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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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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兰娟不由眉头一皱,暗道:“此人武功不弱,他是谁?来我慕容山庄做什么?……”
“正想着,就听纪小秋又在那边笑道:”老怪物,我敢打赌,你要找的人今天不在这里!“
那老人哈哈大笑:“那你肯定输,因为今天老夫找得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
“谁?”
“柳含烟!”
药王谷,厢房。
许侍霜正坐在榻前,静静地护理着何天香。一夜激战,何天香已身心俱疲,身上脸上已尽是血污汗泥,许侍霜打来一盆清水,用帕子沾水将他的身体擦洗干净,复又坐在榻前静静地看着他。
何天香虽在热睡之中,但坚毅的脸庞,挺拔的碧廓仍现出不息的英气,健壮的胸膛也因刚刚地擦洗而微微显得有些泛红。
许侍霜看着看着,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冲动,竟不觉中将粉靥贴在何天香的胸膛上轻轻笑道:“何大哥,你就不要再走了,就留在咱们药王谷,我陪你一生一世……”
突然,谷老四挫地虎谷宁从外面风一般地闯了进来大叫道:“师妹,师妹,外面……”
一句话未完,突见两个模样,谷宁顿觉不妙忙不迭退了出去,反手关了门,结结巴巴地道:“师……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许侍霜也不由满面羞红,一下子站了起来,脚还是长在自己身上,却已不知道该往里走,还是该往外冲。
过了良久,许侍霜方强自镇定下来,整理了一下额前的乱发,又替何天香掖了掖被子,这才轻轻地走了出来,轻声问道:“四师兄,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谷宁竟比许侍霜还害羞,忸怩地道:“师妹,刚才,谷里有个姑娘来,口口声声说要找何大侠!”
许侍霜心里不由一咯噔,心道:“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来跟我抢何大哥?她肯定是何大哥的相好的,不过,何大哥既已好不容易进了咱们这个门,我又怎会那么容易就把他送出去?”想到这里,不由回头又看了榻上的何天香一眼,轻轻反手闭了门,又把谷宁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这才将声音压得最低问道:“四师兄,她长的漂不漂亮?”
“漂亮!太漂亮了,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她……”谷宁脱口而出,却见许侍霜大不高兴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立即明白了什么,连忙将剩下的半句又生生吞了回去。
“你没跟她说何大哥就在本谷吧?”许侍霜者才又问。
“没有,我只说不管找什么人都得按照惯例先请示咱们姑娘!”谷宁道。
“好,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办好了!”许侍霜一听,两手一拍,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不由转头对谷宁笑道:“四师兄,你今天终于没有再犯迷糊乱说话,真是谢谢你了!”一句话把个谷宁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那儿眼睛眨巴了大半天还没明白过是咋回事来,不由问道:“师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呀!”
许侍霜不耐烦地道:“听不懂就算了,现在我就去见她。”刚走了两步,见谷宁仍跟着,却又扭头道:“四师兄,你就不用去了,要不然,不知啥时便又突然犯糊涂,把我的事来给弄砸了,你先去帮大师兄他们吧!”
看着许侍霜远去的背影,谷宁不由把一只手摸在后脑勺上,来来回回摸了个几十遍,,方摇摇头道:“不行,太深奥,太深奥了,还是不懂!”
许侍霜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道:“你虽漂亮,可我许侍霜也决不会比你差到哪里去,这次见面,可不能给你瞧的扁了!”一边想着便又把身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遍,这才款款地走出谷来,果见谷口已俏生生的立了一个黑衣黑裙的姑娘,晚风中只见她衣裙飞扬,秀发飘飘,宛如仙子凌波,又如风动墨荷;衣黑如墨;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唇若樱色,端得是美貌非凡,天姿国色,许侍霜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上却叫道:“谷口是这位姑娘要找人吗?”
郭疏影正在谷口等得心焦,就觉眼前一亮,一个十分美丽的紫衣少女已从里面花枝招展地走了出来,瞧那气势,竟像是向自己示威来的,心头不由大是不舒服,心道:“怨不得何公子会跑到这种鬼都打转的地方来,原来是你这个小狐狸在这里,可你也不想想我郭疏影是谁,想和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才吃了几年饭?”心中虽然有气,但还是用手往下压了压裙子,装作惊奇地道:“这位妹妹好漂亮!”
许侍霜心头不由大是得意,可是转念一想:“啊呦,不好!险些中了她的诡计!她毕竟是跟我来抢何大哥的,我可不能被她几句好话就给迷糊过去,白白就把何大哥送了出去。哼,好个臭丫头,两句好话就想把我哄了,也把我许侍霜瞧的太低了吧?谁硬谁软,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心里想着,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也笑道:“这位姐姐真会夸人,妹妹哪有你长的这么漂亮呢!”
