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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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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也叫道:“上,砍了紫昆帮,江边那块地还有城里的地盘就都是咱们的了!”
两帮人马眼见就要接仗,就听得西北角上得得一阵马蹄声响,旋风一般刮过八匹骏马,最前面的是一个极其美貌灵秀的白衣少女,后面跟了一个一身翠绿衫子的俏丫头,再后面则是六个奇形怪状的老头子,一个个在马上东倒西歪呼天喝地地却是怎么也掉不下来,最后面老远却是一个佩剑的年青侍卫和二十名青衣家将。
两骑转瞬即到,领头的白衣少女一勒马缰问道:“慧香,前面怎么回事?”
俏丫头立住马看了一眼笑道:“小姐,好象是有人要打架!”却正是从京城赶来的婷儿,慧香和武林六怪。
“打架?”婷儿不由连眉毛都笑开了:“慧香,咱们自打京城到这儿,可是一点儿新鲜事儿都没碰上,现在可好了。”却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林天豪和梁海朝慧香笑道:“不用猜,肯定是铁鸭派和猢狲派在打架!”
林天豪和梁海一个挺枪一个举刀正待要拼命,突见来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不由一楞,又听对方提到铁鸭派和猢狲派,不由齐齐又是一呆,暗道:“铁鸭派和猢狲派?以前怎得没听说过?”不由一齐问道:“你说什么?”
慧香不由笑道:“你们两个一个像公鸭一个像猴子,难道不是铁鸭派和猢狲派吗?”原来林天豪身短腰粗浑身结实地就像一只桶,双臂又特短,却又使一柄长枪,所以老远看去像极了鸭子;梁海却是人高马大,却又极瘦腰弯,手臂又特长,只使一柄单刀,别人够不上的地方,他一伸手绰绰有余,倒真像极了猴子,其实,长宁城里的人也早就这么看,只是畏于两人势力,不敢当面说出来罢了,今日两人一听,由三时火冒三丈,同时喝问道:“什么?你说谁是公鸭、猴子?!”
婷儿不由伏在马背上哈哈大笑道:“咦?他居然问咱们?对呀!你们哪个是鸭子,哪个是猴子呀?”说着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梁海不由和林天豪对望一眼怒道:“姓林的,咱们的帐待会儿再算,今天你先让我砍了这两个臭丫头再说!”
“对,就是这么办!不过,这个算我的!”林天豪也怒气冲冲地叫道,迈着婷儿眼中的公鸭步,一拧长枪向慧香捅来。但他人极矮,慧香骑的马又高,枪长竟是敢不上,不自觉地掂了掂脚伸了伸脖子,更是像极了一只给捏了脖子的鸭,婷儿看着,不由更是好笑,竟连梁海劈过来的一刀也没看见。
“你敢!”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霹雳,真震的人头皮发麻,梁海林天豪吓的一激灵,手中的刀枪差点儿扔出去,不由各退三步往后看去,却见四十步外,一个横眉立目的老道正策马奔来,再后面则是一个肥面大耳的和尚,一脸奸笑的摸样,正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嘻哈哈哈伊嘻嘻嘻……洒家就知道你这种人最开不得玩笑,呜呼呼呼……”说着又是一阵大笑;后面则跟了一个提特大号毛笔的老头儿和一个刚生了大病,脸色蜡黄不知啥时候随时就可以咽气的人,还有一个满身涕泣在挖着鼻屎的老人。
