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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笔点龙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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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俞秀凡正施用这一套惊天剑法,对付六位剑女、六位刀童的攻势。惊天剑法的变化,幻化出一片光幕、彩虹。

但闻一阵兵刃交击,连续六鸣。原来,六个剑女,展开了快速攻势,六剑并进,直刺而入。

俞秀几迫于形势,只好硬接下六个剑女的攻势。这六剑硬接。

使得俞秀凡的快剑,突然间减少不少的速度。六把沉稳的宽刀,分由三个方位,就在那一点空隙之间,攻了进来。

俞秀凡疾退一步,长剑横起,当的一声,挡开了一把宽刀。刀上的力道极大,俞秀凡自觉用出的力道很大,但也只不过把一把宽面刀封开半尺,另一把宽面刀乘虚而入,刷的一声,刷开了俞秀凡握剑的衣袖。毫厘之差,就要伤到了俞秀凡的右腕。

俞秀凡长剑疾转,又封开了六个剑女的一轮快剑,疾退四步,才避开另外几把宽面刀。

这是一场很艰苦的搏斗,虽然俞秀凡身怀绝世剑术,但他遇上的敌势大强,而且,刀童、剑女的武功,走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路子。

俞秀凡感觉到很吃力。但幸好一套惊天剑法,愈用愈觉纯熟,变化也逐渐开阔,由极度吃力的局面下,但慢感觉到轻松起来。

那蓝衫人的神情却刚好相反,原来很轻松的神情,却变的十分沉重起来,有一件使他震惊的事,那就是俞秀凡的剑法,像飞逝的时光一样,不停地在进步中。像这样再打下去,不消一个时辰,自己也无法是他的敌手了。心中念转,右手一挥,高声说道:“大会合!十二飞龙凤阵,全面围攻。”

但见刀光如雪,剑芒闪动,十二个剑女,十二个刀童,全部出手。十二把剑女的快剑,有如闪电灵蛇快速至极。十二把宽面刀,更是各具威力,招招攻向要害。刀势不快,但沉稳有力,带起一股肃杀的刀气。

俞秀凡只觉四面八方,都构成了强大的压力。快剑、重刀,使得每一面感受的压力,都不平衡,这就更增加了应付的困难。

忽然问,俞秀凡的长剑,被四把宽面刀堵住剑路,一下子失去了变化的灵活。

就是那一刹那间,四把快剑,疾如闪光一般,横掠着俞秀凡身上扫过。衣衫破裂,划出了四道伤口,鲜血淋漓而下。这还是俞秀凡见机得快,及时闪避开去。如是他慢了一步,这四把快剑攻势,立刻把俞秀凡劈成碎片。

血透衣衫,但也激起了俞秀凡的杀机,大喝一声,长剑突然施出了惊天三剑的第一式“惊天动地”。

剑势化一圈银虹,向四外激射而出。寒芒闪处,响起了连声惨叫,四个剑伤俞秀凡的剑女,齐齐被拦腰斩作了两断,八截尸体,落着实地。

不待刀童、剑女还攻,俞秀凡长剑迅快的化作了“石破天惊”。

这一剑的威势,尤胜前招,寒芒一片,疾卷而至。剑光下,血溅肉飞,四个刀童,生生被劈死剑下。

蓝衫人惊惧莫名,大声喝道:“快些给我退下!”余下的八位剑女、八位刀童,应声而退,移位数尺。

俞秀凡的第三式还未出手,却及时收住了剑势。

蓝衫人冷冷说道:“好威风啊!好煞气啊!第一剑劈死了四个女童,第二剑劈死了四个男童,这一份酷狠的心肠,就叫人望尘莫及。”

望望剑女刀童的尸体,俞秀凡也有些不安之感,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在下并非有意如此。”

蓝衫人道:“一剑活劈四个人,还能说不是有意的么?”

