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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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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哗啦啦一声响,一条钢索抖直如棒,似电一般直向庞姥姥面门击来。
“长恨索?!”庞姥姥大吃一惊,半空中一个筋斗,堪堪避过,与随后而来的谢姥姥并立一处。
面前是四个四十出头的妇人,一个一身青衫一个手捏玉箫,一个长袖拂地,正是武林四绝的添愁仙子董婉婉,绝情仙子萧红月,相思仙子花盈盈,而手中哗哗哗抖着一根细索的却是长恨仙子李袖珍。
“没想到,天星楼的两大天姥居然做了血影宫的瓜牙!”董婉婉冷冷地道。
“你们四人也岂非一样,替北王爷做起看门狗来了!”谢姥姥也冷笑着道。
“你说什么?”李袖珍不由大怒,正要出手,却被董婉婉促手拉住道:“二师妹,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却又道:“庞姥姥,你们三更半夜闯到北王府来做什么?”
“咱们来做什么,好像还不必向四位请示吧?”庞姥姥阴笑道。
李袖珍不由怒道:“夜入王府,非偷即盗,先一并拿下了!”说着长恨索一抖向前冲来,便与谢姥姥打做一处。
花盈盈却笑着拍拍手,轻笑着朝庞姥姥摇曳多姿地走来笑道:“庞姥姥,盈盈近来在袖上新绣了两朵花,却也不知绣得好不好,姥姥本是天星楼的针线高手,能否赐教一二呀?”
庞姥姥见回春化蝶二楼主也被六卫围住厮杀,血无天又与杜长缨打得难分难解,知道今日已是无胜算,不由道:“姑娘的流云飞袖是天下一绝,老身不敢妄加评论,今日便叨扰至此,谢姥姥,咱们走!”
“咦?庞姥姥这么快就想走?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花盈盈不由变了脸,正待要追,却突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盈盈,不用追了,让他们都去吧!”
四绝回过身,却是北王爷,不由连忙伏身拜道:“北尼门下董婉婉,李袖珍,萧红月,花盈盈拜见师叔!”
杜长缨正好赶到,听得四绝竟叫北王爷师叔,不由大吃一惊,暗道:“没想到北王爷竟是北尼的师弟,怎么没听人说起过?今日若是他亲自出手,血无天等人肯定一个也走不掉!”
他却不知北王爷虽与北尼是师姐弟,但他生性闲散,对武功一道不愿深研,至多学北尼十之一二就已不错,今日不要说让他与血无天对阵,只怕连回春化蝶两楼楼主也不一定能敌的住,要不又怎么会教出婷儿这个胆子奇大武功却又奇瘪的宝贝女儿来呢?
却听北王爷笑道:“你们起来吧!今天若不是你们,王府之中只怕要大开杀戒了。对了,你们怎得来了?”
董婉婉忙道:“咱们姐妹无事是不敢前来惊扰师叔的,只是近闻相府频请高手,听说是要对师叔不利,所以咱们才赶来,只盼能为师叔尽一份力!”
北王爷点点头:“这样也好,婷儿刚带了六怪出去,府中人手确实有点紧,你们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突然,马蹄得得,一名驿使急急奔了过来递给北王爷一封信:“禀王爷,长宁田大人急件!”“急件?”北王爷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不由吃了一惊:“什么!太子到了长宁,他去那里做什么?!”
“死血衔燕石?”何天香不由惊道。
“怎么?何公子听说过这块石头?”周遗梦不由问道。
“何止听说,而是见过!”何天香笑道。
“真的?”周遗梦也不由喜出望外,“你是在哪里见到的?”
何天香点点头:“是在我的一个朋友家里,我可以带你去!”
周遗梦却突然又沉静下来,轻轻道:“我还是不去的好!”
