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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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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九月初八太子就要起事;你必须在八月二十八之前到达金陵!”北王爷沉声道。
    韦笑河脸色一变:”是!韦某跟慧香姑娘说一声立即就走!”
    “不行!”北王爷突然斩钉截铁地道:”京城到金陵相隔何止千里;你还要跨过海河;黄河;淮河;长江。时间无多,马已备在门外,你立即就走!至于慧香那边,本王会替你知会一声的!
    “是!”韦笑河一抱拳,便不再多发一言,扭头就走。
    “你们也去!”北王爷突然大声对董婉婉她们道:“不管多大的牺牲,本王必须在九月初五之前见到拭天谱!否则,紫玉必将大乱于天下!快走!”
    “是!师叔!”董婉婉也知道事态的严重,立即应一声和四仙子齐齐奔出门外。
    四奇刚刚奔出门外,婷儿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老远就叫道:“父王,听说金陵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北王爷长叹一声:“史不云自杀,摘星图谱被焚,你何大哥只有一闯摘星楼了!”
    “什么?”婷儿不由大吃一惊:“化三爷的摘星楼?”说着,脚刚一迈进门儿,一转身急急又要朝门外跑。
    “你干什么?”北王爷不由奇道。
    “化三爷是天下第一埋伏高手,那座摘星楼肯定是杀机四伏,也不知道何大哥对付对付不了,我得快点去帮他!”婷儿慌慌张张地叫道。听的何天香要硬闯摘星楼,婷儿不啻于猛然听了一声炸雷,脑袋都有些糊涂了。
    “站住!”北王爷须发飞扬突然一声大吼,又不啻于一个炸雷,将婷儿又震醒了回来。婷儿从没有见过北王爷这么大声对自己说话过,一时竟不由吓的打了一个机灵。
    “婷儿不是我不愿你去!”北王爷缓缓抬起头远远眺望着南方的天空:“而是史不云一死,紫玉必已知道摘星楼的事。纵即你何大哥破了摘星楼,可要想把拭天谱当真送我这里来,只怕也免不了一场惨绝人寰的血战!你去,不但帮不了他们,只怕还要拖累他们;他们都是有头脑的人,他们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是谁!他们既然敢去了就一定能回来!”北王爷锵锵地道,眼光中充满了坚毅。
    “那皇上为什么不干脆将紫玉抓起来呢?”婷儿不由问道。
    “紫玉的实力已非我们所能想象,斩草不除根,即便除了紫玉,那么总有一日,拭天谱上的人还会在天下掀起一场大劫的。九月八,百花杀!大劫将至,现在我能信任的,也就只有他们了。他们都是铁血的好男儿,但愿苍天会助他们成功的!”北王爷轻轻地叹道。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婷儿不由急叫道。
    “不!我没有,但他们有!”北王爷突然抬头激动的道:“他们是我今生中仅见的最不可想象的年青人!”他的耳中突然传来想象中的如雷的马蹄声。
    蹄声如雷,隆隆作响,早上,京城的南门刚一打开,就见后面烟尘滚滚,五人五骑旋风一般卷出门外,一路狂奔向南,只留下漫天烟尘。烟尘散尽,城门背后四个兵丁,瑟瑟抖做一团。
    啪!东宫,太子紫玉拍案而起,怒道:“什么?你说史不云自尽,北王爷已派人去了金陵?”
    “是是是!下官也是刚才听犬子汉成说的!”李让民脸黄如土,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下。
    “混账!大事将起之际,你们是怎么给本宫搞的?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将来怎么做大事?!”紫玉暴怒,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李让民的衣领。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李让民身子抖若糠芥,战战兢兢地道:“只是事已至此,该当如何,还得快请殿下尽早示下!”
    “你立即令血无天带人从京城南下,再叫长宁的何天弃他们火速北上,九月初八之前,绝对不能让拭天谱传入京城,否则,本宫就先杀了你!”紫玉怒吼道,说着猛地将李让民推倒在台阶下叫道:“快去!”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下官这就去!”李让民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又连爬带滚地跑了出去。
    “何天香!”紫玉红着眼睛对天怒吼道:“这次摘星楼若是真的破了,我紫玉纵是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中午,南门大街上突然一阵大乱,人群纷倒中,十数骑骏马狂奔而出,领头的正是血无天,庞姥姥等数人。守门的兵丁一见,连忙闪到一边,蹄声雷动,烟尘冲天!
    奔马上,庞姥姥在后面问血无天道;“少宫主,咱们来的及吗?”
    血无天嘿嘿冷笑道:“你放心,摘星楼不是那么好破的。即便破了,他们也会元气大伤,咱们正好在路上以逸待劳,岂非更好?”