俞秀凡望望身上的伤痕,心中忽然平静下来,道:“剑女、刀童,果非凡响。如若在下再存姑息,不施毒手,只怕此刻早已死在他们的快剑、重刀之下了。”

蓝衫人道:“所以,你就连杀八人。”

俞秀凡道:“这八人不是死于在下之手。”

蓝衫人道:“俞秀凡,这些狡辩之言,你也说得出口么?”

俞秀凡道:”阁下既知他们都是未成年的童子,为什么还要他们出手?”

蓝衫人接道:“俞秀凡,狡词诡辩,也无补你杀人的罪恶。”

俞秀凡道:“动手相搏,难免要拼个你死我活,阁下如是有英雄气度,怎会让他们送命在死。”

蓝衫人双目中凶光闪动,冷冷说道:“俞秀凡,你可知道杀人偿命这句话?”

俞秀凡道:“那要看谁替他们报仇?”

蓝衫人道:“我!”忽然扬手一掌,劈了过来。

表面上这一掌劈的不经意,但事实上,他却是早已蓄势而备,扬掌处一股暗劲,直对俞秀凡攻了过来。俞秀凡心中警觉,暗劲已然近身。匆急之间,挥手迎接一掌。

那暗劲来势不见劲急,但俞秀凡掌力一和那暗劲相触,那一股暗劲突转强烈,排山倒海一般,直冲过来。俞秀凡立足不稳,吃那强大绝伦的内劲,直撞出了八九尺远。真气震散,五指握不稳手中的长剑,当的一声,跌落地上。

蓝衫人举步一跨,忽然之间,人已欺到了俞秀凡的身前。俞秀凡一咬牙关,伏身去捡长剑。但见蓝衫人右腿一抬,一脚踢在了俞秀凡的膝盖之上。俞秀凡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寒光一闪,蓝衫人的长剑,己然抵在了俞秀凡的咽喉之上,冷冷说道:“俞秀凡,你有什么遗言,尽快的说吧!”

俞秀凡冷笑一声,道:“阁下可以下手了。”

蓝衫人哈哈一笑,道:“俞秀凡,你真的连一句遗言也没有么?”

俞秀几道:“在下就是有几句遗言,你也没有听完我遗言的气度。”

蓝衫人微微一笑,道:“不论你说出如何动人言词,都无法说得保下你的性命,但我听听你说出遗言的风度,自信还有。”

俞秀凡心中暗晴忖道:有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我就应该活下去,这人的武功,似已登峰造极,如是今日不能把他制服,今后江湖只怕真是他的天下了。心中念转,口中冷冷说道:

“在下败的不服,死难瞑目。”

蓝衫人笑一笑道:“俞秀凡,二十年前,我必会为你这一句话,再给你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可是,二十年后,我已没有当年的那份躁进和轻率之气了。”

俞秀凡冷然一笑,道:“你为什么不说没有这份豪壮之气。”

蓝衫人笑道:“俞秀凡,这就是你的遗言么?”

俞秀凡冷冷说道:“我真有一句遗言,你能够照办么?”

蓝衫人道:“你是死定了,但你是我这一生中所遇到最强的敌人之一,只要你的遗言不太使人为难,我都可以照办。不过,话又说了回来,当今武林,如若我造化城主不能够完成你的遗言,天下又有何人可以完成你的遗言呢?”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我满怀雄心而来,却未把你杀死,使我含恨而死。”

蓝衫人怒道:“说你的遗言,我不会多给你片刻的机会。”

俞秀凡道:“但愿我死之后,能使天下群雄觉醒,使你授首亡命,这就是在下的遗言了。”

蓝衫人长剑微颤,挑破了俞秀几的咽喉,冷冷说道:“俞秀凡!