“为什么?”何天香不由问道:难道你不想看到东西吗?“
周遗梦叹一口气道:“十年前那位神医说我找到死血石,我的眼睛就会复明,然而十年后……”周遗梦不由摇摇头。
“十年前你的眼睛能治,又有谁说十年后你的眼睛就不能治?你要相信你自己!”何天香不由急道。
周遗梦却淡淡一笑:“我相信自己又有什么用?那名神医早已死了,纵然我找到死血石又如何?”
“我的那位朋友也是位神医,我想他应该有把握治好你的眼睛!”何天香不由急道。
周遗梦却摇摇头笑道:“谢谢你,何公子,十几年来,我没有走出小筑一步,以后我也不想走出去,这儿有水,有荷;有杨柳,有燕子,已经足够了!”
何天香不由怒道:“周遗梦!你要对你自己负责!如果一个人对自己都不负责了,那他又能对谁负责?我就不信,感觉真的是一种幸福,而光明却是一种痛苦!你自己想想吧!”何天香说完,起身便往外走。
周遗梦不由一震,听得何天香已起身走到门口连忙叫道:“何公子,请等一等!”
何天香回头,看着周遗梦。
“能让我考虑一下吗?”周遗梦看着何天香轻轻地道,眼眸中竟含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好吧!”何天香终于点了点头。
淡月柳醉如烟,碧水紫燕一两点。日色已暮,周遗梦独坐窗前,玉指轻翻,弹的是一支《阳春白雪》,只见她纤指拨弹挑不断,螓首轻点,极是恬然。
何天香立在另一间精舍中,却听得出琴音甚是散乱,知道周遗梦此时心中烦乱不堪,斗争的甚是激烈,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突然,房门被推开,却见周遗梦怀抱湘琴,冉冉走了进来。
何天香连忙站起:“怎么?姑娘想通了?”
“自从先师去后,你是第一个对我如此说话的人!”周遗梦哀伤地道,却又突然抬起头朝何天香笑道:“却也是第一个我真心把命运托付给他的人!我看不见你,但我相信你!何公子!”
“谢谢你!”一个陌生的旅客,能够得到一个失明少女的命运托付,这需要何等的勇气这又是何等的信任!何天香不由由衷地道:“你打算什么时间走?”
“重见光明是我这些年来一直可梦不可求的事情,既然死血石知道在什么地方了,我想明天就走!”
“明天?”何天香不由笑道:“那好,就是明天吧!”两人相视而笑,周遗梦的眼睛里竟边闪现出何天香微笑的影子,那么的清晰!
“咦?”何天香突然道:“周姑娘一个人住六间房吗?”
周遗梦的神色却突然黯了下来道:“先师在时,这些房间本都有人的。”
“哦?”何天香不由眉头一挑。
“在我之前,先师也曾收得四个徒弟,大师姐姬庆芳得师传夺魄金铃,二师兄冯立安得师传勾魂银筝,三师兄和志祥得师传血手神掌与荡魔玉箫,四师兄宋新根得师传索命铜钹,然而十年前先师突觉四位师兄心数不正,所以才将我拾回,授以最至上的‘湘妃竹简’,可偏偏我又有目疾,一连两年,我的音功无甚大进,真是愧对先师。”周遗梦不由叹道。
何天香也不由黯然。
“然而十年前先师临逝之际,将‘湘妃竹简’留给我,却对四位师兄的哀求于不顾,强行将他们驱出‘湘琴小筑’。四位师兄一去便再无音讯,先师也于数日后仙去,现在唯有遗梦独守空宅而已。当年先师强驱四位师兄时,我也曾苦苦哀求,可先师却言道:”你的四位师姐师兄天姿聪慧机智过人,为师也很喜欢他们,可他们心数不正,又得我真传,恐将来必将大祸武林,本欲尽数除之,然二十年朝夕相处,为师又何能忍下这狠心?唯有忍痛早驱之,使吾尽心传你‘湘妃竹简’,以待数年之后你四位师兄真的坐大之时,也有能制他们之人。然而偏偏你又命苦,天生身子骨弱,习不得丝毫武功,就连眼睛也渐渐地看不见,试想数年之后,你再习不成‘湘妃竹简’,你的四位师兄又真在武林中胡作非为之时,为师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再见神音门的列祖列宗?当时先师泪流满襟,几欲不能站立。我每忆此时,总会忍不住热泪满襟。然而十年来我目不能视,所参‘湘妃竹简’亦不过凭手而摸,许多字无从见形、见谙,是以常常出错,以致神功进展甚缓,性命险些丢掉倒有数次之多,有时我也曾不理解先师,然而,亲情大义,缘孽运命,我又能说他老人家些什么呢?我出不得‘湘妃小筑’半步,既便出去了,我的四位师兄真的为祸武林,我也使不上半分气力。我在小筑中夜夜空琴流红,对晚伤景,可除此之外,我又还能说些什么?我又还能做些什么?十年了,遗梦有愧,遗梦有愧啊!“周遗梦边说边泣道。