    “嘿嘿……不错不错!”庞姥姥也笑道。一行人烟尘远去。
    人弯如弓,铁蹄滚动,烟尘滚滚,一路之上天星楼各处分舵人影如梭,驿马纷换,信鸽频飞,一份飞京城北王爷处,一份飞天星总楼,一份飞晴月绣庄。
    换马不换人,马蹄雷动,船影如梭。二十六晚,韦笑河渡海河,过德州;二十七白天渡黄河,冲兖州;二十七晚上过徐州。两日之间,韦笑河五人跋山涉水,披星戴月,行程已近两千里,预计二十八晚上定可准时到达金陵。
    何天香在摘星楼前看着江小晴等人频频送来的急件,心情却是更现沉重,因为摘星楼还未破,京城的血无天和长宁的何天弃已向这里压过来了。能不能抢在他们到来之前将拭天谱以最小的代价取出来,何天香心里可真没有个准儿。
    正自愁闷间,突见江小晴走来笑道:“怎么?还在研究怎么破楼?”
    何天香点点头叹道:“化老前辈已经把情况尽可能地全告诉我们了,可他失去武功,已不能再助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了。可北王爷和紫玉那里又都催的那么紧,想想万一破楼不成功,我可真有些担心哪!”
    江小晴却笑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担心又有什么用?还是先看看前面谁来了吧!”
    “是不是许姑娘到了?”何天香不由大喜:“按道理也是该她来的最早!”说着急急向前面跑去。
    江小晴见何天香欢喜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暗道:“幸好我不是她,否则她即便是不说,这醋也一定是吃得了!”
    镏金阁,何天香一面往里走一面笑叫道:“许姑娘,许姑娘……”
    话音未落,黄影一闪,内里却走出薛沉香的身影来。
    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问道:“薛姑娘,你怎么来了?”
    薛沉香轻轻一笑,笑道:“怎么?许姑娘来得,我便来不得?再说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一声,还得要江舵主瞒着你告诉我!”
    ‘你不是陪薛前辈练剑吗?“何天香不由急道。
    “我娘的天星十二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本待过几天再来,可我一听你要破化三爷的摘星楼,哪里还敢再耽搁,就立即八百里加急过来看看能帮上你什么?”薛沉香叹道。
    何天香点点头:“草芥厅经化三爷指点,已不怎么难破,唯是那鬼泣楼却大是棘手,本待要韦笑河前来的,但你今天既来了,再加上我和郭师兄,许姑娘,咱们的把握可能就大一些;只是长宁离这里太近,我怕咱们破楼的时候,李汉成他们会捣乱!”
    薛沉香也点点头:“这个我也想过,所以来时我便叫天星十二卫留在路上随时准备阻截他们,尽量将他们到这里的时间延迟。只是,这摘星楼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
    何天香却突然苦笑道:“这可能是一场送命的买卖,但你我已别无选择,你后悔吗?”
    薛沉香却笑了:“你认识我这么久了,我薛沉香是个会言后悔的人吗?大场面见得多了,还再怕这一回?”
    两人相视而笑。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江小晴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这么慌张?”薛沉香不由一皱眉头道。
    “何公子,史姑娘突然非要去出家当姑子不可,正在剪头发,几个人拉也拉不住,你还是快去看看吧!”江小晴叫道。
    “什么?”何天香不由大惊。
    云舒楼中,史诗箱正披头散发地跟两个婆子绞在一起争夺剪刀,哭叫道:“你们让我剪,你们让我剪,我出不出家关你们什么事?快把剪刀给我——”
    何天香气冲冲地跨进云舒楼,一把把剪刀从三个人手里夺了过来怒道:“史诗箱,你干什么?!”
    史诗箱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却见是何天香,不由又哭叫道:“你还来做什么?我只是个罪人,我爹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那些被害的人,我对不起全天下的黎民百姓!我还有什么脸面再留在这个世上?你就让我走吧!把剪刀还给我!”哭着便握住何天香的手,使劲的往外拽剪刀,哭道:“求求你把剪刀给我,求求你把剪刀还给我吧……”
    弱柳扶风,柔肠寸断,何天香的眼圈也有些发红,却依旧轻轻地劝道:“史姑娘,这并不是你的错……”
    史诗箱却对何天香的话恍若未闻,依旧哭道:“我谁都对不起,求求你,就把剪刀还给我吧!……”竟是身子一软,呜咽着缓缓在何天香的面前跪倒。
    何天香不由大怒,大叫道:“史诗箱,你给我站起来!你没有理由向谁下跪!你是对不起所有的人,你本就不该生在史家,你本就不该有史不云这个爹!但是,你更对不起的,却是你自己!杀人放火的是你爹,不是你史诗箱!向全天下的人下跪,向全天下的人要剪刀,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何天香尽量地将情绪缓和了一下,又盯着史诗箱沉声道:“剪刀,我可以给你,但你真的以为青影孤灯之后就可以解决一切的话,那你就剪吧!”
