,至于何公子一把抱起老大之事,咱们更是没有看到,绝对没有!”却又回过头来问其他五怪:“你们也没看到,是不是?”
众人早给婷儿整怕了,不由一齐大叫:“是!”却是欲盖弥彰。
婷儿两眼一翻,差点没给气晕过去。
喜僧怒道却立着头发行到何天香面前,含含糊糊地道:“何公子,刚才不知是你,冒昧之处尚请原谅!”说着一礼。
何天香见两人的头发都若刺猬一般冲天而起,不由大是奇怪,却也不好问只是连忙还礼道:“两位前辈快快请起,晚辈不敢。”却一把拉过婷儿在她耳边轻声道:“他们两个怎么了?”
“他们俩总不爱听话,我就用鞭炮给他们提了个醒,没什么!”婷儿笑道。
“你什么时候做了‘武林六怪’的老大了,怎么也没告诉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何天香道。
婷儿一惊,连忙道:“没有呀!人家会瞒你什么事?就是做老大,也不过是刚刚才四天的事呀!”
“你娘不是病了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照顾她一下!”何天香气道。
“哎——我娘病了,关你什么事呀?”婷儿忽然又笑了。
“这……这……”何天香一时倒有点儿语塞:“可她毕竟是我伯母吧?”
“行了,呆子,她早没事了。”婷儿见何天香窘急的样子,不由甜甜地笑道。
这一夜,婷儿便留在何天香房里,二人对坐畅谈别来之事,嬉笑嗔骂之间,不觉天色已是大亮,婷儿站起来要回去梳妆。
何天香叫道:“苌姑娘,我在下面等你!”
婷儿回首一笑:“何大哥,你还是叫我婷儿吧!”
“婷儿?”何天香不由痴痴地道,这感觉竟又已与以前完全不同了。
婷儿一笑,低头走了出去。
何天香洗漱完毕,满面春光地信步下楼,刚要到柜台上去点酒菜,却突见一个披头散发,鞋子都跑掉了一只的女子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扑到柜台上,气喘吁吁地叫道:“掌柜的,有没有马匹?”
掌柜的听她口气有些急冲,不由也道:“什么地方找马匹?我这儿只卖酒菜,不卖马!”
“什么?没有?”女子猛地抬起头,焦急地道。
何天香大吃一惊,这不是芸儿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不由快步走了过去叫道:“芸姑娘!”
芸儿抬头看见何天香却脸色惨变,突然低头撞来,叫道:“姓何的,你抓了我们姑娘,我跟你拼了!”
她连续奔跑了几天,滴米未进,身体已是虚弱至极,这一撞虽是用尽了全力,但到了何天香面前时,却已是没有一丝力道。
何天香连忙将她扶住道:“芸姑娘,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抓你们姑娘了?”
芸儿躺在何天香怀里,一丝力气也没有,见何天香不像做作的样子,不由道:“你不是何天弃?”
何天香一怔!“何天弃是谁?我是何天香!”
芸儿眼中突然一亮,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双手紧紧抓住何天香的衣衫哭道:“何公子,快救我们姑娘,何天弃会杀了她的!”
何天香不由大惊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城,冷家堡,快!……”芸儿话没说完,人已心力交瘁,晕了过去。
何天香知道事态紧急,再不容迟缓,连忙将芸儿交给掌柜的道:“掌柜的,麻烦你把这位姑娘交给在下同伴,在下先行一步了!”说着一矮身,人已闪出门外。
何天香心急如焚,用轻功提纵术奔行了半天,正感劳累,突见前面十五六匹马踏尘而来,打的正是天残帮的旗号。何天香不由大喜,笑道:“金碧良可真会体贴人!”待得十五匹马驰过,突然腾身出腿,一脚把一名天残帮众踢下马,跃在马背之上,一拉缰绳,哈哈笑道:“回去告诉金碧良何天香借他的马匹一用!”说着踏尘而去。
天残帮众见有人夺马,正要停下,一听对方竟是在残香亭大败金碧良的何天香,谁还敢多管闲事,只恨自己的马跑得太慢,倒反把被踢下的帮众留在后面。
何天香骤得马匹,大感轻松,天残帮的马又是好马,不由越奔越快。
突然,前面官道树林的拐角处转出一顶黑色软轿,迎面而来。马行过快,躲之不及眼见便要撞上。
何天香不由大骇,猛地一勒马缰,“咴——”
枣红马的马头被生生扭向一边,不由一声长嘶,把何天香直向外掼了出去,何天香在半空中一拉马缰,人已又轻轻巧巧地飞了回来落在马背上。
“好轻功!”轿中一个人软软地道。
呛呛!长剑出鞘,两个红衣女出剑遥遥指定了马背上的何天香,四个轿夫护住软轿,一个老婆子却看了看何天香的马匹,靠在轿上道:“姑娘,是天残帮的人!”