何天香也不由热泪满眶,轻轻道:“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却勾起姑娘这么多伤心的事情。”
周遗梦摇摇头:“其实,这些话已经憋在我心里好久了,就是现在不说,将来也一定会说的,你也不用太介意!”说着眼圈一红,竟似又要落泪。
何天香不由忙道:“周姑娘,缘孽天定,这本就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又何必太放在心上?更况且,你的四位师兄也不一定会在外为恶;而且咱们明天也就出去了,万一你的眼睛能够重见光明,你又何惧他们?再说了,既便你真的无能为力了,不还有我吗?不还有千千万万的正道侠士在吗?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若真是作恶多端,哪天遭雷劈了也说不定,姑娘此时又何必过于悲观呢?”
一句话倒把周遗梦说笑了,不由道:“何公子可真会安慰人!”却又叹道:“倘真的不行,我会把师父的‘湘妃竹简’交给公子,由公子代遗梦了却心愿。”
何天香大惊,连忙道:“姑娘就饶了我吧!不就是刚才桌上那本书吗?一大半的字我都不认得,又如何看得?”
周遗梦随口笑道:“我是看得的,到时我教给你!”
“你若真能看得,又何必再用来教我?”何天香不由暗叹一声,却笑道:“徜若真等到那一天,你我和你四位师兄都老的躺在床上走不动了,教给我又有何用?”
二人不由一起轻笑。
十三林外。
马蹄急翻,四匹黑马来势如电。
突然,姬庆芳一勒马缰问后面的勾魂银筝冯立安道:“冯师弟,前面是什么人?”
冯立安也一勒马,这才看清竹林外不知何时已坐了一个黑衣女子,正在倚竹而睡,大概昨夜睡得过迟,对于四骑的来到竟一无所觉。
冯立安不由道:“我也很是面生,待我问问他!”立即叫道:“哎——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黑衣好这才睁开眼,瞟了四人一眼,低低地道了声:“等人。”便自又睡去。
“是不是小师妹?”血手玉箫和志祥问道。
冯立安摇摇头:“我看不像,小师妹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却陡听姬庆芳怒道:“哪个是你们小师妹?小贱人就是小贱人!”“是是是!她是小贱人,咱们哪有这样的小师妹,要不是她,咱们也不会被老家伙赶出来!”冯立安忙道。
姬庆芳这才怒火稍息,恨恨地道:“当年若不是这个小贱人,老家伙一定会把那册湘妃竹简和那张湘妃竹琴,传给我了。待会儿我抓到她,非把她碎尸万段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铜钹宋新根自后赶来笑道:“那小贱人目不能视物,又不会武功,能跑哪里去?还不是手心里的柿子,咱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嗯!”姬庆芳脸上浮现出恶毒的笑容,却突然脸色一寒道:“咱们要办正事,先把这个丫头弄开这里!”
“这个好说!”冯立安跳下马来笑道,几步跳到黑衣姑娘面前,一把向姑娘的脖子上提去,笑道:“嘿嘿,小姑娘,咱们要办正事,你先到一边歇着去!”