两人这才搞懂方才喝的并不是自己,但眼见对方人手渐多,正不知怎么办,突然前面又是一阵鬼哭狼嚎似的怪叫:“啊呀呀,大家快闪开呀!这马没方骑呀,救命呀——啊呀呀,不得了了呀……”
两人放眼望去,却见远处又奔来一骑,却是一个穷书生倒坐在上面,双手在空中张牙舞爪地乱抓,一只折扇破的都只剩下骨了,犹自紧紧捏在手里。
两人见他的身子随了马匹的奔跑,前仰后合,左右摇摆,宛如杂耍一般却怎么也颠不下来,不由暗暗称奇。说时迟,那时快,马匹风一般便窜了过来,自两人之间穿过。
梁海只觉得手中单刀当的一震,整条手臂立即又酥又麻,单刀不由脱手向天上飞去;林天豪也突当手中的长枪被一股大力猛地向外扯去,不由大叫一声拼力回夺,不料那人骤抓骤放,马匹远去,林天豪却抱着枪像陀螺一般在原地滴溜溜转起圈子来。
婷儿,慧香见了,又忍不住一阵好笑。
酸书生用扇砸飞梁海的单刀,用手把林天豪的长枪拨开,冲到大路上,依旧乱叫乱抓,几十名两帮帮众都让他给扔的老远,立时清出一条路来。
“还有最后几个!”慧香叫道。
“哎呀呀,可吓死人了……”穷书生尖叫着又扔飞两名小刀门的门众,伸手抓一名紫昆帮帮众的背心,谁知那名帮众身手居然不低,闪身躲过,竟反腕来扣酸书生的手臂。
“咦?”酸书生不由吃了个惊,又伸手抓来,那人又躲过,转眼间两人已过了三四招。
“咦?怪哉!”病侯也不由道:“乌合之众中也竟有如此高手?”说着策马奔来,这时林天豪圈子也转完了,却只觉得头昏眼花,叭地一声趴在地上,略一清醒,爬起来倒拖着长枪便往北跑,手下的弟兄也不管了,屁股一撅一撅的,倒真活脱脱的是鸭子。
那梁海也一样,单刀也不要了,带了手下没命的往南跑。
婷儿见了,也不阻拦,只是看着笑。
那名与酸书生缠斗的汉子,一见双方兵马已散,病侯却又奔了过来,哪还再敢缠斗,猛攻两招抽身便走。
“不要让他走了!”婷儿忙叫道。
酸书生和病侯立即飞离坐骑,展开轻功便追,苦员外,怒道,痴翁,笑僧也催马过来。
眼见距离渐近,那人却一头扎竹林里去了,众人不由连叫可惜,婷儿道:“算了,不用追了!”
众人回来,酸书生摇摇头道:“这人功夫不弱,绝不是刚才那两伙人里面的,只可惜让他跑了!”
众人正说着,云七带着二十名青衣家将赶至,一拱手问道:“小姐,现在做什么?”
“做什么?进城呗!”婷儿笑道,挥马鞭,当先开路,慧香连忙跟上,一行二十九骑,烟尘滚滚地向长宁城门驰去。
长宁府衙,薛沉香一行七人被带到大堂上,一入大堂,只见一个又干又细的老头儿坐在大堂的中央,想必就是时光正时知府了,李贵则坐在偏席上,钟晓年侍立在下,一班衙役见有人上堂,立即闭了眼睛喊威武,声音好大,只是起了高腔,哪里还有半点气势?七人便也洒然而立。
威武过后,那时知府低头一看,竟无一人下跪,不由大怒,叫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府,为何不跪?”
田大人抬头看看时知府,心中暗道:“可笑!老夫堂堂二品大员,岂能跪你五品知府?”当下挺立不跪。
田尺儿也道:“我是吏部大官的女儿,北少王妃的亲妹子,怎能跪你?”
赫天南心道:“我是堂堂王城兵司马赫胜的儿子,纵能跪得别人,但像你这样的狗官,我赫天南是凝死不跪的!”当下也不跪。
金碧良却是压根瞧不起时知府,心道:“这幸亏是现在,倘是在从前,你的头也被我砍下来了,威风什么?”
