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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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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霞满天,天地间只留下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好好看!

第四章 薛沉香强开黑棺材  何天香助战药王谷
第二天,一骑两人出现在长宁城的门口,正是赫天南与田尺儿。赫天南一手牵着马,一手扶田尺儿下来道:“田伯父他们也该到了。”
“只是不知何大哥是不是真的也到了!”田尺儿轻叹道。
“他不会有事的。咱们还是先进城吧!”赫天南眼中已没有了丝毫的醋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温柔。
两个人一起走进城,刚转过一条巷子,便看见前面大街上李汉成、何天弃、血无天骑着马并排走了过来。
田尺儿骤见何天弃,还认为是何天香,不由大喜,远远便挥手大叫道:“何大哥,何大哥——”
赫天南却是脸色一变,一把捂住田尺儿的嘴巴,把她拉到墙角轻声道:“别作声,他不是何兄弟!”
“为什么?”田尺儿不由惊奇的问道。
“你再看一看!赫天南道。
田尺儿远远看去,这才看见三人身后还跟了一群抬一口笨重黑漆棺材的家将,再往后则是一个一脸狡诈总管模样的人,而最后,竟是神色憔悴的李凝雪。
“咦?她不是那夜追杀咱们的黑衣女头领吗?”田尺儿不由道。
“所以我说那不是何兄弟!”赫天南道。
突然,黄影一闪,薛沉香出现在身边。
“啊!薛姐姐……”田尺儿骤见薛沉香不由大喜:“我爹呢?”
“嘘——”薛沉香连忙低吁一声这才轻声道:“田大人现在很安全,你们怎么样?何公子呢?”
“什么?他没跟你们在一起吗?”赫天南吃了一惊,遍寻尸体不见,他和田尺儿还以为何天香业已脱险,但听此言,不由齐齐脸色大变。
“什么?他也没跟你们在一起?!”薛沉香也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最后的希望化为泡影。
“那——”
三个人的目光突然一齐盯住了那口黑漆大棺材。
“那个是什么?”赫天南道。
“会不会是何大哥?”田尺儿也道。
“如果何公子真的出了事的话……”薛沉香道。
“肯定会被装在那口棺材里!”田尺儿悲伤的道。
“肯定不在棺材里!”薛沉香突然道。
“为什么?”赫天南大是不解,田尺儿也迷糊。
“这些人都残忍成性,若何公子真的死了,他们才不肯替他买棺材呢!”
“那就是说,何公子被他们活捉了,买棺材是为了掩咱们耳目?”田尺儿道。
“嗯!”薛沉香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赫天南一挽袖子就要冲上去,却被薛沉香一把拉住问道:“你想干什么?”
“救人哪,难道总不成等他们杀了何兄弟之后咱们再去抢尸体?”赫天南不由一愕。
“那你知道前面那三个人是谁吗?”
赫天南摇摇头。
“中间那个是李相国的儿子李汉成,左边那个却是天冥宫的少主何天弃,右边那个是血影宫的少主血无天!”薛沉香沉声道。
“啊——?!”赫天南、田尺儿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三个人怎么会凑在了一起?
“那……那怎么办?”赫天南不由道。
“先跟我来,咱们回去商量一下对策!”薛沉香轻声道。
福泰来客栈的上房,薛沉香刚来到房门前,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田寿的声音响起:“田某此来承蒙各位义士相助,真是感恩不浅哪!”
就听一个男子道:“大人何出此言?且不提此为北王爷所托,那李让民终日为非作歹,我们也早已深恶痛绝了。”
一个女子接着道:“江大哥这话说得不错,大人有什么用得着咱们的,尽管开口!”
“江大哥?总不成是江城月?他们怎得提前到了?薛沉香想着伸手推开房门,果然是江城月与李梦莲。
“薛楼主!”江城月与李梦莲一见薛沉香走进来连忙都站了起来。
“江兄、李姑娘,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薛沉香笑道。
“咱们听说你们在清风渡口出了事,所以急着赶来,但见大人无恙,总算放心了,哎?何兄呢?”江城月笑道:“他哪儿去了?也不出来见咱们?”
江城月此言一出,薛沉香身后的赫天南、田尺儿脸上都不由齐齐一黯。
田寿一看不对,不由问道:“尺儿、天南,你们都回来了,何壮士呢?”
田尺儿与赫天南对望一眼,一齐摇头。
江城月一见众人脸色,不由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何兄出事了?”
薛沉香缓缓的点点头:“清风渡口咱们被困,何公子孤身断后引开追兵,咱们这才护着大人突困,可至此之后,何公子便音讯全无,再也找不到。”
“难道何公子已惨遭不测?”李梦莲不由问道。
“不会的,我们已找遍所有的尸首,何公子并不在其内。”薛沉香侥幸的道,既便是最后一丝微茫的希望,她也愿意求其存在。
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宫装姑娘走了进来向薛沉香一礼道:“残雪楼副楼主夏可见过总楼主!”