“哦?”轿中那人显然一愣:“那就废了他的武功,暂且留他命吧!”
何天香一听,对方显然是有所误会,连忙叫道:“在下不是天残帮的人!”
“哼!”那老婆子一声冷哼:“不是天残帮的人,为什么骑天残帮的马?给我拿下!”
“是!”两个红衣侍女持剑攻上,剑势居然十分凌厉。
不是少林寺的人就不能进来烧香?何天香不由心中有气,怒道:“在下还有急事,请你们让开!”说着,一抬销魂剑鞘,锵锵!两声脆响,两个侍女的剑已飞上了半空。
老婆子脸色一变,正要迈出,却听轿内那个人软软道:“李婆婆,他不是天残帮的人,教他过去!”
“这——”李婆婆不由迟疑道。
“李婆婆?”轿中人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李婆婆赶忙一挥手,软轿向路边挪开。
何天香一抱拳:“多谢姑娘,唐突之罪,改日再谢!”说着,拍马冲过。
“姑娘……”李婆婆看着远去的何天香,不甘地道。
“那一柄是销魂剑!”轿中人突然冷冷地道。
李婆婆立即不再说话,一行人又往前走。
约莫行了半日,突见前面八匹马飞驰而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遥遥传来:“咱们好不容易抢马匹追了半日,怎么还不见何大哥的影子?”
另一个女子接道:“他大概是走别的路,落在后面了吧?咱们先到冷家堡等着不就成了?”
轿中人听了,突然道:“让开!”软轿又靠在路边。又是八匹天残帮的马匹一拥而过,却是两个天仙般的女子和六个奇形怪状的老头子。
“冷家堡?”轿中人沉吟道:“天冥宫的第一堂口,冷面屠龙,怎么回事?”
突然前面又是尘土飞扬,一男一女两骑飞驰而来,却是江城月、李梦莲二人。
“这事儿有点儿意思了。”轿中人不由笑道:“哎——咱们还没吃东西吧?”
“是!”李婆婆连忙递进几块千层糕,门帘一掀,一只纤纤素手接了去道:“李婆婆,你们也吃吧!”
一顿饭未完,前面突又尘土漫天,两匹骏马绝尘而来,却是两个女子,一个一身黄衫,典雅高贵;一个是丫头,也生的眉清目秀,骑的还是天残帮的马。
“是什么事这么有魅力,居然连天星楼的薛沉香都来了?看来,咱们也得去瞧一瞧了!”轿中人甜甜地笑道。
四个壮汉一听,抬起软轿便在薛沉香身后飞奔,速度居然也迅疾异常。
冷家堡,梅柔满面泪痕,朝着何天弃哭道:“姓何的,你好没良心!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还厚着脸皮缠着人家慕容姑娘!”
何天弃冷冷地道:“我要你给我了吗?”
“我,我……”梅柔一时说不出话来,鸿雁彩霞站在外边见小姐受屈,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儿。
“告诉你,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我越是想得到,不高兴你可以走!”何天弃冷笑着走出门外,连看一眼梅柔都不看。
“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梅柔不由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呜呜哭了起来,鸿雁彩霞见何天弃走远,这才敢过来劝慰梅柔。
何天弃跨进地牢,却见慕容兰娟正盘坐在铁栅内闭目养神,送来的饭菜依旧一动未动,不由冷笑道:“慕容姑娘?”
慕容兰娟恍如未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慕容姑娘,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你还是不吃东西,难道真得想饿死在这里?”
慕容兰娟依旧不说话。
何天弃不由有些恼怒,伸手去开铁锁。
锵——慕容兰娟拇指一弹,红花剑出鞘半尺:“你若进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以为我怕你死吗?”何天弃口中道,手上却是不敢再开铁锁。
“那你就试试看!”慕容兰娟突然睁眼,凤目中寒光冷冽。
何天弃不由气往上冲,怒叫道:“我今天就要试试看,看你在《烈女传》上到底能排上第几名?”
唰——剑华耀眼,红花剑脱鞘而出,“何公子,咱们唯有来世再见了!”慕容兰娟暗暗地道,却缓缓地站起了身子,凛冽地盯住了何天弃。
突然一个堡丁慌慌张张地跑来到:“不好了,少宫主,门外有人来指名道姓要找慕容姑娘!”