江城月李梦莲见众人不跪,便也不跪。
钟晓年一见,暗道不妙,不由连连向薛沉香使眼色。
薛沉香却微笑着摇摇头表示拒绝,因为她知道,倘一跪下去,自己这些人后半世的声誉就算完了。
时光正一看,不由大怒,惊堂木一拍,叫道:“大胆!本府公堂之上,敢有人不跪,莫非想造反不成?”却又朝钟晓年怒道:“钟捕头,还不给我一并拿下?”
“大人……”钟晓年不由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突然灵机一动急道:“属下今天偶惑不适,动不得拳脚,我看大人不如就……”
“恩?”时光正眼睛一瞪:“钟捕头,你早不适,晚不适,偏偏在这个时候不适,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钟晓年心中叫苦不堪,不由道:“是,是有些奇怪,可属下……”
“你不用多说了,”时光正一摆手,阴阴地道:“怨不得有人告你与韦笑河勾结,本府犹且不信,但今日看来,必无所虚,来呀,一并给本府打倒了!”
钟晓年一听,不由大惊,急道:“大人……”
李贵却在上面皮笑肉不笑地道:“钟捕头,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既做了,又何必死赖着不承认呢?”
“李贵!你这个小人……”钟晓年不由大悟,盯着李贵狠狠地道。
王平、张志也不由跪了下来,叫道:“大人……”
“废话少说;你们两个站到一边去,否则可别怪本府一概严惩不贷!”时光正喝道。
王平、张志看看时光正的脸色还想再劝,钟晓年却低头道:“王平、张志,你们的心意大哥领了,但你们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就先下去吧!我倒要看看他姓时的怎么整治我!”说着,眼光中已闪出几分恨意。
王平、张志这才极不情愿地走开。
“还不与我动手?”啪!时光正又是一记惊堂木。
“这时光正历来胆小怕事,怎得今日行事起来,如此干净利落,严丝合缝,想来必是有人在这里给他撑腰掌舵,看来,今天的事情要有些不妙了!”薛沉香不由暗道。
田尺儿略现紧张,金碧良却是冷哼一声,右拳一握,骨头咯咯直响。
“且慢!”薛沉香突然一声怒吼,情绪威严,竟将二十名衙役的叫喝声给压了下来。
“你有何话说?”时光正道。
“敢问大人侧座坐的是谁?”薛沉香问道。
“这位?”时光正一指李贵:“这位是相府的管家李贵李管家,也就是你们的原告!”
“那敢问李管家位居几品,有何功名?”薛沉香继续问道。
“李管家无品位无功名。”时光正阴笑道:“但本府就是愿意让他坐在这里,你又有什么办法?”
“……?!!!!!”薛沉香不由为之气结。
田大人却是一声长叹。
金碧良赫天南正要发作,却听李贵阴阴与时知府道:“时大人,既然他们已经快到死的时候了,也就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就让他们多活一会儿吧!”
时光正点点头:“这倒也是,就依李管家。”说着又一拍惊堂木,叫道:“现在正式审案,堂下的人听着!你们勾结大盗韦笑河盗走李相国旧宅财物一批,且又放火烧屋,实属罪大恶极,本府判你们死罪,你们可有怨言吗?”
众人一听,不由面面相觑,田大人再也忍耐不住,叫道:“时大人,此案你连审也不审,查也不查,怎得就下判决?且记所述事关,按照天朝律例咱们也罪不当死!你这是如何审案的?”
时光正见一个客栈老板居然能对自己当堂质问,不由多看了田大人两眼,却一沉眼皮道:“天朝律例本府比你熟的多,你们虽不是主犯,但跟随韦笑河的人肯定是罪大恶极,杀人无数,死一百都不冤!”
金碧良不由怒极反笑,仰天一阵狂笑怒道:“时光正!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看这里哪有韦笑河?!”
时光正不由大怒:“反了,你居然敢直呼本官的名号,你你……”一时气极,居然找不出惩治金碧良的法儿来了。
李贵却阴阴地一笑,走了下来笑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今天大人既然敢在这里把你们传上来,自然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你就把韦笑河提上来,咱们当堂对质!”薛沉香哈笑道。
“哼哼,”李贵冷笑两声:“韦笑河不在别处,就在此地!”