“什么事?”薛沉香道:“禀总楼主,据丐帮眼线通知,李汉成三人现已驻足城东金安客栈,估计明天回李家老宅。”薛沉香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夏可应了一声退出门外,又轻轻关了门。
“李汉成也到了长宁?”江城月不由道。
“不只李汉成,就连何天弃和血无天也都来了!”薛沉香叹道。
“什么?”江城月、李梦莲。也同样大吃了一惊:“他们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但他们抬的那口大棺材却很可疑。我怀疑那可能就是失踪了的何公子。”薛沉香眼中闪烁着清亮的光芒。
金安客栈,一桌上等的酒席,李汉成、何天弃、血无天正喝的高兴,李凝雪却直直地坐在那里,连筷子都不肯动一动。
突然,血无天夹了一块牛肉放在李凝雪的碗里,笑嘻嘻地道:“李姑娘,干嘛只坐着,吃东西呀!”
李凝雪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将头厌恶的扭向一边。
李汉成一沉脸:“凝雪,血少宫主给你夹肉是看得起你,你怎么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人家?”
“我又不是缺了胳膊少了腿,要吃我自己不会吃?用得着他来假惺惺!”李凝雪突然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尖叫道。
“凝雪,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李汉成也不由猛地将筷子一拍,站了起来。
突然,房门一开,李贵进来道:“禀公子,门外来了一位姑娘说要找何少宫主说话!”
李汉成看了何天弃一眼,见何天弃也是一脸迷茫干脆顺坡下驴坐下道:“请!”却又狠狠看了李凝雪一眼,李凝雪这才极不情愿的坐了下来,但始终未挨桌边。
一会儿,门外一个姑娘走了进来,竟是梅柔。
“你怎么来了?”何天弃不由有些诧异。
“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梅柔细声道。
“哈哈哈……”看着梅柔,何天弃突然仰天大笑:“本公子有过多少女人,本公子都记不清了,若都像你这样,本公子怎么办?”
梅柔不由低了头,伸手揉搓着衣带,眼中却已有泪滴了下来。
李凝雪突然拍案而起,大叫道:“何天弃!你若是个男人,就留下她!你若不是个男人,就让她赶快离开这个脏地方!”
“凝雪……”李汉成不由大怒。
何天弃却一抬手止住李汉成的话,看着李凝雪冷冷的笑:“照姑娘这么说,本公子倒真要做个男人的样子给你看看了!”说着又转头向梅柔阴阴地笑道:“梅姑娘,这可是你自己来的,可千万不要后悔呀!”
“我既然来了,就没准备后悔过!”梅柔猛地抬头,盯着何天弃的眼睛,眼光中泪花闪烁!“你就是再奸再坏,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一辈子,我认定你了!”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何天弃手中的酒杯竟也猛地一震,却立即一口喝干,大叫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斟酒!”
李凝雪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梅柔小心翼翼地替何天弃斟着酒,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不由喃喃道:“女人,这就是女人吗……”
何天弃却端起新注满的酒杯,挑衅地看了李凝雪一眼,然后又是一口喝干。
李凝雪却恍如未见,两滴轻泪轻轻滴下,滴在酒杯边缘,一半融入酒中,一半顺杯滑下,留下一道长长的泪痕。
半夜,四条黑影跃上了金安客栈的屋顶,正是薛沉香、赫天南、江城月、李梦莲。
薛沉香察看了一下四周的动静,轻声道:“记住,今晚的目标是那口大棺材,能不惊动他们最好,万一被发现了,咱们便来个硬抢!”原先还担心实力不足,但江城月和李梦莲一来,实力对比恰好逆转,薛沉香的口气也硬了起来。
三个人点点头,“那好,咱们分头找!”薛沉香打个手势,四个人立即分头跳了下去。
薛沉香来到一处房间前,却见里面还亮着灯,不由暗道:“这么晚了,谁还没睡?”湿了湿指头点破窗纸往里面看去,却见床上被褥整齐,根本没人睡过,再看看里面也没有人,薛沉香便大着胆子推门进去细细地搜索起来,但找来找去总不见那口棺材,“难道在别的房间里?”薛沉香思量道,正要退出,就听门口一阵脚步声响。
“有人来了!”薛沉香奇快地躲在帐子后面。
“呀——”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个容颜憔悴的黑衣姑娘,正是李凝雪。
李凝雪走进来,也不脱衣,合衣往床上一躺,又是一声长叹,幽幽地道:“又是两天了,却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那个他是谁?难道是……”薛沉香心头不由一动。
当当!突然,隔壁传来一阵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就听赫天南大叫道:“薛楼主,江兄,在这里了!”