    当啷——
    剪刀扔在史诗箱的面前,何天香转过身子,大踏步的出房。
    史诗箱跪在地上,肝肠寸断,欲哭无声,眼泪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打在剪刀上,浸散开来,形成一把泪剪。
    何天香推开房门,薛沉香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轻轻地看着他道:“对一个这么脆弱的女孩子,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话有些重了吗?”
    何天香长吁一口气叹道:“我也不想,可是像她这么容易偏激的人,你若不把道理给她说清楚,她就永远转不过这个弯来!”
    薛沉香点点头却抬起头来盯着何天香道:“我再进去劝劝她!”
    何天香点点头:“她是个可怜的姑娘,你多安慰安慰她!拭天谱已将她弄的家破人亡,我不想她再出什么事!”
    “你放心吧,我保证她没事!”薛沉香道,说着走了进去。
    过了良久,薛沉香方才走了出来关了门这才轻轻道:“她没事了!”
    何天香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薛沉香突然抬头:“你对不起她!”
    何天香点点头:“我们都对不起她,她是受害者!”
    “难道没有别的因素在外?”薛沉香突然凛然道。
    何天香不由一愣,随即道:“当然没有!你说哪里去了!”
    “可她有!”薛沉香脸色突然一沉。
    何天香不由沉默,良久,方长长地叹道:“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好久,薛沉香方转过头盯着何天香的眼睛轻轻地道:“好吧,就当我以前的话没有说过。”说着便往外走。
    “薛姑娘!”何天香不由叫道。
    “但我绝不许你亏待了她!”薛沉香冷冷地道。
    两个人刚走出院门,迎面便碰上许侍霜和钟晓年。
    “侍霜!你这么快就来了!”何天香不由喜出望外。
    “你们天星楼的鸽子催的那么紧,我能不快些来吗?”许侍霜笑道,却看见何天香背后的薛沉香,不由问道:“这位是……”
    何天香不由笑道:“你刚才还提到她的鸽子!”
    “啊?原来你就是薛楼主?”许侍霜不由吃了一惊,连忙大礼相见:“药王谷许侍霜见过薛姐姐!”
    薛沉香连忙扶住,笑道:“这位就是许姑娘了,果然不错,只是这次蚀骨潭可就交给你了!”说着却朝钟晓年笑道:“钟大人不在长宁当差,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钟晓年却笑道:“我本不与许姑娘认识的,却见她们在和何天弃他们打架就过去帮手,谁知道突然来了十二个人缠住何天弃他们,我就跟她们一起过来了!”
    “那是薛楼主的天星十二卫!”何天香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还是先进屋说话吧!”
    许侍霜却笑道:“怎么?咱们都是自己人,外面那个就不是了吗?”
    “外面那个?”何天香不由奇道。
    “周姐姐,出来吧!”许侍霜笑道。
    月亮门中缓缓现出一个人影,轻低螓首,怀抱湘琴,肌凝如雪,黑衫飘飘,可不正是周遗梦是谁?
    “遗梦?”何天香不由惊叫道,几疑自己在梦中。
    “周姑娘一听你要破化三爷的摘星楼,急得恨不能插翅膀飞过来。可她不会武功,马跑的又急,一路上两次差点摔地上,还都亏我把她拉住!”许侍霜笑道。
    “遗梦!”何天香不由动情地道,一步一步向前走来。
    “我是不是不该来?”周遗梦突然抬了头,用那双盈盈的大眼睛盯着何天香轻轻地问道。
    “不!那天我说过那句‘珍重’之后就后悔了!”何天香黯然地道。
    周遗梦的眼睛中突然有泪水涌出。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什么!
    薛沉香轻轻走了上来,向周遗梦笑道:“周姑娘,其实大家都希望你能回来,尤其是婷儿!”
    “为什么?我对她那么不好!”周遗梦不由奇道。
    “你是对她不好,可她怕天冥老怪,天冥老怪怕你呀!”薛沉香笑道。
    大家一齐轻笑。
    周遗梦连忙向薛沉香盈盈一礼道:“遗梦谢谢薛姐姐!”薛沉香连忙扶起她笑道:“大家是好姐妹,还说这些做什么?来,咱们还是先进屋吧!”
    何天香却叫道:“江姑娘,江姑娘!”
    薛沉香不由奇道:“你叫她做什么?”