说着,两人的手就拉在了一起,竟大有一见如故之势,真是女人的心,大海的针,谁也摸不透,两个人都笑得那样纯真,而至于是否心怀鬼胎,却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听说姐姐要找人,不知要找的是哪一位,跟姐姐又是什么关系呢?” 许侍霜笑道。
“其实呢,也没什么关系,一个普通朋友而已,他叫何天香,不知妹妹见过他没有?” 郭疏影尽量的将语气放轻,却擦亮了眼睛,随时准备捕获着许侍霜,哪怕是一个的针尖般大小的失常的反应。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也值得你这么翻山越岭赶到这个鸭蛋大的山谷来受罪,骗鬼呢!” 许侍霜心中暗骂,嘴上却“老老实实”地道:“什么?天丧?这个人我没见过,可是,姐姐朋友的名字也起得太不吉利了,天丧者可是大凶之兆啊!不过,却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
郭疏影气得险些吐血,却强行压住火气道:“我叫郭疏影,那个人也不叫什么天丧,他叫何天香,是香气的香,不是丧门的丧!”
许侍霜不由“哦”了一声,心道:“原来是那位送帕子的姑娘到了!”醉上却依旧装痴卖傻地道:“郭疏影?不好,这个名字也不好,疏影者,孤独也,不好不好,跟着你的人一定会倒霉,你今生肯定是一个人,注定是孤孤单单地。我看,你这个朋友也不必去找的,免得连累了他!”
郭疏影几乎要给气疯了,不由没好气地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谁知许侍霜却眼珠一转笑道:“我不像你那么傻,我的名字不随便告诉别人的!”
砰!郭疏影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在地上,却还是不好翻脸,只得拉长了声音央笑道:“我的好妹妹,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只要告诉我何天香何公子在不在这里,我马上就走,行不行?”
许侍霜也用同样的声调扭着身子回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他不在这儿了吗?你就请回吧,啊——?!”
两个人虽然姐姐妹妹叫得亲热,可骨子里却都骂死了对方,而许侍霜越是不承认,郭疏影的疑心也就越大,醋意也就越大。
郭疏影只恨的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直响,恨不得把许侍霜一口来吃了,却还是不得不依旧笑着求告道:“好妹妹,如果他真的在里面,你就叫他出来,我真的是有很急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的!”
许侍霜却两手一摊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说着却又朝郭疏影无赖的一笑。
郭疏影这次再也忍不住了,不由气炸丹田,跳了起来大叫道:“行了!你不用再骗我了!刚才我在路上已听说何公子就在这里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出来!”
许侍霜一惊,暗道:“怨不得她能找过来,原来是碰上陈长清那批王八蛋了,可她现在要见何大哥,那却是万万不行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却也脸色一变,佯怒道:“姐姐什么话!别人都说姓何的在咱们药王谷,可我这个药王的女儿怎么还不知道?唐门那些人是些什么人,你见过,自也知道,为什么你宁可信他们却不信我?”
郭疏影不由怒道:“我谁都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你若不心虚,就带我进去找找看!”
许侍霜打个哈哈道:“哈!我有啥心虚的?虽说我没义务带你进去,但也决不会拦着你,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进得了这座花阵了!”
郭疏影不屑地看了一眼花丛,冷笑道:“笑话,区区几从花还能挡得了本姑娘”
“哦?这么自信?那你就试试呀!” 许侍霜侧开身子邪邪地笑道。
“哼!” 郭疏影冷哼一声走上前来,但见一条奇窄的小路蜿蜒着伸向谷内,曲曲折折,似隐若现,郭疏影只看许侍霜那幸灾乐祸的笑容便知道这条小路绝对走不得,只得俯身去看那花,不料,甫一低头,便觉一股浓郁的奇香扑面冲来,头脑立即一晕。
“不好,有毒!”郭疏影连忙以袖捂面细看那花时,却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那花儿着实艳丽,但那花刺也多得难认数计,刺间犯黑,一看便知内蕴剧毒,千丛万丛花朵排列起来,那真是针山针海,常人别说是走进去,就是飞也飞不进去的。
“怎么样?” 许侍霜看着郭疏影吃惊的样子,不由挑衅地问道。
郭疏影一扭头,却见许侍霜犹站在外面,不由眼前一亮,心中笑道:“对呀,这可是你自己不好,怨不得我!”突然一转身,伸手奇快地向许侍霜抓去。
许侍霜正自得意,一时躲闪不及,肩上立刻被抓个正着,不由惊呼一声。不料郭疏影也同时一声惊呼,忙不迭地松了手,连退几步查看自己的手掌时,却早已肿了起来。
“你身上居然也有毒?” 郭疏影不由怒道。
“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许侍霜却已在花丛中笑道。
郭疏影心头火起,不由叫道:“你别狂,就凭这几只破花也想拦的住本姑娘,你太天真了!”说着袖中突然白光连闪,倾刻之间便已将谷口一棵大树上的几根大枝连枝带叶地削了下来。
许侍霜站在花丛之中看她挥刀砍树,不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暗叫道:“老天,幸好她刚才用的是手而不是刀,否则,我纵是有十条小命儿也一齐玩完了!”