薛沉香不由一惊,身形一动,发出一声轻响。
呛——李凝雪突然猛的转身抽出壁上的长剑,指着帐子柳眉倒竖:“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薛沉香不动。
“血无天!你这狗贼居然敢跑到我房里来了?看剑!”李凝雪咬牙切齿地出剑。
锵!双剑相交,李凝雪不觉手臂一阵酸麻不由连退两步。
帐影一掀,薛沉香撑剑而立,冷冷道:“李姑娘久违了!”
“咿?是你?”李凝雪乍见薛沉香,不由吃了一惊:“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何公子呢?”薛沉香冷冷道。
“何公子?我不知道!”李凝雪黯然道。
“他不是在你们手上吗?”薛沉香怒道。
“原本是的,可在枫叶别院我已放他走了。”李凝雪叹了一口气。
“什么?放了?你不是在骗我吧?”薛沉香怀疑地道。
“哼!”李凝雪苦笑一声摇摇头,突然收剑,到桌上倒了一杯酒,轻轻地在手里转着杯子,苦涩地道:“我现在最想骗的倒是我自己!”说着猛地一仰脖子,将酒一齐咽下。
薛沉香不由一愣,却徒听隔壁赫天南一声闷哼,显然已是受了伤,薛沉香来不及多考虑,将信将疑地看了李凝雪一眼,突然一掌打烂墙壁跳了进来。却见李梦莲对上了李汉成,江城月与何天弃打成一对,赫天南没了紫金鞭,却也不知从哪拿来一条铁棒槌绕着那口大棺材正在和血无天绕圈子,左臂上一条血口,显然是血无天的长剑所划,一见薛沉香进来,忙叫道:“薛楼主这三个家伙难缠的紧,快来帮一把!”
薛沉香看了一眼屋中形势,突然连出两剑,唰唰逼开血无天和李汉成,跳到何天弃面前对江城月道:“江兄,你去开棺,这儿交给我!”
江城月点点头,直奔棺材。
“薛楼主,咱们又见面了!”何天弃打量着薛沉香道。
薛沉香也一笑:“何少宫主,梅城一别,别来可好?”
何天弃皮笑肉不笑地道:“托楼主洪福,本公子还好,只不过今天楼主你可要不妙了。”说着挥扇扑上。
叮!剑扇相交,两人各退半步,谁也不敢大意,立即斗在了一处。李梦莲替赫天南接上了血无天,赫天南只有和李汉成对决。
正打的激烈,突听江城月在后面叫道:“薛楼主不行呀!这棺材加了锁,我打不开。”薛沉香扭头看去,不由大是好笑,却见江城月长剑折成两截扔在地上,正满头大汗的用双手拧锁头,但又怎能动得分毫,稍一疏神,险些被何天弃一扇拂中,连忙凝神招架。
李汉成也冷笑:“那可是淮南锁王郑一锁的锁,你还想拧开?”
赫天南一听大怒,一棒槌逼开李汉成,一步跳到棺材前面叫道:“谁还用费那工夫!”说着一棒槌砸下。
突然,一只衣袖破空卷来,力大无比竟将赫天南连人带棒卷出三尺,就听薛沉香叫道:“莫伤了何公子!”黄影一闪,锵啷啷——火花四溅,一把牛鼻大锁应声而断,江城月顺势加上一脚,嘭——哐——当——祖母绿、猫儿眼儿、珍珠玛瑙、古董翡翠撒了满地,一时之间,珠光宝气,勾魂刺眼!
所有的打斗已经停止,薛沉香、李梦莲、江城月、赫天南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何天弃、血无天眼中则充满了贪婪的光芒,喉头间一鼓一鼓的,发出饥渴的声音。
“真的不是何公子?!”薛沉香喃喃地道。
“南疆进员的绿玉麒麟,新罗的白玉绫罗,老天!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都是大内的东西。”赫天南张大了嘴巴。
“今天在场的人,一个也不能留:”李汉成突然恶狠狠地大吼道。
“有什么好处?”血无天盯着珠宝主意地道。
“每人十分之一!”