突然,那黑衣姑娘秀目电睁,左手猛地一抬横切,啪!冯立安一时大意,只觉右手手腕骨痛欲折,忍不住惊叫一声,跳开一步。
姬庆芳等见黑衣姑娘出手如电,竟是一流高手所为,不由都吃了一惊,跳下马与冯立安站成一排。
黑衣姑娘这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冷冷道:“本姑娘与各位素不相识,我走我的独木桥,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为何要犯我?”
冯立安暴跳如雷叫道:“臭丫头!你居然敢打我,我杀了你!”
血手玉箫和志祥却一把拉住,冯立安朝姬庆芳低声道:“大师姐,这个姑娘身手不弱,怕是跟咱们来抢湘妃竹简的,做掉她!”
姬庆芳吃了一惊,立即叫道:“对!一不做,二不休,敢挡我路者杀!”却对冯立安道:“冯师弟,上去了就不要留活口!”
“这还用你说?!”冯立安怒道,从背上扯下勾魂银筝便大喝一声,往黑衣姑娘头上砸来。
黑衣姑娘见他筝大力沉,不敢硬接,右脚退了一步,却以左臂攻了一掌。
冯立安不由叫道:“好!”却翻身闪过,右手银筝往回一带,“小鬼推磨”向黑衣姑娘腰上砸来。
那姑娘只得又退一步,冯立安得寸进尺,手中银筝施展开来,似大棍一般,直狂竖敲,大开大合,逼得那姑娘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宋新根不由笑道:“再不用二十招,二师哥一定会将那小姑娘的小腰儿砸断!”
“怎么?你心痛了?”和志祥笑道。
“不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打坏了确是可惜!”宋新根笑道。不料话还未完,就突见白光一闪,血光顿现。冯立安抱筝而退,左臂上鲜血汩汩。
三人不由大惊,齐齐崔马向前,叫道:“二师兄你没事吧!”
却见那黑衣姑娘俏脸含霜,怒目而立。手中一柄雪亮如银的刀身内,三颗红豆奕奕生辉。
“相思刀!”姬庆芳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来的正是郭疏影,他那日与何天香大吵一架又与薛沉香打了一架之后,虽然大是委屈,但一想何天香却也是为了她好,愈亲愈上心嘛,不由也想开了;接着又听得何天香遭天冥老怪劫持的淌息,连忙火速来救,但由于来的晚,她到时天冥老怪正拉着何天香飞窜,她便尾随而上,然而追到竹林时,却失去了何天香的踪迹,而自己也在竹林里左冲右突险些出不来,到傍晚时方侥幸转了出来,心想,既然何天香在里面,总有出来的时候,便直截在竹林边上等他出来,却不料一觉正酣,却碰上天音四魔,她又不是那能忍仁的,故此便争斗了起来。
和志祥见郭疏影用相思刀伤了冯立安,不由大怒叫道:“二师哥,用‘天魔音’废了她!”
冯立安却怒目一瞪叫道:“不!我就不信砸不死她!”竟也不用“天魔音,”赌气抡了银筝,雨点一般打来,左臂上鲜血溅出竟犹如未觉。
郭疏影眼见对方攻势甚猛,不敢硬接又怕姬庆芳三人突施暗算,只得再一步一步往后退了下来。
冯立安却是恨不得一筝打死郭疏影,大踏步地追了上来,两人越打离竹林越远。
姬庆芳和和志祥宋新根不由着急,深怕冯立安有失,却又喝他不住,又不好相机暗算,只得一路牵马跟了过来,四人五马越打越远,终于成为一个小黑点儿。
正当五人激战的时候,竹林中却轻轻踱出一对男女。
何天香轻轻扶着周遗梦的左臂笑道:“周姑娘,咱们已经出来了!”
周遗梦怀抱湘琴,莲步轻移,感叹道:“外而的世界终是与里面不同,就连这风也不一样,舒畅极了,真好!”