转眼间,郭疏影已抱了一大捆树枝来到花阵前面,先目测了一下距离,然后将那树枝一枝枝地掷了过去,绿枝搭成一线伏在花上搭成了一座绝妙的浮桥,直通花丛背后的草地。
郭疏影轻蔑地看了许侍霜一眼,突然乳燕般地掠起,左脚往枝上一点,一个腾身右脚已落在下一段树枝上,再一点又到了下一枝,衣袂飞扬,姿势着实漫妙无比。
许侍霜看着郭疏影裙带飞扬如蝶般的自身边飞过,却又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轻功固是不错,可这里毕竟是药王谷!”
话音未落,七枝不知何处飞来的钢针,突然迎面齐飞,在半空中直刺郭疏影。
嗤,刀虹灼目,一闪即灭,七枝钢针齐齐被截断,郭疏影却只觉真气一松,一股浓郁的花香立即直冲头顶,“不好,中毒了!”郭疏影不由大吃一惊,又一张口,脚下立即大沉,就觉脚上腿上一片酥麻,不由大骇,哪还敢再往前跃,立刻几个倒跃跃了出来,立地闭目盘膝运功驱毒。
许侍霜却从花丛中轻轻走了出来,笑道:“郭姐姐,滋味怎么样呀?”
郭疏影却只睁开眼看了许侍霜一眼,又闭目排毒。
许侍霜却又眨了眨眼睛,缓和地道:“其实,何公子我是见过的,他还帮了咱们药王谷不小的忙!”
“什么?你——”郭疏影不由猛地睁开了双眼,恨恨地盯着许侍霜。
“可他走了,刚刚走的!去追魔门那帮恶徒了!”许侍霜道,“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真的?”郭疏影不由狐疑地看着许侍霜。
“我可以发誓!”许侍霜大声道:“我要是说了假话,就叫我天打五雷劈!”然则脸却一点儿也不红,心中暗道:“为了何公子,你就卑鄙一点儿吧,你以前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仅此一次,老天爷一定会宽恕你的!”
郭疏影盯了许侍霜半晌,方迟疑地道:“那你为什么方才还要骗我?”
“你这是在‘与我谋皮’呀,我不骗你难道还要骗我自己不成?”许侍霜心中暗道,嘴上却依旧笑道:“怎么会呢?我不过是看你人好,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其实何大哥也常提起你的,说你是个大好人!”
“什么?他在你面前提起我?”郭疏影不由大是受宠若惊,不信地道。
其实许侍霜不过瞎说罢了,何天香又何曾常提起过她?但见她似信不敢的样子,也不由好笑,暗道:“你呀,别看年纪比我大,可较了真儿上,你还差的远哪!”口中却笑道:“怎么不是,他总说有一位送他帕子的郭姑娘,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
郭疏影这下再不怀疑,耳听得何天香心中时时地挂念着自己,不由又羞又喜,不但对许侍霜的好感骤增百倍,一齐信了她的话,竟一时心中起伏澎湃,耳根发赤,星眸半张,腻声问道:“他……他还说过我什么?”
许侍霜已几乎要笑破肚皮,可心中也莫名的有了一种淡淡的醋意,不由连忙道:“他数说的你的好处多着呢,一时半会儿又怎么说得完?不过,你不是有急事要告诉他吗?现在再不去追,只怕你就真追不上他了!”
郭疏影不由猛然惊醒,叫道:“他向哪个方向去了?”
“他去追那帮恶徒,去的自然是长宁了!”许侍霜道。
“那就多谢了!”郭疏影全力一逼,全身毒气四溢中,他的人已飞起,不过刚行两步却又回头问道:“对了,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许侍霜!”许侍霜在后面笑道,笑的好甜:“找到何大哥的时候,欢迎你再来玩!”
“一定!”郭疏影远远喊道。
“一定?”许侍霜却立在花丛中将小嘴儿一撇:“再等个千儿八百年的吧!”
许侍霜乐悠悠地回到谷里,迎面又碰上谷宁,谷宁见许侍霜春风满面的样子,不由问道:“九师妹,那位黑衣姑娘走了吗?”