“太少了!”何天弃也全身发热。
“五分之一!”李汉成咬咬牙道。
“成交了!”血无天大叫一声冲了上来。
唰——薛沉香挥剑,剑光耀眼,硬生生地将三人逼退两步冷笑道:“你们想打,本姑娘今天还不奉陪了呢!咱们走!”人影儿闪,四人跳出房间。
“为什么不抢下那批不义之财?”路上江城月问道。
“那些一定是李老贼为谋反所积蕴的军响,他派李汉成回老家,肯定是为了藏匿那些东西,咱们派人盯紧了,看他埋在何处,然后再告诉何大人,岂不是一条有利的证据吗?再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次李汉成不好好出一次血,何天弃与血无天又怎会与他干休?但这笔东西不是个小数目,李汉成这次既便是硬着头皮给了他们,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他们又还能一心吗?“薛沉香笑道。
“高 !”三人不由一起敬佩地看看薛沉香,竖起了大拇指。
突听何田弃后面叫道:“想这么就走掉?也太便宜了吧?”伸手一扳,嗤嗤嗤四根扇骨激射而出。
江城月三人正要回身,薛沉香却低声道:“走!不用跟他罗嗦!”反手打出四道碧芒,叮叮叮只听四声脆响,四根扇骨都从中一劈为二坠在地下,碧芒却依旧去势如电,直奔身后的何天弃与血无天。
“碧血神针!”何天弃不由大吃一惊,一个空心翻翻过,血无天也一个急刹车,长剑一抬,叮叮砸飞两支神针,也不由鼻尖冒汗,在抬头时,四人已去的远了。
“还是让他们跑了!”李汉成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赶来。
“碧血神针犀利无比,你还要咱们怎样?”血无天也不由恼怒得道。
李汉成眼见两人一肚子窝火的样子,不由又满脸堆笑道:“两位不要误会,我也是一时情急;不过不管怎样,这珠宝吗,还是照给,毕竟,咱们以后合作的日子还长呢。”
“这还差不多!”血无天的脸色这才稍显缓和“不过,咱们不会白拿李兄的东西的!”
“嘿嘿,血兄客气了!”李汉成忙赔笑道,眼光中却闪过一丝奸诈。
但这一丝奸诈又怎能逃过何天弃的眼睛?何天弃也跟着嘿嘿冷笑,心中却道:“姓李的,你就玩吧!看谁玩的过谁?半箱珠宝!哼哼就是一箱珠宝,十箱珠宝能买得了血无天,真的能买得了我何天弃吗?哼哼,哼哼……
却突听血无天踩在早已被江城月打晕的李贵身上,茫然回顾:“咦?李姑娘,李姑娘呢?”
薛沉香四人奔着奔着,李梦莲突觉脚下一绊,低头一看,却不由吓了一跳,一声尖叫。
众人连忙停下了,却是一个浑身血污的独臂人爬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看来到极其华贵,但已是污秽不堪,处处散发着恶臭。
赫天南伸出铁棒捂着鼻子将他翻转了过来,薛沉香、江城月、李梦莲不由大吃了一惊,这人竟是金碧良!
“怎么会是他?”江城月不由惊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李梦莲白了他一眼。
薛沉香略一沉吟:“把他带回去!”
“喂!有没有搞错?这可是金碧良哪!”江城月忙道。
“我知道,但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江湖道义在此,就救他一次吧!”薛沉香叹了一口气,独自向前走去。
江城月、赫天南看了薛沉香一眼,又对望了一眼,方将铁棒往金碧良肚皮下一穿,一人握一头,将他死猪一般抬了起来。
何天香身上有伤,几经周折,方摆脱了枫叶别院人马的追捕,然则站在山坡上向四周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草树葱葱,既不见路径,也不见房舍集镇。
何天香不由叹了一口气,却也只得苦笑一声拣定南向往下走去,也不知走了多少时候,何天香猛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竟已有了一座荒废许久的山神庙。
何天香抬头看看天色,轻笑道:“老天待我总算还不错,给个睡觉的地方!”说着伸手一推庙门,哐——的一声响,两扇门板一齐砸了进去,灰尘蒙了何天香一头,何天香不由一怔,随即踏着门板走了进去。
由于荒废已久,庙里尽是灰尘珠网,连先前的桌凳也找不出半只,唯一的一座山神二郎神的脑袋也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房顶上墙壁上也尽是洞,碎砖断瓦散了一地,庙虽不小,竟无插脚之地。
何天香却一点儿也不沮丧,扯下一块神幔,掸了掸尘土,又扯去几张珠网,却把门板提过一扇来一头往墙上的破洞中一插,一头往二郎神的膝盖上一搭,又用神幔仔仔细细地抹了一遍,一张床便搭成了。看着自己的杰作,何天香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跃身跃了上去,一躺正合适。
“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何天香刚说完这句话,便觉肚中咕噜一声响:“但首先,我得去找点东西添饱肚子再说!”
何天香又一个鱼跃跳了下来,走到庙门口向外看去,就见来路上点点腥红,不由暗道:“大概是有些野果子熟了,不过我来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到呢?总不成今天让天弃给气糊涂了?”
不一会儿,何天香衣襟中兜着一堆野果,嘴里咬着一只野果,甚是惬意的回来了;但他的一只脚刚踏进庙里,嘴里的野果便一下子掉在地上,一下子滚的好远,嘴巴也张的大大的,过了好一会儿何天香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手使劲抹了抹自己的眼睛,这才相信,不由问道:“她是谁?她什么时候来的?她来做什么?”
原来就在何天香出去采果子的当儿,鸠巢已为鹊占,刚刚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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