本座一生,见过了无数位生性倔强的人,但他们都在我的摆布之下屈服。我不信你俞秀凡是铁打、铜浇的人。”

俞秀凡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忖道:今日之局,必死无疑了。闭上双目,不再理会蓝衫人。

但闻蓝衫人怒声说道:“俞秀凡!本来我敬你是一位英雄人物,准备一剑把你杀死,让你少受一些痛苦。”语声顿住,仍不闻俞秀凡辩说之声,怒火更大,冷笑一声,道:“俞秀凡,我要让你遍历诸刑,尝尽万苦,然后削你五宫,劈你头颅,让你粉身碎骨而死。”

俞秀凡紧闭的双目,连睁也未睁一下。

蓝衫人道:“俞秀凡!你听到了我的活没有?”

俞秀凡道:“听到了。”

蓝衫人道:“听到了为什么不回答在下的问话?”

俞秀凡道:“不必回答。”

蓝衫人哈哈一笑,:“大英雄啊,大豪杰!在下今日真的是遇上了英雄人物,希望你能够撑得下去。”

俞秀凡道:“试试看吧!”

蓝杉人道:“好!我不信一个人真能够忍受世间所有的痛苦。

咱们慢慢的来,先由小处起。”突然出手点了俞秀凡五处穴道,说道:“抬起来!”

两个刀童应声而至,抬起俞秀凡。

蓝衫人目光转注到针钗汤兰的脸上,道:“你是自己死呢,还是要我动手?”

汤兰道:”两样都好。不过,我如有选择的权利,我就希望选择一个别致的死法。”

蓝衫人道:“说说看,你还有什么死的花样?”

汤兰道:“听说咱们造化城中,有九大奇刑。”

蓝衫人点点头,接道:“不错。”

汤兰道:“像俞秀凡这样的人,是否要身受九刑折磨之苦?”

蓝衫人道:“正是如此。在本座经验之中,从无一人能熬过九刑之苦,至多五刑,不是自绝而死,就归依造化门下。”

汤兰道:“贱妾这身份,不知道可否试试九刑之苦?”

蓝衫人道:“好吧!你自己束手就缚,我就成全你的心愿。”

汤兰弃去了手中银针,闭上双目,高举双手,道:“哪一位小妹妹来,点了我的穴道。



一个剑女快步行了过来,点了汤兰三处穴道。

果然,汤兰没有反抗,而且连反抗的意识也没有动过,静静地站着,让一个剑女点了穴道。

蓝衫人脸上泛起了一层忧郁之色,缓缓说道:“汤兰,你可知那刑的厉害么?”

汤兰道:“属下听人说过。”

蓝衫人道:“造化城不少自负英雄的人物,都不能熬过五刑。”

汤兰道:“是!贱妾明白。”

蓝衫人道:“明知那是非人所能忍的毒刑,你为什么非要去尝试不可?”

汤兰道:“属下觉着,死亡前遍历诸苦,也可以多一分死前的品尝。”

蓝衫人冷冷说道:“汤兰!你本来不是这样豪壮的人,为什么忽然有这样的勇气呢?”

汤兰望了俞秀凡一眼,缓缓说道:“城主恕罪,属下不敢明言。”

蓝衫人道:“好!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怪罪于你。”

汤兰道:“属下还有一个不情之求。”

蓝衫人道:“说吧!”

汤兰道:“我要城主答允,属下明言之后,成全于我。”

蓝衫人道:“好!”

汤兰道:“像俞秀凡这样的英雄人物,遍历九刑,尝尽诸苦,岂可无人奉陪?”

蓝衫人哦了一声,道:“你很喜欢他?”

汤兰摇摇头,道:“不!我不配。我只是敬重他的为人。”

蓝衫人道:“两情相悦,生死不渝,倒是常常听人说起。但却从未听人说过,由心生崇敬,愿同生死。”

汤兰道:“城主!贱妾之意,只是要奉陪俞秀凡同历九刑。”

蓝衫人哈哈一笑,道:“好!不过,你不要决定的太快,我带你参观过九刑之后,再作决定不迟。”

汤兰道:“属下心志已决,除非城主改变了心愿,不让俞秀凡死于九刑之下。”

蓝衫人冷冷说道:“天下刑毒,无出我九刑之右,我不信俞秀凡真的能承受下来。”

汤兰道:“城主,既可以拿俞秀凡以试九刑,为什么不也拿我杨兰试试?”