婷儿轻勒马嚼,一行二十九匹健马缓缓地踱进了长宁城。
长宁虽说不如京城,但也毕竟是座府城,城中还算富裕,来往商贩不绝如屡,婷儿一面走,一面四处乱看,慧香突听得自己右边一个卖东西的摊前一个汉子粗声道:“你不用蒙老子,告诉你,老子是强盗!”
“天底下居然有人承认是强盗?”慧香不由觉得好笑,忍不住扭过头去看,却是一个腰挎紫金刀的紫面虬须汉子,正在买东西,那人见慧香回过头去看他,不由咧嘴朝慧香嘿嘿一笑,好直。慧香忍不住也朝他扑哧一笑,骤觉失态,连忙别过头来。
就听身后嗵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声惨叫,接着便是那汉子怒道:“他娘的,老子已经告诉过你,老子是强盗了,你还给老子歪货!不想活了?!”
慧香不由又别过头来看,却见铺老板已给打得四脚朝天躺在地上,那虬须汉子犹在叉着腰骂道。
“天底下居然有这样憨的人!”慧香心道,脸上忍不住又是轻轻一笑,骤觉那汉子两道犀利的目光朝自己扫来,不由连忙别了脸,只觉得一阵脸红心跳的厉害,不由暗道:“咦?我今天怎么了,怎么让人家看一两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想着,只觉脚底下一阵风过,那个紫脸的汉子已立在了马边,伸手将一小盒胭脂塞到自己手里,又朝自己一笑。
慧香突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竟又神使鬼差地朝那汉子一笑,那汉子立即又如一阵风儿般消失在人堆里,转瞬不见。
慧香这才清醒过来,只觉得脸烧得厉害,胭脂盒捏在手里竟如捏了只烫手的山芋般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藏更没得一丝气力藏,正这当儿。婷儿已然察觉到了,回过头来问道:“那人好高的轻功,你认识他?”
慧香摇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婷儿笑道:“连人家东西都收了,怎么不认识?”
慧香的脸立即羞的更红了,手一松,当的一声轻响,胭脂盒掉在就地上,道:“谁说我收了?”
“咦?你干嘛把它丢掉?”婷儿不由奇道。
“省得你乱嚼舌根子!”慧香嗔道,刚走两步,却又突觉身后那盒胭脂竟似有无穷魔力般将自己直往后拉,忍不住跳下马来,往回跑了几步又将它轻轻捡起来,小心地放进怀里。
婷儿见慧香下马,不由问道:“慧香,你干什么……”却见她又跑回去拣那盒胭脂,忍不住笑意道:“好啊!咱们的小慧香终于肯思春了。”
慧香的脸立即臊得像被刀刮过一样,不由道:“你别瞎说,人家不过想捡起来还给他罢了。”
“真的吗?”婷儿得寸进尺,刁刁地问道。
慧香眼见招架不住,忍不住狠狠拧了婷儿一把笑道:“行了,这不是当初你跟何公子的时候了。”
“是呀,所以我现在才有机会就赶快报复呀!”婷儿笑道。
慧香突然一肃容道:“你先别笑,你不觉得他挺像一个人吗?”
婷儿一想点点头:“除了年纪不对,一刮胡子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人!”
府衙大堂,薛沉香一格登,却道:“哦,那就请李大管家把他找出来吧!”
“那是自然!”李贵阴笑道,几步踱到田大人面前,又前前后后绕了几个圈子笑道:“韦笑河,现在可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哈哈哈……”薛沉香一声长笑,走到田大人面前冷笑道:“我认为李大管家眼光有多高明,却也不过如此,谁不知道他是客栈的邓掌柜的?”