何天弃趁机下台,骂道:“混帐!不管找谁,用得着这么慌张吗?”
“因为……因为……”堡丁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因为什么?”何天弃大感不耐。
“因为他长得和少宫主几乎一模一样!”堡丁连忙答道。
何天弃一愣,随即眼珠一转,回头向慕容兰娟笑道:“慕容姑娘,你的相好儿来了!”
慕容兰娟听得堡丁的话,料是何天香到了,心头不由一热,却又一惊,暗到何天香不是何天弃对手,又想起此人的恶毒狠辣,不由为何天香有些害怕,连忙叫道:“你放他走!”
何天弃看着慕容兰娟,却突然笑了:“这可有点儿意思了,只是你叫我放他走,我就放吗?你既不从我,我又何必从你?哈哈哈……”
说着已狂笑着走出了地牢。
“你站住!”望着渐关的牢门,慕容兰娟不由抓紧了铁栅!
何天香等在堡外,不久一个少年公子由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陪着一起走了出来。
甫一照面,两人不由同时一怔,何天香暗道:“世间竟真有和我长得如此相像之人,大概就是芸儿口中所说的何天弃了。”就听对方冷冷道:“你就是何天香?”
何天香一拱手:“在下正是,却不知道慕容姑娘何处得罪了阁下,尚请阁下给慕容老庄主一个面子,放了她!”
“你算老几?”何天弃一扬手中折扇:“你说放人就放人!慕容长明又算什么东西?”
何天香一听对方竟如此猖狂,也不由有气,但自己是来救人的,不得不暂时退让道:“咱们有事好商量,阁下又何必出口伤人?”
“哼哼!”何天弃冷笑一声:“本公子还有许多事要做,你既然来了,也就不用回去了,冷堂主,拿下!”
还未等冷子云答话,就听一个人惊呼一声,奔了出来,瞪大了眼睛指着何天弃道:“你不是何天香?”正是梅柔。
“我曾说过我是何天香?”何天弃冷笑道。
“怨不得,怨不得……”梅柔不由脸色煞白,突然向何天弃冲来,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骗我?!”
何天弃一抬手,梅柔迎扇而倒,鸿雁彩霞连忙想上来扶,何天弃却突然回头,二人立即噤若寒蝉,再不敢动。
“梅姑娘……”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
何天弃却怒叫道:“拿下!”
冷子云立即晃身挡住何天香,阴阴地道:“小子,你是自己弃械投降,还是要本堂主来?”
何天香见何天弃如此不通人情,冷子云又这样说话,不由也大不以为然,冷冷道:“你说呢?”
冷子云冷笑着道:“你是伴风的弟子,而伴风当年与本堂主在马鬼岭大战三昼夜不分胜负,而至于你嘛……”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谁都明白。
“是吗?”何天香提起了销魂剑讥笑地看着剑柄。
“销魂剑!”冷子云倒吸一口凉气,何天弃脸上闪过一丝诧色。
“不错!正是销魂剑!”何天香轻轻地道,眼光中充满了痴迷。
销魂剑!多么让人神往的名字!当年它在销魂老人手里时,一夜之间连荡洞庭十八匪寨,剑劈雁门十三鹰,半月之间跻身“武林十老”之列。那时的销魂剑,又是何等的威风,何等地让人敬重!
“哼!”冷子云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就算你手中拿的真是销魂剑,你也不可能懂的销魂剑诀!”
“哦?为什么?”何天香剑眉一挑。
“因为当年的何长时已连同剑诀一起被烧毁了!”冷子云突然大喝一声,拖着一根屠龙大铜棍向前冲来。
何天香迎上。
屠龙棍棍重力大,何天香不便硬磕,从冷子云身边一冲而过。冷子云仗棍欺人,一步一步压上,何天香步步退守,步法却丝毫不见散乱。
冷子云笑道:“伴风步法本堂主十年前就看的多了,你今天还在这儿卖乖?”说着一棍反扫,扫的正是何天香的退路。
何天香却右脚向左一踏,极其轻松地闪了开去。
冷子云不由咦了一声,面现异色。何天香不由一笑:“我师父又不是呆子,这几年他老人家的步法早已精进了许多,又哪是你这种蠢人所能想到的?”