蓝衫人道:“你本是贪生怕死之人,忽然间有了这等豪气,怎不叫本座心中动疑?”

汤兰道:“现在,城主明白了。”

蓝衫人笑道:“自从建成了九刑院之后,本座还未见到一人能历九刑。”

汤兰道:“也许俞秀凡可让城主一开眼界。”

蓝衫人道:“好!咱们试试去。”举手一挥,道:“九刑院。”

刀童,剑女,抬着俞秀凡和汤兰直奔九刑院。

俞秀凡一直紧闭着双目,感觉中,自己进入了一座车厢之中,而且车轮响动,似是在向前滑迸。

忽然间,觉着车厢一歪,以极快的速度,“向下坠去。但车后却似是有一条拉练给拉着,车厢向下滑坠的速度,受到了适当的控制。突然间,感觉眼睛一亮,车厢平稳的停了下来。

耳际间响起汤兰的声音道:“原来此地还有这样一方天地,属下进入造化门十余年,竟然是一无所知。”

俞秀凡睁眼看去,只见停身在一道山谷之中,山谷中有花有树,景物十分绚丽。

蓝衫人哈哈一笑,道:“俞秀凡,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应该告诉你才对。”

俞秀凡道:“什么事?”

蓝衫人道:“你今年大概有十八岁了吧?”

俞秀凡道:“一个人的荣辱生死,和他的年龄,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蓝衫人道:“当年我和你一般年龄时,还没有你这一份成就,也未必有你这一份才慧。



俞秀凡道:“阁下客气了。”

蓝衫人道:“假以时日,你必是取代本座的人,第二代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俞某人没有你这份雄心,也没有你这份冷酷,纵然有机会,我也不会成为造化城主,也不愿有这些罪恶。”

蓝衫人微微一笑,道:“你缺少的就是这份雄心大志。”语声突然冷厉,接道:“但你具有了充分的能力,所以,我不能留下你。”

俞秀凡抬头望天,未再理会蓝衫人。

蓝衫人轻轻咳了一声,道:“送到金刑室外。”

俞秀凡和汤兰的穴道,一直未解。刀童、剑女,把两人抬到了一个石洞门外。只见紧闭的石门外面,写着“金刑室”三个大字。

蓝衫人道:“俞秀凡,刑室中,自会有人替你解释行刑之法,你进去吧!”

俞秀凡淡淡一笑,一副从容就义的气慨。金刑室双门大开,一个白衣文雅的年轻人,缓步行了过来。

蓝衫人道:“金刑室主,这两人要遍历金刑之苦,但不许他们死。”

白衣人一欠身,道:“金刑只结人无比的痛苦,不会致人性命。”

蓝衫人道:“那很好,要他们燃起火把,我要亲眼看青,金刑室为什么不能使一个人进入此室之后,就屈节归我门下。”

白衣人道:“回城主话。九刑相连,痛苦累加。具有志节的人,可能凭一股血气之勇,熬受过这些痛苦。愈往后,愈难承受,遍历了三刑室后,已然超过了一个人所有的忍受能力。如是金刑室施刑太重,那就失去了九刑连环的意义了。”一面喝令燃起灯光。

蓝衫人点点头,道:“从无一人能受过金、木、水、人。上五刑之苦,为什么要建筑九刑连环呢?”

白衣人道:“前五刑以折磨一个人的肉体为主,后四刑以加重意识恐惧为主,如是真有一人,能熬五刑,那是钢铁其心,只有在意识上去征服他了。”

蓝衫人道:“残其躯,裂其肌,都无法使他归依于造化门下,玩一点吓人计划,就能使一个人屈服么?”

白衣人道:“一个人的躯体,在极端残伤之下,意识也随着转趋薄弱。那时,纵然是定力深厚,意志坚强的人,也无法在那等情势下忍受恐惧的侵袭。”

蓝衫人笑一笑,道:“照你这样说法,很少有一个人能够熬过九刑了y白衣人道:“只有两种情形下,可以熬过九刑。”

蓝衫人道:“那两种情形?”