    “现在咱们的人手就已经到齐,我想提前一天破楼,好打紫玉一个措手不及!化三爷和郭师兄他们还在晴月绣庄,请江姑娘去把他们叫来,咱们今晚就研究一下具体的分工!”何天香笑道。
    二十八清晨,何天香,薛沉香,许侍霜,郭强,周遗梦,柳含姻,钟晓年,墨青,傅清竹,江晓晴,化三爷已齐齐站在摘星楼假山洞口,比计划中的二十九日破楼提前了整整一天。
    韦笑河已到蚌埠,血无天在兖州,何天弃却被天星十二卫阻在了芜湖。
    何天香回头问大家道:“昨天议定的事情和各自要用的东西,大家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大家齐道。
    “好!薛楼主,许姑娘,郭师兄和钟大人请随我进楼,其他人就守在外面,以免有人断我们后路!”何天香叫道,说着伸手一按石壁上的按扭。
    扎扎扎……
    一串声响,地底下露出一个大洞,五个人抬了两扇厚厚的门板缓缓鱼贯而入。
    草芥厅!
    依旧的空空荡荡,晦暗阴涩,死气沉沉,但却隐隐带来一股肃杀之气。
    薛沉香的手心在渗着冷汗,郭强的眸子也在缓缓地收缩,闪烁着寒光。
    钟晓年却笑道:“何兄,这草芥厅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
    何天香不由苦笑道:“你不信?”说着,突然将手中的一块门板贴地平扔而出。
    吱——
    门板贴在地面上急飞,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嗖嗖嗖!啪怕怕!
    只听得一阵一阵尖锐的声响,整座大厅中突然似来了一场暴风雨,电闪雷鸣!厅底的翻板劈劈啪啪地翻来合去;地面的恨地枪如春笋般地突起,形成一片枪林;空中乱箭狂飞,刀光如雪;还有人头大小的铁锤在飞舞!立时将那扇门板淹没在刀光箭雨之中。
    啪!门板终于停下,却是被厅顶一枝丈长的大铁枪一枪搠穿,牢牢钉在地上,体积增大了几倍。上面钉满了各式各样的飞刀,飞镖,长箭,短箭,铁蒺藜,银针,就如同一只铁刺猬。
    门板刚停,两团幽灵火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直落在门板上。
    呼——
    门板上立即火焰四起,浓烟滚滚,连刀剑都在熔化。
    钟晓年的眼睛已瞪得溜圆,刚要说话,却突见两颗鸡蛋大小的黑蛋从屋顶上飞下,直砸进火焰中。
    轰——!
    火焰四射,门板粉碎,残刀断剑满天飞,带着一溜溜火串,绚丽极了!
    江南霹雳堂的霹雳弹!五人连忙往后躲闪。
    火焰犹在地板上燃烧,却唯剩有限的几点,在这漆黑的大厅里,更是显得格外的惨淡。
    钟晓年,郭强,薛沉香,许侍霜不由面面相觑。
    “这也太夸张了吧?”郭强不由叹道。
    钟晓年憋了几憋,终于憋出了那句憋了好久的话:“何兄,你不是在跟咱们开玩笑吧?”
    薛沉香也迟疑地看着何天香。翻天板,恨地枪,子母连环箭,飞蝗针,柳叶刀,散花蒺藜,砸天锤幽灵火,霹雳弹,这是人能过的吗?只怕铁打的罗汉也得给打散了,烧化了,更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人?
    何天香却冷笑道:“我倒想是开玩笑,可你现在看像吗?”说着夹了另一块木板往前走去。
    “你干什么?”钟晓年不由问道。
    “这草芥厅的厉害,你们也看过了;你们去留随意,我可要先行一步了!”何天香说道,突然振臂一掷,那扇门板立即嗖的一声平空直飞五丈,就在力尽将坠之时,何天香的身形突然如雄鹰般怒飞而起向那扇门板上落去。
    四人对望一眼,也立即齐齐从空中跃起,随着何天香向门板上落去。
    五个人的脚刚一着门板,门板便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所有的机关立即同时开动。飕飕飕,嗤嗤嗤!只见满眼都是刀光,满眼都是箭影。
    门板依旧在向前飞驰,锵——锵——何天香与薛沉香同时撤剑,钟晓年出刀挥舞开来,只在门板周围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防护网。
    叮叮叮叮叮!所有的暗器都在剑网前纷纷折落。门板狭小,三人立起遮挡暗器,许侍霜与郭强只有蹲在中间,以待急变。翻板在门板下面疯狂地开合,恨地枪似毒蛇一般死命的追来,狂刀疯针在剑网上撞的粉身碎骨,火花四射!
    门板在飞驰,暗器越来越多,三人的刀剑也舞的越来越快。突然,一枚砸天锤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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