冷子云大怒,突然一棍怒扫而来,正是他的拿手绝技“七棍屠龙”!何天香立即飞退,冷子云追去,但背后空门已露。
人影一晃,绿芒突闪,嗤——血光迸现,冷子云不由大吼一声,撒手扔棍,摔出三尺,肋下血若泉涌,怒叫道:“你这不是伴风步法!”
何天香归剑入鞘,冷冷地道:“不错这次却是逍遥十二式!”
啪!啪!啪!身后有人拍掌,是何天弃。
何天香回头。
“果然高明,然不得慕容姑娘对你这么死心踏地!”何天弃道。
“你还不放人吗?”何天香冷冷地道。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吗?”何天弃却笑了,一摇折扇,一股邪恶森冷的杀气立时逼了过来。
血无天的武功已算是走的够邪,却只是一种狠毒而已,但何天弃的武功却是一种阴毒,一种邪恶的阴毒,透骨入肌,凉心冰髓!何天香的眸子中不由寒光四射,嗡——销魂剑在鞘中竟也自吟长鸣!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这已不是什么,而只是一种罪恶,无边无际的罪恶,武林中前所未有的罪恶。
何天香突然向前踏出一步,锵——!销魂剑出鞘,剑芒三寸,吞吐不定!
“剑气?”何天弃也不由吃了一惊:“没想到你修的竟真是销魂剑法!”
叮!剑扇相交,火星四射,两人各退一步又立即再行扑上。
叮叮叮叮叮!
无数的火花在空中飞溅!何天香剑出如虹,何天弃扇舞如风。何天香越战越勇,何天弃也丝毫不落下风。
又过了数招,何天香突然一声长笑,凌空剑削下。叮!何天弃竟退了半步。
“怎么样?”何天香笑道。原来何天香自幼随伴风练劲,内功根基正宗扎实,又得销魂心法,更是如虎添翼;而何天弃的内功路数却极邪异,虽易速成,但毕竟不若何天香精纯,时间一长,内功上便已落了下风,听得何天香笑不由冷冷道:“胜负还没分出来,你急什么?”
何天香已试出何天弃到底有多少斤两,知道他习的武功虽极邪恶,但毕竟尚未有成,倒也不太惧,不由笑道:“那咱们就继续!”
又过了二十招,何天弃脸上已现汗珠,突然跳出圈子道:“好小子,本人不奉陪了,要找慕容兰娟,你自己去找吧”说着转身展开轻功向堡内奔去。
何天香提剑就追。
何天弃见何天香追来,不由边奔边叫道:“我已让你找人,你追我做什么?”
何天香笑道:“冷家堡这么大,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找?我还是盯紧你才是!”
何天弃怒道:“你倒挺聪明的!”
何天香笑道:“但总有人骂我呆子!”
何天弃突然奸笑道:“你本来就是个笨蛋!”
何天香不由一惊,抬头看时却已站在一所大房子的中间,见何天弃奸笑的样子,知道不好,正要退出,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何天弃一按桌上的按扭。哐!同一副铁栅从天而降将何天香困在里面,每根铁栅足有几臂粗,即有削铁如泥的宝剑也不可能斩断,更不要说困在里面的人。
何天香不由怒道:“你好卑鄙!”
何天弃却打开衣襟透着风大笑道:“现在卑鄙的人多着呢,却都装了一副菩萨的面孔,像我这样的人倒少呢!你不是要见慕容兰娟吗?现在就去看她好了!哈哈!”说着一按按扭。
何天香骤见他拉开胸襟,一块玉玦挂在颈间,竟与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刻的是“何天赐丙已年庚月”几个字而已,不由一怔,却觉脚底一松,已连人带栅翻了下去。
还未落地就听得一个人惊叫道:“何公子,你没事吧?”
何天香定睛一看,正是慕容兰娟双手握着铁栅焦急地问道。
何天香不由摇头:“我没事,只不过上了那人的恶当罢了,你呢?”
慕容兰娟缓缓地松了手,低头道:“我也没事,只不过连累你了!”
何天香却弹弹身上的尘土洒脱地笑道:“这只能怪我不小心了。”
慕容兰娟突然抬起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何天弃那厮困在这里的?”
何天香道:“我在半路上遇到芸儿,是她告诉我的。”
“芸儿?她没有被何天弃抓住?”慕容兰娟高兴地道。
“她很机灵,现在又在我朋友那里,不会有事的。”何天香道:“但你又是怎么给困在这里的?”
“芸儿没跟你说?”慕容兰娟奇道。
何天香摇摇头:“她只告诉我到这儿来救你后就晕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说,你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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