李贵也阴阴一笑:“不错,姑娘买来两套相同的衣衫,让邓掌柜的一大早便回了家,却让韦笑河化装成了邓掌柜困在外面接住我们,让咱们在里面瞎折腾,这一着棋确是高明了,但姑娘也有疏忽了的时候。”
“哦?”薛沉香不由挑了挑眉头。
“你们千虑一疏,客栈门口你们不该对一个客栈掌柜那么上急的,更何况你看他的言行举止,又怎像是一个掌柜的?所以老夫判断他就是韦笑河!”李贵一字一顿地道。
薛沉香脸色发白,正要再辩,突然一个货摊摊主连哭带叫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叫道:“大盗韦笑河抢了小民的东西,还在大街上打小民,知府大人可要替小民做主呀!”
薛沉香面上立时一喜,心道:“怎么说韦笑河,韦笑河就真到了?”不由笑道:“李大管家,你说这位便是韦笑河,可韦笑河却就在外面做案,这话怎么说?”
时知府也不由一呆,问道:“是呀,李管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贵不由气道:“你何时见过一个大盗大白天进城枪东西的?肯定是有人冒名所为,派个人出去看看得了。”
时光正连连点头:“有理有理,王平、张志,你们两个出去看看,咱们这里继续!”
婷儿正往福秦来走着,突然见前面一阵骚乱,喝打怒骂声响成一片,人群像炸了窝一般四散开来,不由问道:“咦,前面又怎么了?”
慧香看了看,也不知所以然,只得摇头:“我也不知道。”正说着,只见一个眼圈给打黑了的人迎面跑了过来,婷儿忙拦住他问道:“大叔,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你怎搞成这样?”
那人忙道:“啊呦,不得了,相府的人又喝醉酒在街上乱打人,你们也赶快走吧!要不然又要给白打一顿!”说着急急忙忙跑了。
“相府的人?”婷儿不由气道,却见那些人群炸开,十二三个黑衣恶仆歪歪扭扭地打了出来,口中还乱叫骂着,几个小孩子也给挤倒了,恶仆却不管这些乱踩着人冲了出来,叫骂着,孩子的啼叫声响成一片。婷儿一见,不由大是恼怒,回头便对身后的那二十多家将道:“给我狠狠地打!”二十名家将也是很少出来,在王府里给约束的规规矩矩,这些日一放出来,早已是如虎归山,再加上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见是相府的人行凶,许多人给打得如此凄惨,都忍不住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只恨不得立时跑了出去;听得婷儿一声令下,二十个人立刻下马,齐齐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一溜小跑冲到进前,照准李家的人便是毫不客气的一阵猛打。
十二三个李府中恶仆早已喝的东道西歪,又欺负人们不敢还手,早打的筋疲力尽,如何是这二十个王府家将的对手,只听得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已给打倒了一大片。
四周民众,见有人出头,也就不再跑,挤在那儿看,见李府中人惨遭群殴,不由连呼过瘾,身上的伤也不似那么痛了。
婷儿也看得眉开眼笑,没婷儿的话,六怪不敢上前,只急得在马背上伸拳踢腿,权且过过瘾。
正闹的不可开交之际,王平、张志遥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叫道:“住手,住手,不许打架!”说着便上去拉。
云七回头一看,不由向婷儿道:“小姐,算了吧!是本城的捕快!”
婷儿正打在兴头上,又怎肯停手?兴致上来,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算,更何况是两名捕快,不由叫道:“管他是谁,一并给我打了!”
二十名家将立即回过头来,只一拉,便把王平、张志给埋在了里面。
“哎——”两人只看得无数的拳头扬起来,又落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见打够了,婷儿叫声“走!”二十名家将齐上马,一行人又威风凛凛地上路,后面大街上,只留下十三名李府恶仆和两名捕快,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府衙之中,田大人突然将帽子一摔怒道:“时光正,你说老夫是谁?”
时光正一看大惊,不由吞吞吐吐地道:“你是……田田大人?”
李贵却怒道:“韦笑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吏部大官田大人,罪加一等,还不赶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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