许侍霜却突然脸色一变冷着脸道:“四师兄,什么黑衣姑娘白衣姑娘,我都没看见!以后这件事也不许你向任何人提起,尤其是何公子!”
“为什么?”谷宁不由问道“别管为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听到没有?”
“是!”谷宁答道,却又看着许侍霜极其为难地道:“可我已经和大师兄和六师弟提起了!”
“什么?!那你还不快去堵他们的嘴!”许侍霜不由狗踩了尾巴似的叫道。
许侍霜回到房里时,却见何天香早已醒转,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听说你刚才出去了?”何天香问道。
许侍霜连忙上前道:“没什么,处理了一件小事而已,你身上的伤还未全好,怎得起来了?”
何天香摇摇头:“总躺在床上有些闷,我想出去走走!”说着斜身下床,但内伤尚未痊愈,一动之下,立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由往一边歪去。
许侍霜连忙上前扶住,心痛地道:“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先不要逞强!”
何天香不又一笑,靠在许侍霜的肩膀上笑道:“照你这么一说,我看我还真有点儿不行了!呵呵……”步子却向外走去。
两人相偎着走出屋子,放眼望去,虽经众人整理一日,但整座药王谷中看来仍是狼籍一片,到处残红断茎,破瓦碎石,让人看来说不出的不舒服。
“唉。”何天香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昨天还是繁花锦簇,今日已是落红满地,看来,人间世事,真是让人无从自知!”
许侍霜却噗嗤一声笑道:“看不出你打起架来的时候威风凛凛,可静下来的时候却也会这般伤风怜月,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哪种人呢?辛弃疾呢还是李清照?”
何天香听了,也不由一笑道:“你不说我是个大混蛋吗?”
许侍霜忙笑道:“去你的,说正经的!打架的时候我会想你是辛弃疾,你有他只身入金营处决叛徒的勇气,现在嘛,我想你是李清照,可我却不喜欢她的词,她后来做的词,压抑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何天香却是脸色一沉,正色道:“侍霜,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作为一个弱女子,国破家亡之时固不能投身报国,但挥笔填词之时忧怨之余也表现了女子少有的刚烈之气,你想:”天帝问我何所处?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这是何等的气魄;’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又是何等的悲烈!即当今男子之中也找不出几个。又更何且是一个妇人?她的词固然婉约,但又有谁能说她毫无侠骨之气呢?!所以,咱们江湖中人也一样,有些事咱们管不了,但凡能尽力的,又何能一味推脱呢?是不是?“
许侍霜不由连连点头道:“何大哥说的不错,只是咱们药王谷势小力微,纵即能为江湖上做一些事情,却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呢?更况且,药王谷经昨日一劫,气力还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许侍霜说到这里,看着遍谷的凄冷狼籍,又想起二十年来谷中弟子护谷护石而浴血拼杀,仅在这块弹丸之地上已埋葬的近百具枯骨的事来,不由一阵怆然。
何天香看了看许侍霜,却走到小溪边,轻轻地蹲下身子,伸手从里面捞出一片残缺的花瓣来道:“侍霜,你看,这里全都是昨夜一战所凋零的花瓣,但是明年,它所受创的叶子,会不会因为今年的凋零而不再生长、开花、放香了呢?”
“自然不会!”许侍霜道。
“对!肯定不会!我有一个朋友,她也是个女的,也不比我大几岁,但她现在已是一个庄之主了,山庄两次被毁,她两次重建,她以前是爱流泪,就像温室中的花朵一样娇脆,但现在呢?她坚强的简直让人敬佩!”何天香不由大声地道,眼光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这个人我知道,她就是那个慕容兰娟……”许侍霜也为他的激情所打动,不由道。
“不错,她就是慕容兰娟,慕容山庄的慕容兰娟!她是李清照,但她现在已不是那个只会吟风弄月徒舒心胸的李清照,而是可以真正的跃马挥剑,金折铁断的李清照!”何天香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骄傲,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他是在为慕容兰娟的成熟而激动,他是在为慕容兰娟的坚强而自豪!
许侍霜听着听着,眼光中也突然充满了神往的色彩,不由问道:“何大哥,你看我行吗?”
何天香却大笑:“行!怎么不行?你又不比她少什么,她能做到的,你通过努力,也一定能做到!”何天香大声地道,眼光笔直地眺向远方,他的心情从来没有感到像今天这样的开阔,爽气,他想仰天长笑!
不错的,远方的路还很长,还很艰难,但艰难困苦就像这灯光外面的黑暗一样,灯光越强,黑暗也就越薄弱,灯光一时虽然不能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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