何天香却笑道:“周姑娘,外面的世界很大,不止有风,还有山,水,花草人,都一样的动人。等你眼睛好了,你就会知道:这世界是何等的可爱,何等的广博,何等的伟大与壮阔!”
“真得?”周遗梦轻笑着,两人也相扶渐渐走远,却根本未曾看见那边厮杀的五人,那边的五人也对这边的两人毫无所觉。有时候世事就是这样的乖巧,有句话就叫做“阴差阳错”吧?!
客栈,何天香轻轻扶周遗梦坐下笑道:“再走最多一日半日,咱们便可到得药王谷了。”
周遗梦不由笑道:“幸好,路程不是很远,要不然我还真不知怎么熬。”
何天香也笑道:“幸福总是这样,你越是期待,它便越是迟来。”
两人轻笑,却突听周遗梦道:“有人过来了!”
何天香一惊,这才听得身后轻轻的脚步声,不由奇道:“周姑娘,你不是不会武功吗?”
周遗梦却笑道:“我眼睛不好了,耳朵鼻子若是再不好一点儿,那还了的?”
正说着,一个身穿月白色僧衣年约四十,慈眉善目的和尚已来到桌前,轻轻一礼道:“不知可否叨扰两位施主?”
何天香笑道:“大师客气了,佛曰:”当知轮回,爱为根本,由有助欲,助发爱性!‘一餐便饭又值几何?大师请坐!“和尚含笑而坐,笑道:”’天地之间,五道分明,善恶有报,祸福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善人行善,从乐入乐,从明入明;恶人从恶,从苦入苦,从冥入冥,‘施主年纪轻轻既已对’爱‘参悟的如此之深,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
何天香忙笑道:“大师过奖,在下何天香,却不知大师仙居何处,尊号如何称呼?”
和尚一笑,笑道:“贫僧住在少林,法号孤木!”
“孤木?”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道:“请问大师,少林有观、澄、法、云、慧王辈弟子,却也不知这‘孤’在第几辈上?”
孤木一笑道:“‘孤’字本贫僧自取,无辈无份。”
“咦?那大师自起法号,难道上面达摩堂的大师们不知道吗?”
孤木业已吃完,闻言不由笑道:“名姓字号、万事皆空;尘世之中,不过唯有真我而已。施主自重,告辞!”说完径行而去。
周遗梦突然道:“孤木大师跟你说些什么?我怎得不懂!”
何天香摇摇头笑道:“他劝我将来不要把名利看的过重,踏踏实实地做人才是根本。不过,如今好像像他这样的人已不多了。
周遗梦道:“他真的是少林寺的和尚吗?”
何天香笑道:“你方才没听到吗?万般皆空,是与不是,又与我们何干?咱们也该走了。”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上路。
刚走得半日,突见前面来了两个和尚,迎面一礼道:“请问两位施主,有没有见过一位四十上下,一身白衣的出家人?”
何天香不由一愣,脱口道:“你们是说孤木大师?”
两个和尚不由大喜叫道:“施主见过他?”
何天香忙道:“刚刚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两位大师找他做什么?”
“敝掌门观壁大师找他有要事相商所以才派咱们来找他回山!”
“原来他真是少林寺的僧人!”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却道:“哦,原来如此,孤木大师已向北面去了。”
“多谢施主,”两僧一合礼,立即向北而去。
何天香不由叹道:“连观壁大师有事都要与他相商,可见此人不是一般人物,可武林之中怎得就从未听说过有孤木这个名号呢?”
周遗梦却笑道:“你也曾说过,万事皆空,既然想不到这个人,又何必再乱想?我们还是走吧!”
不过一日,二人已来到药王谷前,只见谷中屋舍井然,鲜花灿漫,已完全恢复了往日光景,何天香暗想当日谷中那一场惨烈的大战,犹自心有余悸;又想得自己临行之时,鲜花丛中,许侍霜莺声燕语,百般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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