白衣人道:“一种是超越人的神,一种是失去了知觉的人;一个已不是人间所有之物可以征服,一个是形同死尸,已不具人的本能。”

蓝衫人道:“哦!”

白衣人道:“除了以上两种之外,在九刑之下,已无不能征服的人。”

蓝衫人道:“但愿俞秀凡也屈服于九刑之下。”

白衣人笑一笑,道:“这个,城主可以放心。俞秀凡不是神,也不是失去知觉的人。”

蓝衫人淡谈一笑,道:“希望能被你说中。”

白衣人道:“城主不信,可以在现场多看一些时间。”

蓝衫人道:“自建好了九刑院之后,我一直没有仔细看过,今日也应该多看看了。”

白衣人道:“城主可要立刻瞧看一下么”

蓝衫人道:“是。我要立刻见识一番。”

这时,石室中己燃起了四支火把,照的一片通明。

白衣人高声说道:“绑上刑架!”两个赤膊大汉,奔了过来,抬起俞秀几,绑上刑架。

那是一面平整的铁案,上面八道钢囵,每一个粗如拇指,分扣在双肩、双腕。膝下和大胆之上。

八道钢圈,不但坚牢无比,而且,可以随心调整,可松可紧。其实,一个人被八道钢圈扣于一面平整的铁板之上,不用行刑,胆小的已经吓的全身抖回,魂飞魄散了。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俞秀凡,现在,可以说出你的遗言了。”

俞秀凡肃然说道:“未能把你手刃剑下,在下实是不甘心。”

蓝衫人嗯了一声,道:“动刑!不过,先给他解说明白,让他了解之后,再让他尝试一下味道如何,”

白衣人一躬身,道:“城主放心,属下会让他死的明明白白,一点也下会马虎。”

蓝衫人淡淡一笑,未再答话。

白衣人目光转注到俞秀凡的身上,道:“俞秀凡,您现在是在金刑室。”

俞秀凡冷冷说道:“巧言匹夫,势利小人,不用卖弄利口,不论什么恶毒的刑具,只管施用出来就是。”

白衣人微微一笑,有唾面自干的勇气。似乎是俞秀凡刻薄的言词,不是骂他的一样。

只听他口齿清晰,语声湖朗的说道:“你睡的地方,叫做行刑板,第一次施刑叫轮刃划体。”

俞秀凡冷冷接道:“住口!你可以动刑了。”

白衣人不理会俞秀几的喝止,继续说道:“这铁板之下,有一道滚索,可以把你推到一座巨大的转轮下面,那大轮上,有着千百条利刀,铁板在那轮下行过,巨轮转动,利刀会缓缓由身上划过。不过,你可以放心,那轮上利刃,都经过很精密的算计,不会要你的性命,只能划破你身上三分肌肤。”

俞秀凡紧闭双目,恍如未闻。

白衣人笑一笑,接道:“刀轮上的痛苦,不会有太长的时间,至多不过有半个时辰左右。”

俞秀凡叹息一声,道:“对你这等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实叫在下无法对付。””

白衣人哈哈一笑,接道:“过了这刀轮刑具之后,下面是万针刺体刑。”

俞秀凡苦笑一下,对那蓝衫人道:“造化城主,你也是一代枭雄,怎的会有这样唠唠叨叨的属下。”

蓝衫人淡然说道:“在下一向对待属下,是信任授权,不论任何事情,只要我交给他们办了,自己从不干预。”

白衣人道:“那是千百只钢针,嵌在一面木板上,木板由轮索操纵,三面合集,但俞秀凡,不用担忧会取了性命,钢针也是经过了很精密的计算,刺人肌肤中不会太深,至少不会伤到内腑。”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过了万针刺体之后,那是最舒适的一段时刻。”

俞秀凡闭目不理,但汤兰却忍不住接道:“一段什么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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